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颗甜豆(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座银山
兄妹之间不应该有这么亲密动作。
仅仅限于一起来买东西就够了。
可超市人多,也许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没人会注意到他们,更不会有人去猜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在陌生人眼里就算将他们当做情侣也没有关系。
而且他们也都陷在这种类似于偷来的愉悦里,走不出去,也不想走出去。
冷冻区有试吃活动。
绵绵拉着霍还语便往人群里挤,顺便还带出来了一块,“核桃包,可香了。”
她递到霍还语嘴边喂他吃下。
超市上下两层,逛了一个小时,他们金额有限,不能乱买,要买的都买了便不能再逛下去。
快到四点钟。
银柜前人满为患,队伍排到了货架边,绵绵抱着霍还语的手臂,倚在他肩上,懒懒散散的往前走,像蜗牛爬似的。
好不容易快走到了银柜前,霍还语忽然弯了下脖子,将唇凑到绵绵脸颊边上,“妹妹,睁眼。”
他声音又低又沉,是故意用这种音色来说话的。
绵绵跟着睁了眼,入目是货架上的排列整齐,品牌不一,口味不一的避孕套。
冷风挂在头顶。
她却热了起来。
霍还语伸长手臂够过去,“喜欢什么味道的?”
绵绵拽着他的袖子往下按,“……不要。”
霍还语有意逗她,“草莓的吧。”
绵绵掐了下他的手,“哥哥!”
这一声有些响,惊动了身后的人,绵绵下意识心虚的看去,周围的人神色并没有变化,只当她这是调情的称呼。
也是因为这一转头。
她的目光撞上了隔壁队伍的一位阿姨,先是陌生,而后是熟悉,很快变成惊喜。
阿姨对他们朝了朝手,“哎!绵绵,小语!”
是熟人。
绵绵惊慌失措的放下挽着霍还语的手,勉强扯起笑容,霍还语却不紧不慢的将手从那排成人用品的货架上那下来,神态温和也疏离起来。
结完账出去。
那位阿姨就在门口等着他们,抱着几盒牛奶冲他们挥手,热络又亲昵,“你们不是在秀岸花园住着吗?怎么跑这里的超市来了?”
还没来得及答话。
阿姨捏了捏绵绵的手,“哎呦,绵绵这是长胖了,小脸看着都肉了。”
绵绵扯起笑,“……没,没有吧。”
霍还语知道她最讨厌被人说长胖了,但好在这个是比较亲密的表姨了,“搬过来很久了,妈妈没告诉您嘛。”
闻言,表姨长长舒了口气,“是,我听说了,这么久也没见,记性不好,忘了。”
她看着霍还语,“小语大叁了吧?现在课业不重了吧?看瘦的,肉都长妹妹身上了。”
绵绵低下头,想翻白眼。
霍还语仍然温和的笑着,“是,现在学习轻松多了。”
表姨点头,“之前你高考辛苦,瞧着就让人心疼,现在睡的还好吧?高考的时候不是睡不着,严重了还要吃安眠药吗?”
霍还语表情微变,很快又复原,“不吃了。”
听他这么说表姨就放心了,随即拍了拍绵绵,“绵绵也开学了,学的什么专业?”
绵绵看了眼霍还语,慢慢答话。
在外面遇到亲戚,难要被按头聊些家长里短。
霍还语脾气好,有问必答。
倒是绵绵,一直心不在焉的等着,等着等着就爱走神,没一会就跑到了爱心捐款箱边上摸摸碰碰的。
见她走远了些。
表姨忽然变了表情,小声对着霍还语说:“小语,是不是谈女朋友了?”
