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宫闱 (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喝橙汁
他是两天前才得到消息说姜尹可能在广川,因为有人在广川的当铺中得到了她的玉佩,他两日快马夜间才赶到此地,却发现军中先派人烧了齐王的粮仓,他带了一队兵返身来找她,却先在广川外的一片空旷地中发现了姜尹。若不是天快亮了,他也不能这么巧在那里发现她,要是再晚来几步……他心中后怕着。
休息了两日,第叁日,可以下地了的燕子归不见了踪影。
姜尹有些遗憾,因为她还没有当面向他道谢,若不是他救了她,她早就死在那个死胡同里了。
又过了两日,姜尹脚伤也差不多痊愈,他们准备启程回京去了。
姜尹向柳迟道别,“只知道你做太监很优秀,没想到你做将军也不错。”
柳迟面上一红,“娘娘你别取笑我了。”
因为想快些回京,他们没有大周章,就只带了一辆马车和两个车夫。
行了一日,在客栈休息。
谢敛出去问店家要热水,姜尹一人待在屋中,突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姜尹还以为谢敛这么快就回来了,忙起身去开门,“你怎么这么快……“开门却见一位中年娘子,“呃,你是?”
娘子眨眨眼,“小夫人,你家爷出去了?”
“怎,怎么?”姜尹觉得这娘子骚骚的。
娘子又眨眨眼,“我有好东西要给小夫人你瞧瞧。”
“什么?”姜尹有点好奇。
娘子左右看了看,神神叨叨地从随身的口袋里拿出一本小册子塞到姜尹手里,“这可是好东西……”
姜尹狐疑地拿起那册子,刚翻开一看就给合上了,小脸通红,把它攥在手里,低声喝道,“这是什么呀?!”
娘子见她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有机会,“啧啧,是不是好东西?”她又凑到姜尹耳边,“这可是女人用来训男人的东西,小夫人要学学呀……我刚才瞧你家爷对你这么关照,你可得抓牢了。”
训男人的?姜尹对这个感兴趣,她又偷偷翻开册子看了一眼,唔,确实是训男人的,训得还挺厉害,她有点心动,“你要送我?”
“这册子不算孤本,也算是绝品了,但是看小夫人你面善,我你这个数。”娘子比了个数字。
原来是来卖的,姜尹虽然有兴趣,但是她没钱呀,“这个,我身上没钱。”
那个娘子嗔怪道,“家里是男人管钱可不行,得生出异心来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现在没钱呀。”
那个娘子没办法,提建议到,“我看小夫人也不是会讹人的主,不如这样,这本呢你先拿着,待会儿你从你家爷那里拿了钱再给我,我再送你一本绝世孤本,我就在楼下待着。”
好会做生意,姜尹心动了,点点头,娘子心满意足地走了。
姜尹把那本小小的册子塞到怀里藏好,心里盘算着怎么问谢敛要钱。
谢敛不一会儿回来了,身后跟了个小二,小二捧着一盆热水。
小二放下热水走了,谢敛对姜尹道,“你先擦洗一下。”
姜尹心里还惦记着“绝世孤本”,也不管自己多风尘仆仆,直接问谢敛道,“你带钱了么?借我点钱吧。”
“怎么了?”
“想买点东西。“
“什么东西?”
“你会喜欢的东西。”姜尹也学那个娘子朝谢敛眨眨眼。
谢敛狐疑地给了她一些碎银子,姜尹喜笑颜开,欢天喜地跑下楼同那位娘子交易去了。
她刚得手,谢敛也下来了,眼神奇怪地看着她,“你方才偷偷摸摸同那妇人做什么呢?”
“他乡遇知音。”
晚上。
“这是什么东西?”
“哎呀,怎么掉出来了?!这可是好东西呢,回去拿你试验!”
谢敛脸都绿了。
乱宫闱 (1v1 h) 六十九捆绑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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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宫闱 (1v1 h) 七十短小的尾声
广平公主过了些日子才回来的,姜尹去看她,见她一切都好便很放心,只是在她院中见到了一个断了一条腿、瞎了一双眼的残疾美人,那美人身后还有一道黑黑的影子。
姜尹眼睛发直,“怎么回事?”
