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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细细
“自然可用,只是……”道人颇有些歉意,“因做过肉壶,殿下的爱奴宫体已坏,要有孕却是不能了。”
其实玉儿几个月前昏迷不醒,也是被那丹药的寒气侵入胞宫,道人虽用药唤醒了她,但那时他已经诊过脉,也如实告知了燮信。
燮信垂眸不语,手指漫不经心插弄着她的肉穴。
道人察言观色,却看不出他的情绪。又想他生性多疑,怕是要多解释两句,便又续道:“昔年小奴身子长成了,却未曾来过癸水,怕是先天便有些不足的……”
燮信抬起头来一笑,“多谢道长解惑。”
他本来就不欲让她有孕。玉儿心智不足,他不愿让她辛苦十个月,生下一个他根本不会要的傻子。
他十二岁那年生辰,听父王说了母后为诞育他所受的折磨,那时他已懂得了女子生产的不易。
而他的玉儿素来体弱,只怕根本受不住怀胎产子的苦痛。
他从玉儿不住缩的小穴里抽出手指,抬了她的屁股。
她承欢日久的后穴徐徐绽开,肛蕾吐露,清液似一条银线垂落下来。
“道长无需自责,若不是道长妙手,这只后穴已经坏了。”
道人看了看,瞥见右臀上自己亲手刺下的“玉奴”二字,又见他一手轻柔地抚弄着那只后穴口,神色淡漠,眼里却有藏不住的柔情痴意。
而那小奴一味偎着他,粉面带了羞色,在他衣领处磨蹭,分明是娇宠惯了的。
道人捋着胡须笑应了两声,心里却想:不知殿下为何会对一个徒负美色的痴儿动心。只是万事万物以中庸为妙,信王用情至深,思虑过多,这般性格做派的人,怕是难得长寿。
他有意提点几句,话到嘴边却又觉过了界,因此只是默默不语。
燮信对着凡事都爱藏着掖着的道人也无更多话可谈,只请他为玉儿诊了脉,又听他讲了些调养之道,便抱着瘫软无力的玉儿告辞离去。





玉奴 画像(人前失禁play)
上元节后第叁日,画师再度被召入宫,言说是为皇后画像。
他心中惴惴,两日前他依照国制为帝后作画时,还另外依着燮王的意思,以异域画法,作了幅帝后同乐图。
燮信看了,沉默良久,最终还是放他回去了。
他不知自己大胆的笔触会否触怒于帝后。
一路有人引着他入了宫殿。他未敢细看四周的景象,及至到了内殿,他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只听燮信开口道:“前日的画像很好,有劳画师再为皇后作几幅小画。”
他闻言抬起头,正欲答是,眼前的一幕令他呆住了。
他先是看到了少女的裸足,心中已是一惊,目光上移,又见那白得发光的雪肌上未着一物。他呆了一下,慌忙低下头去。
耳边有一声低笑:“画师不必心惊,孤闻说大师作画时,眼中只有墨色,画师放手作便是。”
他重抬起头,颤声答是,便铺了画纸,定下心神,往榻上望去。
燮王抱着赤裸裸的小皇后,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像是……为小孩为把尿的姿势,此念一出,他即刻涨红了脸。燮王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这个姿势可以让画师看得清楚些,想必那画出来的也会更生动。”
他喏喏称是。
燮王续道:“画师看到什么,便画什么,不需过虑。”
玉儿听着主人在耳边说话,但都不是在唤她。她垂眼望向自己的下身,又看到有个人也呆呆看着那处,不知怎的有些害怕,尿意涌起,刚刚被帕子拭过的穴口慢慢湿了。
画师望了许久,一点一点将皇后的样子烙印在心,随即在纸上落下了第一笔。
燮信见画师已开始凝神作画,低头在玉儿耳边道:“玉儿不要怕,一刻便好了。”
玉儿僵硬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她扭身在主人胸前蹭了蹭,嗫嚅道:“玉儿尿尿。”
燮信低声笑道:“被人看了身子便要乱尿,方才不是排净了么?”
