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级迫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狗毛
韶芍被他丢在一边,每爬过来一次,都被男人顶着头顶推了回去。
“你和人玩过绳子。”汤昭再一次地把趴在自己腿上的女人拎起来丢在一边,看着她道:“这个结不是绑架用的,是bdsm里的手法。”
他轻笑,目光里带了戏谑和意外:“你玩的倒挺开。”
韶芍蜷在一边儿,牙手并用,把左手的结也打开了。
“窦衍教你的?还是剩下的那几个男人?”汤昭笑,他见过女人所有的情人,在医院里或是家里,每天都不带重样的。
“不是。”只剩下右脚的绳子解不开了,韶芍也不期待汤昭能帮她解决生理需求。磨了半天,男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棘手的情况。
手指按着阴蒂轻轻揉着,韶芍仰着头微微喘息。她在汤昭面前也不害臊,该做的不该做的之前早早都做完了。
男人不会伤她,她就不害怕。
“我不玩虐恋……”女人的鼻息很轻,身体抖动着享受完一波快感,这才抬眼看向汤昭。
距离最后一次高潮已经平复一段时间了,她的欲望也被自慰磨灭了不少,现在看向男人的目光不似情浓时的渴求与火热,渐渐清冷起来。
“帮过一个人的忙,他要学绳子,让我做的模特。”韶芍轻叹,闭眼感受着快感。
情欲散去,她了手,翻身,扯来被子就把自己团了进去,一点儿都不客气。
“他就学会了这一种捆法,我也就会解这一种绳子。”
“谁?”汤昭看向被子里的女人,偏头问她。他鲜少有好奇心,这次却来了兴趣。
韶芍把赌气地扯了一下被子,把脑袋包住:“关你什么事?和你一样,一个没道德的混蛋罢了。”
汤昭嗤笑一声,看向占了大半张床、蜷得像个胖蚕的女人,没再追问:“你这是被人绑架的态度吗?”
韶芍不说话,扭了扭身子,蜷得更舒服了。
她隐隐约约明白,只要不触及底线,小打小闹,男人都不会伤她。
可男人的底线是什么呢?
之前是不能看脸,现在呢?
韶芍也不愿意想,大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汤昭要杀她,眼都不用眨,她就是砧上鱼肉,一点儿反抗的机会也没有。
可现在的情况是,男人不能让她死。
那风水就轮流转了。
灯关上了,韶芍睡得放心大胆。
漂亮的弧划过,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声。
黑暗中一声惨叫。
“汤昭!你#[email protected]
^%”
R级迫降 63.猫鼠日常
早上,汤昭在那个简陋的厨房里煮咖啡。
男人这几天不断地往家里搬东西,仓鼠一样,渐渐地,狭小的屋子里也有了生机。一块土耳其地毯,一台咖啡机,一套简单的厨房用具,床头边多了一盏台灯。
因为韶芍晚上总是喜欢把被子卷在身下,之后就会被汤昭踹下床。于是单人床上叠了两床被褥,一灰一白。
“想吃什么?”男人端着热咖啡走到客厅里,抿了一口,看向韶芍。
她正被五花大绑地捆在椅子上,扭着头解背后的绳索。鲜红的绳子捆着女人,像阳澄湖的大闸蟹。
汤昭看了两眼,也不等韶芍回答,拿起来手机搜索大闸蟹的快送。不过他看了两眼,又想起来现在还不到秋天,没有油脂的螃蟹太柴,便把手机放下了。
他继续喝咖啡,看着女人和绳索厮杀。
“喝点儿鸡汤吧,昨天买了乌鸡,在锅里炖着。”汤昭翻出来食谱,上面画着对勾和叉号,标满了红红绿绿的记号。
他找了做食疗的朋友,列出来一份菜单,然后自己再选出来些,做了一份食谱。
大部分都是他喜欢吃的。
“滚!”韶芍头也不回,咬着左肩的绳子用力一扯。上半身的束缚松了下来,她用力挣胳膊,却没能完全摆脱。
汤昭看了她一眼,侧头咽了一口咖啡,道:“这个结前天学过,再给你三分钟时间。”
“¥%#@……”
耳边传来不好听的谩骂,他也不理会,起身就去了厨房。
掀开锅盖,浓郁的鸡汤香味飘了出来。汤昭拿起来汤匙搅了搅,撇去了上面的白色浮沫,盖上锅盖又开了小火慢熬。
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男人伸手接了电话。
对面传来亢奋的声音:“汤昭!我回国了!”
