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魔戀 惡魔是否墮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弥
「哪一本?」
「从右数,第八本。」
「拿去。」
「还有往下数叁层的那一本。」
她试着把他说的那一本抽出来,但是卡在书之间,不好抽。
这一排的书挤在一起,想把其他的书移开再抽也没办法。
她换成把书当支点,身体往后,直接硬扯。
扯出来的同时,她失去平衡,因此愣住,睁着眼睛故作惊讶,表情无奈。
「要是你再重一点,就会连我一起倒了。」
他从她的背后撑住她,手正好放在...她的胸部。
「你的胸不怎么样,是因为这样才不重吧?」
「你的比我还要平,可是还是比我重。」(笑)
她走下凳子,疑惑地摸了几下他的胸口。
「你是变态吗?竟然这样摸我。」
被他笑着说是变态,她理直气壮地说:
「又没什么好摸的,你刚才摸那么用力,我都没说什么了。」
她回手,把另一隻手拿着的书拿给他。
「给你。」
「喔。」
似乎是觉得她的反应不太有趣,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书上。
她叁不五时偷看一下他是不是故意看外文来耍帅。
被他嫌烦就不看了。
晚上,厨房。
她打算炒点东西来吃,正在认真地切菜,手上拿着充飢的水果,塞了几口到嘴里。
要开火时,被身后的他打断。
「你晚上不睡,在做什么?」
「准备炒菜。」
「我也想吃一点。」
「嘴张开。」
她拿起一颗草莓,瞇着眼笑,自认友善程度100%。
「你的笑容有点噁心。」
「吃就对了。」(笑)
她把草莓沾上炼乳,塞进他嘴里。
鲜红的草莓沾着纯白的炼乳,贴在他的双唇,他张嘴吃下。
「太甜了。」
「...我去炒菜,你吃那一碗就好。」
她指着桌上的一小碗水果,碗里不只放了草莓,还放了几块苹果和水蜜桃。
但是她一开火就被关火。
火就这样开、关、开、关。
「别用那个。」
他的表情和平时从容的模样不同,像在对什么事感到紧张。
她拿他没办法,只好放弃炒菜。
「那我来做沙拉好了。」
她把切好的生菜倒在装水果的碗,淋上一些她特製的酱料,完成简单的宵夜。
「要吃吗?」(笑)
「不用,没心情。」
他想就这样走掉的时候,她突然叫住他。
「等一下。」
「做什么?」
「你喜欢吃什么?」
「我说的话,你会煮吗?」
「可能会喔。」
「...半熟牛排。」
他说完就走,让她自己一个人留在厨房吃沙拉。
她吃着草莓,对他起了一点兴趣。
会不想做事、对周遭没兴趣,是为什么?
是天生懒惰,或是...做了给人添麻烦的事之后就什么都不想做了?
她只想到这两种。
但她立刻又想,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也会给人添麻烦啊。
只是程度的差别。
吃完宵夜后,她清洗好碗盘就去洗澡。
「为什么你会在这?」(笑)
「来洗澡的。」
「我还在洗也不介意?」
她身上的伤已经淡了不少,瘀青也几乎看不出来。
全身湿透的她,像泡在水里的小动物,洁白却带着伤的肌肤和娇小的体型让她看起来需要体贴的呵护。
看似天真的双眼充满疑惑,给人容易下手的印象。
「你该不会介意裸体被看到吧?意外的纯情?」
「我又不是没和男的洗过澡,小时候去朋友家过夜,一起洗个澡也不奇怪。」
「那你帮我洗也是可以的吧?」
「不洗乾净,我就不放心。来,先脱了。」
她熟练地脱下他的衣服,让他坐在椅子上,开始洗头。
「看来你连脱男人衣服都很习惯,唔...痛。」
「我在服装店打工过,脱个上衣算什么?裤子也不难脱,只要扯下来,总会有办法的。」
「那我能省不少力气也不错。」
他闭着眼睛,让她从洗头开始。
「你可以不要趁机乱摸吗?」
「我看不到,摸到也没办法。不想要我摸,就说我摸了哪里?怎么摸?为什么讨厌?」
「摸了大腿,轻轻地碰到,觉得会痒。」
「还真的说了啊...唔,你是故意的吧?」
她不高兴地又扯了一下他的头发。
帮他洗完澡后,她自己再冲了个澡。
换上睡衣(没穿睡裤)后,她感觉全身清爽。
擦乾头发,她安心地躺上床铺,结果他没擦头发。
「...先擦头发再睡。」
「麻烦,你帮我擦乾就好。」
「......」
她无言地拿乾毛巾帮他擦乾。
「你想一起睡?」
「走回去很麻烦。」
「那就睡吧。」
她关上灯,只留一盏床边的夜灯。
现在她已经习惯他睡到一半会抱过来。
★唯因为觉得修想玩试胆就和他单独待在空屋,这理由很勉强吧,而且还因为放不下他就住一个礼拜★
同人 魔戀 惡魔是否墮落 第三章為他翹課,是所謂的青春?
