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局【中短篇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近別
她扭头就走。
外头的阳光晴朗明媚,她边往停车场的方向走,边胡乱地从包包里翻找车钥匙。指尖碰触到冰冷的金属,可拿出来一看,竟然是那家伙家的钥匙。她什么时候把它也放进包包里了?
露霭随手将钥匙扔进草丛,继续往前。
手机响了,是陌生的号码。
她以为是工作的来电,接起,劈头就是一顿谩骂:“妳这不要脸的贱女人!居然敢勾引别人的老公?婊子!荡妇!狐狸!”
露霭的语调依旧冷静,甚至,添了丝妖娆,“请问是哪位?”
“妳破坏了我的家庭,还有脸活在这世界上?妳这婊子怎么这么不要脸!”对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我告诉妳,妳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放过妳的,我要妳付出代价!”
露霭轻笑,“哦,但我不清楚妳是哪位的太太呢。”
她关掉手机,走到自己停车格边,正要开门,却从车窗上的倒影看见了他。
余懊仑不知何时站在她后面。
露霭深吸口气,将头发随手往后拨,转过身来,偏头笑着看他。
“真呢,亏你想得出这么采的一出,复仇成功,现在高兴了?”
露霭逼着自己笑,双手一摊,“如你所见,我已经什么都没了。婚姻、家庭、公司、名声,你还想从我这夺去什么?”
她自顾自地咯咯笑起来,“啊,还是你打算再把那些影片给我父亲看?这样也不错,要是那老头看了血压飙高,说不定那些遗产就通通变成你的了,不过,既然你那么渴望家人,好不容易才得到了的爸爸,应该还不忍心那样做吧?”
余懊仑表情阴沈地盯着她,任凭她推打,只是承受,没有回应。
露霭提高了音量:“说啊,我现在身上还有什么可以给你的?我都变成这个样子了,你打算要看我变得多凄惨才满意?你究竟希望我有多不幸你才会放过——”
她只记得余懊仑的眼神一暗,伸出手,有一瞬间她确信他想掐死自己。
结果,他锢住她的颈子,抬起她的下巴,唇瓣交叠,堵住了她的咒骂,狠狠地烙下了吻。
粗暴、蛮横,激烈而失控的吻,她跌跌撞撞地往后退,被他她推向后头的车,背歪曲地倚在车门上。唾液相濡间,唇齿急促地抽拉着彼此的喘息,舌头灵巧地钻进口中,搜刮似的在她嘴里顶弄。
着了魔的吻。
熟悉的炙热与怜爱,竟排山倒海地在她身上甦醒了——不行,他们,他们是??他们不可以。
徐露霭终于崩溃,猛地推开他,用尽全身力气,甩了他一个耳光。
时间像突然静止似的,余懊仑的脸撇向一边,颊上印有鲜明的指痕。
露霭大口喘息着,“不要再靠近我了!你这个疯子??我全都已经知道了,从最开始在咖啡厅,就全部都是你设计好的了,趁机接近我、偷拍影片,交给我丈夫的也是你,你故意设计了这个让我身败名裂的圈套,让这世上再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你到底想做什么——”
“呵。”
他笑了。
“妳好麻烦喔。”
那笑,是她从未见过,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徐露霭浑身冷汗,瘫坐在地上。
余懊仑用拇指蹭掉嘴角的血丝,彷佛变了个人似的表情,“我乖巧也演了,主动的也做了,妳为什么还是不肯乖乖听话呢?”
他走到她面前,俯身望着她。阴影笼罩在露霭身上,犹如铺盖而下的牢笼。
想逃,可是腿完全使不上力。
他睨着她笑,“果然已经发现了,怪不得这阵子躲着我,去找那些男人。”
什么意思?露霭怔了怔,冷不防地打了个寒颤,难道,这些日子以来,他仍跟踪着自己?可是,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妳问我想做什么?”年轻男人在她面前,一手抵在她身后的车门板,屈膝跪下,“我想要妳呀,徐露霭。妳不懂吗?我想要的,从来就只有妳一个。”
“疯?疯子??”
