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高手

二流高手
作者：哈哈巫师
大明帝国对武林进行了全方位的改制和管理，一个普通的应届武当毕业弟子，如何一步一步成为江湖中的二流高手。



第一章 大考
    “古三通，古三通，”广元道长拿着礼部下发的名单念着名字，“古三通到了吗再不来算缺考了啊！”

    “到了!到了!”，只见一个青年身着武当本届道袍，一招游龙戏水穿过真武殿前熙攘的人群，来到十三号擂台前。

    “急什么啊投胎啊！”“别挤！别挤啊！”“别乱动，别插队啊。有名单的，叫着你在上。”青年的匆忙引起了人群的不满和短暂的骚动。“我靠，踩我鞋了，你会不会轻功啊。”有道友发泄不满，狠狠跺脚道。“他踩你，你踩我干嘛”。。。

    “对不住，对不住啊，马上到我了。”青年站定于十三号擂台前，一个转身抱拳向着众人说道。十三号擂台前早已站满了前来应战的青年道友们，众人开始只听得监武老师在多次叫喊一名叫古三通的道友名字，却一直不见其人，众人都有些好奇于此人的身份，至于缘由便是今日乃是朝廷所辖的大考，若是不来便是只能在武当山再待一年了。后来又见此人一路烟尘，在人群中闪转腾挪，惹得一地鸡毛，心中的好奇便又添几分，如今见此人站定于擂台三丈青阶之前，扭身抱拳告罪，便纷纷凝神，想要看清究竟是何等样的人物。众人定睛一看，只见此青年模样，身着武当本届定制墨绿道袍，脚踏武当本届定制长靴，长得不高不低，生的不胖不瘦，谈不上英俊风流，也不是那歪瓜裂枣，端的是平平无奇，好一个普普通通的武当弟子。众人心下有些不知何处而来的失望，却见那青年又一个拧身，竟不走那长阶，而是以一招梯云纵飞身而上，去向那比武台之上。台前众人顿时眼前一亮，兴致高涨，只见那青年平地而起，双脚左右扑腾，瞬间便已提升至半空。“好身法！”人群中有擅用轻功之人不由暗赞，但又忽的眉头一皱，“这个高度。。好像不够吧。。。”果不其然，只见青年道士气已用尽，却还是上不去，直直的就朝那砌成擂台的青石上坠去，青年急忙伸出双手，抓住台子的边缘，双脚蹬在青石上，“登登登登登登”，一片右腿，跨上擂台，双手一撑，就这样爬上了擂台。台下众人目送着青年绝尘而来，平底而起，最后又这样爬上了擂台，内心的起伏无以言说，只得齐声一字以解此情，“靠”！

    “丢人，丢人。。”青年道士狼狈爬上擂台，脸上不由地有些发烫，便借低头拍去道袍上所粘的灰尘之际，掩饰一下自己的窘态。“恩。。。”，广元道长之前眼见此人爬上擂台，心中便有些啼笑皆非，无意中瞥见擂台另一端的担任此擂的试炼道人的清明真人依旧气定神闲，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的盘坐于擂台之上，不由地大为敬佩，“不愧是真人，不动如山好一副高人气派。”便急忙理好仪态，回归正事。“你就是古三通”“是的，是的”青年道士点头应道。

    是的，我，就是古三通。一个生长于大明帝国的武当应届道士。何为应届道士这个就说来话长了。当年，明高祖出生于草莽，成长自江湖，结束了前朝之后多年的战乱，建立起了大明朝。高祖当年起势，多借助江湖草莽之力，开国功臣之中亦不乏当世豪侠，为了感谢江湖人士的抬爱，为了阻止武林中无止的仇杀，为了爱与和平，高祖英明神武的颁布了《武林相关人员管理条令》，希望用合规合法的手段对于江湖进行管理，以促进武林的繁荣发展。此令一出，武林人士无不交口称赞，以少林、武当为首的正派和以明教为首的邪派纷纷做出表率，按照条令对自家的教育方式进行改革和调整。当然，也有极少部分的武林人士愚昧无知，顽固不化，打着“侠以无犯禁”的口号，公然反抗朝廷，扰乱江湖秩序。高祖多次派人劝解无果，不得已派出大军镇压，区区反贼不过萤火之光如何与皓月争辉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土崩瓦解，以贼首徐氏伏诛于华山为止，此事画上一个句号，史称“定风波”。而这徐氏乃是高祖平生挚友，听闻噩耗，高祖恸哭三天三夜，停朝三日，以解哀思。霎时间，整个大明朝连降大雨，百姓都说这是高祖之哀感动上天，满朝文武皆感高祖重情重义。后来，后宫传出一个小道消息，都说高祖曾在悲伤之际对贴身近侍言，“徐氏乃我至交好友，断不会如此行事，到此地步断然是受到奸人蛊惑，可能是受到外来势力的影响。。”此消息一出，天下皆感高祖英明神武，当然这只是怀疑也不是出自高祖之口，但不妨碍文武大臣们对于高祖睿智的赞叹！一时之间，天下太平，四海归心，大明朝内一派繁荣景象。以上，皆出自我幼年蒙学必读经典——《帝国是怎样炼成的》。

