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森下
张静他们已经收笔,我原以为今天也可以提早放她休息,但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所有的同事收到菜鸟的通知,现在又全都进来,不知道接下来还要对我们夫妻作什么事。
果然,韩晨从他今天背来的黑色大袋中,取出好几根看似合金的金属管,他在空处将它们组装起来,变成一个坚固的ㄇ型架。
诗允从长桌上被鬆绑,抱到那座ㄇ型架前。
张静这时从刑具箱中,拿出一组未曾见过的的物品。
那是两个尖锥状的空心圆管,较大的那个孔径大约十元硬币、小的那个只约元硬币大,孔嘴边缘都有类似妇科鸭嘴器的鬆开旋钮。
而这两个圆锥管,还用细鍊串在一线,链子连结在一圈皮带,就像条丁字裤。
“现在,三位大师要对母畜进行的是子宫颈和排泄道的调教。”
凯门在听过张静的耳语后,替他宣布。
“子宫颈怎么调教?”有人小声讨论。
“我也没听过?那不是在体内吗?”
在窸窸窣窣的窃语中,张静正在替那两根圆锥管外层上润滑油。
我美丽的妻子,像小女生被把尿一般,被韩晨操住双腿捧高,再次露出湿淋淋的嫩鲍和微凸的肛门。
张静拿起上过油的大根空管,对准窄小的阴道口,将锥嘴插进去。
“嗯”被冰冷的金属入侵下体,诗允身体颤抖了一下,腾在半空中的洁白脚掌,两排脚趾微微握住。
那变态老头抓着锥管左转右转数圈,似在让它充分润滑,也让阴道能适应。
接着就毫不怜惜地,直接将那约莫十公分长的锥状空管,直直插没阴道至底。
“嗯呜”脸颊红烫的诗允,激烈娇喘出来,但似乎无力反抗,也没有想要挣扎。
阴道里的爱液被侵入物挤出,延股沟流经乾淨的菊丘,悬在屁股下颤晃。
我看爱妻又被人恣意玩弄,虽然气愤,却什么也做不了。
接着,张静又用另一个口径稍小的锥管,插进她紧闭的肛门,一样压没入底。
这次诗允总算痛苦的挣扎,全身力气似乎都在对抗肛门的入侵物,但当管子完全插入后,两片雪白屁股又只能认命用力夹住它,脸上尽是辛苦的神色。
张静这时把串接两颗锥管的皮带,围上她的腰腹,再将皮带头用力抽紧,彷彿要把她细腰勒断一般,让锥管稳固地留在两个肉洞内。
接着,那变态龟仙人两指捏住管口外缘的旋钮开始转动,深插在阴道里的锥管果真像鸭嘴器一样慢慢张开,将整条阴道撑开成十元硬币口径大的肉隧,直到可以看见尽头紧闭的子宫颈头。
诗允被抱高的娇躯不安颤抖,虽然她神识恍惚,也看不到自己的产子器官被打开成什么样子,但最裡面的器官被空气灌入,还是激起本能的羞耻感。
菜鸟把摄影机对准诗允的下体,将粉红湿黏的肉隧景象全转映到电视上,让我那些恶同事们一览无疑!
看他们那样玩弄我妻子的肉体,连内生殖器都不放过,令原已自暴自弃的我也愤怒闷吼,被反绑的手,双拳紧握到快出血。
只是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屏息注视着张静对我妻子的调教,我的不甘和悲愤,在他们耳里,就如同冷气机嗡嗡的运转声般微不足道。
张静打开她的阴道后,随即又打开插在她肛门的锥管。
“唔不你们作什么不行”诗允这次总算清醒,痛苦的挣扭起来,因为肛门肉洞窄紧,一被外力撑大,那怕只有一点点,还是会有强烈的不适和大便快要失禁的感觉。
“不准乱动!”张静大声斥喝,声音迴盪密室,所有人都为之一凛。
诗允吓到柔弱身子发软,在那变态老人目光逼视下,慢慢安静下来,羞耻地偏开脸,只剩被抱住的胴体还在激动颤抖。
此刻她滚烫泛红的肌肤,全都是淫毫调教累积的慾火,一直留在身体里闷烧。
尤其又被韩晨强壮的胳臂抱在怀中,眼前是张静肌肉张狂的雄性胴体,那老人两腿间龙筋近九十度弯扬勃起,让诗允芳心撩乱,即使只看一眼,羞慌情绪也全写在火烫的脸蛋上。
她今天为了我,用软弱的身体与意志,孤单的与那三根淫毫的凌迟对抗,也没像昨天回想着被那流氓撞到高潮来宣洩,所以现在应该更加慾火难耐。
而那三个可怕的肌肉男,还不知道要怎么凌迟她。
只见韩晨把她放在地上,跟张静两人,又联手用麻绳綑绑她的胴体。
诗允双臂被反绑身后,粗糙麻绳从她后颈往胸口绕落,与横向缠过酥胸上下的麻绳紧密交错,将她赤裸的身体扎得像颗洁白的肉粽。
两条大腿则是被抬高到胸口,绑住腿弯处的绳尾,穿过从脖子绕下来的绳格,拉紧束牢!
