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即小乔
作者:离岸树
三国纷杀,东吴主弱国危……少年周瑜有报国志济世才却未及弱冠不幸早夭。
未婚妻小乔才貌绝伦,学习周瑜兵法,女扮男装化身夫君,辅佐新主振兴国邦。
当然,此路就是吃遍三国美男英雄:孙策、孙权、鲁肃、诸葛亮、赵云、曹操。
黄盖那段口味略重……
三十六岁,悟得天命,随神医归隐。
目前:
孙策 华佗 兰儿此生最重要的两个男人
孙权 鲁肃 东吴君臣同舟共济两个男人
曹操 孔明 一生情仇莫辨相爱相杀俩人
赵云 曹植 一武一文两个最完美的情人
黄盖是一缕灰,却燃了兰儿最重要的一把火
搁置了好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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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y 三国那帮男人而写
三国皮囊,封神骨,红楼痴心在玉壶。
周瑜即小乔 序幕:入凡南华度劫蒙尘兰草归真
九霄之上,琼宫玉阙耀辉灿目。无垢宫旁,一眼温泉,水汽熏蒸,白烟似乳,浮云若练,半空七架虹终年不退,立于泉旁,熠熠夺目。
此水名曰“归真泉”,天界的神仙也有叁六九等,上仙已入不生不灭全生全神之道,而下仙劫数未尽尘身未除,每隔数度天道轮回,需去那凡尘历尽劫数,退却债孽乃得仙身益坚。
历劫归来,便过这“渡尘桥”,去那“归真泉”中沐浴一番。九魂归一,真气凝聚,凡尘欲念退去,算是真正回归无尘无垢的大化之境。
每当人间纷战乱世往往是下仙们纷纷下凡之机。
这神仙泉水之畔,常有仙身耀洁夺目,颀长之躯出入水中……
不知何时,一枚凡间兰草籽随着哪个仙家的衣袂,落在这仙水净土之旁,日生月长取泉水蒸汽华,竟开了花来,叶绿花粉摇曳生姿,光华四溢。
这日遥遥飞来一只仙鹤,红顶白羽,轻盈飞翔,细长的腿落入这云间软土,拍拍翅膀,化为垂髫道童。而侧身乘鹤而来的是一位白衣仙人,长发飘飘,面若润玉,唇如涂脂,细眼长而带笑。
他环视四周,目光落在那不起眼的兰草之上。大手一伸,兰草连根飞起,浮引落于长指之上。
“我当这归真泉动,渡劫桥摇,是什么魔妖作祟,竟是你这么个小东西。”
细细看去,兰草之上蓝光与金光交织,似两道截然相反之气聚于一身,不分主次高低。
“南华上仙,趁她妖气未能全然成形,是否拿玉壶化了她去?”童子持壶,恭敬作礼,询问。
南华一笑,将那兰草入长袖之中:“这玉壶已化不了她了,她不是妖,乃是众仙从尘世渡劫归来沐浴时欲念和仙气催生之物,一半仙身一半邪魅,若细推究,真是难辨入六道中的哪一轮。她虽是草木之身,却聚集数十仙人的气尘欲,念力若成,法力无边。”
南华言毕,将袖子于身后。
转身向日,掐指一算:“又是一轮乱世浩劫,一众仙人下凡而去。不如将此物也送到轮回之所,用天地转盘禁锢其法力,化而成为凡物,将这半数欲孽还回去吧……此物现下不在仙谱妖榜,初显灵性,倒是渡化佳机,说不定,成就一位仙家,功德无量。”
道童颔首称:“是!”
南华展眉,玉面生辉,伸出手去,白袍鼓荡,袂下风回,他的四周奇光四射,长躯隐现于光晕之中,许久,渡劫桥上竟铺出一条金银编织的路来。
道童大惊道:“上仙,你这是?”
