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细细
肉棒将可怜的鸡蛋挤压成蛋糊。他能感受到此时棒身前端大异于常的微妙触感,但是却没有任何不洁的感觉。
玉儿只排了一回,肚子还没瘪下去,却被主人塞得更满了。
而主人的东西一进到她肉洞里,便有一种难言的畅美传遍全身,小腹处感觉尤为强烈,再往下,濡湿的穴肉也禁不住缩起来。
“主人,肚子……”
“肚子怎么了?”燮信并不是急色的人,插到深处后,便不再动了,边往屏风后的净室走,边问了一句。
“肚子被主人塞满了。”主人每走一步,玉儿就被顶弄一下,明明还没开始,她却觉得浑身舒服。
“玉儿喜欢被主人塞满吗?”他的气息吐在她耳边,她那侧身子一阵酥麻。
燮信将她抱到了净室,那里有一面一人高的铜镜,此时正映出少女的娇嫩胴体。
她的乳粒儿虽未被抚弄,却兀自抬了头,调皮地向上翘起,凝白如脂的乳肉因为动情而微微泛红
。
她身后是一个眉目俊朗如画的男子,坚毅的唇角和侧颜的线条清冷寡欲,只是长睫之下弥漫的情爱之色几乎要溢出。
她大张着双腿,被他以把尿的姿势抱着,他的分身从衣襟处伸出,又深深陷入少女洁白无瑕的臀缝里。
少女脸上一片羞涩,痴痴望着镜中的男子。
她的肚腹微鼓,未经人事的小穴微张着,不自禁地吐着口水,随着身后人的浅抽深送一缕一缕淌下。
“玉儿喜欢……喜欢被主人看……被主人塞满……呀……”她的双腿战栗起来,语句也破碎不成调。
残食碎渣从她被撑大的后穴口——从她和主人相连的地方,一点点被研磨带出,零落在地,和着流不尽的肠液,和两人最真实的欲望。
一时云雨散,燮信想到她还未排净,便不再做第二次,抱着她回到房内。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又召来李氏给她净身子,自己休息了片刻,也自去沐浴。
玉儿回到他身边时还没彻底回过神来,他喂了她几口吃食,被她咬住了手指。
他抽出手指,揽她入怀。
玉儿仰了头,攀着他的肩膀,把脸凑到他唇边,学着他往常的样子,慢慢吮他的唇瓣,又在他脸上小狗似的舔来舔去。
“小母狗可是又发情了?”燮信低笑一声,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玉奴 花苞
一夜春情,直把她弄得两腿酸软,嘴唇和身下两只穴儿皆肿着,到了午时还昏睡不醒。
燮信沐浴过一回,已经恢复了神,用了午膳,略消了会儿食,便又侧身躺在卧榻上,一手揽着她摸弄亵玩。
她的穴肉昨夜里被他研磨玩弄,又用手指进到深处插了几回,现下已然肿大,丰美红润一如盛放的重瓣花朵。
花瓣可怜的翻开了,随着他的亵玩,花径又轻颤着,淌出一抹浊白的爱液。
对于玉儿的花穴,他丝毫不觉嫌恶,把那抹浓稠的汁液抹在她白嫩的胸乳上,他轻嗅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只有一点微酸的气息。
他又看向玉儿的秘处。她的花口被自己扩开过,为何还是这般小模样呢?
