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魔戀 惡魔是否墮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弥
慵懒的白色狮子在偏右下的地方闭着眼睛愜意地睡,脖子上的红色缎带像是已经被驯服的象徵,实际上却是稍微用力扯就会脱落。
和能够强硬拒绝,最后却没有被推开的她,莫名相似。
她织的最认真的就是这一条,不是用简单的线条表现图案,是织的同时就把图案织出来,整隻狮子除了五官和爪子,都是白的。
「幸好被烧的不是这一条,我花最多心力的就是这个。」
「被烧的话,你会去救吗?」
「如果救得了。因为要送给你,不让你把手伸进我的衣服。」
他说过衣服碍事,要她脱了之后温暖他。
她不想脱,最后就变成让他把手伸进衣服。
「理由只有这样?」
他想知道她真正的想法,故意用还没温暖的手抱她。
不让他这么做的办法,应该不用做这么麻烦的事。
「你先下就好,我想说了再告诉你。有神秘感才会期待。」
她才不会说,一开始是为了让他没有她也能温暖(等于她不用在晚上冷到),现在...是秘密。
「你今天的血,味道怎么样也让我很期待。」
「这么突然?嗯...不要吸太多。」
她躺到枕头上,盖上被子,掀开被子的一角,邀请坐在床边,擦乾头发的他。
「今天我想慰劳一下你。」
「这么体贴啊,那我会轻一点。」
獠牙温柔地刺进肩膀,她抓着他的手臂,发出轻微的喘气声。
闭着双眼的黑暗中,清楚地感觉到被咬着的地方传来血的热度和刺痛。
身体也变得灼热,和之前只有疼痛的厌恶感不同。
「唔...突然这么热,血也好甜。」
他不自觉地用力抱紧她,想把獠牙全刺进她的肌肤,尽情地吸吮罌粟般让人上癮的鲜血。
但他还是克制住了,因为不想让她逃离自己。
她失去意识后,他轻轻地舔掉咬痕上的血,就算还醒着,也不会觉得让她太难受。
睡前,他一样抱着她睡,暂时放下了一些不安。
而她也安稳地睡了一晚。
快织好的毛毯则是被在盖着的盒子,塞在床底下。
同人 魔戀 惡魔是否墮落 第八章了結、她的過往
我守在她的身边,她不像之前那样有活力。
是不放心吧?我就这么让她担心吗?还真是小看我啊。
不,难道她在想,如果我输了,下一个被杀的可能是她。
无论她怎么想,我都不打算把她交出去,也没有杀了怜司的想法,继承这种会被覬覦、危险太多的家更是从来没想过。
只要安静地过日子就好。
所以,得先让他经歷我曾经有过的,活着却无力改变惨痛事实的心情。
继承了这个家却没办法赢过我的这个事实,肯定会让他不甘心到不愿意继承吧,到时候换人也无所谓。
今晚就是满月了,她看起来像终于解开难题一样,恢復了神。
月夜,废墟。
她坐在从附近搬来的木桶上,和站在一旁的他搭话。
「大哥,你的对手快到了。」
「你差不多该换称呼了吧,我可从来没把你当成妹妹。」
「那么,修,输掉的话,我会笑你喔。」
「我也会尽情嘲笑你,主动约我过来却输得太难看,实在很愚蠢。」
走过来的怜司,冷笑着讽刺他。
「是你烧掉那个村子,害死了埃德加吗?」
「的确是我。因为我看不惯你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还一副根本不需要那些的样子。但是,你变得更没用也还是拿得到那些,又让我更恨你了。」
他静静地听着,表示能够理解。
「我没有话要说了,现在来做个了断吧。这样我就再也不用看到你。」
两人互相对峙,她在远处看着,紧握住手里的刀鞘。
怜司举着当作武器的剑,充满杀意地挥动刀刃,企图刺穿要害、切断脖子、割开动脉来杀他。
朝他挥来的刀,带着纯粹的厌恶,每一刀都想致他于死地。
他躲掉了所有攻击,刻意瞄准关节处来反击,即使被闪过也造成了一定的伤害。
