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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颗甜豆(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座银山
他的暗喻她只听懂了一成。
这时候他才敢将自己的身份转换成男朋友,可绵绵却更为心痛,她仰起头,哭的面庞湿润,瞳光涣散,像是高度近视的人在努力分辨着什么事物。
又哽了哽,她颤声质问:“那要怎么样?要等到你们睡在一起了才生气?哥哥,你知道的,就算你们睡在一起,我也没有资格生气。”
所以……到最后,她只会是被抛弃的那个……
“我为什么要跟一个不熟的人睡在一起?”霍还语用足够的耐心和温柔的语气反问她,“绵绵,你最近是怎么了?”
接二连叁的闹脾气。
把他的微信拉黑,几天的冷战还没有让她清醒?
霍绵绵无措的像只迷路的小狗,好不容易找到了主人,还要被他反问,为什么乱跑?
她哭笑不得,眼睛酸痛,鼻尖发红,“哥哥,我见不到你,我就会害怕,可你好像见不见我都无所谓。”
霍还语缓了一口气,伸手去碰她的头发,心疼地将她抱进怀里,胡乱地去吻她的鬓角,这样安抚的动作却更让妹妹难过,她永远都是哥哥给一点甜头就心软的人。
家里十点就关了灯。
一楼没有任何声音。
霍妈只打了一通电话就没再打,霍绵绵做好了回来挨骂的准备,却没想到风平浪静的,开门换了鞋,动静传到卧室里。
霍妈半梦半醒地从房内探出脸来,“绵绵回来了?”
霍绵绵一愣,正想道歉。
又听见:“吃饭了吗?社团活动这么晚,还是周日,下次能不去就别去了。”
“……”
什么社团活动。
霍绵绵思绪是乱的,随口撒了谎,“好。”
霍妈:“早点睡。”
“……嗯。”
门关上。
她松了一口气。
正要上楼,薛涎却从楼上下来,因为白天的事,绵绵有些羞于见到他,不仅是因为跟哥哥的事被他发现,更因为他们也做了那样的事,她也在他身下轻吟。
低着头,绵绵想化作一抹空气逃跑。
薛涎路过,将情绪掩埋,用气声跟她解释:“阿姨找你着急,我就说你去参加社团的户外活动了。”
她连社团都没参加,哪来的活动。
“……”
“谢谢……”
薛涎径直往厨房走,停在半路,“过来。”
“……啊?”
他招招手,“过来。”
虽然反应迟钝,但霍绵绵还是慢步朝薛涎走去,一步一脚印,又轻又缓慢,宛若被慢放后的镜头画面,她是迷失的少女,正向一个不确定的人走去。
走到他身后。
薛涎拉开冰箱,一截被分割出来的黄色暖光映在他的面庞上,沿着修长的骨骼线滑下,额前细细的碎发都被赋予了一层光芒,面前半个冰箱的生活食物看上去都格外温馨。
他弯腰在里面翻找,吞吐出的话懒洋洋的,似是随口在问:“你去哪儿了?该不会是因为我下午把你吓到了吧?”
“……”霍绵绵认真地看向他的背影,咬咬唇,有点委屈,“只要你不说就好。”
“……这么怕我说,为什么还要跟自己的哥哥做那种事?”
厨房距离卧室有点距离。
可霍绵绵胆小,没忍住,她转头去看漆黑静谧的客厅,没有人,妈妈也不会听到他们在聊什么,提心吊胆着,她羞愧地问:“薛涎哥,你会觉得很匪夷所思吗?”
“听上去很刺激,亲眼见到了是很匪夷所思。”
“……”
很快,他转移话题,“吃饭了吗?”
“……什么?”
他记得下午做完,她可是连房门都没出,晚上大概率是去找霍还语了,他可能带她吃了东西。
翻出霍妈买的泡芙。
长方形的包装盒被里面的蔬菜挤压的有些变了形,光芒微弱的环境下,透过盒身上那块透明的部分还是能看到里面被烤的金黄的泡芙皮。
薛涎猜错了,霍绵绵根本什么都没吃,她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东西,舔了下唇。
她认得那家的东西。
关上冰箱门。
光源消失。
一瞬间的错觉,薛涎觉得霍绵绵看着他手里的东西,眼睛在发光,“……想吃?”
