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即小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离岸树
有丝心虚,兰儿最终看他。
一看,心里一刺,只见他眉头紧锁,目光中满是失望。
他为何这么看她?
许久,他叹息,“我错看了你,你根本替不得公瑾!”言语虽轻却直切兰儿心里。
她愤愤到他面前,“这话如何说起!”
看她满脸通红,他冷脸侧去,道:
“你用计如此,真君子大丈夫所不屑!”
一句话并不重,从这么一个实诚人口中出来打中兰儿七寸。他看不起她,他说她心怀叵测阴险狡诈……问题是,她心虚的是,她就是啊,她并不知道他磊落至此,否则她决计不会有这么小人的行为……所以兰儿羞愤交加,回嘴不得。
气极了,反而脑子一闪。不怒反笑。
站他面前,她坏坏地踮起脚,美丽的脸晃他眼前,说:“我本来不是君子不是丈夫,只是一个小女子,不然你刚刚为何想亲我?”
鲁肃一愣,皱眉道“我没……”话没说完被小手封住嘴,另一只小手按在他胸口上:“耶?真君子大丈夫……可不能说谎哦,否则和我、张六就一样了呢……好了,你说吧,没什么!”
放开手,看着鲁肃张着口,犹豫半天,硬生生吞了反驳的话。
他气急转身,他不知是恼是尴尬,如何说谎?他想亲她,那香软的唇,很想……现在还想……
刚刚揽她入怀,她勾去了他的魂魄……他如何说谎……可是她招待他的却是阴谋……
这根本是个妖女!
兰儿看着他痛苦起伏的背影,终于有些不忍。
许久,鲁肃听得她叹息:
“子敬哥哥,看来,我是真的错了,逢此乱世,人心莫测,总是预先算计一步才心安。如果我事先认识你,我绝不会这么做……如你真不愿随我入吴,我会禀报主公将老夫人安全送回,你无需为难。”
鲁肃徐徐回头看她,她脸上一抹红,自嘲地低头:“子敬哥哥君子名声名不虚传,兰儿承认,你是清心寡欲正人君子,刚刚说……说你想亲我是气你的,莫放心上……”
低头,她的话全是诚意,希望他听明白了。
鲁肃伫立,久久。
兰儿以为他还生气,却听得他说:
“我想亲你……”
兰儿一愣抬头,恰被他低头捧住小脸,他俊逸非凡的脸就在面前,只是与那个木头人鲁肃有了些不同……他目光沉沉,他的唇缓缓竟落她唇上。
她呆住了,他在做什么?他开口吮吸,依旧温柔,带来阵阵酥麻。
鲁子敬……他竟主动在吻她?!
他唇里也是干净的清香,他的舌滑而轻敏。将她拥入怀中,她瞬间睁大了眼睛,因为一根滚烫的热物猛得戳到她的小腹。
鲁肃,这还是鲁肃吗?
