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细细
玉儿耳边还回荡着激昂恢宏的鼓乐声,这声响太过陌生,她满心害怕,话也不听,扯了主人衣袖不欲让他离开。
燮信急待前去祭灵,却不忍即刻抛下,拥着她细吻了一回,将她唇上的胭脂吃得七零八落。
玉儿被吻得迷迷糊糊,睁眼再看主人时,不由呆了。燮信一张脸鲜有血色,平时稍嫌苍白,此时唇色增艳,衬得黑眸愈发深浓,俊美无匹。
燮信对了她红痕凌乱的唇迹也知她在看什么,他一向对自己这身皮囊并不甚在意,低头一笑,取帕拭净唇瓣,略正了正玉冠,便匆匆去了。
祭台两侧,百官林立。而台上立着的除了英灵台,还另有一座缠龙案,案上摆着的,却是一册书典。
众人正自猜测,见燮信牵了新后步至台上,在天师的吟诵声中向燮氏先灵施礼拜祭。
祭礼繁琐,直行了半个时辰。
末了,燮信独自行到缠龙案前站定,肃然拜道:“先灵神力庇佑,吾辈励图治,新修国典一册,权当祭礼。”
此言一出,已有人相顾而视。但顾念场合,均不敢出言。只有许卿心知肚明,主上前些日子连夜不眠,只要他和另几人编纂一册新国典出来,原是为了此用。
妄改国典已然不妥,此举更是离经叛道。
燮信一力要推行新制,为大业铺路,但行事上也不愿落个独断专行的口实。
“国典可否,需问于先灵。请天师在此卜上一卦,以询先祖之意。”
天师万万没料到主上会有此念,他拿出事先备好的象牙骨谶,不知会掷出个什么卦象来,又不知若掷出不祥该如何解卦。
四周鸦雀无声,主上只立着不动,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手。
几声轻响,骨谶落地,他拾起一看,所幸卦象甚吉,松了口气,如实将卦辞析出:“六十四卦第一乾卦,元亨利贞,元以始物,亨以通物,利以宜物,贞以干物,象曰大利。”
燮信听了,心想,既有此卦,众臣中即使有劝谏者,自己也不至无话应对。当下慨然陈词一番,末了对司礼监道:“先祖恩德绵延深长,孤这便往陵前一一拜祭。”
玉奴 祭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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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 初夜
初夜
典礼既成,玉儿随燮信回宫,一路在轿中昏昏欲睡。燮信也不弄她,只静静看着她趴在怀里,无邪的睡颜正贴在他胸口处。
满头的珠翠和繁复的发髻之下,她的脸愈显稚嫩,还同初见时一般。
许是无忧无虑的心性让她永远留住了豆蔻少女的模样。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滑嫩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少女微闭着的睡眼动了动,却还是抵不过困意。直到下了轿辇,还是沉沉睡着,由燮信一路抱着入了寝宫。
不日前整修一新的寝殿一片喜气。红绡委委垂地,蟠龙柱旁玉台高筑,燃着小臂粗细的龙凤红烛。
随侍的下人早早布置好了婚房,此时便一齐向帝后贺喜。
玉儿被眼前的嘈杂人声和明亮的烛火唤醒,睡眼惺忪间又看到主人熟悉的面容。
她揪着主人身前的衣襟,软绵绵的身子被华丽的衣饰包裹着,臀后还有两人干涸了的爱液。
“玉儿不要穿……”她开口小声道,语气带着不自觉的微嗔。
燮信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已抱她到了婚床旁。
在晃动的烛影中,他一点点除去了玉儿身上的极尽华丽的皇后礼服,又慢慢去了她的发饰。
这样的情形似乎曾经有过。玉儿呆想了一会儿,记忆慢慢复苏,她靠近主人身前,仰脸开心道:“玉儿记得。”
“记得什么?”燮信一手捧着她的脸,吻她的耳朵。
“唔……记得……主人……”玉儿一时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被主人吻过的那边耳朵连带着身子一起酥软了。
燮信松开她,戏谑道:“玉儿被主人亲一下就说不得话,一会儿怎么承受得住?”
