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细细
在晃动的烛影中,他一点点除去了玉儿身上的极尽华丽的皇后礼服,又慢慢去了她的发饰。
这样的情形似乎曾经有过。玉儿呆想了一会儿,记忆慢慢复苏,她靠近主人身前,仰脸开心道:“玉儿记得。”
“记得什么?”燮信一手捧着她的脸,吻她的耳朵。
“唔……记得……主人……”玉儿一时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被主人吻过的那边耳朵连带着身子一起酥软了。
燮信松开她,戏谑道:“玉儿被主人亲一下就说不得话,一会儿怎么承受得住?”
玉儿耳朵已经红了,红晕一直染到颊边。
她埋下头躲开主人的目光,喃喃道:“不知道了。”
眼前是那面熟悉的铜镜。玉儿半身悬空,半身坐在床沿处,倚靠着主人。
燮信一手摸向她胸乳处,乳肉胀满了他的手,又从指缝间溢出。“玉儿的肉球长大了。”
玉儿呆呆望向自己的胸前,那只手把它揉得不住变形,乳尖一阵阵的酥麻。
看着镜中玉儿呆呆的神情,他又把手移到她臀下,洞口微微张着。两根手指撑开弹性极好的穴口,一边逗弄一边在玉儿耳边道:“玉儿的肉洞也长大了。”
玉儿的后穴本就敏感,经他一挑弄,又说了调笑的话,不觉娇吟一声,洞口缩着,拼命想要夹紧。但那肉洞承欢多年,洞口已经坏掉,合不拢了。
只爱液分泌得越来越多。
燮信在那洞口处玩了两下,玉儿情动难耐,“嗯……唔……玉儿肉洞……好舒服呀……”
他回手,一声轻响,不意压到了什么,掀开锦被一角,见婚床上撒了些寓意早生贵子的吉祥物什,眸色黯淡了一瞬,却顺手取了颗红枣喂到玉儿微张的唇畔。
没了主人的手指,肉洞里的感觉不那么难耐了,玉儿慢慢吃了主人喂给她的食物。
燮信看着镜中的少女,虽然在用上面的小嘴吃着,她臀后肉肠却轻颤着淌下爱液,小穴也一起湿了。
“玉儿,这是什么?”他两指剥开她的小穴花瓣,露出淡粉色的嫩肉。
“是玉儿尿尿的地方……”她咽下了那颗无核的红枣,小声道。
他轻笑一声,又回手取了一颗大枣,轻轻塞入穴口。
唔……
玉儿的小穴里只进过主人的手指和丹药,突然含进了一颗红枣,还是自己方才吃过的,她望着镜中的自己,不觉怔住了。
自己尿尿的地方还会吃东西么。她疑惑不解,微微挺起下身,想要把那枣儿蹭下来。
燮信以为她发情了,笑着把那枣儿往内推了推,只露出小半在穴口。
“唔……玉儿不要吃……”奇怪的感觉从穴内涌上来,有些疼。声音中已带了哭腔。
“不要吃什么?是红枣?还是……主人的东西?”燮信手抚在她小腹上,若不是道人说她已不会有孕,他也断不会用她的小穴。
主人的东西……她吃过几次,还喝了很多羊奶一样的东西。每次嘴巴都很酸痛,身子却被主人抚弄得很舒服。
她屁股动了动,回身想去找主人喂给她的东西。
燮信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自己摸出了微微发硬的分身。
“玉儿想用身下的小嘴吃主人的东西么?”
玉儿看了一眼自己吃过多次的肉棒,又低头看自己的尿尿的地方,那里含了一颗红枣。和主人的巨大比起来实在太小了。
她嗫嚅着说:“玉儿的那里吃不下……”
燮信抱起她面对了自己,含着枣儿的秘处落在自己的分身上。玉儿触到那一片火热,小穴不知怎的竟有了感觉。被主人揉捏过的小小肉球一阵阵的酸麻。
唔唔,玉儿双臂搂住主人,下身在那肉棒上蹭磨着。
燮信看到镜中少女雪臀夹得紧紧,但被自己日夜操弄的肉洞还是可怜的张着,露出内里深红色的肠肉。
臀侧的刺字是他某刻心血来潮的印记。其实不需烙印,从一开始,她就完全属于自己,是自己娶来的正妃,也是自己的心头所好。
搂紧了少女,他在她绯红的耳际吻着,怀着满腔的温柔爱意。
少女自顾自在主人的肉棒上胡乱蹭着,呻吟声断断续续。
“玉儿还没吃下主人的东西,怎么又要去了?