离开她些许,他忍了忍喘息,目中染了情欲平和全无。
他拉她的手,伸入袍内,他还穿着绸裤的。可是……可是那物自己冒了出来,大半头在外面……现在,在她手心了。
兰儿被手心一烫,身上一软,小腹竟酸麻痒热。
却听得这个木头人老老实实说:“从刚刚抱你,他硬到现在了……”
周瑜即小乔 (友妻鲁肃)公瑾临终托娇妻子敬密室怜小乔
周瑜遗书:
“……昔马援答光武云‘当今之世,非但君择臣,臣亦择君’。今主人亲贤贵士,纳奇录异,且吾闻先哲秘论,承运代刘氏者,必兴于东南,推步事势,当其历数,终构帝基,以协天符,是烈士攀龙附凤驰骛之秋。
……另有乔氏女,妙绝伦,才干胜我等须眉,若天不假年,瑜无福与其白首,放眼乱世争名逐利者众,真情忠义者寡,正直无阿者更近乎绝迹,兄台磊落如月明,自嫂嫂辞世再无续弦,瑜以此女相托,能护兰儿周全者唯兄一人……弟瑜泣上。”
密室内,鲁肃与兰儿正紧密贴合,一个娇美似花神,一个俊雅若谪仙人……真是一对璧人。兰儿的小手在鲁肃袍下。
此时呆鲁肃心中,已受兄弟之托。眼前娇人儿便是他守护的女人。
而兰儿从未拆那书信却还在困惑中。
鲁肃僵立。
小小兰瓣般的嫩掌,触着自己的热端,只觉最热痒处似清凉些又似更热了,胀大了几分满是渴望。鲁肃强大的自制早就瓦解,谁能想到君子鲁肃在带他最要好的朋友的妻子进入密室的一瞬,原本单纯的打算就变了味,他的心努力维持冷静,他的身子却在意识到男女共处一室时早就诚实无比地蠢蠢欲动。
那日她穿着男装鲁肃只觉俊美逼人,等到兰儿换了女衣出场竟把一身侍女粗劣服饰穿出了天仙般的效果。他知道,这不是他的私心作祟,当场的男人都是双眼发光……若目光有热度那日鲁府前便是烈焰熊熊,所有人的心神估计都被她摄住了。“妙绝伦”,这词用得竟恰到好处。
他莫名升腾的罕见怒火不止是张六的不识好歹,还有护宝的酸涩感……
她最让鲁肃心动的不是她的美貌,是她那双慧黠灵动的眼,时而纯真时而狡猾……她唤着“子敬哥哥时”就像一个普通的少女撒娇一样,转眼又是个深沉的谋士了。
他从未遇到这样的女子,可以做天仙、做妖女、做妻子、做情人、做妹妹、做同僚……哪一面是真实的她……若压到身下她会是怎生模样。
是男人的征服欲、劣根性作祟吗?鲁肃竟破了自己的清规戒律,无端孟浪起来。
喘息一声,鼻息摄入兰香,她的体香似对他有催情作用。俊眉上扬,薄唇轻张,嗯~地一声压抑在喉中,沉闷如水中声响,却被兰儿听清。
兰儿真没想到这个刻板守礼木讷的呆鲁肃会有这般举动。
他的大手长期握笔、张弓全是厚茧与他温润如玉的脸完全不同,覆盖在她手背上又粗砺又暖热,就像他这个人,贵公子的表面下竟是个沙场武将的身心。好矛盾一人……而她手心含着的他的阳物确如他所言,硬了很久已吐了大摊黏液,湿了她手心……
她被他轻轻握住,都能触到他的管上的脉搏。此时兰儿天人交战,到底是尽情握紧享用那丝滑刚硬应承他的热意,还是抽身出来?
她本是说客,来的目的是劝他入吴可不是千里迢迢来献身于他的。
她此时心怀远志,并不想委身何人,此后招揽人才难道招一个人与一人交欢……主公处如何交待……
幸在子敬哥哥应当只有一个……可是啊,兰儿身上早已起了反应,毕竟是鲁肃,她从未见过如此俊美真诚的男子。他温柔的吻让她芳心跳跃不止,他暖暖的怀抱干净的体味让她如沐春风,他的为人处事乱世中如清流让她心生敬佩……只是素来克制的他此时竟做着这么直接的“邀请”。她错看了他?
兰儿抽出手来,手心里银丝缠绕,光下映出晶莹来。心怦怦跳,他好激动……“木头人竟会这般……”
鲁肃看着这淫靡的一幕,听得她说话,心里一动,目光暗如夜潭……
“木头人?”鲁肃皱起眉,口气有些怪异。
呀……被听到了,兰儿红了脸,嘴上低低地说,“表情拒人于千里、随时准备行礼、目不斜视、凡事中规守矩……可不是块木头吗?……”
说完,出乎意料,鲁肃笑了,握着她的肩,轻轻揽近她的身子。“兰儿是想说我不解风情吗?”
