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魔戀 惡魔是否墮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弥
「回去吧,这又不重要。我什么事也没发生不就好了?」(笑)
她的确不认为这有多严重,他做出的反应又是因为什么样的心情,她看不出来算不算担心。
「连你自己都不在乎,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看着她一副根本不在意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去在意,实在是担心太多。
毕竟她还不是一样照吃照睡,也没有强到哪里去,指甲不到几分鐘就恢復了。
流血的事,搞不好是她粗心,害她自己受伤。
她抓着他的袖子,刻意往不会看到火的地方绕路走回去这件事,他也没特别注意。
最后...花是摘庭院里的交差了事,她出门的理由纯粹是想出去间晃。
★连更纪录保持中,几乎可以说是无存稿的日更了,好感动★
同人 魔戀 惡魔是否墮落 第五章沉溺在依賴裡的,是誰?(h)
晚上,他嫌太冷,又跑到了她的房间。
她难得先睡着,枕头边放着那条蓝色的毛毯。
已经习惯空出的位置正好能让他躺下,他就这么躺上去。
抱着她取暖的时候,他偶尔会想,这么温暖的体温只有我独佔也不错。
而她睡得太熟,睡相不好也没醒来。
她的手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肩膀,睡得比平常安稳。
因此半夜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他躺在她怀里,露出了无防备的表情。
她动也不动地看着他,觉得抱着他睡,早上醒来会被捉弄,放手时的动静让他低吟一声。
「嗯...」
她放开他,宽松的白色睡衣上只有用红色的缎带装饰,仔细一看就能看出鱼形的深红色花纹。
宽大的袖子底下是她白皙的手,用力殴打后残留的伤几乎只剩浅粉色的痕跡。
衣摆的长度勉强到大腿根部,看得出晚上的清凉舒适是她在意的点。
「...我渴了。」
他睁开还有一点睡意的双眼,在她下床之前抓住她的袖子。
「我倒茶给你。」(笑)
「喝你的血就好,都习惯温暖我了,给一点血也没什么吧。」
「轻一点的话。」
她解开扣子,在他面前露出胸口,他留在左胸附近的咬痕还没淡掉,这样的动作在他眼里,就像露出他和她亲密的证据。
而且,没有他以外的人咬过的痕跡。
「靠过来吧,自己把你的血给我。」
她把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跨坐在他的腰上,低下头俯视他。
近到他的獠牙能轻易刺穿的距离时,她停下动作,看似在诱惑他,实际上是在窥探他的表情。
敞开的胸口毫无遮掩,双腿之间的私密处更是贴近到危险的边缘。
她的表情却不带羞怯,眼神清澈,没有挑起男人欲望的意图和自觉。
「我都靠这么近了还不自己下手,你真的想要吗?」
简直和孩子捧着用一隻手也拿不起来的糖果问大人,「糖果这么甜,为什么不自己拿一点来吃?」的行为一样。
「那我就多吃一点吧。」
他浅笑着抱住她,用獠牙刺穿她的胸口,她因为太突然,忍不住叫出声。
被她称不上引诱的挑衅吸引的他,把脸埋进她的胸口,享受吸血。
她喘着气,在轻微的挣扎中感觉到下身的不对劲,有热度的硬物蹭着自己。
「竟然...让我兴奋起来...唔嗯...」