为数不多的朋友。
“嗯。”汤昭点头,弯着腰调节高压锅的煲汤火候。
“……”对方的热情减了一半,干咳两声,切入正题:“听说豹猫到海市了。”
“嗯。”
“……”
汤昭见对方没了声音,伸手挂了电话。
调好时间,他看了一下手表,转身去饭盒里拿出来做好的饭团。
“时间快到了。”他高声提醒,得到韶芍的一句怒骂。
女人还没有解开绳子,汤昭嘴角勾起来,眼睛看向窗外。夏季的绿茵已经成片了,这儿多草皮,少树木,只有两棵上了年岁的榕树郁郁葱葱,在狭窄的路边擎起如盖的荫凉。
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接通了。
还是那人:“你就没一点儿反应?”
“嗯。”
“……”
对方在汤昭身上得不到半点儿回应,咬着牙沉默了两秒,道:”你真的该去养只宠物,或者多出去学习一下正常人类的生活。我早就告诉过你,长时间一个人迟早要出毛病。”
“我是医生,生病了自己会知道。”
客厅里传来计时结束的铃声,汤昭举着电话,朝那里望了一眼。房间里没什么屏障,他远远地就看见女人还在椅子上绑着,手已经解开了,正弯着腰拆脚上的绳索。
光滑的脊背被天光打亮,蝶骨一样瘦削。
“到时间了。”他提醒,并没有过去。
“你在和谁说话?”电话那头停止了喋喋不休,传来疑问:“你屋里还有活人?”
“嗯。”
“!?!”
对面传来一声倒抽气,又没了声音。
汤昭摆放着碗筷,语气平缓:“还有事吗?”
他心情不错,没有直接挂断电话。
“没,没什么事。”对方结结巴巴,还处在震惊的余韵中:“就是来提醒你一下,豹猫是带着任务到海市的,你小心点儿……”
“我和他没什么过节。”客厅里传来一声椅子倒地的声音,汤昭皱了眉,要说的话停在了嘴边,探了探身子看过去。
韶芍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离解开绳子还差最后一只脚。
圆润的屁股正对着他,脚丫翘着,两只爪子在绳索上乱刨。
汤昭了目光,继续整理他的碗筷。
筷子要摆放得整整齐齐,长度一致,方向一致。
两套餐具,呈现出漂亮的对称美学。
“但问题是,我不知道豹猫受雇于谁!你懂吧,汤昭?”对方有些气急:“听说是郑清源,也有可能是你哥聘请的,那就麻烦了。”
“啊哈!”客厅传来一声大笑,随即是板凳被踹开的声音。
电话里一愣,警惕又意外:“谁?谁在你那儿?”
汤昭抬了一下眼皮,起身去盛鸡汤:“养的小狗。”
对方:“狗会说啊哈么……”
一道身影冲了过来,汤昭侧头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一手端着碗,另一只手轻轻抬起,挡住了迎面而来的粉拳。
他慢声回答,一脸认真:“我养的就会。”
韶芍再次重拳出击,却被男人轻松挡下,握着手腕一把拽了过来。她的头被夹在胳膊下面,弯着腰嚎叫着乱扑腾。
汤昭身形稳健,手中的碗丝毫没有倾斜。他一路夹着女人走到桌前,放下来鸡汤,这才腾出来一只手接过电话:“再联系。”
通话挂断,他抬手把挂在自己腰间的女人提了起来。
韶芍已经穿上衣服了,手腕脚腕全是绳子勒出来的红印。她被男人放在了椅子上,抬腿又是一脚。
踢在了小腿骨上,汤昭没什么反应,她自己却疼得呲牙咧嘴,眼角挤出来两朵泪花。
男人是铁做的吗?
汤昭低头,看着韶芍蜷腿捂着自己的脚丫倒抽气,道:“我教过怎么攻击男人吧?”
