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玉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细细
这一场情事在玉儿是全然的快乐,但他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丝动心。
宽袖拂落了残食,痴痴的少女被他放在桌上。
她蜷缩着,任凭爱液从腿间流下,弄污了衣裙。
他在一旁的铜盆里净了手,又慢慢揩净手指。





玉奴 至晦
他召来张氏,教她抱玉儿到后殿去,一连两日,他都是独寝。
张氏微觉不安,往常即使他不回宫,玉儿也是在他床上睡的,但现下却只把玉儿放在外面,似是已经厌弃了她。可是再过几日,她就是他名正言顺的皇后了……
眼见封后大典将至,女官照常每日教她行步。玉儿照着样子学了很多,已经大有长进。只要她不开口,谁也看不出异样来。
没人理会时,她还是一副无忧无虑的快乐模样,只一心同兔子玩。
只是层迭衣饰之下,身子总是发痒。她不敢去碰,问了几回主人去了哪里,为什么不来,嬷嬷也答不出来。
张氏推想或是那夜玉儿抱了兔子睡觉,惹得主子不快了。
主子一向好洁,早年床榻用物都是一日两次的换。可是玉儿是个痴儿,爱了什么就一门心思,从早到晚都抓在手里不肯放手。她为了两只兔子,睡时都一动不动,只怕压坏了。
这日玉儿照常捧着自己心爱的吃食,预备在榻上喂兔子。
她盯着兔子看了好一会儿,忽的叫了一声嬷嬷。
“兔子不会动了。”她不知所措,伸出食指在它肚皮抢轻轻戳了戳。
李氏闻声过来,瞧了那两只兔子一眼,一只还在玉儿手里不住嚼着,另一只兔子肚皮鼓胀,似是昨夜被她喂得太过,上前摸了一把,显然已经发硬了。
“这只兔儿死啦。”李氏笑道,“小姐喂得太多,想是它吃不下啦。”
“什么死活的,小心吓到小姐。”张氏也走了来,担忧地看了眼玉儿的神色。
“什么是死?”她全没听过这句,又捧过那只僵硬了的兔子尸身,“不会动是死了吗?”
李氏应了声,“是了。”
张氏还欲再解释几句,却见远处帘帷一动,已有人进来了。
那人请了张氏过去前殿。
燮信对玉儿一时心灰,一时不舍,又自省了一夜,渐渐有了新的思绪。
“她这两日做了什么?”
张氏当然知道她指的是谁,又偷眼瞥见主子容颜苍悴,竟是为伊消瘦的模样,便有意回护,并不实说玉儿只是玩乐。
“小姐问了几回主子,问主子什么时候回来……”
“她哭了么?”
这倒是难倒了张氏,往常玉儿几日不见他,一定会哭。但是这两日她确是一滴眼泪也没掉。
燮信看她犹豫,已经知了,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只觉自己甚是无聊。明明见她流泪会心痛,还总要让她哭。而兔子也是他送给她的,却又厌恶它占据了玉儿的心。
自己便是似那愚人一般,自作自受了。他想到此,便丢开了这事。
这厢玉儿眼见李嬷嬷要将那只僵死的兔子丢出去,心里一时闷闷的,还没顾得上撇嘴,眼泪就直直涌了上来。
这样的感觉她有过多次,每回都是因为舍不得主人,唯独这次是为了一只兔子。
张氏一回来就看她一声不出地掉泪,心道:“主子若是见她哭了,会不会就令她回去前殿?”便走过去,对玉儿道:“小姐可是想主人了?主人回来了。”
玉儿用手背抹着泪,叫道:“兔子死了……要主人。”
张氏见她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主子看了必定动心,只说是为了兔子,又觉不妥,便牵了她往外走,边哄了她道:“玉儿不可再说兔子了。”
玉儿只是哭,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燮信正换了便服预备出宫,听得外面玉儿的哭声,心想,她还是爱自己的,只是不知领悟到错处没有?
