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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架空]陛下,万万不可(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存棠
吴叙淡淡扫了他一眼,“跟你说不着,让他过来。”梁焕没办法了,犹豫片刻,又道:“那您不许欺负他。”“我会欺负他?再说了,我欺负他,倒成我没理了?”吴叙说完,便转头同一旁的人聊天去了。
梁焕仔细想想,这话还真没法反驳。他是长辈,他欺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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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架空]陛下,万万不可(完结+番外) 分卷阅读122
负陈述之天经地义;如果说他欺负不着,那不就是把陈述之当外人么?
吃过午饭,来贺寿的客人散了不少,喧闹的院里一下子变得冷清。《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梁焕回到屋里,见陈述之正睡着。
梁均不忍心叫他,坐在一边等他睡醒了,才一脸抱怨地说:“行离,我爹又要见你。”听见这话,陈述之被吓得清醒不少,揉了揉迷迷糊糊的眼睛,“又要见啊?”“你不想去的话就别去了,怕你又受他们的气。”“要是不去,该让人说我目无尊长了。我在你们家是客人,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吧?”梁焕听见这话不高兴了,狠狠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你能不能不气我?”陈述之反应了好久,才明白过来自己又说了他不爱听的话,正要低头认错,却听他柔声道:“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盛夏的下午最是难捱,走路只敢贴着屋檐。这次吴氏夫妇没让陈述之在门口罚站,直接就让他进来了。
他们俩还是以昨天的姿态坐在座上,令陈述之惊讶的是,吴镜居然也在屋里,在旁边的矮榻上端庄地坐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这次开口的是吴叙,他虽然身材矮小,声音却十分浑厚:“陈述之,今天那个戏文是你写的?”“是。”他还奇怪这两人怎么今天又想起自己了,原来是因为那个戏。
“你是读书人?”“是。”“有功名吗?”“有。”吴叙忽然拍了一下桌子,瞪着陈述之道:“有你这么回话的吗?阿亮问你话的时候,你也问一句回一个字?”说得少才显得恭敬吧?陈述之又不能反驳他,只得顺从着:“您想听什么,我给您背书都行。”吴叙听出来他话里的愤怒,却没有气回去,反而觉得很有意思。他挑了挑眉道:“你好好说明白了,给我们讲讲你是什么人。”陈述之一怔,听他的意思,好像是对自己读书方面的事感兴趣?
他话音平淡地介绍着:“我是雍州人,家里世代耕读,无权无势,清贫得很。《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我自幼读圣贤书,崇景四年中进士,现在在朝为官。您还想知道什么吗?”“雍州哪里?”“平凉府怀远县。现在已经陷落了。”“在朝为官,多大的官?”“六品主事。”“崇景四年的进士,一年多就六品了?”“我们那年都高。”吴叙回忆了一下这两年对朝堂之事的听闻,讶异地问:“你不会是翰林吧?”“是。”陈述之没想出来再说点什么才能避免回答一个字。
吴叙猛地又拍了一下桌子,从椅子上窜起来,指着陈述之骂道:“你一个清白门第,翰林出身,明明前途大好,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陈述之一愣,也不知怎么解释,话在嘴边回转了几次,一字一句道:“于此我磊落坦荡,没做过亏心事。”作者有话要说:陈述之:他爸妈不喜欢我,他也不喜欢我怎么办?就算他现在喜欢我,可是父母不支持的感情是不会长久的……梁焕:救命啊这可怎么哄啊!