    自此之后，武林便大不一样了。首先，朝廷将武林人士作为一个职业纳入整个帝国的编制，相关从业者都需要定时缴纳税金，并且在获得朝廷认可的证书之后，才能从事相关产业。其次，朝廷将武作为一种分类纳入教育体系，小时候一个孩童在蒙学馆都可以学习到文武两种知识，文科先不提。如果选择了武科，便需要在蒙学馆结业之后，去往当地首府的武馆进行再学习，最后进入各大门派深造，取得武艺认证，就可以出来就业了。当然，没有经过这些系统学习，也可以进入江湖厮杀，但是朝廷对于这类人员一概不管，生死自负，寻常商家、军队对于这种人也多半不理踩的。没有去到各大门派深造也不是不可以出去工作，名门优秀弟子，多为当世豪侠，或受商家供奉，或出入军门，或是镇守一方，荣华富贵、美姬良田，名利双收好不自在；小门小派或是自武馆出徒没有被门派选中，就只能看家护院，上阵杀敌了，风餐露宿，已解温饱；最次的连武馆都没上过，只学了几手粗浅武艺的，就可能当当打手之流，做个泼皮流氓，受不了就上山落草为寇，要是实在受不了，就只有回家种田了。。。。。

    而我则是出自蜀地锦州，学武颇有天赋，按部就班的来到了武当成了一个道士。经过四年的学习，终于到了检验的时刻。

    我回过神来，向监考道长报了个道，环顾四周。武当真武殿前的广场此时熙熙攘攘，人群拥挤，除了武当本身的应考弟子外，期间还夹杂着明兵维护秩序，外围更是站了一圈精锐以防不测。广场上有十三个高台，皆约三丈左右，此时都作为比试的擂台。“三丈可够高的。。。明明平时两丈就及格了”我不由得有些腹诽，其实这个台子是有台阶的，考试的时候大多也都是走台阶上的，我就是想装一下。。。这场大考乃是朝廷认证的，一名监考官，一名比试官，三名候补比试官，每次一名弟子上擂，能够在一段时间内不出擂台或是不被击倒便能算通过，当然你要是击倒了比试官也是一样的。。。这种考试内容下，自然就有了许多取巧的办法，比如我同住的张山峰就是这段时间苦练轻功，不求击倒，只求能跑。话说回来，我室友的名字是他那目不识丁的父母取得，没什么特别的含义，可他好巧不巧来到了武当，天可怜见，他没少因为名字受到道长、真人的白眼，苦不堪言，终于成了一副苦瓜脸，他还偷偷的问过一位真人，要不要改名叫张四峰得了。结果，真人听罢，和颜悦色的给他讲了三个时辰的“道可道，名可名”“清静自在”“不以外物所累的”道理，自此，他再也不想这事了。

    “你怎么不练啊”昨夜，山峰苦练轻功归来，见我卧于床榻，气定神闲，好像完全不把明天的大考当回事的样子，纳闷道。“山人自有妙计，”我答道。笨蛋！练什么轻功，这个大考取巧最好的办法是什么那自然是。。。。

    我在擂台这边，望向擂台那边盘坐的比试官。只见此人约莫四十来岁，清瘦面目，五官端正，闭目盘坐于擂台之上，一派仙风道骨，不被尘世所打扰。“装，装，你就装吧，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样”我内心吐槽道，一起待了四年，我对他可太熟了，他就是我的授业恩师——清明真人。武当自改制以来，从上到下分为真人、道长、道人、道士，只有到道长才有道号，道士一律使用本名。当然了，这个道号也不是说都有，我就知道武当有个道长是个和尚，据说是从少林寺借调过来的，身份是道长，但没有道号，我们一般叫他慧能道长。。。