说着他把玉儿抱离了自己。
玉儿失落了快乐,茫然起来。
“玉儿……要主人……”
燮信重又把她放在床沿处。
“玉儿还含着吃食,怎么要主人?”
玉儿茫然看着镜中的自己。
“玉儿的小穴正在吃着……”燮信抚弄着她的秘处,对她道。
“玉儿的小穴……吃东西。”
“嗯,玉儿可以用它来吃东西,也可以……”他慢慢撑开她的穴口,“把东西吐出来。”
玉儿在他的教导下,稍稍用力,穴肉蠕动着,果真把含了许久的吃食吐了出来。
那枣身浸泡在玉儿吐出的一滩爱液里,泛着淫逸的光泽。
“现在,玉儿可以把它吃下了。”燮信握着她的手,引向那颗红枣。
玉儿听话地捏起往口里送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主人不让她的小穴吃,但枣子沾了自己流出来的水,变得软软的,更好吃了。
而且,她更想要主人了。
燮信调弄了她许久,已是心神激荡,情欲炽热。见她双颊绯红,眼中带了羞色,殷殷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当下就想把她放在镜前,从她身后长驱直入。
起身一手揽了那甜软的身子,闻到淡淡的奶香,心下一软,又不忍为着自己的欲念弄痛了她。
于是他就着床榻,缓缓进入。
玉儿穴口第一次被扩开,呆了呆,小声叫着:“主人……小穴痛了。”
燮信俯下身来,亲了亲她的耳朵:“玉儿乖乖的,一会儿就不痛了。”
她听话地嗯了一声。
燮信从她耳边一路向下,吻到她胸前的两粒时,玉儿一声低叫,穴口翕张。他趁此向前稍稍用力,少女的花穴流下疼痛的爱液,之后随着他的抽送缓缓绽开。
少女第一次承受他的巨物,身下大恸,然而嘴唇重被他吻住了,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她沁出的香汗打湿了额发,一双杏眼盈盈落着泪,教他看了好不可怜,而他才刚触到那层薄膜。
他一手抚上她的一只玉乳,乳头又在他手指的捻弄下胀大了些许,她一面轻扭着身子,一面带着哭腔道:“小穴痛了……肉球……嗯……肉球好舒服……”一丝涎水自她口角流下。
燮信一手往下轻轻捏住她胀大的花蒂,半插在她小穴里的分身立时被淋湿了。
他不再抑制,挺身贯入,坚硬的棒身撞碎了那层薄膜,柔滑狭窄的花径霎时被扩开了。
玉儿身子剧颤,失神地叫着主人。
“玉儿可还痛着?”听到她似痛似喜的哀吟,他停住不动,只是吻她的脸颊。
玉儿喃喃低叫,已分不清疼痛快活。
他已触到了那浅浅的花心,继续往前,内里仍是曲折紧窄。
果真是另有天地。
稍稍退开些,微热的处子血淅沥落下,混在大滩蜜液之中。他揩了一抹,又把被她弄脏了的手指入到她微张的口中,玉儿本能地吮吸起来。
而他再次在那穴内抽送起来,这次玉儿没再喊痛,雾气迷朦的双眸痴痴地望着他,腰臀随着他的动作兀自挺起落下,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深处一下一下的蠕动缩,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舔咬。
此番滋味迥异于常人,与他爱用的后穴更是不同。
他先前只留神不教她痛,自己反而不觉,此时几乎要失控,双手掐紧了少女的纤腰操弄片刻,一刻后便在那穴内射出了汩汩浓。
未经人事的花心受了突然的热烫,随着痉挛的身子一起抖颤起来。
啊……一声绵长微哑的叫声,燮信身下一热,玉儿尿口喷涌出一滩花蜜……不知是尿液还是阴。
玉奴 前尘:雪姬
繁华的异域街市上,几个操着汉人口音的汉子正在叫卖着什么。一个商人模样的男子在他们的摊位前停住脚步。
一个大汉招呼道,新进的女奴,姿色上等,贵客要不要看看?