战斗就这么持续到满月上升到天空的最高处。
目前佔优势的,是他。
「杀气明显到太好躲了,你没察觉到吗?」
「哼,你的动作迟钝成那样,让我看不下去才会更忍不住想杀。」
「...够了吧?父亲从来没说最年长的我能继承。母亲要你当我的左右手又怎么样?你自认比我优秀,那就不用在意那种话吧?」
「这是你的计谋吧?我不会相信。只要你死了,我就能离目标更近一步。」
他烦躁地叹气,对说不听的态度没辙,准备迎击。
这时,火焰绕着四周,形成燃烧的火圈
他判断这时该护着她,打算后退,靠近她在的地方。
「你再靠过去,我就杀了她。在那附近的木材一旦点燃,就没有地方逃了。」
她的周遭确实佈满了能燃起包围她的火焰,造成烫伤,甚至致死的可燃物。
就在他犹豫的瞬间,她被点燃的火困住,随便乱动就会被烧。
「先分出胜负吧。在这之前,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可是你说的。」
他的速度快到让人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拳头的力道扎实地打中怜司的胸口。
倒在地上的怜司,口吐鲜血,模样狼狈,只剩下勉强能动的力气,武器也掉在火海中,彻底输了。
「刚才是隐藏实力吗?」
「因为我不打算杀你。快走啊,想当家主就去,我根本不在乎。输给我的是你,记住这一点就好。」
「从你手里捡来的命,我不需要。我会自己去结束这条命,输给你还继续活着太可耻了。」
火场里只剩下两个人。
他转身去看她,确认她的安危。
周围的火被一阵风吹散,残留的馀温和热气也瞬间冷却。
「你怎么了?」
他此时才看清她异常的样貌,扭曲却不丑陋的角上有着裂痕,另一隻角断得不完整,能看出是被强行撞断。
血红的混浊双眼仅存的情感充斥着恨意,应该成对的双翼只有一边完整,另一边几乎成了破布般的,被残害过度的断翼。
她跌坐在地,漆黑的爪子在白皙的指尖上显眼到无法忽略。
然而心中的怨恨没有目标可以发洩,让她藏不住迷惘的思绪。
他靠近这样的她,没被当作威胁。
「你在害怕吗?」
她被整个人抱起来,脚碰不到地也没挣扎,只是起了翅膀和角。
温顺了不少的她,让他松懈,手想伸过去抚摸她的头。
「......」
爪子刺进他的手里,要不是他停下抚摸,可能会刺得更深。
「我会让你恢復的。」
年幼的少女被固定在银製的十字架上,手脚被锁链捆绑,伤口溢出鲜血,看得出遭到无数次的凌虐。
只是一无所知地被召唤到放弃生活于此的世界,迷失了方向。
不知道被叫过来后就拋弃她的是谁,只记得是一个来到魔界的男孩。
展露原本的模样后,人们喊着她,叫她恶魔,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
承受火焰的灼烧、听见眾人的辱骂、看见恶意的丑陋,所以憎恨给自己感受这种痛苦的人。
曾经的母亲也是这么叫她,诅咒着、怨恨着。
即使什么也没做,乖乖地待着,还是遇到了痛苦的事。
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是否定自己罪行的「不是我」。
哭喊着,笑了,诅咒所有伤害自己的人。
然后,用尽全力活了下来,某天被那个男孩放出牢笼。
终于杀了他们...灵魂也逐渐染黑,又一次堕落。
神并没有拯救自己,天使也只是沉默地看着。
最后,忘了这一切,以人类的模样生存着,不知不觉就想笑,嘲笑自己和他人的愚蠢。
遗忘的事越来越多,或许是那一天望着自己的天使给予的同情。
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会想起来呢?