她点头,眼含水光。
薛涎半倚着冰箱门,“说,涎涎哥,给我吃一口吧。”
霍绵绵像个委屈包似的,“……涎涎哥,给我吃。”
“一口吧。”
“……一口吧。”
薛涎拿着泡芙盒敲了下她的脑袋,“吃吧,反正也不是我买的,阿姨买给你吃的。”
“那你还……”
算了。
谁让有把柄在他手里,霍绵绵能屈能伸,抢过泡芙到餐厅坐着,脚步很小声,怕霍妈妈听见,她刚坐下,薛涎也跟着坐下。
霍绵绵拆包装盒的手停下,警惕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薛涎理直气壮的,“吃东西啊。”
“……这是我妈妈买给我的。”
“哦,欺负我没有妈妈?”
“我不是……”
“行,别废话了,快吃了,你吃饱了我好吃。”
他语气虽然不耐烦,但表情随性,仿佛等到天亮他也能等,霍绵绵就没有那么洒脱了,总觉得自己像是猪圈里的猪,薛涎是养猪人,等着把她养肥了,杀了卖个好价钱。
这么想着,东西都吃不下了。





小颗甜豆(骨科) 矛盾(涎涎微h)
夏夜闷热黏腻,偶尔一股清风吹过都像是天降甘露一般,站在学校门外拥挤的小吃摊中间,霍绵绵怎么动都不舒服。
耳边滋滋啦啦不知是铁板鱿鱼还是煎豆腐,香味融合在空气里,被带动这,成了有味道的风。
校门外许多结伴走过的男男女女。
手上大多会捧着一杯喝的冰饮。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场景,曾经无数次出现在她的幻象中,唯一不足的是,她曾幻象的是能和哥哥在下课后一起围在小吃摊前,她因为吃一只鸡翅包饭而沾的嘴角油腻,霍还语大概会什么都不说,轻轻帮她擦掉油。
这样,即使站在浓重的油烟之间,应该也不觉得恶劣。
可现在,哥哥好像换了一个人。
换成了做什么都漫不经心的薛涎,他还在前面和朋友说话,面孔时不时带过一阵笑,不算深刻,有点轻浮的。
即使是这样,似乎也不讨厌。
相反的,那块空虚的地方还被填补了。
“同学,你的果汁。”
小吃摊老板叫她一声。
霍绵绵回过神,接过果汁,快步穿过沉闷的人群,一步步向薛涎走过去。
他分明是发现她秘密的人。
因为这个秘密。
还纵容她做了那样的事,可她却不怎么怕他了,也没有被威胁的感觉,毕竟和霍还语的事,除了她自己提起外,薛涎很少挂在嘴边说。
吸管插入果汁中,杯面溅出来几滴,霍绵绵握着杯身,边吸边朝着薛涎走过去。
唇舌卷在吸管上。
吸管是硬的,跟那天他的分身一样硬,果汁是甜的,不断有碎冰和果肉在口腔里爆发,跟他却不一样,那是奇妙的感觉。
咸咸的,棒身有些凸起蜿蜒,顶端很软,她很喜欢用舌尖扫过的感觉,尤其是看到薛涎在她的口活下,舒爽的闷哼,控制不住扣住她的后脑勺,将肉棒撞击到喉咙,忍不住要射的压抑。
这些羞耻的念头不是第一次浮现了。
不是那天给薛涎口过以后,第一次再回想了。
可每次回忆,霍绵绵就会矛盾,她近乎自虐的觉得,那是对哥哥的背叛。
所以便态度一转,在薛涎面前装清纯,如果他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大概现在,他已经操过她了。
霍绵绵呼了口热气,憋的厉害。
等她走过去,跟薛涎聊天的那伙人已经走了。
距离还远。
他就那样赤裸裸的凝视着绵绵,看着她猛吸果汁的嘴,没化妆,但眉毛似乎描绘过,一张小脸又纯又欲,纯在相貌,欲在眼神。
以及他太知道了。
她那条宽松的裙下藏着怎样的身材。
这个年纪有那样绵软饱满的胸脯,霍还语的功劳一定不小,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薛涎竟然不太好意思的觉得,自己乘了凉。
那天以后他很人性善良的没有碰过霍绵绵。
好吧。
他承认摸过她几次,亲过几次,可却没真正爽过。
憋的厉害。
等霍绵绵走近了,薛涎主动往后坐了坐,腾出身前的位置。
“还要载别人吗?”霍绵绵眨眨眼,天真的问。
薛涎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要,就直接坐前面吧,省的待会换了,麻烦。”
“好。”
车子的前身腾出一小节位置。
刚好能够容纳霍绵绵,她横着跨步坐上去,挺翘的小屁股线条完美融合在座椅上,股沟是空虚的,薛涎慢慢靠近,才是完美被包裹。
他双臂握住车把手,姿势便像是在抱着绵绵,一低头就能看到她莹白耳廓旁的碎发,以及吸着果汁的嘴。
真的很奇怪。
嘴看着很小,含着吸管可以,竟然也能全部含下他的肉棒。
想着这些,薛涎没出息了硬了。
裤子布料不硬,是柔软的,所以绵绵能很好的区分顶着自己屁股的到底是什么,她咬着吸管,眼睛转了转,含糊着问:“薛涎哥,你不是要接别人吗?”