一句话说得玉儿脸颊泛红,她已经知道旁人和主人的不同,也知道了身子只能给主人看。但她不知道怎么辩白,垂下眼睛不说话了。
画师勾画出轮廓,又补了几处细节,便捧了给燮王看。
燮信看过,颌首道:“很好,请画师再作一副细部。”他一手抚在玉儿的秘处,向画师示意。
画师心中又是一惊,勉强站住了,俯身去看皇后的私处。
玉儿见有人凑近,不觉又僵直了身子。因了主人的抚弄,花瓣处却不住轻颤,从花穴口泌出几缕爱液。画师看了顿觉血气翻涌。
燮信合拢了玉儿的双腿,淡淡开口:“画师目力极好,也该看清了罢。”
画师连忙请罪,燮信不耐烦地摆摆手。他又回到画具旁,展开画纸,一手稳住自己握笔的手腕,在那纸上画下了小皇后含露的花苞。
这边玉儿蜷缩在主人怀中,躲开了那外人的目光,尿意却更浓了。燮信拥紧了她,沉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再过半个月便是封后大典。
道人言说她已经长成了,也不会有孕,自己也不必再压抑,只管要了她。
只是那含苞待放的春色却要从他身下失去了。
玉儿的那处已被自己用手指插弄过多次,到时慢慢调弄,总不至于让她痛了。
他恋恋不舍地摩挲着玉儿的花苞,又有些不愿让它绽放。
不知那画师能否在纸上留住这春色?
燮信满怀柔情,想着玉儿初夜的种种,并未留意那穴口处越来越多的爱液。
玉儿却已承受不住,但她记得有生人在旁,咬唇不敢让自己呻吟出声。
画师作画到一半,身心已归于平静,眼中只有墨色。
但方才匆忙望见的并不十分真切,有些纹理他无法把握。若是本国的画法也就罢了,他此次用的是在异域僧院里习得的细笔画法,必得细节处分毫不错,才能画得栩栩如生。
因此他踌躇半晌,硬着头皮道:“陛下,可否请小皇后再展开双腿。”
燮信听了,慢慢分开玉儿的双腿,令她的秘处重又袒露在画师面前。
画师膝行向前,看了一回,又返身画了几笔,补齐了花蒂的形状。
那凸起的熟果似的花蒂并未搅扰画师的心智,他全身心投入在那笔墨世界里。
燮信见他如此,对他道:“画师可再看内侧。”又翻开玉儿的两侧花瓣,好让他画得更清楚,永远留住花苞未开放时的模样。
这个动作将玉儿的尿孔也暴露在空气里。
正月时节,天气寒凉,虽身处暖阁,玉儿还是感觉到有风在轻拂她的秘处,而主人的手已让她浑身瘫软无力,眼前又有生人凑近了……
就在画师凝神细看那淡粉褶皱时,玉儿嘤咛一声,一股淡黄色的尿液自轻颤着的秘处流出,淋了燮信一手,有几滴还落在了画师的脸面上。
一时间叁人都怔住了。
转瞬燮信回过神来,将满面潮红的玉儿揽入怀中。
画师急忙返身到未完成的画作旁,也不擦拭那尿液,稳住心神,继续作画。
燮信对画师道:“皇后天真懵懂,请画师勿怪。”
言罢也不待他回话,起身抱紧玉儿,步去寝殿。
玉儿知道自己犯了错,可身子又酸软无力,她双手搂着主人的头颈,把脸埋在主人胸前,小声道:“玉儿乱尿了……主人……”
燮信已放她在榻上,屏退了下人。闻言轻笑一声,拈了拭过她下身的帕子在她面前,道:“玉儿只是乱尿了吗?”
那帕子上沾满了她不知何时流下的蜜液,混着未尽的尿渍,有一股淡淡的腥骚味。
玉儿飞快看了一眼,又埋下头去,嗫嚅着回道:“玉儿……不会了。”
燮信丢下帕子,问道,果真不会了么?