血不断地流出,染红我存在这个世界的依据,记忆涌入脑海。
无所谓了,想起来也没关係。
只要听到那句我最想听的话,得到一点幸福就好。
同人 魔戀 惡魔是否墮落 第九章無題(加字數)
应该幸福到可以放下那段执念了才对。
刻印在灵魂深处的痛苦却不允许她遗忘。
洗刷不掉的耻辱和亲眼看见的丑陋景象,骯脏到无法从脑海里抹去。
...当初被关在同样的牢笼里接受处刑的人类,同样背负了冤罪。
一个又一个,全死在面前。
脑袋被活生生地挖开,放到腐烂,鲜红的血肉经不起久放,腐臭并坏死,脑浆混浊得噁心。
原本正常的人如字面上的坏掉。
做为人体支架的白骨贯穿本该支撑的身体、打碎的内脏四散在体外、眼球被挖出而不能暝目、面容扭曲且五官全毁。
自己也是被那样对待的。
如此难堪的模样竟然在人前一再展露,悲哀地依靠仅存的力气復原,重复消耗自己的灵魂。
最初借他人的手来杀害母亲时存在的微弱恶意扩散到她自己也控制不了。
要是杀得了,肯定把那些人全杀了。
然而杀意越是强烈,其他的感情就越模糊。
对没有父母而產生的悲伤逐渐淡去,一个人的孤独被周围多得恐怖的尸体掩盖,可能死去或遭受更强烈的剧痛所造成的不安都持续消失。
所剩不多的喜悦的情感也正在退去,她的眼神冰冷、混浊。
只有想反抗的躁动和即使无力也不曾停下的痛恨,渗进灵魂的每一处。
不知何时开始,食物和水混入毒药,她再也填不饱肚子。
又过了不知道多漫长的时间,白天和夜晚的概念早已没了意义。
最初接触的世界就是这么异常,人们的厌恶伴随着她。
同情、怜悯、关爱在那些人的身上,真的存在吗?她怀疑着。
就算有,那也只是对她没犯过的罪感到悲哀和对同类才有的情感。
都快要误以为这才是她往后人生的唯一道路了。
就算想在同个牢笼的人死去前订下契约来获得力量,但是订下了也得不到太多帮助。
天使看见她堕落的模样,像是觉得这样很美丽,平静的表情染上了一丝笑意。
那是一个在这种情况下,让人看了就想扯下羽翼,把他推进深渊的笑容。
束缚住她的,偏偏就是他跟随的神给予祝福的东西,她连他也一起恨。
她缩在角落,看着摆在饭上的肉块和煮熟后淋了一些酱料的蔬菜。
手连握住汤匙都没办法,指甲会刺到手指,力道也没自信控制好。
「......」
房里的气息阴森到让他感觉像身在漆黑的雾中。
「要我餵你吃吗?」
他看着她,把汤匙靠近她的嘴边,手并没有丝毫的颤抖,却止不住想笑的心情。
自从把她带到现在的住处,她的心情时好时坏的情况更严重。
话变少、容易动摇、忍着不撒娇、偶尔有莫名的佔有欲,和之前那副捉摸不定的样子形成了反差。
只有餵她吃的,她才会摆出勉强听话的表情。
要说有哪里不满,就是更难靠近她了吧。
前一秒还温顺地缩在怀里,下一秒随时可能突然刺伤他。
最容易失控的夜晚,她总是露出想睡在床上,又怕枕头和被子破掉的表情。
她靠过去吃下汤匙上的肉,觉得这样效率太差,换成让布偶餵自己。
吃完之后,她问:
「你...不吃吗?」
「比起这个,你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会听,好好说出来。」
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解决,想到的几个方法都试了也没用。
他似乎也觉得很烦躁。
「想报仇,但是也还想继续待在这。不是我做错事,处罚的却是我,不知道能杀多少人的处罚用在我身上。被杀的人都还比我轻松。」
她自嘲似地笑了,并不觉得说出来有多难受。
只是,不想看到可能让自己失望的反应。
「那你为什么不去,就算去报仇了,还是能回来吧?」
「有点不想离开。」
既然对方没有找过来,或许可以放心地待着,她这么期待。
所以试着忘记那时的痛苦。
就像他想平静地和她待在一起一样,她也想和他平静地生活下去。
某天的晚上。
「你不一起睡吗?」
「......」
他和她睡在同一个房间,每天都这么问。
「少了你的温暖,我会睡不好。」
「会受伤...」
已经不只一次弄伤他了,她对这种事笑不出来。
一梦到过去,她就会清醒,不小心抓伤他。
但他却突然抱住她,让她睡在他旁边。
头靠在一起,对上彼此的视线,一个惊讶,一个期待。
「不是你的错。」
听过无数次他人的指责,所有人都只会说是她的错。
所以一次也好,谁能说出这句话?要是自己也觉得错了,那么,还会有谁觉得自己没做错?