他不知其理,拨出她的花蒂,沾了些许爱液的中指揉按着她的娇嫩。
“主……人。”身下的酸麻感唤醒了玉儿。
“嗯?”他移目向她。中指离开她的秘处,到了她被亲得红肿靡艳的唇边。
她本能地张口含住了它,吞吐嗦弄净了,才移开脸,对主人道:“玉儿饿了。”
燮信命人传了些吃食进来。玉儿洗漱过,又被他抱回床上。
一缕爱液沿着她的腿侧滑落,她打了个喷嚏,咕哝道:“流水……”
燮信看到了那抹爱痕,混着他昨日留在她身上的指印,只觉得有趣。
“玉儿想吃什么?”他换了个姿势,让玉儿躺在他的臂弯间,空着的一只手伸向食盒。
“玉儿吃……”她说不出来。
燮信曾经连着一个月命人给她做各种口味的吃食,让她慢慢品尝。最后她动过的吃食便会每天出现在桌上,她只要自己绕着桌子,看到喜欢的,指一下,嬷嬷自会喂给她。
燮信从食盒里取过一块奶糕。她爱吃的无非是些奶味重的甜食。
玉儿就着他的手心,一口一口慢慢吃着。
他又喂了些许,不知不觉间就见那雪乳间有密密残渣洒落。
“玉儿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他抱她出帐,一手拂落那碎屑。
她的身子轻颤了几下,那只手无意间触到了她的胸乳,红润的乳尖从昨夜被揉捏过后,到现在还是高高立着。
“玉儿不知道了。”她用手背揉了揉散落在颊边的长发。
“是玉儿长大的日子。”过了今日,她便又长了一岁,可性子是一样的娇憨,连吃饭都吃不净。
“玉儿要慢慢学会自己吃饭。”当然,她要学会的不止这样。燮信想,自己闲时可慢慢教她。
玉儿听了点着头说:“玉儿记得了。”说着就要自己去拿吃食。
他却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下,眼睛看着她的脸,唇角带着一抹笑意。
玉儿看了一眼那处,又看着主人。她的肉洞还酸麻着,尿尿的地方也胀得难受。
昨夜里她被他插在后面把了几回尿,一直没有进水喝奶,现在却突然有了尿意。
“玉儿尿尿。”感到主人的东西在手里跳动了一下,她低了头,玉颊泛红。
“玉儿抬起脸。”
她眉目如画,一双杏眼黑白分明,此时却起了雾,怯怯道:“玉儿肉洞不要了。”
燮信有些惊讶,扬了扬眉毛。
以往她即使被操弄狠了,也只会哭闹,身子还是乖乖跪趴着,照着他的吩咐高举着雪臀,从没有说出过不要的话。
长了一岁,她倒是也聪明了不少,不仅领会了自己的意思,还会拒绝了。
“好,主人抱玉儿撒尿。”他一笑不再勉强,抱她去了净室。
赤裸的少女乖乖坐在他怀里,双腿抬高了,大张的腿间覆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燮信修长的手指插弄着她的小穴,玉儿的身子随着他的抽送一颤一颤,她的头颈偎在他胸前,一脸羞色,耳尖都被染红了。
“主人的手指……唔——”
尿液混着春水淋漓而下。
燮信轻吮着她的耳垂,感受着她玉体的香软温润,和那花苞深处吞吐着的快活。待她排净了,才抽出手指,抬了手停在她脸前。
“乖,舔干净。”
玉奴 灯会
年下政事清闲,燮信也不大走动,常抱了玉儿在宫中各处欢爱。
玉儿的肌肤本就细如白脂,被他成日间以情爱喂养,那身子柔滑细腻得仿佛能淌下蜜来。
她的神色也不再是纯然的无辜,天真里混入了羞涩和迷离,望着主人时却更痴了。
她在用自己新近懂得的方式爱着主人。
燮信怎会不知,他解了衣衫,袒露着真实的自我,细细疼爱她,身下极致温存,又极致热烈。
时日匆匆,转眼便是上元节。
这日玉儿辰时便被他弄了一会儿,事毕后趴在他怀里,娇喘未止,手却摸着他结实的胸膛。
她看见那胸前有一个细小的凸起。
拿手点着它,她娇声问:“是什么呀,主人……”
燮信这几日同她欢好不休,欲望很是餍足,他身子懒洋洋靠在软枕上,并未被她撩起邪念,也不回应,只抓住她的手吻了一下,慢慢将它按到自己身下。
玉儿感觉到那里的火热,不知怎的脸像被烫了似的,红了一片。她看了一眼主人,见主人眼带笑意,突然觉得欢喜无限,扭转身,凑到它跟前,小口含弄起来。
燮信被她舔舐得身心松快,忽想到旧时听太傅说过:徽州花灯天下一绝,而今日正有灯会。玉儿爱玩,深宫寂寞,何不带她同去玩乐一番?
心念既动,他便起身抱她去了浴室。
将她的身子洗净了,他召来嬷嬷,吩咐她们为玉儿穿戴。
玉儿肌肤娇嫩,所着的贴身里衣是西海深处的一种鲛丝织就,较之丝绸更为柔软轻薄;她不会行止,衣裳形制也简之又简,连亵裤也不穿,只系了脂红绡纱在腰间。
因怕她受寒,李氏又给她裹了一件雪白的狐裘斗篷。
燮信看了很满意,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对穿了新衣、茫然不解的少女道:“主人带玉儿出去玩。”
玉儿听到出去玩几个字,开心得不知所以,直至随主人走到宫门处,才想到旧事,“主人,不要去。”
“怎么?玉儿不想出去玩?”