南华飞身已至桥上,回首伫立。唇未动,音如钟磬。
“我早与你说过,虽位列上仙,我仍有一劫未过。此物入尘必生事端,那些仙家与她气息相通,遇她只会欲念更炽,两相吸引,纠葛深缠,难脱困厄,渡劫难归。我便随她去走一遭,平了事端,助众道友归真。”
话虽如此,南华展开手心。本无纹无路滑若明镜的掌上竟有一抹蓝光,那小东西的欲念之气如此厉害,不过一握便留下渍痕。
连他南华也是如此,那些下仙更不知将是何光景。
难道这真也是他的劫数不成?
合拢掌心,道心恢复澄澈,万事随缘,既有此天命定数,便是任何仙力也避不得的。
道童紧走一步,道:“弟子需做点什么?”
南华沉吟一下,笑道:“若有一日,玉壶崩裂,你去落霞洞寻我的好友迷之仙人,他自会来渡我。”
玉壶崩裂,自然是失了仙真,他南华何等修为,为何有此一虑?只因此物之魅惑已沾他身,气息交合,便成孽缘,纵然他道行高,入了凡尘自是化成肉体俗物,五觉具全七魄繁杂,他本去渡人,却也成了凡人,他的劫数不知将会如何场。
臂于身前,去心已定。
南华已若尘中幻影,仙躯淡如烟,金银毯上渐渐远去,去那喧嚣繁华之处,过一轮人间风月缭乱。
置身轮回之所,此为盘古开天辟地的斧斤所化,任是多大能耐到此无用,仙气渐失,他低头将那兰草捏于指尖,轻声道:“小东西,且随我去吧,历过劫数,放下怨债欲枷,从此逍遥自在……”
小小兰草架不住这叁叁行转运盘旋力,蓝光与金光黯然化入魂中。
一白一粉两道光,一南一北落去那纷杂尘世。白光坚定,自是落得迅速,粉光迷离,飘荡许久才转世生成。
“上仙,你投去那家?”道童高声询问。
声入空虚,天地无情。
不料,空中隐隐回声:“沙水之畔,华家……”
周瑜即小乔 (姐夫孙策)救人命孙策无奈不知情佳人御龙
从周宅出来,孙策一脸肃然行于前,浓眉如山。小乔随后红着脸颊如娇花带水,眼若雾中水潭忧愁浸染,小步虚浮,跟在后面。
周瑜之病重远超过她的想象,这可如何是好。
孙策停下步子,顿步过急,有些突然,乔兰儿只顾低头沉思走路自然撞了上去。软软的胸前撞到他高大的背,硬石一般。小身子无力,后退了两步。
孙策停下看她,只见她心事重重,撞了便撞了,浑然不觉,也没去踩他放下的凳子,小手拎着裙摆,准备爬上马车,裙下露出白皙的半截小腿。
不想因为出神,混乱爬着,衬裙宽大只能揽高一些,衬裙钩到车边铜质包角。嵌入其中,竟动弹不得,她还想爬却被什么拉住一般。
“兰儿,绊住了!”他出声唤她。她才回过神来,去看那羁绊之处,因为刚刚浑然不觉还往前用力,衬裙深深嵌入那铜边若干,小手牵之不出。
孙策见她挣扎艰难,无奈,俯身帮她。小乔仍是未及笄少女打扮,裙束至胸口一抹翠绿带子,之下便是宽褶裙,里面只有衬裙,此时只有下地干活的穷人家女子才着裤子,所以称为穷裤,而她里面是空荡荡全然赤裸的。
她此时钩住的是衬裙内侧近大腿部分。孙策来帮她弄,她是拒绝不是,不拒绝也不是。
孙策看到的就是这般,细白的大腿小腿嫩嫩粉粉,脚上着兰花绸缎面鞋子,白色布袜穿到小腿,袜子之上是半遮半露的小腿。
他尽量目不斜视,可是她的幽香不住的入他鼻息,手背上竟有她腿间的温热之意。
心中躁动,也顾不得丝绸脆薄,用力一拉,她就小腿微张靠着他,裙子嵌得紧,大手反作用力巨大,手背就反弹到她大腿之间,在那最细嫩处猛撞了一下。
小乔一颤,下意识放下手中裙摆,于是局面更尴尬,若有人见着,就看到青年壮士半坐于 马车上,小女孩站在马车边,而他的手正放在她裙里。
孙策也被这一撞惊到,要命,竟触到勾心嫩处。下身一阵热意,赶紧回大手,手背带着记忆甜腻无比。他一生戎马,成婚也早,哪经过这般尴尬。
转身上马,见兰儿脸色羞红在那恍惚,心里一悸。
那道士明说,她身上有股极阴之气要帝王侯爷才破得她的身子……所以他可以堂而皇之要她,尽情亲近刚刚咬了他心一口的嫩处……他的阳可以改变她的的气场……只是兰儿尚小,这男女之事她可受得?
