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即小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离岸树
瞬间,喧闹嘈杂都停了下来,众人都看向门口,一袭白袍疾步而入的正是周瑜大都督。
周瑜行过礼,朗声开口:“水军训练成熟,箭矢齐备,船舰整装,不惧任何强敌。瑜特来回报主公!”
抬头,孙权表情微妙,没有应答,令人解。
却见得张昭慢悠悠地跺过来说:“周都督,你似乎胸有成竹啊。可是,听闻都督在与黄祖一役中身负重伤险些英年早逝。这黄祖比起曹操来犹如蚍蜉与巨象,不知都督这准备成熟是准备了一身的胆还是水军实力呢?”
未待周瑜开口,却听久未作声的孙权言道:“周爱卿乃是陆地上被肖小暗箭所伤与水军无关,眼下就事论事,旧事莫提。”
这话看似无意,却是孙权第一次表态,张昭皱眉,堂上氛围大变。
孙权就像没意识到一般,扫了众人一眼,看向周瑜身后:“黄将军甚少上堂议事,今日前来,孤很意外!”
黄盖上前一步,“盖闻大敌当前,特前来禀明主公,全军将士,上下齐心,誓死守卫江东,请主公放心!”一番话慷慨激昂,张昭脸色难看,他一直欺周瑜后辈,这黄盖辈分在他之上!
而孙权站着,目光闪烁,似动容似克制。
周瑜想再说什么。却见孙权忽然大笑起来:“众位爱卿真是过虑了,何来大敌当前啊,曹丞相乃是我汉室的丞相,孤是天子封的吴侯,本是同朝为官怎可同室操戈?而今丞相定是听了细言对孤生了怀疑,待孤一封告罪书便化解了……各位爱卿为孤分忧,孤心甚慰,只是让远道而来的客人见笑了。卧龙先生,你神机妙算,你说孤之言可有理?”
话说完,一白衣男子不知何时立于中央,背对着周瑜,看不清面貌。
此人身形高俊自带飘逸感,只见他不疾不徐作礼,声音清亮,状似正经却有不易觉察的戏谑之意,周瑜皱眉听来:“吴侯所言极是,只是容亮多言一句,丞相的疑虑一旦生成,怕不好解,一封书信诚意或显不足,亮倒知吴侯手上有份厚礼正是丞相所需,而且与东吴并无损失,只看吴侯是否舍得”
孙权敛了脸色道:“哦?权不重身外之物,你说来听听!”
“丞相前段时间,筑起铜雀台,欲集天下之美舞于台上,世人皆知。丞相曾题诗曰:揽二乔于铜雀兮,夫美姝兮何求?亮听闻丞相求而不得的二位乔氏美人正在东吴,吴侯只需将此大乔、小乔二女奉上,丞相定会满意兵,亮言尽于此,吴侯斟酌。”
一语毕,众座皆惊。
孙权,周瑜,鲁肃,黄盖变了脸色。
一老臣高声呵斥:“孔明大胆,欺我东吴!那小乔是我们周大都督爱妻,而那大乔更是讨逆将军孙伯符遗孀。此二女如何献上,简直岂有此理!”
“哎呀。亮实不知,告罪告罪!”
白衣男子转过身来,面对周瑜,两人终于看清了彼此。
“周都督,亮乡野鄙夫之见,莫见怪!”
周瑜看他,世人都说他周郎俊美无双,个中缘由她心知肚明。
而眼前这人才是真正美男子,书生打扮,发仅束一素帛四散乌丝黑如碎玉,高挑眉毛细长凤眼,身量高削,唇若含丹。满脸不羁神态,难怪周瑜听他言语状似正经劝说其实全是意图深藏。
且看他眉目含笑,却目露光,哪里是告罪。
这二乔与孙家渊源世人皆知,他岂有不知之理。
况且知己知彼周瑜早将曹操诗作尽数入,那铜雀台原诗为:架二桥于铜雀兮,揽至胜而何求?这曹操好色之名早入人心,此人胡诌竟糊弄了所有人。
周瑜心内道:此人若为东吴所用便罢,如若不然定留不得他!眼下,两人主战立场相同,先不戳破他。
“不知者不罪,先生无需多虑!”周瑜点点头,就那么凝视他。无须言语,彼此用意已经了然,孔明嘴角扬起别有深意地一笑。
却听他皱眉说:
“这下可糟了,东吴兵力不济君臣胆怯,战不得;那丞相不容降主那刘琮刚投降便被暗杀了,降不得;奉美人是眼下最佳之计,二女地位虽说尊贵毕竟比不得东吴子民万千,吴侯叁思,颜面与江山孰轻孰重!”
