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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虐渣宝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百媚千娇

    这话明明珠圆玉润,带着调侃的味道,花千树却觉得令人遍体生寒,浑身都不舒服。

    这个太后空有一身倾国倾城的皮囊,这肚子里揣着的,还不知道是什么狠辣的心思。

    她突然就想起,自己在话本上看过的那个披着美女外皮的青面獠牙的恶鬼。

    夜放不待她开口,便抢先道:“她的胎像不稳,所以就有些敏感。”

    谢心澜轻声笑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你确定,要让这个女人诞下王府的子嗣”

    夜放点头:“老太妃多年求之不得,视若珍宝。”

    “我是问你!”谢心澜突然提高了声音:“你明知道她是什么身份!花家余孽,一个低贱的奴才,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一时任性,贪恋她的美色,将她带回王府也就罢了,竟然还让她有了你的骨肉,我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这是要脏了我皇家的血统。”

    你才脏呢!

    你从里脏到外!

    花千树暗自腹诽,你这个太后娘娘未免管得也太宽了一点,是不是自家老公没有了,就跑来管束自家小叔子来了

    夜放也有一点不悦:“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我偏生就要管!”谢心澜的声音里带着委屈:“你要跟我置气到什么时候非要这样气我吗”

    “臣弟没有这样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谢心澜咄咄逼人地问:“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赏赐给你的六房姬妾,你压根碰都没有碰!”

    夜放面上没有丝毫的慌乱:“太后娘娘这是听了谁胡说八道”

    “鸾影手臂之上的守宫砂还在,你否认不了吧”

    夜放就不再说话。

    “上次宫宴之上,你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与我唱对手戏,私底下也与我处处作对。我承认,赏赐你这几个姬妾,的确是我一时冲动。可是你也犯不着这样故意气我。”

    语调里并非适才面对花千树时的强势,而是颇有哀怨。

    “太后娘娘怕是误会了,臣弟并没有这样的意思。我不碰她们,只是没有兴趣。而老太妃求孙心切,我不忍心一再忤逆她的安排,如此演戏也只是为了哄我母妃开心而已。”夜放淡然解释。

    “那你与这个女人呢”谢心澜一指花千树:“老太妃怎么可能喜欢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

    “我喜欢。”夜放缓缓吐唇。

    “可是我不喜欢!”谢心澜一字一顿道。

    花千树有点奇怪,听说太后都是自称哀家的,表示皇帝大行,自己哀恸之意,可是这太后在夜放跟前为什么一直“我”来“我”去的

    花千树直觉,这个太后与夜放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说不清,道不明,反正是说不出来的别扭。

    太后应当是威严的,举手投足都端庄大气,可是她在夜放跟前,言谈举止之间,都透着一股女人家无理取闹的味道。

    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九歌在夜放跟前说的话,还有夜放那个时候过激的反应,身上就是一个冷战。

    这太后,该不会是相中了自家这个小叔子吧

    看年纪,的确匹配,看相貌,也是郎才女貌。

    可是,她们身份在这里摆着。

    一个是长嫂,一个是幼弟。

    而且,她还是万众瞩目的太后。

    开什么玩笑

    想到这里,花千树抬眼扫了夜放一眼。

    夜放自始至终正襟危坐,垂眸淡淡地看着自己袖口上的祥云刺绣,不卑不亢:“这只是臣弟的家事,与太后娘娘无关。”

    谢心澜一声冷哼:“假如,我想要要她的性命呢”

    夜放这才抬眼,飞快地瞄了花千树一眼:“她如今已经有了我的骨肉,夜家的子嗣。”

    “呵呵,”谢心澜讥讽一笑,意味深长地道:“我还真是好奇,她这身孕是不是货真价实呢”




第二百一十三章 赌气
    大殿里有瞬间的安静。

    花千树不说话,夜放沉默,两人只能听到太后略有些粗重的喘气声。

    此事知道的人有限,九歌,凤楚狂,府中大夫,再就是她与夜放。

    太后怎么会知道的

    是哪里走漏了消息

    还是她只是在试探而已。

    夜放这一次笑得有点勉强:“这种事情还能弄虚作假吗”

    谢心澜轻哼一声:“用不用我传太医过来,给她诊断诊断”

    “府上已然请过许多大夫,就不劳太后您费心了。”