一面说,一面探指进到那微张的穴口,轻轻抽送着。
玉儿受了这样的逗弄,不觉夹紧了他的手指。
“唔唔……主人……不要弄玉儿……啊……”
燮信在那穴内搅动了一刻,又在她涨得嫣红欲滴的花蒂上轻轻揉捏了一下,她本能的举起屁股,几滴未排净的尿液簌簌落下。
在主人面前排净尿液的玉儿脸颊绯红,双眸间春情涌动,身前的玉乳也染上了淡淡的春色。
饱满净白的乳肉上,挺立着两粒嫩红的小果子,在空气中微微发着颤,似在逗引人把它含住,吞下。
燮信不曾吻过她的胸乳,此刻见了,心中爱欲萌动,不禁俯身在那雪乳间舔弄起来
玉儿扭动着身子,口中呻吟娇啼不断。
秘处刚刚被主人的手指逗弄得失禁,还未清醒过来,胸前终日酥麻的肉球又被主人吻着,直把她的身子弄得说不出的舒服。
她身下流水潺潺,弄湿了床榻,肛洞里也一阵一阵地缩着,叫嚣着、渴望着主人,泌出爱液几乎要从她的肛塞间溢出。
燮信痛吻了一番,在那胸乳上留下了一片深红色的印记。
轻轻咬了那靡艳的红果子一口,玉儿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柔颈后仰,玉户痉挛着,淡白色的爱液从小穴中一股一股往外喷溅。




玉奴 兔子(有一点非女主的饮尿情节)
距离祭拜祖陵和封后大典还有十多日,燮信为着诸般事务亲力亲为,不常回寝宫,偶尔回来也是夜里。
玉儿见不到他,但她有了新的乐趣。
除了每日要被嬷嬷教导各种大典礼仪规矩外,她还有了一对宝贝。
“小姐记住,走路的时候不能蹦跳。停下来也不能靠在人身上。”方嬷嬷极有耐心,拉着她的手一步一步从大殿走到她的玩偶室。
玉儿似懂非懂,看着嬷嬷的脚尖,学她的样子,迈着庄重的细步。
突然,她闻到了宝贝的味道,愣了一下,站住不动了。
“兔子!”她一只手被嬷嬷攥着,只轻轻挣了挣。
“小姐还没学会走路,不能玩呢。”
她不高兴地低下头去,又想起什么,仰了脸问:“主人什么时候回来?”
要是主人在,一定会让她玩的。
方嬷嬷有些慌乱,几日前只要一提到主子,小姐便会大哭,夜里也不吃不睡地站在宫门口等着。忙觑着小姐脸色,所幸那皎白的面孔上一派天真,并无要哭的征兆。
“小姐去玩罢。等小姐玩累了,主子就回来啦!”
燮信不知从哪里给她弄了两只兔子,本是关在小金笼里的,她却常要嬷嬷从笼子里拿出来,给自己抱着。
她近几日学规矩,衣裳都穿整齐了,那雪白兔子就一起卧在她鼓鼓的胸前。
她一边抚摸它们一边哄着:“兔子乖,玉儿抱兔子。”
那对兔子刚满月,一雌一雄,软糯可爱,像她伏在主人怀里时一般乖巧。
玩了一会儿,她小心里实是爱得不行,禁不住就要去亲它们。
“玉儿在玩什么?”
玉儿听得主人的声音,立时回头,欢喜无限。
“主人!”
燮信一见她模样,不禁失笑。
她的樱唇上沾了一绺兔毛,额发间也落了毛絮。
“玉儿可是要变成兔子了?”他走到她身边坐下,一手拈去她唇瓣上的白毛。
玉儿还抱着那两只白兔,睁大了杏眼望着主人。
燮信心中一动,低唤她一声,就要伸臂揽她入怀。
她却不像往常那般知趣,只喜滋滋地举了兔子献宝似的给他看,口里还说着:“玉儿喜欢兔子!”
一派天真娇憨,丝毫没留意到主人瞬间黯淡下来的眸色。
燮信了笑意,看也没看那两只畜生,起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玉儿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呆呆望了一会儿门口,茫然想着:主人突然不见了。他不要和自己玩兔子吗?