出声道:
“你不是一直想骑我这匹马吗,今日便与我同乘吧!”
小乔一愣,看看他的马又看看他,这马极高,性子也烈,平日孙策很是爱惜谁也不让碰的。小乔迟疑地过去想碰它,马嘶叫一声大力踏地表示拒绝,把她骇了一下。
孙策一笑,甚是豪爽,这是贵的马,自然认主,不是那谁都骑得的劣物,否则怎能万千箭镞中带他脱身。高坐马上,伸出大手:“来,你坐于我腿上即可。”
小乔一愣,有些踌躇,他是姐夫呀,这合适吗?看他目光灼灼,架不住骏马的诱惑伸出手去。
那日,他平定丹阳,百姓涌上街头。他便骑着这马,迎着周围如潮地欢呼声:“孙郎归来!丹阳大幸!孙郎归来!丹阳大幸。”他数千兵力定江东,平时束兵甚严,爱民如子。这战乱之中,谁都盼着这样的主子,他几年便做了人家几十年都做不成的事情。气概干云,见者倾心。
孙策大手一用力,她身子极其轻盈便被他拽将上来,软软的身躯兰香浓郁,揽入身中软绵绵的,侧着坐他腿上。“坐稳了,扶着我吧……”
兰儿点头,有些欣喜之色。
“驾!”马识人性昂首沉气缓缓前行,身后马车铃铛作响。
第一次骑这么高的马,身后全是他的气息。
衬裙未能垫好,大腿之上直接坐在他身上。虽隔着他的衣裳,似乎依旧灼热难当。
他怎么这么烫人。
兰儿用小手拉着裙子,小肉臀左右扭扭希望能把裙摆拉好,却听得身后沉沉地喘息,瞬间身下有什么东西几乎要将她整个顶起,奇热无比,突突还在跳着。
“呀。”小乔叫了起来,“糟糕!”
孙策知她感受到他巨臂的欲念,也有些尴尬,正要宽慰。
只听的兰儿说:“姐夫,你身上可养了貂儿,蛇儿,我好像坐住了,快掏出来,莫被我坐死了,可怜见的!”
