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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南枳宫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如素

    却不想,宫沉的手几乎密不透风的隔绝了她所有的空气,另一只手用力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含着泪,双手挣扎着阻止宫沉施暴。

    “你爸爸就是想让我这样做对吧,你不是要做宫太太,那就先把这件事做好!”

    “呜呜!”

    温南枳张开嘴用力咬了宫沉的手指,宫沉吃痛松开了她。

    她立即翻身想跑,嘴里断断续续念叨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不认识宫梅。”

    但是无论她怎么解释,在宫沉看来,他已经给温家的人打上了不善的标签,根本就不会相信她说的每一个字。

    宫沉甩了甩被咬的手,一身黑暗中攀附的阴冷,跪在床垫上,直立上半身,半垂着眼眸愠怒的盯着慌张想逃窜的温南枳,唇角一紧绷,抬手就把自己身上的黑衬衣扯了下来。

    扣子蹦的到处都是,衬衣也完全废了,被扔在床垫一边。

    温南枳听到身后金属碰撞的声音,宫沉从身后拽过她,直接用皮带捆住了她的双手。

    “你叫吧,让全部人都来看看温家大小姐怎么承欢的。”宫沉冷笑一声。

    温南枳吓得眼神发直,浑身战栗不止,只能忍着眼泪闭上了嘴。

    肌肤相亲应该是互相欢喜甚至神圣的事情,但是对于温南枳而言,就像是昏天暗地的碾压。

    瘦小的身体承受着所有的发泄,却只能咬破唇瓣,忍着眼泪,乞求着这一切快点结束。

    最后宫沉松开了温南枳,她像是个残破的娃娃瘫倒在床垫上,紧闭着双眼像是晕了过去。

    宫沉看着温南枳背上留下的红印,像是宣纸上点缀晕染的朱砂,十分诱人,让他漆黑的眼眸再一次染上火花。

    但是一阵醉意上头,他昏沉沉的倒在床垫上,揉着发晕的头,异常的不舒服,醉意朦胧下,他伸手摸自己的枕头,却嗅到了犹如窗外樱花的清香,便抬手揽了过来。

    而此刻,站在门外的林宛昕,双手紧握,听着里面渐渐消失的动静,她盯着自己被毁掉一条手臂,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宫沉为什么还要来找温南枳

    眼底因为嫉恨,眼白都被染的血红。

    温南枳,你就是要跟我抢是不是我要宫沉一辈子都恨你!

    ……

    这一夜宫沉睡得很不舒服,手脚伸不开,各种醉后的后遗症全找上了他,尤其是头疼得他想杀人,不由得箍紧了怀中的人。

    温南枳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不由得闭着眼开始挣扎,除了浑身疼痛之外就是从背后传来的摄人的窒息感。

    她和宫沉几乎是同时睁眼,她看到搂住自己的手后,整个人一僵,两个人同时推开了对方。

    她害怕的用被子裹紧自己,而宫沉只是蹙眉不快。

    他起身穿好裤子,撕坏的衬衣已经没法穿了,直接扔在了地上,裸着上身用力拉开门走了出去。

    宫沉一走出去,就看到忠叔和几个女佣在走廊里轻声走动。

    忠叔一看宫沉从温南枳房间走出来,立即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宫沉的身上,主要还是为了挡住宫沉腰间的伤口。

    “早上还是比较凉的,喝酒后吹风最容易着凉,宮先生还是先披着我的衣裳。”

    宫沉不理会几人的目光,直接上了楼。

    几个女佣立即开始议论纷纷的。

    坐在房中的温南枳也听到了。

    “温南枳的手段还真的不一般,林秘书为了救她都变成这样了,她居然转个身就能去勾引宮先生。”

    “现在外面都知道她和宮先生结婚了,咱们以后到底要不要对她改口”

    “住嘴!一天到晚嚼舌根子,要是不喜欢这份工作,现在就可以辞职。”忠叔严厉道。

    温南枳听了,低头看了看被子滑落露出的肌肤,上面都是昨晚留下的痕迹。

    她不由得搂住的自己的双肩,将脸颊埋进了臂弯里。

    躯壳还是这副躯壳,魂却丢了。

    面对宫沉,她除了顺从,连解释说话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第五十四章 深明大义
    温南枳枯坐许久,换上衣服后,将被子叠好,看到了床单上可疑的污渍。

    她整个人都苍白得毫无血色,掀起床单就塞进了垃圾桶里。

    然后自己跌坐在床垫上。

    女佣敲了三下门,在门外道,“南枳小姐,林秘书好像不对劲,你要不然上去看看吧。”