学校走廊。
她半认真地找着他,被老师拜託了不少次,一次比一次更不认真。
因为他根本不会去。
「小白酱,你在这里啊?」
「不在。」(笑)
她快步远离现场,但是没多久就被追上。
「听说广播室有新的摄影机,我想跟你去看看呢。在全校面前播放我和你亲热的画面,一边吸血、一边脱你衣服。」
「不要。」
「你这个变态,到底在想什么?谁说可以了?」(綾人)
「咦~那样感觉很刺激啊。」
「你自己去。」(笑)
她说完就走,没走几步就被綾人抓到衣领,她只好转回去。
「本大爷还没说你可以走。」
「你们不能自己去玩吗?」
「小白酱是想要我们玩什么啊?」
礼人露出惊讶又明显不情愿的表情。
「玩你刚才想跟我玩的啊。」(笑)
「喂!你把本大爷当成什么了?谁要跟这个变态玩?」
「那边有个美女拿着章鱼烧!」
「什么?哪里?」
她趁他放开她的领子,随便往一个方向跑。
「呼...可以安心了。唔...」
她被一隻朝她伸过来的手硬扯,坐到了地上。
一进来就这样,她摸着腰,往前一看,在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之前就本能地往后退。
「你吵醒我了,要怎么负责?」
他坐起身,一副睡不够还附加心情特别差的样子。
「要我补偿?」
「做为吵醒我的赔礼,你就来陪我一下吧。正好我有点无聊。」
她犹豫了一下,拿出了备用手机,粉色的外壳和随意贴上的几个贴纸很明显是她的品味。
「我的音乐藏都在里面了,几年前和最近录的。现在借还附耳机喔。」
「也好,我就听听看。你就在这里听我的意见好了。」
「跟大哥一起翘课,真是青春啊。」(笑)
她和他一起靠在墙边,一人戴一边,她间着没事就想听。
第一首是她第一次录的,夹杂着一点别人的声音,似乎有个话少的听眾,除了开头的十几秒内就没说几句话,只能听出是个青涩的少年和她的对话。
琴声不像现在连贯,有几次无声的短暂间隔,曲风偏阴暗,像还没走出伤痛,被忧鬱缠绕,在黑暗中微笑。
第二首是流星雨轻柔地在夜晚结束前不断划过,黎明到来时逐渐消逝的曲调。
他什么话也没说,安静地听到睡着,还没听到最后一首。
让他安稳地睡着的,是第五首。
缓慢的曲调彷彿在深海中沉睡着,孤单一人,抹不去的空虚感带着深蓝的忧伤,落下的雨滴再怎么急促也到不了海底,雨后的放晴却让阴霾散去,渗入一丝阳光的色。
她不知不觉就睡着,躺到他的膝盖,耳机脱落,流泻出细微的琴声。
等她醒来时,音乐已经停了,她起手机和耳机线。
「我的腿都麻到走不动了,你才醒来,简直比我还会睡。」
他打着哈欠,嘴上说着嫌弃的话,却没有把她推开。
「啊...睡太久了,都快到放学时间了。」
「快从我的腿上下去,要把你的头抬起来很麻烦。」
她坐起身,伸个懒腰,有点腰酸背痛,缓了一下才站起来走出去。
刚醒来的她,意识不太清楚,连刚才隐约回想起往事的复杂心情都拋在脑后。
「回去吧。」(笑)
「脚麻了,起不来。」
「嗯...之前拿来代替你搬食材的推车没带来,我也没办法。」
她做个简单的暖身后,看他完全没有自己爬起来的意思,又没办法丢着。
不想自己动手搬,让他自己起来也不简单。
只好採用折衷方案。
她把附轮子和椅背的摺叠椅拿给他坐,如果只动一下,他通常都能接受。
然后,就这样把他推着走。
上车时异样的眼光,她乐观地无视了。
其他的五个人一致觉得:她一定是不想自己搬才用轻松一点的方法。
至于他,一开始就不觉得这有多奇怪。
半夜,公园。
「埃德加...」
「大哥,你家兄弟吵起来了,我来找兇手。」(笑)
「是你啊。又不是什么难得的事,不用管。」
「反正只是找好玩的,嫌犯只有叁个,奏人和布丁是受害者,綾人和昴是因为吵谁是犯人才打架。怜司吃了会承认,犯人是谁很好猜。」
「所以,是谁?」
「不是会为了不被杀就隐瞒的礼人,就是开冰箱随便吃东西的大哥。」
「我没吃。」
「因为是我吃的。」
她大方地承认,来找他只是为了好玩、看他的反应。
「还真是贪心啊,有那么多吃的,还吃别人的。」
「因为跑出来就不会被他们波及了。」
「大哥哥,可以帮我捡一下球吗?」
他被突然滚到脚边的球和远处的男孩引开注意力,犹豫之后决定放着不管。
「该走了。」
她听到他说的话,却没有跟上他准备走掉的脚步,捡起了他脚边的球。