“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想要把妳变成我的。”
余懊仑拾起她的发尾,虔诚地吻着,“该怎么做才能得到呢?我一直想,拚命地想,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想了。对,我是故意的,我就是要让妳再也没有别的容身之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妳。家人、亲人、恋人,露霭,我要让妳一无所有,只有我能成为妳的唯一。”
这个疯子带着孩童般真挚的眼神,甜美地耳语道。
原来,人类恐惧到极点的时候,是根本没办法挣扎的。一下子讯息量着实太大,露霭整个人傻住了。
逃——
得快点逃离这个男人才行。
她猛地回过神来,用皮包砸他,推开他,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张口要呼救,却被他从后方抱住,拖了回来,按在车上无法动弹,一条湿手帕立即捂住露霭的嘴。“呜唔??”她仍然使劲挣扎,身体却越变越沈,像深陷进棉花里似的,意识渐渐变得朦胧。
拨去她额前的发丝,余懊仑小心翼翼,就像怕惊醒她似的,低头吻了她的额头,“我爱妳。”
_(:3”∠)_
第一次写变态男猪,别别窝在角落瑟瑟发抖中
情色局【中短篇集】 开始不幸的方法(十二)
下章完結
作者提醒:
前方高能,监禁、虐待外,预计还有一波重口操作,请先深呼吸,做好心理准备
﹍﹍﹍﹍﹍﹍别别的提醒分隔线,越过就是重口味现场了哦﹍﹍﹍﹍﹍﹍﹍﹍﹍
天大概又亮了。从高处透下的些许残破光影,抬头看去,犹如无法救赎罪孽的十字架,金属摩擦发出的啷当声响,还有隐隐约约的铃铛声,清脆而细碎,犹如远处传来的阵阵潮浪,穿透过阴暗的密闭空间。
“啊?嗯啊??”从喉咙底挤压出的呻吟,已喑哑模糊,感官早痲痹。“唔?啊啊??”露霭趴伏在软陷的床具上,勉强以膝盖支撑着,下腹瑟瑟颤抖着,无力垂下,又被反扣的手掌托住,扶着,压着。“嘶??”她蹙眉,倒抽一口气,全身绷紧着,颤栗着,接着又一次迎来溃堤。
她身上还穿着那天的套装——因为是母亲忌日场合,她一身吊丧的黑白,此刻早已支离破碎。上衣的钮扣扯开好几颗,胸罩和裙子被脱了,丝袜扯破,撕得稀烂的衣服根本无法蔽体,一边露出下半球的浑圆,另边则直接暴露出乳尖。脖子被项圈拴住,上头还系着一个小巧的铃铛,没完没了地碰撞,铁链扣在墙上,随着剧烈地晃动,不断拉扯。
多久??究竟还要多久?难道就要这样永无止尽地重复下去?
醒来后,露霭便置身在一个奇怪的长方形格局的空间。有一张床、一间浴室,但没有窗户,也看不到门。
“我跟妳父亲说,妳出国散心了。”那疯子拿走她的手机,她跟外界的联系霎时全断了,“工作的事,我会帮妳处理好的。”他对她的日常了若指掌。
余懊仑望着被锁在床上的她,一脸满足:“终于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们了。”彷佛除此之外,他再没有需要担心的其他顾忌。
对于这个人,她打从心底感到恐惧和噁心。
但露霭明白,你跟一个邪恶的疯子讲道理是没有用的。
所以她决定听话。伺机而动。
余懊仑跟条狗似的爬到她后面,拨开圆润的臀瓣,热烈地将嘴唇凑上去,饥渴如猎犬般伸出舌头,狂热地舔弄起来。
露霭嘶声抽了口气,惊骇地挣扎,整个人摇晃地随时会垮下,“哈啊?不、不要??”在双方的地位还没逆转前,她是死也不可能让他这样做的,太羞耻了,很肮脏。
舌头在缝隙间滑动、游走、勾弄。狡猾地钻,舌瓣上细细小小的突棘搔刮着她那脆弱的黏膜区域,又刺,又痒,又舒服,每个孔、每道皱褶,全期待不已地骚动、抽搐,享受着被舌头涎碾的礼遇。接着又试探地将舌尖戳弄着瑟瑟发抖的凹陷记号。
露霭像烂熟的果实,轻易就被拧压出渗流的汁液。那羞于启齿的地方,在他口中,犹如融化的甜食,在舌尖上卷逗,伺机而入。
饱含水分的黏腻声响,随着他舌头的动作而逐渐汹涌。
目前,露霭只能凭藉微弱的光源,试图拼凑出自己所在的地方。应该是地下室,出入口大概在走道深处那,但她根本没办法靠近一探究竟,项圈彻底牵制住她,活动范围勉强只到厕所。
他沿着往前在被他舔遍的胯间,稍微掰开,露出股沟下的两瓣阴唇,嫩肉稠密地蠕动着,形成一道窄缝,挤压着里头红润的洞。她感受到他拂出的热气,余懊仑正仔细地看着那里。
“好可爱。”他笑,轻易往里头插入一根手指,那里早在疯狂的性事中被撑胀开得变形。颀长的手指在通道间流转翻搅,“露霭的这里,已经完全适应我了呢。”
露霭甩不开他,脖子上的项圈勒得她难受,她仰起脸,辩解似的摇着头,“不要??”
