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颗甜豆(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座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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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贺喜恭喜贺喜,涎涎终于吃到肉了!!!!
天,感觉等待了好久的样子?
终于,我们等来了这一天~
咳咳,揪领带,排排坐,马上哥哥要回来了,你哥哥还是你哥哥,涎涎就要失宠一下,但也只是一下,下。
感谢大家的偷猪,谢谢谢谢,爱你们!(发现大家评论都让涎涎冲啊!?这么多美眉们,没有一个喜欢哥哥的吗?!让我有点想改剧本的冲动了!每天告诉自己,一碗水要端平!
小颗甜豆(骨科) 可怜
上次吵完架,霍还语答应了再忙每周都会回来,他不爱食言,尤其在绵绵面前食言,是很没诚信的事。
他早早就告诉了绵绵,周五会回家。
她期待见到哥哥,也想哥哥了,但眼下状况复杂。
哥哥回来了薛涎怎么办?
或者说,薛涎在,她该怎么和哥哥相处?
坐在车上,风在耳廓吹过,头发被风吹到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耳光,绵绵拽着薛涎的衣摆,紧张的手都在缩。
酝酿了好一会儿,抱着忐忑的心情,绵绵声如蚊呐似的开口,“……薛涎哥。”
他侧回了下脸,表示自己听见了。
绵绵垂着脑袋,她很少扎头发,今天绑了个马尾,露出流畅的脖颈曲线,侧回头,就可以看到她上衣领口的细碎荷叶边,沿着领口往下的,是娇白的皮肤。
穿的再好看又怎么样。
回去还不是要被他脱了。
好心情没维持太久,绵绵哼哼唧唧的声音又出来了,“……今天周五。”
薛涎在想别的东西,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懒懒散散答了句:“……嗯。”
“周五……我哥哥他……”
她不止一个哥哥。
还有一个每周都要回来的的哥哥。
这种时候薛涎就要识趣一点,变成透明人,之前他们没有那层关系,他在这对兄妹眼里担任的角色就是一个透明人。
但现在不同了。
薛涎将半个身子压在车身上,像没睡醒似应了声,拖着尾音,“噢——”
噢是什么意思?
明白了?
了解了?
还是不情愿?
绵绵不敢乱猜,只知道如果不说清楚,回去见到霍还语,薛涎就站在旁边,她怎么能够自然的和这两个人相处。
还有晚上……
嗓子越来越干,像生了风,说出口的话都有些哑,音量因为心虚而自然降低,“……薛涎哥,你答应过我的,不会说的对不对?”
这是试探。
薛涎听出来了,他点点头,话锋一转,“但我可没说不会告诉你哥哥。”
绵绵的心被吊起来,“你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
“……求求你了,哥哥不会在家很久的。”
“哦,”薛涎的不快全浸泡在语气里了,有点低沉,“所以我就要给你俩腾地?”
在和薛涎“坦诚相待”之前,霍绵绵甚至还没来得及想他们以后该怎么相处。
怎么让霍还语不发现她和薛涎的事,又怎么让薛涎在看到她和哥哥亲密的时候没有异样。
许多许多的问题堆积过来。
绵绵难耐地呼出一口气,手从薛涎的衣摆退出一些,她的小动作薛涎都能感觉到,侧眸看了眼,“得,少装可怜。”
“我哪有装可怜!”绵绵不乐意了,拧了把薛涎的腰,车身跟着摇晃。
“反正我不乐意。”
“……”
绵绵又叹出一口气,这次却没装可怜,双手拢过去,抱着薛涎的腰,脸贴在他脊背上,夏天热,本身穿的就是轻薄的衣服,这么贴着,能轻触感觉到皮肤的温度。
衣服上还有洗衣粉的味道,跟她的是同一款,抱紧了,她哼咛着,“薛涎哥……求求你了……”
声息凑近了。
绵绵轻轻在薛涎后脖颈下吸了吸。
不是吻,像用唇咬了一下似的,薛涎浑身绷紧了,哪哪都开始热起来,暗骂了句:“操,行了,知道了,别弄了,再弄我不行了。”
绵绵没再吸,却将下巴架在他的肩膀上,又蹭又挠的,迷糊的像猫在喵喵叫,“涎涎哥,你真好。”
“好个屁,我不好。”
绵绵昂着声,“好!”