说完向大家作礼。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应对!
却听得主座上一声脆响。
孙权的豹型墨玉镇纸被他掷得粉碎。
“曹贼欺我太甚!传令下去,斩使立威,东吴应战!”
劳刀阁:歪写舌战群儒,无肉心虚中。
周瑜打黄盖,古今第一sm,如何写才好……
周瑜即小乔 (忠卫黄盖)勇献身黄盖露真意愧难当兰儿施
半夜,东吴水军主帐内。灯火依旧,都督周瑜未睡,立于桌前。
水边寒气,周瑜箭伤后身体畏寒,衣裳并不单薄却依旧感到冷瑟,不住得对小手哈气。
前日主公对曹宣战,干脆果决,斩杀曹使,曹操大怒。
可是兵力悬殊终究是事实,眼下可利用的只有北方将士不善水战,而今曹操能征善战的水兵皆为招降的俘虏士气不足,所用将领也是降臣,曹操生性多疑未必能全心信任。
正在踌躇琢磨。
忽听得帐外轻声唤:“都督……”
竟是黄盖声音,半夜至此不知所为何来。
周瑜忙应了一声。
黄盖掀帘进来,仅着单衣披着披风,少了冷酷,多些温和。应是已睡,想到什么要紧的连夜来寻她。
周瑜忙捧着手,哈了口气,迎上去。
黄盖看她一眼,似乎才意识到她的身份,夜半前来有些不合适,肃颜微漾,目光闪过,不再直视,见她有寒冷意,解下披风递与她。
口中道:
“敌强我弱,都督可有计策?”
周瑜被暖热的披风裹住,看他神情,心中明白:“你深夜来寻我,可是有了主意?”
黄盖走到地图前,沉吟了片刻:“以弱胜强只宜智取,用火攻!”
周瑜目光澄亮,看着他,微笑着。
走到他身边,撕开粘在地图上的白纸,下面,赫然写着“火”字。
她又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轻展开:“这是那位卧龙先生递给我的,我们叁人竟不谋而合!”
黄盖闻言没有料中的欣喜,论智谋瑜亮二人自然在他之上。他却更为严肃地说,“那么,当下让都督为难的,可是江面宽阔,这火怎么送到曹贼营中?”
周瑜心事被猜中,不讶异。许久,点点头,彻夜未眠正是为此……那么……她抬头看他,心中一动。
只见他目光如炬,似拿定主意:“这把火,都督交由盖来吧!”
这一日。
都督主帐炸开了锅。
黄盖筹办粮草不济,开口犯上,触怒了周瑜,据说周瑜大都督气得掀了桌子,下令军法处绝,将黄盖拉出去斩立决!
大小武将都在求情,将主帐围了个圈。都督面若冰霜不为所动。
鲁肃拉着诸葛亮带着吴侯令前来解救。
周瑜置之不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大战在即粮草先行,这黄盖无视军法,不除不能立军威!”
甘宁等将忙说:“叁朝老将,杀之军心浮动。粮草之事我等愿去筹集,望都督开恩啊!”
周瑜被众人恳切之情说得无奈,勉强说:“死罪可,活罪难逃。罚他军鞭100下,以儆效尤!”
众人吸口气,一百下军鞭!
可眼下,周瑜似乎恨极,谁也无法改变。
周瑜看着眼前激动、愤怒、同情的所有面孔。
只有一人漠然处之,一袭白衣飘然出尘。
当她目光扫去,那不羁的笑又浮现于他脸上。
他又猜到了!
周瑜迎上他了解内情的目光心中一凌,“卧龙凤雏得一可治天下”,诸葛卧龙名不虚传,她和黄盖这场苦肉计用得惊心动魄瞒住所有人,却没有瞒住他!
她对他的忌惮又多了一分。
只见他远远对她点点头。
军中地牢。
刑具备好,正待上刑,却见周瑜前来。
典刑官很惊讶:“都督这是……?”
