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腕

宋晓为了程健的生日礼物，差点想破了脑袋。贵重的她送不起，便宜的更拿不出手。程健好像什么都不缺，送什么都称不上实用。
关乐予给她提建议:“自己做的，最有心意了啊。”
宋晓为难:“可是我的手工活……真的不好啊，我连十字绣都不会。我的手除了写字做饭就只会拉小提琴。”
“对啊！你会小提琴啊！”关乐予继续鼓励她。
宋晓无奈地笑着说，“这要怎么送啊？我带着琴去他面前来一曲？”
“所以你要想啊，使劲想！”
最后宋晓买了一个可以录音的音乐盒，周末在家把几个调的生日快乐歌都录了进去。宋妈妈难得有一整个周末都在家休息，被生日快乐歌洗脑洗得受不了，差点要发火，最后宋晓做了一桌子菜作为赔罪。
来看电影是程健提议的，前阵子《你的名字》上映爆火，但两人都没有时间去看。程健说趁还没下架，正好这次有机会两人一起看。宋晓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排期表，离他们打算看的那场电影开场还有半个多小时。
来得太早了。宋晓撇撇嘴，打算继续刷微博打发时间。突然身边坐下一个人，她以为是程健来了，转头却发现是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小妹妹，一个人来看电影啊？”男人对她露出微笑，宋晓却觉得脊背像是被一条湿黏的舌头舔了一下，让她有些心里发毛。
她礼貌回应：“不是，我在等人。”
“等男朋友啊？让女生一个人等那么久的男人有什么好的，不如跟哥哥一起去喝一杯？”男人不顾她的拒绝，兀自凑近宋晓，“圣诞夜，很嗨的。”
宋晓本能地往后靠，却不想男人凑得更近。她正想推开他，面前的男人就被拎着后领甩到了沙发的另一边。
男人突然被人扯开，破口骂了一句：“我靠！谁他妈动老子……”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程健一手拎着两杯奶茶，一手插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程健平时笑起来就是一个阳光大男孩，但肃着脸的样子着实有点吓人。他个子高，此时眼眸低垂，居高临下地睨着沙发上的男人，浑身透着冷意，颇有威压的气势。
他侧头问宋晓：“你没事吧？”
见宋晓摇摇头，他扯了扯唇，弯下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酒吧里泡不到妹子，来电影院泡啊？路子还挺新颖？”
男人还有什么不懂的，连连赔笑：“误会，误会，不好意思，不打扰你们约会了。”
见男人离开，宋晓扯了扯程健的卫衣袖子：“我们走吧，没事了。”
程健不接话，伸手捞过她手中的礼品袋，“我的礼物啊？”
“嗯。”宋晓应着，见男孩就要打开袋子，忙抓住他的手，“你回去再看！”
两手交叠，指尖温热的触感透过手背，两人都霎时愣住。
宋晓像是被烫到一般，急忙松开他的手，说道：“我就是想说，你不要现在打开看。”
程健回手，垂眸看着面前脸颊红透的女孩，轻声道：“以后不会让你等太久了。”
宋晓还沉浸在自觉丢脸的情绪中，没听清，“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走吧，电影要开始了。”
全世界的情侣仿佛都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就是把各种节日都过成情人节。
宋晓跟着程健走进放映厅，放眼望去都是一对一对的情侣。她和程健两个单身狗一起走进去，总觉得自己和周围格格不入。但走在前面的男生似乎毫无所觉，她也只得面做镇定，自然地在座位坐下。
她努力不让自己留意周围情侣的举动，以让自己和程健都觉得尴尬，故而把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电影上。
电影一开始，故事中的泷和三叶在梦中互换身体，不同性别的身体和全然陌生的生活制造出的笑料让影厅里爆发出阵阵笑声。
当泷和三叶穿越了时间，互相约定着不能忘记对方的名字时，宋晓的眼眶湿了。
最终两人还是忘记了对方，各自过上属于自己的生活，不再记得曾经梦境中美好的交集。
宋晓以为这就是结局了。
“命中注定”“似曾相识”这种极具命运感的词语，连电影都不能使之成真。