这话低低说来,醇厚依旧,却有两分挑弄。
小乔一愣,轻嘟嘴巴,“你君子名声满天下,可不是我说的。“
那双潭水般的眼眸中闪着火光。他看着她,薄唇轻启:“放心,往后,我待你决不如是……”
放心……往后……待我……他在说什么?
兰儿有些糊涂了……可是她终于意识到,木头人要证明他不是木头,竟也能手段惊人……
未能说什么,小腰被他揽住贴近他胸膛。他低头,张口封住她的小口,高挺的鼻子轻擦她鼻尖,滚烫的气息吹拂她的脸面。
他的大手解开她的衣裳,指腹探进肚兜里,沿身前而上,粗硬的茧块摩擦她一寸寸细嫩的肌肤,激起她全身的颤栗。
“鲁子敬……”胸前一凉,她的一双白乳不知何时露在空气中。他抱起她身子,张口咬那乳尖,她终于有喘息的空档呼喊出声。
他未回应,只是猛得吸吮更凶狠了两分。胸前胀起如水灌满,被他咬个口子吮去痒热,留下欲念……
“啊……你这是做什么……你……”
被放到床上。
兰儿抬眼,鲁肃看着她,目光一瞬不离,他解开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当所有衣裳褪尽,露出的是瘦而遒劲平滑的身躯,世人竟都以为他是文弱书生……在密室的左边是一弯强弓,她轻拨了弓弦劲道极大,弓身刻着他的名字,那是他的弓。
他的手臂力量可见一斑。
看着他藏在宽大衣袍下的一身劲道,兰儿皱眉瞪他,出口却像娇嗔:“鲁子敬,你迷惑了天下人……都以为你文弱,你却根本是深藏不露,都以为你君子清心端正恪守礼仪……你……你……”
此时。
他褪尽衣裤身前雄赳赳气昂昂威风逼人。
她吞口口水,余下的话说不出了。
俯身抱住她,鲁肃道:“肃若是如此,兰儿岂会冒如是风险前来……兰儿心中早已知肃,不是吗?”
兰儿怔怔看他,愈亲近此人愈发显出威力来……
趁她心中起落。
他抱她吻她,下身之物在她嫩口前徘徊。
她在身下被他蹂躏地欲迎还拒,一脸纠结,身下却湿了一片……积攒多年的欲念,终于有个合意的出口,他下手自然果决……
分开柔嫩的大腿,他挺身一耸……
兰儿
周瑜即小乔 (友妻鲁肃)娇花一时露呆木一世情
鲁肃的舌轻舔着兰儿柔软嫣红的花瓣唇泽,趁着她喘息时,探入她口中汲取温暖的甜蜜。他的手在她轻微颤抖的娇躯上游走,她身上裙带开解、敞露,兜衣未除,鲁肃的手感受着在兰香熏染微微汗湿的衣衫下,她纤细如玉枕的腰,以及胸前的丰润玉桃。
她瞪着逐渐迷离的双眼,长长的睫毛犹如两把小扇子,在白皙无瑕的丝滑脸蛋上形成些许阴影。外衫已除,贴身夹裙下她美丽的身段更加醒目。朴素的薄丝兜片半透明,紧贴着她的肌肤,可以窥见被包裹薄薄丝下的丰盈。
而那件侍女日常棉布长裙,如今被卷到她的大腿上,一双修长而足以让圣人失去理智的莹白玉雕腿儿,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他的吻蓄意挑逗深入,让她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兰儿感受到他游走的手缓慢地挤进汗湿的衣衫里,轻易推开胸前的那层丝丝帛,捧握住她胸前的丰盈,粗糙的大拇指抚弄着胸前粉红色的蓓蕾。倏然闪过的激烈快感,由鲁肃的指缝间窜入兰儿体内,让她发出难以抑止的娇吟。
她因为他的触摸而瞪大眼睛,因为惊喘而朱唇轻启,而他的舌宛如弓箭的韧弦拨弄着她。他坚挺的欲望那么果决地入了头,便停在那儿慢慢摩挲,温文不再,眼中锐利的视线紧盯着兰儿的反应。
