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级迫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狗毛
“没良心啊姐!”韶北川睁眼喊冤:“我本来就对经商不感兴趣,还不是因为你……”
他话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眼一翻撇过头去。
“怎么还碰瓷了呢?”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张张嘴,话到了舌尖又改了口:“想想,以后你要真嫁了人,婆家欺负你怎么办?娘家总要硬气一点儿吧!我不努力工作,找谁来给你撑腰啊?”
老生常谈的托辞,他自己听了都觉得拗口。
韶芍心里有点儿感动还有点儿无语,说他就是个孩子吧他还不承认,摆摆手道:“行了,多为自己想想,真不想管理公司就不要勉强,家里也不缺这点儿。”
“你什么都不知道。”男人白了她一眼,显然不想再说这个话题。
“我睡觉去了,明天还要去法院,你自己拾拾也快睡觉。”
韶芍起身从柜子里抱了一床羽绒被塞给他,转身就回了卧室。
目光被戛然而止的关门声挡住了去路,他抱着被子盯了一会儿,想从里面找寻出一丝可能。
灯关了,什么都看不见了。
房间又恢复了寂静。
黑暗里,一声轻掩的推门声,像月光落在地上碎掉了。
卧室的床边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淡淡的钴蓝色天光透过窗帘半掩的缝隙照在女人脸上,一如草丛深处的栀子花香。
韶北川看着这个和自己有着五分相像的面庞,眯着眼目光复杂起来。就这么盯了一会儿,又悄无声息地掩上门离开了。
你听过夜莺的歌唱吗?他想要的玫瑰花,是他的心头血啊。
R级迫降 40. 少年回忆篇(五)
“醒醒!韶芍!起床——”
韶芍睁开眼,看见自己身上趴着一只小男孩,肉肉的脸贴的离她不过四五厘米,玛瑙石的瞳仁闪着亮光。
“姐——你是不是懒猪,猪猪猪——”
小男孩撅着嘴,伸手揪住了韶芍的耳朵,在她脸上啵唧亲了一口。
一双藕臂从被子里伸了出来,上去就把小男孩儿给掀翻在床,闷着被子爆锤。
“哈哈哈别打别打,快起床……”
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镜头开始晃动,随后又切转了画面。
“看看,看看!”韶北川捂着脸,指着电视对坐在一边的少女愤愤不平:“我就说,你从小打我打到大,还不承认!”
他刚刚去叫少女起床,结果被一巴掌拍死在床上,半边儿脸都红了。
韶芍白了他一眼,玩着自己垂到肩头的发梢,不置一词。
录像带里自己也才六岁,韶北川还是个肉团子,像个毛绒玩具,抱怀里像一团棉花。再看看现在的模样,已经高了自己一头,肩膀胸膛都宽阔起来,渐渐有了男人的模样。剃着板寸,脸庞虽然还稚嫩,但也逐渐窥得几分少年英气。
一点儿都不可爱了。
韶芍伸手把电视关了,端起茶几上的果汁喝了一口。
“啧,你说学校什么时候打电话过来?”
韶北川拿脚踢了踢韶芍,被少女一巴掌拍掉。
“急什么,再等等。”
她是翘课老手了,对于等待有着出奇的耐心。今天她十六岁生日,舅舅去外地谈生意,舅妈被调到首都医院里进行跨院交流学习,一时半会儿都回不来,整个家里就剩两个人。
座机响起来了,韶芍耳朵支楞了起来,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就跳了过去。
“手机呢?”
韶北川立马给她递了过去。
少女接听了电话,打开了手机里提前录好的音频。
“您好!我是韶北川同学的班主任,请问是北川的家长吗?”
“什么事?”手机里传出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仓促又不耐烦。这是她偷偷录的舅舅的音频,把一些万能句子剪成了碎片,专门用来应付老师。
听筒里的声音愣了一下,随即又笑着说:“是北川的父亲啊,您好!早上北川没来上课,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呀?”
“哎呀,这家里有点儿事,走不开……”
这次的声音带着歉意,一瞬间有点儿味道。
韶北川瞪着眼看向韶芍,压着嗓子问:“行不行啊,怎么这么不靠谱!”