最后,所有的绳子都在光洁匀称的裸背后缠成一颗牢结。
韩晨用铁钩勾住那颗绳结,用力拉动绳子,把她吊起在组好的金属架下。
因为大腿跟身体被绳子串绑在一起,使得她被吊住时,光秃赤裸的下体完全敞露,一对修长小腿抬举在身前,两片光洁脚心朝向众人。
而让张静植入空管打开的两条肉隧,就这么在微微摇晃的屁股间,羞耻张露着。
韩晨把一座笔山放在她屁股下,上面插着两根更细更长的毛笔,然后缓缓放长绳子,随着人粽的降低,两根细毫一点一点深入被撑开的肉洞。
“嗯唔”诗允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似乎感觉到有东西侵入她无法自己合起来的阴道跟肛门,虽然还没被碰触到。
而惊人的,是电视萤幕清楚播出笔毛在粉红的肉隧中前进,慢慢接近圆润的子宫颈头。
“怎么办到的?”男同事们呼吸都兴奋得紧张起来!
“我知道了,笔头有微型摄像头!”
“太刺激了吧我第一次这么清楚看见女人的子宫口,我老婆的我都没看过呢!”
“对啊,连里面都被那么多人看光,废物丈夫现在一定很想死吧?”
“好漂亮的粉红色畜畜的老公真惨,连里面都这么美的正妹,居然只能看她被别人玩弄”
他们的言论,刺激得我更加不甘和愤怒,但随即而来的后劲,却是无限下沉的沮丧和自卑。
我呼吸困难,眼睁睁看着萤幕上、笔尖接近爱妻用来孕育生命的器官入口,当细毫碰触到的瞬间,那个敏感的肉头剧烈痉挛一下。
“嗯啊!”诗允立刻像哭泣一般哀鸣出来。
这时韩尘才将吊住她的绳子固定,才短短两三秒,诗允已像被几万隻蚂蚁鑽进屁股一样,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拼命在挣扎,但那种无谓的扭动,却只让毫尖继续刺激敏感的子宫颈头,淫水像芡汁一样,从被金属管撑开的阴道口一直涌出来,吊在屁股下、也裹满毛笔笔身。
“不呜不行好痒会死嗯啊”
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全,处在休克与晕厥边缘一直乱泣。
目睹她悽惨模样,我愤怒呜咽,要他们停止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
张静这时抓住绳索,手臂恐怖的肌肉暴涨一圈,诗允整个人又被慢慢提高,萤幕上,笔尖离开那颗可怜的肉头,她彷彿溺水得救一般,张大嘴拼命娇喘。
“舔老夫的龙根!”那老头一手提住诗允,抖动两腿间矗立的粗大肉棒,阴茎尽头昂扬的龟头,就像蛇首一样紫亮凶恶,贲裂的马眼还含着透明淫液。
“不”诗允用力摇头,即使已全身痛苦汗浆,但她仍不想再让我看到被别的男人征服。
张静冷哼一声,又缓缓将她放下。
“呜”
萤幕上笔毫又碰触子宫颈头,几根毛还窜进紧闭的小洞。
她两行泪水立刻滑下来,被綑绑成人粽的胴体扭颤抽搐。
“流呜流出来了”她抽泣哀鸣,萤幕上被笔毛刺入的子宫颈口不堪刺激,勉强张开一个小洞,流出蛋清状的卵液。
“不呜放过我嗯啊啊不要”
她又激烈抽搐,彷彿快呼吸不过来,但愈是痛苦挣扭,那几根邪恶的淫毛,就愈是搔弄敏感不堪的泥泞肉头!
高举胸前的雪白脚掌足弓扭曲,脚趾紧紧勾握,那是严重抽筋的现象,但这么痛苦的抽筋,都还不敌敏感的内生殖器官被凌迟来得剧烈。
“放过我呜嗯啊”她抖动两三下,大量淫水又从股间涌出来。
所有人都看到目瞪口呆。
张静二度将她像粽子一样提起。
“不不要了放过我呜”她上气不接下气抽咽哀求,求那变态老头别再放她下去。
“舔老夫的龙筋。”张静还是抖动九十度举起的盘筋怒棍,要诗允舔它。
“呜不行”她痛苦摇头,羞泣说:“我不能再对不起育桀”
我已经心痛到泪流满面,如果我嘴是自由,我早就告诉她没有关係,可以听他们的,只要她不再那么痛苦!