“玉儿……是主人的。”她还想告诉主人什么,却被主人横抱了起来,“真乖。”他又在她唇上吻了一口,不等她再说,便拿兜帽遮住了她的脸。
徽州一向太平无事,且距王城不过数十里,来回只需一日,他只点了数名暗卫随从。
到了马车里,玉儿还在同他说着傻话:“玉儿不出去玩,主人也不去玩。”
见主人不说话,她直起身子,在那微笑着的唇上吻了一下。
“主人是玉儿的。”说完她一脸专注地看着主人的眼睛。
燮信从未对她吐露过心意,此时听她一本正经的示爱,也只是笑而不语。
玉儿得不到回应,着急得快要哭了。
燮信拿兜帽遮住她的眼睛,“不许哭。”
突然又想起几日前她不肯进食,又哭又闹,将自己一颗心搅得疼痛难言。
玉儿没有哭,闷闷说了一句:“主人不许抱别人。”
“是了,玉儿是主人的,转过去。”
他探手入怀,袖怀间泠泠有声。
被抱下马车时,玉儿的腕间和颈下,各多了一串铃铛,动作时叮铃作响,教她好不稀奇。
然而更稀奇的是周边风物。
已是掌灯时分,又逢节下,街市上商肆林立,人影憧憧,男女老少皆不设防,谈笑宴宴。
行走间,摊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卖花灯的,卖孩童玩物的,还有卖点心蜜果的,好不热闹,玉儿刚走不久就看呆了。
她小时被父亲当作傻子放养在家宅后院,从不曾出门玩闹过。眼下的人物风景都让她陌生。
燮信感到那只小手抓得紧紧,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叫她别害怕。
“玉儿想要什么便指给主人。”
玉儿听了,虽然还是紧紧抓着他的手,身子却放松了。
她向不远处一方花灯铺指了指,又仰脸看主人。
玉儿自己拿了两只花灯,一只是兔子状,一只是莲花状。她把它们放在地上细瞧。
燮信没带散币,顺手抛了一枚银铢给店家,“余下的是赏钱。”
燮国钱币有金、银、铜叁类,一枚银铢可抵百枚铜铢,几乎是商户一个月的利润。果然那人接了立时千恩万谢,一迭声说了一大片吉祥话。
燮信全没入耳,只蹲下身牵了玉儿,叫她起来玩。
玉儿提了灯左瞧右瞧,磨磨蹭蹭走着。
街市上熙熙攘攘,燮信虽着了便服,也刻意用了最不起眼的玄色调,然而他们两人一个俊美非凡,一个绝色倾城,时不时有人地停下脚步,细看他们的容貌。
这让燮信有些不悦,他用兜帽盖住玉儿的脸,望了一圈周围的商户,便牵了玉儿到最近的一户,拿了一只胡狼面具戴上。
玉儿懵懂跟着他,兜帽被揭开后,她看到主人变得很吓人,又很好笑。
“玉儿也选一个。”
她顺着主人的手,在那些谈不上美的面饰间,找到了一只她认得的兔子面具。
小贩先是瞪大眼睛看着他俩,得到了那枚银铢后,他叫了声佛号。燮信不想张扬,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便拉着玉儿去了。
玉奴 迷香
这是徽州城最热闹的街市,要逛完至少需一个时辰,然而玉儿被那些廉价的吃食吸引了,闹着吃了两个糖人后,便说不舒服了。
燮信无奈带她回了客栈,她却不要排泄。
此回出来没带她的物什。他也不勉强她,给她擦洗过下身,便抱了在怀里浅浅插弄。
玉儿颈项间带着项圈,项圈上垂挂了叁只铃铛,随着他的抽送,她的柔颈不时后仰,身上一颤一颤,弄得铃铛声声轻响。
这本是怕玉儿走丢,才给她戴上的,此刻落入耳中却成了催情的乐声。
玉儿含着手指细声娇吟,两只花灯并排摆放在床边按几上,照着她的绯红小脸。
今日她兴奋得过了头,被弄了一会儿就泄了身,眼皮慢慢合上。
燮信抽身出来,从榻上坐起,拿锦帕拭了。
又俯身吻她的耳垂,低声问:“玉儿明日可还要玩?”
