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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级迫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狗毛
贺燃拖着挂在自己胳膊上的韶芍,脸色阴沉,“你确定?”
“我确定!你想干嘛都行!在我身上画几幅画都可以!”韶芍抱着男人的胳膊,抬着脸暗送秋波:“就一下,就穿一下!”
贺燃平复了一下心情,吐出一口气,脸上又恢复了风轻云淡。他略带嫌弃地提起了那两条蕾丝网袜,手突然顿在了半空……
他这才看清,那套衣服不只有蕾丝网袜,还有前阵子大火的齐逼小短裙和兔子尾巴。





R级迫降 38.想不通的混战 H
避雷:贺燃女装 无脑无厘头
————
等到贺燃穿着性感睡衣从卧室里走出来时,韶芍惊得目瞪口呆。
黑色蕾丝完美地包住了腿部肌肉,蕾丝裙有点儿小,根本遮不住什么,男人跨下的巨物露出来半条垂在外面。上衣的两点式奶罩对于贺燃还是太小了,穿不上,只带了个蕾丝脖圈。
韶芍捂住口鼻,觉得自己幻肢硬了:“啊啊啊姐姐!我可以!”
这个视觉冲击力,她能持续勃起半年。
贺燃脸沉得能滴水,眯着眼看向一脸发春的韶芍:“看够了吗?”
“太适合你了吧!”韶芍咬着拳头,一步两步跳过来,小心翼翼地摸着他的大腿——紧致,弹性,绝对诱惑力。
“我能拍张照吗?”她满眼期待,仰头看着贺燃:“就一张,拍完我就删。”
男人眯着眼睛盯了她一会儿,“你觉得呢?”
“我觉得可以!”
贺燃嘴角扯平了,他生气时看起来也不可怕,总是那副面瘫样子,让人觉得其实没有脾气。
韶芍以为他默许了,两眼放光。
“你等一下,我去拿手机!她勾住男人的脖子,在脸颊上落下响亮一吻,蹦蹦跳跳地跑去拿手机。
贺燃看了一眼女人欢脱的背影,转身就进了卧室。
“贺——燃——”
韶芍揣着手机跑了回来,四下看不到男人。
“贺燃?贺燃贺燃——”
她推开卧室门走了进去,房间空空如也,只剩下散落在地上零零碎碎的内衣。
韶芍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情况不对,调头就跑。
门后突然伸手一双猿臂,揽住女人的腰就把她扔到了床上。
“我错了!”
门“啪嗒”一声关上了。
贺燃栖身压了上去,拽住她挣扎的双腿就把女人扯到了自己身下。高昂的性器就挺在胯下,上面的筋络都看得分明。
“你爽完了,是不是该到我了?”
韶芍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上房揭瓦了。
可是贺燃穿性感内衣实在太色情了,她忍不住啊!
“我第一次看帅哥穿情趣内衣,不就是图个新鲜嘛!你怎么开不起玩笑呢!”
韶芍咬着下嘴唇,一脸委屈地看着贺燃:“我还想着,以后我买一套就给你也买一套呢!你知道这个有多贵嘛!”
“图新鲜……”贺燃低头看着韶芍,抓住她两只乱划的爪子拉到了她头顶,“那我要尿在你里面,也图个新鲜。”
韶芍吓得一哆嗦,男人的脸上也没什么特别明显的表情,她也不知道对方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紧张得都结巴了:“会,会得病的!”
“新鲜的尿液是无菌的。”贺燃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嘴唇,“我还想着,以后我和你做一次就尿在里面一次,你知道这个有多累嘛,得保证一滴都不流出来。”
韶芍愣了,突然反应过来男人在重复她刚才说的话,气厥过去:“贺燃!你小心眼儿!我就是说说,又没真打算给你买!”
“嗯,我也说说。”贺燃轻笑一声,看着女人又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嘴:“还敢叫我姐姐吗?”
“呜呜呜不敢了!”
“还让我穿这种东西吗?”
韶芍欲哭无泪,肠子都悔青了,“不穿了不穿了!”
她哪知道贺燃这么小心眼儿啊!
“嗯。”男人嘴角扯平。他看着韶芍,分开膝盖顶住女人的大腿,灼热的性器就抵在张开的花口上。
“可是我都穿过一次了,你还没让我尿进去一次,不公平。”
韶芍哑然,看着贺燃一脸风轻云淡里藏的蔫坏,咬碎了一口银牙:“明明是你来赔罪的!不算!”
