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腥斩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灰芥
他向来对有挑战性的人事感兴趣,不然他也不会在奚月身上下这么大的工夫。
这个妖,如今还会帮着别人反将他一军了。
赵煜凝眸沉思了好一阵,武飞小声打断:“赵哥,季邢带着嫂子走了。”
“你看...怎么办?”
赵煜侧过肩膀俯身,食指勾起那串首饰,高高抬起,迎着光线打量,漫不经心的模样和刚才掀翻赌桌的人不像是同一个。
“你说,猫野了,怎么办?”
武飞听不太懂赵煜这番话后的深意,有点伤脑筋,“这...”
他只知道赵煜说的猫大概指的是奚月。
怎么办这个问题,对他俨然是为难。
好在赵煜也不真的要他答,勾着森然的笑意,自问自答了:“这样驯服了才有意思。”
披腥斩月 Chapter017没硬。
chapter 017 没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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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呼啸而过,耳旁街景碎片般闪烁。
车内的气氛凝滞到了极点。
季邢单手支在窗沿上,烟在指间燃。头牌小姐坐在身侧,一会看看季邢,一会看一眼奚月。
倒不是因为有第叁个人在场,头牌拘谨了起来,若要是叁人一起,对她来说也不在话下。
让她焉成这样儿的,是季邢的反应。
在赌室时她变着花样对季邢献媚,换做别的男人根本捱不住那么久就会带着她离开,季邢是身居高位的局长,在肉欲面前有这股八风不动的耐力是常理,可当她手伸到季邢胯间那处时,她前所未有de挫败。
季邢根本就没硬。
他表面上对她分分钟不释手,搂着她的样子恨不能当场就办了她,其实都是假的。
所以意识到这一点后,她是不敢再动了。
眼看今天季邢和赵煜的对峙,事后又带走了奚月,胜负虽然可见,但她也知道再上去自讨没趣多少有几分找死的风险。
索性就安静坐在角落。
“过来。”季邢冷着嗓子喊人。
头牌小姐坐得笔直,下意思地又看向奚月。
叫的是谁,大家都心照不宣。
车内空间狭窄,季邢和头牌分坐两端,奚月坐在对面,因此奚月的任何动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奚月在季邢面前蹲下,微抬起下颚,和刚才在赌室内的清贵高冷的姿态不同,现在她的脸上多出几分适宜的柔顺。
头牌正要去看季邢脸上的神情,他伸手一把将奚月拉起来在腿上坐下。
季邢的动作没停,手直接从旗袍的开叉钻进去,沿着大腿一路往上摸。
动作直接到近乎粗鲁。
头牌讪讪地扭过视线,有一种偷窥怕被抓包的畏缩。
季邢捏住奚月的下巴,果真没把旁边另一个人当做存在,问:“和未婚夫见面,滋味怎么样?”
比奚月更快一步做出回应的,是已经在活动在她腿间的手,掌心隔着蕾丝内裤罩在那片柔软的毛上,重重的摩挲,然后两指从边缝钻进花穴,往里直戳。
奚月暗吸一口气。
季邢手中加了力道:“嗯?”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是让他难堪,还是在存心丢我的脸?”
——撕拉。
季邢的另一只手扯开了奚月肩头的旗袍,拉出一块缺口,露出雪白的肩头,在朦胧的车灯下徒增一丝魅惑。
这幅口吻配这样的画面,总给人一种别样的诡异感。光是就这么听着,头牌心里都莫名紧张。
只听见奚月的回答:“是我贱。”
头牌忍不住又瞄去一眼。
不知道季邢对这个回答满意还是不满意,很快传来粗重的呼吸和娇柔的低吟,声声刺耳。
车厢内暧昧旖旎,男女交欢,高温不下。
头牌自知存在很多余,扭头看向窗外,却又从玻璃窗里看到那两抹交在一起的身影,季邢只将裤链拉下,那根硕大比她经历过的任何一位官员都要粗,是箭在弦上。已然是这样,他还是把肉棒交到了奚月的手上,让她自己扶着坐进去。这个角度不仅深,男人插得还最不力。
头牌看懂了,不是季邢的家伙不行,只是不对她硬。
披腥斩月 Chapter018戏。
chapter 018 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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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奚月把自己送到季邢面前后,季邢查过奚家发生变革的原因,事发虽然突然,但季邢心里早有准备,对赵煜下的这盘棋并不意外。
虎毒还不食子,把人逼急了,杀人放火什么不能做?