进门前。
绵绵在一旁等着薛涎停车充电,很仔细地看着他,肩膀宽阔,身形高瘦,总是穿纯色的衣服,什么配饰都没有,不吭声时只看脸倒觉得难以接近,可相处久了,才明白他的温和是隐藏起来的。
好几次他耸动着下身,眼睛却在凝着她的脸,眼神总有些深刻,让绵绵不敢直视。
她对薛涎有的只有身体上的契合。
别的,她想都不敢想。
“还不进去?”薛涎停好车,神态有些冷漠,丢下一句话,兀自往前走,开门时给绵绵留着。
他们一起进去,扑面而来的饭菜香浓郁极了。
只是闻气味,绵绵也能分辨出有青椒炒肉,还有鱼汤,似乎还有一道甜藕,这些都是霍还语爱吃的。
听见门开。
霍妈妈围着围裙走出来,“回来了,快坐下吃饭,今天赶上了。”
绵绵脸有些烧起来。
前些天回来的晚,都是偷偷跟薛涎在外面,浪了许多时间,今天霍还语回来,她也自然要回来早些。
绵绵换着鞋问:“哥哥回来了吗?”
“这儿。”
霍还语音色清冽和缓,很好分辨,从厨房里面传出来,一周没见了,绵绵当然是想哥哥的,条件反射笑了下,还没说话,薛涎在她耳后嗤笑了下,擦过肩膀,轻飘飘地说:“小傻子,有什么好乐呵的。”
霍妈将围裙拿下来,张罗着吃饭,“俩人去洗手来吃饭。”
绵绵抿抿嘴,正要走,薛涎已经先过去了。
她在原地转了个方向,走进厨房,霍还语端着盛到盘子里的小酥肉往外走,小酥肉金黄焦脆,诱人极了,“好香啊,先给我尝一个。”
说着她就动手去抓。
霍还语轻轻把她的手拍掉,用自己洗过干净的手拿了一块递到绵绵唇边,她含进去,连着霍还语的指尖一起含着,舌尖抵上去。
又湿又软。
“真好吃。”绵绵昂着小脸,脸上有层光泽,唇也含红了,比这盘菜看上去可好吃的多。
霍还语对她暧昧的举动像是没有察觉,只淡淡笑着:“去洗手,洗完来吃饭。”
绵绵洗好手擦干净,走出洗手间,他们已经坐了下来。
霍妈忙着盛饭,霍还语刚洗过了澡,穿的都是新衣服,纯黑色的发根还有些湿濡,正站在餐桌旁,接着霍妈盛过的饭。
薛涎干巴巴的坐着,为了缓解尴尬,低头摆弄着手机。
他和霍还语一人坐一侧,身旁都留着空位。
绵绵走过去,忽然不知道该坐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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涎涎:我的身旁空空,我就不配吃饭!我委屈!
哥哥: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还被带了绿帽子,我更委屈,不坐我身边,合适吗?
绵绵:做女孩好难,做个要雨露均沾的女孩更难。
猜一下最后坐在哪里了(狗头
我只能说,这是我能想到谁都不受伤的坐法了????? ? ?????
感谢投珠的宝贝儿们!爱你们!