便走出去,等她扑上来。
玉儿见了他,果然挣脱了嬷嬷,跑到他身边,双臂紧紧搂着他,不住抽噎。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柔声唤了她一声,“玉儿不哭了。”
玉儿仰起泪脸,“兔子死了,主人。”
他一颗心霎时被揉得稀碎,半晌出声道:“玉儿随嬷嬷回去。”
张氏瞧他脸色也辨不出喜乐,只当他有事,便上前哄玉儿松开手。
玉儿早年被他调教得比狗还乖,只是后来被他宠爱,不自觉有了自我意愿,性子娇气起来,时常做些小小的反抗,此时便兀自牵了他的手不肯离开。
他因她受了伤,对了她濡湿的小脸却又不知该如何说出口,抬眸看了一眼张氏,张氏忙哄了玉儿道:“小姐回去罢,还有一只兔子呢。”
一只兔子死了她就哭成这样,自己若是不在了,她大概也不过如此罢。自己在她眼中,果真同兔子没什么分别。
他有要事在身,不欲再想下去,慢慢掰开她的手指,径直往外去了。




玉奴 至暗
燮信两次提出要往祖陵拜谒,一是为重修先陵,二来是为安置母后的尸身。尤其后一桩事,要掩人耳目并非易事。
这日他换便服,只为亲去太白池,安排几日后的事宜。
因那冰棺里的是他母后,他将计划事无巨细都说与心腹知了,还提到了几个意外的应对之法,甚至连用于隐藏棺木的物件颜色新旧也不略过。
这叁人跟他久了,知道主上心思缜密,算无遗策,但对了他们只是点到为止,言语并不絮絮。这么周密的还是头一回,因此更加用心,默默记下,自去准备。
燮信独坐于案前,日影微斜,晃入室内,他盯着那块亮光看了许久,终于抬手,两指扳动书案上摆着的砚台。
落了日影的那块砖石伴着隆隆声,缓缓下陷,一道螺旋状的石梯自地底升起。
他取过一支火烛,踩着石阶拾级而下。
冰棺是他自雪国运来的,他的母后安睡其中,过了一年竟一点也没腐坏。
暗室阴冷不见一丝天光,他借着烛火凝望母后姣好的容颜。
她小时对他疼爱有加,一年前却死在他剑下。
他心知母后一贯心肠柔弱,死志不坚,那一刻只是受了他的逼迫,不堪忍辱。
而他虽伤痛难言,手上却气力不减……
至于她是不是为了他才委身叔父,他也暗中查探过。诸多细碎阴私纠缠不清,真相也晦暗如层落灰烬,那一点白对他而言也没有意义了。
他默默站立半晌,母后旧日的音容笑貌随烛影忽隐忽现。
他记得自己被叔父幽禁于宫中的第二年,他对自己的处境已经十分明了。但天真如他,被父母之爱呵护溺爱着的他,对于人心之恶了解得实在太少。
他相信那个叔父派来试探他的人,又同那个假意要救他出去的小宫人交好。
后来他不再相信了,但又生出新的妄念——母后总不会丢下他……
星眸间不知不觉有了湿意,他吸了口气,垂下眼帘,压下翻涌的心绪。
火烛已然被寒气浸灭,室内昏黑如墨,一片死寂,他不觉冷也不觉得暗,只是蓦地想到了玉儿的笑靥。
虽只闪现了一瞬,他已不欲在此多留片刻,转身便走。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习惯性地记下所看到的每一样人和物。此间暗室他走过一回,即使蒙着双眼也能返身折回。
持着熄灭的火烛慢慢回到地上时,他眯了一会儿眼睛,才适应了冬日午后的暖黄微光。
拾好行迹,他径直回了王宫。
玉儿的宝贝只剩了一只,心中愀然不乐,而告诉了主人,又没有得到安慰。
入夜时分,她闹着不肯睡觉。
李嬷嬷见劝哄无用,也不敢勉强,只得陪在一旁。
玉儿抱了余下的那只兔子坐在床榻上,混沌的心神中有时想到主人,有时又想到兔子,还有嬷嬷的那句话:它不动了,死了。
死是什么,实是难以理解。主人会死吗?他睡着了也不会动,可是没有人把他丢出去,第二日他还是会亲自己的脸。
就在她茫茫然呆想时,她的主人已然到了她跟前。
“主人……”她微微仰脸,眼珠动了动,口中梦呓似的叫了一声。
燮信看了一眼卧于她怀中的兔子,抬了她下巴,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指间微带了寒意。
玉儿浑然不觉,对了主人的星眸,醒过神来,突然蹦出一句:“主人不要死!”
燮信不知她为何说出这句,她知道死是什么吗?
他按下疑惑,应了一句好,放开她,问:“玉儿爱主人还是爱兔子?”
兔子……还是主人?