玉儿耳朵已经红了,红晕一直染到颊边。
她埋下头躲开主人的目光,喃喃道:“不知道了。”
眼前是那面熟悉的铜镜。玉儿半身悬空,半身坐在床沿处,倚靠着主人。
燮信一手摸向她胸乳处,乳肉胀满了他的手,又从指缝间溢出。“玉儿的肉球长大了。”
玉儿呆呆望向自己的胸前,那只手把它揉得不住变形,乳尖一阵阵的酥麻。
看着镜中玉儿呆呆的神情,他又把手移到她臀下,洞口微微张着。两根手指撑开弹性极好的穴口,一边逗弄一边在玉儿耳边道:“玉儿的肉洞也长大了。”
玉儿的后穴本就敏感,经他一挑弄,又说了调笑的话,不觉娇吟一声,洞口缩着,拼命想要夹紧。但那肉洞承欢多年,洞口已经坏掉,合不拢了。
只爱液分泌得越来越多。
燮信在那洞口处玩了两下,玉儿情动难耐,“嗯……唔……玉儿肉洞……好舒服呀……”
他回手,一声轻响,不意压到了什么,掀开锦被一角,见婚床上撒了些寓意早生贵子的吉祥物什,眸色黯淡了一瞬,却顺手取了颗红枣喂到玉儿微张的唇畔。
没了主人的手指,肉洞里的感觉不那么难耐了,玉儿慢慢吃了主人喂给她的食物。
燮信看着镜中的少女,虽然在用上面的小嘴吃着,她臀后肉肠却轻颤着淌下爱液,小穴也一起湿了。
“玉儿,这是什么?”他两指剥开她的小穴花瓣,露出淡粉色的嫩肉。
“是玉儿尿尿的地方……”她咽下了那颗无核的红枣,小声道。
他轻笑一声,又回手取了一颗大枣,轻轻塞入穴口。
唔……
玉儿的小穴里只进过主人的手指和丹药,突然含进了一颗红枣,还是自己方才吃过的,她望着镜中的自己,不觉怔住了。
自己尿尿的地方还会吃东西么。她疑惑不解,微微挺起下身,想要把那枣儿蹭下来。
燮信以为她发情了,笑着把那枣儿往内推了推,只露出小半在穴口。
“唔……玉儿不要吃……”奇怪的感觉从穴内涌上来,有些疼。声音中已带了哭腔。
“不要吃什么?是红枣?还是……主人的东西?”燮信手抚在她小腹上,若不是道人说她已不会有孕,他也断不会用她的小穴。
主人的东西……她吃过几次,还喝了很多羊奶一样的东西。每次嘴巴都很酸痛,身子却被主人抚弄得很舒服。
她屁股动了动,回身想去找主人喂给她的东西。
燮信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自己摸出了微微发硬的分身。
“玉儿想用身下的小嘴吃主人的东西么?”
玉儿看了一眼自己吃过多次的肉棒,又低头看自己的尿尿的地方,那里含了一颗红枣。和主人的巨大比起来实在太小了。
她嗫嚅着说:“玉儿的那里吃不下……”
燮信抱起她面对了自己,含着枣儿的秘处落在自己的分身上。玉儿触到那一片火热,小穴不知怎的竟有了感觉。被主人揉捏过的小小肉球一阵阵的酸麻。
唔唔,玉儿双臂搂住主人,下身在那肉棒上蹭磨着。
燮信看到镜中少女雪臀夹得紧紧,但被自己日夜操弄的肉洞还是可怜的张着,露出内里深红色的肠肉。
臀侧的刺字是他某刻心血来潮的印记。其实不需烙印,从一开始,她就完全属于自己,是自己娶来的正妃,也是自己的心头所好。
搂紧了少女,他在她绯红的耳际吻着,怀着满腔的温柔爱意。
少女自顾自在主人的肉棒上胡乱蹭着,呻吟声断断续续。
“玉儿还没吃下主人的东西,怎么又要去了?
说着他把玉儿抱离了自己。
玉儿失落了快乐,茫然起来。
“玉儿……要主人……”
燮信重又把她放在床沿处。
“玉儿还含着吃食,怎么要主人?”