小颗甜豆(骨科) 虾子
霍还语在忙。
绵绵窘迫地站在餐桌旁,不知该往哪里落座,薛涎看着手机,心却不在手机上,微抬眉,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脸上。
她在想什么。
他完全清楚。
起手机,薛涎伸长脖子看着放在霍还语面前的一盘小龙虾,随口就问:“今天有小龙虾啊。”
他主动开口问,霍妈自然也乐的高兴答,一家人和和睦睦是最重要的,难得今天薛涎没有臭脸。
“是啊,不是在超市买的,就在前边过了桥,农贸市场里的大爷自己家养殖的,特意买了今天让你们解解馋。”
见薛涎喜欢。
霍妈本想将那盘龙虾放到薛涎跟前,他却忽然站起来,绕过桌子一圈,坐到霍还语身边。
一边只有两个空位。
他坐下,绵绵便不可能再坐到霍还语身边去了。
霍妈的动作怔住。
霍还语同样茫然,手上那份小食量的饭不知该按原计划放到身旁,还是放到对面,薛涎从没和他走的这么近过,突然来这一下,让他措手不及,满脸问号。
端着饭,他面露难色地看着绵绵。
绵绵抿抿唇,大概是这里最了然的人,了然的知道,薛涎为什么这么做。
薛涎既不想让她坐到霍还语身边,也清楚她如果坐在自己身边,未太奇怪。
“坐这儿吧。”霍还语不介意,反而将手上那碗饭放到对面,沉缓地笑笑,只要他一笑,绵绵便舒心了。
同时也感谢薛涎的,因为他坐过去,自己才不用面对两难的抉择。
高高兴兴坐下。
霍妈将筷子分给他们,一人一双,薛爸因为工作原因很少赶回来吃饭,照顾叁个孩子的工作就落到了霍妈头上。
两个男孩不用她惦记。
倒是绵绵,年纪最小,还是女孩,需要多注意一些,尤其是她最近,状态有些不对劲,晚上回来的也晚。
哥哥在。
霍妈顺便问绵绵:“今天没有在学校多玩会儿?”
最近回来晚了。
她便说是和同学在学校外面买东西吃,耽误了时间,薛涎更是个爱玩的,一来二去,两个人便一起回来晚了。
绵绵搅饭的手停下,很想看薛涎一眼,却不敢那么明显。因为哥哥就坐在对面。
她嗫嚅着声,“没呀,今天哥哥不是要回来吗?得赶上吃饭啊。”
“多大了,还爱黏着哥哥。哥哥一回来就屁颠屁颠的赶回来。”
还没说话。
碗里突然多了两只剥干净的虾,连着汤汁,色泽诱人,顺着递过虾的筷子看过去,绵绵抬起头,一眼撞进霍还语澄澈的眼中,“绵绵就这样,我都习惯了。”
“得了吧啊。”霍妈吃进一口饭,随意地聊着天,“人不小了,还长不大呢,别惯着她,说上大学之后要独立点了,结果现在放学还缠着涎涎去接,烦人。”
绵绵嚼着虾,扫了薛涎一眼,他表情淡然地吃着饭,没什么变化。
他这样,她才放心。
“我哪有,薛涎哥就在隔壁,他要回家我也要回家顺便啊!”
“顺便你个头。”霍妈对亲生的和非亲生的完全是两个态度,藏都藏不住,“你也不问涎涎想去接你吗?就坐人家车,下回坐公交。”
薛涎低头吃这饭,漫不经心的,“公交她挤不上去。”
霍还语停下筷子,侧眸看他。
总觉得这话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
绵绵也没发觉,嘟囔着,“薛涎哥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随着她的话,霍还语微抬眼睑,用算不上友好的眼神看着绵绵,郁郁的,很闷。
她和薛涎的相处比之前随和了很多,却又滋生着点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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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霍还语拾着残羹剩饭的时候才发现薛涎根本一只虾都没吃。
随便扒了两口饭就走了,离席的最早,碗里还剩着饭。
既然他不爱吃虾,干嘛还要坐过来?
霍还语捏着筷子,撇撇嘴,想不明白。
他本想帮忙洗碗,霍妈将他推开,碗筷抢过来,“你上去玩吧,好不容易回来,怎么舍得我的宝贝儿子洗碗。”
霍还语笑笑:“又不是什么重活。”
“去吧,那两个小崽都上去了,一说洗碗一个跑的比一个快,你去找绵绵玩吧。”
听到绵绵和薛涎上去了。
霍还语才没再多留。
走到楼梯,刚好撞到薛涎从绵绵房间里出来,他转过身,无意看见霍还语。
薛涎那张脸本就挺招人的,实在不是什么“安全”的长相。
是处于青春期的女孩都喜欢的类型,仿佛一张嘴就有不少唬人的甜言蜜语能往外冒。
他眼角的余光擦过霍还语的身影,飘飘然的,跟看空气似的。
关了绵绵的房门,他便回了房。
他们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流,一直都没有,霍还语也只当是自己的错觉,按耐下异样,过去开了绵绵的房门,她正在扎头发,背着身,张口就来,“怎么了,不是说今晚不……”
说着说着,她转过身。
手腕子上的皮筋绕了头发一周,还没绑紧就轰然散开,有点怔然,“哥……哥哥。”
只差一个字,就说漏嘴了。
心脏跳的厉害,嗓子也干了,尤其是被霍还语不解地眼神看着,“今晚什么?”