商人随他踏上铺台,那大汉一个呼哨,围帘后爬出一个赤裸的女子,两颗肥硕的乳球在胸前晃荡着,吸引了商人的目光。
大汉见状,趁热打铁,这女奴好的紧呢,年纪正好,生养也不成问题。
说话间,那女奴已然爬到了两人腿边。商人道,让她抬起头来看看。
女奴生得秀美绝伦,是难得一见的姝色。她脸上带着痴痴的风情,明眸不知何故竟自湿润着,好似含着无尽委屈。
商人很是满意,上前仔细看了,又掰开她的嘴巴,探指进去搅动一番,看了牙齿和舌头。接着直起身退后一步,眼睛仍盯着那对巨乳。
大汉瞧出了他的心思,俯身扯起那只立着的乳头,笑道,这可是对好奶子啊,平常发情了,还会漏奶出来~
他又绕到女奴身后,踢了踢她的屁股。女奴立刻双手扳开自己的肥臀,把两只肉穴暴露给来人。
看,这女奴会自己伺候呢,不用贵客自己动手。
两个美穴,随你用,怎么样?大汉的手指捻弄着那肿胀充血的阴唇。
女奴摇摆着腰臀,发出断断续续的细细呻吟。
看到那排泄处流下一滩粘液,他喉头不由动了动,显然颇为动心。只是仍有疑惑,这女奴不会说话?
大汉道,会说一点,只是这里不太好。他指了指自己的头。买来就是这样,价钱可以再商量。
一番讨价还价中,大汉又说道:既是诚心要做买卖,就不瞒贵客,这女奴是在雪国花大价钱买来的,卖主是位落难王公的书童,说她叫做雪姬,是自己主子的爱奴,出生嘛,也是什么教的圣女,只是从小就被俘虏当奴隶卖了。那个王公买了来,本想好好待她,可贵人也知道,六国间战事频繁,那王公战死,家业也没了。书童带了她出来,又养不起她,无奈只得卖了。这女奴统共只服侍过这么一个主人,还是干净着呢!
大汉将她的来历说得明明白白,商人也不再有疑,最终花六个金币买下了她。因见她肌肤胜雪,名字也不更,仍唤作雪姬。
商人是燮国人,独自在异域行商,身边只带了一个老家奴,颇感寂寞。有了雪姬之后,便每夜同她交合,闲时也把她抱了在膝上,玩那两个硕大无比的奶子。
果如那汉子所言,这奶子玩久了自会滴淌出奶水,十分有趣。
她的身形较汉人女子更为娇小,除了那沉甸甸的奶子外,周身轻盈,商人也不需大力就能将她抱起操弄。
因汉子说这女奴的后穴也是宝贝,他虽不爱这里,但也弄了几次,一试之下竟爱不释手。睡时也把肉棒插在穴内,感受那致密的肠肉带来的无尽快活。
没多久雪姬便怀了孕,肚子鼓胀着被商人继续肏弄。
商人并不在意子嗣一事,他家中已有几房妻妾和子女,这女奴生与不生,都不及他现下的快乐重要。
雪姬跪趴着,已经数月大的肚子,连同两瓣肿胀的阴唇一起,被商人的肉棒肏弄得不住变形。而她的脸上只有无尽的欢愉,口角处涎水混着浓缓缓滴落。
五年后,商人带着雪姬和她诞下的叁岁女童衣锦还乡,买官进爵,没过几年,便成了燮国国都卞州城内略有名望的皇商。
玉奴 旧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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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 旧事:喂养
晨起,玉儿穿了主人换下的宽大外袍,赤脚在卧房内跑来跑去的自娱自乐。
没一会儿一个男童进来了,他并没朝房内看,自把食盒放在八角桌上便退下了。
她好奇地跑过去,揭开那盖子。
燮信推门而入,正撞见她拿手指玩着那盘点心。
看见他进来,玉儿停住了动作。
“饿了?”他走到桌旁坐下,偏过头问她。
玉儿点点头,又想到什么,叫着:“主人饿了。”
“不是主人饿了,是玉儿饿了。”他唇角浮起一抹笑意。
玉儿又点着头道:“是玉儿饿了。”
燮信自取了一碗米粥慢慢地喝。
玉儿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眼珠跟着他的动作游移,从他拿勺子的手慢慢移动到他的唇边。
他不理会,几口喝了小半碗。
她突然凑到他跟前,伸出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他的唇角。
他微微一怔,半晌才幽幽地问:“玉儿想做什么?”