    温南枳才想起自己还被逼着去照顾林宛昕。

    温南枳擦了擦眼角,开门直接去了二楼。

    站在二楼的走廊里,她就听到了林宛昕的哭声。

    “宮先生,我可以忍受你是报复温家才娶的南枳,只要是一个秘密,我可以等,可是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只想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不想做小三,不想被人戳着脊梁骨说是破坏者,我只是个平凡的人,我根本比不上南枳温家大小姐的身份。”

    温南枳听闻,站在了门外不敢推门进去。

    她也想生在平凡的家庭里,而不是一个像旧社会还有妻妾的家庭中,还要做一个永远都爸爸嫌弃的女儿。

    “不会的。”宫沉的声音低低的,却十分的温柔,“我不会让你躲在暗处的。”

    “宮先生,对不起,是我乱发脾气了。”林宛昕带着哭腔道歉,“我觉得我还是离开宫家比较好,希望你也能给我一点时间考虑。”

    “喊我名字吧。”宫沉轻声道。

    “宫,宫沉,我真的很在乎你……”林宛昕说到此处的时候又开始哽咽,声音却消失了。

    温南枳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脚尖,手轻颤着抬起推开了门。

    门缝渐渐扩大,里面的一双人忘情的相拥着。

    林宛昕伏在宫沉的胸前痛哭着,双手却将宫沉搂得更紧。

    宫沉也小心翼翼的揽着林宛昕,轻拍着她的肩头。

    在温南枳的眼中,她几乎一眼就看到了平时剑拔弩张危险的野兽突然收起了身上的尖刺,眼角的锋利也被柔情融化。

    温南枳掩唇,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宫沉。

    然而目光一晃,温南枳便对上了林宛昕的目光,虽然眼睛通红,眼中还含着泪水,可是林宛昕的目光却是满满得意,好像她的计谋又得逞了。

    温南枳猜不透林宛昕的用意,只看到床上简单的收拾了一个简单的行李箱,就是她带进宫家的那个箱子。

    林宛昕松开了宫沉,立即歉意的看着温南枳,急急忙忙的解释道,“南枳,抱歉,我只是……”

    “你不用对她道歉。”宫沉不悦的盯着温南枳,“你很喜欢偷窥吗”

    温南枳舔了一下咬破干巴巴的唇瓣,精神不济的低下头,“我是来看看林秘书有什么需要的。”

    她不敢在林宛昕面前泄露一丝表情,怕林宛昕又想什么办法对付她,所以她只能努力不去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林宛昕突然走到了温南枳的面前,一把抓住了温南枳的双手,“南枳,你帮我拿一下行李,我打算回去住,你也看到了我的手不方便。”

    温南枳想要挣脱林宛昕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林宛昕用力拉扯她的手,露出了她衣袖下面的手腕,上面留着被宫沉用皮带捆绑的痕迹。

    林宛昕背对着宫沉,面向温南枳皮笑肉不笑的扯动嘴皮,警告的瞪着温南枳。

    “好。”温南枳总算是把手拉了出来,接过林宛昕的行李箱就走出了房间。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想要提箱子,腰间的伤口又发疼。

    忠叔正巧上来,便伸手想替她拿。

    “忠叔,你这是干什么你这么大年纪了,我怎么好意思让你拿”林宛昕瞪了一眼温南枳。

    忠叔看向宫沉,宫沉微仰着头,扫了一眼忠叔。

    温南枳对着忠叔摇头,“我自己来。”

    温南枳忍着痛把林宛昕的行李箱搬到了楼下,放上了已经开到门口的车上。

    林宛昕当着温南枳的面前,抬手替宫沉整理了一下衣领,淡淡一笑,“宫先……宫沉,谢谢你给我时间去考虑,谢谢你对我这么宽容,我都怕自己太幸福会……”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宫沉放低声音,扶着林宛昕上了车。