“不……不是,”绵绵思绪全乱了,言语也乱了,极快的蹦出一个谎言,“我以为是薛涎哥。”
“是啊,薛涎哥今晚什么?”
“……”
在绵绵发愣的时间里,霍还语走过去,将她手上的皮筋拿下来,用指尖穿过她的发根,带上一阵阵的颤栗。
“我就是跟薛涎哥说晚上不要他的游戏账号玩了……之前说想玩他那个号的……”
霍还语好像也不在意,熟练地帮妹妹把头发扎成一个丸子头,“哦。”
真是这样,她紧张什么。
绵绵整理出一抹笑,转过身,双手抱着霍还语的腰,脸蹭着他的领口和脖颈,小插曲过去,她闻到哥哥身上的味道,心都安定了。
“哥哥真好闻。”
霍还语低声笑笑,他也憋了挺久的,足有一周了,捧起绵绵的脸便撕咬着吻下去,舌尖舔着搅着,妹妹的胸脯还是一样的温柔饱满,甚至比之前更圆润了一些。
他往下蹭着,手掌揉捏着绵绵的胸,边轻吻她的颈肉边说,“不就上次做了一回吗?怎么大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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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好难,像演无间道似的。
哥哥已经发现了涎涎的敌意,涎涎就:“你就嘚瑟吧,你也就能嘚瑟两天,你走了,我照样过性福生活。”
发现涎涎真的欠?)??
结局大可能是双结局,尽量让大家都快乐???? ? ????
小颗甜豆(骨科) 杏子
怎么就这么大了?
绵绵哪敢解释,解释她是被另一个房间的哥哥摸大的,并非霍还语?
算了。
她得控制自己不要分心想那么多,将头越埋越低,直到埋进霍还语的心口,手拽着他的领口和腰,在他怀里几乎快瘫软成一团水。
门在霍还语进来时就被锁上了。
霍妈妈在楼下洗碗,要忙活好一阵,薛涎刚走,不会再突然过来。
霍还语托着绵绵的腰和屁股,将她抱到桌子上坐着,头发已经被揉乱了,面庞瓷净,染着红晕,唇微张着,小舌通红。
舌头才探出口齿就被霍还语含住,一点点温柔的厮磨进去,顺着齿,怜爱的扫荡着每一个角落。
上次在学校外面吵架的时候,他就想这样亲妹妹了。
可妹妹就是妹妹。
就算路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他自己还是会害怕,哪怕在路边小道接吻,在路人的眼里他们只是一对热恋中开放的小情侣。
可霍还语自己还是知道,自己是绵绵的哥哥,亲生的。
他做不到肆无忌惮。
也做不到绵绵希望的那样。
能躲在上了锁的房间亲吻她,才是他能做到的,敢做到的事。
换了吵架前。
他恐怕也只会冷冷淡淡的,等房内所有人都睡了,给妹妹开门,让她自己躺下。
然后他们不发出任何声音,做亲兄妹间不能做的事。
亲吻到了胸间就戛然而止。
霍还语贴在绵绵的乳沟间,声音有点小,也有点闷,不再贪婪的吻着她的身体,而是抬起脸,碰了碰她的唇:“哥哥上次让你不开心了,还生气吗?”
这样要她怎么说?
