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即小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离岸树
劳刀阁离氏曰:周瑜啊,莫高兴太早啊,征途漫长,孙权隐疾若发如何是好哟!你真是顾得君家万代业忘却自家千娇身啊。
周瑜即小乔 (君臣孙权)碧眼将军夜袭臣纶巾统领榻承欢
浩荡大事,讨虏将军孙权亲征黄祖,东吴大军西行,南北势力侧目,周瑜平素训练水兵,排兵布阵,大派用场。大江之战首战告捷,上下一振,群心鼓舞。
黄祖败逃,吴军本欲追击,不料山贼作乱,从后方趁虚袭击,抢了吴兵不少马匹物资,消耗了兵力。
大帐内,孙权周瑜君臣协商,眼下这黄祖穷寇追还是不追?攻之怕力有不及,后背受敌,放弃不攻,大仇眼见可报,弃之可惜。
两人在地图前各自沉思,吴军一到先发制人,交战至今节奏紧张,君臣数人常在大帐中议事,外人不得接近。
今日几员大将不在前线就在后防,大帐中只剩下孙权、周瑜君臣二人。大帐隐蔽于山中,山气雾重又近水边,夜间颇为寒冷,孙权侧脸看看周瑜指尖通红,心生怜惜,解下披风给周瑜披上。
被他热气一烘,周瑜身上兰香浓郁散开,满室弥漫,荡漾人心。
孙权心中微澜,不着声色地说:“公瑾身上所配何香?闻之悠然动人,似花香又没那么俗烈……”
蓦地心中一亮,这香似兰香而暖,竟似最美的少女体香。此话孟浪,他自然没说。
周瑜一愣,岂有君侯解衣暖他之理,恭敬解下披风又绑回孙权脖间,神思完全未被这君王异样感扰,口中客套陈述,“微臣从未配香,自幼便听人说身上有香气,自己倒从不觉得,许是每人体味不同,亲近也就觉得香了……”
一推一搡,十指交错。周瑜浑然不觉,退开半身,转身面对地图皱眉,这周瑜也是痴儿,此时心中全然沉浸战事竟对周遭的事情浑然不觉。
身旁孙权见他如此投入,内心十分感动,怜惜他病体未愈。
“听闻公瑾在丹阳大病后身子一直未完全康复,所以弃了马上硬功夫转为谋略之臣。刚触你手指冰凉,果然体寒之象。山中这般寒冷,今晚你便宿这大帐中,你我君臣同榻共议战事如何?”
他说的真诚,周瑜心中计较他事全然未听进去,听他似在吩咐什么,下意识地便说:“但凭主上安排!”
待到半夜叁更,孙权已更衣卧床邀他同榻,他才惊觉发生了什么。悔之晚矣!君命难违,如何是好……
战战兢兢去了外套,还好内里裹了裹胸布,他看上去与一般男子无二,孙权侧脸看他,夜色中周瑜黑丝垂坠,白面酡红,竟似个等候亲近的美娇娘一般。
他心里暗叹,自古那些有龙阳之好的君王他嗤之以鼻,当下真觉男色亦可魅惑难当。不过他立志做一个有为君主,自然不能与那些荒唐人同日而语,何况当前者乃是他的重臣。
他敲敲床侧,沉声道:“眼前局势,公瑾有何结论?”