玉儿看了他一眼,又看着那碗粥。
燮信明白了,她这两日只吃了点心,用的是手,而此刻,她想让自己喂食。
他把汤勺丢进食盒里,“玉儿,过来。”
玉儿挨到他膝前,由着他一手按了自己的后颈,把脸埋到那碗里。
几乎是无师自通的,她学会了一种新的进食之法。
待她抬起头来,那张粉白色的脸上已经沾了不少米粒儿。
他一手托起她的后颈,一手环着她的纤腰,细细看了半晌。
玉儿真乖。他轻笑着夸赞道。随后又取过帕子,慢慢拭净了她的脸颊。
燮信被软禁在信王府,因着新婚的缘故,身边眼线来往频繁,他索性不出后院一步。只同玉儿呆在房中,依其心性,连着教了她两日。
玉儿从没听人对她说过这么多话,她盯着主人的唇瓣,一字一句重复着,有些词句她听懂了,有些只觉得好玩。
燮信未及弱冠,虽经历过炼狱般的圈禁纵欲生涯,眉目间却仍带着一丝少年气。在玉儿看来,眼前人正和她的哥哥们一样,是可以陪她游戏的同伴。不同的是,这个玩伴长得好看,待她也极好。
夜里,她说要尿尿。他不似奶嬷嬷那样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她轻轻抬了抬雪臀,他已起身抱了她到净室。
玉儿往常在院子里会自己大小解,如今换了住处,用具也不同,就一并不会了,前两日竟还尿了床。
燮信白天教了她几回,她学会了。此时昏睡了大半夜,又有些不记事。
见她只是呆看,他便亲自分开她的双腿,在她耳边呵哄:玉儿要尿尿,嗯?
顺着他的话音,一股细细的水流急急落下。
玉儿得了释放,满足地看着那只为自己把尿的手。她把自己的手放在那只手背上,奇异地发现小小的手掌握不住那手背。
燮信没有和她玩闹,拭净她秘处,把她塞回锦被里,便自背过身睡了。
玉儿呆看着那后背,模糊的想着,这是主人……又想起他白日里教她的话,没过多久也蜷起身,偎在那背上睡着了。
玉奴 旧事:靴子
因着府内还有不少眼线,燮信不许玉儿踏出房门一步。这日他自避开外出去了,到得晚间才回到后院。
玉儿穿着他换下来的宽袍。早春的时节,天气微寒,那外袍在她瘦小的身子上缠了两圈,一双发育得极好的木瓜状幼乳被裹得紧紧。
她百无聊赖地倚在窗前,一望见主人的身影,立刻跑到门边。
因为记着主人先前的教导,她不敢伸手去推门,只立在门内。
待那门开了,她才扑上去抱住来人。
她的青丝柔柔散落在肩头,杏眼大睁,仰脸对着主人,是一幅新奇的天真美人模样。
她自己不会挽发髻,燮信更不会,索性替她剪短了长发。她不能跑出去玩,闲得无聊,把自己的头发当成了玩物,每日要梳上好几回。
燮信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身前的小人乖觉地松开了手,他自去卧床坐下,朝她抬了抬脚。
玉儿像是终于等来玩伴的孩童,小脸上洋溢着快活,她跑过去,蹲在地上,双手去脱那只脚上套着的靴子。
半旧的靴子扎得很紧,她拼命用力,怎么也无法搙动那只脚。忽又记起来什么,她岔开腿,半跪在靴脚上,去找主人教她解过多次的系扣。
似是对她的举动不耐烦了,那脚轻轻抬了抬,靴子上沿正踢在她身下尿尿的地方。
唔,她停下手,一阵麻麻的感觉从平日撒尿的地方涌上来,她被紧缚着的双乳也起了反应。
她仰头看着主人,同时不自觉地摆动腰臀蹭了蹭那只靴子。
燮信俯视着自得其乐的少女,看她双臂紧紧搂着自己的腿,身下前后轻轻蹭着自己的脚,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嗯唔……玉儿磨蹭了一会儿,神色欢愉中交织着迷茫,喉咙里逸出了细微的呻吟。
燮信慢慢抬起腿,像钓一尾鲤鱼一般,把她钓到了自己身前,一手搂住。
玉儿的身子还沉浸在方才的乐趣里,她呆呆怔怔地看着自己的下身。直到衣带被解开,露出那对沉坠的双乳,才醒转过来,望向主人。
燮信也不去看她,脱了她的衣衫丢在一旁。她的秘处微湿带露,从内流出的爱液更多留在了他的靴面上。
手掌覆上那只丰美右乳,滑腻的乳肉在他掌心拢起,虎口处溢出一团雪白。
微微立起的乳尖让他的掌心有些发痒。玉儿挣动了一下,叫道:“主人,痒。”
他垂眼盯着她的脸,少女一脸无辜,颊边却染了红晕。
这种不合时宜的天真让他感到异样,他拿指腹蹍弄着那只乳头,没几下就见她呜呜吟着挺起了身子。
少女乳间的甜香阵阵袭来,沉睡多时的分身缓缓抬起了头。
他回身把玉儿放在床榻上,又扯了锦被盖住那引起他欲望的玉体,转身去了侧房,对房外侍立的男童道,去烧些热水。
殿下要沐浴?