公主冷着脸,“他从战场死人堆里救了他,他就也去死人堆里救他,他救了他以后正巧被我发现……“
姜尹被这个他,那个他弄得糊里糊涂。
公主脸上显出狰狞,“既然到了我手里,我就要他知道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姜尹缩了缩脖子,表示自己还有事,先走了。
多谢大家近两个月来的支持~差不多也到了跟我们小姜小谢分别的日子啦
番外下周会陆续放出
乱宫闱 (1v1 h) 骨科番外1强暴
刘妩躺在床上,回忆昨日在那个小院里,刘暄突然发了疯,将她折腾得晕了过去。她从来是被男宠们呵护的对象,哪里受到过这样粗暴的对待。
她回忆起过往总总。
这个疯子的母亲是一个长相妖冶艳丽的舞女,身份低微,但凭借相貌入了父皇的眼,可惜在他五岁的时候就病死了。
父皇不宠爱他,母亲又死了,他在后宫中生活得很艰难。
他自小在样貌上就承袭了母亲的绝艳,这样的美貌在无人保护的后宫里却很危险。那些没了阳根的太监、终日在后宫里不得男人滋润的老宫女在长年累月的折磨下,心中都会生出一些变态的念头。
小时候刘妩偶然发现竟然有宫女压在这个不受宠的弟弟身上的时候,她气愤极了,去请母亲下令处死了这个宫女,将弟弟带到身边来。
她的母亲是皇后,她是皇后唯一的孩子,她是知道母亲就差一个借口,母亲需要一个儿子,不管是亲生还是领养,母亲都要自己有一个儿子能争夺皇储之位。
可是过了没几年,母亲也病逝了,当时父皇尚且强健,大皇兄有仁德,早就封了储君。
她曾对刘暄说,若你不能像大皇兄一样在朝堂为政,就应该像二皇兄一样参军保家卫国。
没过多久,他就主动请父皇将他派去边疆参军从伍,此后许多年,他战功赫赫,比二皇兄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记得,她成婚那日,他才打完北狄,风尘仆仆从边疆赶来,说要为皇姐贺喜,可她万万没想到,他这一贺喜,竟然贺晕了她驸马的眼。
她不爱驸马,她爱她的长兄,因此一辈子也无法如愿以偿,所以嫁给谁她本就无所谓,但是驸马居然迷恋上她的皇弟,她觉得很难堪。
后来二皇兄篡位,大皇兄身死,二皇兄忌惮刘暄的兵权,就夺了他的权,将他遣去了封地。
他去了封地没多久,驸马害相思病死了,而她早在大皇兄死去的那日就心灰意冷、肝肠寸断,所以肆无忌惮地养起了男宠,放纵情欲。
刘妩的回忆被骤然而来的开门声打断,她一抬头,高大的男子进了屋,神色疲惫,但俊美如常。
他走过来,嘴角勾着笑,“皇姐起不来床了么?”
刘妩一下子惊起,大骂道,“你这个畜生!”
他仍旧笑着,“皇姐骂得对,我是畜生。”他已经走到了床边,身躯欺了上来,抬手去扯她的衣衫,“畜生就要干畜生事。”
“你混蛋!”刘妩挣扎得发鬓凌乱,脸色煞白,两只胳膊被他一只手紧紧攥着,他另一只手已经扯落了她的胸口的衣物,大手握住她饱满的胸乳,顺势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眼中尽是疯狂的血色,“皇姐昨天不是爽得晕了过去么?怎么今日倒要来怪我?”
他几乎没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一挺身就扎了进去。
昨日经受了多次,她腿心早就红肿不堪,这次他连任何前戏都没有就直接撞了进来,刘妩痛得一声惊叫,“啊!你这个……你这个,畜生!“
“皇姐练了这么多年,怎么才几次就受不了了?”他根本不顾她的疼痛就开始抽动,“难道你府上的男宠从来没有满足过你吗?”
她撇过头,根本不想再看这个疯子一眼,咬紧牙忍着不发出任何痛呼。
刘暄钳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正,身下愈加暴戾,嗓音沉重沙哑,“看着我!”