“还是应该说,已经变得很习惯男人了?”疯子把手指拔了出来,上头沾满她分泌、胶着的欲液,“——这段时间,妳让很多人上过了呢。”
用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说得彷佛他亲眼瞧见过似的。露霭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在他身下发出卑屈的呻吟,“你??果然跟踪我?”
“我一直看着妳喔。”余懊仑的嘴,厮磨着她的臀,“高中时的妳,因为讨厌父母,总是很晚才回家,我很担心,总是默默守在妳后面呢。就算头发再怎么短,妳毕竟还是女孩子呀。”他叹息,“妳居然让那种杂碎牵妳的手,真让我失望,我气到简直要发疯了。我使了点小手段,让妳爸以为妳做出了越界的事。从那之后,妳才一直很安分。”
“是你告诉我爸的?”
脱口而出的瞬间,内心某种黝暗的念头,顿时化为冰冷而锐利的刃,狠狠插入心脏之中。
她晃了晃,勉强吐出一句:“疯子??”
“妳母亲过世时,妳表面无动于衷,可其实妳很自责对吧?我懂的喔,就算再怎么卑鄙,毕竟是这世上唯一的妈妈。”他像没听见似的,迳自说下去:“婚礼那天,我哭了喏。那男人根本不爱妳,他只是为了利用妳的娘家罢了。妳晓得吗?妳丈夫他婚后依旧定期到酒吧寻欢呢——他说自己的身体没被男人拥抱就活不下去。妳居然和那种家伙结婚,一想到妳和那男的做爱时的模样,我气到简直要疯了。这就是所谓的妒嫉吧?”
湿漉漉的指腹轻触着她的后庭,惹得她“唔”地一颤,“??不过,已经没关系了,露霭现在已经真正属于我了。”
余懊仑的声音,温柔地近乎残酷:“妳的这里,还没其他人碰过吧?”
咦?露霭惊骇地颤抖着,铁链和铃铛晃扯不停,发出尖锐而刺耳的声响,“不!不可以,不要那样??唔咕——”
男人的手指贸然伸了进来。
混合唾液与莹液的指节,朝着那瓣肉间的晦隐密孔,小力小力地抠弄,找寻破绽似的抵了进来。“啊啊,好、好痛??”露霭痛苦地蜷缩、打颤,却抵挡不住犹如撕裂的剧痛,未曾体验过的异样感如骇浪般冲击她全身,比起他妈的第一次,更疼。
“嘘。”他嗓子像浸了蜜似的湿润,安抚地摩挲着她的背:“乖喔,疼只有一开始。适应后,很快妳就会觉得舒服了。”
她啜泣着、求饶着:“不?不要??”