女人头顶有个发旋儿,露出来白白的头皮,只一小点,像粒珍珠卧在发丛里。
“攻击被格挡后,直接踢这儿。”
汤昭捉住了她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裆下。
“这儿,最脆弱。”
柔软的一团被按在掌心里,鼓鼓的,韶芍隔着面料都能感受到那里的形状。
“你变态!”她往回抽手,脸红了一半。
男人的手钳着她,硬生生地按在那处。性器还是柔软的,他覆住女人的手掌,往更深处按去,偏头看着她细微的表情变化。
韶芍的手被迫在上面揉,她抬头瞪过去,却对上戏谑的目光。
女人的手很软,无论是握在手里,还是揉着那处,都很令人舒服。
汤昭看向对方气鼓鼓的嘴巴,想起来酒店里她含着自己阴茎的情形。嘴巴小小一张,囫囵吞着,做的最多的动作就是抽插吞吐,舌头刮舔冠状沟的时候一点儿也不耐心。
他在想,教她口活的那个人一定逊毙了。
记忆一点点涌现,他胯下一热,微微顶起了女人的手心。
韶芍一怔,感受到了男人的变化,手掌僵在那处。
她自从被拐了进来,连着一个星期都在接受一些奇奇怪怪的训练。解绳子,格斗,开锁,黑暗里的听音辨位……
乱七八糟的一大堆,学不好了还要接受更加奇奇怪怪的惩罚。最惨的一次,男人买了本《五年高考》回来,她跪在地上写了十道物理电学实验题。
错了九道半。
可就算再奇奇怪怪,汤昭都没碰过她。哪怕是晚上挤在一起睡觉,她翻身,偶尔蹭到了一些敏感部位,也只会被丢到床下摔醒。
铺了厚地毯后,跌得就没那么疼了。白天体力耗尽,她转个身还能继续睡。
早上男人下床,用脚踢踢她的头,弄醒她后继续教学。
公鸡打鸣她就要醒,韶芍的作息从来没那么规律过。
可汤昭一直没碰过她。
韶芍眯着眼抬头:“你硬了。”
语气有些幸灾乐祸,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男人松开了她的手,目光平静:“我硬了,难过的是你。”
R级迫降 64.稻草
空调缓缓运作,发出来轻微的吹风响声。
地板明亮,天光可人,整个餐厅里就只有韶芍喝汤的吞咽声。
汤昭逆光坐着,双腿随意交叉,歪着头看她,眼里也没什么情绪。
“吃饱了吗?”男人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把韶芍吓得一哆嗦,手一抖,汤汁就洒出来了。
她穿的是男人的衣服,只一件白衬衫。汤昭的身量大她不少,衣摆遮到大腿中央,现在被汤汁溅了上去,留下来一片油星。
韶芍摇头,捧着碗小口啜着,能喝多慢就喝多慢,磨磨蹭蹭汤都凉了。
“需要加热吗?”汤昭看她,白色的阳光在他身上落灰。
“不需要不需要。”韶芍讪笑一声,继续喝汤。
一碗乌鸡汤,她苦苦处处喝了半个小时。男人也不急,就坐在对面看她。
汤水见了底,她又慢吞吞地咬了几块鸡肉,抬眼看他,正巧对上目光。
“吃完了?”
韶芍咽了一下口水,起身转向汤锅:“还想再喝一碗。”
转身的时候,她偷偷偏头窥男人,看他的帐篷下去了没有。
汤昭原本没有很强烈的反应,被女人又消磨了这么长时间,下体渐渐降了半旗。只是欲望不得纾解,他体内还憋着一团火,没灭。
“不能再喝了。”男人起身,拿了韶芍手里的碗,放进了水池里:“不然运动的时候会吐出来。”
韶芍:“……”
转隙间,一抹白色魅影冲了出去,推门,左转,上楼梯。
按照汤昭的抓人速度,她跑不出楼层,往下走不如向上跑。楼顶是死路,但是现在九点半,四楼,有户人家,每天必在这个时间点开关门。
每一天,韶芍都支楞着耳朵听声音。对门邻居是个女人,晚上喜欢和丈夫吵架。二楼的在六点开始做晚饭,油烟味能从窗户里飘进来。
楼道里的隔音效果很差,每一次开门声传来,韶芍就在心里默数脚步,渐渐地也摸索出门路来。
四楼,东户还是西户?
韶芍大跨步冲上来,气喘吁吁地扶着栏杆,有一秒钟的犹疑。
她并不能分辨出声音的具体方位。
“咚咚咚!”