但她却因为昨天我说了重话,所以今天说什么都不敢在我面前屈从那些畜牲。
张静在她拒绝后,立刻又缓缓将她放下。
“不”她呼吸因为恐惧而紊乱,全身小肌肉慌张的绷紧。
“呜不要呃呜呃”毫尖又刺中子宫颈头中间的小洞,诗允陡直脖子,连声音都叫不出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贱骨头。”张静冷冷说,忽然用力摇了一下绳索,萤幕上,笔毛剧烈划动子宫颈头,诗允整具湿淋淋的胴体像被电殛般痉挛,淫水早已从肉洞沿着笔身滑下,黏在底座摇晃。
“给我舔!”
他抖动昂扬龙筋,拍打她泪痕交错的脸颊。
“嗯哼嗯”已经被折磨到陷入恍惚状态的诗允,急促呻喘着,在呜咽中伸出香软嫩舌,颤抖舔起爬满粗壮血管的男茎。
“老夫识女无数,像妳这种天性淫荡的母畜,终究会对不起丈夫,何须学人当贞节烈妇?”
诗允虽然继续舔着那根肉棒上的粗筋,但听见张静残忍的羞辱,还是流下两行羞愧的泪水。
我呜呜闷吼,想为她说她不是那种女人,但被咬棒绑住的嘴,只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舔好一点,老夫再给妳甜头吃。”那变态龟仙人揉着诗允凌乱的秀髮。
“嗯嗯”诗允自暴自弃上下舔舐张静粗长的阴茎,粉红舌瓣沿着龙筋一路往上爬到龟冠内侧,仔细勾舔绷紧的繫带,又从马眼捲起腥浓的前列腺液,一口一口含进嘴裡。
“呜”我即使宁愿她听那些人的话,也不愿看她受苦,但看见她如此屈从,心中还是阵阵酸妒滋味!
而她被绑成人粽的胴体,并没有因为她的屈服,而得到张静赦免。
那老头仍任由她被吊着,毛笔在两个被撑开的耻洞深处刮搔嫩肉,我美丽的妻子已不再挣扎,随着一阵阵来自胴体最深处的颤抖,恍惚而卖力地舔舐张静两腿间的肉棒。
“嗯呜”
她甚至自己试图摇晃被吊住的身体,沉沦在笔毛不停划过子宫颈头和肛心的酸痒快感。
“已经在享受了”男同事们都讶异到张大嘴,目不转睛。
“好难以置信,这样很爽吗?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她颤抖得好利害,看起来是愈罢不能啊!”
诗允虽然流着羞耻泪水,但小嘴却嗯嗯啊啊停不住娇喘,小舌瓣尽心舔舐矗立眼前的男根,两片腾举在胸前的雪白脚掌,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呜”每隔数分钟甚或数十秒,她就激烈抽搐一次,黏煳煳的肉洞到笔座间,拖着一条长长、透明的爱液。
我无法看美丽的爱妻变成这样,想转开脸,却又被他们强迫转正继续看。
这样经历不到半个钟头,诗允早已经汗水淋灕,柔弱的身体气力彷彿用尽,但颤抖却愈来愈强烈,动不动就伴随吚吚哦哦的失魂呻吟,然后又娇喘着继续舔吃嘴边的龟头。
“果然是淫妇体质”
张静抓住她凌乱秀髮,把她头拉开,舔不到男根的诗允,迷乱的目光失去焦点,张着嘴一直娇喘。
“嗯喔”她忽然又强烈颤抖一下,股间淫水涌了下来。
张静缓缓走开,剩她一人吊在那里喘息。
“我想嗯呜我想想”她辛苦又迷惘的哀求,但忍住没说想要什么,身体像洁白的肉粽,屁股插着两根毛笔在摇晃。
“妳想怎样?”嘉扬淫笑问她。
“呜”她用力摇摇头,乌丝凌乱地黏在脸颊和颈项,似乎努力想保有最后一丝廉耻。
张静这时走回来,手中又多了一条绳鞭,粗大的阴茎上,也套上一圈珠环,站在诗允面前。
面对可怕的鞭子跟益发狰狞的肉棒,诗允非但没害怕,反而娇喘得更利害,脸蛋红烫得不正常。
“喜欢老夫鞭打妳两腿间吗?”张静问。