余懊仑在手上倒了大量润滑,沿着握不住的掌间,从指缝流得到处都是。沾的她肌肤像裹了层胶,滑而黏,可痛觉却未曾缓解。他极为耐心地给她扩张,柔软的内壁吸附着手指重重地缩,推拒、引入,奇怪而可怕的感受,从没被人碰触过的地方,就这样被如此蛮暴地侵入,被强行打开,这个残忍又令人作呕事实,彻底击溃徐露霭人格所有的尊严。
她陷入半疯癫的状态,“啊?嗯哈??”发出无意义的叫声,整个人下堕如动物,不,是发情的走兽,好斗而淫荡,急于找寻转移注意力的目标,她抱住他的肩膀,吻着他的唇,吃痛时张口就咬,咬他的下巴、脖子、肩膀或耳朵。
他一手压制着她,另只手则持续往里头抠弄,开凿得越深,毫不怜惜地蹂躏着那合拢的芯,两根手指在那逐渐合身的内缝中,缓慢地开始抽插。
沾了湿凉的润滑往里头搅,疼痛夹带奇妙的快感涌了上来。
痛苦似乎倒错成了欢愉。
露霭的表情扭曲,矛盾地反应着,一手拉着他的手,想要他拔出来,另一手却压在他的肩上,渴望让他更深进点,“哈啊??不?不可以??”
等她逐渐适应,他拔出手指,混合腿间一塌糊涂的黏稠,突兀地将某个冰冷的细短物件硬塞进那小孔中。
余懊仑愉快地说,“是玩具喔,能让妳更快适应的。最开始大家都是这样做的,妳看,”他伸手勾起相连的线,轻轻扯弄,“长小尾巴了,好可爱。”
说罢,他转开了开关。直接调到最大。
“啊?啊啊?呃?不?不啊??”
余懊仑的表情是那样地柔和,全然沉浸在平静的喜悦中,他的目光遥远,彷佛看不见眼前的痛苦。冷眼望着露霭在剧烈震动中四肢痉挛、求饶、抽搐、拱起身子,直至高潮。
情色局【中短篇集】 开始不幸的方法(十三)end
“你问过我,第一次跟人做爱是什么感想。”
男人低下头,吻她。眷恋地撩过她的下唇,浅浅地碰触,来回地蹭,像像金鱼的尾巴,摆荡波浪地滑过水草。身下咕溜的润滑则混合肠液,沿着线被抽了出来,染上他的指尖。
那道黯淡的日光与灰尘,静静落在他肩上,“那个时候,我在想你。”
听他的语气,彷佛所有与她的相遇,都是甜的。
她想,他还不如干脆杀了她,快点。
“透过那个人,我一直想着自己跟你做爱时的景象。”他偏头,小口小口地舔着她的指节,像只黏人的小狗。
余懊仑噙着浅淡的笑,轻易就将她分解得支离破碎,永远也无法拼回一个完整的她。
“你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会有什么反应,皮肤的温度??”
割破她的手腕。
“光是想,我的身体就会不自觉热了起来。”
掐紧她的脖子。
露霭的脚被抬起,肢体如同树干交缠、扭曲、盘错。
把她的头压进水里。
他动得很慢,进得很深,往那黏糊的肠肉中搅弄。
彼此流淌的体液混浊地匀在一起,变成淫靡的拍响,啪,啪,啪,在房里回荡。
他扶着她的腿,让她弯曲的膝盖贴手臂,耸着腰动着。
徐露霭憎恨自己的身体,唾弃这天生的淫荡。男人跟男人之间,大概就是这样做爱的吧?
她不需要看,也能想像那画面——小得可怜的洞瑟瑟地缩张着,被迫承受径粗的异物。放射状皱褶间的肌肉,像张嘴的口轮匝肌在吸吮般,撑到最大,塞得满胀,颤抖地,用力地,顺服地吞吐。
“好热??”忘我地喘息,男人垂目间,尽是满足与饥婪,“露霭,你好热啊??”
嗒,雨滴在两人交缠的指间。
余懊仑的脸泛着恍惚的潮红,哆哆嗦嗦地,眼泪从漂亮的眼角滚落,滑过下颚。她第一次看见他哭泣,好看的脸,就连哭泣的模样也很好看。
他说他一直很想得到她。
透过那个人,想像自己跟她做爱。
而丈夫抱她的时候,想必也在想着别人,透过她——
毫无预警,胸口猛然渗出了碎裂的寒冷,蔓延到四肢。呼吸开始急促,许多画面开始闪回——在床底下发现用过的保险套、令丈夫愤怒的偷拍影片、在咖啡厅时宛如陷阱的相遇??