霍还语维系着淡然,“没。”
表姨将信将疑,“刚才看你在摸银台边上那个东西,有女朋友没什么,别害羞,都是大小伙了,不过要避着点绵绵,她还小呢。”
霍还语回头看了眼绵绵,“我知道了,下次买会避着她。”
这便是间接承认有女朋友了。
晚上回去少不了一顿拷问。
可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总不能向表姨承认,自己是在跟妹妹选成人用品。
-
刚进门就有人来迎接,霍妈今天专门早回来了些,来开门时还围着围裙,“回来了,外面热,快进来。”
绵绵一脚踏进门里。
薛涎也刚好下楼,目光在空气中寂寂相对,一个躲避,一个低头。
霍还语帮绵绵顺手将鞋拿出来,细声嘱咐,“换鞋。”
绵绵回神,“……噢”
厨房里的冰箱被打开,薛涎拿了一瓶可乐,拧开盖子灌了一口,随即往门口走,那里堆满了人,他们才是一家人,这个时候,他是完完全全的外人。
可他心大,并不在乎这些,挤在边上拿了鞋往里踩。
霍还语换好鞋往里走,腾出空,霍妈才看到薛涎,“上哪去,要开饭了。”
薛涎头也不抬,将自己的鞋子塞进去,“去玩。”
霍妈:“不吃饭了?吃完再走。”
薛涎情绪低落,这一片的人都能感受到,他不再吭声了,摇了摇头就走,走了两步被绵绵拽住,她挺着急的,急着在购物袋里翻东西,“你要吃的棉花糖,等等,我找给你。”
薛涎站在原地等着。
霍妈倒觉得新奇,“涎涎还喜欢吃棉花糖呢。”
薛涎瞥她一眼,顺手接过绵绵递过来的一包棉花糖,“不喜欢,是妹妹非要给我买的。”
他声音不高不低,霍还语也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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涎涎特别委屈,必须要一顿大肉才能满足(?? ? ??)
想炖肉了,哎
小颗甜豆(骨科) 玩去(五百珠提前加更3000+涎涎h)
没走出玄关几步。
霍还语回头看去,薛涎已经走了,他看不到他说那话时的表情,是认真的,还是玩笑的,或者是有意的?
猜忌堆在心里,像接着水龙头在注水的气球,一点点饱胀,等待爆炸的那天。
怀疑是古怪的东西,一旦产生,很难消弭。
在之前,薛涎只是他们生活中的背景板,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可现在,必须要承认不同了,这种不同绝不是黯淡的,可以忽略的,而是浮于表面,格外明显的。
比如在他出去前,霍妈蒸了叁只蟹,原本打算一人一只,薛涎不在了,她将蟹放进霍还语碗里,绵绵却有些不高兴地说,“薛涎哥回来了没得吃了。”
霍妈筷子已经伸到了霍还语碗里。
有些奇怪地看着绵绵,看出她是认真的,不是因为自己想吃而这么说,“他本来就不爱吃些剥壳的麻烦东西,在外面肯定吃了。”
这么说。
绵绵才低下头,夹了一筷子青椒递进嘴里,噎着声,“……噢,那给哥哥吃吧,我也不爱吃剥壳的。”
“懒的你,给你哥哥,还不是要你哥哥剥开了给你。”
绵绵没有那个意思,可没有那个意思,也要装作有,转过头,对着霍还语嬉皮笑脸的,“哥哥都长大了,我还要长身体嘛。”
兄妹之间心有灵犀。
霍还语知道这是她再暗指今天遇到表姨说她胖的事。
她是不瘦,但胖也胖在了地方上,脸上没有肉还真没有有肉漂亮。
碗的工作霍还语一个人全包揽了。
绵绵喜滋滋的去楼上洗澡,洗完出来忽然想到什么,钻回房间,打开手机,含着点小女孩故作娇嗔的语气给薛涎发微信。
绵绵:【薛涎哥,你今晚不回来了呀?】
薛涎回复的挺快,【管我,跟你哥哥玩去。】
冷淡的语气,怎么听都是生气了。
绵绵忐忑不安地再问:【怎么了,我给你带棉花糖了呀。】
等了会儿,薛涎没回。
她又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从步伐的快慢轻重能够分辨出是谁。
霍还语。
他回房间拿了衣服,折返去了卫生间,估摸着是去洗澡了。
绵绵长舒一口气,继续发信息给薛涎,【不要经常去网吧啦,不好,又危险。】
她绞尽脑汁想办法跟薛涎聊天,希望能妥帖的照顾他的情绪。
半分钟后,薛涎:【不去网吧去哪,我还有地方去吗?】
绵绵:【家里啊。】
薛涎:【家里更危险。】
这话绵绵不懂,发过去一张卡通猪猪挠头打了个问号的表情包。
薛涎:【要是我忍不住嘴快说漏了什么,你哥哥会打我。】
今天他出去时,便已经是在说错话露馅的边缘徘徊了,好在霍还语没有放在心上。
绵绵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中和这样矛盾的关系。
正拿着手机纠结着。
门忽然被轻轻敲了一下,非常轻,轻到她以为是耳边出现了幻觉,可下一秒门把手就被压下了,她回头看去,薛涎已经闪身进来。
霍还语还在洗澡。
他就这样进来,未也太冒险。
绵绵小脸即白。
薛涎则看着她,透露出一些微淡的笑意,挂在脸上,却没挂在眼里,“不是你让我回来的吗?”