“嗯喔嗯”她强忍着没回答,身体却发出诚实的渴望颤抖。
“鞭打完,再用老夫的龙筋满足妳,好吗?”那变态老头一边问,一边抖动刚刚才被她舔得湿亮粗硬的胯下肉棍。
那条龙筋,被珠环束得上头血管更加张牙舞爪,龟头贲裂成两大片紫黑肉冠,马眼张开,下面还挂着一条前列腺液。
两句话加上视觉刺激,诗允已经被他撩拨得受不了,一直扭动飢渴的身体。
萤幕上,笔毛不断搔弄充血胀红的子宫颈头,乳白色的卵液,从中间紧闭的小洞泌出来。
张静举起绳鞭,用力打在地上,发出可怕声响。
“呜”诗允立刻羞耻呻吟。
“求老夫,就让妳如愿!”张静目光如炬说。
犹记得几个礼拜前,我才跪在地上请求吴总和这变态老人,满足我美丽妻子被调教后飢渴的肉体,但现在看到这一幕,胸口还是闷涨到快无法呼吸。
唯一不幸中的大幸,是眼前的人不是涂海龙,现在只要不是那个流氓,即使会痛苦,我都还能忍受。
“说出来,说妳想被老夫鞭打耻穴,就让妳如愿!”张静淫光炯炯,继续逼诱。
诗允芳心似在痛苦挣扎,最后却软弱摇头,啜泣般说:“我不可以”
“哼!”那老人冷笑一声,对韩晨说:“放下来,给她鬆绑!”
韩晨替她解开深深缠绕胴体的绳缚,抱她到气派的主管办公桌放上去,脱掉围住纤腰的皮带。
张静又走向她。
“腿张开,老夫帮妳取出穴管。”
诗允再度看见那老头两腿前粗壮狰狞的肉菰棒,还有夹在浑厚胸肌跟胳臂间的绳鞭,瞬间羞红脸将头转开,但很听话地把腿张大,光洁脚掌羞赧地踩在桌缘,露出被圆管撑开的一对肉隧。
张静手指转动旋钮,收合插在深处的金属管,将它从湿淋淋的阴道抽出来。
整根锥管拔离时,泥泞鲜润的肉隧收缩一下,又涌出爱液。
他接着如法拔出塞入肛门的空管,可怜的菊丘暂时还密闭不起来,张开一个微微的小洞。
弄完这些,张静往后退了二步,拿起夹在腋下的绳鞭。
诗允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脸蛋更是晕红。
“看着老夫。”张静说。
“嗯”她羞怯地看着那全身肌肉、阳物狰狞的怪物老人,迷乱的目光透着紧张与渴望。
在没有人要她怎么作的情况下,她纤细的胳臂撑在身后,情不自禁把腿屈张更开,只剩脚趾尖还踮着桌面,仰开的赤裸下腹、湿漉漉的黏红肉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张静抖了一下绳鞭,诗允全身小肌肉立刻绷紧,不自觉羞喘一声。
刚刚被调教过的小肉洞,又流出透明的黏液。
这种样子,马上引来围观的同事们一阵窃笑。
但张静这时却忽然捲起绳鞭,接着转身,丢下一句:“今日到此,收拾好工具,归去!”
诗允颤抖的火烫胴体瞬间僵住,期待已久的娇喘顿时化作失落的起伏。
她咬住下唇,忍着已噙满眼眶的泪水。
看张静他们三人穿回衣服,终于忍不住哽咽:“请不要走”
张静回过头,冷冷问:“妳在跟谁说话?”
“我在跟您”
“放肆!”那老头突然暴喝,诗允身子一震,泪水都被吓到滚下来。
“妳是什么地位的母畜,竟敢要求老夫?”
“对对不起”她楚楚可怜,缩瑟在桌上掉泪道歉。
“是不是想要老夫责罚妳淫荡的身体?”张静目光盯着她,让她连头都不敢抬起。
“是我错了请责罚我”十几秒后,听她颤抖的声音微弱地哀求。
“啈!”张静冷哼一声:“妳以为这样,就能得到老夫的鞭责跟龙筋临幸吗?”
“是求求您请处罚我”她放弃了作为我妻子跟喆喆母亲该有的廉耻心,啜泣着回答张静,乞求他的鞭打跟临幸。
我悲伤又震撼的看着这一幕,无法相信气质纯洁如学生的妻子,会变成这样!
但张静却露出残酷冷笑,对韩晨和严爵说:“走!”