她睁大褪去混浊色的双眼,回抱住他。
「说对话了呢,虽然我不觉得自己真的没有错,可是还是想听。」(笑)
她松了一口气,在意的人说出了自己想听的话,这样就够了,可以不会再去怨恨其他人。
被别人说的假话蒙蔽,把罪责推给一个无罪的人,最后凄惨地死去,她一开始并不觉得这样可怜。
因为他们确实把怨气出在她身上,不只杀人的罪。
「让我等了很久,你没有什么要表示一下吗?」
她没想到他会想提出要求,看到他想捉弄她而露出的笑容,她的表情变得僵硬。
「没有。」
「那我自己来。」
他吻上她的唇,轻轻一吻就移开。
「拜託你买的泡芙,你偷吃了吧?」
「不吃会过期。你有这么小气吗?明明之前帮我煎的肉是最大块的。」
「我没有特别爱吃肉。再买一盒。」
他摸着她的头,搂着她,不说会不会买。
「买给我,不然你今天也自己睡。」(笑)
「让我睡吧...我连续好几天都...睡不饱,饭照叁餐煮,很累的啊。」
「看在你煮得比我好的份上,我放过你。」
他不会把他自己也觉得吃不下去的东西端上餐桌,让她庆幸。
早上。
他醒来时,盖着她织好的毛毯。
轻柔的细雨滴落在屋顶上。
空气中的温度比平时还冷,他下意识地往身旁挪动位置。
壁炉里的火已经熄了。
「...谁去点火?」
「唔...抱太紧了。」
她把头探出被窝,随便点了一把火。
但是反而变得更冷。
「好冷。」
「啊,弄错了。」
再点一次后,终于开始回温。
「想要暖桌。」
「魔界没有那种东西。」
「改天去买吧。」
「不用,有你温暖我就好。」
结果,之后还是买了。
★标籤好像该加个暗黑了?某些部分写得太突然,是我文笔不好,想不到怎么进展,自己看也尷尬★
同人 魔戀 惡魔是否墮落 番外婚後,事業
「神秘音乐家听起来很帅啊。」
「在自家的院子拉小提琴也能有人打赏,不奇怪吗?」
「有赚钱就好。我会的乐器只有钢琴和电吉他。」
因为住的不算偏远,不只供水,还有供电。
他买了不少乐器,也为此存钱,入是她开的牛排店和他心情好就去演奏时赚到的。
现在她的手机里存的不只她的琴声,还有他的小提琴伴奏。
「你弹的电吉他为什么偏偏是摇滚风?和古典乐合不来。」
他表示:虽然很喜欢她,还是受不了太吵的声音。
完全想像不出她站在舞台,热情表演的样子。
不只外表沾不上边,声音也...柔和到不像能发出突然的高低音。
但她的曲风意外地和魔界里疯狂的傢伙合得来,还赚了不少。
要不是标註走低调路线,在檯面上就会引来太多人。
「好了,吃饭吧。今天你煮什么?」
「牛肉盖饭,特大碗。」
「半熟的吗?」
「当然。一样没有调味,新鲜的。」
他说不需要会盖住血肉味的酱料,不过他偶尔会洒一点盐。
人界,晚上,河上的小船。
「钓到大鱼了。」(笑)
「你打算吃烤鱼吗?」
「不,是生鱼片。我爸除了生鱼片,什么都不会煮。这是在纪念我离开他的那天。」
「没听你说过你有父亲。但是,他一定比我的父亲正常多了。」
「是吗?穿女装很适合、卖生鱼片、卖军火、把仇人当损友报復、一有人说我不好或惹到他就想开火算正常?」
「我说错了。」
她回想起曾在年幼时偷偷去看的父亲,当时的她完全不懂那有多奇怪。
