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腥斩月
作者:灰芥
奚月是季邢随叫随到的肉便器。
季邢是奚月脱光跪下叫的爸爸。
季邢“喜欢玩?被玩的时候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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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
爱她吗?
季邢“想操她。”
只想操她,是他今生唯一认过的软。
披腥斩月 Chapter 001 操烂你,信不信。
chapter? 001? 操烂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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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的夜,又黑又寒,金玉府的私人住宅区门前,奚月缩在羽绒服里小跺脚着生热,嘴唇冻得失色。
直到有车驶来,刺眼的车灯从她身上一晃而过,没有要停的意思。
奚月冻得四肢快失去知觉,看到熟悉车影时,心下微微松回一口气,终于回来了。
她站在寒冬雪地里等了快四十分钟。
但她能怨?
跟着车进去,奚月往手心里哈了两口气想让自己回点温,但效果甚微。
季邢从车上下来,着一身手工剪裁的合身白色西装,在灯光下显得整个人如同一座神来之笔的雕塑,和周围的雪色倒极为相衬。
看样子像是刚从奢靡的场合脱身出来,脸上的神情冰冰冷冷,却不减半分矜贵的气质。
他笔直往室内走去,从头到尾像没看到过她。
奚月的步子慢,腿冻得有点麻,在刚踏进客厅的时候就被人不耐烦地一把抓过去,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
身体被撞上没温度的墙面,传出闷的一记响。
身上是坚硬火热的男性躯体,恨不能就这么把她压死似的抵着她。
季邢喝了不少酒,她闻出来了。
只这区区几秒判断的间隙,一只大手横插进她的发丝,力,往上一提,她被迫抬起头,正对上季邢阴鸷的脸。
伴着酒气,冷声问:“这么慢,等我请呢?”
他逼近她,粗重的呼吸从她的眼皮一直往下落到脖子,到锁骨,然后到胸。
“唔。”奚月惊喘出一声。
她以为他的动作集中在牙齿上,没想到他的另一只手早就钻到她的双腿间,熟练地从内裤的蕾丝边上钻进去,直捣花心。
他的手指穿梭她的花丛从来都不需要找方向,向来直接闯。
他一边啃咬她的锁骨,一边往她穴内添加手指,一根,两根,三根,肉穴被扩张,被捅开,她的呼吸和呻吟错乱响起。
她被晾在外面冷冻太久,身体感知能力退化,火没那么快燃。
但季邢不同,他早就箭在弦上。
他在她穴内捅了好些个来回也没见她湿,也就不等了,他也没善心做好事,譬如帮她点欲望。
在这件事情上,一定要爽到的人是季邢,至于奚月,完全是看运气。
这份运气,说白了还是取决于季邢的心情。
衣服被脱得很快,奚月在衣服离开肌肤时打了一个冷颤,引起身下一缩,紧紧咬住季邢的手指。
他提了下唇,把正打算回的手指又往里完全插进去,咬着她的耳垂,哑声问:“这就急了?”
奚月摇头,不能否认的是她还没来感觉,而且这个姿势也真的非常不舒服。
下一秒,季邢把手指拔出来后塞进她的嘴里:“今晚你要是多说一个字,我就操烂你,信不信。”
最后三个字,季邢刻意放轻了语调,带着点软,用说情话的语气道出最蛮横的威胁。
这就是季邢,你没给出他想要的回答,那么,你就别想再有开口的机会。
披腥斩月 Chapter 002 玩。
chapter 002 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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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一点。”季邢撞得太狠,奚月承受不住,他的阴茎似要刺透她的子宫,拼了命的往里捅。
她呜咽的话语被他的手指搅碎,断断续续地飘出来。
季邢上下其手,根本不给她准备和喘口气的机会,大腿抵住她要下滑的身体,随着更近一步的撞击,她整个人像被钉在墙面上一样。
腿在打颤,口水从嘴角流出来,随着季邢戳动的手指牵扯出丝丝银线,暧昧到近乎一种凶残的境界。
奚月的身体半僵半热,除了下体被季邢塞满的地方,其余地方都是僵硬冰冷。
“哼。”鼻尖溢出一声。
季邢这时停下来,手指上沾满粘稠的液体,缓慢拿出来掐起她的下颚,“有感觉了?”