她还在幻想什么呢。
与身边这个男孩的相处时光，他的温柔，他的关照，都像是她从另一个女孩手上偷来的。
很久以后，他也会忘记，曾经有一个关系不错的女同学，和他一起玩过密室逃脱，一起吃过几次饭，一起看过电影。他会向另一个女孩张开怀抱。
她什么都不是。
而电影的色调却忽然明亮起来，东京的樱花盛开，两人在街头相遇。泷试探着问：“我们是不是认识？”
宋晓的眼泪追随着三叶的一起滑落。
程健感觉到身边的女孩正在轻泣，他微微侧身，想给她递纸巾，却对上了宋晓哭得发红的双眼。
两人的脸相距不过一掌。
大荧幕上盛开的樱花映得女孩的脸也覆上一层淡粉。他的视线滑过女孩湿漉漉的眼睫，微红的鼻头，脸上的两道浅浅的泪痕，最后落在因为强忍哭泣而抿得嫣红的嘴唇上。
距离过于暧昧，似是有什么看不见的力量推动着他，让他缓缓靠近她的唇。
10厘米，8厘米，5厘米，3厘米……
女孩微微抬头，吻上了他的唇角。
轻轻一啄，就势要躲开。
下一秒，程健扣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住她的唇，不给她丝毫退路。
宋晓的唇带着奶茶的甜，泪水的涩，还有少女的馨香，让他着迷沉沦，甚至小腹燃起一股邪火，下身隐隐有了反应。
放映厅的大灯亮起，电影终了，而这个吻还未结束。
宋晓渐渐有些喘不上气，她伸手去推程健，却被他咬了一口。
这是梦还是现实啊，宋晓逐渐觉得自己有些不清醒了。
不然她的脑子里怎么会突然想起安奕然说过的419理论呢？
良久，程健终于放过了她，埋在她的颈窝平复呼吸，而后深吸了一口她的发香：“还是那股味道。”
和高一时闻到过的一模一样。
宋晓又推了推他，他终于直起身，与她面对面。
程健抬手轻轻抹去她的泪痕：“对不……”
“程健。”宋晓打断他的话，抓住他抚在她脸上的手。
“我今晚不想回学校了。”
“……”程健顿住，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哑声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
他扯了一个牵强的笑，“奶茶里应该没有酒吧？”
“没有，我很清醒。”宋晓回视着他，“所以，你还要回学校吗？”
*******
终于写到这里了，说实话我是有点激动的。
不只是因为接下来的床戏，还因为这部电影总能让我想起他。
我这几年时常回想，如果那年圣诞节我答应了他一起去看《你的名字》，我们之间会不会有所不同。可惜没有如果。
当年不是不想去，而是由于某些原因去不了。我常为此后悔，但世上没有后悔药，我和他之间就这样了。
还是好朋友，有事会互相帮忙，但谁也不会再提那场电影。
小程是他，也不是他；小宋是我，但不是我。
希望小程小宋能在我创造的世界好好相爱，不要错过。





脚腕 Chapter 20（H）
电影院旁边就是一间酒店。从电影院出来，程健一刻都不想再等，拉着她就过去开了间景观大床房。
一进房门，程健就把她压在了墙上，额头抵住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回学校？”
宋晓的“不”字刚说出口，唇就被他的吻堵住。
身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前是少年滚烫的身体。他的手掌垫在她的脑后，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强迫她仰头接受他急切的亲吻。一开始只是唇瓣的吮吻，渐渐的，宋晓觉得有些不满足，她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他的下唇。
程健呼吸一窒，将女孩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一些，回应她的主动。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时而舔舐女孩的齿列，时而用舌尖轻挑上颚，时而勾她的香软小舌共舞。牙齿时不时磕到对方，但两人已经不在意那点疼痛，贪婪地汲取对方的气息。
宋晓抱着他的腰，软软的回应着他，手指在他的腰背上轻划。这让程健更加兴奋，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腰身上游走，不时伸进衣服下摆，揉捏她腰腹的软肉。