韶芍瞪了他一眼,指指嘴巴让他噤声。
“哦,是这样啊……”班主任是个年轻的女人,刚想再问什么,韶芍当机立断点开了另一段音频。
“先这样吧,我改日再去看您,这边儿有急事,抱歉了……”
韶北川两眼一翻差点儿晕死,这段是韶顾安应酬时的标准结束语,不知道被他姐姐什么时候录进去的,听起来离穿帮只有一步远了。
韶芍拿出来另一个手机,点开了录音,是她舅妈,再催人出门,声音像是在远处录的,并不清晰。
“哦哦,好的,那打扰您了。我就是看北川也没请假,以为在路上出了什么情况……您先忙。”
挂了电话,韶芍朝着韶北川一挑眉,眉宇间全是得意:“祖传录音,诚不欺人吧!”
韶北川嘴角抽了抽,“这都能被骗到,也有够傻的。”
“是你姐姐我厉害!”少女翻了个白眼,她吃定了韶北川的班主任是刚上任的年轻女人,不像资深教师一样身经百战,应付起来还有胜算。自己挑得录音都是也被处理过,虽然不算质优,但也不特别牵强。
大不了,穿帮了让韶北川挨一顿骂就完了。
“行了,赶紧换衣服,一会儿就要迟到了!”韶北川看着还卧在沙发上自我陶醉的韶芍,伸手打在她腰上,“还去不去音乐节了?”
“当然要去!”少女爬了起来,她一大早被韶北川叫起来,连衣服还是套的蓝色大白兔子睡裙,膝盖以下的小腿全裸在外面,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莹莹的光。
韶北川看着两三步跳回卧室的少女,嘴角一撇笑了起来。
韶芍换好衣服出来了,长款条纹polo衬衫刚好盖住屁股,针织筒袜裹住纤细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白色运动鞋,少年气息像夏日里的柠檬气泡水。
“走!”她把包一甩丢给韶北川,拿起来家门钥匙就出了门。
“东西都带齐了吗?”韶北川跟在她后面,伸手拽住少女的马尾。
“带齐了带齐了。”韶芍伸手拍掉男孩的手,拽起来就一路小跑:“走快点儿,一会儿错过了动车就完了!”
马路两侧的樱花开得都快要败了,风一吹就卷起来大团大团的粉白色花瓣,打着旋裹挟而来。
韶北川被拉着冲进了风中的花团,迎面而开的粉白风浪里。少年像一条溯洄而上的鱼,被抓在腕上的纤手带着迷了方向,再睁眼时已经看不到了来路的碧雪山川,只剩下茫茫的白。
从来没有哪一年的白樱开得这么热烈赤诚,漫天漫地的全是大团的细碎的花,以至于走过了少年的时光,他也不能从记忆力的任何一隅找到可相媲美的风景。
是日复一日的无妄思念把往事蹉跎得失了真,还是因为那场拂花而奔太易于动情,隐匿在最深处的少年情事无缘地破了一道口子,在锯齿边缘徘徊着熠熠生辉。
“中午就能到了,先吃饭,然后陪我去看水族馆!”韶芍坐在候车厅里,靠在韶北川的肩膀上翻着手机里的备忘录。“下午六点再去音乐节,反正演出也是在晚上,不急。”
韶北川没什么意见,他盯着少女筹划一个月了,纵然有什么意见,也被霸权主义一票否决。
广播里传来了火车入站的播报声,韶芍拿出了身份证和车票,拉着韶北川的胳膊就挤进了人流之中。
“跟好我嗷,别走丢了。”
韶北川看着走在前面矮自己一头的少女,无奈地笑了出声:“容易走丢的是你自己吧。”
韶芍白了他一眼,拉着他就上了动车。
窗外得风景不断地闪过,韶北川看到了远处开败了的油菜花田,盛大的明黄撞进了他眼里。低头,少女已经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心里有一股被扯紧的暖意。
“醒醒,韶芍!”
“醒醒!猪!起床了到站了!”
韶北川摇醒了韶芍,少女一上车就睡觉,瘫得没个人形。
“嗯?”韶芍揉了揉眼,她昨晚本来就没睡好,醒的又早,现在被强制叫醒,神智还有点儿迷糊。
韶北川看着自己胸前一片暗色的口水印,嘴角抽了抽,“猪小芍,打架吧……”
火车站外。
“所以,我们现在就是没钱咯?”