玉儿茫然看着镜中的自己。
“玉儿的小穴正在吃着……”燮信抚弄着她的秘处,对她道。
“玉儿的小穴……吃东西。”
“嗯,玉儿可以用它来吃东西,也可以……”他慢慢撑开她的穴口,“把东西吐出来。”
玉儿在他的教导下,稍稍用力,穴肉蠕动着,果真把含了许久的吃食吐了出来。
那枣身浸泡在玉儿吐出的一滩爱液里,泛着淫逸的光泽。
“现在,玉儿可以把它吃下了。”燮信握着她的手,引向那颗红枣。
玉儿听话地捏起往口里送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主人不让她的小穴吃,但枣子沾了自己流出来的水,变得软软的,更好吃了。
而且,她更想要主人了。
燮信调弄了她许久,已是心神激荡,情欲炽热。见她双颊绯红,眼中带了羞色,殷殷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当下就想把她放在镜前,从她身后长驱直入。
起身一手揽了那甜软的身子,闻到淡淡的奶香,心下一软,又不忍为着自己的欲念弄痛了她。
于是他就着床榻,缓缓进入。
玉儿穴口第一次被扩开,呆了呆,小声叫着:“主人……小穴痛了。”
燮信俯下身来,亲了亲她的耳朵:“玉儿乖乖的,一会儿就不痛了。”
她听话地嗯了一声。
燮信从她耳边一路向下,吻到她胸前的两粒时,玉儿一声低叫,穴口翕张。他趁此向前稍稍用力,少女的花穴流下疼痛的爱液,之后随着他的抽送缓缓绽开。
少女第一次承受他的巨物,身下大恸,然而嘴唇重被他吻住了,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她沁出的香汗打湿了额发,一双杏眼盈盈落着泪,教他看了好不可怜,而他才刚触到那层薄膜。
他一手抚上她的一只玉乳,乳头又在他手指的捻弄下胀大了些许,她一面轻扭着身子,一面带着哭腔道:“小穴痛了……肉球……嗯……肉球好舒服……”一丝涎水自她口角流下。
燮信一手往下轻轻捏住她胀大的花蒂,半插在她小穴里的分身立时被淋湿了。
他不再抑制,挺身贯入,坚硬的棒身撞碎了那层薄膜,柔滑狭窄的花径霎时被扩开了。
玉儿身子剧颤,失神地叫着主人。
“玉儿可还痛着?”听到她似痛似喜的哀吟,他停住不动,只是吻她的脸颊。
玉儿喃喃低叫,已分不清疼痛快活。
他已触到了那浅浅的花心,继续往前,内里仍是曲折紧窄。
果真是另有天地。
稍稍退开些,微热的处子血淅沥落下,混在大滩蜜液之中。他揩了一抹,又把被她弄脏了的手指入到她微张的口中,玉儿本能地吮吸起来。
而他再次在那穴内抽送起来,这次玉儿没再喊痛,雾气迷朦的双眸痴痴地望着他,腰臀随着他的动作兀自挺起落下,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深处一下一下的蠕动缩,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舔咬。
此番滋味迥异于常人,与他爱用的后穴更是不同。
他先前只留神不教她痛,自己反而不觉,此时几乎要失控,双手掐紧了少女的纤腰操弄片刻,一刻后便在那穴内射出了汩汩浓。
未经人事的花心受了突然的热烫,随着痉挛的身子一起抖颤起来。
啊……一声绵长微哑的叫声,燮信身下一热,玉儿尿口喷涌出一滩花蜜……不知是尿液还是阴。
玉奴 前尘:雪姬
繁华的异域街市上,几个操着汉人口音的汉子正在叫卖着什么。一个商人模样的男子在他们的摊位前停住脚步。
一个大汉招呼道,新进的女奴,姿色上等,贵客要不要看看?
商人随他踏上铺台,那大汉一个呼哨,围帘后爬出一个赤裸的女子,两颗肥硕的乳球在胸前晃荡着,吸引了商人的目光。
大汉见状,趁热打铁,这女奴好的紧呢,年纪正好,生养也不成问题。
说话间,那女奴已然爬到了两人腿边。商人道,让她抬起头来看看。
女奴生得秀美绝伦,是难得一见的姝色。她脸上带着痴痴的风情,明眸不知何故竟自湿润着,好似含着无尽委屈。
商人很是满意,上前仔细看了,又掰开她的嘴巴,探指进去搅动一番,看了牙齿和舌头。接着直起身退后一步,眼睛仍盯着那对巨乳。
大汉瞧出了他的心思,俯身扯起那只立着的乳头,笑道,这可是对好奶子啊,平常发情了,还会漏奶出来~
他又绕到女奴身后,踢了踢她的屁股。女奴立刻双手扳开自己的肥臀,把两只肉穴暴露给来人。
看,这女奴会自己伺候呢,不用贵客自己动手。
两个美穴,随你用,怎么样?大汉的手指捻弄着那肿胀充血的阴唇。
女奴摇摆着腰臀,发出断断续续的细细呻吟。
看到那排泄处流下一滩粘液,他喉头不由动了动,显然颇为动心。只是仍有疑惑,这女奴不会说话?