韶芍凭直觉赌了一个,疯狂砸门。
汤昭会给她十到十五秒的时间先跑出去,男人现在还没追上来。
“咚咚咚!”
没人应答。
韶芍知道,粗暴的砸门声,人们的第一反应都不是去开门。可她时间太紧了,顾不得那么多,又开始拍门,顺带在门上踹了一脚:“我怀了你老公孩子!出来!”
她在心里默数数字,还有两秒……
拳头握在胸口微颤,手心攥出来汗意。
她已经能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了。
“吱呀——”
门开了。
平平无奇的小夫妻,男人疑惑地看她,戒备地堵在门口。妻子站在他身后,还拿着扫帚,探头眺望。
“你谁?”
“报警!”
韶芍几乎和那个丈夫同时出口。她双手扒着门,试图挤进屋子里。
“报什么警?”丈夫扯着门,莫名其妙地看着韶芍。
门被堵着了,她进不去。
“报警!有人绑架!我是……”韶芍解释不清楚,眼角都急红了。
声音戛然而止。
丈夫的面色突然缓和起来。
汤昭静静地站在她后面,一手扶着栏杆,单手抄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报警……”韶芍的声音都打颤了,一手死死地抓住丈夫的袖口,低了头,声音无力。
她现在唯一的期望就在这对夫妻身上。只要报警,只要能和外界取得一丝联系,窦衍就能找到她。
“汤医生,您怎么回来了?”丈夫的目光越过她看向后面的汤昭,笑容里掩饰不住惊喜。
韶芍的心凉了半截。
汤昭看见她握紧的拳头松了下来,无力地垂在身侧,笑了笑,走上前握住了韶芍的肩膀,道:“带内人回来养病,她神有问题。”
丈夫一愣:“您结婚了?”
“嗯。”汤昭笑笑,点头。
“我没有!他不是!我不是他妻子!”韶芍努力挣开汤昭的手掌,回身抱住了丈夫的胳膊,把对方吓了一大跳:“报警!他是个绑架犯!你只要报警就行了!我求求你……”
丈夫有些不知所措,抬头看向汤昭。
汤昭的手抚了上来,被女人打掉也不生气,语气温和:“别闹。”
他又看向那个丈夫,面容抱歉:“上次也是这样,把之前的邻居闹到警局做笔录,折腾了好阵子才回家。今天她又犯了病,多打扰你们了。”
丈夫应声点头,神色里有些犹疑。妻子在他后面看看韶芍,又看看汤昭,悄悄扯了扯丈夫的衣角。
“咱别管这事儿。”
妻子在后面悄声和丈夫嘀咕,韶芍听见了,憋了两行泪出来,呜咽:“我没得病,他是个骗子……”
“要不都先进来?”丈夫犹豫了两下,松了门把,“我们把话说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韶芍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汤昭轻笑,往前迈了一步,要进门的模样:“那就进去坐坐吧,正好也很久没谈令尊的病情了,恢复得如何?”