如果没有第叁个人坐车。
她才不会坐到前面……坐到前面,白白挨他的顶弄。
薛涎压低了身子,唇仿佛就贴着她的耳廓,“不接别人你就不坐前面啦?”
他还要故意用玩笑的口气。
似乎是在试探她的底线。
霍绵绵握着果汁,手指见白,小屁股又被顶了下,薛涎在催她回答。
她扶着车头,身子压在上面,唇齿间溢出一声细碎的闷哼,支支吾吾:“不……不是,薛涎哥,你坐后面一些……”
薛涎恶劣地笑了下,并不动,“我还以为你让我做快一些。”
“我挤……”
“嗯……我故意的。”他低眸看了眼,绵绵前身压在车上,指示灯全部被她的胸压住了,绵绵软软的摊着,天知道他多想咬上去。
嘴上实现不了。
就要在别的地方实现了。
走出大学城,飞快使过唯一一段繁华路段,薛涎憋的快爆炸,他低头去看,霍绵绵双膝靠在一起,极力的在撑着什么。
她今天穿着短裙。
很短。
只能盖住大腿根。
“把打底裤脱了。”薛涎压着声,在她耳边催促。
霍绵绵明显受了惊吓,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侧过脸,用疑惑的眼神看他。
“我硬了,你磨的。”
天地良心。
是他一直在撞。
霍绵绵心跳加速,“这……这是在外面。”
“外面怎么了,外面更刺激。”薛涎说着顶了顶,像是在手把手教导一个游戏新手,“先把你的打底裤脱了,然后帮我拿出来,塞进的你的内裤里,让我磨舒服了射出来,用裙子盖住我,知道吗?”
这不难做到。
却需要心理能够包容。
可显然,她连跟亲哥哥做爱都敢,这不过是九牛一毛。
除却这些。
霍绵绵自己也想试试。
只是听薛涎那样描述,她已经格外期待,期待他滚烫的肉棒磨着湿润小穴口的感觉,裙身盖着他们交融的下体,周围有车过去,也不会发现什么。
她斜下肩膀,扣住打底裤的边缘,在座椅上磨了好几下才完全脱掉,薛涎为了配合她,将车速放的很慢很慢,像是在推着走。
终于脱掉,霍绵绵很乖的揪出裙摆,盖住他下腹,找了好几下才找到裤扣,拉链,隔着男士内裤,手掌已经触犯滚烫肉棒的本体,拨了下,薛涎忽然从座椅上小幅度地起来,霍绵绵找到空档,肉棒立刻被拿出来,弹跳到她的手腕。
她被烫的一缩。
羞耻和惶恐感十倍袭来。
前方的小轿车打着灯驶过,照亮道路。
薛涎空出一只手,将霍绵绵的裙摆拉起来盖住自己,那只手又立刻裹住她的腰,将她身子往后一拉,
“……呜,”隔着内裤,他已经探到了她的小穴,又湿又热,腿身紧紧相贴,他在她耳边喘着气,边喘边说,“湿的这么快……”
为了不压住肉棒。
霍绵绵困难的翘着屁股,难受极了,能感觉到肉棒在磨着小穴,她泛滥成灾,痒得扭着腰,不用薛涎说,她已经自己去扒开内裤。
肉棒和小穴真实相触。
两人一同呼出一口气,薛涎更是急刹了下车,肉棒前段竟然挤开了褶皱的穴口,霍绵绵几乎保持着屁股疼腾空的姿势,小穴像一张嘴,吸附着肉棒,恨不得一口吞咽下去。
她也的确这样想,所以才会自己磨动起来。
薛涎原先还担心她会讨厌,会觉得这是威胁所至,所以他尽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可现在他才明白。
霍绵绵根本就不怕,她不怕跟亲哥哥做爱被发现,更不跟重组家庭的哥哥的做爱被发现,她是想的。
薛涎后悔死了,他就该在那天下午,操她。
——————————————
哥哥要彻底绿了。
要命的绿。
火葬场有嘎,屠宰场也有,谁肉多谁先挨宰(可以猜一下是绵绵和涎涎先被发现,还是绵绵和哥哥
再次跪谢宝贝们的猪猪?'?'?