话音刚落,忽闻丝丝异香入鼻,他凝神屏息,便听窗格一声微响,有人影轻晃入室。
玉儿朦胧间听到主人一句压低的声音:“别动。”接着头脸便被蒙上了。
她的身子还在无边的快活里,头脑也是一片空白。
燮信屏住呼吸,翻身下床,同时抽出佩剑,剑光落处,有人闷声倒地。
他已从方才的性事里抽离,闪到窗边,挑开窗格,一面快速辨认对手方位,一面抖手直刺向来人。
他的剑法是由一名江湖侠士所授,一招一式皆轻灵飘逸,落手却又狠又准,直取对手喉间命脉。
一共是四个人。在最后一名刺客无声毙命后,急急的叩门声响起。
“主上!有刺客!”
燮信在一个穿着夜行衣的闯入者身上慢慢擦拭剑刃。
“来者一共十七人,属下方才中了迷香,还有几个……”
燮信抬手制止了他的禀报,他不想让玉儿看到、听到这些。
见污血尽了,他划开了那人的衣服,向闻声而来的暗卫示意。
“换家客栈,察看过身份后,把这些处理掉。”他简单下了命令。
来人领命而去。
他并未脱衣,回到床畔披了外袍。
玉儿还乖乖躺在锦被里,一动未动。他将困倦的她抱到怀里,又取过面具,便离开了这处。
另换了一处客栈,玉儿浑然不知,闭了美目,睡得酣甜。他察看了一回她的身子,又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这才召来门外暗卫。
“刺客已经全部毙命,身上并无特殊标记,所用迷香乃是自制的安神香,不到一刻钟即可自解。”
燮信听了他的话,思索了一会儿,倏然想到自己那个深居幽塔的弟弟。
此种拙劣如儿戏的刺杀手法,倒极像是他会用的。
“请主上示下。”
“你觉得会是何人所为?”
“主上此次出行,所知者无几,只是主上长街上出手阔绰,恐怕那时已经引人注目了。”
出手阔绰?燮信细细咀嚼着这几个字眼,他只是为着方便罢了。不过若为劫财,而先施迷香,这倒也说得通,只是贼冦来得也太多了。
“主上可要增调人马来此?”
燮信只说不必了,又令他明日午后便率众回宫。
他吸入了少许迷香,如今也觉困倦不堪,便拥了玉儿在怀间,闭眼睡去。
玉奴 尿布
玉儿醒来不见了花灯,迷惘了好一会儿。
燮信用食指沾了细盐为她净齿,就听她含糊不清地叫着什么。
“兔子。”
昨夜匆忙,连她的玉势也没带来,花灯自是落下了。
“主人再给玉儿买一只。”
玉儿眉开眼笑:“主人真乖。”搂着他的脖子,像他平常对她做的那样,亲了亲他的唇。
他哑然失笑,她别的学不会,学起自己的言语举止来倒是有模有样。他按着她的头颈,加深了那个吻。
长街仍是熙熙攘攘,卖花灯的小贩却遍寻不见。
昨夜叫卖花灯的位子,如今搭了方简易木台,一个带了异域口音的汉子正站在台上喝骂着什么。
有叁叁两两的青衫少年聚拢在台下。
汉子对了台下看客则是一副笑脸:“西域来的贱奴,大大的好用,又能生养,十张兽皮换来的,贵客买的话只要一枚银铢,一枚银铢……”
“主人,什么是贱奴?”玉儿耳朵动了动,却将那骂人的话听了去。
燮信回头,瞥见几个赤裸的女子匍匐在台上。
“玉儿看那边是什么?”他回目光,指着不远处的摊贩。
玉儿的注意力被吸引了,拉着他的手轻轻摇了摇,“玉儿玩。”
她拿了两只和昨夜一模一样的花灯,只是现下是白日,天色虽昏沉,却还是显得那灯烛不复昨夜的流光溢。
她磨蹭着走了一刻,突然站住不动了。
“怎么了?”