    其实吧，本来到了道长这个级别已经很少亲自教授武学了，但是清明是个例外。因为他学的武功乃是少林武学。是的，我是一个在武当学习少林武功的武当弟子。话说，当年武当老祖离开少林，创立武当，但是吧，他又觉得自己的这一身少林绝学不能浪费，就找个弟子传了下去。自此，少林武功便在武当有了根基，但是这事总归还是要考虑到少林的心情，于是这一分支学的人很少，而且改名叫“武林功”，我当年来到武当就是稀里糊涂的学了这个，当时迎新老道人的话语我还萦绕在我耳边，“这个好啊！学的人少，竞争压力小，这门武功不算太难，但是上限很高，适应面很广啊。而且还是真人亲自教授呢。”嘿！压力是不大，最后一共连我四个人，还有三个中途转出去了，就我一个想跑的时候以“保护武当武学”为由强行留在此处。

    不过，话说回来，清明这家伙长的正气，实则一点架子都没有。别看他平时很严肃，只有我知道这老家伙屋里藏着写啥。“三通，我东西呢”“什么东西”“就是我经常翻阅的那本道德经啊！”“哦！之前清风真人来过，我看他喜读经典，并把书借给他了。”“啊！”封皮是道德经，内容是什么出家人清心寡欲，诶嘿，我就不知道了。。但他的武功是真的差！我从入门开始，他就教了一套运气法门，让我日夜操练。我本以为是什么绝世内功，结果后来内力比拼上我就从来没赢过。其他人学的都是两仪护心劲，只有我学了个不知道什么玩意。更可气的是，因为内功冲突，我练两仪护心劲也比别人慢。至于武学套路就更可气了，除了武当通识的太极拳、两仪剑，清明从来没教过我什么特别的套路，而且还老是给我讲什么色皆是空、红粉骷髅的道理，我一直以为他在藏拙，终于忍不住询问。清明一言不发，马步立定，一个直拳打出，收拳，呼气。“然后呢”“没了呀，”清明苦笑，“你师爷就教了我这个。。。”敢情，他也不会。。。。所以，这四年我过的还是比较轻松的，平时年末比试，大家知道我的情况，都比较放水。但是到了大考之前，我一下就慌了，为啥因为人我不认识呀！我开始都放弃了，听天由命吧。直到后来，我卧在床上，清明来找我劝我好好练习，不要这么颓废。他想办法，找到掌门真人由他来考验我。我一下就来了精神，爬出被窝，“真的！”“当真。”“太好了！”我顿时感到了无限的动力，一这反神，又去睡了。“恩”“是你我还怕什么，那我还练个啥劲儿啊。”“唉。”我裹在被子里，听着清明离去的脚步声，“谢谢你啊，师傅，”我喃喃道。

    所以啊，山峰啊山峰，我认识主考官我还怕个屁啊！

    我环望四周，各个擂台之上拳来腿往，也有上蹿下跳的，擂台之下吵吵闹闹，助威之声不绝于耳，好一派热闹；人群外围的精锐明刀亮甲，烈日之下不动如山，好一片肃杀。我内心不由涌出些许感慨，忽又见真武殿前有两把座椅，各坐着一人，居高临下，俯瞰众生。我知道那是掌门真人和朝廷所派的监考官，两人既有监察全局之职，又有提拔人才，以做伯乐之意。我不经想到清明武功也不怎么样，要是他放水，我不一小心赢了他怎么办我又想到要是这一切被掌门真人所见，那又是怎样一番景象想到此处，我嘴角含笑，抬头望向天空。天高云阔，好一片广阔天地，鱼游入海，鹰击长空，今日起我便要山高水长任我行了！要是我打败了清明，被监考官看见，见才心喜将我推荐给朝廷，然后。。。思至此处，我顿感今日烈阳不在燥热，天地一片光明，耳旁的嘈杂都变成了欢呼，而我越飞越高，飞到了天上，我的眼下一群道士正在比试，小如芥子，而我就是决定他们命运的人。

    “开始！”恩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好像还有风声我去，我还在比武呢。我回过神来，急忙低头调整准备迎战。当我低头的那一刻，我知道了我的耳朵没有骗我，确实有风声。只见一物携风而来，渐渐充满我的视线。