韶芍摊摊手,已经气到发不出脾气了。
“我身上还有二百,大概能住一晚上的特价房。”韶北川把口带翻了个遍,也只找出来两张钞票。
他俩的钱包在火车上被扒手顺走了,现在和异乡漂泊的流浪汉没什么区别。
韶芍花了两分钟接受了这个事实,拍拍韶北川的肩膀,道:“没关系,长大的路上总要有点儿挫折。”
韶北川低头看着韶芍,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手表开始计时。
半分钟后。
“呜哇哇哇,我的o.n.e乐队啊!”
韶北川拍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少女,一脸无语。
“上次全球巡演还是在五年前,错过这次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韶芍抱着韶北川的胳膊,拽着他的袖子就开始擦鼻涕,“我……我都盼了两三个月了……你说他……他偷什么不好,他要偷我的钱还有我的票!啊——”
韶北川看着袖子上挂着的晶莹透亮的鼻涕,默默地从口袋里拿出来面巾纸递给韶芍。韶芍哭得大喘气,接过来纸巾攥在手里,又在他袖子上抹了一把眼泪。
“给我爸打电话?现在火车票也买不起了。”韶北川瞥了她一眼,任由自己的袖子变成了鼻涕纸。
“明,明天吧……今天还要装作在学校的样子……”韶芍哭够了,抽抽嗒嗒地喘着气,“你打还是我打啊……”
“当然是你。“韶北川白了她一眼,“我打电话过去,不是等着被他打死吗?”
“呜呜呜,要挨吵了……”
韶芍抹着鼻涕,一想到自己带着弟弟逃课被抓包,就觉得离世界末日还有一步之遥。
“行了,先去找之前定的宾馆吧。”韶北川摸着韶芍的狗头,把少女揽在怀里背着包走出了车站。
旅馆在江边,整个音乐节就是在外滩上举行的。剩的钱不够付预定好的双人间,音乐节期间客流量大,房间全被订满了,他们花了好大劲儿才和别人换了一个单间出来。
没有窗户,屋子里有股淡淡的霉味儿。
韶芍看了看狭小的房间,单人床挤在浴室旁边,和墙之间的空隙也只够一人通过。狭小逼仄,连地铺都没空间铺。
“你要和你亲爱的姐姐同床共枕了。”韶芍倒在床上,翻身在床的三分之二处虚画了一条线,指了指较小的一边:“你睡这儿。”
韶北川白了她一眼,看着少女哭红的眼道:“我出去一趟,你在这儿等着。”
“你去哪儿?”韶芍一愣,“我跟你一起去。”
“我去见网友,你跟着凑什么热闹?”韶北川没好脾气,也不听身后少女的抱怨,拎起来包就出了门。
他算了算剩下的零钱,也不过十来块,便找前台赊了几十块钱,刚好够打车去市中心。
少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下了车便走进了一家钟表行。
“卖表。”
一个中年男人从柜台里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表?”
“劳力士,保真。”韶北川摘了表,递给老板。
男人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见少年也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皱了皱眉道:“年轻人,这儿可不是来胡闹的地方。”
“我急用钱,你这儿还验不出来真假吗?”
男人又看了他一眼,这才接过来手表,看了一眼,递给了他,“你等等,我找个师傅来验验。”
不一会,他带着一个鬓边花白的先生出来了。验表先生看完了表,扭头给男人说了句“是真的”,转头看着韶北川笑了:“你这年轻细伢是闯祸了么,这么好的表说卖就卖,也不找个奢侈品回店,就到我们这小店来?”
韶北川笑了一下,没答话。
“表盘有点儿磨损,我们这小店出的价格也不会很高,肯定要折一半的价钱,你可得想好。”
“没事儿。”韶北川看了一眼表,“我三千的现金,剩下的用支票结。”
他顿了顿,又问道:“能开支票吗?”