刘妩怒视他,见他面上带着异常痴狂的潮红,眼中的偏执与凶狠显露无疑,看来他是真的疯了。
她的身体分泌出春液来保护自己,身下的裂痛稍稍缓和。
不知道他冲撞了多久,她那久被情欲训练的身子逐渐品出快慰,一点点开始颤抖。
他粗暴而毫无技巧的撞击一下下鞭打着她的理智,腿根处传来的酥麻热度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是强烈的羞耻和屈辱抑制她发出任何一点愉悦的呻吟。
屈辱和快感相交杂,她浑身战栗,泪水汹涌而出。
他的唇贴上来,一点点吻去她的泪水,两具濡湿的身体贴得愈发紧密。
他的唇慢慢向下,温热潮湿的舌头吸住了她的娇嫩的乳首,吮吸、打圈、啮咬,将粉红色的乳尖摧残成娇艳欲滴的丹朱红。
身下累积的强烈快感和胸前的刺痛酥麻几乎使她窒息,她终于忍不住松了松紧咬的牙关,但是却不慎给了胸腔里积攒的喟叹可乘之机,一声极低的娇吟冲出了她的喉咙。
她感觉身上的男人动作一顿,几乎又瞬间擒住了她的唇,拼命地将舌头抵进她口中,与她的唇舌缱绻搅弄,身下更是狂暴,那阳具似乎又胀大了几分,似乎要将她捅穿。
她的理智和羞耻心在与欲望的斗争中失败了,明明内心无比地想推开他,身体却忍不住将他夹得更紧。
她像是一条在暴风雨中航行的孤舟,他是暴风、是暴雨,狠狠地在那片欲望之海上抽打着她。
“皇姐喜不喜欢被我干?”他身下越来越快,每一下都狠狠扎到最深处,仿佛她不回答他就决不停止。
狂乱的情欲像一只掐着她喉咙的手臂,死死地勒着她,直到她终于不能抵抗,跪倒在它脚下,发出颤抖的呻吟和喊叫,“……喜欢……”
“喜欢什么?阿妩?”他仍是不放过她,疯狂地耸动逼问她。
“喜欢……喜欢,喜欢被你干……”强烈的快感终于将她掀翻在这片海上,她再也不管自己的耻辱感,挺着腰疯狂地迎合着男人的抽动。
两个人在各自的绝望中紧紧结合,深入骨髓,欲仙欲死。
快要结束时,他将她紧紧锁在怀里,粗壮的阳具几乎要插到她的子宫中去,然后他在她身体里一颤,喷射出的阳激得她一阵战栗。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而被他咬得通红的乳颤巍巍仍在抖动,似乎在品味方才极致的快感。
他还是不满足,没过多久,又将她翻了个身,从身后狠狠扎进去,让她像畜生一样接受着他的操干。
两个人都像是畜生,沉湎在淫欲的狂潮里。
刘妩想不通,他明明每日要打仗,怎么回来还有一身力气折腾她。
他每一次都拼尽全力,每一次都像是绝望的最后一次。
这叁日,她被他折腾得一日都没有下过床,直到最后一日,他没有回来,反而派人将她送走。
她想他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广平公主闺名刘妩
乱宫闱 (1v1 h) 番外新婚之夜(上)
一日,姜仪梦见亡妻向他哭诉为何要将女儿嫁给皇子,害女儿后半生在深宫里不得幸福,如果他真敢这么做,她必然从阴间到阳世来向他索命。
梦境太过真实,亡妻狰狞的面容还犹在眼前,他惊出一身冷汗。
虽然他知道长女心仪二皇子,但是二皇子是何等野心之人,今后他姜仪一旦失势,阿阮必然会被他弃之如敝履。
姜仪心儿颤颤,又想起了梦中亡妻要向他索命的诅咒来。
可女儿如今已经十八,婚事不能再耽搁了,还有哪家公子合适呢?
“老师,您今日怎么了?”谢敛手执公文,满脸困惑地看着姜仪。
姜仪眼前一亮,这里不就有个品貌家世俱好的青年嘛!
谢敛与阿阮真是不能更相配了,而且他看得出来谢敛对阿阮有情。
姜仪摆出一副长辈的脸孔,“谢敛,你可有婚配?”
谢怜一怔,摇了摇头。
“那,你看阿阮怎么样?”
谢敛心中一喜,却不敢表现出来,“老师,这是什么意思?”
脸都红了还问我什么意思,姜仪心想,这小子还挺矜持。
姜尹知道自己要嫁给谢敛以后气得要命,跑去找谢敛。
“我不想嫁给你!”小姑娘圆圆的眼睛瞪得老大,脸儿都气红了,娇艳若桃花。
谢敛脸色一沉,“这可由不得你。”
“我不喜欢你!”小姑娘跺脚。
谢敛板着脸,“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容得到你喜不喜欢。”
小姑娘眼眶一红,声音柔和起来,“你别娶我,我会给你戴绿帽子的。”
谢敛眉毛都竖起来了,“你敢?!”