鲁肃自觉很少这么孟浪而缺乏理智,一种类似狩猎的野性,将理智抛到九霄云外去,他根本无法思考,只是快热地想占有这个多面的女人,与她彻夜缠绵,隐忍多年并未消解,而是堆积着,脱缰的情欲让他难以忍受,几乎马上冲刺起来。
他鲁肃并非什么仁义道德的君子,他固有一套处世原则,不知为何却让天下人误认为他是个酸腐书生。正好乱世中避开锋芒,他也由着去了……被身下女人称为木头竟让他有了一证己身的冲动,他是个彻底阳刚男子……
嘴角牵着一抹宠溺的笑容,高大的身影抱着娇喘而汗湿的蜜儿,墙上高大和娇小的身躯迭加。
兰儿的脸上全无脂粉,此时只有白皙中最干净的酡红。这样的女子他竟有幸拥有!鲁肃褪去她全身的衣物。
她的肤色格外地白皙,而胸前的丰盈则有着最美丽的粉红色泽,像是等人品尝的果实。他受不了诱惑,低下头去轻咬着,换得她激烈的喘息,原本无助的双手,如今紧紧抓住他的黑发。
鲁肃的目光灼热得像是火焰,饥渴地看着她的身躯,不放过任何一处,炙热的眼神滑过她的娇躯。
他的手下滑到她纤细的腰,之后滑至浑圆雪白的臀,那爱抚中带着强烈的占有。他捧起她的臀,让他的欲望更进一分。
他眯起眼睛,握住她柔软的小手,拉她触摸他裸露在外的欲望。兰儿先是被烫到,然后被那粗大丝滑的的触感有些迷住。她感受到他的力量,那炙热如铁的欲望,像是包裹在翠雀软绒下的火杵,且随着他的心跳而震动着,像是一头焦躁饥饿的野兽……
子敬的长手下滑到她最柔软的花核处轻触,厚茧磨得她弓起身子,娇吟被他吞下……兰儿柔软湿润,正在等待着他呢。
他克制着用长的指拨开她柔软的花瓣,轻捏着……
兰儿觉得小核被揉捏得刺痒,水流横溢,他进了一小截便不动了……她的身体里有着他的脉搏,那个属于他的热的部分,如今深深地理在她的体内,灼热而固执。
鲁肃已经因为她的紧窒温润而无法思考,甚至没有注意到她在他刚刚进入时的顺畅,此时风气甚开,风情寡妇比少女还吃香……他紧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忍耐太久的野兽在此刻嘶吼着要得到满足,克制的汗水滴落在她雪白的娇躯上。兰儿的双手终于紧抱住他,羞耻感早已消失,她本能地跟随着他,寻求着满足。
只是,当她被他上上下下揉得缴械投降时,他坚挺的巨大灼热浅浅地埋在她体内,不论她怎么移动着身躯,他就是按兵不动,炙热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紧紧盯着她。兰儿试着移动身躯,却在他的压制下根本动弹不得。
她挫败地呻吟着,眼神迷蒙而红唇半张,她恳求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选择这样?
“子敬哥哥……”柔软的声音似困惑似邀请。
“唤我什么?”他缓慢地撤出,几乎完全离开她,之后却猛然地冲刺,深深地贯穿她的柔软幽径。 “呃!”她惊呼一声,所有的神魂都系在他的动作上。
她不知羞地挺起腰,想要更靠近他,而他却故技重施地继续折磨她,看着她恳求的移动,蓄意看着她因为无法餍足而痛苦。
“要什么?我的兰儿……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鲁肃诱哄着,执意要夺回些许掌控权。这女孩大统领做惯了,从见面到现在执意掌握主导权,兰儿,鲁肃愿受你执掌……床上例外!
