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腥斩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灰芥
浴室水汽氤氲,温度夹进雾里不断萦绕。
季邢盯着奚月的脸,这两年的素淡模样他看得太多,可却一点也没消减想把她操到叫爸爸的欲望。
手指在虚软的肉体上游走,途径每一处他的杰作,稍停几秒,认真看着,眸色不断下沉。
一手在水下扶住她的后颈得以没让她淹进水里,另一只手抚上她的侧脸,描绘出一条瘦流畅的下颚线,若有所思。
他对她,最不该有温柔一说。
正如他一贯也是如此这么做,残忍、掠夺,毫不留情。
从赵煜手下带她回来,是他本能驱使,也是不受控制中的其中之一。
手心掌住她的下巴,视线落在她锁骨处那块淤红,定住。
他一向理智过分,什么事情都从头看穿到了尾,唯独他自己这一连串毫无章法的意气用事行为,像黏住海草的淤泥,沉重浑浊。
要看,却也不是看不清,取决于当局者愿不愿意。
和赵煜斗,是秉公执法,是司法条律管辖下的职责和担当。
绞尽脑汁也好,尽心机也罢,都是他季邢身为省公安局正局长,将赵煜绳之以法是情理中的首要事。
但,和赵煜有关的奚月。
和奚月有关的,赵煜。
分不清谁附属谁。季邢短暂的闭眼,这几秒内的呼吸也跟着止住,再次睁眼时,他骤然松开手,任由手中的人滑落进浴缸,水漫过脸,然后下沉。
他现在没意识到自己身上仍未着片缕,就只想斩断一个念头。
那就是,对奚月的占有欲。
披腥斩月 Chapter023怀疑
chapter 023 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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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月醒来的时候,眼前近乎一片漆黑,复古的欧式窗帘将房间遮得密不透光,分不清白天黑夜。
察觉到右手的异样,下意识抬起到眼前看,一根尖细的针扎在血管里,蹙眉,反手将床头柜上的台灯打开。
头顶上果真吊着点滴。
她居然被季邢折腾到打吊瓶。
思绪被短暂搁浅,她抬眼望向光线照亮的地方,怔住。
这不是在金玉府。
迅速拔掉针头下床,开门望去却是一个人也没有,楼下客厅也是一样。
窗外的天色已是暮色浓郁。
奚月还没弄明白自己身处什么境地,寂静的客厅里响起一阵电话铃声,鸣笛般。
奚月走过去接起。
“醒了。”对面的声音慢悠悠传来,声淡、调平,乍一听像极度敷衍的问候。
奚月听到是季邢的声音,那颗心稍微有所平复。
她刚醒,季邢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这个问题问得实属多余。
下意识地环顾一圈客厅,在可见范围内并没发现有监控设备亮起的红点,沉眸,注意力回到这通电话上。
“这是哪?”奚月开口的声音还是哑的。
奚月问完又往门外探头,陌生的环境,门口站着看守的人。
看守的人身穿制服,看样子是季邢局里的手下,这么明目张胆地派来这里,理由恐怕不简单。
所以在季邢漫不经心道出 猜猜 时,她不敢妄下定论。
“我猜不透。”她如实答。
季邢讪笑出一声,没下一句。
意思是要非让她给出个猜测结果才行。
奚月蹙眉,视线扫到手背上正在从血管不断汩出的红色血滴,抬手拭去,褪去话语里方才还存有的疑惑,也变得散漫。
既然非要猜,对错就不能由她了。
“你要把我关在这?”
突然想起昨晚季邢在埋进她身体时,不断质问的那些问题,都是和赵煜有关。
封堵的思路瞬间清明。
还没等季邢答,她近乎肯定的猜测脱口而出,就连音量也不自觉提高:“你怀疑我?”