周瑜即小乔 (姐夫孙策)情所至霸王折腰蒙昧开娇兰带露
听得小乔娇呼,言中一派天真,孙策不知是喜是忧。
想他这个妻妹天生聪慧,却心性单纯,男女之事全然不知。
看她一脸蒙昧,他本不是犹豫拖沓之人,大丈夫行事当断则断。心一横,既然这两日必须要了她身子,又担忧她身子幼小,便先做个铺垫吧。
他搂紧她,俊逸面庞异常温和,缓缓开口道:“我身上确实养了一尾蛇,此物为我所有,只是不同寻常之物,它不喜光,却喜欢揉捏压迫,你越捏它压它,它越欢喜。不信你试试……”
小乔杏眼圆睁,全是讶异,世上竟有这样的事物,她向来喜欢新奇东西,也知道孙策身边奇珍异宝甚多如身下这马,人称皓龙,日行千里临众敌不惧,万中挑一;如他的长戟,乌金铸成,沉重锐利异常,数步之外可横扫对手、取人性命;还有他的灿金铠甲、他的踏云战靴,无不是少见的宝物……
“真有这么稀奇的事物?”她笑起来,嘴角酒窝泛起,粉脸绽开,直能用甜蜜溺毙了观者,想伸手去抚摸下,又迟疑手。
“你,可怕了?……”他声音下沉,了解她的性子,掩饰着期待。果真,小乔骨子里好强,受不得激,大着胆子,细白的手就去寻那热热的生物,嘴里还唤着:“小蛇、小蛇莫怕,我与你好哦!”
孙策把自己耐性全都用足,才能不瞬间失控,就挺身在高马之上,轻分壮硕的大腿,任她触摸揉捏。
她摸到那烫烫热热的粗蛇,乖乖躺在他双腿间,果然新奇,便像他说的一般,揉它压它,它果然在她手心跳跳,并且摩挲她的嫩掌似乎十分受用。
“它真的喜欢也……”小乔被它的亲热惹得开心不已,“平日你喂它吃什么,下次我给他买来,寻个暗屋里喂它。”
“吃嫩肉,喝甜水。”孙策嗓音已哑得不行,“来,你腿芯子处软,压压它还不会伤它,它会更受用。”
抱起她,让她面对他坐着,分开腿,下身嫩处就压在他的热物之上。一尝到嫩肉香气,那狂物不停跳动大了一大圈,抗议这挠而不得的处境。
“啊……”芯子处被撞地酥麻难当,不只是小蛇喜欢她,她似乎也很喜欢小蛇。
“来,用力压它撞它,你很软,压不坏的,它很喜欢。”他诱哄着。
小乔真用下方小嘴去含它,压它,它好热,压一下它高昂的头,她竟很舒服,身子颤得如微风中的娇花,腿间似乎有些湿润。
孙策一拉缰绳,马就小步跑起,马身颠簸地厉害。小乔不用自己动了,小身子便不由自主地上下按压撞击那热热的粗物,“啊”嘴里呼出声来。
孙策强忍身下欲爆破的胀热感,借着颠簸隔靴搔痒,在她身下隔着层布料吃着那甜嘴儿。
见她也动了情,便让马跑得更快,而他撞她撞得更加激烈。
突然,他住马,好险,关差点失守。此时不行,他不能吓坏了她。
小乔已被这陌生的情欲染了一身红,喘着气,小手揽住他身上,生怕坠下马去。
她的软软的胸口摩挲着他。低头下去可看见束带裹出的沟壑,白嫩胸间沟壑已深。
只是右侧白峰上竟有一抹粉红。
他大手去搓:“这是?”
“呀,”她想躲开,她这还是知道不可,“公瑾哥哥说近我身可缓解病痛……所以……呀,姐夫你做什么?”她说话时,孙策竟就那么翻开去看,右侧饱满的桃子跳出,果然右侧乳峰红肿,上面遍布齿痕……
孙策大手去碰那乳尖,她战栗着试图起襟口,小声说:“娘说,这里除了夫君不能给男人看和碰的。”穿衬裙时,娘嘱托了一句,她平日比较安分又早早与周瑜定亲,成婚尚早,父母平日在男女事情上对她几乎完全未提及,这是极其偶然的交代。
之所以任凭周瑜吃去,很重要的原因,在她心里,他便是夫君了啊。
不知为何,听得这句话让孙策心中烦躁,皱起眉头哼了一声。
乔兰儿抬头,看到他嘴唇抿着浓眉紧锁,目光沉沉,额头沁出汗来,似是十分痛楚。孙策可是光明磊落的大英雄自然不是轻薄小人,她犹豫着问:“姐夫,你可是旧伤痛了,想吸下兰儿止痛?”她满是善意地看他,小手去触他的大腿。
他大腿上曾受重伤,攻打笮融
之时,箭入腿骨,曾有人传言“孙策已被箭射死”。当是时,所有人都相信了,亲人哀痛不已,仇人欢快庆祝,不想他是诈死,后来带伤上阵出其不意一举歼灭了敌人。只是这伤处却是留下了。
听姐姐说,时不时还会作痛。
他本就火烧火燎,大腿被她一揉那是一桶热油泼上,简直火焰高起,要梵她进肚去。
只是他总是不忍欺人,便说:“若是我也痛楚难当,兰儿可愿给我止痛。”
小乔一愣,几乎不加思索,神色颇有义气。点头,表示“愿意的!”