嗯。他含糊应了一声,沉水似的双眸幽幽望着卧房的方向。
玉奴 旧事:小狗
天光昏暗,燮信独自坐在桌旁,手持一册《品花录》,是他教前院一个书童去书肆买来的。书画香艳,章句旖旎,拿来打发闲暇再好不过。
王府一应从简,为数不多的几个下人中有半数都是他叔父的眼线。他们知他素有心疾,时痴时傻,并不在意他整日把王妃关在房里的行径,倒是将他吵着要看风流话本的事当作一个信号。有人趁着日暮悄悄出府,前往王宫,报于他叔父燮裕知了。
他少时被燮裕圈禁折磨,每日在药香缭绕中与女子交合,心神备受煎熬,到后来竟一见女子小穴便会呕吐。燮裕想着他是身子亏空了,又见他疯疯傻傻,数次引燃烛火,灼伤自身。这才慢慢放松警惕,听从群臣劝谏,放他出宫。
玉儿趴在他腿边发呆,她那回在他靴上得了趣,自此便记住了,常常抱着他的腿乱蹭,他初时还会避开,今日却任她磨了一回,还让她留了水液在他衣襟上。
他只是看书,虽然半晌都不曾翻动一页。
玉儿快活过后,心下茫然若失,枕在他腿上犯困。
房内越来越暗,字句模糊不清,他回思绪,低头看了一眼小狗般趴在地上的少女。
“玉儿该吃东西了。”
少女一个激灵,睁开了睡眼。她跪坐着,仰头看向阴影中的主人,还没完全回过神来。
“张口。”
她照做了。
牙齿咬破了入口的甜果子。好吃的,她想。
咽下后,又巴巴看着主人。
燮信又取了颗葡萄,喂给她吃。
之后又是一颗。
少女只是贪甜,嘴巴不停,眼睛一直黏在主人手上。她从没吃过这么甜蜜的吃食,或许曾吃过,但她不记事,已然忘了。
一连吃了一串,燮信一颗颗喂得很快,她来不及咀嚼,也不会吐皮,就那么囫囵含着,脸颊都鼓了起来。
她的主人从恶作剧般的喂食中获得了某种乐趣,不自觉便扬唇微笑。
她专注吞食,并不知晓。
勉强吃完了,她抱着主人的腿,拿脸蹭了蹭,只觉开心极了。
“主人好。”傻子的心思藏不住,嘴里却只能说出这句。主人喂她吃甜果子,他真好。
她主人听了,倒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只觉她更像小狗了。而且还是一只脏兮兮的小野狗,需要他的调养。
“玉儿把自己弄脏了。”
她微微睁大眼睛,不明白主人的话。
他挟着她肋下,将她抱到桌上,又解开包裹她的外袍。
玉儿伸着双腿,呆呆坐着。
燮信拿过方才持在手里的《品花录》,微抬了她屁股,将翻开的书页按在她秘处。
“主人……”又是那种奇怪的感觉,玉儿
不知主人在做什么。
“看,玉儿弄脏了自己。”他提着那页书纸,绢纸上泅着一团爱液。
玉儿看看书纸,又看看自己的下身,记起了趴在主人腿上的快乐。
“玉儿不了。”她揉了揉眼睛,“不弄脏了。”主人最讨厌她脏,她被教过的。
“好。”燮信却也不计较,“主人抱玉儿洗干净。”
玉儿挨到他身前,由他一手抱去浴室。
玉奴 旧事:手指
春雨绵绵,滴不尽似的下了十多日,玉儿接连几日不能到院子里玩,闷闷不乐,饭也吃得少了。
这日傍晚,她半跪在主人腿间玩他的玉佩,不一会儿就伏在那膝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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