尤其还是赵煜这种做惯了的人。
赵煜一开始也不是没怀疑是季邢藏了奚月,只不过是男人间的斗章斗法,一场足有一年的拉锯战。
季邢不是吃素的,他要硬碰也未必能管用。
只是现在赵煜有一点不解,既然都藏了这么久,怎么季邢就藏不住了。
到底是季邢藏不住了,还是奚月不想藏了?
*
车子在十分钟前就已经在金玉府前停下,头牌被迫看了出活春宫,车内都是弥漫着液的味道。
季邢全都射进了奚月体内,身下人迎着他的动作也微微战栗,满脸潮红。
头牌看得有点呆,论刚才两人交合的姿势来看,不亚于场子里的小姐和嫖客,各式姿势没少换,有两个高难度的她都很少会做。
头牌唏嘘,奚大小姐果真会玩,在应对男人这上面也是拔萃的级别。
有人拉开车门示意她下车,踏出车门,她大口呼吸了一口,身上竟有点热。
再看向季邢和奚月,后者已经疲软无力,是被男人抱着出来的,身上裸着,就裹了一件季邢的外套。
头牌没忍住朝司机小声打听了一句:“季局长藏的娇就是奚大小姐吧。”
司机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头牌秒懂。
见她识相了,司机掏出一沓钱:“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这个头牌最懂了,视线落在钞票上,暗算了数,嘴角微扬:“知道知道。”
正要伸手去接,司机手往后一扬避开,直接谈交易:“叁千万,离开帝皇。”
头牌一愣,看向那扇被关上的木雕门,心沉下去。
季邢要的,是她永远闭嘴。
*
季邢抱奚月的次数屈指可数,不仅是抱,任何亲密的行为都很少存在于他们之间。
这次季邢还是直接将她抱进了浴室,动作谈不上温柔,起码有几分耐心。
奚月倒是不适应,“我自己来。”
季邢恍若没听到,手掌掬起一捧水往她肩上淋,饶有兴致般的放缓动作。
问她:“你自己来什么?”
奚月看着浴缸里的水逐渐上涨,回答他的明知故问:“我自己能洗。”
话并没对季邢的动作起到影响。
侧着脸替她打湿身体,凌厉的轮廓显得尤为分明,似是斧凿出的凛然,很专注的模样。
偏偏话又违和的轻柔:“还能自己做什么?”
季邢的意思,奚月不大明白,扭过视线看他。
他手中的动作流畅自如,伸手挤了点香往她胸前那处淤红上抹,单音节的逼问卷走浴室内逐渐稀薄的氧气:“嗯?”
季邢看上去心情不错,指腹调情似的在她肌肤上游走。
“我还不知道,奚大小姐还有做老师的本事?”
奚月浑身一僵。
她的反应牵扯出季邢今晚唯一发自肺腑的笑意,没温度的。
手掌抚上她的脸颊,轻拍两下:“今晚的戏,看得还满意么?”