怀疑她和赵煜早就勾通好在算计他。
即使不是早就勾通好,算计他的这项罪名也一定逃不过,不然他不会在她浑然不觉的情况下就关进这里。
那头短暂沉默了数秒。
再开口,季邢的口吻染上了两分愉悦,回答并纠正她的第一个问题,“是安置。”
同时也说明,他的确就是在怀疑她。
而且是不需要验证的地步。
奚月在这一刻竟说不出半个字。
谈信任,他们之间没有。
谈情谊,更没有。
从她把自己送到季邢面前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下了够狠的决心,所以在这一年里对季邢的操弄予取予求。
她对季邢而言,一开始算什么,现在就还是什么,不会变。
再者。堂堂季局长怎么可能会看上黑帮头目抢的未婚妻,传出去不是跌了他的面么。
在避有损颜面的事情发生这方面,能做多绝就得多绝。
把她关这里,一能闭了外来那些蜚语,二来断了她和赵煜继续勾结的可能。
多么容易的法子。
在季邢的作风里,从来都不会将她的感受放进考虑中。
冷讽着轻勾起嘴角弧度,她盯着手背上又冒出来的新血渍,这次她没去理会,就盯着看。
数秒后。
她再度平静地开口:“我知道了。”
对话到此为止,奚月正要挂。
又传来季邢肃冷的声线:“失望了?”
口吻清淡得像在说今天夜间不堵车一样。
奚月默两秒,后答:“不敢。”
披腥斩月 Chapter024谈判
chapter 024 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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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煜在季邢眼皮子底下走掉的那批私货,季邢是铁了心的要追回来,从省至市,甚至城乡派出所都陆续接到通知,只要追到那辆车的蛛丝马迹,定有重赏。
照季邢这阵仗,功绩将会是响当当的亮堂。
省局里的每个人也都在马不停蹄地忙,一刻也不敢松懈。
当局局长都叁十个小时没合眼,谁还敢?
挂断和奚月的电话后,季邢这才捏了捏眉骨,闭眼沉思。
赵煜的手伸得长,那些他看得见的就不少,看不见得更是不计其数。
要斩赵煜的蜘蛛网,平心而论,难。
这次如此大动干戈追查赵煜,走的就是先发制人这一步棋。
斩杀不易,折翼简单。
*
助理敲门进来提醒季邢明天有一个会要听,他点头,扫了眼时间,问助理有没有电话进来。
“有,赵煜那边派人打来的。”
提起赵煜,助理的脸色也覆上一层严肃,因为知道最近局里情况和季邢要严打赵煜的态度,所以才没轻易把电话通报进来。
声音紧了紧:“说想和您见一面。”
季邢颔首:“等赵煜亲自打来再接。”
不出一个小时,赵煜的电话就真的打来了。
电话接进局长办公室,季邢一边在看手中的卷宗,一边听电话。
赵煜的话音微冷,谈不上客气,“季局真是掌得一把翻手如云覆手为雨的好权。”
季邢不理会赵煜阴阳怪气的调,他人的冷嘲热讽也早就动不到他的情绪。
“急了?”风轻云淡地反问。
赵煜笑一声,“诚邀季局长喝一杯,不知道肯不肯赏脸。”
季邢的视线落在白字黑字上,状似不走心:“如果不呢?”
电话那头,赵煜正把玩着大拇指上的扳指,眸底的寒意深如老井,掺着一股杀气,故作玩笑道:“那我就只好亲自上门去候季局长了。”
*
入夜,九点。
赵煜没把地点约在帝皇,而是一个幽静却也同样富丽堂皇的酒店包厢。
约的时间是八点,赵煜的车停在酒店门前时是八点四十五,而季邢的入座时间是九点整。
最后还是赵煜的早到了十五分钟。
迟到的事,双方没提及。
赵煜自顾喝去了半杯洋酒,看着季邢入座,笑里藏刀。
要谈不外乎是那批私货物,在季邢的执法下犯法,自然是不该;但政法界的哪个人不卖他几分薄面?
这一年里,虽没在季邢身上讨到便宜,但真正意义上的擦枪走火倒是罕见,更何况在赌室那次,可谓是让季邢占尽了风头,没想到回头还要将他的军。
荒谬。
赵煜斟了一杯酒放在玻璃盘面上,转至季邢跟前。
直接切入主题:“今天我请季局长来,是想行个方便。”
季邢看着那杯酒,没接,视线也没多加流连,回视线自行倒了杯茶,没对话做出回应,婉拒了好意,“最近戒了酒。”
这话算不上半分解释,也没有丝毫可信度,赵煜自然不接,“我看是季局长不给面子?”