三个人就在诗允的羞恨泪垂中,直接离开密室。
他们一走,我那些男同事们,立刻围向独自屈坐在桌上的诗允。
“看吧!”菜鸟抬起她泪痕交错的清纯脸蛋,笑嘻嘻说:“妳就是一开始想在废物丈夫面前装贞洁,才惹的大师不高兴。”
“嗯”诗允想把脸从那傢伙手中转开,却被他捏住。
“我们带妳到外头办公室好吗?”菜鸟忽然压低声音跟她说,但那音量,分明故意还是要让我听到。
“外面办公室要作什么?”她迷惘的眼神又透露出一丝渴望。
菜鸟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把妳丈夫留在这里,妳跟我们出去,作让妳开心的事。”
“育桀他留在这里?”诗允被撩拨得呼吸又开始紊乱。
“对,小声点,别让他听到怎样?他不在旁边的话,妳想怎样都可以喔不用担心对不起他而说不出口。”菜鸟一直在她耳边吹气引诱。
“嗯嗯”诗允颤抖娇喘着,点了点头。
“耶!好耶”
“讚啦!”
那些男生故意很小声欢呼,其实我完全听得一清二楚!
但我并没想要阻止,因为诗允现在被慾火燎烧的痛苦模样,实在令我太不忍。
菜鸟准备了一条颈圈加牵绳。
“来,我为畜畜锁上狗鍊。”他把颈圈打开,围上诗允雪白的颈项。
诗允安静地任由那屈辱的东西锁上,呼吸一直很急促。
“走了小声点,别让育桀听到。”菜鸟扯一扯绳子,诗允巍巍颤颤爬下桌,一下到地毯,很自然就像狗一样双手跟双膝着地。
“都不用教也,自己就跟母狗一样用爬的,”
“真乖,看起来等不及让我们玩弄了。”
那些恶劣的同僚压低声音兴奋地说。
“走吧”
于是菜鸟就牵着我心爱的正妹妻子,旁边跟着一群同事走向门口。
我悲哀看着她扭动雪白的玉臀,一步一步羞耻地爬离开,脸上止不住都是咸温的泪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我茫然望着天花板,尽量不去想现在外面正进行着什么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电视机自己打开,传出声响。
“剥开来给我们看!”
我僵硬地转过头,一幕让我心痛的画面正在上演。
诗允被放在一张方桌上,菜鸟脱了上衣,打赤膊在后面扶着她,一手还拉住扣在她颈圈上的狗绳。
她整个人靠在那个男人怀中,两条玉腿屈张,大腿几乎贴到身体,把湿淋淋的红润嫩鲍全都露出来。
在众人鼓譟中,她用两根葱指拉开蜷曲的肉瓣,把正吐着透明爱液的阴道口拨开,粉红泥泞的肉隧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诗允火热的胴体激动起伏,另一张手羞耻地遮住自己的脸。
“手放下来啊,害羞什么啦”旁边立刻有人把她的手拉开,她红烫的脸蛋立刻偏向一边。
“看我们啊,长那么正干嘛藏起来?妳丈夫又看不到,不用担心”
于是她的脸也被扭正。
“看,这表情多么棒!”
“嗯”诗允一双弯眸凄迷含水、脸蛋红烫似火、娇喘的小嘴失神微张,已然完全沉沦在淫乱情绪中。
我对电视里的人,忽然有种明明最熟悉,却又很遥远的感觉,那种感觉从脑叶深处升起,慢慢化成恐惧。
认识诗允那么久、在一起也那么久,从来没有看过她这种样子,她一直以来都是气质清纯如女大学生,在我们已记不得次数的作爱里,都未曾看过她任何一秒露出这种表情!
我不甘心的闷号了几声,但根本没人在这里,连要有个人耻笑我的没用都找不到。
“妳想要我舔哪里?”电视中,一个只穿内衣的男同事,问我那自己剥开肉穴的正妹妻子。
“呜这里”她声音像蚊子一样小声,已经羞红了耳根。
“只是说这里?我还是不知道要舔那里喔?”那畜生笑嘻嘻的说。
“上面想舔上面”她娇喘着回答。
“到底是那里?妳这样我没办法帮妳啦,说清楚!”
“阴阴蒂舔阴蒂呜”她说完,受不了羞耻,玉手再次捂住脸。
所有人都笑了。
“放下来”扯住她脖子狗绳的菜鸟,又把她的手抓开:“不是跟妳说过不需要遮脸吗,妳丈夫又没有在看。
“嗯嗯”她激烈地喘息。
那个男同事伸出舌头,靠近诗允颤抖的嫩穴,朝发硬的肉豆慢慢舔了上去。
“嗯呜”诗允闷声呻吟出来,两排脚趾紧紧握住。
“很舒服吧?”菜鸟揉着她一头乌丝,温柔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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