热吻从唇瓣一点一点转移至脸颊，脖颈，留下一串暧昧的红痕，再缓缓向上，含住了她的耳垂，用齿尖轻轻厮磨，又用舌尖描摹她的耳廓。
“嗯……”宋晓的耳朵格外敏感，她有点受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此时程健的手已经覆上了她的胸，隔着衣服轻轻揉弄。继而伸进衣服里，把内衣拨开，直接抚上乳肉，时不时轻捏一下敏感的乳头，让她娇哼出声。
隔着几层衣服，一团硬烫正抵着她小腹。宋晓感觉到自己已经湿了。
她用了点力气，才止住他的索取，轻喘着说：“先……先洗澡。”
程健顿了一下，回覆在她胸上的手，改搂住她的腰。他平复了一下呼吸，用手指抹开女孩唇边的水渍，又亲她一口，说：“我先洗。”
男生洗澡很快，没多久他就围着一条浴巾出来了。宋晓不好意思看他，迅速钻进浴室。
她仔仔细细洗完澡，一边吹着头发，一边看着镜子里穿好浴袍的自己，胡思乱想。
下午出门前化好的妆已经在洗澡前卸掉，镜子中的女孩面容素净，皮肤白皙，只眼下因为长期熬夜带了一抹淡淡的青色；还好她上大学以来就养成了定期除毛的习惯，现在手臂和小腿都很干净光滑；胸不算大，但胜在形状圆润漂亮；锁骨凹凸有致，在浴室的顶灯下显现出浅浅的阴影。
他会喜欢吗？宋晓忍不住想。
这真的是她不到20年的人生中，做出的最出格的决定了。
程健坐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水声，心跳如鼓。他刚才洗澡时本来想先自己撸一次，但可能是潜意识里在意着外面的女孩，总出不来，只好作罢。
他拿着手机，查了很多“经验帖”。女孩子第一次会疼，会流血，要做前戏，事后要抱抱她，但他看完了又觉得什么都没记住，心里一团乱麻。他又走到床前，打开床头柜，找出酒店配备的避孕套，还撕开一个研究了一下。润滑油滑腻的触感让他有点脸热。
刚把拆开的避孕套拾好，浴室那边就传来门打开的声音。他回头，看到宋晓半捂着脸从里面出来。
他走上前，把她的手拉下来，“干嘛捂着脸？”
“卸了妆，不好看。”她有点羞，不敢看他。
“好看的。”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搂在怀里。
“程健。”宋晓靠在他肩上，轻唤他一声。
“嗯？”
“等会如果我喊疼……”
程健以为她怕疼，忙说道：“你疼我们就……”
“不管我怎么喊疼，”宋晓不让他说，“你都不要停。”
程健深深地看着她，低头将她吻住：“好。”
他们一路吻到床边，双双陷进柔软的大床。
程健把房间里的大灯关掉，只留了床头的壁灯，发出昏黄的暖光。
下身的家伙已经完全勃起，硬的发疼。但他不敢轻举妄动，他怕她受不了，他甚至能感受到身下的娇软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他轻轻吻上她的微颤的眼睫，再到眉心，下移至小巧的鼻头，最后吻住她的嘴唇：“别怕。”
他的舌头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唇瓣，缠着她的小舌搅弄，引导她回应自己，双手开始慢慢褪下她的浴袍。女孩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白皙无瑕，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此时就在眼前。
他抚上她的肩头，继而开始揉捏她的胸，感受乳头慢慢变硬，同时咬上了她的脖子。
“唔嗯……”宋晓觉得难耐，抬手抱住他的肩。
这细小的呻吟好似给了他鼓励，他顺着脖子一路吮吻，来到她的胸前。他咬了一口软滑的乳肉，然后将已经凸起的乳头含入口中，手里揉着另一边奶子。小小一粒乳头被牙齿碾着，还未来得及觉得疼痛就被湿润的舌头来回拨弄。
“啊……”从未受过的刺激让她不禁呻吟出声。她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不知是要将他拉起还是继续按在胸前。他喷洒在她胸前的粗喘是最好的催情剂，她的私处开始微颤着轻轻缩，流出晶莹的体液，期待着有人来采撷。
身上的采撷之人已经将唇舌阵地转移到了另一边奶子，并将手伸到了那处花谷。
他指尖轻勾，抬头看她眼睛：“这么湿了？”