“能。”那中年男人生怕他反悔了似的,接话接的很快。
验表师傅笑了一下,了表,转身吩咐中年男人去结账,“还是太年轻,白白让人捡了便宜,以后怕不是要后悔的。”
“表是死的,人是活物。不后悔。”
“还是要再长大一点啊。”老师傅笑起来,皱纹像无数干枯的日子一样撮在一起。
韶北川不答话,接了钱放在包里,笑笑,转身出去了。
他要如何才能长大。
长大了又能怎么样呢。
想要让在众目睽睽下大声宣读不被承认的心动,想要避开一切鄙夷眼光穿越人潮相拥,想要模仿着寻常情人十指相握走过拥挤街道,想把这钝痛都剖开了给世人看看,告诉他们如果爱意是如此坚不可摧,他从不后悔。
但那时他还只是陷入了一个孤苦的漩涡里,尚不知成长是一场对自我的反复屠杀。
R级迫降 41.少年回忆篇(六) 500感谢
“我回来了。”
韶北川推开门,把包往椅子上一扔,并没有看见韶芍。
浴室的门因为老旧而关不严实,半掩半开,腾腾的雾气从里面涌出来,像个蒸笼,把本就潮湿的屋子弄得更加黏糊。
“韶芍!我回来了!”
韶北川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坐在床边上皱着眉。
他怕女孩不知道自己回来了,不穿衣服就走出来,会尴尬。
可是喊完后他又有点儿后悔,双肘撑在分开的膝盖上,抱着头攥紧了头发,头皮撕扯的痛感让他不去注意下体的肿胀。
他心里的龌龊心思,都被这哗哗的流水声冲开昭然于众了。
韶北川喉结动了动,闭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打颤,生硬的白炽灯照下来,少年的脸颊像金属一样泛着冰冷光泽。
浴室里没有传来回应,他心里有点儿庆幸,一面想着如果少女裹着浴巾出来时玲珑的躯体,一面又为自己这种卑劣的想法感到痛苦。
为什么偏偏就是姐姐呢?
是什么不好,为什么你要成为我姐姐?
韶北川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水汽胶得他浑身粘腻,像一张密网兜头罩下来,挣不破逃不开,把皮肤勒出来一条条猩红印子。
他看了一眼身下已经撑起来的三角帐篷,犹豫了一下,解开裤绳伸手握住了勃起的性器。掌心的压迫把他刺激得浑身一抖,韶北川抬眼看了一下浴室,双手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遗的小男孩了,他床头柜的最下面的柜子有张韶芍的照片,每次晨勃自己解决的时候,韶北川就把它拿出来。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心底的变态想法时,撸完就把相框砸的稀巴烂,强行戒断了一个多月,断绝了和韶芍的一切往来。
那时刚过十四岁生日,家里人以为他青春期叛逆,其实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
戒断的效果不太理想,离她越远,心底的窟窿就越大,一次一次地往外推也不过是拿纸填补,再走到那个地方时,还是一脚踩漏掉下去。
后来他就在痛苦里接受了这个事实,半夜打了个电话给韶芍。
说了句什么呢。
“姐姐,我想念你。”
韶北川喘着气绞紧下体,把脑海里不断闪现的记忆碎片抹去,闷哼一声抖动着握住性器用力一抽,一簇奶白的液体喷射在了墙上。
他眼神晦暗不清,看着墙上的液,抬手拿纸擦掉了。
墙的后面站着他姐姐。
提了裤子,韶北川起身走到门前,抬手敲了敲门:“韶芍,我出去一趟。”
没有人回答。
“韶芍?”
韶北川皱着眉,心里觉得奇怪,见浴室里仍然没有动静,犹豫了一下便推门进去了。
少女赤裸着躺在于是地板上,双唇灰白,水还在不停地冲下来打在她身上,混着残留的沐浴露泡沫和搅在一起的头发丝流向下水道。
韶北川大脑一片空白。
“韶芍?”
韶北川抱着她躺在床上,低头又渡了一口糖水给她。
韶芍有低血糖,他是知道的。从早晨就没有吃饭,一直到现在,洗澡的时候水蒸气太多,空气湿闷,容易晕倒。
少女的手冰凉,止不住地打颤,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有所好转,但还是不太清醒,眉头皱在一起,蠕动着嘴唇,说话含糊不清。
“你说什么?”