    哇！好大一个拳头！



第二章 比武
    当时那个拳头离我的脸只有0.01公分，但是四分之一炷香之后，那个拳头的主人将会彻底地击中我，但我决定说一个谎话。虽然本人生平说过无数的谎话，但是这一个我认为是最完美的。“哼，一点也不痛。”

    妈的，疼死我了！我回过神来，清明一拳就打在了我的脸上，我就感觉脸上开了个调料铺子，酸的甜的咸的辣的各种滋味，那酸爽，不提了。我严重怀疑我的他一拳就把我鼻子给打歪了。

    在我思索之际，观战的广元道长倒是颇为惊讶，他一声令下之后，就见清明真人陡然起身，快步前冲，如箭离弦，拳携风雷之势冲向我。“虽然古三通在走神，但是这个速度。。。”，广元暗自心惊，不由地对清明真人的敬重又添几分。实话实说，广元道长其实并不了解清明真人，清明虽有真人之名，但实际上一直待在武当，少有战绩，而且所授武学也很偏门，门徒稀少，成名的更是一个都没有，而且这次也是作为备选考试官来的，之前也没有与人交手，是这场突然换上的。所以，广元对于清明倒也没有多敬重，只是看他卖相不错，又有真人头衔，礼敬三方罢了。“现在看来清明真人武学造诣不凡啦，这下这个古三通倒霉咯，”广元心想，“我听闻真人此次是为了考校弟子而来，难不成就是这个古三通。”广元暗自打量了我一番，好像长的一般，武功也不怎么样啊，那清明真人为啥这么认真呢师徒之间有嫌隙“嘿，我瞎想啥呢管我什么事看就完事了。”广元道人念即此处，闪到擂台边上，看起热闹来了。

    看热闹的开心了，我这凑热闹的可倒了血霉了。热闹都是他们的，我只有挨揍。我上来还没干嘛，还在畅想未来，清明一拳就过来了，我看都没看清呀。我挨了一拳，身影不稳，就见清明收拳回腰侧，猛地的又是一拳激射而出，袭向我腹部。我发誓，我真的看见了，但是，清明的拳太快了，我来不及反应，就感到腹内翻江倒海，就好像有个哪吒在肚子里似的，接着一股热流涌向喉头，我差点把胆汁给吐了。“妈的，早知道多吃点，我吐你一脸，”我暗自腹诽。我挨了两拳，各种滋味令我度日如年，实则不过毫秒之间而已。我又见清明又一次收拳，不过这次他的拳势比上一拳又要下降几分，“又来”我已经不想反应了，挨就挨吧，就是不知道这次是哪里受苦了，第一拳是脸，第二拳是腹，这一拳有下降几分。。。

    “靠!老贼我跟你拼了！”我使出吃奶的力气调动我的身体，强忍着痛苦，做出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决定——我转了个身。此招果然有效，清明一拳就打在了我的右跨上，我知道我是挡不住的，我也闪不了，所以我拼尽全力转了个身，总算保全了下一代的性命。而我也借拳势脱离了清明的攻击范围，捂着脸，弓着身，瘸着腿的站定，看向清明。

    其实清明打完三拳之后，并没有再贴身而上，已经放弃攻击，收拳站定，也看着我。我捂着脸看着他，这个我最熟悉的师傅，如今是那样的陌生，傲立于阳光下，一身道袍金光熠熠，俨然一派宗师气象，好似我从没有真正认识过他一样。“你这是什么拳”“普通拳。”“普通拳是什么拳你为什么不教给我”“额。。就是普通的打一拳，再说，我不是早就教过你了吗”什么时候教过我了再说，你说这是普通的一拳，谁信啊，这家伙肯定藏了一手。“我不信，你肯定藏招了，师傅你也太狡猾了吧。”“我真没，”清明刚欲辩解，忽的想起什么，话锋一转，说道，“那这样吧，只要你能打到我并击退我一步，我就教你怎么样”