小颗甜豆(骨科) 吃药(涎涎微h)
一周五天,霍绵绵和薛涎极少数按时按点回家。
霍妈习惯了。
她将饭菜放在厨房,自己便回了房。
果不其然。
临近八点半才听到门开的声音,继而是薛涎跟绵绵一起去觅食脚步声。
两人最近挺亲密的,关系也好。
好几次她上去送水果,绵绵都在薛涎房里,有说有笑,虽然薛涎每次看着挺不耐烦,也不爱搭理她,但到底没真的吵过架,也就这么随着她了。
霍妈妈有几次当面说过绵绵,大致就是提醒她不要去打扰薛涎,她口头说下次不会了,下次照样在他房里。
又是夏天。
绵绵每次去都穿的凉快,女孩儿在家里都不爱穿内衣,尤其是洗过澡准备睡觉,她也如此,总是穿着吊带或者短袖,若是白色的,胸前的乳粒子形状都能看清。
起初霍妈妈是担心的。
虽说绵绵跟薛涎是继兄妹的关系,但到底没有血缘关系,年龄差不多,天天腻在一起,很有可能会促发别的感情。
观察了几次,她又发现薛涎虽然看着吊儿郎当,脾气也不好,但对绵绵没那个心思。
在一个房间他们也是个干个的。
绵绵蹭空调,顺便看他玩玩游戏,他就专心玩游戏,很少做别的。
想着想着。
外面绵绵压着嗓子的喊声扬了出来,“薛涎哥,你把碗刷了,我热,先洗澡。”
薛涎听了就不干了,完全没有对女孩子的温柔,“凭啥?自己吃自己洗。”
绵绵:“你真小气。”
薛涎:“我要先洗,你每次洗完到处都是长头发,跟进了盘丝洞一样,我不干。”
绵绵上了楼,声音也有所减弱,“谁想抢到就是谁。”
急急忙忙的脚步是薛涎的。
看来他的确很怕绵绵的长头发。
关了床头的灯,霍妈妈呼出一口气,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幼稚的很,没什么大过节,很快就能玩到一块去。
事实也的确如此。
可他们的关系要比她想的更亲密一些。
不止玩到了一起,还睡到了一起,并且亲密到一起洗澡。
绵绵拿了睡衣冲进洗手间,门刚关到一半就被薛涎卡了进来,他反手锁上门,在淡淡的微黄色光芒中低头咬住绵绵胸前的乳粒。
她揽着薛涎的脖子,欲拒还迎,说不清楚究竟想要什么,“唔……哥哥,妈妈还在呢。”
不由得她多说。
薛涎将她推到洗手池边缘,手探到裙底,拨开湿透的内裤边缘,粗暴且急躁地塞了两指进去,“在又怎么了……”
霍绵绵被手指插的轻吟出声,“……嗯,怕……怕看到……”
“看到什么?”