她腿间的布料被扯掉,温热的硬挺侵入体内,她来不及反应就先倒在他身上。
「痛...」
「看你平常那样...还真看不出来你是第一次...」
躲不了,缓慢又确实地被侵犯着,一放松就会让他进得更深,她一想逃跑就会被按着腰,更粗暴地进入。
似乎是刻意让她仔细感受他带给她的快感,又或者是,想看她逐渐变得渴求他的表情。
他掀开她的衣服,含住她的乳尖,没错过她这一瞬间的颤抖,恶劣地舔舐,含进嘴里吸吮。
声音柔和到连拒绝也听起来没威胁性的她,无力地开口:
「...不要舔...」
她用力地挣扎,想从他身上逃走。
但他的力气比她想像中的还大,轻易地制住了她。
「让你自己动,我会比较轻松。但是,偶尔自己来也不错。」
他把她按在身下,随意却不容拒绝地吻着她,硬挺时轻时重地在她的敏感处抽动,她舒服的同时也觉得难受,压抑着的呻吟和喘息全被他堵住。
浓稠的白浊注入她的体内,她呼吸着好不容易吸到的一口空气,疲累的程度已经让她不想再继续。
还插在体内的硬挺却又开始深入,过多的快感在她昏过去之前都持续着。
早上,她觉得身体清爽,然而意识清醒的瞬间就伴随着袭向全身的酸痛。
身旁的他,穿着和昨晚一样的衣服,她曾经在他没拿衣服就跑到浴室洗澡的时候到他房间帮他拿衣服。
所以她知道他的衣柜都是同样的毛衣,不觉得奇怪。
她不想承认,但是心里确实觉得他每天穿一样的也不难看。
在她眼里,帅的标准是以个性、气质、长相组成,他在中上,她自己也是中上。
一般人都是中,就算外表糟了一点,也能用友善的个性弥补。
要是个性补不上,气质也没有多好,那就是差劲、死活都没差,她如此判定。
她掀开自己的衣服,胸口和脖子附近鲜明的吻痕和咬痕都是他留下的。
让她只好在制服上又加了遮掩的深蓝色领巾。
早餐,房间。
「大哥,你要吃吗?这是无火料理。」(笑)
「不就是用烤箱加热的咖哩吗?」
「有牛肉喔,半熟的。」
「咖哩味会盖过肉的味道。」
于是她把要给他吃的那一盘弄成肉和咖哩分开的。
因为是早上,她选的咖哩是清淡一点的微甜版。
自己吃、他在旁边的感觉总让她觉得像在亏待他。
她一副理所当然地餵他吃饭,从他一开始说懒得吃的时候就是这样,大部分是她想要成就感的时候会餵他。
昨晚的事...她丢到想忘记的事那一区。
吸血鬼没神的白天,她通常都自己找事情做,写完作业就织毛毯。
他也慢慢地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有时白天会被她吵醒,运气好会被她给的音乐哄睡,运气不好就被她的动静吵到睡不太着。
晚上她会半认真地帮他洗澡,省下不少麻烦,睡前抱着她取暖,吸一点血。
时不时捉弄她,看她事后装作没这回事的反应也意外地有趣。
要说有哪里不好,大概就是她的品味有点奇怪,还有叫他大哥来装熟这件事吧。
她并不是真心把他当哥哥看待,是用当作暱称的心态这么称呼。
满月的夜晚,她总是拿赏月当藉口,吃着红豆类的点心、配一点抹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是恶魔,她也会跟着有神,让他庆幸有个一样睡不太着的人陪着。
有一次,问了她,恶魔待在教会的感想怎么样。
她说,她相信神,因为她看过天使,但是神不会救每个人,所以她顺其自然地过活。
他觉得好笑,又莫名觉得这很像是她会说的话。
天使的真假就不怎么相信了,至少他从来没看过。
★这个标题适不适合内容,我也不知道,想写这种感觉又写得没那么好,大概★
同人 魔戀 惡魔是否墮落 第六章問答★遊戲
晚上,房间。
「大哥,你很间吧?」