    “你在心虚!是不是被我说对了”谢心澜羞恼地道:“你这样做也是为了让老太妃欢喜吗你有了凤九歌陪你演戏还不够”

    “臣弟并不觉得,自己是在演戏。”

    “这是欺君之罪!”谢心澜笃定地道:“这个女人一直在霓裳馆里兴风作浪,留下来也是个祸害。怎么处置,你可以替她选择一种死法。”

    又是动不动就要人性命。

    看来小皇帝这样残暴,就是这位太后娘娘在言传身教。

    花千树都不明白了,这些人杀人难道就跟自己中毒那般上瘾不杀人就会浑身不舒服,杀了就会感觉很爽

    夜放并无丝毫的惊讶,完全就是一副稳如庭岳的从容不迫。

    “原来太后娘娘今日宣召她入宫,就是为了专程难为她来了总要有个罪名吧”

    “她蛊惑皇帝,令皇帝无心朝政,玩物丧志,这算不算哀家极想知道,她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诱哄皇上呢”

    “那宫里的教坊司,还有每日里陪皇上玩耍的小太监,还有,这两日里教皇上练剑的臣,是不是一并都要斩杀”

    “你能拿自己跟这种女人相提并论吗”谢心澜厉声道。

    夜放淡然地瞥了她一眼,就是这一眼,谢心澜立即收敛了一身强势的戾气,变得竟然乖巧起来。

    夜放一声冷笑:“我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听任旁人指手画脚,我夜放倒是还不如一个女人。”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哪里刺伤了谢心澜,她的脸色猛然间变得有些苍白,颤抖着嘴唇:“说白了,你还是在跟我赌气,拿一个这种声名狼藉的丑女人来羞辱我。”

    “既然太后娘娘将她说得这样不堪,那你又何必与她这般较真”夜放不咸不淡地道:“你杀了她总是还会有别人。我夜放若是想要,身边还会缺女人吗”

    “那就杀了她,女人,我再赏赐你就是!”谢心澜斩钉截铁地道。

    “不用麻烦了。”夜放一口拒绝:“她都已经有了本王的骨肉,便是她了。”

    谢心澜紧咬着嘴唇,无限委屈:“你是吃准了,我顾忌太多,不会拿她怎样吗”

    “心有多大,格局就有多大,你是当朝太后,你自然不应当难为一个卑贱的侍妾,落人口实。”

    “我不是什么太后!”谢心澜突然就失去了理智一般:“我只是谢家女儿谢心澜。”

    “以前是,现在不是。”夜放一针见血地道。

    “好,好!”谢心澜紧咬着嘴唇,从座位上站起身,整个身子都在抖:“就知道你心底里还在恨我。”

    “太后娘娘多虑,臣弟不敢。”

    “臣弟”二字,咬得愈加重。

    花千树还觉得,这个太后娘娘也不过如此,只会逞个威风而已,在夜放跟前竟然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被主导了情绪。

    可是很快,谢心澜接下来的表现就令她后悔起了自己的这一想法。

    谢心澜很快恢复了她作为一国太后的威严,柳眉斜飞入鬓,眼梢微挑,眉眼都盛气凌人起来。

    “哀家的确是不应当难为她一个低贱的侍妾,平白拉低了哀家的身份。而且,七皇叔你这些时日教授皇帝练剑,劳苦功高,哀家会再为你从众大臣府上甄选两位贵女,送来王府,作为七皇叔的贵妾,端茶递水,铺床叠被,伺候七皇叔。还希望七皇叔不要推辞。”

    花千树自始至终是将自己当做一个看客,心思转得也快,不仅暗自赞叹一声,这太后好精明的算计与报复。

    赏赐两位大美女,名为朝廷的恩赐,但是实际上可想而知,这两人出身高贵,不像是吟风等人,出身教坊司,揉圆捏扁那是随意。夜放对待这二人,那就是不看僧面看佛面,不仅要顾忌太后,还要念及她们背后的娘家势力。

    若是冷落,那就是要得罪一大片。

    而且,最为重要的一点,两人进府就是贵妾,比自己高上一等,自己就要伏低做小,处处受制。

    若是这老妖婆再暗中通通气,给两人授意,她们想要收拾自己,那不是手到擒来,何须太后亲自出马,手染血腥

    杀自己,那是人家一句话的事情,折磨自己,也是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多轻巧的借刀杀人。

    夜放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如此多谢太后娘娘的好意,臣弟感激不尽。”