季邢手持杯子到了嘴边,动作顿了下,吹散茶面热气,徒加上一个理由:“年纪到了,不能不服老。”
赵煜不温不热地笑:“还不知道季局长这么幽默。普天之下,谁敢说季局长老。”
本是一句附和,也本以为季邢只是纯粹的搪塞。
未曾想。
季邢轻飘飘地吐出一句:“奚月。”
赵煜霎时噤了声。
季邢主动提起奚月,赵煜脸色难看归难看,却也自然不会放过话头。
“不知季局长把我未婚妻留在身边,是意欲何为?”
听似不经意的提及,可双方心里比谁都清楚,这才是赵煜今天的主要目的。
演戏,赵煜擅长;在陪演这方面,季邢也不乏经验。
“在我身边是没错,不过我一向不强人所难。”季邢说。
赵煜无声哂笑:“季局长这话,我怎么听不太懂。”
季邢依旧不给面子:“没关系,你想清楚再开口。”
赵煜的脸刹那黑下去,眸色闪过一道凶光,嗓音也与此同时地沉下去:“季局长可知道穷不与富斗,官不与富争的道理?”
季邢听这话觉得新鲜似地挑眉,抬眼直勾勾对上赵煜的眼,再反问:“那你是穷还是富?”
丝毫不惧赵煜此时周身盈起的戾气,继续开口:“无论穷富,赵老板想要的方便,我给不了。”
毫无转圜的拒绝,化作无形的刀刃,一把撕剪掉这场僵局。
赵煜拍桌即起,连名带姓地喊:“季邢。”
而后又一字一句地咬出话音:“我要人。”
季邢神情散漫,仿着赵煜的话腔:“不知道...”
赵煜掌心撑在桌面,上半身直着,眼角迸出的威慑力极强,没等季邢问完,直接说:“我的人,奚月。”
季邢看着手中那盏茶,上好的茶具,可惜用在了应对错的人。
开口还带着点遗憾,“恐怕这是赵老板的一厢情愿。”
赵煜正欲开口,反被季邢截断:“不管是什么,还是那句话,给不了。”
四目相对,一个是坐着呈欣赏的姿态,一个是饱含愤懑的阴鸷神情,谁都没有先退一步的打算。
但设宴人有所图,赴宴的人既然来了,总归是有谈判的余地。
赵煜凝眸盯着季邢数秒,半晌舒开紧拢的眉心,重新坐回去,沉声道:“季局长说条件吧。”
季邢调整姿态,双手交迭放在桌面上,面露占据上风后的亲和形貌,浅扬嘴角,又颇有一股经验老道的胜利者的说教姿态,缓声开口:“赵煜,和人谈交易,要先拿诚意。”
他微做停顿,像是这才终于抛出重点,字字珠玑:“这个理,奚月都懂。”
披腥斩月 Chapter025躁
chapter 025 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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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邢推门进房间第一眼就在落地窗前的沙发里看到奚月,她从典藏画册里抬起头,波澜不惊地迎上季邢漆黑的眸。
房间的视野很好,透过落地玻璃窗可以俯瞰到别墅正门。所以季邢的车子驶进院门时,她就知道是他回来了。
视线相撞之后,奚月率先别开,垂眸阖上画册。
这幢别墅附近很少邻里,放眼望去是一片绿色,不似金玉府那般闹中取静,这里是实打实的偏寂。楼有叁层,今天奚月都走了一遍,最后在二楼书房落脚最久,翻了翻书房里的书籍大多都是典藏品,正好闲着,倒成了奚月杀时间的最佳方式。
从和季邢通完电话后,她就拿着四五本关于古欧皇家装饰古物的装画册翻来覆去地看,光手头上的这一本就已经是第叁遍。
其他几册分开摊在身侧,左右两边都有,看样子是研究起来了。
奚月把这些全都合上。
季邢在她的动作里走近,站停叁步远的距离处。
尽管有点距离,但奚月还是清楚闻到他身上带回来的酒味。
季邢就这么站着,也不开口。
也无需开口。
奚月走过去,自觉解开他领口最上方的那颗纽扣,他一向着最正的装,扣子永远一颗不落地咬合。
季邢看着她,视线从她根骨分明的手指上移到脸,一如往常地沉默和顺从。
蹙眉,一把攫住她的手腕。浑厚的气息隔着胸膛不断压向她,和逼人的声线一样。
问:“没问题要问?”