一副公事公办模样,周瑜一愣,懈了防备思绪转到那战事之上:“臣觉得,不可攻,一来我们威慑的目的已达成,二来立根不稳若陡然倾尽全力怕给鼠辈可趁之机……”
他恭恭敬敬躺孙权身侧,当下君臣同榻以表和睦之风盛行,这本没什么,周瑜如是安慰自己,只是没想到毕生第一次与男子同眠竟是和高高在上的主上……
忐忑了一会儿,战事疲惫,周瑜合上眼睛睡着了。
夜半,有人压她身上,并且用了巨力咬她的嘴唇,她的下巴被他胡须摩擦生疼。
周瑜惊醒,却见孙权目露凶光趴自己身上,啃咬她的脸、脖子,大手胡乱拉扯她的衣裳,摸着平平的胸部十分烦躁的上下寻找,粗鲁地从她裤中插到腿间,摸到嫩嫩的细缝才稍满意……和霭的君王早失了庄严容貌,完全狰狞逞凶中……
战事紧张,孙权久未发病,随行美婢水土不服,送到山下医治数日,也是太平无事,所有人都麻痹大意了……
不想这夜半君臣议事,他竟发起了狂来。周瑜挣扎,力气如何比得过,孙权正在狂躁中力气更大了几分。
闻着兰儿女子甜香,就像饿狼闻着肉味,直要狠狠吃下才行,没两下兰儿裹胸布也被他扯开一双嫩乳跳脱出来,白滑跳动就如两个白色水球衬着粉嫩桃尖,碧眼将军呼吸更重目已如烧,张开大口捧住一个整个吞进嘴去,粗糙大舌拨她乳尖,牙齿切磨,用力极大阵阵发疼。
兰儿巨窘,此时却叫唤不得,女体已露,若让将士们知她是女儿身还如何率领大军上下?所有心血白,眼下她只力徒逃脱,趁他解衣裤瞬间兰儿抽身逃离。可惜没走出两步,从背后被他整个擒住,一根巨棒惩罚般敲打她的臀部。
她被扔回床上,一边裤管被撕烂,腿间风光若隐若现。看着魁梧孙权走近,腿间狰狞巨擎已出。兰儿混身颤栗,天哪,那哪是凡人之物,红黑高耸如铁棍,头大铮亮如铜球。
她终于知道他为何身边总要数个美婢环绕,这,这哪是一人伺候得的。试图唤醒他,她轻声唤道:“主上,主上!……”只唤了两声,娇口被堵,兰舌被含,整个人被他擒住,此时他神智不清,只给自己的大火棍找个水洞洞去。
分了美人腿,兰儿就看着那可怕之物烫热无比地撞进身去,原以为这下死定了,她一定和哪些婢女一样半条命没了,却不知她小径奇特,遇强则强,竟扩到极致将来者吞下,一阵巨烫加酥麻从身下袭来。
“啊……”兰儿叫出声来,下身竟是受用的让她更是惊讶,只是他实在异物,抓住他的肩膀,他会送到底吗?会穿透她吗?而碧眼将军一进那洞穴,他的行动是每次都送到底,用他的热棍串起眼前的人儿。
兰儿摇着头,不知是羞是恼,眼泪滑落。怎么会这样,她感恩的君王,爱护她的孙权主上,此刻竟进了身子,是,他发病了神智不清……
她有所不知,孙权此病极阳,她的身子便是孙权解药,入了她身子操了一会儿,此时孙权意识渐渐清明,从昏聩狂躁到困惑不解下身本能抽插到看着身下的绝色美人感受每一下插她的快意,孙权知道自己发病了,半夜又强暴女子了,强暴的还是他左膀右臂之臣!只是公瑾竟是女身,而他正在与她交欢的滋味如此美妙……是停下告罪吗?
以往不做翻两个女子他根本不会清醒今日如何醒觉得如此之快?定是她身子太紧太美妙之故。罢了,继续疯狂操弄与她,只当病症,醒了就吃不得了……
已不是狂人在强奸少女,真正是孙权在爱他的臣子了。世上竟有如此美艳女子,她的深处也好销魂!只是这般变化兰儿如何知晓。
那孙权此时正销魂的很,自然卖力驰骋,把棍的火气全磨去再说。继续佯狂他本不屑,只是对付身下人只能这般了。
于是一路狂送,怜惜不得了……公瑾……孤从未干过这般好人儿……孤从未如此真切爽快过!