奚月被他掐着说不出来话,眼神里充满了破碎的迷离。
季邢也不是真要她答,反倒就像是存心要断了她那点薄弱的感觉。
倏然,他从她温暖的穴内退出来,手掌罩上她的头顶,重重地摁下去。
那根硕大坚硬的火棍就这么插进去,抵进喉咙,抽动。
“嗯。”
“啊。”
“...嗯。”
季邢发了疯似的插,像一只被饿了上百年的兽,开始饕餮的盛宴,而她是他唯一的食物。
季邢抓着她的头发加速迎合他的阴茎律动,每一下都到深处。
抽动了上百下,季邢觉得感觉不够,另一只手掐上她的喉咙,狠狠力,喉咙缩,他插到喉咙深处的龟头感受到紧致,舒服地颤了一下。
手掌继续力,奚月脸颊被憋得通红,呼吸一点点消失,在快要死去的时候,季邢射了。
人被拉起来,面朝墙壁压下去,季邢插进她后面,干涩的甬道太紧,前两次没成功,季邢皱眉,膝盖蛮力地抵开她虚浮软弱的腿,手掰开那两瓣,将那个洞最大限度的拉开,刺进去。
疼痛拉回奚月的意识,她一边大喘着气,一边扶着墙面稳住身体没往下掉。
季邢在身后撞,她一个趔趄,额头砸上墙面,咚的一声。
火热的呼吸从耳后冒出来,他咬她一口耳垂,“不让我进?”
那里太干,再加上她后面的洞本来就紧,平时季邢嫌麻烦用得也少,所以这次强插成功了也才只是进去三分之二。
不是全根没入的插,在季邢这里都不算。
她连脚趾头都疼得蜷缩起来,口水顺着嘴角流出长条的银线,无力的摇头。
她想说换个姿势好不好。
但喉咙刚才被撞伤了,话说不出来。
季邢奋力往里捅,奚月痛得眼前一片漆黑,像只濒临渴死的鱼只能大口地喘着气。
“嗯。”季邢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喘。
喑哑,低沉,似野兽克制到极致的爆发。
他插进了奚月那干涩紧致的甬道,大力的抽送。
恶魔般的嗓音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响起:“奚月,不是喜欢玩?”
“现在给我忍好了。”
季邢最出众的本领之一就是,口吻越平静,越让人不寒而栗。
奚月甚至感觉血液在季邢的撞击下都在倒流。
一点点失去温度。
沿着大腿内侧,缓慢地流下来。
有了血液的润滑,季邢的刺撞变得也轻松,手往前摸进她的花丛,准确无误地找到花穴入口,三根手指野蛮地直接插进去。
奚月浑身一颤。
季邢从花穴里扯出一指的液体,递到她眼前,声音很轻柔地问她:“你说,玩到什么程度你会坏?”
(看文留言,好伐?)
披腥斩月 Chapter 003 反悔。
chapter 003? 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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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邢把奚月身上能用的地方都用了,不能用的也没落下,血和液混杂在空气里,污浊一片。
季邢做完后倚在沙发上抽烟,奚月赤裸躺在他脚边的地板上,没一丝力气。
血腥味的空气里,让人心绪缭乱。
今天,季邢在赌场输了三千万美金,手头上的公司垮了两家,最后笑着将筹码送到对方手上。
输赢,只在一夕之间。
季邢起身灭了烟,手肘搭在膝盖上望着奚月,汗浸湿的发丝粘在脸上,只从她起伏的胸口能看出她现在还醒着。
他的手指轻点在胸前的其中一粒上,引起身下人的战栗。
手指把玩着颗粒,慢条斯理地开口:“赵煜为了你,可没少跟我较劲。”两指掐起奶蒂,时而拉扯时而转圈,“感动么?”