「要接住喔。」
「嗯,谢谢大姐姐。」
她捡完才跟上他,若无其事地问:
「回去之后,事情会很麻烦吧?」
「谁知道。吃的人是你,我可不会帮忙。」
「我会先嫁祸给你。」
「那我就不回去了。」
最后...来到废弃房屋避风头,等事情解决再回去。
几天后,厨房。
「你半夜跑来厨房,有什么事?」(怜司)
「为了宵夜。大哥想吃,我顺便做我的。」
「叫那种人大哥?哼,堕落成那样,连继承人的资格都没有吧,算什么大哥,只是早一点出生而已。不需要给那种废物送食物。」
「那我自己吃,剩的给他?」
「吸血鬼根本不用吃东西,连一点渣都不用给那傢伙。请听我的话,不要再管他了,这都是为了你好。」
他这么说着,想伸手打翻那盘食物。
「......」(笑)
她迅速地用保鲜膜盖住吃的,塞进冰箱。
「都是为了我?」
「没错,这都是你不懂他的本性,给自己下了暗示,因为母性的本能在照顾他。」
「是这样吗?」
她装出顺从的样子,先听听看他想说什么。
「真可怜...只要到我身边,我就能帮你解决。离开那傢伙吧。」
听出他主要的目的,她做出结论:
「不需要。你看不惯受照顾的是你讨厌的人就想把我骗走,还差点打翻我的食物,很过分。对我好一点的话,我可能会考虑。」(笑)
她哼了一声就跑,手里拿着为了代替刚才做的宵夜(捲饼),从冰箱里拿的两块草莓蛋糕(自製)。
「我的话还没...」
两人沉默地看着对方。
「所以得吃这个?」
「我都吃掉也可以。」
「你吃吧。我讨厌甜食。」
于是她不客气地吃完,态度又开始和平常一样。
到他房里的浴室洗完手之后,她鑽进他的被窝。
「我说你啊,在我的床上睡,是想闻着我的味道,睡到早上吗?」
「你可以在我床睡,那我也可以睡在这里,我的床也有你的味道,只是这里味道比较浓,又没什么。还有,我洗过澡了。」
「...你打算和我牵扯到什么地步?」
他突然这么问她,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但她听得出来不希望她再牵扯下去。
「想活久一点就不要再知道更多我的事。像现在这样就好。」
「看心情。」
「你果然是在这种时候很麻烦的类型。」
他的表情比之前都还认真,而她也有了答案。
「你到时候再怎么后悔也没用。」
我后悔了。
会被他压死,又冷又重,根本推不开。
同人 魔戀 惡魔是否墮落 第四章燃起的過往
早上,客厅的沙发。
「告诉我的话,这盒都是你的。」(笑)
她坐在沙发上,拿章鱼烧吸引綾人。
「才给我这么一点,你开什么玩笑?之前骗完就跑,这次又有什么目的?」
他只有一盒和她有十盒,的确能惹火他。
「我有说只给一盒吗?说多少给多少。」(笑)
「...你说的喔,敢反悔的话,本大爷不会原谅你。」
「......」
她点两下头,表示自己很听话。
「好吧,本大爷可是很宽容的,说,你要问什么?」
「大哥的事,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你该不会想对付他吧?嗯...少个碍眼的对手也不错,我说。」
他轻咳了几声,打算先拿一盒章鱼烧来吃,她贴心地送上牙籤。
「该怎么说呢,那傢伙像现在这样赖在家里好几年了,我也不知道详细的状况,以前听怜司说,他蠢到和人类做朋友,那个人类死了才害他这样。我只知道这些。」
「嗯,五盒。」(笑)
「才五盒?他还真廉价。」
但是他听到就很主动地先拿了,趁她可能反悔之前。
「一盒7个,你说廉价?知道我烤了多久吗?不想要就给我。」(笑)
「哼,你说要给我的,我、我才不会还。」
「唉...」
她叹了一口气,心想:习惯他之后就觉得,个性差这么多,果然不像兄弟。
「喂,你对本大爷叹气是瞧不起我吗?」
「你们不像兄弟呢。」(笑)
「同父异母当然不是亲兄弟。但是这不能解释你为什么嫌弃本大爷。」
「应付你更累。」
她说完就走,他为了不让章鱼烧凉掉,没跟上去,只在心里暗自不爽。
而她是为了吃东西的好心情不被影响才走。
中午,她吃完午餐,窝在客厅,手里拿着毛毯。
「大哥,今天也麻烦你试用了。」
「盖着。」
「感觉怎么样?」
一条比他衣服的蓝色深一点的蓝色毛毯盖住他的肩膀到脚踝附近,勉强盖住全身。