「要我做事就别叫我。」
「班上最近流行一个游戏,我让关係比较亲近的帮我买了一组。」
「我不玩,人类的游戏是赢家有成就感或利益才会持续进行的,我赢了会有什么?」
她拿着游戏盒,尝试吸引他,不过,吸血在考虑范围外。
「这是惩罚游戏喔。」(笑)
「说来听听。」
「先到终点的获胜,赢的可以提出一个要求。我赢了,就要你请客。」
他似乎是稍微提起了一点兴趣,走到了椭圆的矮桌前,盘腿坐着。
桌面上摆着骰子和类似大富翁格子的纸张,还有写着处罚的纸牌,採用中招就拿牌的形式。
纸张的图案鲜艳,总共40格,有处罚的佔20格,还有一些是幸运格,有特殊效果。
她是现场拆开包装的,没有作弊的嫌疑。
「谁先骰?」
「你先吧,我都可以。」
他看起来很有自信。
「那我骰了...嗯,1点,没事。」
她骰完就把骰子拿给他。
「6点。牌给我。」
随机抽一张后,他的表情很明显地觉得无聊。
「一开始就这么无聊?可惜。来,说你喜欢的类型。」
「专情又不惹人厌的。」
「果然很笼统。」
「换我。4点。脱一件衣服。你...应该多穿一点来的。」(笑)
「不只一张这种牌啊?那我可以再期待一下了。」
他脱下一件,因为底下还有一件衣服,上半身还没露出来。
脱完之后,他掷骰子,3点,没事。
轮到她。
「5点。嗯...虽然不想知道,还是得问。你喜欢熟女,还是年纪小一点的?」(笑)
「年纪小的。换我,2点...你内裤的顏色是?应该不好看吧,知道也...」
「看到了吧?黑色。」(笑)
她转过去背对他,稍微拉下裙子,让他看到她穿哪一种。
用端庄的姿势跪坐在地上的少女,撩起长发,往前倾,短裙被她自己拉扯的动作扯到露出腰部以下的一点肌肤,黑色的布料,背后毫无防备。
「没想到你这么大胆。换你。」
他像看着不错的馀兴节目,瞇起双眼,露出了浅笑。
「6点。很简单。现在最想吃什么?」
她问这题的时候,比问他喜欢的年龄层还期待。
「除了吸血,没有别的。」
「不好玩。」
「3点,没事。」
她似乎觉得是时候认真了,双手握着骰子晃,最后开出6点。
「幸运格,处罚减半。游戏快结束了喔。」
「是啊。不过,我对这种游戏很有自信。4点。到终点了。」
「你认真的吗?」(笑)
「当然。而且不管处罚是什么,你都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他这么说着,抽出一张牌,却对结果不太满意。
「这种游戏真的流行得起来吗?哪个人会对玩个游戏来问家庭背景的人有兴趣?」
「我就很有兴趣啊。不然我为什么要拿这种游戏来?」(笑)
他刚才像是在说她有兴趣是奇怪的事,让她的心情掉到谷底。
但她还是按照牌上的指示,说出家里的状况怎么样?
她停顿了几秒,表示要认真回答。
「只有我一个人。最重要的家当只有钱,其他东西再买就好。因为处罚减半,就不说有多少钱了。」
简洁有力到让他愣了一下才回神。
「那么,你有什么要求?佔了那么多便宜,还要我做困难的事,很不公平吧?」
「...要简单一点啊,吸血加上半熟烤肉。」
「困难的呢?」
她的语气僵硬了不少。
「你不要知道会比较好。」
「是,大哥,明天给你。」
她举右手敬礼,看起来情愿多了。
于是,隔天下午。
「你到底为什么非得找我?」
「因为大哥懒得出门,要买的东西也没重到得用推车。」
站在她身旁的是在被打扰后勉强出门的昴。
「你是自己想帮他做事的吗?」
「我玩游戏难得输了,而且刚好很久没吃烤肉,这样也不错。」
「唉...陪你一下也不是不行,都走到这了。」
「谢谢。啊...要拜託事情还是找好沟通的人才好。」