“可是你说的,我穿上以后做什么都行。”贺燃继续逗着她,低头咬住她的耳垂:“要不然试试?”
“啊!想都别想!”韶芍闭着眼张嘴咬住了男人的耳朵,尿在她身体里,把她当什么了啊!马桶都不怕失业的吗!
贺燃耳朵吃痛,笑出了声,也不再逗她了,松开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一拧就让女人松了嘴。
“那就先欠着。”他捧起了韶芍的后颈,张嘴就吻了下去。舌头滑进了口腔,轻轻地裹住了她的小舌,抵死缠绵。
贺燃的吻一向温柔,韶芍被亲得有点儿情不自禁,双手揽住了他的脖子回应起来。
“要我亲你下面吗?”贺燃一路吻着韶芍,从嘴角缠绵到胸膛,含住了一粒乳珠轻轻用牙碾着。
“嘶。”韶芍倒抽了一口气,抱着男人的头,手指深陷在他浓密的头发里。
“贺燃?”
“嗯?”男人在她胸间留恋,留下一连串的牙齿印。
“我还没给你刮毛!”
“……”
“啊哈——”
男人的舌头拨弄着她的阴蒂,女人的前阴最敏感,一股酥麻的痒意触电一样袭来,韶芍仰着头喘息,露出好看的颈线。
贺燃把两片花瓣含在嘴里,舌头顺着间隙找到了花口,已经湿得不行了,涌出来好多清澈的液体,他张嘴嘬了一口,发出了令人脸红的水声。
“尝尝?”贺燃抬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鼻子上也有水痕。他伸手捻起来一点淫水放在女人嘴边,“你味道不错。”
韶芍臊红了脸,犹豫着张嘴含住了男人的手指舔了一下。
有点儿甜?
贺燃轻笑了一声,“没骗你吧,再吃点儿?”
韶芍瞪了他一眼,把手指吐了出来,单手捂住脸。明明也身经百战了,偏生在贺燃面前害羞起来。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贺燃也不逗她,低头又埋在了女人两腿之间,舌头把花口撑开了一条缝,顺着滑了进去,紧致柔软的穴肉瞬间从四面八方包裹来,把他咬得紧紧的。舌头不断开疆拓土,在小穴里转动着往里钻,一开始还卷着舌头,只是细长的笋尖一样地刮在肉壁上瘙痒。大半条舌头都进去了,忽而展平开来,把小穴撑开了一半。
太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贺燃轻笑了一声,手指也扒了上来,探进小穴配合着舌头把甬道撑开。
韶芍一条玉腿横在床上,另一条被推到了胸前,两股大敞,还能看见垂下的脚趾不断地紧抓放。
“贺燃,别亲了……”韶芍娇喘着抓住男人的头发,口干舌燥:“进来吧,我想要。”
“想要什么?”贺燃把舌头抽了回来,脸颊上一片水痕。
手指探进穴口,缓慢地抽插着,一点一点摸索到敏感点,对着褶皱猛地一揉。
韶芍受不住,摇着头喘气,眼里水汪汪,看着贺燃一脸哀求道:“要你操我。”
她知道贺燃想听骚话。
“说清楚点儿,听不见。”
韶芍撇着嘴瞪了男人一眼,知道他是故意的,可下体不断地涌上来酥酥麻麻得痒意,她受不住,伸手抓住贺燃的胳膊,声音娇得能掐出水来:“想要贺燃的大鸡巴,想要鸡巴操我的小穴。”
贺燃轻笑一声,舔了舔嘴唇看着韶芍:“换个叫法,别叫我贺燃。”
“那叫什么?”韶芍仰着头,腰已经迎合着男人的手指动起来了,想要修长的手指顶得再深一点,她想要更多。
“叫老公。”
“啊?”韶芍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又不喜欢我,干嘛要让我叫你老公?”
“我想听。”贺燃的手指又进去了一点,一脸乖巧笑容,“姐姐昨天晚上对着手机就叫别人老公,我也想听。”
她白了男人一眼,知道他喊姐姐的时候就是又在演戏了,可偏偏她就吃乖巧这一套。
“老公!亲爱的!达令!宝贝!心肝蜜糖小乖乖!”
韶芍仰着头,她已经快不行了,张着嘴叭叭叭地说了一大串,手指头在男人胸膛上打着转,无力呻吟:“什么时候进来啊?老公!老公公也行!”