她爱主人,只听主人的话,而兔子不会说话,只是被她像主人爱她那般爱着。
“爱主人。”她微仰着脸,像怀春少女一样抿嘴笑。
“好。玉儿要主人,就不能要兔子。”他探手便要去拎那只安静的活物。
“不要——”
这兔子是她第一次得到的活物,长日放在腿间,睡觉也不松开手,虽只喂了几日,在心里却已爱得很深,此刻听到主人说不能要,下意识就抱紧了。
燮信没说什么,回手,入怀取出自己的护身短刀,命令道:“玉儿把兔子放下,坐好。”
她只坐直了身子,圈着兔子的双手却一动未动。
看她不动,他径直把刀贴近她颈下,手腕微动,珊瑚薄刃向下斜斜划开了她的上衣,随着他的动作,一只乳球颤颤跃出。
兔子似是觉察到了危险,挣脱半裸少女的手,蹦跳着往床边去了。
玉儿一时愣住,正不知所措,脚踝又被提起。
燮信扯下了她的下裳。
眨眼之间,她浑身上下便只剩了腰间系着的绢布。
“主人。”她半仰在被衾上,脊背触到微凉的细绸,不禁打了个寒颤,脑中是白茫茫一片,除了“主人”什么也没有。
她如果一直待在笼子里,便不会这样让自己痛苦了。他想,她会只想着自己,身心只装着自己。
“玉儿想要兔子,对不对?”他问,没等她开口,又哑声道:“为了兔子,连主人的话也不听了?”
玉儿手撑了床,慢慢坐起身,痴痴惘惘地看向主人。
“玉儿听话……”她想要兔子,可是也爱主人,一颗心被揪得皱缩成一团。
他立于床畔,并不看她,只盯着她的尿布,设想自己的种种计划,神色平静。
一个人被关久了会变成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不过他并不介意她再傻一点儿。
“玉儿要兔子,就必须回笼子里。”
玉儿听了,只觉胸腔处像被主人用鞭子抽打了一记。
不要回笼子!
她说不出话,用手揉着眼睛,那眼里并没落下泪来,她胸口不住起伏,引得乳球乱晃,只觉难受极了。
燮信只是要她一心爱自己,不忍看她受痛。便抬起垂在身侧的右手,覆上那只丰美的雪乳,轻轻揉了揉,又叁指使力,安抚她剧颤不已的心口。
玉儿一颗混沌的心被他生生揉开了一窍。
兔子死了……
主人不要死……
不要回笼子里……
主人排在兔子、玩偶前面了……
燮信见她双颊骤然通红一片,双目失神失焦,珠泪大颗大颗直掉下来。先是一怔,双臂还未伸出,玉儿扑通一声,僵着身子便往后倒去。
燮信不知她是什么病症,下意识掐紧了她的人中,又一手掰开她紧闭的小口,幸而并未见血。即刻放开她,摇响了床畔手铃。




玉奴 情切
玉儿胸口起伏不定,脸颊烧得通红,似伤寒发作一般。
燮信脱下外袍,裹紧她僵直的身子,又紧搂她在臂弯。
殿内幽寂无声,夜已深了,烛影轻摇,此情此景太过熟悉,让他恍然回到了旧年。也是一个夜晚,因为疑心发作,他将她鞭打一通,扔进笼子里多日不曾理会,直到她连日高烧不退,险些丧命,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心思。
也许是她的天真依恋触动了他未被毁坏殆尽的赤子心肠,他对她卸下心防,爱欲一发不可拾,越陷越深……
一刻后,柳太医赶至宫中。
他匆匆为玉儿诊了脉,也不细看她模样,只垂了头,言说是情志不畅所致的晕厥之症,需即刻在中冲、涌泉两穴施以金针。
燮信撩起裹缚着她的袍脚,令他诊治。
约莫一柱香过后,他撤去金针。玉儿幽幽醒转,眼珠慢慢转了一圈,最终定在燮信脸上,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柳太医一见便自请退下,余下一干人等也隐去了。
燮信轻轻抚摸她的脸,只抚了两下就见她止住哭闹,余泪眨出眼眶,神色间竟是情窦大开,心智清明的模样。
“玉儿不要兔子了,兔子、玩偶,都不要了。”她坐起身,往四周望了一圈,指着那只蜷缩在床榻一侧的小白兔,偏头对燮信道,“它在主人后面,主人不喜欢它,玉儿也不喜欢了。玉儿只爱主人。”
她一口气说了一长串话,只觉胸口淤积着的疼痛不见了。
又微微仰脸,直直望向主人的眼睛。见主人正望着自己,忽的娇生两靥,拉过他的手,蒙住自己的双眼。
她所言所行,似是明白了自己心中所想,难道她突然昏倒是因为心智开了?