    “那算了吧，我不学了。”我揉着肚子对清明说道，尼玛现在清明变得这么厉害，我能过就不错了，还要击退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算了吧。“你别啊学呗，要不击退半步”“不！”“身形微动”“不！”我看着清明一脸急切的表情，气就不打一处来。狗屁的宗师，哪有宗师上赶子找人学武功的，还讨价还价，跟个买菜的似的，这学来的武功怕不是也跟大白菜一样哦。不过还好，现在的清明才是我认识的那个。恩不对“我去，你不是说放水的吗你这就叫放水”我气急败坏的说。“我已经放水了呀。”听听，这是人话吗“那你就不能再放松一下吗再说你这叫放水，那我们以前交手的时候，你怎么没这么厉害”“我们交过手吗”，清明诧异，“哦！你说拆招的时候啊，那叫什么呀，陪你玩而已，主要是以教学为主，培养你的自信心。”，清明恍然道。妈的，我要砍死他！但是我知道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那你就再陪我玩玩好吗师傅，”我咬着我那松动的后槽牙说道。真疼，想到罪魁祸首就在我眼前，我更气了，我恨不得冲上去揍他一顿。但我并没有这样做，因为他毕竟是我的老师，我是一个尊师重道的人，绝不是因为我打不过他什么的。

    “咳咳，”旁边传来一阵咳嗽声，我一瞧是广元道长发话了，“我说两位，我可还在旁边了，你们这样公然舞弊怕是不太好吧。你说是吧，真人”“道长所言甚是，”清明颔首道。是个屁啊！照这样的情况，我能过个毛呀！于是我强忍着内心涌动的吐槽，对着二人说道，“道长，说的对。师傅，你可千万千万一定不要手下留情啊。”不知道清明听不听明白。“为师知晓了，”清明对我说道，并对我眨了左眼。我知道他知道了，有门！

    于是，我和清明两人回到擂台中央，摆定姿态。我拱手道，“拳脚无眼，师傅，小心了。”便提身快步向清明冲去，恩他为什么不动我去他为什么看着我微笑他为什么挺着胸膛一脸猥琐的看着我笑啊唉唉，为什么你要闭上眼睛啊，你这一脸期待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你真的知道我什么意思嘛随着我看到清明表情的变化，我的步伐逐渐停下，站在清明面前，看着他挺起胸腔，双眼经闭，一脸期待的模样，我不由迟疑起来，这是有什么阴谋吧这肯定是有阴谋的吧我不由的踌躇起来，迟疑片刻。于是，擂台上出现诡异的一幕，一个青年道士站在一个闭目老道面前，提拳又放下，提起又放下，左瞧右望，好似在找寻破绽，实际上，清明压根没动。

    “你打不打不打，我判负了啊。”广元催促道。“是啊，你打不打”清明闻言，也张看眼睛问我。靠，你个被打的比我打人的还急。“马上，马上。”我说道。听闻，武当有门绝学名曰“借力打力，”能将所受的冲击加倍返还给攻击者。莫不然，清明就是用的这招。为了保险起见，我便收起力道，轻轻地用拳头锤了一下清明的胸口。

    “啊！”随着一声浮夸的大叫，我就看见我眼前的清明一个缓慢的转身，在他用掌力拂去了地上的烟尘之后，就地一个翻滚，躺在了擂台之上。我可去你大爷的吧！这也太浮夸了吧！我不忍直视，低头瞥见一脸懵逼诧异表情的广元道长，我知道我改说些什么了。于是，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广元面前，一拱手坚定地道，“我赢了！”“啊”广元道长完全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厉害，我看到他一脸惶恐地看着我，接着又一脸惶恐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清明，“这。这。这不妥吧。”我不说话，指了指地上的清明，说“你看的他这个样子还能打吗”清明适时的配合我打了几个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也没想到我的武功已经到了这个境界，伤到恩师，是我疏忽了。”“可是。。”广元还想说什么。我一指真武殿前，小声道，“你看掌门都没管，差不多就得了。”广元看了看原处的监考官和掌门真人，一会儿又看看擂台上的清明，来来回回，一种尴尬的氛围笼罩在了此处。最后，良久，广元看两者都没什么反应，叹气道，“古三通，通过。”完事，我笑了。

    “徒儿，”正当我高兴之际，一声呼唤在我身后传来，我急忙转过头。一个脑袋就贴在我面前，吓得我一哆嗦，差点一拳打过去。“徒儿，我表演的怎么样”“很好，很好”我看着清明那闪亮的小眼神，敷衍道。“恩恩，”我看见清明突然清清嗓子，正色道，“徒儿，你说为师藏私，其实不是，我早已将毕生所学悉数传授于你。只是你的资质不足而且目前火候不到罢了。要知道，为师当年我可是吃尽苦头才练到现在这个地步的。”说实话，我早忘了这茬了，而且我也没有再在意此事了，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嘛，我懂的。不过我还是想听听，这老家伙想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