虽然毫无道理,甚至无法编织出合乎常理的理由。
“??是你吗?”她听见自己空洞、扁平的声音。
“什么?”他的眼睛眨了眨,瞳孔底闪烁过忽明、忽暗的异色。
“——那个跟我丈夫外遇的男人。”
余懊仑咯咯笑了起来,嘶哑的吐息淌过耳廓,犹如暗流涌动,把她整个人卷了进去——
“答对啰。”
她不好奇理由,结果就跟她一样,一步一步地,一不小心,就走进他圈套下的死局。
“你居然能猜到?我原本还打算跟礼物一起告诉你的,”他亲吻她的脚踝,“那个蠢少爷是个傻瓜,到现在都还以为我是负气才跟你睡了呢。”
怪物带着天真的笑靥说道:“我们总是定期碰面哦。在他不得不履行『夫妻之实』的隔天早上,像这样——”
她跟丈夫外遇的对象,是同一个人。
都是真的,不是恶梦。露霭冷颤不止,她的股间被掰开,敏感的神经将所有触感强行放大、变慢。全身都不住地颤栗,从尾椎窜上一波波地麻,直冲脑门,肠子打结成一团似的,阵阵地绞痛。
鲜明的灼热,融入体内的烫,彷佛提醒着她——余懊仑本就是一体,相连着的,梦境与现实,光亮与阴影。他说的礼物,究竟会是什么呢?烟火在她阖上的漆黑中绽放,她彷佛又回到了那一天,初夜的那天。
压在她身上,像不得不在行使一件义务,只是浑噩的、机械性动着的丈夫。
还有他。一直以来,宛如影子般无声无息地伏在她脚边,注视着她,设下一切陷阱引诱,渴望得到她的那个男人。
丈夫就像悬起线的傀偶,被掌握,无力地,任人宰割似的,颤抖着膝盖,伏在她身上。她则温柔地引导着他,像在教育一个生疏的初学者,将他瑟瑟发抖的硬实,抵入自己的腿间。这样就可以了,他并不需要害怕,她会包容他的全部,如果,这就是所谓的爱。
那她将会用丈夫真正渴望的爱的方式拥抱他。
矇上他的眼睛,让他彻底忘却世俗的陈规。
圈上项圈,用锁炼捆住他的手脚,瓦解武装,慢慢地,驯化他。他的哭叫会渐渐化为不知所措如兽般的喘息——嘶,多么惹人怜爱呀。
只是想,她就感到浑身发烫。
在他身下,丈夫性欲勃发的身体,会因为男人的碰触,诚实地颤栗不已。胀硬的性器被用力地撸动,冷淡疏离的五官,在难堪的期待中而扭曲,丈夫会以耻辱的姿势趴下,臣服地,主动让对方插入自己体内,在那曲折的肠肉间粗暴地抽插,一次又一次,像要玩坏般的贪婪而喜悦。
因为不是男人,她无法按照丈夫期待的那样拥抱他。
但这个男人,却能代替她做到了一切。
作为牲品的丈夫,会在她那湿濡、温暖的巢穴通道中,挣扎无助地耸动着,她将张开双腿,犹如繁殖中的母蜘蛛,在黏液中编织的网里,随着他们的动作,迎合地摆动着腰。那细微、不和谐的拍打与撞击,来回地在她体内蛮横地捣动,透过丈夫脆弱的身体,如海浪般扩散而来。
他在她体内,同时,余懊仑也在他体内——他们,丈夫与她、还有他,已经被那肉眼看不见的扭曲枷锁,紧密地栓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只有当丈夫陷入疯癫地狂喜时,露霭才能悄悄地俯在他耳畔,坦承她始终没说出口的秘密:
“我爱你。”
露霭知道,余懊仑永远也不会离开自己。
因为,他是她的影子。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他们将会永远、幸福地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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