丈夫的脸一下子僵住了,停顿了两三秒,看了韶芍一眼,有些抱歉和惋惜。
“恢复得很好,多亏了汤医生帮忙,不然这住院我们是真的负担不起。”丈夫讪笑,摸了摸鼻子,对上汤昭含笑的目光,道:“家里也没拾,不太体面,改日再请您喝茶吧。”
他看了韶芍两眼,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汤……汤太太也早点儿回家吧。”
门关上了,韶芍愣在原地,不可置信。
“走吧?”汤昭偏头,手掌覆在她的后脖颈上。
脆弱的部位,一个手刀就能敲昏她。
韶芍看看汤昭,眼角还有干涸的泪渍,默不吭声地往回挪着步伐。
进了屋,她被男人带到了椅子上,乖乖坐下。
“不要尝试向周围的人求助。”汤昭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绳索,蹲下身,从她的脚腕绑起:“很多时候,你分不清对方是不是作案团伙,这就很危险。”
“刚才,是不是很绝望?”男人抬眼,浅色的眼睛清澈:“在知道他们不肯帮忙的时候。”
韶芍不出声,两颗眼泪滴了下来,打在衬衫上,晕开痕迹。
你能抓到的唯一的稻草断掉了,这滋味绝不好过。
她不是突发奇想去敲门的,这些天,所有的方法都试过了,半夜也趁着男人睡觉悄悄出逃,只是都不幸运。
他就像一条随时警备的狼,在草原上生存,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都能触发防御机制。
汤昭笑笑,继续打着结,“还不够绝望。”
漂亮的手指停了下来。
“你回来的时候我最起码还不会伤害你。”
“你之前逃跑过?”她声音闷闷的,带着鼻音。
男人弯了一下嘴角,重新开始打结:“跑过,但是恐惧到达极限的时候,就不会想着逃跑了。”
“所以,”他抬头,眼睛看向韶芍,额头上皱出来几道性感的抬头纹:“惩罚要狠一点,人才能变乖。”
韶芍愣住了,看向男人。
“留在晚上。”汤昭看着她笑:“我们明天就离开这里,你还有最后一次跑出去的机会。出了这片地方,我不会再让你逃跑了。”
他眼睛眨了眨,睫毛落下来纤细的剪影,“今天学最后一种捆法。”
“这次,换你来捆我。”
R级迫降 65.肉搏 h
衬衣领子被解开了,松散的贝母纽扣反射出来奇异的光。
窗帘合上,只留下了一道缝,有金黄的阳光照射进来,贴着地板溜成一条笔直的瘦河。
汤昭逆光,淡色的长发散开,垂在肩上。他站在韶芍面前,阳光在发丝间跳出来朦胧的光点。
手指完成最后一个打结,是个很基础的绳发,根本就捆不住他这样的老手。
但他还是偏头,看向了韶芍:“这种捆法,学会了吗?”
声音落下,男人单手撑住了椅子,俯身,目光停在她身上。
她还是很漂亮,尤其是在昏暗的房间里,眼睛睁大着看自己,睫毛微颤,像蝴蝶翅膀。
她应该带着礼帽和黑色手套的,长长的丝绸,裹着柔软的藕臂。踩着高跟鞋,黑色裙摆随着步伐轻摆,像从黑白影片里走出的赫本一样活泼又优雅。
可她却要让衣服一层层滑落,跪下来,猫儿一样匍匐在地。
汤昭轻笑一下,了思绪。他伸手,四指并拢着探向女人饱满的阴户。
掌心温热,韶芍只穿了一层内裤,能够感受到男人手心不断摩擦,像粗粝的舌头。
她浑身被绑着,宽大的衬衫皱皱巴巴地挤在她和绳子之间。两腿分开,能看见那只手在轻轻地在动。
“你不是说好的,让我来绑你吗?”
韶芍皱眉,瞪了汤昭一眼。男人刮到了她细软的嫩肉上,身体猛地一哆嗦。
汤昭看着她扭腰躲避,柔软的身躯,水蛇一样。腰就那么薄,轻轻一握就能掌控。
“对。”男人点头,两指并拢,隔着内裤顶向隐秘的穴:“但是在这之前,我得先解决一些事情。”
“什么?”
韶芍还没说完,一个冰冷的利器就贴了上来。明晃晃的刀刃,轻轻一挑,内裤就被割开了。
还是那把刀子,小巧锋利。
“你……”
“嘘。”男人压住了她的嘴唇,拿出来一个口球塞在她嘴里:“戴上这个,一会儿不要说话。”
“嗯?呜呜?”
韶芍一愣,随即又感觉到穴口被手指顶开了。她挣着脖子往下看,见男人拿着一个小瓶罐,抠出来些透明的液体,正往她身体里抹着。
“嗯?嗯嗯嗯?”韶芍嘴被堵着,说不出来话。
汤昭仔仔细细地往她体内涂抹,手指打着转,褶皱都照顾到了。
男人知道她什么意思,低着头看向还挂着莹亮液体的耻毛,抬手抿过,道:“催情用的。”
“一会儿要来客人,”他抬头,眉眼深邃:“你太久没发情了。”
空调在运作,传来轻微的吹风声音。
你要把我送人?
韶芍看着他,含着口球,眼中映着汤昭的影子。
她想问,却只能发出来呜呜的声音。
一剪水眸,目光越陷越深。
屋里只剩她一个。
窗帘缝隙里的阳光,已经由金黄色变成了暗淡的白,是时间离开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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