大汉道,会说一点,只是这里不太好。他指了指自己的头。买来就是这样,价钱可以再商量。
一番讨价还价中,大汉又说道:既是诚心要做买卖,就不瞒贵客,这女奴是在雪国花大价钱买来的,卖主是位落难王公的书童,说她叫做雪姬,是自己主子的爱奴,出生嘛,也是什么教的圣女,只是从小就被俘虏当奴隶卖了。那个王公买了来,本想好好待她,可贵人也知道,六国间战事频繁,那王公战死,家业也没了。书童带了她出来,又养不起她,无奈只得卖了。这女奴统共只服侍过这么一个主人,还是干净着呢!
大汉将她的来历说得明明白白,商人也不再有疑,最终花六个金币买下了她。因见她肌肤胜雪,名字也不更,仍唤作雪姬。
商人是燮国人,独自在异域行商,身边只带了一个老家奴,颇感寂寞。有了雪姬之后,便每夜同她交合,闲时也把她抱了在膝上,玩那两个硕大无比的奶子。
果如那汉子所言,这奶子玩久了自会滴淌出奶水,十分有趣。
她的身形较汉人女子更为娇小,除了那沉甸甸的奶子外,周身轻盈,商人也不需大力就能将她抱起操弄。
因汉子说这女奴的后穴也是宝贝,他虽不爱这里,但也弄了几次,一试之下竟爱不释手。睡时也把肉棒插在穴内,感受那致密的肠肉带来的无尽快活。
没多久雪姬便怀了孕,肚子鼓胀着被商人继续肏弄。
商人并不在意子嗣一事,他家中已有几房妻妾和子女,这女奴生与不生,都不及他现下的快乐重要。
雪姬跪趴着,已经数月大的肚子,连同两瓣肿胀的阴唇一起,被商人的肉棒肏弄得不住变形。而她的脸上只有无尽的欢愉,口角处涎水混着浓缓缓滴落。
五年后,商人带着雪姬和她诞下的叁岁女童衣锦还乡,买官进爵,没过几年,便成了燮国国都卞州城内略有名望的皇商。
玉奴 旧事:名字
小傻子。他们都是这么叫她的,包括自小便照料她的奶嬷嬷。
她的母亲是商人在异域街市上花六枚金币买来的女奴。而商人妻妾众多,她的地位可想而知。
一直长到五六岁,她还学不会说话。商人认定她是天生的痴傻,既不问医也不请教养嬷嬷。只把她放在后院某间小偏房里,随她自生自灭。
她的世界在她看来是充满着快乐的。她每每跑到院子里玩泥巴,别的小孩子都会被大声呵斥,唯独她可以玩到天黑。
住在她隔壁的凉姐姐衣裳破了,便有人大声骂着把她拖回房里,而她每天都可以穿着破洞的衣裳。奶嬷嬷也从不骂她,确切的说,是很少理会她。
小傻子,过来用饭。
这是奶嬷嬷对她说的最多的话。那奶嬷嬷喂她吃了下人的那一份,自己则抱了她的食盒慢慢享用。
她幼时时常挨打。商人买她母亲只为满足淫欲,嫌她碍事,常在她母亲喂奶时将她一把夺过,随意丢在一边,她却又爬过来,商人在兴头上,一脚把她踢开。她跌了几个跟头,额头流了血,哭过后仍要往她母亲那儿去。
后来随商人回了家,后院里的小孩在一起玩,她也要凑过去,被较大的孩子一巴掌打到地上,脸颊被划伤了,她过一会儿,仍会爬起来,摇摇晃晃朝他们走去。
她长大一些,因为一次被他们打得重了,头磕到石阶上,昏过去好些天,那之后商人便不准人靠近她了。
关于她的身世,燮信从她断断续续的回答里拼凑出一些。后来他又买通了那皇商家里的一个老仆,从老人口中获悉了更多细节。
那个老仆看着她母亲被买来,又看着她母亲在商人没日没夜的亵玩下生下了她。只是老仆年事已高,记事有些颠倒不清,又常年在外,也说不清她到底是几年几月生的。
她没取过名字,合柬上是临时用的商人小女儿的名字。因为所有人都叫她小傻子,于是她便以为那是自己的名字。
得知这一切后,燮信确认了她只是叔父随手丢来折辱他的物件,而不是苦心安插的眼线。他稍稍放松了些,夜里,为回避那些居心叵测的下人和眼线,他也会同她宿在一处。只是……
匆忙制成的婚床散发着松油的味道,床边的红烛燃着微光,燮信和衣面对着那小小的幼妃,在烛光里审视她。
她的衣服被他解开后就压到了箱底,光裸的她白日里拥着被子呆呆坐着,夜里则光着身子被他一点一点的看。
她的皮肤泛着蛋白石一般明润的光泽,就连身下也是一片玉瓷色,两瓣雪臀夹着的地方,除了淡粉色褶皱,便是一片玉白色。他扳开她的双臀审视良久,不知何故心思一动。
“你要换个名字。”他合上她的双腿,重又面对着她躺了下来。
她不知所以。
“玉儿,你叫这个,记住了。”
她重复着,“玉儿。”
“对。你要叫我什么?想想看。”他抬手覆上她的眼睛。
她突然看不见了,把头扭来扭去,眼睛眨个不住,长长的眼睫蹭着他的手心,蹭得他心烦意乱。
他放下手,又道,“玉儿,我的名字是主人。”
她似是听懂了,重复着他的话:“主人。”
“往后听到主人唤玉儿,就要立刻过来。”长夜无事,他饶有兴致地教导着她。
她点点头。
“主人问你的话,你要如何回答?”