指腹点了点那颗葡萄,上面还留有他留下的齿印,他似乎很满意,盯着看了数秒。
“他要是知道你在我身下这幅骚浪样,肯定很。”
指间用力摁下去,整只柔软的胸部被挤压得变了形。
奚月蹙紧了眉头,抬手正好摸到季邢冰冷的鞋面,动了动嘴,只发出模糊难辨的破碎音节。
季邢眸底闪过一道阴沉的暗光,随即松手,鞋尖踢开奚月的碰触,又重新点燃了一根烟,缓慢吐出口眼圈。
内心的狂躁和愤怒在奚月身上已经发泄干净了七八分,以至于他现在还能有耐心在这坐着。
若有所思这个词很少用来形容季邢,因为他思考的时间从来只在短短几秒的时间里,旁人甚至都还未来得及察觉。
奚月睁开眼睛,借助从落地窗洒进来的月光,看见季邢正打量着她,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他身上又重新穿回那套白西装,朦胧月光下泛起层白光,笑得高深莫测,却依旧一如既往地轻柔语气:“奚月,你是不是也挺想见你那旧情人一面?”
听到这句询问,奚月的神经刹那间紧绷,睁开哭肿的双眼,撑着地板起身,因为过于吃力,跌了几下后才真正爬起。
季邢冷漠目睹,没要伸手的意思。
奚月浑身上下都被季邢弄满痕迹,和她此时这张顽固的脸极其搭。
硬是挤出哑得不像话的嗓音:“季邢,你答应过。”
只要她留在他的身边,他就不会再把她带回到过去那些人那些事里。
这是一笔交易。
她用自己的身体和自由,来换一场逃避。
季邢冷漠地笑了,笑意分毫不及眼底,反而带着再明显不过的讥讽:“我是在给你机会反悔。”
“我不用。”她下一秒就答。
季邢笑意更浓了:“有志气。”
抽一口烟,视线仍在欣赏奚月此时脸上的狼狈。
谁能想到当年那个风光无限的文物修复师和著名时代青年藏家会和眼前这个奚月是同一人。
如果说,季邢是推她进地狱的那个人。
那么,毁掉奚月带她走向地狱之门的人便是她自己。
此时,季邢晦暗不明的脸上让人琢磨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这样的他让她不安,尤其是提到赵煜之后。
她又忐忑地问道:“你不会反悔吧?”
季邢回答地也相当快:“当然。”
奚月的那口气正要松,季邢下一句话就把她推进了水生火热的油锅。
“你不用反悔的机会当然可以,只不过,有人用比你更让我动心的条件换你现身,”季邢微微停了一下,眉眼柔和了下来三四分,他是谈判中的毒蝎子,致命又阴险,随时旁观着你的恐慌,慢悠悠地继续开口:“能对我算得上机会的少之又少,我总不能像你一样断然拒绝,毕竟一无所有的人是什么也不在乎,你说对不对,奚老师?”
披腥斩月 Chapter 004 结束。
chapter 004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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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月待在季邢身边这一年里,在一所艺术高中就职当美术老师,是她自己找的工作,倒不是因为钱毕竟季邢没少给她钱,她需要做一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假装生活在继续,假装生活波澜不惊,一切都在有序地运转。
但装出来的始终都是假的。
奚月没跟季邢说过自己在学校任职,但季邢知道她也不觉得奇怪,一直不知道才奇怪。
这句奚老师从季邢嘴里冒出来,让奚月背脊一凉。
季邢很喜欢看她此时脸上无措的神情,提唇轻笑:“别紧张,我还没同意。”
奚月正要再问,季邢已经不想再说话,径直从沙发上起身。
奚月伸手去抓扑了个空,上半身重新跌回地面。
季邢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今晚不在这过夜。
车子驶出金玉府,漆寂的夜里,引擎点燃又远去,客厅里死一般的安静。
这不是季邢第一次把她独自丢在黑暗的房子里,相反几乎每次都是,奚月习惯了。
只是她现在尤其地不安,她太了解季邢,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对她说起这些,知道他口中的那句还没同意其实距离完全同意已然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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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月从金玉府出来后在家躺了三天,期间下床都成了困难事,如果不是家里一直备着药,她恐怕不是熬三天就能够的。
滑开手机,通知栏里躺着几道教导主任的未接来电。
看了眼时间,奚月清了口嗓子,拨过去,对方没多说只问她方不方便来学校,她说方便,电话就结束了。
奚月争取在正式上班前赶到了学校,教导主任一向待人和善,这次找她谈话竟也那么直接,问她,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想法,另谋高就或者辞职不干的想法。
奚月只是请了三天假,平时季邢公职在身也忙,基本上不会在正常时间内要求她出现,所以她平时在学校几乎没有懈怠的表现,她有点不解:“主任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教导主任犯难地拧了拧眉心,把直话直说贯彻到了底:“是这样,上头领导接到通知,学校要进行减员,让我们挑出最近表现欠佳的老师报上去,你也是知道,我们学校氛围一向良好,每个老师都兢兢业业不对工作有怠慢,当然啊,奚老师也是,只不过奚老师这个假,请得实在是不凑巧...”