周瑜道:“你等退下,前五十鞭,我亲自行刑!一会儿来验刑便可。”
狱门开启。
周瑜手执刑鞭而入,这鞭粗藤揉制硬皮,上缀尖芒,一鞭下去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黄盖全身赤裸手脚被分,大字型缚于刑架上,人虽瘦,一身练武遒劲有力的肌肉处处散着黝黑光泽。
身上未着寸缕,骨节粗大肉块鼓胀,身下傲人长物垂挂至大腿,在阴影中羞人晃动。
抬眼,见她进来,黄盖由惊愕到羞恼,此时他全裸无遮如何见她,一张刚毅黑脸,难得胀得通红。
出声严厉:
“都督,你怎可在此?荒唐,快出去!”
周瑜就直直看他,拿着鞭走到他面前:“我既是都督,为何不能在此。若这一百鞭,真由军官执行,岂有你活命呢?”
兰香浓郁,绕鼻而来,她就在他面前。
他没了遮蔽,也没了掩护,他不能看她。所有的仗义执言,所有的忠勇为国,背后,他赤裸裸的私念在她的聪慧前无处躲藏。
黄盖只能闭上眼睛,叹息:“旁人受不得,盖受得,多少重伤挺过,盖不同旁人,都督放心。”
周瑜的小手放在他胸口上,那里是一处丑陋凸起的疤痕,沿着狰狞的痕迹,细白手指一直划到腹部,口中呢喃:“是我无用,想不出更好的计策,即便今日你侥幸活过,来日依旧九死一生。你一直护我,我一个都督,却只能牺牲你!”
语中已带哽咽。
黄盖不忍,终于睁眼看她:“此计由末将谋得,都督不要内疚。”
“公覆。”她突然柔声唤他,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唤他。黄盖心中一动。“你可有心愿未了?”
他看着她,依旧肃然的表情,目光中的热意无处躲藏开口却是:“报都督,末将没有!”
“那么,不对都督,对着乔兰儿呢?”
她踮起脚,近他身。
他不看她,别过脸木然摇头。
她颓然站立。
她什么都不能为他做么。
许久,只听得她轻轻梦呓一般地说:“公覆可是想要兰儿……”
黄盖猛得一震。
扭头看她,眉毛耸起,目光骇人。
兰儿不怕。
不知何时,她的小手从他的腹部顺着一块块肌肉而下,握住了不由自主高举昂扬的巨器。
它诚实地解释了她心中的困惑。
“不可,都督……”
黄盖的声音严厉却空洞。她那美丽无比的手正握着他的根处。
他藏在灵魂深处的人现在就在面前。
他受得住鞭刑,受得住死亡的恐惧,却受不住她娇呼一声:“公覆。”
若此生只有今日,他能否妄贪一次这不可企及的美妙……
劳刀阁离氏说人话:为了瑜亮啪啪啪写得这本书,硬生生喜欢上了黄盖,这真是岂有此理!
周瑜即小乔 (忠卫黄盖)将军冰山化囚室春意浓
昏暗的囚室。
黄盖看着眼前的俏人儿,那双勾魂摄魄的乌玉般的眼眸闪着迷离的水光,就像夜里柔潭映着莹莹星河……而此时那潭水中有他的影子,此时他浑身僵直、拒绝、挣扎。
浴血汉子,却终究难过这柔柔一环。
他依旧面冷之下已激荡澎湃不能自已。
杀场纵横,久离风月,他的热血都在雪白刀刃下用敌人的匍匐投降来喷薄宣泄。
出身微寒,他苦练武术自习兵法,哪怕无战事依旧勤奋练习从不松懈,甚至亲自上山砍柴负重薪而行。十叁岁追随老吴侯至今,已辅佐叁代吴侯。
他对情禁锢如铁,冷酷如锋,对主上忠心至诚,耿介之名世人皆知。无数伤口淬炼成就了他“黑面将军”的名声。
眼前这小人儿,美无双,可是这样的惊世容貌恰恰是英雄气短处,本无论如何都化不了他的铁石心防。可是偏偏那么多机缘……她让他不得不注目,她的聪慧、仗义、勇敢、担当……临大敌而气闲,处苦战亦从容。
刀口箭端,她毫不迟疑来救他。伤病中她苍白娇弱,却仍心系大局。
他服她,敬她……也怜她。
可是,他愿用命为她解忧,却不敢有多余奢想,只挥冷刀将缕缕绮思斩断。
在他心中,她是都督,他是将,永不更改。
兰儿看着他,他凝视了她一会儿,严厉中难掩狂热情潮外泄,只见匆匆别过眼睛。
她听到他压抑地低喘。整个人紧绷如准备狩猎的黑豹,炙热如一块黑铁。
他待她的无声呵护,她其实一直感念。
而今,她可以给他什么?