灼热的欲望缓慢的退出她紧窒的体内,摩弄着她敏感的花核。他就是要她开口恳求他,证明他才是这场缠绵里的主导者。
“鲁子敬!”兰儿发出猫咪般的细细呻吟,汗水满是香额。她难耐地挣扎着,身躯颤抖,空虚感强烈。
身上兰斑处痒热溢满全身,像是蚁食般难受。“兰儿错了,你不是木头……你风流倜傥、风情万种……”她摇着头,开始低声喃喃又像咬牙切齿,黑发披散在两人裸露的身躯之间。
鲁肃咬着牙,在看见又羞又急……娇媚难当。
“来了。”他低吼一声,展现仁慈,火热的欲望再度进入她的柔软,之后展开疯狂的冲刺,这一次他毫无保留,做尽心意,慷慨地给予她。兰儿他身下喘息着,迎接他的冲刺,婉转的娇吟配合着他的低吼,回荡在密室内。他的手游走到她腿间最敏感的花核,揉弄触摸着,在感受到她的颤抖时,他的唇埋在她的颈项间,轻咬那里的肌肤。
“子敬哥哥……”她喊着他的名字……甜糯的音如媚药激得他他用力地冲刺着,像是要永生嵌入她的体内。兰儿承恩地仰起头,当他吸吮着她的蓓蕾时虔诚而温柔,那个君子鲁肃似又回魂,过多的喜悦让她颤抖。
温柔短暂,弯弓射雕才是他!
他的手拨开她修长的双腿,让她的角度能够更适合他,益发冲刺得激烈而深入。他被她的一切深深迷住,就算是有着被迷惑甚而或是控制的危机也罢,这一刻他什么也不能思考!
兰儿能够感受到,他的冲刺变得益发激烈,像是在暗示着什么决绝的事情!
而她什么都不能想!
她如何知道,这男人把最粗野的自己呈露于她……也把一生的温柔守护交付与她……
劳刀阁离氏曰:世人只道呆鲁肃,鲁肃成全俏周郎。
……忽见下章孟德至,不喜看官退一旁!
周瑜即小乔 (友妻鲁肃)俊岐雪映子敬情鸾舞池迷兰草心
春意雾浓缠绵情沉,娇软银玉如帛似锦的香躯在怀,矜持不再,名满天下的君子鲁肃本来的温文尔雅荡然无存,驰骋张扬而有些狂野。
兰儿被他抛却束缚的热情点染,他的眼中全是真诚的热意,灼灼欲焚烧了她。莫名的是他俊脸下,自己抑制不住的升起浪潮般的春情醉意,是陶醉于谦谦君子的男色?是子敬磊落的胸襟让她倾慕?还是这一室森然箭簇环出来的激情分外动人。
理不清如许交错思绪,只知道在被他拥住而弓起身子迎合时,她是如此陌生、热烈的自己……
吮吸一双柔嫩细瓣入口似化开满口甜意,抚弄寸寸温润肌肤,把香气吸进脾肺,回荡整个身躯。
鲁子敬觉得自己如羽化而登临曼妙幻境,他如何释放都不能盛下这个小人儿的美妙。
他简直用尽所有热情待她,碾碾转转,揽住若无骨的身子深深与她交融,把自己送她最软密深入,只想探知这个妖魅仙子夹揉的奇特女子的秘密。
他认定,她是他要守护的。
用他的箭,他的智谋,他的一生。
斗室寸间,娇喘猛放。
情深不知时日,转眼窗牖漏晖已斜,日落山肩。
汗水交织,缠绵难分。
终于喘息声在激烈爆发后如烟散去渐渐平复。两人相拥而卧,
床榻太小,兰儿只能半身卧他身上。热暖而匀实。不知道怎会是眼前局面,有些尴尬,兰儿没正对他,只是这身子为何如此熟悉,安然?