她不答，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却听到身旁撕开塑料包装的声音。
她睁开眼去看，正好看到他拿着避孕套，套在身下那个已经竖起来的东西上。
很粗，很长，带着偏深的粉红，顶端呈伞状，在灯光下反射出晶亮的光。
程健发现她在偷看，勾唇笑了起来。他牵过她的手：“摸摸它？”
宋晓在他的牵引下，从龟头向下，抚过茎身，再摸了摸下面的两团囊袋。她甚至能感受到那层皮肤下兴奋的搏动。龟头下面有一道浅浅的沟，指尖经过的时候，她蓄意轻勾了一下，拇指划过顶端的马眼。
“嘶……”敏感地带被突然攻击。他再也忍不住，重新覆在她身上，分开她的腿，扶着阴茎在她的花穴来回滑动。他发现戳到她上方的肉核时她的呻吟声会突然变大，便着意在那里用力顶了几下。
“啊……啊……”快感汹涌而来，她伸出双手，想要抓住些什么，手链上的小脚印反射出细小的光线，晃得程健心乱。他伸出一只手，与她十指紧扣，压在她的头顶。
他的另一只手探向湿透的花穴，缓缓插入一根中指。
“嗯……”穴肉随着异物的入侵，紧紧包裹住那根手指。宋晓仰起头呻吟，将他抱得更紧。这感觉和她以往自慰时的不太一样，由于常年打篮球，男生的手指略显粗糙，手指关节微突，带来不一样的刺激。
程健轻轻抽插几下，问她：“疼吗？”见女孩摇头，他低头吮她的乳头，又加了一根手指。
太紧了。
这么紧，等会儿他怎么进去？
他忍着欲望，一边用两根手指慢慢为她做着扩张，一边用拇指轻碾穴口上方已然凸起的肉核。
“进来……”她半眯着湿漉漉的双眼，眼角已经染上动情的绯色。她弓起腰，仰头亲他的喉结，“要我吧……”
女孩的轻吟如同魔女的咒语，指引着他一步步陷入情欲的深渊。
他等不及了，抽出手指，扶着肉棒就要往里入。但龟头刚触及那两片柔软的阴唇，正要往深处顶，就滑到了一边。
他进不去。




脚腕 Chapter 21（H）（二更）
程健又试了几次，最后是宋晓耐不住，伸出手扶住那根肉棒，对准下面的入口：“进来。”
有了方向，他开始往里深入。但龟头太大，他刚入了一个头，就听到宋晓发出带着哭腔的声音：“呜……”
他想起开始前宋晓说的话，继续缓缓推进。但那道花径太紧，又热又湿，他觉得有点控制不住射意。
他稍稍停下，亲吻女孩沁出细汗的额头，伸手在交合处揉捏。感觉到她稍微有所放松，滑腻的液体逐渐变多，就继续往里顶。
硕大的肉柱缓缓进入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推开层层褶皱，填满她的空虚。宋晓抬手掐住了他的胳膊，指甲留下一道道弯弯的印子。
程健感觉那处阴道在一紧一缩的吮吸他，仿佛有一阵吸力，吸得他头皮发麻。他一挺身，将自己全数送了进去，与她严丝合缝的贴合。
“啊！”
宋晓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她觉得下身像被撕裂一般，被肉刃一下劈开。
程健吻去她的泪，一边捏着她的奶子，拇指和食指捻着奶头，一边用手指按揉她的阴蒂，试图用快感缓解她的疼痛，给她适应的时间。
她慢慢适应过来，吻了吻他的锁骨，“可以了。”
他得到准许，开始慢慢挺腰抽插。宋晓一开始还觉得疼，但疼痛很快被快感替代，流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她的双腿攀上他的腰，情不自禁地发出愉悦的呻吟，“啊……嗯……快一点……”
他直起腰，手抓住她的脚腕，把她的腿往前压，让她把腿分的更开，然后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顶端一下一下的顶上深处的花心，让宋晓爽得全身发抖。
肉棒在她的花穴中快速进出，淫水在抽插间隙源源不断地从那处流出，沾湿了两人的阴毛，看得程健眼底发红。他把她的腿抬起，咬上她的脚腕。这一抬让阴道的角度抬高了些，他顶上一处刚才没肏到的软肉，宋晓突然尖叫一声，“啊不要！那里不要……”
他意识到这里应该是她的敏感点，用龟头变换着角度戳弄那个地方：“这里吗？这里更舒服是吗？”
宋晓被连续几下攻击敏感点，快感直冲头皮，她说不出话，只能大口喘气，用腿轻蹭他的肩膀。
程健看她的反应，当她默认，握住她的腰加快速度肏她，次次都发力狠狠碾过那处让她尖叫的点，再全数插入，直捅花心，囊袋一下下拍打她的阴户，有节奏地发出“啪啪”的声音。要命的舒爽让宋晓弓起腰，快感层层累积，带她一点一点攀上情欲的巅峰。