绵绵慌了,拖鞋挂在脚上,急着去推薛涎出去,一脚没踩稳,直接撞到了他身上,他扶住她,故意往桌子边沿推,“你哥哥还在,急了?”
绵绵扶着他的肩膀,“……别,等我哥哥走了。”
腰上一凉。
薛涎的手已经滑了进来。
像是等待了很久,他迫不及待地捏住绵绵的乳肉,柔软饱满的触感立刻便激发了点别的东西,让他血脉喷张,或许是等的太久了,这一刻才觉得格外美妙。
“这个哥哥都两天没吃了,”薛涎故作委屈,眼睑垂着,神态无辜的让人心碎。
他拿捏准了绵绵心软。
掌心粗粝的皮肤揉搓在嫩滑的乳肉上,两相不同的东西相触着,绵绵能清楚感受到薛涎的手是怎么在胸上揉捏的,她仰着脖子,想保持理智,可却无意识的坐到了桌子上。
衣服被撩起。
她刚洗过澡,沐浴露的馥郁芬香甜腻的缭绕在薛涎脸上,让口下的这对绵软胸乳都好吃极了。
他捏着其中一只,像吃奶的小孩子,又吸又吮,牙尖咬着乳肉,口水留在上面。
被他吃着。
绵绵卡着嗓子在他耳边轻吟,像小猫乱叫似的,她不知道那声音有多生动,光是听两声就把薛涎给听硬了。
根本不管随时有可能闯进来的霍还语。
他扯下绵绵的短裤,连着内裤一起。
小穴猛地吹到冷风,不知是什么被刺激到,她竟然生生流了一淌淫水,薛涎钻了两根手指进去扩张,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断抽插。
绵绵抱着他的手臂,双乳压在上面,挤压出扁软的形状,她蹭着薛涎的手,随着身下的频率哼哼咛咛,“……嗯,不,别弄……了……嗯嗯。哥哥还在……涎……”
从小穴里流出的透明蜜液沾满了薛涎的手掌和手指,他的指甲紧紧贴着软肉,缴着他,吸着他,哪里还能停的下来。
早上他是可怜绵绵被亲哥哥按着操了一晚上,现在脱光了,再让他忍,哪里可能。
薛涎将自己的胯送上去,拉开裤链,喘息着,握着绵绵的手,让她帮自己掏出来,那东西比以前好像大了很多,也更硬更烫,这就是憋了两天的下场。
“……唔,”绵绵已经无法从这种事的舒爽中剥离出来,薛涎不用说一个字,只是亲吻,只是手上的动作,就足够让她意乱情迷。
接住了薛涎凑来的炙热肉棒,绵绵很自动的上下撸动起来,张开腿就那么凑了过去。
她这样,薛涎咬住她的脸,笑的恶劣,“门锁了,别怕,让哥哥也操操,不然要憋死了。”
哪有这样夸张。
分明只是一天。
蘑菇头顶端出现了些透明的液体,绵绵用指腹抹开了,往自己泛滥到空虚的小穴里送,恍惚的回着薛涎的话,“……嗯,快点,哥哥要回来了,快操。”
他又笑她,“还不让我说,妹妹不讲理啊。”
绵绵抱着他,“……我,就是让你……嘶……快点”
薛涎低头看着自己壮挺的肉棒几乎硬的要充血,浴室那边的水声停了,霍还语快过来了,他一点点推进,挤进狭窄湿软的窄道。