怀里的兔子动了动,重又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伸出玉白的小手,摸了摸自己的宝贝。
黛妃用了午膳,正在宫中闲坐,她自被临幸过后,宫中的婢女都换了两回了,且一个个同哑巴无异,她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只每日情思昏昏。
忽觉榻前有人影趋近。她鼻翼翕动,已睁眼望向来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的情郎。
“陛下……”她软软开口,对了那双沉水似的黑眸,只觉心都酥了。
燮信含糊应了一声。
她坐起身,把脸贴在他身下,嗅到一丝清冽干净的男性气息。
“陛下……”她又唤了一声,仰了脸看他。
他微一颌首,眼眸半敛,手掌按在她的后颈上。
她已会意,双手寻了令自己欲仙欲死的爱物,轻移臻首,张口含住了。
燮信心思一向多变,然而要移情别恋却很难。
方才对玉儿失望至极,但这个含着他的分身卖力吞吐的女子,也让他提不起兴致。
归根结底,她不属于自己,而是一个外人,心里不只有他,还有哥哥,有家族,有话本教给她的各色念头。
将她心念和身份都抹去,让她彻底只属于自己倒也不难,只是一来他不想浪心力,二来那样的她,和痴儿无异,怕是远不及玉儿天真可爱。
这么想着,他更觉无味。
她不时抬头看他,媚眼如丝。寻常男子最爱这种闺房媚态,可燮信却因之有了恶念。
他按在她头颈后的手加重了气力,身子向前挺动,入到她喉咙尽头。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喉管流入胃里,她先还急急吞咽,意识到味道不对时,脑中一时空了。
尿液顺着她唇角淌落,她因为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呃声。
燮信面无表情地在她口中小解完毕,回身去了浴室。
黛妃怔怔的伏在榻上,咳了几声,直欲作呕,心尖似痛似醉,神魂游荡天外,昏昏然半晌,珠泪才成串儿似的簌簌而落。




玉奴 喜脉
“陛下……”
“出去。”燮信正在穿里衣,并未回头。
黛妃刚怔怔然掉了几滴泪,此时她脸上满是柔婉之色。
听到他冷漠的命令,脸色也未变,只是退出半步,掩上门。
叮铃一声,金钗掉落在地。她浑然不觉,缓步回房,衣饰从她身上一件一件剥落下来。
燮信更衣后,回到卧房,她已褪尽衣饰,跪坐在床榻上面对了他。
轻烟般的床帷之后,女子青丝如墨,雪白的脸上一双含情眉目痴痴凝望着他的脸。
燮信在别的女子脸上见过类似的神情,虽然大多他都忘记了容貌,但有一个少女他不会忘。
不久前玉儿就是这般模样。
可是今天她的目光却给了一对畜生。
“陛下,贱妾自知身无长处,只愿能……”
他玩味似的盯着女子的脸,神色平静。心中却想:她长久恋慕着的究竟是什么?
“……常陪陛下左右……让陛下能有一丝欢喜……”
是自己作为燮王的身份?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埋了下去。
还是自己给过她快活的分身?
“抬起脸来。”
她脸上有情泪流下,无限哀艳。可是他只感到厌烦。
“转过去,趴好。”
她又看了一眼心爱的情郎,尽管他刚刚折辱过她,可是她心中却只有温顺爱意。
“淫贱果真是女子的本性么?”看着她动作,他自嘲似的笑了笑,扶了她的腰臀,慢慢进入。内里并不干涩,相反,还有一张涎水直流的小嘴含着他,让他往前入得更深了些。
“爱妃方才可是尿了床?”
“贱妾一见陛下……就……就止不住……”黛妃脸一红,知道他在取笑自己,身下的感觉在股间蔓延,她顾不得别的,只一味摆臀相就。
“又是一只天生的母狗。”
黛妃听了,知道他还有别的后妃,心中却不觉得痛,只是娇声软语地回应着他:“嗯……贱妾四年前一见陛下……就变成了这样。”
母狗也好,净桶也罢,只要他能来……她眼里有了泪,口中却还是浪叫不断。
四年前……他那时只往将军宅邸去过两次,她恋慕的是自己的这身皮囊?
他垂下眼眸,慢慢在她小穴里肏弄了一会儿,一丝滋味也没尝到,身下的女子却已经泄了身。
眼见她瘫倒不动了,他伸手扯过她的头颈,在她口中发泄起来。
事毕他自去清理,衣襟上倒没沾上什么,随意抹拭了一回,便召来婢女。
“去请柳太医来。”
柳太医原也是道人,医术所承也是道家一脉,并无甚妖异之处。然而他的长相却实是不同凡俗。金色长眉直垂到眼下,一道血红伤口在耳边裂开。
黛妃自茫然中看到,几乎要疑心自己着了梦魇。
“主上,是喜脉无疑。”虽然眼前这个女子衣不蔽体,柳太医却恍若未见。“珠胎已有一个月了。”
一个月?第一次她便已经有了?
他想了想:“是男是女?”