其实这条让她拿来盖,遮到全身之后还有剩。
「不够温暖,但是还可以。」
她让他试完就拿走毛毯,很认真地考虑要不要用会发热的材质。
「又不能直接塞暖暖包...」
成本太高又不持久,她才会不想考虑这个选项。
「你来温暖我不就好了?」
「睡太久会和你一样。而且,弄脏18世纪的高级订製沙发老古董,又会被某人威胁。」(笑)
他就差点被带去焚化炉之类的地方,她路过时差点笑出声,但是又不想看到他被烧之后真的成了懒「鬼」,所以把他推到地板,解决问题。
「那次你让我睡地板,我第一次看到这种人。」
顺带一提,他现在躺的就是那张沙发。
「对了,毛毯给我,会冷。」
「还要再加宽。谁叫你长那么大,盖不住。没在运动还长那么高。」
「真不好意思啊,没在运动也比你这个脆弱的人类强多了。」
他有点幼稚地回嘴,闭着眼睛,笑容莫名得意。
「但是很冷。」(笑)
「所以才要你温暖我。」
她被他抓到沙发上,毛毯也一起盖上来,他在毛毯底下把她惊讶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距离近到她一靠近就会撞上他的额头,不用仔细去听也听得到他的呼吸声。
还愣着就被亲了嘴唇,没心思注意他的唇和肌肤一样冰凉,或是和她一样温热。
「啾...」
「......」
「你吓到的表情意外地不错。」
她就这样被抱着取暖,缓了一下才回神,心跳似乎加快了。
但她马上就因为熟悉的怀抱而安心,乖巧地窝在他怀里。
晚上,街道。
她在花店挑着要拿去当劳作材料的花。
「为什么又要我一起出门?」
「不然还有谁会普通地陪我?有叁个绝对不行,而且怜司之前才刚惹到我,昴不知道在哪,你们又不放心让我自己出门,只能找你。」
她不说就不畅快似地给理由,他没在听也不介意。
突然,人群的氛围变得慌乱,她看见附近的大楼起火,热气甚至传到远处的这里。
黑烟瀰漫、火势蔓延,烧了好几层楼。
他脸色苍白,颤抖着想远离火焰,抓住了她的袖子,想让她也一起离开。
「快走...」
她却站着不动,血红的双眼混浊,染上茫然的恨意。
风吹起她的白发,阴暗的气息溢出,即使她面无表情也能看出她的憎恨。
但她因为没有目标而静止在原地,注视着远方的火焰。
「唔...为什么...你不走?」
他拉扯着她的袖子,手因为恐惧而无力,连她也拉不动。
恨的不是灼伤过自身的火,是把自己推进火场还嘲笑、辱骂的审判者们。
还没记起这段往事的她,不清楚为什么憎恶,只是无意识地被影响,脑海一片漆黑。
他看见从没在她的眼里看过的杀意,想试着让她清醒,于是挡住了她的视线。
勉强挡住之后,他还是在害怕,痛苦的呻吟着,想快点逃走。
总算恢復理智的她,一回神就被他牵着手,往巷子里逃。
他支撑不住,和她跌坐在地上,她被抱在他的怀里。
「...你在害怕?」
「唔...」
「总觉得不太舒服。」
她掀起衣摆,想看背上的印记为什么痛,结果看到本来没有伤口的地方竟然有她自己的血。
指甲还变成全黑,和爪子一样尖锐。
状况缓和下来,注意到她不对劲的他,在意起她藏起手的动作。
这正好转移了他对恐惧的注意力。
「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笑)
「...流血了?」
他不确认她藏起双手的理由就不放心,如果是一般的伤,她肯定不会不让他看。
所以他伸出还没什么力气的手,硬是抓住她,像喘不过气一样无力,但他最后还是看见了。
在她手心向上,认命地让他检查的双手,有着非人类的特徵。
「你...是...半恶魔?」
他从她身上感觉到的气息,闻出她隐约有着应该属于魔界、无法轻易到人间游荡的恶魔会有的气味。
然而更多的是属于人类的气息,还在尚未完全堕落的阶段。
「之前我也没发现。」
「这种事不可能没发现,人类的灵魂不可能没有理由就堕落,就算是混血,不熟练就藏不了特徵,怎么会看不出自己和一般人不一样。」
他怀疑她在说谎,却看不出她有说谎的跡象。
被看得不太自在的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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