她仰了脸,嗫嚅道:“肉洞……”
是了,她一夜都不曾排泄,而身后也没了塞子。
燮信将她横抱在怀里,低声道:“玉儿夹好。”
他进到一户最近的绸缎行,向店家道:“要五幅细绢,全部裁成一尺长,半掌宽。”
店家见其虽戴了张古怪的面具,但身长玉立,气度不俗,怀抱的女子更是衣着富丽,因此只当是贵客,当下便选人裁制。
燮信问了价,取了两枚银铢,店家更为殷勤,只一刻便裁好了。
燮信接过放在玉儿胸前,问:“可否借净室一用?”
玉儿头埋在他胸前不肯抬起,为着自己忍不住要乱拉而羞窘不堪,直到被他抱坐在漆盒上。
她不知道,从她后穴里流下来的,只是一些爱液,混着他昨夜泄在深处的浊白。
燮信抱了她,用了一方白绢为她擦拭。
他什么也没想,只是专心抹去她臀缝间的水液。
玉儿是他的人,照顾她是理所当然的。不管是给她喂食,还是为她把尿,他都甘之如饴。
他所感受过的最完整的爱是来自父王和母后,他能给出的爱,除了本能的爱欲和怜惜,便是这带了点父性的私宠。
尽管他只比玉儿大了六七岁,尽管他的身份是燮王。
在面饰之下,在袒露了真实自我的情爱里,他还像个少年一样,有一颗沉甸甸的心。
两方洁净的细绢在玉儿腰间打了个结,裹紧了她的玉户和臀缝。
“有了这布帕,玉儿拉在上面就好。”他捏了捏玉儿丰润饱满的臀肉,站起身来。
玉儿仰着头看他,她胸口处闷闷的,可不知该说些什么。
末了只叫了一声“主人”。
他探手揭下她的兔子面饰,对着那双痴痴黏着他的湿眸,再次确认了她由内到外、从头至脚没有一寸不属于他。
除了……
目光下移,他俯身,为她理好了翻卷在腰际的裙裳,又一手拂开她耳畔的碎发,在她耳后落下一个吻。
除了他先前不感兴趣,后来怕弄坏她,而一直没有破开的处子小穴。
玉奴 名器
道人自去年秋月起便换了住处。燮信为着酬谢他医治好了玉儿,为他修了座道观,还指派了一个哑巴老仆照顾他的日常起居。
道观是正途修道者的归处,也是修行者无上的尊荣,是以道人一见燮信到来,便俯下身去拜谢。
“信王殿下……”他的话还未及出口,燮信示意老仆扶他起来。
“道长不必多礼。此番前来,不便久留,只有要事须请教道长。”
老仆为他请了座,玉儿躲在他怀里,不时偏过头瞅一眼半跪在蒲团上的道人。
道人已看清了她的模样,他暗自叹气,果然还是为她而来。
就听燮信说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困惑,“不知为何,小奴的秘处几年来一直不曾长大。”
“这……”他是看过她的身子的,早两年已经长成了,“可否容老道一观?”
先前在太白池看过玉儿身子的那两个侍卫已被燮信找借口杀了,但对了这个老人他倒并不忌讳,一手掀起她的裙琚,便要去解她的尿布。
“玉儿不要人看!”她察觉到陌生人的目光,在他怀里扭动挣扎,下意识并紧了双腿。
“玉儿乖,闭上眼。”
少女一听就不动了,又看了一眼道人,扭了头枕在主人肩上,乖乖闭紧了双眼,手里还抓着主人的衣襟。
燮信打开她的双腿,露出那一双红嫩迷人的美穴。手指入内浅浅插了两下,它们便一起流出爱液来。
“这只小穴花心似是很浅。”他两指撑开穴口,向道人示意。
道人于房中术颇多研,腿脚未残之前,品过的女子牝户不计其数,因此只看了一回,便知眼前的小穴绝非凡品,他笑道:“殿下差矣,这小奴早已长成,只这处不是俗品,才显得与众不同。”
燮信有些疑惑,他于女体了解并不多,早年和女子交欢只为泄欲,从没细看过她们身下的情形。
“名器大抵都是如此,外形小巧玲珑,入得深了,方又别有天地。老道没看错的话,殿下手中这只应是名曰凤鸾的。”
“这么说,这只小穴已然可用了。”他对寻常的交欢不感兴趣,自然也不在意名器与否。只是觉得要占有自己的妻子,必得破开这处,让她快乐。他低了头,又入内轻轻抽送了几下。
玉儿含糊不清地嘤咛了几声,她知道有外人在旁,不敢大声,但身子却不由自主,在主人怀里轻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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