    林宛昕看了一眼温南枳才上车。

    温南枳目送车子开出了大铁门绝尘而去。

    刚才林宛昕看她的眼神到底什么意思

    ……

    回到房间,还未开窗通风的狭小空间里,都是欢爱残留下的暧昧气息。

    温南枳打开窗户,一刻都无法在房间里待下去。

    她转身去了厨房,只有忠叔一个人在。

    “南枳小姐,有什么需要的吗”忠叔恭敬询问。

    温南枳看到忠叔在摆弄清理干净的花瓣,窗外的照射进来的阳光将洗净的花瓣,照射得晶莹剔透。

    顿时,她双手撑着大理石台面,低头避开阳光,看着铺在眼前粉白的花瓣,她觉得自己更加的肮脏不堪。

    “忠叔。”她的声音一哑,“真的不是我,他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

    忠叔沉默不语,安静的陪着温南枳。

    温南枳去房间里把自己的工具找了出来,她用蒸馏的方法自制了香水,加入辅助的精油,可以让香气留香长一点,这还是她在国外打工的时候学到的。

    “忠叔,宮先生很喜欢外面的花香对吗”

    “确切说是宮先生的母亲喜欢,他只是想留下父母的回忆而已。”

    温南枳又做了一些樱花糕,上面点缀着花瓣,赏心悦目。

    忠叔尝了也觉得很好吃,立即找了一个很漂亮的青古瓷盘放糕点,甚至上面也点缀了一些花瓣。

    “宮先生会喜欢的。”忠叔认真道,“你想解释的事情,我会帮你提醒宮先生的。”

    “忠叔,不用为我费心了,他……听不进去的。”温南枳摇摇头。

    两人耗了一下午,温南枳的心情总算是平复了不少。

    ……

    平静的心并没有维持太久,温祥带着钱慧茹来到了宫家。

    忠叔叫人阻拦,立即打电话通知了宫沉。

    宫沉和林宛昕在一起,最后只是把金望喊来对付温祥。

    金望打量着温祥和钱慧茹,不咸不淡的说道,“两位不请自来,难道不怕宮先生不开心吗”

    “你算什么一个助理也敢拦着我们我们家南枳可是宫沉的太太,现在还有谁不知道”钱慧茹不自量力的开口。

    金望看了看温南枳,温南枳一脸羞愧,只能咬紧牙关。

    “既然如此,宮先生正好托我问问两位,当初签合同的时候,说好了这件事不能被外界知道,为什么会传出去宮先生有理由相信两位是不是按耐不住了。”

    钱慧茹立马捂嘴,怕自己说错话。

    温祥却是一副和蔼温吞模样,笑嘻嘻道,“金助理,我们也是为了这件事来的,我们也是受害者呀,我们根本不知道会这样,我们现在全仰仗着宮先生,哪里敢做让他生气的事情一定是谁想陷害我!”

    金望看温祥一副贼喊抓贼的样子,心里更加不平,忍气镇定道,“就怕是有些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温祥一怔。

    “金助理,我们是诚心实意来找宮先生商量这件事,如今事情闹大了,这对我们两家都有影响,你看……不如就直接公开南枳是宫太太的身份,这样省得别人乱猜。”

    温南枳身子一抖,脚下跟踩在钉子上一样,每一步都觉得难安。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么无耻!”温南枳自己的父亲,感觉自己像是他们手中的棋子,任由摆布。

    温南枳再傻也明白,这一切就是温祥在捣鬼,他就是想要把她和宫沉光明正大的捆在一起!这样他们就能仗着宫沉的身份为非作歹!

    温祥不悦的看了温南枳一眼。

    钱慧茹会意,走到温南枳面前反手打了她一巴掌,“你一个小孩子家家懂什么你妈妈身子不好,不能好好管教你,只能我这个小妈来管教。你给我闭嘴!”

    温南枳嘴角立即被钱慧茹手上的戒指拉了一道小口子,她捂着脸颊,依旧摇头,“我不要……”

    “你!”钱慧茹又扬手。

    这次钱慧茹的手被突然站在她身后的男人用力掰向身后,她疼得哇哇直叫。

    温南枳盯着阴沉沉的宫沉,从他孤傲的双眸中看到了杀意,即便如此,他的嘴角依旧挂着上扬的邪笑。

    推开钱慧茹后,宫沉张开双臂,一脚抬起架在膝头,一副慵懒危险的样子。

    “说。”宫沉夹了一支烟放在唇边,眯起的双眸,目光犹如细碎的玻璃渣子,望一眼就叫人遍体鳞伤。

    宫沉只说了一个字,客厅的空气却凝结了起来。

    温南枳看着温祥一脸讨好的上前,“宮先生,你和南枳的事情如果公开的话,其实对两家都好……”

    温南枳一僵,随即向宫沉跑去,却被钱慧茹暗地里踹了一下,直接趴在了宫沉的脚边。

    钱慧茹哎哟一声,看似扶温南枳,却拧着她一把肉,“别在这里打扰你爸爸和宮先生谈正事,咱们都是一家人,什么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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