第68章尊卑一直没说话的叶骁莲拍了拍吴叙的肩膀让他坐下,说话时颇有些语重心长的味道:“昨天不知道你是这样身份,我们多有轻慢。既然你也是读书人,那我们就把话摊开来说。”陈述之发现自己猜对了,昨天那些话果然都是唬人的。
“阿亮和我们亲厚,我们也不想伤他的心。他看重你,想让你来我们家,我们都是愿意的。但家有家规,我们这个家,是要分上下尊卑的。”陈述之迷茫地抬起头。
说到这里,叶骁莲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吴镜,叫她:“镜子,你过来。”吴镜今天的神色有些别扭,到了中间,她又遵从母亲的指示坐在了下头第一排的位子上。
“阿亮应该也和你说了,镜子是我们俩的亲闺女,从小同他一起长大。他们的婚事是先帝做的主,三媒六聘迎过去的。后来阿亮又纳了几个妃妾,家里的事都是镜子一个人在管着。”陈述之听着她说这些事,渐渐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觉得有些荒唐,有些可笑,同时一阵阵地头晕目眩。
他攥紧拳头握住情绪,缓缓道:“我自知卑贱,从不敢逾越。况且我也不贪图这些。”“你卑贱?”叶骁莲轻哼一声,“阿亮可是跟我们说,他只认你呢。”陈述之感到喉头哽住,说话变得艰难:“那您就和我说不着了……我一直恪守本分,但我左右不了他的想法……”叶骁莲摇摇头,叹道:“他成婚七年,一直没有子嗣。你书读得多,该是明事理的。什么时候该劝,什么时候该避,自己要会拿捏尺度。你在朝为官,应该学着点这些。总没有上头胡来,你就由着,甚至帮着的道理。”“你将来是要有大作为的,不可被这样小事牵绊了。凡事都有个度,掉进去出不来,最终害的还是自己。就算我不管你,镜子不管你,你以为你能一直活在今天吗?你给自己留好退路了吗?”陈述之深深地吸了口气,再吐出来,如此反复几次。他很想找些话来反驳她,可他发现自己无从反驳。
她说的是对的,就应该是她说的那样,她给出的是最合乎情理的建议。
其实这些事他也不是不清楚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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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只是在白真那两日以为不会有以后,就疯了一样地扑上去,再也没出来过。即便时移世易,那份心思仍然如同当时。
不是不明是非,只是固执地赖在里面不出来,多贪一刻是一刻。
该醒醒了。最好的日子是有期限的,现在既然去掉了期限,那就必须也去掉一部分的好。
陈述之的脸色很难看,却仍旧抬起头,努力挤了个笑出来,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了,我尽力。”回到房间,他便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梁焕挪到他旁边去,疑惑道:“你这是干什么?”“我搬回去住吧。”他的话没什么语气。
梁焕皱了皱眉,“这是怎么了?我爹跟你说什么了?”“没什么……”他要走,手上却被梁焕拽得动不了。梁焕把他的身子转过来面对自己,“为什么要搬走?”陈述之垂着眼睫道:“心里有些乱,想一个人待两天。”听了这话,梁焕发现自己竟想不出一个拦着他的理由,只能慢慢松手,到底是放他去了。
陈述之拿着东西回到下人的房子里去,把东西往床头一放,整个人瘫倒。《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阴面的房间没有日光直射,又没有开窗,整间屋子冷得很。他不得不盖上被子,才能驱赶通身的寒意。
他整夜都没怎么睡,下一天的清晨起得也很早。
空气中露水的味道还没消失,他收拾好自己,第一件事就是去厨房拿出泡好的黄豆,按照记忆中的方法,做了一碗甜豆花。
泡都泡了,不做太浪费了。
他四下打量无人,便轻手轻脚地把盖碗放在梁焕房间门口的台子上。
做完这些,他就站得远远的,偷偷窥探那碗豆花何时被拿走。
等了一会儿,房间的门打开,走出来的却不是梁焕。他探头过去,看了半天终于辨识出吴镜那清淡的面容。
陈述之愣在当下,她去他的房间做什么?