他想,一时间心中激荡,又有种松一口气的释然,只觉自己所计划的,要强占据她身心的设想是何其无聊。
此时看她不同往常的亲昵举止,又是快活、甜蜜,便一手蒙了她的眼睛,一手扣住她下颌,在那微张的唇上痛吻。
玉儿恍恍惚惚竟和主人心意相通,她被主人吻了,也主动吐舌,同他交缠。
半晌,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见她泪眼里染上了异样的情潮,欺身将她拢在身下,抚着她的鬓发,低声问:“玉儿想要哪处?”
他性情不善,虽然动了心,却只以自己为先,玉儿旧时深受他磋磨调教,身上本是用来排泄的地方,被他做成了一个完美的性器。而小穴长久空置,玉儿自己连碰也不敢,在床榻之间更是全由他任意摆弄,从未做过什么选择。
她红着脸认真想了想,比起被玩弄改造过的后穴,她更喜欢主人的亲吻。
便一手点着自己的嘴巴,道:“这里。”
燮信一笑,心想她对自己的玩意儿吃上瘾了吗?一面侧坐在榻边,慢慢去解自己的衣衫。
待看到主人跳出在外的分身时,玉儿呆了呆,嗫嚅道:“困了,不要了……”
他有些愕然,心道:自己当是会错了意,她天真无邪,并不是一味贪欢的淫贱女子,自己在她心里也不是只有这一处好。又想她昏倒过一回,现下须得好生休养。
便合衣而起,抱她在怀里,哄婴儿入睡一般轻吻了一会儿,直到她眼皮沉重,才一路抱回前殿,平放在自己床榻上。
借着烛光,他瞥见那白皙脚踝上有一抹淡淡指印,握了她的玉足摩挲一阵,放进锦被里,自己也随即解衣入眠。
他习惯了浅眠,而玉儿睡着了便一动不动,很是合他心意。
只是睡到夜半,玉儿却忽的挣脱他,离了床枕。感觉到她的气息喷在脸上,他并不睁眼,圈着她的手臂却放松了。
玉儿亲了亲那抿得紧紧的薄唇,又吮了吮他的眼皮,见他毫无反应,心中害怕起来,在他脸面上舔个不住,直到被她吮得湿漉漉的眼睛倏然睁开。
燮信把她按在自己胸前,又捞了她一只手在脸上慢慢抹了几下,口中问道:“玉儿这是做什么?”
她趴在他胸前,叫道:“主人不要死。”
他翻身拢她在身下,笑道:“傻玉儿。”
覆上她的唇,细细品尝,又一手在她乳上揉捏。
“痒……呜呜……”
他的手往下,抬起她屁股,抚摸着她包了尿布的后穴口,明知故问:“是这里痒了么?”
玉儿只以呻吟作答。
他起身摸出自己的分身,将它抵在她微微张开了的穴口,又俯下身来在她耳边道:“玉儿想要就自己含进去。”
明白了主人要她做的,她回过神来,扭动屁股。
虽然心中想要主人,却半晌都不得要领。
直到主人按住她的细腰,她才不再徒劳地左右摆臀,可等了半刻,肉洞里只是发痒,没有被填满。
她看着主人似笑非笑的脸,委屈道:“玉儿想要——”
燮信如她所愿,单手握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迎向自己,却并没深入,只堪堪撑开了她的穴口。
玉儿却已经难耐地扬起了细颈,屁股本能地扭动着,想要含得更多,口中断断续续发出带了哭腔的呻吟乞求。
看她难受,燮信终于不再逗弄,揽了她起身,坐在自己腿上。
玉儿满足地伏在他肩头,身下被填满了,爱液随一缩一缩的肉穴泌出,周身陷在微小却绵密的快乐里。
那阵快乐没持续多久,她的身子又恢复了平躺的姿势。
燮信轻轻抽送了几下,俯身含着她耳垂亲吻,又移到她颈侧,沿着她淡青色的脉络一路向下轻舔。他左手撑在她肩侧,右手在她身上一寸寸游走,感受它的变化。
玉儿被吻得身心一时欢喜无限,又感到不够似的挺了挺身,一双乳儿也急切地想要主人的爱抚。
那只手的主人觉察到了,抓握着她的左乳从乳根处揉起。没揉几下,乳头便直直翘起,看上去十分可口,引他俯身一下一下地舔弄。
她的身子越来越烫,自己胡乱动着腰臀,肉洞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她说不出自己的感觉,只一味叫着主人。