她的手鬼使神差地握住他的骇人东西,她知道这是他的弱处,她确定,他想要她。
不知为何,她全无羞怯。
从未有男人让她如此放肆。
踮起脚尖,她够不到他。努力,只能浅浅印了下他的下唇。
他整个人一颤。
手来到他硕大的热端用力揉着,他不停抗拒地往后退,长物在她手里跳动着,因为来去而摩挲着,胀得更大了几分。
“若你不想要我,你为何不敢看我?”
她依旧是低低地软软地声音,有意激他。
他终于看她,心口起伏,目光已火热,声粗难抑:“都督,盖粗贱之躯,纵我确有非分妄想,你何苦作践自己,委屈这般,盖受不起!”
“你知道,我不是都督,水军练成,我便卸了虚衔。”她轻轻地说,声音魅惑如妖。
他继续看她,她红艳的唇,白皙的脸颊脖颈。他曾无意中亲近过,她肩上的肌肤细嫩滑润可口如乳膏……
可是,几乎痛苦的,他说:“你不是都督,便会是吴侯夫人。侯爷待你情意,看你眼神,黄盖虽愚钝,却看得真切……”
兰儿一愣,早知黄盖面粗心细,不想他竟然……
“不,我不做都督,也决不会做夫人。吴侯府不会是兰儿的归处。”
她说得恳切。
突然,她浅浅一笑。
“或者,兰儿应当自献于那曹贼,或可就此化了危机……,从今往后,终日起舞于铜雀台上,供人亵玩……”
亲近他,他的热似传她身上,他不是容貌出众的男子,却别有阳刚英气,迷人处。兰儿身上醺醺然有了荡漾之意,说着屈辱处境,自己在那金碧辉煌高台上跳着艳舞,被一众魏军将士调笑,心中竟全无羞恼意。
男子浓郁气息笼罩,她心里一悸,下身瞬间湿润潺潺,她已起了淫意。
“休得胡说,你怎做得舞妓?!”他皱眉低吼。
她轻贱的说辞让他酸涩难当。
“怎么,你觉得我没这手段?”
她轻佻更甚。
话毕,轻轻声响,丝绸摩擦,竟是她解了腰带,前襟应声分开。
春光乍泄。
一双雪白乳团饱满挺翘于前,嫣红立于顶端,白粉相映,美不胜。
她今日没裹胸前来,全凭披风遮住身形,衣内雪白胴体摩挲着外衫。
莫非,早知自己会这样……
黄盖只一眼,人顿时烧着一般。
她靠得更近了,近到软软嫩嫩的乳尖滑到他身前肌肤,平滑小腹压着他的热物。
她亲吻他的粗糙的脖颈,到平滑的胸前,顺着丑陋的伤疤,吻到腹部。
然后蹲跪着,小手捧着他快炸裂开般的粗物。他的器物虽粗大却细腻,色泽比他更黑了几分。
心中莫名躁意,想吮着这物止渴。微开小口,亲吻了一下,狂跳的脉搏撞着她的手心。
“不……”他压抑至极,像野兽般低吼,“你的美貌,根本无需盖来佐证,我军上下都听命于你,魏军休想染你分毫。若有来日,我舍了性命,定护你安好。盖无须同情,无须……无须你这般的抚慰!”
快被她磨疯了,她今日太不寻常,他几乎吼她了。
兰儿站起身,外衣搭在肩上欲坠,脸上依旧干净,还是那张脸,曾发号司令佯装硬朗。而今却眉眼含春、魅惑众生。
她竟做着让他震惊的举动。
她吹着气,贴合他,将赤裸的下身,贴着他的大腿厮磨。
软软的媚肉嫩得水汪汪,磨着粗硬的肌肤,晶莹水珠溢出顺着黑壮的肌肉滑落……淫靡无比。
胸前白色双乳轻颤着,胸前的兰花胎斑依旧,原本粉红的兰花里的赤红色芯子,涨满正朵花瓣,红得刺目!
那红,似烧透她整个人的晚霞一样,让她散发着从未有过的气息,魅惑、娇艳、淫荡……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本是内疚,惭愧……现在却这么放荡。
他整个人被缚,这么个严肃粗犷的男人束手被擒,裸着身子垂挂于此,任她挑逗。
小手揽上了他瘦削的肩膀。
“那么,若是我要你呢?……兰儿不是等闲女子,不要来日,只要今日。”
她看他,他终于也看她。她明目张胆地勾引他。
他可真是铁石心肠?