周瑜即小乔 (君臣孙权)军帐飘红鸾沙场卧鸳鸯
东吴大军兵分两路,大队人马水上与黄祖对峙,小队路上锐逐个围剿山贼。
军中大帐位于山中,由于常常君臣商议机要事件,所有卫兵都隔着些距离围成圈保卫主帐。
大帐之内,生的炭火余温尚在不过已被夜寒雾重侵袭,渐渐冷极。立着的发黄皮质地图,摊开、卷起的军要简章累如山丘。
立着的衣架上,挂着宽大的暗褐丝锦云纹将军服,硬皮软铠甲,上头是硬皮夹层尾羽头盔,那便是吴侯孙权战时的着装。这孙权既然一直被列为最帅皇帝之一,碧眸高鼻身材魁伟,相貌出众可见一斑,只是此人继承父兄之业一心发扬光大,外有强敌始终不敢懈怠,全身心专注做个好君王,日常衣着也甚是低调考究,与他治国风范相合,倒不以皮相洋洋自得为人所称道。
不过此时,孙权主公完全没了谦谦君子、温文主上的雍容面貌,他正狂力狰狞、逞着兽性与他最重要的大臣正在“深入”交流。
依旧是“周瑜”的乔兰儿这是什么样的面貌啊,经历过猛兽袭击一般,身上衣服呈现各种撕碎的破洞,她的娇躯就在破洞里半遮半掩,更加魅惑诱人。破洞里晃着她雪白的酥乳,破碎条盖着嫩浅的肚脐……腿间破洞用处最大,不过不是给她使用,而是方便了一根奇大的黑棍出入其中。
孙权明君王,生得好利器,这是擎天立地大阳柱啊,翻江搅海使得,用这温柔小穴那是“直入深潭翻芝浆,共起巫山云雨情”啊。可怜小娇娥,生生就受了这么大的物件,却又出声不得,樱花瓣唇都咬破了丝丝血迹流出如红丝于薄锦缎,被他低头吮取,食髓知味吃着她小口小舌汲取她满口甜液啧啧有声,那双碧眼似狂似魅又晃过一些情深,若对眼看去定被迷惑!
兰儿反抗不得,小嫩拳小白腿落他发狂兽物的身上,如同挠痒一样,只是他被锤得碍手碍脚,孙权便身子发重,压结实了下身戳猛些让她完全戳散了气去,兰儿还是小姑娘,身子发育虽好细嫩地幼滑豆腐一般入身绵软紧致销魂得不行。这一路猛戳,每一下都一阵酥麻发狂的躁气被那深潭一下一下地吸去,全身戾气被这嫩白身子裹住摩挲,火烧火燎被水汪汪的小穴润泽浇注……
孙权大力翻过她去,起佯狂神色,大手依旧揉着她胸前白团,下身也不停息地操弄,大棒威猛如常,只是不用再龇牙咧嘴做疯狂面貌了,恢复如常的他浓眉紧皱,碧眼发出光高挺的鼻子呼呼喘着气,他自己都并不察觉的相貌加上情欲浸染,帅得一帐之内光耀眼。聪明如周瑜,此时若回头,只消一眼,便能知道他已恢复了神智。所以他强压她,从背后继续做,不打算停止,他太了解自己,每次不爆发四五回他基本满足都不到,今夜他要统统给公瑾,只是动作假装粗暴却实实在在留心于她的承受……
谁让“他”竟敢欺君罔上,女子进入军营指挥战争欺瞒于他……让他看着这么美的男人暗自痛苦,让这么美的女人他差点错过了……所以,公瑾,这是孤给你的惩罚,罚你把销魂的身子给孤用个彻底。也是给你的奖励,孤既往不咎,你的罪责用身子偿了!不过清醒的孙权还是被自己的行为讶异到了。
因为此病,他虽容易闯祸,却总是布置妥当,身边美婢环绕几乎不出错!当然……只是几乎!还是会殃及无辜……
最初发病就是把他母亲也就是吴太夫人身边几个小丫鬟全强奸了,而后定期发泄似乎好了些。不过也会出错,每每操得差不多醒转,看到身下是府里哪个倒霉姑娘,就内疚不已。
这些不算什么,最最荒唐的便是与……兄嫂大乔的那次……
大乔初嫁府中,知道他病中会发狂却不知详情。当时孙策远征,吴太夫人去寺里给孙策祈福,府中人不多。
大乔作为嫂嫂自然主事,不过寻常去看望与他,刚刚打开房门步入书房,就被他拉到书房内间反复奸淫……可怜端庄的居家主妇,却被发狂的小叔子反复蹂躏娇喘成荡妇一般……幸得身边婢女发现及时,两人来替了她……大乔已瘫软在一旁完全失了魂了。
那次一醒孙权立马后悔不已,跪地忏悔,痛心疾首……好乔蕖,念他病中无识之过也就饶了他。只是此事决计不能让人知晓!