(预告一下明天,讲讲他们过去纠葛。)
披腥斩月 Chapter019旧事
chapter 019 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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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月自小跟在奚老爷子身边被教得有几分规矩,从知道自己被安排嫁给季邢后她才开始流连各色风月场的,染了一身的魅气,对勾引人的那一套信手拈来。
然后故意去找季邢的不痛快。
季邢在帝皇会所顶楼和人喝酒,明面上是寻欢,实际上是为了打通关系,互行方便。
奚月喝得踉跄直接倒进了季邢的怀里,眼波潋滟,唇际扬起抹轻佻妩媚的笑,娇声细语的:“爸爸,怎么来这里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是不是最近把我都给忘了。”
边说着,柔嫩的指腹在季邢胸膛处游走,好不风情。
也足够浪荡。
和季邢一道前来的人暗自呷了口酒,没好意思直接看两人。
季邢冷眼将怀里的人推开,正眼没往人身上瞧,搁下手中的酒,还掸了掸被压皱了的衣面。
奚月不以为然,笑得妩媚,身上穿得就一条吊带红裙,手工定制的绸缎料子,将线条勾勒得一清二楚,关键的是裙子的长度只到腿根位置,她就这么在季邢面前蹲下,手搭在他的膝盖上,下巴抵在手背上,睁着扑朔的双眼,撒着娇晃他的膝盖:“爸爸。”
愣是听到这声娇媚的称唤,旁人都忍不住窜起一股内火。
偏偏季邢冷着一张脸,温度低到能冻住会所全场氛围。
一把掀走膝盖上的奚月。
像以往推开送上怀来的任何一个小姐一样。
冷漠,鄙夷,没耐心,也不讲道理。
不开口,只动手。用行为告诉你,滚。
*
季老爷子纵横黑白两道那么多年,奚月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后顾之忧,他不能不为自己的掌上明珠物色一个殷实的保护盾。
起先,季老爷子相中的并非是赵煜,而是季邢。
赵煜太黑,有长江后浪之风,本事虽有,但真的要嘱托自己的宝贝出去,还是希望首选之人身世清白,能长远靠得住。这个人选就成了季邢。
但季邢太根正苗红,季老爷子通了很多关系都没能找到将季邢纳囊中的法子。
季老爷子对季邢有所想法,早就在外界疯传。
传到奚月耳朵里的版本是,季老爷子有意向政界高官季邢抛橄榄枝,而季邢为了往更高处爬也自然有心趋炎。
官场人物依附黑道势力向来司空见惯,这次季邢的野心倒是明目张胆的很。
奚月听过季邢这号人物一二,省局副局长,政绩显赫,背景强劲,手腕足根基稳,想不到也是走惯了这类不叁不四的邪道。
奚月从小任性惯了,突然被奚老爷子暗中安排了一个夫婿,她是一百个反叛心理,说什么也不肯点头。
而且那个时候,她的心里已经对赵煜已有情愫萌发。
季邢对季老爷子的势力没兴趣,他知道骑虎会难下、欲壑会难填的道理,黑道这条路,他从不直接沾身,更别说娶一个黑帮大小姐。
说出去,不是荒唐是什么。
从得知消息之后,奚月就没少出现在季邢周围,但哪一次都是不痛快的。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喊他爸爸,喊他爸爸的意思无非是在嘲他年龄大,都能做他爸爸的人还想做他老公,这不是笑话么。
他脸色难看,奚月就越发得意。
一边叫着他爸爸,一边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纠缠,目送秋波,半裸着在别的男人身上流连,爸爸一声叫得比一声浪。
季邢知道越是不快,奚月就越得逞。
他不愿助长她的嚣张。
可,他妈的每次看到她肆意卖弄风姿的时候,他就不争气的硬了。
硬了,也不会就找小姐来解决,季邢有洁癖。
而且在做爱这件事情上,他讲究人,谁惹的火就必须是那个人才行得通。
季邢受奚月的挑衅和勾引久了,恰逢中央下了新的行政调动,关乎到他能不能升正局长。这时他还真有了动摇的心思。
不承认,也还是想操她。
就差最后一步,他就要认这个栽了。
可也就是在一夜间,奚家大变。
奚老爷子一票人葬身一场高纯度的海洛因交易,游艇在码头爆炸,无一人生还。
同日,奚家老宅大火,奚家大量家眷伤的伤,亡的亡。
奚家倒了。
第二天,又传出奚月和赵煜订婚的消息,稳住了摇摇欲坠的奚家,奚老爷子手下的帮派势力也自然过渡到了赵煜手下。
不出叁天,奚月又落魄的出现在金玉府门前,脸上没有致靓丽的妆,也没有张扬的衣着,褪去了轻浮,眸子里闪烁着一股子倔强和决绝。
这样子,实在看不出来是来求助。
奚月身上发生了什么,其实并不难猜。他们之间也没有那个温馨的情谊来让她到他面前吐苦水。
季邢也没那个兴趣了解。
季邢对她一贯的态度都是视而不见,这次也一样。
奚月直直挡在了他面前。
只问,你能不能帮我?