是了,鲁子敬就人如其名,她竟罕见地完全信任甚而有些依赖。就在她羞赧不是,坦然不是的时候。听得他说:“不想,我此生竟有此境……牖映俊岐雪,枕拂芷兰香。”
兰儿听进去了,脸上发烫,他怎可开口便说出这等艳词来!转而去看那窗牖,背对他,从她的角度,小窗外的山峦尽入眼中。
远远的山尖上云雾散去清晰可见还有些白色,那便是俊岐山顶终年未消的皑皑雪层了。可不是“牖映俊岐雪。”
原来那便是传说中的俊岐山,心内一动,这俊岐山她未登过,却心中默识已久。想起那《中和经》篇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句:“俊岐千年雪,功业塞苍冥。鸾舞垂一镜,太上宜忘情。”当年师父都说,他也无解,许是机缘未到吧。彼俊岐可是此俊岐?
她念念有词,鲁肃听到耳中。温和开口:“兰儿,你原识得俊岐山,山上鸾舞池乃是一处难得胜景,我年少有幸曾登临,可惜已长久未去。”
兰儿闻言心内一颤,似合了某种玄妙,这俊岐山还真有个鸾舞池……
她轻轻问:
“俊岐山距此不远,子敬哥哥怎不再去?”
“俊岐山脉高耸绵延,近年来纷战不断,它长期作为分据势力划地边界,两边山脚常会有士兵戍守,此时山那边就是曹操势力,登山徒惹麻烦。”
“原来如此……鸾舞池,好美的名字可惜染了这乱世尘嚣。”兰儿叹息,乌黑的眼睛看着俊岐山上雪影发呆,心想,那池水在这深山中是怎样的景致呢。
鲁子敬看她眨着眼神情蒙昧咬着红唇露出如一般少女的娇憨模样。
手中拂她的柔发开口道:
“这池水得名于一个传说,据传西王母身旁有一对五神鸟,雄为鸾、雌为和。一日雌鸟私下凡间一去不回,雄鸟思念至极便也下凡到处寻找。停在这山上休息时,看到平波如鉴的池水映出自己的身影,以为是雌鸟,那青鸾便跳起舞来召唤它,舞了叁天叁夜,发现不过虚幻影像后终于绝望悲鸣而去……那鸾舞池水四季温热可做汤浴之用,水气蒸腾确像神仙会驾临之所。”
一番故事,徐徐道来,青鸾的故事说得两人心有戚戚焉。
兰儿终于端正脸庞看着鲁肃那双潭水般的眼睛,她和他乱世中,寻寻觅觅可是对方?她心内全无踏实的念头,她身份是周瑜,还是孙权的枕边人……
男女情爱她可以享有,长厢厮守却是奢望。
将头枕于他胸前,心里却全是那对镜起舞的孤寂倩影,在俊岐山上,鸾舞池畔。
两人各怀心事,无语悠长。
……
鲁肃派人将兰儿护送回吴郡,鲁府家业颇需一番整理,自己笼好所有物事人员再前去会合。
谁料兰儿的马车刚出了城门,传来消息,已被郑宝的军队包围了。
鲁肃火速带着家丁前去解围,两家僵持不下气氛紧张,此时谁也不愿先动手。胶着中,鲁肃无惧两方锋芒,只身上前掀起帘子准备将兰儿带回鲁府再议。
对方武器亮相,眼见一场厮杀即将开始。
帘子掀开,却见得,马车内空空如也,大家都愣住,鲁肃也是意外。
兰儿去哪儿了?
他垂帘蹙眉,这个鬼灵何时使得金蝉脱壳竟满住了所有人?
那么她此时身在何处,她思路缜密,莫不是算此遭际早设好脱身之法。他还是了解不了她的心思……他望着东方心道,她应已悄然回东吴了吧。
其实,此日夜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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