几乎溺毙在她的目光与香气中。
“今日,我便做你的舞妓,你可愿受用?”
静默许久,他入魔一样低头,嘴唇碰到她嫩嫩的鼻尖。
刚刚她浅浅一吮,糯糯的触感几乎融化了他所有的抵抗能力。
他终于缴械投降,再探一步,越过笋鼻,含住了那水嫩嫩携着蜜汁一样的红艳小嘴。
用力吞噬她所有的汁水。
且放纵这一次。
身下叫嚣、暴胀,如箭在拉满弓的弦上,不怒放不行。
劳刀阁离氏曰:忠黄盖自有迷人处,大枭雄难敌老将军……下章涮肉吃。
ps:看到好多熟面孔,翻墙的都是真爱。
周瑜即小乔 (忠卫黄盖)周瑜打黄盖何人解衷肠h
缠绵而艰难的吻。
一片静默中,深深地吮吸、碾转,忘却世间纷争。
黄盖依旧挂身空中,手被粗绳悬起,脚上上了重镣。兰儿垫起脚尖攀附他。
用尽全力,他探寻着她的丁香小舌,缠她、咬她、逗弄她,她好甜好香。
身前压着她软绵的一双糯白乳子,随着两人的动作在他身上磨着,擦着火。
而他下身的“小黑豹”跳跃着、紧绷着,吐着热热的口水,已垂涎难抑。
吻至窒息。
终于,分开些许,兰儿已头晕目眩,趴他胸口喘息不已。
黄盖爱怜浓,低头吻她头顶的软发。努力平息自己的火热,他竟情迷地忘乎所有,他……吻了她,刚一瞬间,他几乎妄想立刻得到她所有,占有她这绝妙的身子,释放所有痴念。
可,这是何地,他身陷囹圄不得自由,妄图孟浪不成。
黄盖听着她软软的娇息,嘴角忍不住扬起,如果真让他施展开来,她不知要被弄成什么模样了。
她的低吟极其悦耳,就像小蛇,不安分,咬着他心肉最痒麻处。
都说男女痴缠最销魂。
“销魂”一说他在一吻中就尝到了。
许久,她离了他,水汪汪的眼睛迷迷蒙蒙地看他,然后绕到他身后。
他看不到她做什么。
就在黄盖讶异之时,手上的绳子松了,双脚着地。
铁镣“哐铛”一声响,他震惊回头,她竟解了绳子。
他皱眉不满:“这让刑官发现如何是好?”
她站在他身后,知他谨慎,手指划他的背脊,指尖白嫩与他形成反差。“无我命令,不会有人靠近。不过我只要了一个时辰时间……你要我再绑起来吗?”
他回头看她,她就盈盈看他。
他脚上是重铁焊就的,钥匙兰儿也没有,不过他手自由了……足矣。
她何等聪慧,早将他躲藏的心思看得透彻,他的隐忍竟是无谓。
猛得,黄盖转身,他的手揽到她身侧,一用力,就像抱起一个小娃娃一样,将她抱到身前。
她的玉手自然地环住他的脖子,脚圈在他腰上。
她终于较他高了,可以低头看他。可是一低头就看到自己极其淫荡的姿态:一双白球就晃在他眼前嘴边。双脚分开,腿心的敏感私处正好贴合他炙热的上端,她流下的水毫无遮挡地润滑着“他”整根肉茎。
他仰头吻她,手托着她的臀,压着她的软肉,丝缎一般的触感让他极是受用。
他亲吻着她的脖子,咬她胸前的兰斑,终于张口含住那半遮半裸时就快诱他犯错的乳瓣,为了不去想象破布下的嫩乳有多美他不知打了多少拳浇了多少冷水。
乳香扑鼻,她的嫩团果然细腻得一滑便入肚一样,舔着小小的乳尖。耳畔听到她喘息已成呻吟,后仰脖颈,他抱得更用力了。
她贴合他也更加紧密几乎将他下身挤爆。
他感受着她的情义。
粗糙的手指顺着臀缝向前,摩挲嫩瓣里水漫着的贝肉,指尖揉到端处,就听得兰儿啊得低叫出声。
黄盖将她扶正,手托她腰侧。压抑他情欲外露的面容,肃然看她,哑着声音说:“兰儿,你可真愿意?”
小乔在情潮中被唤起,小身子被他啃食得完全起了渴求,汇聚到腹下痒端,那烫热之物炙烧着她,却隔靴搔痒。
回答他的,是她低头甜甜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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