见她簌簌落下泪来,谢敛心又软了,把她搂到怀里擦泪,柔声安慰,“你若真是讨厌我,就该嫁给我。“
“你胡说八道什么……”
“只因你根本就只有一个法子对付我,这法子就是嫁给我,你嫁给我后,这一辈子都可折磨我,要我赚钱给你用,要我为你做牛做马,稍不如意,还可向我撒娇发威,你瞧除了嫁给我,你还有什么法子能这样出气。”
小姑娘哭得不能自已,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谢敛觉得她应该是没听进去,因为她居然敢成亲前一天逃婚!
谢敛抓到她的时候,她在城中的客栈里哭,把谢敛的怒火都浇灭了,他把她抱到腿上,叹气道,“你不想嫁给我也不应该随便跑出来,遇到歹人怎么办?”
她根本没有听谢敛说话,只顾自己哭,“我跟他说,我要嫁给你了,他居然说恭喜我呜呜呜……”
姜尹心灰意冷,决意不再哭哭啼啼,认命嫁给谢敛,以后花他的钱,吃他的饭,住他的屋,稍不如意就向他撒娇发威,要他做牛做马。
新婚之夜。
谢敛眼前的肚兜鲜艳夺目,是新婚娘子所穿的大红色,它将饱满的椒乳藏在身后,半遮半掩,令人血脉偾张。
谢敛的双手贴上她的丰满,轻轻揉捏。
姜尹被他捏得呼吸急促,胸前产生了一种异样的酥麻,她轻呼一声,看着两颗尖尖的东西凸起来,绷在肚兜的红色缎面上。
“别怕。”谢敛将她搂到怀里,他的手掌贴着她光裸柔滑的背部慢慢抚动,将她的胸房挤压在自己坚硬的胸膛上,慢慢摩擦,使她的乳尖愈加坚硬。
姜尹面上烧成红霞,身体僵硬。她婚前虽然被乳母教导过,也看过一些春宫图,但到底没有经验,不知道这个男人会做什么。
肚兜带子尚未解开,他一只温热的大手却从下襟探进去,握住了乳房的下缘底盘,慢慢抚摸着,手指尖刮擦着那颗已经硬邦邦的顶端。
姜尹体内生出一种奇怪的渴望,仿佛想要与他有更多的肌肤接触,她决心先下手为强,她抬手推开他,一把扯掉了肚兜的系带,挺拔而娇白的乳一下子跳到谢敛眼前,他眼神一暗,却听她道,“别慢吞吞的!”说罢她就过来抓起他的手贴到她的两只胸房上。
谢敛笑了,看着自己羞得满脸通红的娇妻还想掌握主动权就觉得可爱,他双手握了握,哑声道,“阿阮,你的乳儿刚好盛满我一手掌呢。”
见姜尹听后羞得向后躲,他干脆将自己赤裸的胸膛贴过去,两对乳尖相贴,慢慢摩擦挤压起来,她柔嫩饱满的乳儿压在他坚硬结实的肌肉上,嫩滑的触感令他身下一热,他抬手扯掉了自己的亵裤,那根粗壮的家伙立刻弹跳了出来。
姜尹看见那面目狰狞的东西,身子一抖,又往后退了退,却被他捉住,张口吮住了唇肉,她两只手攀着他的宽阔的肩膀,感受着他急切地吮吸,少顷,他湿滑的舌头探了进来,撩拨着她的兰舌,舔弄着她的贝齿,大手还她乳上搔弄,勾挑着她的情欲。
姜尹被他拨弄得莫名舒畅,敏感的乳尖在他温热的手掌心中摩擦挺立,愈发坚硬,连带颜色都从粉红变作了殷红,下腹莫名升起一股酥麻热感,好似有什么东西淌了出来,她禁不住扭了扭身。
谢敛唇上一停,见眼前的娇妻红唇被他吮吸得晶亮,微微一笑,唇贴着她的下颚、颈部慢慢下移,来到她的乳上,吸住了她早就硬挺的乳尖,含着搅弄起来。
姜尹觉得自己胸前、下腹愈发酥软,喉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谢敛把手放到她的小腹上轻揉,问道,“阿阮这里可觉得有什么不对?”
姜尹夹紧了腿,有些紧张,“我是不是那个来了?”