在霍还语回来前,他们做了可不止一次,什么姿势也用过了,可偏偏,再入进去,仍然紧的让他窒息,密软的媚肉比唇舌还软还热,黏带着水,吸附着柱身,仿佛泡在流淌的温水里。
整根忽然挺入。
一瞬间的贯穿舒爽又难受,绵绵抱紧了薛涎的脖子,在他耳边的呜呜咽咽的,他缓慢地开始耸动起来,她却希望他能快一些,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霍还语就会进来。
小穴被撞击着,快要撞碎她的理智,撞碎她的羞耻感,她甚至开始幻想着霍还语闯进来,看到她跟薛涎赤身相对,下体融合,惨烈又激情。
这么想着。
水越流越多,薛涎想控制声音都控制不了,他抱着绵绵的腰,一手扣着她的腿,指印留在白嫩的腿跟皮肤上,肉棒不断的没入挺送,速度快的捣成了重影,绵绵捂着嘴巴才能勉强不叫出声,眼角却因为小穴是酸爽而刺激出了泪意。
同一个姿势操弄了几分钟,薛涎忽然握住绵绵胸前的双乳,将她从桌子上扶着站下来,过程中肉棒紧密的陷在她的小穴深处,旋转,摩擦,肉蛋上的皮肉摩挲着她最娇嫩的地方,似有若无的感觉太要命。
终于摸到衣柜。
薛涎压下绵绵的腰,她裸体站在他面前,小屁股又翘又圆满,肉棒插进去的时候滑过挺翘的股沟,他一下子占据了她的全身所有淫靡的部位。
“嘶……”
分不清是谁在叫。
这一刻的舒爽是两个人共同的,薛涎低下腰,趴在绵绵的脊背上,舔着她的颈肉,握着双乳,臀部跟着耸动,肉棒狠狠插入又慢慢吐出。
“嗯……”这样的操法绵绵受不了,咬着牙关从齿缝溢出声音,“……恩恩,好快……哥哥快些……我难受……”
薛涎舔着她的脖子又舔脸,又舔唇,“……太紧了,不是早上刚挨过操么,怎么还这么骚,嗯?”
他一问。
猛地往深处一挺。
绵绵控制不出吭出一声,“不……不是……”
薛涎掰开她的臀肉,看着交合处,被操反出来的穴肉搅着不断吐出的淫水,又亮又红,他疯狂地往里挺送,一边操一边逗弄她,“怎么不是,我现在不操你,晚上你哥哥操你还是这么紧,是不是怎么操,都是这么紧,要哥哥的命吗……嘶……还吸……操……全给你……”
绵绵在他身下微微抖动,他猛地拔出来,马眼一阵缩,股股滚烫热意喷洒在绵绵的小屁股上,白浊滑过她的皮肤,画面淫靡又刺激,薛涎掐着她的屁股,帮助她站稳。
他们都在计算时间,计算霍还语换衣服,擦头发,吹头发,如果再延长一下,他会顺手将明天的衣服洗掉,这样他们能做的更久。
可高潮才刚刚来临。
霍还语便已经走到门外,他习惯性地敲门,柔声询问,“绵绵,怎么了?”
他听到了。
听到绵绵在临近灭顶的快感时顺口叫出的吟声。
等了好一会儿。
霍还语第二次抬手敲门时绵绵才开门出来,透在她皮肤下的潮红还未褪,瞳孔涣散,是褐色的,此时看着并不对焦,她肩上的肩带是绞着的,仿佛刚刚穿上去。
霍还语还闻到些奇怪的味道,“怎么了?”