“你……我……”
耳垂被含住,薛涎舌尖往脖颈里扫,边吮边说,“放心吧,阿姨怎么都不会想到我在操她女儿。”
巨大的羞耻感来临,绵绵痒的忍不住抬起腿,“……别说。”
刚才乳头已经被吮吸的又红又肿,他用手掌摩挲着,将从她小穴带出来蜜液抹在上面,他的身子狠狠往绵绵的腿根挤,胯下轻磨着她已经翻红的穴肉。
薛涎一句话说不完整,迫不及待掏出已经硬的发烫的肉棒痒绵绵的腿根戳,不自觉地挤入狭窄的穴缝,只是半个头,就吸的他爽到头皮发麻。
他双手揉捏着她绵软的乳,衣服被拉扯开,裙摆褪到腰际,只要把她往上拖些,就能从镜子里看见他们正在缓慢交合的下体。
“……绵绵,”他又喊她。
绵绵挺起臀部迎合着,企图能将他磨爽,可他却越撞越往里挤。
“……哥哥,涨,快出去……求求你……”
“绵绵,我能操进去吗?”
他特别礼貌的询问。
绵绵抿着唇,花穴湿哒哒的,腿根被浸泡着,她被刺激的不行,却仍然犹豫不决。
若是说不能,薛涎下一秒一定会狠狠撞进来。
她只做过一次,隔了这么久,一定会疼。
若是说能,岂不是真的承认自己骚?还最爱和哥哥做爱。
两个她都不想。
犹豫的时间里。
薛涎竟然已经插进来一半,他俯身咬着她的颈肉喘息,用那半根肉棒在湿密的花穴中艰难进出,咬着牙,“好紧……不是被操过了吗?怎么还这么紧?”
“……涨……求求你……别弄了”她要疯了。
嘴上说的再多。
还不是撅着屁股。
薛涎试图全根没入,狭窄的肉缝似乎根本容纳不了这样的巨物,吞吐艰难,好在她够湿,不会受伤,快到进到尾端时,楼上忽然有脚步声落下。
许久没露面的薛爸爸走进薛涎的房间,高声叫了叫,“薛涎,人呢?!”
同一时间。
洗手间的花洒打开。
薛爸爸闻声看向门那里,“薛涎,你在洗澡?”
水声哗哗,难以辨别的还有一道压抑着断断续续的女声,透着不自然的娇,“……叔叔,是……是我……唔……”
又被操了下。
薛涎知道自己不能再抽插,艰难将肉棒磨出来,塞进绵绵的小嘴里,她习惯性的舔了两口,自然吮吸,在一声闷哼中,她含着顶端,将浑浊腥咸的液全部吞住。
知道里面洗澡的是霍绵绵。
薛爸爸不好意思再逗留,随意撂了句话就下楼了。
喉咙一滚,她将含住的所有浓吞下。
这不是第一次吞了,已经吃习惯了,一点也不觉得反胃,习惯的像喝水那样正常。
绵绵跪在被浇湿的瓷砖上,后背被淋湿,娇白的皮肤上浮着水珠。
薛涎穿好裤子,帮她把沾有几滴液的裙子脱了,她光溜溜的站在水下,小屁股又翘又白,再看下去他又要硬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要不是老头,我今天真要在这里干你了。”
他总是爱说荤话。
绵绵将干湿分离的门拉上,用手指先清洗着小穴,本以为薛涎已经走了,谁想到他又说:“绵绵,你哥哥射进去过没有?”
水流似乎冲进了小穴里。
让她又想起那天早上趴着被霍还语后入的感觉,跟和薛涎在车上磨小穴的感觉一样刺激,她也的的确确被射进来过几次。
她点点头,水流从耳廓冲下去,“嗯。”
薛涎处理着地板和洗手台上的蜜液,“然后你吃药了?”
霍绵绵正琢磨,他这样问,以后是不是也想射进来,后悔自己太老实的答复。
毕竟吃药对身体不好,她可不想多吃。
薛涎却说:“你哥哥看着人模狗样,其实就是个王八蛋。”
哪个疼妹妹的哥哥会第一次就那样按着她做,不顾她疼不疼,又内射,又让她吃药,不是王八蛋是什么?
绵绵还没说话,他又自顾自地说,“放心,我以后不会的,顶多射后面。”
暖水是热的。
她却有点冷,“……什么后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她什么都不想知道!
薛涎故意恶劣笑着吓唬她,走之前还丢下句模棱两可的话,“别怕,我逗你玩的,哥哥比你那个哥哥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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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都不是啥好人,大哥不说二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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