她又茫然起来,不知道了。她垂下眼睛,看到主人穿着衣裳,而自己很冷。
燮信又教了几句,见她不回应,眼睛只盯着自己的衣带,便问:“玉儿想解开它?”
她摇头。
他沉下脸来:“刚刚是怎么教你的?”
她茫然的望着他。
傻子终究是傻子,何必白口舌。他想,转身背了过去。
玉儿嘴唇动了动,过了许久,她越来越冷,而主人一动不动。她模糊记起自己的奶嬷嬷,任她撒尿在身下也不理会。
奶嬷嬷没有了,主人是新的奶嬷嬷么?她呆想了一会儿,慢慢挪动身子靠拢他。
他睡眠极浅,觉察到背后的动静下意识便摸向摸袖怀间的佩刀。是那软绵绵的触感让他慢慢回了手。
“主人,冷。”背后的女童发出哀哀的祈求,头脸轻轻蹭在他的脊背上,双腿也挨紧了他。
玉奴 旧事:喂养
晨起,玉儿穿了主人换下的宽大外袍,赤脚在卧房内跑来跑去的自娱自乐。
没一会儿一个男童进来了,他并没朝房内看,自把食盒放在八角桌上便退下了。
她好奇地跑过去,揭开那盖子。
燮信推门而入,正撞见她拿手指玩着那盘点心。
看见他进来,玉儿停住了动作。
“饿了?”他走到桌旁坐下,偏过头问她。
玉儿点点头,又想到什么,叫着:“主人饿了。”
“不是主人饿了,是玉儿饿了。”他唇角浮起一抹笑意。
玉儿又点着头道:“是玉儿饿了。”
燮信自取了一碗米粥慢慢地喝。
玉儿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眼珠跟着他的动作游移,从他拿勺子的手慢慢移动到他的唇边。
他不理会,几口喝了小半碗。
她突然凑到他跟前,伸出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他的唇角。
他微微一怔,半晌才幽幽地问:“玉儿想做什么?”
玉儿看了他一眼,又看着那碗粥。
燮信明白了,她这两日只吃了点心,用的是手,而此刻,她想让自己喂食。
他把汤勺丢进食盒里,“玉儿,过来。”
玉儿挨到他膝前,由着他一手按了自己的后颈,把脸埋到那碗里。
几乎是无师自通的,她学会了一种新的进食之法。
待她抬起头来,那张粉白色的脸上已经沾了不少米粒儿。
他一手托起她的后颈,一手环着她的纤腰,细细看了半晌。
玉儿真乖。他轻笑着夸赞道。随后又取过帕子,慢慢拭净了她的脸颊。
燮信被软禁在信王府,因着新婚的缘故,身边眼线来往频繁,他索性不出后院一步。只同玉儿呆在房中,依其心性,连着教了她两日。
玉儿从没听人对她说过这么多话,她盯着主人的唇瓣,一字一句重复着,有些词句她听懂了,有些只觉得好玩。
燮信未及弱冠,虽经历过炼狱般的圈禁纵欲生涯,眉目间却仍带着一丝少年气。在玉儿看来,眼前人正和她的哥哥们一样,是可以陪她游戏的同伴。不同的是,这个玩伴长得好看,待她也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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