她大步往前走,中途绕点路的目的是消耗热量。
买完肉和解腻的菜,她愉快地走回去,一样有绕路。
跟着的他,因为看到她开朗到不需要担心,就这样默默地跟着,手上还拿了帮她拿着的肉。
晚上。
「这应该算用煎的,失算。」(笑)
她把肉切片,放在炒麵用的铁板,成本来自她的钱包。
用的铁板当然是小型的家庭版。
「买的是松阪牛,没有神户那么有名,但是也很高级。我个人推荐沙朗。」(笑)
「其他傢伙是来凑热闹的吗?」
「我不是说不用为这种废物准备食物了吗?」(怜司)
「闻到肉的味道就饿了。分本大爷一点也没什么吧?」(綾人)
「有甜点吗?都有肉了,不准备我想吃的,很过分吧?」(奏人)
「大家在这聚会啊?我也来吃一点吧。」(礼人)
「来吃就算了,敢浪我用珍贵的打工买来的食物,我不会原谅。」(笑)
她一手煎肉,一手端盘子,俐落地装盘。
「请用,你的只有这一盘和一碗饭,再多吃就加青椒。」
「才这么一点?根本就不够...喂,你在对章鱼做什么?生切?认真的吗?」
「不想吃被虐杀的章鱼做的沉重章鱼烧就安静吃。」
一把刀正对着在透明冰桶的活章鱼,他不甘愿地听话。
她其实也不想对章鱼那么残忍,打算在事后用轻松的死法让章鱼解脱再吃。
「大哥,还要吃吗?」
「嗯。」
煎成熟中带血的五分熟后的牛排,在他盘子里的特别大块,她的是一般的厚度(七分熟)。
「不公平,为什么他的更大块?本大爷就只有几片肉。」
「你想看一隻章鱼能做几颗章鱼烧吗?有八隻脚喔。」
这一餐吃的莫名漫长。
他看着吵闹着的弟弟们,欣慰地笑了。
「还是一样吵呢。」
★写这篇最难的是后期没什么东西能写,游戏里的后段没什么重要的事件。日常太多也会腻,心烦。这一章玩的游戏不太刺激,抱歉★
★其实处罚还包含深吻、约会、说出最觉得羞耻的事、脱衣服还有叁、四张,不过,这好像是另类的奖励?★
同人 魔戀 惡魔是否墮落 第七章恐懼。平靜。
晚上,客厅。
「你有看到我的布偶吗?」
「没看到。怎么了?不见一、两个,应该没什么吧?」
他躺在客厅的沙发,对她房里多到能堆成山的布偶少了几个,并不在意。
只是因为很少看到她露出紧张的表情才有点在意。
「不见了很多,缝最好的也不见了,快缝好的也是。」
她明显感到遗憾,平常看到她悠哉、没什么烦恼的人,看到她这样的表情,都会惊讶吧。
而他就算想帮忙也实在想不到她的东西会被谁拿走。
「我再去找,只是问问你而已。」
「不用再找了,那些奇怪的东西摆在旧仓库,我正想清掉。」(怜司)
「那你怎么在这?」
「难道你要我拿着那种东西四处走?我可没有傻到不拿个袋子装。」
他一副觉得她傻过头的样子,无奈地叹气。
「反差萌也不错吧?」
她说完就跑,往她因为东西滚到附近就进去过的旧仓库。
「四处跑还真没教养,和你以前一样,真是受不了。」
「你计较这种小事,容易生气的毛病还不是没改?」
「比起某个好吃懒做的傢伙好多了。」
她跑到喘气,后半段用走的,来到旧仓库的门前。
值钱的东西都被搬光,剩下的不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就是垃圾。
用木头盖成的这栋建筑,年久失修,已经能算破烂。
她往里面走,在接近尽头的地方看到布偶。
「在这种地方也太奇怪了。」
『不是在玩捉迷藏吗?有个不认识的人说,你会来找我们。』
「谁说的?算了,回去吧。」
在她听到答案之前,出门的木门先关上了,然而毕竟是在安静的地方关门,她还是听到了细微的声响。
火焰从门往四周窜,她第一个反应是看尽头有没有洞可以鑽。
有个老鼠洞大小的洞口能利用,她庆幸可以不用从危险的门口逃。