季邢冷漠置之,态度是明摆着的拒绝。
季邢的反应在奚月的预料之中。
但她没有别的办法了,站在季邢面前一步不肯让,字眼从唇边挤出,夹着夜风,无比清晰:“季邢,你敢说,你对我就真没丁点欲望么?”
“只要你肯帮我,我归你。”
“随你怎么玩。”
披腥斩月 Chapter020不演了?
chapter 020 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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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邢对奚月的了解,不亚于赵煜。
所以奚月故意把自己暴露出来这回事,季邢不会没察觉。
她也从来不是肚子里没把算盘的人。
奚月还没给出答复,局里突然来了情况,季邢严肃着脸从金玉府离开,看样子是紧急事。
下午季邢本来是有一场视察要亲临到场,但赵煜带走奚月摆了场子,他又不能不赴。
一年来,在这块被他管辖的地盘上,赵煜一直没敢太猖狂,但暗度陈仓的偷摸事没少干。
这一次,还是被他钻了个这么大的空子。
季邢在办公室里砸了声桌子,拳头震得地面恍惚都在颤。
“东仓的监察办怎么偏就人手最少?”
办工桌前站了半圈身穿制服的中高层官员,都沉着脸不敢出大气。
“季局,东仓地址偏远,流通的人货都少,平时能有几卡车卸货量就算多了,更别提在...”
话音止于季邢一记冷厉的眼神。
说话的人闭嘴了,也自知往下再以什么为借口都逃不掉失职的罪责。
只不过季邢现在要的不是问谁的罪,他要的是应对措施。
赵煜的货私自运出城区已经过去这么多个时辰,追回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早不见动作,偏偏在这个时候又开始活动,车上运的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可想而知。
季邢沉了口气,直接下令:“着手查赵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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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邢回到金玉府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奚月睡下了。
步子在门前停住,犹豫两秒,推开门进去。
那道身影背对着他,房间里黑黢黢的,只从半开的门间泄进去些许走廊的光。
她睡觉习惯把灯灭死,伸手见五指的最好。
有一次做完,两人身上都是大汗淋漓,裸着,粘着,他还插在她身体里。后知后觉到周围一片的黑。
伸手要去开床头柜上的台灯,身下人气若游丝地按住他:“别开。”
给出的理由不能更简单:“太亮刺眼,睡不着。”
奚月本身睡眠就浅,在季邢点亮台灯那一瞬,她就醒了,抬手盖住眼睛,缓了几秒才从指缝间看到手腕上挎着制服外套的季邢。
按理来说,他们不久前才做过,他也射了,不该这么快就又想对她做什么。
从床上爬起来,眼睛逐渐习惯周围的亮度,看向他:“回来了。”
话语淡漠疏离,听来跟喝了口白开水一样没滋味。
他也没指望她能有什么由衷的反应。
相反,他现在看她睡得这般舒服格外不痛快。
抬手将外套罩在人头上,用的是砸的力度,忿忿开口:“谁准你睡在这?”
奚月扯下带有季邢身上惯有的檀木气息外套,往旁边扔开。刚才睡着了,被人突然搅和醒,脸上还带着迷糊的睡意,话腔也不明晰,态度更谈不上和气:“那我睡哪?”
还有点起床气。
季邢蹙眉,就这么睨着她,撷住她的下巴,毫不客气的口吻:“低声下气这么久的戏码不演了?”
披腥斩月 Chapter021操你还要看时间?
chapter 021 操你还要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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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月的起床气还在,捋开季邢扼住自己下巴的手:“你想说什么?”