乔蕖之美国色天香端庄仪容,他见过她销魂模样不能说不动容,但是却不入骨……
身下这公瑾眉目竟与乔蕖有几分相似,只是娇媚更胜一筹,似仙似妖,少些凡气。
伏身抓住那雪白乳球揪着乳尖大力拍她……
一整夜,疯狂的翻云覆雨……
吴太夫人梦日入怀孕孙权……孙权面相与庙中日神颇为相似!刚猛、阳极更似日神一般……见孙权者常说,这不就是殿上曦和吗?
兰儿被这狂潮席卷一波又一波,冲上,覆盖,压下!
其中各种混杂,矛盾、痛楚,后来竟也有极大欢愉……她几乎完全失了力气,可是还得离开!
天蒙蒙亮时,众将士看到,周瑜披着主上披风踉跄离开了主帐,看来议事一夜困乏至极,她最后的一口气都用在主帐到自己营帐的几步路上了。
而后几日,周瑜真的病倒了。主帐议政周瑜皆未出现。
孙权最终决定放弃继续追击黄祖,率东吴大军返回吴郡。
孙权端坐乌木车厢之内,垂挂帘幕掀开,吩咐下去:“公瑾身体抱恙,不宜驾马,便与孤同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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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即小乔 (君臣孙权)辇上识红妆案下添娇奴
辇车四周垂幔,宽敞容下一矮桌几个坐垫,可坐可卧。矮桌上一掊炭火温着热茶,茶烟袅袅,厢内笼着清暖茶气。此时长途奔走,没有比坐辇车更为舒适的了。只是车身宽大自然笨重些,再设计巧,行军中难速度跟不上。
去时孙权便嫌弃坐车太慢,一路自行驾马,只让车子远远跟着,孙权马上功夫比孙伯符稍逊却胜在整个人稳健威武,面貌光耀,自有君王霸气。孙权有意拢人心,见者军心大振。
回来孙权却主动坐上车子,并且命令头号重臣周瑜同乘。
周瑜不敢抗旨不尊,只得进了车厢,刚进了半身,车子颠簸,孙权自然伸手扶了一把,握在纤细手臂上。入手孙权感叹,当初自己眼拙至极,这般娇娇女儿身怎会辨识不出!
今日,周瑜一身全是寻常儒生打扮,束发、米色宽大布衣,映得面如玉、眸似墨石。别是一番风姿,此时落入孙权眼中已全然不同,他眼中所见,乃是那乌发散下是怎样似黑绸轻贴散着香气,那眸子闪着水光是怎样娇媚难当,那宽大衣襟解开里面是怎样的婀娜身姿……
桌上小小炭火,温得他面红身热,全身汗出,他不发病本是多么自制的主上,现在却生生头脑清醒浑身灼热。
顺着手臂,孙权便去握那白长小手,眼见得逞,周瑜却抽出手去。周瑜端坐,原本红润粉嫩的脸颊略显苍白,进了车厢他便眼帘低垂,口中不卑不亢,轻声道,“主公,此回吴郡长途劳顿,江东上下仰仗于您,请主公自重贵体!”