贺燃被逗笑了,他在这个女人身上又一次地情绪失控,看着她像发情的小猫一样讨乖的样子,心里腾然生出一股澄澈的喜悦。
穴口喷射出来一簇热液,全洒在他手心里。贺燃抽了手,把带着水渍的掌心推向性器,未散去的热意刺激着柱身,马眼处吐出了一点莹白的液体。
他把坚挺的肉棒抵在女人的穴口上,嫩粉色的媚肉翻了出来,死死地咬住他的马眼。像被蜇了一下,又痒又疼,直直地往他心窝里钻。
贺燃吐出一口气,忍住射的冲动,握住柱身缓缓挺进。
他要是在穴口就射出来,以后也没脸再操了。
韶芍低吟着伸手覆住男人的手,看着性器一点点没入。刚进入甬道时的胀感撑的她直喘气,只希望贺燃能快一点进去。
“小芍——你爸爸我!回来了!”
韶芍情到浓处,正一脸潮红地哼唧着,听见熟悉的声音突然一愣。
屋外传来重重的关门声。
贺燃也是一愣,肉棒插了一半停了下来。
卧室门毫无征兆地被踹开了。
“打架吧韶芍!我给你讲讲你干的好事儿,你……”
韶北川僵在了门口,看着床上赤身裸体的两个人,话卡在喉咙里没了声音。
诡异的寂静。
“啊——”
韶芍捂着脸惨叫一声,一脚踹在贺燃胸膛上,连爬带滚地钻进了被子里。
“出去啊!”
贺燃一愣,对上韶北川那张陌生的脸,眉头皱了起来。
韶北川:“你谁啊?”
贺燃:“他谁啊?”
两个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韶芍觉得自己二十六的脸面加上余生几十年的二皮脸,全都丢没了,蒙着被子被子不肯出来:“都出去啊!丢死人了!”
贺燃冷笑一声,伸手抓住韶芍露在外面的脚,一把把女人拉了出来。
“他是那个给你插狐狸尾巴的小情儿?我还以为包养你的好歹是个人物,怎么就这一个毛头小子?”
韶芍死抓着被子不松手,紧紧把脸捂住,凄惨地大叫:“不是他啊——”
“谁毛头小子?你这姘头怎么说话的!”韶北川急了,撸着袖子就要和贺燃打一架。
贺燃嗤笑,鲜有地生气。他觉得自己和其他风云人物抢抢女人也就罢了,偏生是个乳臭未干的愣头青。
男人的尊严受到了轻蔑。
“你就这眼光?”贺燃拽着韶芍的腿,用力分开,当着他的面就挺身而入,扭头看着韶北川,目光里满是不屑。
韶北川惊得愣在原地,舌头都要打了结:“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敢看不起我?”
韶芍已经被贺燃完全从被子里拽出来了,背靠男人坐在他怀里,被撞的花枝乱颤气息紊乱,两团小乳也被捏在手里挤变了形,一脸欲仙欲死欲哭无泪。
“他妈的,韶北川你先给我滚出去!”韶芍咆哮着,声音带着羞人的娇喘,力地拽来一个枕头就砸到韶北川脸上。
她想不通,自己弟弟是不是有毛病,这个时候还和人犟什么嘴!
“他也得出来!”韶北川骂骂咧咧地捂着鼻子,恶狠狠瞪了一眼贺燃,转身就出了门。
贺燃顿了顿,把住女人的腰狠狠向上一顶,“他就是韶北川?”
女人有个表弟,他查资料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未见其人。
“你们俩是不是有病啊!”韶芍被男人摁着头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承受着来自身后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我,啊~我还在床上光着呢,啊哈~你们吵什么吵,啊~干脆……出去打一架……哈~”
她被贺燃操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咬着牙努力不发出声音。韶北川还在外面,被亲弟弟撞见和人做爱,她的脸全没了。
“死姘头!小白脸!你虫上脑了是不是?给老子出来!我挨骂了你也别想好过!”
韶北川在门口咚咚咚地砸着门,咆哮声和韶芍如出一辙。
“他真是你弟弟吗?还是这个弟弟叫的是床上关系?”
贺燃眯了眼,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龟头直直地撞向子宫口,撑开了一圈紧缩的褶皱。
韶芍被气疯了,她现在脑浆炸裂,半点儿情欲也无,扯着嗓子对着门嚎叫:“滚蛋!韶北川!滚远点儿!”
“凭什么我滚他不滚?老子挨骂他在里面爽!你偏心!”