不,不是她去他的房间,而是她整夜都在他的房间。《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一直窜上头顶。
仔细想想,这也没什么不寻常的。昨天她娘把话说成那样,估计已经料到了自己会搬走,所以顺理成章地安排了吴镜来住。
所以他们昨天晚上……陈述之想到他们来的第一天晚上,也是在那个房间,梁焕把自己按在木桶壁上的模样。他把自己替换成吴镜,顿时一阵反胃。
他扶着墙壁干呕,竭力想把那幅图像从脑海中排出去,却越排越根深蒂固。
这样才是正确的,不是么?从一切道理来看,吴镜从梁焕的屋里走出来,都没有任何错处。
他承认也接受这一点,但想到那个画面时,会想要呕吐。
陈述之一口早饭都没吃,就坐上了回程的车。一共只有两辆车,他和梁焕一起来的,自然也只能坐他的那辆回去。没走多久他就开始晕车,却缩在车厢的角落,躲梁焕躲得远远的。
梁焕心疼他,伸手过去拍他的背,他的身体却异常敏感,一被碰到就立即躲闪,还吓得差点跳起来。
不敢动手了,梁焕就想安慰他两句,又想问问他怎么回事。犹豫半天,最后却只说出一句:“豆花很好吃,谢谢你。”这句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陈述之脸色苍白,所有的力气都用来维持自己不呕吐了。
回到京城之后,想找梁焕算账的人纷纷开始上疏。他很有耐心,一本一本地批复,一句一句地骂回去。在他眼里,这次的改革本就十分保守,如果这样他们也要抗议,那自己这个位置坐得也太窝囊了。
崇景六年六月的会试,梁焕点了邓直做主考。邓直虽然也是翰林出身,但在兵部呆了这么多年,读书考试那一套早就忘光了。他只能找了几个懂行的人当他的下属,其中也包括陈述之。
一开始邓直的确对这个下属是没什么好印象,但时间久了发现其实他还算能干,文章也写得好。再加上梁焕不跟他记仇,他就不跟陈述之记仇,大家还都其乐融融。
陈述之没有辜负他的信任,成为了所有考官中最勤劳的一个。他每天阅卷到半夜,回家睡个觉第二天早上再来,基本没去过别的地方,连西关商队离开京城时也没抽出时间去道别。
这样一来二去的,梁焕掰着手指算一算,一个多月没见他了。
会试阅卷结束后几日,梁焕却一直没等到他。他心痒难耐,干脆跑到六部办公的地方去堵他。
陈述之见了他,吓得不敢停留,迅速随他远离了那个地方。那里人来人往的,要是让人知道梁焕专门过来等他,京城里估计又要兴一波流言。
梁焕带他到未央宫,一进门便将他按在门上亲吻,在他耳边念着:“一个多月都不来,你要想死我么……”陈述之对他的亲近感到很不舒服,不由自主地就要去推开他。
梁焕一愣,以往他就算是不想,也不会如此生硬地动手。一个多月没见,这是怎么了?
他只得暂且放手,带他进到里屋。梁焕正盘算着该说点什么,却忽然听见他没有语气地说了一句:“今天是十五日,您该去瑞坤宫陪皇后娘娘。”梁焕皱着眉抬起头,“好不容易见你一次,你这就要赶我走?”“不敢赶您,只是不想坏了规矩。”他低着头回答。
梁焕盯着他看上半晌,“你这是怎么了?以前也没少同你一起过十五日,没见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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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这话是这么用的吗?梁焕觉得不对,想反驳两句,却突然意识过来,陈述之分明就是想赶他走。再怎么吵下去,他的态度也不会变。
他忍住和他吵架的冲动,“好,我听你的,但是……”“我明晚来找您。”陈述之连忙接上。
见到梁焕点头,他匆忙行礼告辞。留下梁焕在屋里发愣,他这是怎么了?
他到底还是去了瑞坤宫,吴镜如往常一样给他做了咸味的点心,他心里有气,就在她面前发了一通脾气。
吴镜也不怨怪他,而是问:“怎么了?御史的事又吵起来了?”“不是。”“那是什么?陈述之让你来找我?”梁焕抬头望着她,她怎么知道?