孙策也顾不得这般行径是否违了平日的做人方略,大手翻开左边衣襟就着那雪白无暇的嫩乳吸食起来,满口甜香温润细嫩。
这哪是消解痛楚,他简直痛楚难当啊。
……
缠绵悱恻。
他咬着她的小耳垂说:“晚上,到我练武的房间来,给你喂蛇。”
周瑜即小乔 (姐夫孙策)练功房内阴阳功木桩凳上刚柔桩
小林子里,孙策拥小乔于马上,一番天雷勾地火,身上狂热几乎将怀中小人揉嵌进身去。口中香滑可口,手下酥软若绵,耳畔只听得吟吟娇喘,这般单纯的人儿如何经得起他蓄意的诱哄手段,就那么不明他的用意,那么随他放肆不知抵抗。若他不知节制,此时要她显然也是可以的。
不过,心底对兰儿的怜惜终究占了上风,想他孙伯符终究是大风大浪中闯荡而过的将帅,心中默念:不能此时,不能此地,怀中的兰儿娇小又是初次,如此孟浪如何消受得起。
但见他一番勾引挑弄起了效果,乔兰儿已是情窦开启,欲溪潺潺。
他俯她耳边,粗糙的唇齿咬那白珍珠似的软嫩耳垂,哑声嘱咐:“今晚,到我练功房来,给你喂蛇。”
乔兰儿一愣,醒了些神。身上的反应心内不甚明白,但小小心里对孙策倾慕、信赖使她不疑有他,咬着贝齿,偏着脑袋说:“好是好,兰儿最喜欢小生物了,只是有一件,姐夫,可莫让姐姐知晓。打小我玩猫啊狗的她都不喜欢,说兽物总归野性,女儿家亲近不好……我怕她训我。”
孙策本欲与大乔明言,他此番行径是救人性命,无不可说之处,大乔或许也能对小兰儿调教两句,少些她的痛楚。
兰儿这也一说,他也便罢了,事情紧急,徒惹事端。
话说回来,他心中竟有从未有的不明朗,他可真那么坦然磊落吗?此时这全然火热中还有多少初衷本意……
夜里,吴侯临时府邸的练功房内,孙策拳脚舒展练功已久,赤裸的上身肌肉纠结硬实,长年征战各种伤痕斑斑,此时大汗淋漓水渍莹莹,在四周烛光中闪烁有光。
他下身着一褐色练功束脚裤,脚踏软底靴子。
从下午至现在,他身上欲念未能宣解如火山积郁,喷薄欲出不得。一想到今晚可以一偿所愿,那份兴奋、忐忑、期待,竟如未涉人事的少年郎一般。
胡乱看了些公文后,他来到此处,练了些拳脚。
更漏已浅,一长段时间过去,小乔始终未来。莫不是临时醒悟,不乐意了吗?