但是摆在这里的布偶,体型都偏大,挤不出去。
她只好自己先逃,用铁棒打破不坚固的木墙,鑽出仓库。
里面似乎放了许多易燃物,不到几分鐘就烧到尽头,她没办法救出布偶,一个人走了回去
最让她困扰的是,会不会因此欠债,要用血来抵。
而现在乱成一团的,反而是到旧仓库看情况的他们。
「到底是怎么回事?仓库突然烧起来,她又不知道跑去哪了!」(綾人)
「怜司,你说她跑来这了,小白酱该不会在这里面吧?」
「她逃不逃得出来,我怎么会知道?总之,要先灭火,烧到其他地方就糟了。」
「等灭完火,人早就死在里面了!」(昴)
「烧成这样,说不定连她的脸也认不出来了,还真可惜啊,虽然她做的点心很好吃,死了也没办法。」
唯一沉默的他,离起火的地方很远,想起多年前死去的朋友。
什么也做不到的无力感和后悔,压过了恐惧。
过去没有跟上好友离去的背影、在对方一去不回时等待的不安、亲自去确认生死的当下,害怕的事,似乎又再次重演。
他在火灭了之后,依旧没有离开。
不敢去确认她在不在,其他人都走了,他也没移动过半步,坐在那抱着膝盖。
在夜空下燃烧的火场,早已熄灭,只残留着烧焦的废墟和焦臭味,安静得恐怖。
她是不是又像之前那样,看到火就停下来。
结果逃不出去就死了,连挣扎都没办法。
『这一次,你也什么都做不到,一样可笑。』(怜司)
吹散闷热感的风,空虚地吹过,为夜晚添了寒意。
「好冷...」
「因为你在这里吹风嘛,冬天当然会冷。」(笑)
他回头一看,发现她正在事不关己地笑。
「你...怎么在这里?」
「等太久了,所以我自己过来。他们看到我没死,都吓到了。怜司先生还露出这样你也没死的表情。」
「怎么逃出来的?」
「墙壁太破烂。可惜布偶来不及救出来,但是再缝就有,烧了也没关係。」
她从他背后抱住他,用袖子擦掉他的眼泪,没有调侃他听起来有点沙哑的声音。
抱住的力道不轻,让他确实感觉到她还没死。
「这次你没有吓到动不了?」
「那才不是吓到,是站着晕过去。」
「哪里不一样?」
「我就算从火里也要跳到没火的地方,上次是意外。」
她很认真地说,手一边摸着他的头,一边搂着他。
「我不介意陪你,但是你要在这里待多久?」
「难得我为你担心一下,你还真不会看气氛。」
「再不回去会被怜司先生怀疑的喔,例如我计画跟你逃走之类的。然后追过来。」
「不只他吧...该不会,是他放火烧了仓库?」
她点头,起脸上的笑容。
「还要回去吗?」
「先暂时回去。我有事情要确认。」
「嗯。」
她站起身,抓着他的袖子,跟他回去。
「你也不可以丢下我喔。」
「你呢?有我到哪里都会跟上的觉悟吗?」
「住得下去就会跟上,应该说,你也不会想住不好的地方吧?」
「这种时候,回答一句会跟上就好了。」
她一回房间就黏着被子,完全松懈了。
「大哥,你打算怎么办?」
「满月快到了,我会在那时候解决。」
「要我帮忙吗?支援的话,我做得到。」
他认真的表情让她觉得也该做点什么。
「这是我该自己解决的事。不过,你到底知道多少?你看到怜司动手了吗?」
「它们看到的。」
她指着布偶,说的话听起来很不真实。
「我赢不了他,知道的也不多。只是为了不会死太惨,避开地雷而已。」
「......」
「呼啊...我该睡了。」
晚上十一点,她开始想睡,和他洗了个澡就鑽进被子睡觉,蓝色的毛毯又增加了一点面积。
摊开一看就能看出上面织的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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