奚月一向在季邢面前低眉顺眼惯了,突然冒出点叛逆的利爪,让他眉心拢得又紧上两分。
他想说什么,她这么聪明不可能品不出来。
他给她时间想。
可他又没有那么多耐心。
俯身压下去,整个胸膛挤住她那对柔软,他埋头隔着薄如蝉翼的睡衣一口咬住其中一个。
“——嘶。”她被季邢这一袭弄得措不急防,倒吸了一口气,去推季邢的头。
季邢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按在头顶,牙齿上移到她颈间,一轻一重地啃。
话音从齿间蹦出来,反问她:“你想干什么?”
牙齿忽地用力,细腻的肌肤上冒出星点血渍,他伸出舌头舔了,似乎又不意在要她回答。
正如她存在的意义,只为取悦他,迎合他。
奚月吊着半嗓子的气,看这样子季邢是又要做。
不得不说,季邢的力是真好。
男人一旦上了叁十,身材就容易走形,但季邢平时很注重锻炼保健,胸前肌肉硬得像铁,肩宽窄腰没一点油腻相,是年轻人都难有的健美体型。
奚月嫌季邢年龄大不是一两次了,有一次甚至在跟季邢做的时候漏了嘴,说他宝刀未老。
词儿是褒义的夸奖,但用在季邢身上,听在季邢耳朵里,那就又是另一意思。
他只听到最后一个字,老。
和她媚着嗓子喊他爸爸是一个意思,说他老。
季邢刚从她身上翻下来,听完这话将她又提起来,面朝床面压下去,又从背后干了她几个来回。
最后还要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磨她,抽出她的体内,用龟头擦着花穴,故意不给她,还没忘了问:“还老么?”
奚月不想死在季邢身下,大喘着气回:“不老。”
季邢力好归好,奚月经不住他这么玩。
提醒他:“不是才做过。”
季邢将她剥得一丝不剩,手往下探进那丛幽深,惩罚性地捏住那两瓣,“操你还要看时间?”
奚月摇头,像是回答说不需要,又像是想拒绝他的进一步动作。
奚月本意是后者,季邢看来自然是前者。
不过她是真的撑不住,这几次季邢要得都狠。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轻声询问:“可不可以明天,我下面疼,撕裂了。”
这里不在她家,也没药,入睡前那里都还是火烧般的灼痛。
“——嗯。”
奚月梗着脖子吟出一声。
季邢的动作做出最明了的回答。
他要操她,哪里还管别的,硬了就不会算了。
一手拔出肿大的阴茎,一手摁住她的头顶往下,塞进她的口中。
还难得耐心地告诉她:“开弓哪有回头箭。”
披腥斩月 Chapter022占有欲
chapter 022 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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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意思,还是赵煜让你这么做的?”
季邢从身后拽住奚月的头发,大弧度的向后仰起脸,一问一撞,没入她的深处,“你们都什么时候见过面?”
又是一撞。
奚月痛得小脸紧皱,只字发不出。
季邢的手绕到她的脖子,四指扼住她的颈动脉,身下一顶:“不说?他知不知道你现在在我身下的样子,嗯?”
奚月张口大喘着气,四魂五魄都快被撞散,根本没了力气回答他的问题。
季邢能这么问,那她即便回答,也不见得他会信。
季邢在官场高位上坐这么久,不保持敏锐多疑的生性,早就被人算计到不知道哪个东南西北了。
奚月被翻转过来,季邢整张脸跟着贴上来,呼吸落在她眼皮上,哑着嗓子不断追问:“这一年,是不是背着我也被赵煜这么操过?”
奚月白眼都快被季邢掐出来,“放...手。”
放手。
在帝皇赌室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对赵煜说的。
季邢腥红着眼睛,如一头饿坏了的兽,将她双腿打开到最大,插进去。
“嗯...”奚月痛得上半身佝着,下体传出温热的液体,流血了。
失去意识前,还听到季邢在固执地问:“赵煜身下,你也这么叫?”
直到季邢射完,都没得到一个回答。
扯起人来看,才发现是晕了。
季邢翻身下床,全身赤裸,俯腰将奚月捞进臂弯,进了浴室。
其实季邢知道自己最近对奚月的索取简直到了负节制的程度,像今天这样的失控,他回回都能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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