心中郁结,力气都花在眼前的木人桩上。
这桩子临时扎成,用材、打磨皆未尽合意,手打将上去甚是粗糙。他全身热意翻滚难遣,气息运至手上,一个用力,竟硬生生打下两端木手来。
看着残物,全是无奈。
“姐夫……”正当这时,一声俏生生的呼声从门口传来。他顺声看去,门开一缝,闪进来一个小身影,不再是宽大的褶裙,身上只是贴身的家居丝绸小裙。沐浴后,头发仅用一粉绢束于脑后。这是她入睡的装扮。
大乔生了绍儿后一向早睡,她待她睡下房间无灯才敢来。
小手提着篮子,小步跑他面前,带着着急的喘息,小胸脯一上一下。
到了他跟前,献宝似的掀去盖布,露出个翠绿小碗和陶盅子。“你瞧瞧吧,嫩鸡肉和蜜水……我去厨房吴嬷嬷那要的,这肉是鸡腹上最嫩处的肉,这蜜是北方来的槐花蜜,小蛇会喜欢吗?”她说的兴奋小脸微红。
孙策这才想到自己随口胡诌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小兰儿竟全信了。
见他全是汗,兰儿从怀里掏出白绢手帕给他。孙策接过,那绢儿还带着她体温幽香,那丝滑也像极了她的肌肤……
擦完她又接了回去。欲放回怀中,孙策就看着那带着他汗水的手帕被她揉着捏着。
“咦,这是怎么的?”兰儿忽然看那绢上点点红印,是血渍。忙来碰孙策的手,喂蛇也顾不得了,两只大手又大又长满是厚茧。摊开来,掌心指尖方才被那木桩子划出许多细痕。伤口处,还扎入许多木屑。
“无妨,那新木人桩不合手,不算伤,都是小口子。”孙策见她满脸着急,心里暖暖的,出口柔声安抚。
“这可使不得的,木刺埋肉万一化脓了怎么办?”她心性顽皮,栏杆、柱子、席子上木刺的亏没少吃。她拉他手臂让孙策坐于木凳上。
兰儿端来烛台,从脖颈里取个荷包出来,翻开领子白嫩弧状胸前若隐若现。从荷包里取出一枚银针,女儿家针线随身是常有的。堂堂孙伯符就那么坐着任她摆布。
两相无话,她捧过他手去,一脸正经,模仿娘给她挑刺的样子,仔细端详,软嫩粉白的柔荑闪着银针轻柔挑去那黑刺。
指尖上被银针挑出了血来,她也学着娘,拉他的手,将他的手指送入口中轻轻吸吮,口内粉嫩小舌舔那伤处……
耳畔是他抑制不住的重重吸气,小乔忙松口,问“可弄疼你了吗?”
回答的是哑得冒着烟气的声音:“不疼,兰儿的小舌很软……”
兰儿放心了,一根一根粗长手指挑去,也便一根一根依样吮吸过来。
眼见着孙策呼吸愈来愈重,目光几要喷出火来。
挑刺完毕,起荷包。小乔见孙策异样,一愣:“姐夫怎么了?”
孙策拉她小手置于腿上:“小蛇闻着肉香,雀跃难耐,让我极不舒服……”
“呀,你看我,竟然忘了它了,你快掏出来吧,我好好喂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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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孙蛇吃肉
周瑜即小乔 (姐夫孙策)怜爱心小乔赴约逞威风孙蛇出洞
小乔的手被孙策大手握住,他的手上都是长期握拿武器生的厚茧,粗糙而烫热。小手置于他健硕的腿上,触感硬硬的。手下的肌肤甚是灼热,练功之后还有微湿的温气。
不知为何,那烫热让她心里怦怦跳了起来,桃晕上了脸颊,本就柔媚的小脸真是娇艳难当。
孙策分了大腿,让她靠近些,立于腿间,香气袭来,鼻间全是醉意。
他的身形甚是挺拔,上身无一丝赘肉,小乔的身量尚未发育完全,在同龄女子中虽是高挑的,此时却显得那么小巧可人。
她轻轻歪着头,看着孙策已经漆黑如墨的眸子,说:“小蛇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