“难受……”
韶芍的声音像幼猫一样,带着哭音。
“再喝口水。”
韶北川把她扶起来,把杯子凑到她嘴边。韶芍浑身无力,眼睛也睁不开,水喂不进去,全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少年皱着眉,拿纸把留下来的蜜水擦干净,张嘴含了一口,捧着她的脸嘴对嘴渡给她。
湿滑柔软的舌头抵在了一起,韶北川把水送到了她嗓子眼处,少女感受到了,顺着就咽了下去,无意识的吮吸着探进口腔里的舌头,想要得到更多的糖水。
韶北川动作一僵,他第一次接吻,尽管这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亲吻。
他把舌头抽了出来,低头看着少女,黑色的长发丝丝缕缕粘在脸上,还带着洗发露的清香。
枕头床单被湮湿了一大片,留下暗色的水痕。
韶芍全身赤裸,缩在被子下面,紧紧地蜷在韶北川怀里。
柔软的胸脯贴在他胸口,隔着薄衬衣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体温和弹性的肉感。
韶北川长长地吐出来一口气,又含了一口水喂给她。这一次没有犹豫,舌头长驱直入,等到少女咽下时就卷住那条小舌,带着一丝隐忍和不甘在口腔里搅动着。
唇齿交缠,少年的动作还有些生涩,翻身压住了韶芍,捧着她的头吻得更加热切。
“唔……难受……”
软糯的叮咛就在耳边,韶北川觉得自己下体一热,熟悉的肿胀感又涌了上来。他低头晦涩地看了一眼少女,那张脸和自己有着令人憎恶的相似,眉毛,鼻子,看哪儿都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剜着他的眼睛。
韶北川眼眶通红,他知道现在自己下贱,如果他想,还能更不知廉耻。
一手捧住韶芍的头,他的吻落在对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耳朵,脖子……每一处被柔软的双唇笨拙的亲吻过,浅浅的,带着克制轻轻擦过。
少女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了,他透过掌心能感受到滑嫩的皮肤传来的温度。
手指探到了私密处,拨开浓密的毛发,试探性地伸了进去。
柔软的阴唇温顺低匐,他捻在手里捏了捏,抬头看向少女正歪着头眉头皱在一起,难受地哼出声。
韶北川闭着眼干咽了一下,嗓子现在涩得难受。他低头吻在韶芍柔软的乳头上,张嘴含住。小小的肉粒逐渐在他舌尖挺立起来,他把乳珠捻到舌下,裹奶一样打着转吮吸。
灼热的性器抵在少女的大腿之间,撑开了外阴抵在穴口。
韶北川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进去,只是夹在她的两腿之间迅速抽插。
少女身上的水痕已经被被褥吸干了,性器抽动起来生涩难进。他看了一眼床头柜上新破装的蜂蜜,伸手挖出来了一点,抹在少女的两股之间做润滑。
韶芍的意识还很浅薄,两条胳膊交错着瘫在头顶上方,侧着脸眉眼全皱在一起。胸脯因为剧烈的晃动而被颠起来阵阵乳波,粉色的乳头在空气中上下跳动。
刺眼的白炽光,破旧抽风机的嘈杂音响,潮湿的空气里还有淡淡的霉味。
整个房间狭小逼仄,充斥着一声声压抑的喘息。
“北川……北川,我难受……”
少女的叮咛像一剂催情药,韶北川稳住她的腰肢迅速抽插了几下,在射的一瞬间把性器从少女的腿间拿了出来,喷薄而出的液全射在她的小腹上。
下体的毛发上还挂着透亮的蜂蜜,沾上了一点白色的液,在灯下闪着光。
韶北川喘息着倒在韶芍身上,脸埋进了她的颈窝间。
鼻腔里全是洗发水的香气还有液弥留的腥甜,浓稠得像淤泥一样堵在他的气管里呼吸困难。
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爆发了。
他也才不到十五岁的年纪,钱丢掉的时候没有哭,回不了家的时候也没有哭,卖掉了最喜欢的手表的时候也没有哭,哪怕韶顾安之前气急拿腰带抽他的时候也没有哭过。
现在眼泪却像决堤的山洪,在某个暗无天日的痛苦黑夜中奔腾而下,把小心翼翼打造好的虚伪假象尽数摧毁。
世界露出了最不堪也最柔软的一面。
韶北川哭得泣不成声,把身下人紧紧地箍在自己怀里。
“姐姐,我生病了。”
“我该怎么办……姐,应该怎么办啊……”
R级迫降 42.少年回忆篇(七)
韶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空气里带着潮湿的水汽,带着不好闻的霉味,充斥在这个小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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