孙权手,看着她苍白小脸,憔悴更增娇态,一身男装更是显得小脸迷人,愈看愈美,心中又怜又爱,世上竟有这样绝色佳人。
只是她既恭敬如常,他竟一时奈何不得。便说:“公瑾身体不适,不用多礼,此处宽敞,公瑾可自便。”
周瑜如何自便?此时简直如坐针毡,不知道那日狂性消后病中所为他可隐约记得。她只能心存侥幸,一是赌他病后全无记忆,二是赌他心性稳重立志有为不做太出格的事。她终归忘了,孙仲谋可是正当热血的年轻男子,还是凶猛异常的,她当他圣人吗……
好孙权竟生生忍住了好长一段路程,君臣翻着书喝着茶气氛尴尬却努力相安无事。周瑜渐渐松懈下来。行至半路,山贼突袭,扰乱了一下行军进程,只是一小股不知天高地厚的毛贼,很快被打退了。
危险解除,周瑜发现她才真真危险。
孙权下意识将她揽在身侧,大手按着宝剑,戒备状态中。她听得他问:“公瑾,你觉得孤这个主公如何?”正是紧张,不防他一问,周瑜如实回答:“严以律己,宽待臣下,心有城府,志存高远,能追随主上,瑜之大幸!”一番话全是恭维却言语真诚,他握着剑,满意地笑了。警报解除,她小心退开,却被他一把抓住按到身下。宽大身子压上来碧眼中野火熊熊烈烈,只一眼,她闭上眼,最后的侥幸没了,他记得!那双眼全是情欲和占有欲!那夜,他记得!
“那么,公瑾,孤做男人又如何?”周瑜不睁眼,这话难看至极如何回答,孙权低头啃那颤抖的唇,如丹果般满是汁水入口甜蜜。缠绵至极,吻动心房,两人都失了呼吸,喘息不止。孙权开口,“孤实不相瞒,那夜,我是清醒的……”
他声音低沉如醇酒,吹她脸颊,已吻她脖子,“可是……你究竟是谁,可知女扮男装、冒名顶替、欺君罔上乃是死罪?”
周瑜怎样临危不变还是吓到了,病本未愈,脸色有些发青,推他:“主上那日发病乃是突然……此事臣情非得已,请,请,容臣细说。”
孙权已情动难抑,见她脸色不对,还是硬是离开她身上。
周瑜借机连忙退到旁边,半跪身子,揪住前襟。孙权半卧,喝完一杯茶,道“容你说来!……”
兰儿开口,一一道来自然只说了公瑾哥哥与《太平经》的缘故,旁的事情都未提及。
她竟有这番奇遇,孙权感叹不已!许久,他看着她说:“念你所有功劳,孤赦你的罪……”
周瑜一愣,松了口气。他却紧接着说:“孤要你入府常伴身侧,你觉得如何?”他近在脸前,车厢狭小她退无可退。
“不,我的作为只能在朝上,臣下,不,我希望主公能允许我再假扮一段时间,曹氏得不到回复定会南下,水军训练尚未成熟,我此时万万不能退出啊!主上身边美女无数,不缺兰儿……”周瑜把她所有口才都用上了,软硬兼施,只希望能有用。
“可是,你可知你有多美……你让孤销魂蚀骨梦中都难忘怀。孤怎么能每日见你而无动于衷!”他说的露骨,说的兰儿一脸红霞。
“主上乃是江东所……”她未说完被他打断。
“知道了,你不用搬这个来压我……好,孤答应你,让你继续女扮男装做朝上谋臣。只是有两点要求……”
周瑜一脸欣喜:“臣愿闻其详!”
“一、所有行事向孤报备,有任何可疑危险不可自担!”
名为要求,实为袒护,周瑜点头答应,心中竟有暖意。
暖早了……冷冷的二来了!“二、今日念你病体未愈,暂且饶过,日后,只要方便,你的身子随时供孤享用,不可拒绝!”
……
吴侯府
大军凯旋,虽未擒得黄祖毕竟大胜,围剿了山贼安顿后方,此次出征获颇大。
大宴群臣,一派热闹非凡。大家觥筹交错喝得开心,中间舞姬娇艳各种杨柳腰肢媚舞花了大家眼睛。
孙权坐主座,让周瑜身侧作陪,孙权赏了周瑜一身雪白毛皮裘衣,大家只当论功行赏,却不知裘毛绒绒蓬蓬,她可以不用裹胸布了……
主客尽欢,大家笑逐颜开。侯府上下喧嚣,到处喜庆到处欢乐。
只有一人笑不出,就是那位刚刚领了大赏本该开心的周大统领……
此时,她的小手在桌下,被拉着放入纨绔之中,那里是一根烫人的肉棍,她被命令,来回爱抚,不得松手!