意思奚月明白了,她始终都很平静,不是不在乎这份工作,而是经历过更大风浪后的淡然,问:“不知道学校为什么要进行裁员?”
教导主任含糊其辞,大多也是听说,说学校一夜间被购,要做大整改。
大整改,奚月垂头掐着虎口,暗想大整改怎么就只是裁员?
也知道问不出什么,奚月和主任表明自己可以随时交接工作。
这次倒轮到主任不解:“奚老师不再准备准备?”
奚月嘴角濛上一层浅笑,“一直都在准备。”
奚月从开始这份工作的那一天就已经准备结束了。
所以今天对于她而言,并不算意外。
交接完工作之后,奚月没从学校正门离开,绕到鲜少有人走的东门回家。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躲有几分用,她现在只希望这件事情是季邢做的,和其它人没关系。
这也是她一开始的选择,要毁,就毁在季邢一个人的手里。
披腥斩月 Chapter 005 口到他满意为止。
chapter 005 口到他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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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月从来不会主动给季邢大电话,当她察觉到身后跟着鬼祟人影时,她不得不拨出那串躺在通讯录里沉寂的号码。
电话那边响了很久,久到奚月以为季邢不会接。
那边接了,在电话响铃的最后一秒。
“喂,季邢。”她的声音掩盖不住的慌,一边密切注意身后人的距离,加快脚步。
对面接电话的人却并不是季邢。
“你好,我是季局长的秘书,你是?”
奚月在那一刻像是迎面撞向石墙,眼前一黑的感觉。
“那,季局长什么时候忙完?”她问。
对面的语气冰冷,客气,却也不耐烦:“请问你是?”
奚月没说名字急忙就把电话挂了:“麻烦到时候告诉季局长有这么通电话打进来过。”
电话挂断,奚月自己都觉得没什么指望能找到季邢。
从来都是季邢找她,她没找过季邢。
季邢找她从来不用这么大周折,所以她可以断定这不是他。
她没往自己住处走,而后去了楼下的一家便利店,若无其事地买了速食套餐,在旁边靠窗的位置坐下,状似只是路过刚好在这里解决晚饭。
实际上她的视线不停地往手机屏幕上看,又不停往窗外望,跟她的人很大胆,车子就停在便利店门口等。
像是在等着她自投罗网。
一个小时后,季邢的电话打进来,奚月秒接。
“在哪?”那边直接问。
奚月报了地址,电话又很快被掐断。
奚月那颗心终于落地,捏着手机边缘,现在只需要等季邢的人来。
季邢是不会亲自出面解决她这种小事的,奚月知道,所以当在后座看到西装革履的季邢时,她有数秒的愣怔。
关上车门,她正襟危坐地板正身体,和季邢同处在狭窄的车厢让她很不适应。
车子很快开离奚月所住的小区,那辆一直跟着她的车没有再尾随,许是知晓来的人不是季邢就是季邢的手下,不敢跟。
季邢看样子有几分疲惫,单手撑在车沿两指掐着眉心,问她:“知道是谁么?”