这么听话,他反倒觉得不痛快了。
奚月的心静了一天,是真实无杂念的那种静,所以在面对季邢时人也更加从容。
摇头:“没有。”
有的话,他也不见得答。
所以何必冒着碰枪杆的风险再问。
季邢在和赵煜谈完条件后就离开了,在包厢滴酒没沾,可就在上车决定回哪的时候,犹豫了那么一下。
就是不想见到她,身心都躁。
这股躁,不受控制,让他在打算回这里的时候就提前预热起来,直接去帝皇喝到半醺。
带着醉意回这里看见她,躁不躁都理所当然。
他需要她给他操,需要宣泄。
不再看她,季邢推着她的肩膀抵上沙发背面,下半身贴过去,硬邦邦的那一处隔着布料戳在她双腿间。
“想我了么?”他压着她,啃噬她的耳垂,呼吸错乱。
在她身上闻到浅淡的药水味,几不可查地停顿了两秒,而后去堵她的唇。
回不回答也就无所谓了。
季邢的吻来势汹汹,把她还未完全的低吟声一起吞咽,就只剩下唇舌交缠出的暧昧声响。
果然柔嫩的地方,发出的声音都相似。
季邢的火燃到旺盛,掐着她的脖子将人从沙发上带起来,而后往下摁。
奚月的那口气还没缓过来,就被塞进来的阴茎填满,阴茎傲然挺立,随着一抽一插的动作,阴茎上分布的青筋清晰可见。
季邢的手心覆在奚月的后脑勺,自己掌控着力度和速度。
他今晚很躁,动作却有的放矢。
到奚月忍受极限的时候,他拉开她,嘴和阴茎虽分开,但中间还连着两根银线,距离拉开,细的那根断掉;奚月咳嗽换气,另外一根也随之断了,白色的液垂挂在嘴角。
季邢手指抵在季邢的下巴,带着人起身,一手掌在胸上揉捏,身下阴茎正好对准她花穴的位置,摩擦两下,隔着衣料又向里顶了顶。
他焚烧在欲望里,纵情在食取她肉体上,躁意逐渐退减。
奚月也陷入迷离,虽然不及季邢欢愉,身体却如实给了反应。
季邢手指探进她的内裤,穿过毛丛,从阴道里勾出粘稠的淫水。
两指拔出,手指上尽是她的液体,抬起送进了她嘴里。
季邢覆在她耳边,沙着嗓子吐热气,像极了循循善诱:“说,你是谁的?”
披腥斩月 Chapter026欲
chapter 026 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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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邢以前在做的时候,经常会掐着她喉咙让她叫爸爸,要么就骑在她身上换着花样折她身子,逼她承认自己有多骚。
却唯独没这么问过,问她是谁的。
她都在他身下迎合过各种姿势了,这个问题问得有几分莫名其妙。
她多一秒没答,季邢有的是花样消遣。
女人被点起来了火,噬欲的渴望不比男人少。
季邢扯开她蝉翼般的睡服,头埋进她双乳之间,舌头灵活又熟练地肆意吸吮、啃咬。
身下惩罚性地一撞,把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奚月双腿打软,又重新被季邢撞上沙发,勾起身体一阵轻颤。
开口的嗓音都飘忽:“你。”
季邢停了下,继而发狠了力又含住她胸前的那颗奶蒂,用力嘬一口,牙齿又一抵。
奚月整个人都快软成一滩水。
季邢又问:“我是谁?”
奚月乱到恍惚,觉得季邢今天肯定喝得不少,快把醉意通过唾沫传染给她。
喘着断断续续的气回:“季邢。”
含住她的齿门倏地一紧,真的咬了一口,秒出血。
她啊出一声。
季邢勾舌舔去她奶晕上的血渍,音色浮起不悦,嗓音也加重:“我是谁?”