绵绵摇头,顺手将头发别到耳朵后面,耳廓也是红的,她低着头,蹭过去,手竟然堂而皇之地放在霍还语的下腹,嗔怪着声,“在想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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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信你个鬼。
涎涎:~我又可以了。
小颗甜豆(骨科) 果茶(涎涎微h)
霍还语连那扇门都没能踏进就被绵绵拉扯着推到自己房间。
他刚洗过澡,皮肤上残留着沐浴露的气味,很淡,绵绵贴在他身上,仰起头就能闻的到,鼻尖蹭着他的身体,手不住的往下腹走去,眼中闪现的,是微微的渴望。
跟薛涎做完以后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可身上熟透燥热的感觉没法解释,房内怪异的气味也没法解释,为了能完美遮掩一切,她只能假装自己在自慰,并且现在特别想要跟哥哥做。
霍还语不知是真的被骗了还是假的,就那样任由绵绵磨着稍硬的阴茎,捧起她的脸,轻轻啄着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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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隔壁真的做起来之前。
薛涎的任务就是将绵绵的房间打扫干净,她水太多,像只饱满的桃子,每次被咬一口,汁水就会乱溅。
那感觉是很奇妙的。
不止是身体的愉悦,还有心灵的。
她亲哥哥就在门外,他却在房内把她操到高潮喷水。
现在他要打扫这里。
妹妹已经跟她的亲哥哥走了,说不定过不几分钟,他们也会像他们刚才一样,肉体融合。
薛涎知道,却不能不同意。
用纸巾擦干净了地上的水,有透明的,也有奶白状的,衣柜门上也留有一些,最多的是书桌上,绵绵在上面坐过,留下了一大滩。
薛涎任劳任怨。
谁让他憋不住硬要来找她做呢。
厚厚一迭纸巾很快就浸透了,薛涎又拿了几张,擦到平坦的桌面上,擦到了桌边角,那里放着绵绵的一只水杯。
就是简约的绵羊杯。
和薛涎在网吧附近小超市买的一模一样。
他弯着腰,动作忽然有些迟钝,手走过桌边,小拇指无意识的擦过水杯,轻轻弹拨,原本就放在边角的杯子被推倒,滚了一圈,掉落在地上。
闷闷的撞击声短促而过。
薛涎瞪圆了眼睛,怔愣在原地叁秒,看着被摔坏了一个角的杯子,自言自语:“哎呀——手滑了。”
杯子的确是坏了一个角。
而且是杯口的位置,喝水一定会无意识的剐蹭到唇,这个杯子是不能用了。
薛涎将杯子捡起来,拿在手里,默念叁遍,他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故意的。
可现在杯子都摔坏了。
他总要赔一个的吧?要的吧?要的吧?
没错。
要的。
刚好,他买过一套。
拿着摔坏的杯子走出去,薛涎本想告诉绵绵一声,她虽然会生气,但他会赔的。
可一出门就听到了对面房间的轻吟声。
他熟悉绵绵的身体,发出这种声音,一般都是她在口的时候,
要命,凭什么,她刚才都没给他口。
计算着时间。
绵绵从霍还语房间出来的挺快,应该只是口了一次,其他的什么都没做。
薛涎悄悄将她那只杯子藏了起来。
刚才趁着她在霍还语房间的时间,他把自己买的那套杯子其中一只放到她的桌子上。
新旧总有区别,他可不觉得绵绵那个小傻子看不出来。
可恰巧的,今晚绵绵在霍还语房间漱了口,喝了水,回了房间就累的直接睡了,根本没有去关心那只杯子。
-
辛辛苦苦终于挨到周日。
霍还语必须要返校了。
薛涎一早上没出门,在睡懒觉,中午起床的时候家里没人,霍妈周日休息,但吃完早餐都会出去隔壁家喝茶聊天,还喜欢去串亲戚,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
刚醒。
他就听到门开的声音。
在楼下。
以为是绵绵送霍还语回来了,他忙不迭跑下来,却看见霍妈带着一个中年女人走进来,两人在聊着什么,面上都是笑。
霍妈弯腰给表姨找鞋,听见楼上的声音,一抬眼,有些惶恐地看着薛涎。
她是个喜欢热闹的人。
尤其喜欢带亲戚朋友来家里,刚跟薛爸爸在一起的时候,因为顾及薛涎,便不敢随便带人来坐坐。
最近熟了,便随意了很多。
刚巧又聊到霍还语和绵绵在超市的事,她便顺便请表姨来了家里。
“涎涎,这是绵绵表姨,我请她来坐坐,不会吵到你吧?”
最近薛涎脾气好了太多。
除了有点失落外,什么情绪都没有,“不会。”
等他上楼回了房。
表姨拽着霍妈,小心问:“这就是你当家的带的小孩?”
霍妈对薛涎就当孩子一样对待,没有太大差别,只点头,“这孩子脾气没有那么好,但心眼是好的。”
她们去客厅坐。
霍妈倒着水。
表姨看着墙上挂的薛涎的照片,“看着不比小语小多少。”
“不小,就差两岁。”
“那比绵绵大了。”
“大的。”
虽然刚才只是模糊的一眼,但薛涎相貌算是人群里吸晴的,虽然总有点懒懒散散,但不可否认,还是好看的。
喝了口水,表姨剥着桌上的葡萄,随口聊着,“他跟绵绵关系好吗?”
霍妈想了想,“就那样吧,算不上好,住在一起,还能天天打架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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