吴镜浅浅一笑,柔声道:“你不要跟他置气,他有他的难处。你也别总是来找我了,林贵妃天天念叨你,你既然看重她爹,就不要把她晾在宫里。《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还有其他几个……你都该去认认。你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子嗣的事了。”梁焕听到这话就急了,他猛然站起来,扬声道:“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我吗?”吴镜带着那笑容叹了口气,“这是我该说的话,我说过了,随你听不听。你快回去吧,你在这里,弄得跟我抢了人家的一样。”“反正他已经走了。”梁焕是耷拉着脸出的瑞坤宫。
第二天,陈述之说的是晚上去,而梁焕从下午就开始等他。一直等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他才出现在门口。
这次梁焕十分克制,没跟几辈子没见过肉一样扑上去,而是彬彬有礼地迎他进来。
没想到他进来第一件事就是跪在他脚边给他行礼。梁焕愣了愣,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
他拉他起来,扶他到旁边坐着,小心地问:“吃饭了吗?”见他点头,梁焕又把桌上的盘子往他那边推了推,道:“那再吃点点心和果子吧。《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陈述之不禁一笑,“陛下今天这么沉得住气。”听见这话,梁焕有瞬间的窘迫,很快又咧嘴笑开,恢复素日里那轻佻模样。他起身面对着他,一本正经地问:“今天是十六日了,我可以碰你了吗?”作者有话要说:开车是不可能的w吴镜:爹娘现在为我操碎了心,当初为什么要赶走我的青梅竹马qaq第69章距离陈述之看见他那样子就想笑,却又不大敢笑。他站起来,想要伸手去抱他,靠近他的动作却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阻止了。
最后他只是尴尬地站在那里,“陛下想把我怎么样,向来是不问的。”得了许可,梁焕干脆利落地把他抱到榻上,自己也在他身边趴下。
正是暑气最重的时节,偏偏屋里放了一大缸冰块,可以让两人放肆地挤在一起。
有一阵没碰过,光是待在他身边,就已经让梁焕兴奋得脸红。他矜持不下去了,露出本来面目,一边俯身啃咬着他的嘴唇,一边忙乱地去解他的衣带。
此时,躺在他身下的陈述之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自己的身体不但没有被唤起,反而觉得非常别扭。他的口水黏黏腻腻的,很恶心。衣裳被他扯掉,地暴露在他面前,很羞耻。
他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从何而来,但他知道不能将它表现出来。他绷紧身子,配合他已经是不可能了,只能尽力忍着。
梁焕非常着急,没做太多准备就打算开始。身下的人从头到脚都僵着,他试了好几次才成功。
就在他开始享受的时候,陈述之却立即感到一阵强烈的痛苦涌上心头。这一刻,他眼前忽然再次浮现了幻想中梁焕和吴镜在一起的画面。
他排斥他的靠近,心里的痛苦逐渐浮现在眼神上,他觉得就算再忍下去也会被他发现,索日用嘶哑的话音说着:“……不要……停一下……”感知到他的神情和话语,梁焕一下子就慌了。他匆忙停了动作,在他身边躺下,一只手臂搭在他身上,抚摸着他的肩膀,担忧地问:“你怎么了?行离,是不舒服吗?”陈述之把他的手臂从自己身上拿下来,望着他汗湿的发鬓和因而涨红的脸庞,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是我太急了吗?弄疼你了?还是隔了太久,一下子受不了?行离,你跟我说……”陈述之渐渐低下头去。
这怎么说?真实的理由太过悖逆狂妄,他自己想来都羞愧,更不敢说。
梁焕等了好久他也没反应,只得强忍下那股躁动,把他的衣裳盖回他身上,无奈道:“我不碰你就是了。就是好久没见你,太想你了。你起来陪陪我,我不动手,总行了吧?”陈述之十分乖顺地陪了他一晚上,看百~万小!说聊聊天吃吃东西,他虽然努力装出开心的样子,但身上那股子别扭劲根本掩藏不去。
夜里,二人虽然睡在一张床上,却离得远远的。陈述之干脆背过身去,不自觉地蜷缩成一团。
自那之后,陈述之就不由自主地开始躲避。不仅是不去未央宫,他每天离开六部就立刻回家,绝不在路上停留;素隐堂的聚会上,他就一言不发地缩在角落。连江霁都看出他有问题,问他,他也不肯说。
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躲,应该以适当的频率主动去找他,却不知道找他之后要怎么办。他控制不了自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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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架空]陛下,万万不可(完结+番外) 分卷阅读125