胸还被他在手里揉捏着,眼神迷乱,满是情欲在滋生扩张,绵绵曲着腿,夹住了霍还语的腰。
她是真的难受,也是真的不生气了。
“……哥哥,别这样问……你知道我不会生你的气。”
她一直都是很好哄的。
绵绵难受的眼角都有泪了,霍还语脸色不变,不疾不徐地凑过去,含着她脸颊上的肉,又蹭到眼角,咸涩钻入口中,“好嫩,跟小时候一样嫩。”
她一直都是个干干净净的漂亮女孩儿。
漂亮到霍还语这么理智的人,也没抵挡的住,彻底踩碎了伦理道德,而来跟自己的漂亮妹妹上床。
霍还语的手到了绵绵的裙摆下。
绵绵手指贴着他的后颈皮,难受的一直抓着,脑袋里乱成了一团浆糊,想了太多太多。
这张桌子。还是这张桌子。
霍还语不在的时候,薛涎抱着她放在这上面操,从后面,从正面,从侧面,有时坐在椅子上,一场做完,水弄得到处都是,椅子上最多,要拾好久。
赤裸交融的画面似乎再度重现了。
坚硬的手指隔着棉质内裤插了进来,霍还语还算温柔地覆在她耳边,“疼了就告诉哥哥,难受了也说,重了轻了更要说,上次是哥哥的第一次,没经验,你肯定没舒服。”
“……嗯……”念念紧绷着腰身,“……别,妈妈会上来……”
她是真的害怕。
身子被放倒在了床褥里。
又是这张床,她跟薛涎也是在这张床上……
顾不及想这些,被撩拨的乱了,绵绵主动打开自己,在霍还语身下像是青涩的,酸牙的杏子,还没成熟,却愿意为了他掉落。
霍还语正要褪下她已经湿濡的内裤。
门却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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涎涎:坐不住啊坐不住,必须整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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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应该可以冲400珠加更啦!
希望能早上就更(阿门
小颗甜豆(骨科) 绵羊
不算快也不算慢。
门被打开,不出意料是绵绵,门开了一条缝,她攥着门把手,脸上的红晕还未褪,怯生生地看着外面。
薛涎不傻。
他知道她为什么会这幅样子。
大约里面刚开始,就被他打断了,没错,他是有意的。
总之就是路过了这里。
听到了一点声音。
不爽了。
原本没打算打扰他们的。
可大脑的思维并不能控制住手。
虽说霍还语不在的时候,他想怎么跟绵绵做就怎么做,霍还语回来了,理应给他们时间。
无数遍劝着自己大度,就是大度不起来。
“……薛涎哥。”
绵绵颤着嗓子唤他一声。
他微回神,“……哦,我的车钥匙呢?”
这借口在他们任何人听来都有些生硬。
绵绵回头看了眼。
不知是在看霍还语,还是看钥匙有没有在自己的桌上,“……没在这儿,是不是在楼下?”
薛涎拖长了音,“哦——我以为给你弄空调的时候落你这了,那可能在楼下。”
绵绵知道他什么意思,眼睛里浮出渴求。
薛涎明了。
她这是在求自己赶快走,好给霍还语腾出地方来。
凭啥?
他更不爽了。
可哪里有别的办法。
谁让人家是甜甜蜜蜜的亲兄妹,往深了说,他能睡到霍绵绵,还是沾了霍还语的光。
薛涎觉得自己怪憋屈的。
撇撇嘴,他在绵绵可怜巴巴的眼神下转身要走。
她又伸出手拽住他的衣服,“薛涎哥……你要出去?”
薛涎冷冷应了声。
下一秒绵绵便把手撒开了。
跟谢谢他似的。
谢个屁。
他才不乐意在这等着被膈应,还不如出去,图个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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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涎刚走。
霍还语也从绵绵房间内出去,好好的气氛被打断,除了扫兴外,他还有些烦。
烦曾经和谐的平衡的被打破。
起初薛涎脾气不好,不爱跟人亲近,他从没担心过绵绵会跟他怎么样。
可现在看来,两人亲密了不止一点点。
绵绵拉住霍还语的手腕,腕骨细细的,压在手掌心,还有一点热意。
“……哥哥,晚上我要跟你睡。”
确认了薛涎要出去。
绵绵才敢大胆的这么说。
霍还语点头,揉着她的脸蛋,音色轻而缓,带有蛊惑的意思,“嗯……等妈妈睡了。”
“那我下去帮妈妈洗碗?”
霍还语又摇头,“去洗澡。”
他闻到了。
她身上有薛涎的味道。
猜想是坐车的时候挨上的,但他也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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