紧窄的花穴翕动着吞吐他的肉棒，程健爽得开始粗喘。
怎么能这么又湿又嫩？
他感觉阴道又变紧了一些，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晓晓，放松点，太紧了。”
情欲中的男人嗓音喑哑，像被砂砾磨过一般粗糙而性感的声音刺激着宋晓的大脑皮层，屁股上的一记拍打更是让她直接高潮。
“啊、啊——！”纤长的双腿夹紧了他的腰，她面色潮红，全身颤抖，贝肉一下一下地咬着肉棒。程健被吸得受不了。他抬高她的腿，死死咬住她莹白的脚腕，发着狠劲往里肏了几十下。最后他低下头，咬住她的唇，低吼着泄了出来。
在身体里射的快感比用手撸管舒爽不知多少倍，程健在女孩身上缓了一会，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拔出套子。
套子里装着粘稠的浊白，外面粘连着少许殷红。
程健再一次意识到，他们两的第一次，结束了。
他把套子打了个结，扔进床边的垃圾桶，继而躺到宋晓身边，紧紧地抱住还在微微颤抖的她。
宋晓还沉浸在情欲的浪潮中，微张着口，缩在他怀里细细喘息。
良久，她抬头小声问他：“几点了？”
“还有10分钟，到零点。”程健看了看手机，问她“还难受吗？”
宋晓点点头，又摇摇头，把脸埋进他的胸膛，“生日快乐，程健。”
程健笑了，亲了亲她的发顶：“这个礼物太贵重了些。”
两人又躺着抱了一会。程健一只手臂枕在她的脖子下，圈住她的肩膀轻轻抚摸，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腰线上下摩挲，又覆上她的腰眼打圈。
宋晓觉得痒，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缩，小腹却抵上一根火热的硬物。
她愣住：“你怎么……”
程健迅速拿过一枚套子套上，倾身压住她，堵住她的唇：“宝贝，再来一次。”
不同于第一次的艰涩，有了先前的体液润滑，这次入得异常顺利。
“呃……”
“啊……”
肉棒行至最深处时，两人都不禁发出一声喟叹。
程健摆起腰插送，低头埋在她的胸乳间大口吮吸。宋晓的呻吟溢出唇间，又被她咬唇忍住。
他抬头看她意乱情迷的脸，想听她千娇百媚的呻吟，伸手揉开她的唇：“别咬，叫出来。”
宋晓却咬住他的手指，还是忍着不愿出声。小舌头裹住了他的手指，水眸中的情欲似是要将他淹没，他觉得再看下去他要受不了了。
真是个妖。
他抽出肉棒，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住，从后面挺身而入。后入的姿势插得格外深，宋晓一下子没受住，“啊”一声叫了出来。但很快她又咬住枕头，只发出“唔唔”的声音。
程健拿开那个枕头，俯身覆在她背上，用手指撬开她的唇。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她的舌头搅弄，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一边乳房，大力揉捏，咬着她的耳垂命令，“叫出来。”
嘴唇被迫张开，些许津液沿着她的嘴角流出，身下的大力挺弄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她大声呻吟，“啊……唔啊……”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他侵略，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宋晓全身酥软，她的腿开始控制不住的打颤。程健发现她有点跪不住了，直起身掐住她的腰，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跪好。”
没想到这一记拍打让她原本就紧致的甬道狠狠夹了一下，宋晓发现自己被他命令或抽打的时候会更兴奋，下面又涌出了一大股淫水。
他差点把持不住，“嘶……别夹。”
宋晓委屈，她又控制不住。但她除了承受他的肏弄，已经没有别的力气。
今晚的第二次，男生格外持久，她实在有点受不了，艾艾求他：“快一点……”
没想到屁股上又挨了一记，他粗喘着说：“什么快一点？快一点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