韶芍一口老血呛在喉咙里,反手推着贺燃:“你也给我滚出去!你俩去打一架!打一架再回来!”
贺燃被她绞得暗爽,抱起来韶芍转了个身,直接抵在房门上用力撞击起来。
“他不知道我也是你弟弟吗?姐姐,让他滚。”
贺燃的声音刚好能让韶北川听见。
门板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男人的手护在她肩胛骨上,撞到门上并不疼,但是她别箍得紧,想反抗也有心无力。
“操!什么弟弟!韶芍你给我解释清楚!”
韶芍崩溃了,扯着嗓子喊:“滚!你们两个都给我滚!”
“凭什么!你俩狗男女要不要脸?自己在里面爽还让老子滚?小白脸你给我出来!都别想好过!”
韶北川连骂带踹门,他骂的越狠,贺燃抱着韶芍撞门的动作就越大。
韶芍捂了脸,一边和韶北川对骂,一边吼着贺燃出去。场面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也想不通,这俩人就不能换个合适的时间吵架吗?
女人在暗自和他较劲儿,穴口咬得他暗爽。
“我要射了。”
“这是我最快的一次,韶芍,这笔帐回头算。”
贺燃抵着韶芍的额头,把女人的整个背都贴在门上,也不等她说话,张嘴就堵住了她的嘴,把呜咽声尽数吞了下去。
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在宫腔里,贺燃眯着眼闷哼一声,颤抖着抱住韶芍,一滴都没流出来。韶芍也好不到哪里去,恶狠狠地趴在男人身上,在韶北川的咆哮声里高潮了。
“操!你他妈还射了?”
韶北川感受到里面没动静了,气得两眼一翻,抬腿就踹在了门上。
外面月光如水。
“都给我,滚出去——“
楼道里的感应灯亮了。




R级迫降 39.
“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韶芍裹着浴袍,坐在沙发上给韶北川涂碘伏,“你脖子上长的是肉瘤吗?还是脑袋全吃到狗肚子里了?”
“你能不能轻点儿?”韶北川没好脾气,他刚刚本来都要和贺燃大打出手了,千钧一发之际被韶芍一个巴掌扇倒在沙发上,“我哪里知道你在屋里藏男人了?知道了我绝对不来,看着都糟心……”
他被亲姐姐下毒手,嘴角都打破了,一口牙咬碎了全吞进肚子里。
韶芍一脚踹在男人屁股上,上手揪住他耳朵:“知道恶心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关门出去?啊?!还吵架?长本事了你!”
韶北川被揪得呲牙咧嘴,偏生还不能还手。他胳膊往后一揽把韶芍按着脖子拽到了怀里,直接抱住她的头进行碾压式反扑:“你还没给我解释,为什么背着我在外面养弟弟?还养到床上去了?!”
“你给我松手!”韶芍打不过他,拍着男人的手臂想要把头从他怀里拽出来:“我在外面找男人怎么了?你还敢来管我私生活了?”
“我不服!”韶北川不松手,直接拽着她一个翻身滚下沙“那个小白脸爽完走了,凭什么我挨打?还下手这么狠……你还是我姐吗!”
韶芍被男人箍在怀里,挣扎不出来直接上脚踹:“你吵架不挑时间,不打你还打谁了?给我松手!”
“我不管,你最好想想怎么补偿我。”韶北川冷哼一声,看着怀里比他小一圈的韶芍,语气充满威胁:“不然我就赖这儿不走了,连只公苍蝇我都不让它飞进来。”
“明天!明天带你去吃饭!饭店你定,行了吧!”
男人冷哼一声,这才松了手。
韶芍揉着脖子从他身上爬下来,一脸嫌弃:“都多大了,能不能像个成年人一样?”
韶北川瞥了她一眼:“怎么着?要不然我今晚和你挤一张床睡觉,让你见识一下‘巨婴’的真正面目?”
“想都别想,给我老老实实睡沙发!”
韶芍看了一眼男人嘴角的伤,白嫩的脸颊上还有自己的手掌印,瘪瘪嘴又有点儿心疼。刚刚怒气上头,下手也没个轻重,现在冷静下来才发现那一巴掌打得着实不轻。
她起身去厨房拿了一瓶冰啤酒递给韶北川敷脸。
“说说,怎么没回你公寓?”韶芍坐回了沙发上,用脚踢了踢男人的腰。
韶北川白了她一眼,冷笑道:“你还有脸说?还不是因为你中途反悔不回山城了,我妈觉得我在耍她,气得直接给我安排了相亲宴。我一天里见了五个姑娘。五个!韶芍,五个啊!从早八点坐到晚十点,腰都要断了。”
韶芍忍不住笑,凑过去挨着男人坐下,拿过来啤酒放在他肿胀的脸颊上轻轻滚着,“然后呢?怎么来了也没回公寓?”