黛妃回过神来,明白了他们在说什么,却有些不敢相信。
“要再过两个月才能辨认。”
“陛下……妾身有了——是真的吗?”
燮信微一颌首。
“这……太好了。”只是这样一来,他必然不会来了吧。黛妃一时也不知是喜是忧。
“爱妃那处是不能用了。”燮信俯身捏了她的下颌,“便用这处如何?”
没等她回话,他起身便要往外走,想起什么,对柳太医道:“劳烦太医教她些口舌侍奉之道。”




玉奴 至远
寝殿静悄悄的,燮信怀着异样的心绪径直进到卧房。
玉儿和兔子玩了大半日,禁不住困倦,已偎着锦被睡熟了。
烛影昏暗,她鬓发之下的玉颜静好无辜,一只白皙小手不安分地露在外面。
她的主人心下暗叹,擒了那只手送回到被衾下。
触手却是一丛毛绒绒的软物。
玉儿有了兔子,便将心思从他身上移开了。白日里喂它们吃食,夜里也要抱着睡。
自己在她心里到底算什么呢?
那点柔情倏然消散,手上克制着没有用力,他掖好被角,对一旁正准备退下的张氏轻声道:“把她抱到后殿。”
他独自睡在新换过的床榻上,鼻息间没有了熟悉的奶香味,连床边按几上她的奶罐也撤走了。
闭眼回思往事,他不明白自己因何会爱上她,似乎最初是她一味痴缠,而自己只是折磨她而已。后来却不知不觉动了心,一看到她天真脆弱的小模样,就不禁想要抱紧她,让她永远带着那副初生婴儿的神情,在自己身下承欢。
他不介意做付出更多的那个人,
但她无知无识,天真得近乎残忍,只怕一时爱他,一时又会爱上别的,将他一片深情视为玩乐,或是全然将他当作一个能带给她欢愉的玩偶。
夜里起了风,他睡眠又浅,索性早早起了床,不到辰时便命人布膳。
“主人。”
他正坐在长桌旁独自用膳,听到玉儿唤他,也没应声。
玉儿半跪在他脚边,仰了脸看他。
她穿戴得整整齐齐,还梳了新发髻,发髻上斜插了一支凤笄,翩跹若飞。
是了,她还是他的皇后呢。
“醒了?”
玉儿点点头,一瞬不瞬地看他的神色。
张嬷嬷一早就把她叫醒,告诉她主人回来了,教她自己跑去主人身边。
可此时她看了半晌,也不知道主人是高兴还是生气,那张很好看的脸上没有显出她熟悉的神色。
她还有些困,把头偎在他膝上,一手去摸他腰间的玉佩。
燮信放下银箸,却并没看她,只问:“玉儿想做什么?”
她想了想,脸在他腿上蹭了蹭,“玉儿想主人。”
“坐上来。”
玉儿挨到他腿上坐下,她的衣饰让他很不习惯。
“玉儿喜欢穿衣裳吗?”
她不想穿衣裳,也不喜欢梳发髻,摇了摇头。
看着主人,她觉得自己很热,被衣饰紧紧裹缚着,她又很想要主人了。
勉强仰头,凑到主人唇边。
燮信偏了偏头,避开她的吻。
“玉儿可是哪里痒了?”他一面问,一面就探手进到她裙内。
不顾周围侍立的下人,他的右掌覆在了她玉户上。
没有亵裤的遮挡,她那处已经是一片潮热。
玉儿嗯了一声,乖顺地伏在他颈边,“玉儿那里痒了。”
“哪里?”他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的花瓣,虽是在调情,语调却十分冷淡。
玉儿不懂,或者说无暇分辨主人话里的情绪。
她不住扭动屁股,好让主人的手更贴近些。
“玉儿尿尿的地方,痒了、呀~”
燮信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中指探进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插弄她的小穴。
不一会儿,她就被逗弄得双腿战栗,眼中只剩了茫然的快乐。
无意识地抬臀迎合,又被那忽隐忽现的微妙感觉弄得失声娇啼。
偶尔带了哭调唤一声主人,小穴被入得更深了,快感从身下一直蔓延到酥麻的乳尖。
中指在她穴内寻到了那处稍嫌粗糙的软肉,他按着它,由着少女夹紧双腿,浑身战栗着在他怀里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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