而主人,竟是眼前这个平素温文尔雅的孙仲谋大人!
周瑜即小乔 (君臣孙权)议事房中议房事办朝案上办朝臣
书房议事。
北方未定,孙权拒绝送子北上,曹操甚是恼火却暂时无暇南征。西讨黄祖,吴军水兵陆将显露威风,暂保东吴平安。
只是近来东吴水患连连,百姓成不佳,众臣商讨应对之策。
张昭提议,可暂时削减兵力,尤其水军,与民休息。东吴依凭长江天险,暂时无虞。
孙权听了,垂眉不语。许久,问:“公瑾,你怎么看?”
周瑜身着白色皮裘大貉,面粉唇红,束发漆黑垂带飘逸。上前一步沉声道:“臣认为,曹氏束手只是一时,此人野心勃勃南下只是时间问题,我等若被眼前安逸所蒙蔽失了长远打算,后患无穷,再则水军训练不是一时可成,此时放下重新训起则难了!”
孙权看着他姣好面容,故意压低的嗓音陈述着话,唇瓣如嫩花,隐见香舌浅粉。
他面容不改,听完看向众人。
“训练水军战舰用度极大,暂时又派不上用场,如此无谓消耗又是何必!”张昭侧身面对公瑾,倚老卖老,连连摇头冷眼相对!
只见公瑾也不恼火,依旧不疾不徐道:
“所谓用度要看事之轻重,水军为绳,东吴为帆,国之命脉所系此绳能够多粗便是多粗,减去根本弥补枝叶之事如何使得?当下府库告急,可削减各府开支,广征乡绅募捐,瑜自愿减奉一年表此心意!”
周瑜说完,众臣面面相觑。只等孙权裁决,周瑜明显占理却涉及众家利益。
孙权坐于主座之后,没有明显态度,沉吟了一会儿,让所有人退下。“此事容孤斟酌,公瑾留下,商议军要,其余人等候旨听遵。”
议事房内,便只剩下君臣二人。众人退去,周瑜只身一人,明显单薄。抬眼看一眼孙权,他眉目含笑,她似被火烫到,忙低下头去,脸颊绯红。
孙权满意了,主动起身下到她身侧。他很高,眉目鼻唇如异族男子,完全没江东男子的清秀单薄,俊朗之中有些粗野。兰儿被他瞅得紧张。
“公瑾的伶牙俐齿呢?”他伸手刮她鼻尖,抬她下巴,长指摩挲她脸颊的红晕。
“臣……臣……我并不擅说辩,只是就事论事……主公莫笑!”他气息笼罩,兰儿思绪有些乱了起来。她可知他一身宽和皮相,实质有多……野蛮。
大手从脸颊到她细嫩脖子,到胸前,深入毛中,触手是柔软的突起,甚至隐隐摸到尖核,大手张开将两个细软入手心,恰盈一握隔着重重衣物都能软绵诱人。兰儿敏感处被碰,尖处麻痒,身子一颤。
“主上!……”她不再刻意压低嗓音,出口柔媚低潺,极为动听。
“你想听孤的意见吗?众人想的是自己俸禄,公瑾想的是东吴前景,公瑾思虑周全,孤很感动!”
他,他说话间,手可麻利的很。兰儿此时依旧男子容貌,束发未解玉冠未除,胸前皮袄白内衣已被解开,雪白的双乳袒露男装之中。兰儿看着眼前的碧眼男人就那么埋头上去,胡须擦过身子,高鼻按在柔软上鼻息烫人,大嘴张口,捧着两个桃子啃食起来,动作温柔又大力,他的舌好粗糙摩擦她嫩尖啧啧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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