他盯着她被情欲弄得靡艳可怜的小脸,
身下动了动。没抽送几下,眼见她口中流出涎水,身子也一阵阵战栗,他反而不动了,重又亲吻她的耳垂、后颈、胸乳。
玉儿细声叫着,被吻至一个小小的高潮。一团蜜液从她小穴里淌下,润湿了尿布。
她的主人又在她肉洞里抽送起来,他按捺着自己的欲望,只专心观察她的反应。
不顾她的难耐哀求,他抽送数下便停了动作吻她,一味教她在绝顶边缘徘徊。如是几次反复过后,她软成一滩的身子上,潮红反复涌现,片片春色上吻痕斑斑点点,淫靡十足。她的双腿无意识的抽动着,股间爱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尿布浸透了水,湿漉漉的。
她的身心在主人控制下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快乐里。原本天真无邪的脸上痴态毕现,睡眼半睁,似睡似醒,涎水直流到颈后湿发间,口中只余了语义不明的哀泣。
虽知她已没了意识,他还是一边在她律动不止的肉肠里宣泄欲望,一边覆在她耳畔,喘息着向她告白:“这样的玉儿,主人很喜欢……很爱。”




玉奴 典礼
又过两日,便是大典。玉儿卯时就被唤醒,开始盛妆梳洗。
她半闭着眼睛由嬷嬷们弄了半晌,梳了发髻,抹了胭脂,又将礼服上下穿好,方才睁眼往镜中看,却以为那是个生人,懵懂间不敢开口说话。
后来嬷嬷们问她要不要用些饭食也不回答,自顾自玩着自己的衣服,一会儿弄弄领口上镶着的珊瑚珠,一会儿摸摸袖口的明蓝色滚边。直挨到辰时才由着嬷嬷喂了几口饭菜,又戴上了凤冠。
燮信那夜和她温存过后便离了宫,这日也只传话来让玉儿独乘轿辇,到宫门处等候。
玉儿独自坐在轿中,因周身被衣物束缚着,鬓发间也堆满珠玉宝石,隐隐发沉。凤冠饰以茜素红纱,四散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面容,也挡没了她的视线。
她有些不耐,胡乱动作了两下,额上便发了汗。
正在此时,有人掀轿帘进来了。是燮信。燮信见惯了她不着一物的模样,此刻看到盛装的她,不知怎么有些好笑。
他有心同她玩乐,抱过她在膝上,又探手取下她的发冠,低声笑问:“玉儿可想主人了?”
玉儿对了他还在愣神,从来不施粉黛的小脸上艳妆逼人,鼻子却稚气地皱起来,发迹绒毛之下落着细密汗珠。她回过神来,小声回了句想,脸上慢慢现出又害怕又惊喜的表情。
燮信下意识就往她裙内摸去,摸到湿了一片的亵裤时,他已明了。
随着轿外吉时起驾的唱声,他扯下了那只亵裤。
大典进行顺利,行步一节,玉儿在燮信身后走着,眼睛向下,努力不去看那只熟悉的手,也不去感觉臀周的一片湿滑。
待她坐到那张象征权力和荣耀的龙凤呈祥椅上时,有东西被挤压出来,弄湿了她原本就泥泞不堪的屁股。
她呆呆的忘了动作规矩,只侧身去贴紧她的主人。
燮信已料到她会如此,也不以为意,只是抓紧了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
好在众人低头跪拜行礼,无人敢在此时细看帝后的容姿。
玉儿本是见到了不少新奇事物,玩心稍起,就被力植入脑海的规矩给束住了,现在又有了臀后的异样,她更一动不敢动。
耳边高亢的人声、鼓声、乐声,混在一起太过庞杂,她不明白。
是那只手让她极力睁着眼,没有立时陷入那片晕乎乎白茫茫的世界里。
为了此次大典,有太多人付出了代价却一无所获,也有人借题发挥官升两级。于玉儿,这只是一次窘迫的出游。
大典完毕,便是帝后同行的祭礼。祭祀一节繁文缛节甚多,燮信另有安排。只将玉儿安置在轿辇里,教她乖乖睡一会儿,饿了便用些点心。
1...2425262728...3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