今晚的季邢,果真是醉得一塌糊涂。不仅套路变了,连耐心都出奇多。
一个问题不厌其烦地重复问。
经季邢方才那么一咬,奚月胸前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乳头还在季邢的舌间把玩,粘着液体,分不清是血还是唾沫。
季邢的耐心总归有限,在她出神的这几秒作势又要咬下去。
奚月慌忙抬手,双手举住季邢的头,男人短硬的头发插进指缝,异样的触感,发出一声:“别。”
趁着季邢没在动的间隙。
压着喘,声音又哑又媚:“爸爸。”
这才对,季邢是奚月的爸爸。
季邢满意了,舌头最后席卷了一口乳头,上移到攫取她口中的甘甜。
也奇怪。都一年了,这幅身体还没操腻。
季邢没醉,只是躁意上头,比酒更催人乱。
“能行么?”他突然不着调地问出这么一句。
身下的人微愣。
季邢是在问她的感受?
等奚月反应过来季邢意思的时候,他已经扯掉了她的底裤,掏出那根棍就进了穴。
问了和没问都是一个结果。
奚月闷哼出一声,抓紧住季邢的肩膀,指甲在他肩头扯出细红的痕迹。
这是她唯一在季邢身上也留些痕迹的方式。
他撞得她前胸后背不受控制地仰着,她不能让他一丝痛都没有。
这不公平。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她给他操,他保她销声匿迹,就像是笔买卖。
可从赵煜出现的那一刻起,这笔买卖,就不平了。
不平的买卖没人还愿意去吃亏。
奚月下身又传来撕裂感,拉回思绪,暗自咬了咬牙,指甲陷进季邢紧实的背部肌肉里。
季邢冲撞力度大,大手摁在她的腿上还嫌她张得不够开,用力往两边掰。
一边插,一边让她继续叫。
辗转到沙发上时,碰掉了那几本画册,画册厚实,砸进地毯里闷声一响,本是不起眼的动静,出于职业习惯而随时保持警觉性的季邢倏然眸光微转,身下还插在奚月身体里,侧头,视线落在摊开的那本画册里,翻开的那两页间夹有一张闪着银光的小型卡片。
(想~要留言,和猪猪。)
披腥斩月 Chapter027腿软
chapter 027 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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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邢动作上的停顿,奚月很快就察觉,从沙发里直起脖颈看向他一眼,而后随着他的目光落在画册上,拧眉。
与此同时,突然夹紧了腿,双腿勾在季邢腰间,连同花穴内壁一。
两个人的交合处严丝合缝,刺激到埋进体内的龟头明显颤了一下。
奚月清晰看到季邢喉结滚动,从上而下的肌肉蒙上层细汗。
季邢身下被这么一激,当即转了头,抬起奚月的脚往沙发下扯出一尺,让她一只脚挂在沙发面,一只被他握在手里高举在空中。
不知道过去多久,季邢射出的液黏满奚月一身,嘴边还残有半湿未干的渍。
最后在浴室的洗漱池前停下,奚月躺在大理石地面上,胸脯一起一落,半眯着眼看头顶的灯。
浴室没开灯,光线是从房间里照进来的余光,可以看清楚季邢黑影的动作。
今晚,奚月格外主动。
季邢有两次被她含着就射了,一次是嘴,一次是下面的洞。
骚成这样的女人,没几个能把持得住。
季邢被榨成这样还能不虚,顺了两口气就又面不改色地从地上站起来,也没几个女人能挡得住。
奚月也想起身,动作刚起到一半,发现有点透支,正要跌下去,右侧肩头被人握住,往上一提,一把就将人拉了起来。
季邢的动作来得快去得也快,手得利利索索,奚月没站稳脚下晃了两步,伸手扶住洗漱池面才稳住。
季邢已经走出浴室,在地上的外套口袋里掏出烟,点燃。
擦燃火花的那一瞬,男人凛冽侧脸勾出的轮廓带着刀锋般的漠然。
奚月看着,身体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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