    这是来者不拒,照单全收了就连个犹豫都没有好歹你也客气客气不是

    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这男人啊,果真就是垂涎肉骨头的狗。

    谢心澜应当是也没有想到夜放竟然这样痛快就答应了她的赏赐,有些意外,冷冷一笑:“如此甚好,三日之后,哀家就命人将画像送到府上,王爷自己挑选,免得你背地里埋怨我霸道。”

    “好,”夜放淡然道:“有劳太后娘娘您费心了。”

    谢心澜灼灼的目光从夜放的脸上扫过,又跳跃到花千树仍旧平坦的小腹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花姨娘要好生养胎啊,心也要放宽,否则对肚子里的胎儿不好。”

    夜放起身,上前捉起花千树的手:“多谢太后娘娘提醒,我一定会命人好生照顾她,我也一定会保护好她,绝对不会让她有什么闪失。”

    谢心澜冷笑着看了一眼两人的手,笑得别有深意,冷冷吐唇:“滚!”

    “臣弟告退。”

    花千树眼尖地看到谢心澜的身子一僵,一只手蜷缩在袖子里,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夜放握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出了寝殿。



第二百一十四章 矫情一次
《侍妾虐渣宝典》第二百一十四章矫情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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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本官要亲自审问
    侍卫拔剑,直接指向路边一个手里攥着香头的孩子:“是不是你”

    孩子约莫六七岁,被这气势吓得嚎啕大哭,孩子的父亲“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大人饶命,孩子不懂事,许是一时惊慌失手。”

    大饼脸冷哼一声:“子不教,父之过。孩子不懂事,本官不计较。但是你这当爹的,不好好管教孩子,可就难逃罪责了。来人呐,断了他一条手臂,以儆效尤!”

    命令一下,立即众人哗然。

    这孩子父亲,那是全家的顶梁柱,若是断了手臂,这一大家子可就完了。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炮仗而已,竟然引来这么大的祸灾。

    孩子父亲立即磕头如捣蒜,哀求饶恕。

    花千树不想管,尤其是对方不是别人,正是不好招惹的谢字章!

    不过,今天的自己多少改变了几分容貌,若是袖手不管,也太对不起这张比自己丑的脸了!

    她目光略一扫望,就看到了一旁的烟花摊子,顿时就计上心来。

    趁着大家不注意,她就一闪身踅摸到了那炮仗摊位近前,取了几只钻地猴,丢给那老板一锭碎银子,就着摊位上的香头就点燃了引信,然后扬手冲着那几个凶神恶煞扑上来的侍卫就丢了出去。

    钻地猴这玩意儿与寻常炮仗不同,就喜欢在人脚底下四处乱窜,噼里啪啦响得热闹,还带起一串火光。花千树喜欢捉弄人,这钻地猴玩得最溜。

    有两只就专门朝着侍卫骑着的马蹄下乱钻。

    侍卫不明情况,担心有诈,慌忙后退。

    而好不容易被制服的骏马受此一吓,又惊了。

    车夫慌张大喊:“保护谢大人!”

    侍卫们不敢恋战,也只能先行紧紧地勒住马缰,降服骏马。

    “还不快跑!”花千树见那孩童父亲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禁就恼了,扯着嗓门大喊。

    那孩子父亲这才猛然反应过来,站起身,一把拽起孩子,就混在四散奔逃的人堆里,玩了命地跑。

    原本,花千树藏在人群里,又是夜里,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这一嗓子,就招惹了那些侍卫的注意,不消下令,立即就将她包围了起来,堵住了退路。

    完了,这下被包饺子了。

    花千树心里沮丧,数了数人数,一共八名侍卫。依照自己如今的身手,在巡查的人马到来之前,应当是可以全身而退。

    马车里的谢字章被颠簸得撞了车厢,捂着脑门骂骂咧咧地撩开车帘,就要大发雷霆。这一眼瞅见花千树,娉婷地立在如水月色里,带着六分姿色,就立即眯上了他色眯眯的眼睛,猴急地搓了搓手。

    “竟然是一位娇滴滴的美娇娘这当街惊吓朝廷命官,制造暴乱,肯定有什么阴谋或者同党。来人呐,将她给本官抓过来,本官要亲自好生审问。”

    这借口说得是冠冕堂皇,但是别人或许不知,花千树却是心知肚明,这狗官这是又起了色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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