谢敛摇着头笑了笑,手掌越过她坟起的私处,往下探索。
两人成婚的平行世界;
梗出自古龙小说《武林外史》
王怜花笑道:“你若真是恨我,就该嫁给我。”
朱七七道:“恨你反而嫁给你,你……简直在放屁。”
王怜花大笑道:“只因你根本就只有一个法子对付我,这法子就是嫁给我,你嫁给我后,这一辈子都可折磨我,要我赚钱给你用,要我为你做牛做马,稍不如意,还可向我撒娇发威,你瞧除了嫁给我,你还有什么法子能这样出气。”
乱宫闱 (1v1 h) 番外新婚之夜(下)
她感绝到他暖热的手指触上了她腿间的娇软,身子颤了颤,又见他抬手,举起指尖的晶亮给她看,笑道,“你是情动了。”
姜尹还在思考这些水是什么东西,那厢谢敛已经将自己坚硬修长的手指滑进了她腿间细缝中,一股异常的酥麻击中了姜尹的全身,“啊……二哥……你做什么?”
“阿阮,二哥让你舒服舒服好不好?”谢敛的手指触到了她敏感的花蒂,轻轻按捏起来。
更激烈的酥麻从那处传来,姜尹惊呼起来,“啊……”她扭动着下身,想要逃离这种难耐的酥痒,却被谢敛一只手捉住胯骨动弹不得。
他指下更加用力,姜尹被这突然而来的快感激得浑身一颤,仰头呻吟,腿也忍不住张得更开。
酥麻的刺激就要将她抛上天的时候,谢敛却突然松了手,姜尹难耐地喊着他,“二哥……”却见他双手分开她的腿,突然将头埋进了她的腿间,她吓得一慌,身子向后退,“二哥你做什么?!”
谢敛用动作回答了她。
他的舌尖在她已经肿起的花蒂上一扫,惹得她浑身颤栗,他张开唇,更加卖力的舔弄那颗肉蒂,吮吸着她香甜的爱液。
剧烈的刺激和快感令姜尹浑身发抖,她拼命抓着床单,挺起腰肢,承受着他的慰藉,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喉咙中发出胸腔深处的快慰低吟,“啊……啊……”
激烈的快感汹涌而来,一波一波冲撞着腿心、小腹、胸乳,乃至全身,突然一股热气从那处挣脱出来,冲往四肢百骸,她的小腹和两条纤长的腿都忍不住抽搐起来。
她头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平静下来,呼吸却依旧急促。
谢敛终于抬起身,又伏过来要亲她。
“脏……”她撇开头。
谢敛笑,“不脏,是甜的,不信你尝尝。”他双手扶住她的脑袋,对准她的唇就吻了下来,唇舌搅弄,是一股兰麝花香。
不知拥吻了多久才结束,姜尹感觉到他那根坚硬的东西在她身下蠢蠢欲动,她扭了扭屁股,“我困了,想睡了。”
谢敛又凑过去啄吻她的脸颊,委屈道,“你舒服了,二哥可还难受着呢。”
“那你就难受着吧。”姜尹伸手推开他的脑袋,却被他捉住手压到下身,硬是碰到了那滑溜溜的东西。
“它这么可爱,阿阮你理理它嘛。”谢敛脸蹭在她脸上撒娇,手下一点也不含糊,包裹住她的手就开始动作。
那东西又粗又硬,还烫得像烧红的铁一样,没过多久姜尹的手就开始酸了,抱怨着,“怎么还没好?”
“那当然,它还等着新娘子呢,新娘子只用手可不行。”谢敛松开了她的手,扶住了她的双膝,将她的腿大大张开,他一手扶住那根直挺挺翘起的庞然大物,俯身朝她腿心贴了上来。
“唔……”姜尹感觉到那个硬实粗大的头磨弄着她娇软的花瓣,蹭过方才高潮过的敏感的花蒂,带来一阵酥麻,突然,一团硬物抵住了她的细缝,压住穴口,要往里而来。
“阿阮,放松些。”谢敛喘着粗气道,“可能会有一点点痛。”
下一瞬间,姜尹差点骂娘,这也叫一点点痛?!
“啊!“她发出一声惨叫,“混蛋!你出去!”下身灼痛难当,泪水从她眼眶里汹涌出来。
谢敛俯身吻去她的眼泪,嗓音沙哑,“阿阮,别紧张,再放松些,否则我们两人都不好受。”
姜尹忍着泪,努力放松自己,感受着那个硕大的头部继续往她里面钻,带来热辣辣的胀痛,紧致的穴肉被它慢慢撑开,一点点快慰随着酸胀升了起来。
他进入得越来越多,那种饱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姜尹尽力张开双腿,好叫他全部挺进来。
终于,在姜尹觉得自己体内酸胀到有些受不住的时候,他尽根没入了。
坚硬火热的硕大长物终于全数被她吞了进去。
谢敛顿了顿,问道,“还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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