己身体的反应,总不能就这么干陪着他吧。《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而梁焕在一个人呆了几天之后觉得不能这样下去,越不见,不就越生疏了么?哪怕他不大愿意,也得把他弄到身边来。哪怕什么都不做,每天能看看都好。
于是陈述之时不时就被叫到未央宫,一夜夜地陪他读书写字,帮他看奏折,给他做饭,伺候他沐浴更衣,晚上就远远地睡在他身边。
陈述之自己倒觉得没什么,但他看得出来,梁焕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狼看到肉,却连舔一口都不敢。
终于有一日,他趁梁焕百~万小!说看得认真,到门口找了未央宫的大太监,悄悄说:“明天你们别来寻我了,就说我身子不舒服,没法伺候陛下。”见对方为难地看着自己,他只得又问:“陛下晚上不翻妃嫔的牌子吗?”那太监答道:“从来不会。”“那你明天去问问。”“怎么平白想起……”陈述之连忙解释:“我没法伺候,总不能让陛下一个人吧,那不就得别人来。”那太监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您是哪不舒服啊?要是陛下问起来……”陈述之扫他一眼道:“身子不舒服,懂么?”夜色漆黑,一个太监抱着个托盘走进未央宫。《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他自己也很奇怪,为什么陛下从来不翻牌子,只是偶尔去趟皇后或者林贵妃那里。要不是提前看了看,他都回忆不起来后宫里有哪几位妃嫔。
他端着托盘在梁焕面前躬身,笑着道:“陛下今日可要去哪位娘娘那里?”等了好久都没等到回复,他疑惑地抬头,却对上了梁焕阴冷的目光。
“为何给朕看这种东西?”这话音如同目光般冰凉。
他的笑容有些僵,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是陈主事说他没法伺候您,让奴才给您翻牌子。”“什么?”那太监没敢抬头看他的表情,但从语气也能听出来,陛下生气了。
“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你这么听他的话?”太监只能跪下认错。
沉默许久,梁焕叹了口气,淡淡道:“你让卢隐去把他找来。”还没等他反应,梁焕又改了主意:“算了,让卢隐去备车,朕去他家找他。”门口的卢隐愣了愣,陛下要半夜出宫去找陈述之,这情境怎么这么眼熟?
梁焕这一路都不得安生,一边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一边在车厢里拳打脚踢。《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他很生气,有些沮丧,甚至有些……害怕。
车停在陈述之家门口,他下了车,抬头看见二楼书房的窗户亮着灯,便愈发紧张了。
夏季的夜晚最是聒噪,田野间有虫子在吵闹。鼻子里是宫中没有的泥土味,这气味将他带回到崇景四年十二月三十日,他第一次住在这房子里的那一天。
千万感慨消散在唇舌之间,他被一股莫名的勇气驱使,上前敲门。
开门的是陈岁寒,他在门口上上下下把梁焕打量了好久,到底也没说什么,只是侧身放他进来,说了句“他在上面书房”,便回卧室去了。
桌上点着一盏微弱的灯火,陈述之正百~万小!说看得入迷,根本没注意到家里有人敲门,只有当自己房间的门被推开时,他才转过头去。
他愣愣地望着门口的人,不是给他翻牌子了么,他怎么会来这?
梁焕关上门,转过身把他抓进怀里。
自然而然就这样做了,抱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趟是来找他吵架的。
他把陈述之放在自己面前,双手按着他的肩,瞪着他道:“你又要干什么?我哪里慢待了你就直说,用不着拐弯抹角试探我。”陈述之闭了闭眼,半晌才轻轻开口:“我没有试探您,我不能伺候陛下,是该旁人来的。”梁焕攥紧拳头,“为什么不能?”“身子不舒服。”“是么?哪里不舒服?”梁焕的话音里含着怒气,一直把他推到旁边的床榻上,将他整个人按下去,开始扒他的衣裳。
“我倒要看看,你身子是哪里不舒服?”身下之人不敢反抗,他气得一直把他扒了个精光。
发泄完怒气,他才反应过来,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这样想着,他便望向陈述之的面容,却看见他眉头攒成一团,双眼紧闭,眼角闪着泪光。
这泪水将他一下子吓蒙了,他手足无措地愣在那里,想了想自己刚才的样子,有那么可怕吗?
梁焕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用衣裳盖住他的身子,俯下身去亲吻他的眼角。
陈述之忍受了一会儿他的吻,到底躲开了他,扶着床边一点点坐起来,垂着眼睫整理自己的衣裳。
烛光幽微下,清秀的眉目竟显得有些可怜。
梁焕望着他的动作,自己也逐渐冷静下来。他长呼一口气,伸手摸了摸陈述之的后背,歉疚道:“是我不好。到底是什么事,你别让我猜谜了,我猜不到,你告诉我好不好?”陈述之整理好衣裳,抹了一把眼睛,都没有起身,便直接跪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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