现在才懂,结合那么多特色的人很少见,对她来说,就和长久的不幸突然一夜转好运一样难得。
「那你的母亲呢?」
「不要知道比较好。」(笑)
「那边的两个傢伙!在我平常钓鱼的地方做什么?」
她因此愣住,对永远的22岁、实际年龄是40岁的某个男人的声音莫名耳熟。
只见过几次面就忘不掉的声音惊讶。
站在不远处的桥上,喊叫着的某人,正是她的父亲。
他留着一头纯白的短发,左眼是蓝色,右眼是红色,气质柔和却有点让人心烦,右侧的发饰和她同款,穿的衣服是渔夫装。
「在钓鱼啊,爸爸。挑你平常最不会来的时间。」(笑)
「你是我女儿?等一下,你在原地待着喔!交了男朋友,我一定要鑑定。」
「...他是你父亲?年纪对不上。」
「被我诅咒了。他说过很喜欢我,所以没救到我,就让他用见不到我来抵。」
她打从心底觉得紧张,没想到会碰面。
正在想办法解决时,就被跳上船的他,抓着手。
「......」(笑)
「......」(笑)
她试着甩开,结果被重新抓住,甩开、抓住、拍掉、抓住。
叹了一口气后,她摘下避碰到麵糰(鱼饵)的手套,和修坐在同一边。
「你先解释一下。这个人跟你长的很像,但是你们几乎没有真正碰面过吧?」
「在对面的是我爸爸,我很确定。」
「我的女儿如果出生,一定很像我,就像她这样。找转世的孩子,实在是很辛苦啊。」
「事情变得麻烦了吧?你要怎么办?岳父突然出现,一看就知道赶不走。」
她低头沉思个几秒就立刻做出结论。
「推下船吧。」(笑)
「我找了18年喔,你打算这样对我?」
「因为不想带走。」
在一旁的修,来回看着两人的长相,进行比较。
两人和长得相似却感情不好的兄妹很像。
「总之,我是寺夜,在这里见面也算是有缘,认识一下吧。吸血鬼。」
「你知道多少?」
「我好歹也是和有名的政治家透吾先生当了朋友的生鱼片店老闆啊,应酬的时候他常来我的店,我和他聊我家的女儿,他就炫耀了一下他的儿子。看到他吃生鱼片时,嘴角露出的獠牙,我当初也吓到了。」
「抱歉,我爸是吃饭会看别人嘴巴来看对方心情的那种人。」(笑)
「以前抢别人吃不下去的食物抢习惯了,抱歉。」(笑)
不知为何,诚意都被那种笑容抵消了。
「竟然能和我那种神出鬼没又不常回家的奇怪父亲当朋友,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可思议到连他也放弃思考。
「你也是个好孩子呢,不是坏孩子。」
他欣慰地笑了,露出长辈关心孩子的表情。
「是不需要我解决掉的呢。」
「你在开玩笑吗?在船上这么不稳的地方,想把我解决掉?」
无奈的心情很明显地表现在他的脸上。
「爸爸,你想对我重要的人怎么样?我学过切生鱼片喔,你不会死,但是会痛吧。」(笑)
「我又不怕痛,被黑道抓去解决掉又不是一、两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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