“不知道。”但是她心里能猜到。
季邢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又问:“猜猜。”
说不知道敷衍得了别人,在季邢面前搪塞不过去,她只能如实答:“赵煜?”
季邢笑出一声,冷冷的讥诮。
无论过去多久,又是辗转于什么情形下,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蹦出来永远都是这么不中听。
可他又偏要逼她一字字说出口。
这笑,讽刺的是她,也是他。
车子已经驶入主干路,按理来说,她现在已经摆脱赵煜的人。
季邢现在头上恼着一股不知名的火,一把将贴着车门坐着的她拉拽过去,摁着她的后颈往他胯下塞。
开车的司机是跟在季邢身旁多年的秘书,见这动静很自觉且迅速地拉上了车内的挡板,隔绝掉视线。
季邢卷着她草藻般的密发,眉间爬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惫色,嘴角扯起一抹残酷的笑,温声告诉她:“别让我白来一趟。”
或许是在官场浸泡了太久,场面话说得太多,季邢偶尔也会有不对她说粗俗字眼的时候,但在做的时候一定会说,折辱她能增添他很多的快感。
做的多了,奚月也明白季邢的一些习惯。
更何况现在季邢的动作都这么明显,她又岂会不懂。
不白来一趟的潜台词,就是口到他满意为止。
披腥斩月 Chapter 006 鸡。
chapter 006 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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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金玉府门前停下,司机自觉下车等,直到车子震了快半小时才结束。
先下车的是季邢,他只衣领微乱,依旧面不改色,抬步往里走。
奚月在几分钟后跟下来,尽管已经整理过,但一眼还是能看出来发生过什么,抬下车的腿在灯光下止不住在颤。
季邢在这方面的索要频率不高,但只要对她动手起来就绝没有心慈手软的时候。
不是需求不大,是忙得抽不开。
奚月也正是知道这点,所以一开始还抱着侥幸的心理,不过这点侥幸到现在早就消失地一干二净。
季邢要她一次,够她的身体记上一周。
拖着极慢的步子进客厅,站在玄关处拖鞋时拉扯到下身的痛处,她甚至感受到一股热流向外涌,痛得她神经一紧,扶着墙面佝着腰,直起也不是弯下去也不是。
季邢在家里没有请佣人的习惯,平时他也不住在这里,也没这个必要,所以要使唤人的时候,她成了唯一的对象。
“倒杯水。”季邢坐在沙发里解领带,西装外套已经脱下随意丢在旁边沙发上挂着,从奚月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
奚月不敢耽搁,一咬牙直起身,原地踩掉鞋,这里没有女士拖鞋,她犹豫了一下也没穿季邢的,赤脚去吧台替季邢倒了杯温水?。
递过去的时候,季邢没接,抬眼看她,身上带着一股凛然的正气和威慑力,这是超乎他这个年纪的气质。
季邢的眼神似能穿透她,不说话,也让人不敢放松分毫。
季邢视线下移,在她纯色的裙子上发现星点血渍,嘴角闪过一道玩味的笑意,重新对上她平静的双眸,下巴朝地板上点了点。
奚月明白意思,跪下去。手上还维持着给他递水的姿势。
不用抬头就能看到她的发顶,这才是他习惯了的视角。
他伸手接过水,把在手中没喝,问奚月:“我说满意了么?”
奚月一愣。
他没说。
但他放她下了车,她以为他是满意了。
再来一次,奚月不觉得自己能受得住。
抬头迎上季邢锋利的注视,开口的嗓音嘶哑,如拉坏了调的琴:“我...”
季邢手肘撑在膝盖上,抬起她的下巴,两指捏住她的下颚,掐断他不想听的话。
“你是什么?”季邢噙着笑意,突然发问。同时指间松力。
“奚月。”她哑声答。
季邢摇了摇头,看着她喝了口水:“还有一次机会。”
奚月看着他滚动的喉结,流畅的弧线从脖颈一直延伸进白色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