韶北川也不拒绝,直接瘫在沙发上享受“售后服务”:“有个小姑娘,是我妈同事的侄女,两家想撮合我们嘛,就直接把那小孩儿塞我家里了。那我回得去吗?大半夜找了个理由跑过来借住,结果还撞见……”
“行了,打住!”韶芍不愿意再提刚才的事情,手上一用力,疼得男人立马呲牙咧嘴。
“你准备住多久?”
“那女孩什么时候从我家里搬出去,我什么时候走呗。”韶北川无所谓地伸了个拦腰,顺手把胳膊搭在女人肩上:“不过也呆不了太长时间,我外婆身体不太好,估计还得回山城看看。”
“啧!少碰我!”韶芍嫌弃地从男人怀里钻出来,“说你是小孩儿吧!多大了还敢随便抱我,打不死你!”
“抱一下怎么了?”韶北川不乐意,扭着脖子瞪向韶芍,一把又把她揪到了怀里:“那个弟弟不都抱到床上了吗!我就一个纯洁的拥抱,怎么还不行了?”
“你能和他比吗?我俩那关系能算姐弟吗?”韶芍拗不过他,被男人死死圈在怀里跑也跑不掉,叹了口气干脆就势倚在他肩膀上。
她再也回不到在幼稚园里把韶北川按在地上打的巅峰时刻了。
“那我也不想当你弟弟了。”男人哼了一声,低头脸颊靠在她头顶上。
韶芍一愣,抬头看向他,满眼不可置信,“那你当什么?”
男人对上她的目光,一脸认真,把韶芍看得又是一愣。
韶北川这副样子让她觉得有点儿陌生。
“嘁,老子要当你爸爸,再不成就当你哥!做弟弟太没地位了。”
男人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韶芍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冷笑一声:“死了这条心吧,老娘从韶顾媛肚子里爬出来的时候,你爹妈还没结婚呢。”
她和韶北川一起长大,要是有一天男人真的不想做她弟弟了,光是想想就难受。刚才那一瞬间韶芍甚至都把自己里里外外反思了个遍,她除了有点儿凶以外,做姐姐难道哪里不称职吗?
“我是你姐,这辈子都不死不休!”
男人没接话,沉默着抱了她一会儿,突然扯了个话题:“你和窦衍怎么样了?”
“吵架了,分了。”
韶芍显然不想谈这个话题,说起来就郁闷。
“是个好事儿,这男的有病。”韶北川拍了拍她的头表示安慰:“当年他把你软禁起来关了半年,家里人没你的消息都吓得报警了,要是再来一次怎么办?”
“他不会了。”韶芍犟了一嘴。
韶北川说的是她二十岁时发生的事情,韶芍也是那时候遇见季深璞的。
像黑暗里突然破开的闪电。
他说:“你想要站在我身边,以怎样的姿态,取决于你自己。”
二十年来的混沌生活突然被利斧劈开,分成两半,她就站在中间。沧海泥牛里,她想要勇敢一些走过去。
只是太年轻了,不知道怎样隐藏锋芒,只道是一切都能低调,唯有爱意要大声宣扬。
然后呢。
然后被窦衍锁在家里了。
伤的不深,但好的也不快。
“男人都死性不改的。”韶北川嗤笑,想了想又问:“你那个上司呢?单相思这么多年,有结果了吗?”
“上了几次床,没结果。”韶芍被问得郁结了,他怎么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嗯,也别走太近,省得在公司潜规则你,还要被同事诟病裙带关系。”
韶芍忍不住笑了,“你怎么和舅舅一个样子,少年老成。”
韶北川冷哼了一声:“还不是怕你吃亏?你要是对着男人能长一星半点儿的脑子,我也不至于这样。”
“那你觉得谁适合?刚才那男人?”韶芍挑眉,打趣地看着他。
“那崽种配不上你。”韶北川厌恶地一皱眉,“谁都配不上。算了,你还是单着吧。”
韶芍忍不住地笑,拍拍他的手道:“行了,你把耍嘴皮子的功夫用到工作上,舅舅也不会气得每天都抱怨生你不如生头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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