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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颗甜豆(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座银山
她一点也不介意他们说些过分的话。
可薛涎好像挺介意的。
一直逃避,一直闪躲,最后用膝盖顶了下绵绵的腿。
回了神。
她这才听到坐在车后的舟子说:“不要白不要,谁会拒绝倒贴过来的女的?”
不适感升起。
这话任哪个女孩听了都不能认同。
绵绵正欲说点什么打断他们的话题,却又听见薛涎欲盖弥彰又模棱两可的话,“不稀罕,我有女朋友了。”
听罢。
舟子彻底炸了。
摇晃着薛涎高声追问,“谁啊,谁啊,哪个小妹妹,我怎么都不知道,你怎么这么不仗义,有女朋友了连我都不说?”
他一直挺吵闹的。
别说是薛涎,绵绵都习惯了。
薛涎哎呦叫着让他坐好,眸光微闪,似乎往绵绵纯黑的头顶落了下,继而笑着说,“她不想让我告诉别人。”
舟子撇着嘴,“你就吹吧,你成天都跟我在一起,你见过的女的我哪个不知道,少吹牛。”
“谁吹了?”薛涎膝盖那块的骨头很硬,碰触在绵绵腿根,她有很强烈的反应,她侧回了下眸,风卷着头发,还是对上了薛涎的眼睛,里面好像装着点不动声色的暗示,“不信你问我妹妹,她知道。”
他的话挺清楚的。
起码在绵绵听来是清楚的,清楚的在暗示她,说她自己就是那个神秘的女朋友。
虽然只是在别人面前搪塞一下,可要是承认了,总觉得哪里就不一样了。
她还没有给答复。
舟子好奇心重,紧随着转移了视线,追问起绵绵,“妹妹,薛涎说的是真的,他有女朋友?”
循声。
绵绵又回头看他。
他不吭声,把问题推给了她,行为有点恶劣。
他们都不说话。
沉默着。
舟子觉察到了端倪,拍了薛涎一把,“你少吹了,还让你妹妹给你打掩护,做个人吧你……”
“他有。”绵绵没有征兆的把话语权抢到自己嘴巴里,像是害怕舟子不相信或没听清,又补充一句,“女朋友,他有的。”
这次炸的更厉害了。
一路上舟子都开始追问这位女朋友是谁,从校内的猜到校外的,恨不得把他对视过一眼的女孩都拿出来猜。
唯独忘了跟他朝夕相处,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霍绵绵。
送舟子到了网吧。
路过那间熟悉的小超市,他忆起前段时间,薛涎忽然神经兮兮在这里买了一套杯子,情侣的,两只。
这几乎就坐实了他有女朋友的事。
“合着你上次买的那套情侣杯是送女朋友的,我说你好好的,买那个干嘛,土不土?”
薛涎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不同于刚才的云淡风轻,反而有些慌乱了,慌乱地刹住车,恨不得把舟子给甩下车去,“自己走两步,快滚蛋。”
舟子懵神,接触到地面,站在原地嘟嘟囔囔,“不就是说你买杯子土吗,至于吗?”
薛涎压根不搭理他。
转了车头就走。
回家的路也是消化的路。
绵绵要消化他们刚才所说的那些信息,薛涎要把心虚压下去,那个杯子可是他偷偷换的,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
不仅如此,而且他发现绵绵好像生气了。
女孩都挺爱掩藏情绪的,绵绵不是,她不高兴了就会不说话,少说话,脸上也不带表情。
喜怒哀乐表达的特明显。
尤其是晚上连饭都没吃直接就去洗了睡觉,这让薛涎有点慌了。
他不太会哄女孩。
但绵绵是一定要哄的。
趁着她刚睡下。
薛涎过去敲门,懒懒散散地靠在门上,显露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还怯着。
门刚开他就往绵绵身上黏去。
嗅到了她皮肤上的甜香,心情都好了不少,他觉得喉咙发干,气息开始变得滚烫,“干什么呀,饭都不吃,生气了?”
她生什么气?
绵绵向后退了一步,她是想躲开的,却阴差阳错弄得像是邀请薛涎进来坐。
薛涎也就顺势踏了进去,低着声,甚至有了颤音,“你不高兴了?”
绵绵也不知道自己在不高兴什么。
不吭声的时候挺吓人的。
薛涎都不知该怎么说话了,慌的舌头都要打结了,“你不喜欢我让你说自己是女朋友,我以后就不说了,别生气,我真不会哄人。”
该是这个原因。
毕竟她喜欢的一直是她哥哥。
说的不好听了,跟他就是曲意逢迎,委曲求全,一切的出发点也全是哥哥。
他实在是……太自以为是了。





小颗甜豆(骨科) 绵羊(加更章+涎H)
不知道进来前绵绵在做什么,大概是在擦脸。
这一刻弥漫在房间里的满是护肤品的馥郁芬香,绵绵身上的最浓。
女孩子大概都是天生自带香味的,所以房间里都是香的,薛涎飘飘忽忽地站着,心是悬着的,手脚不自觉的都有些发虚。
他很矛盾,一边想要安慰绵绵一边又觉得自己没出息。
纠结都写在脸上。
屏息等着绵绵吭声。
实际绵绵比他更纠结。
她不太会说话,很少像别的女孩儿似的那么会撒娇,说出口的话被酝酿的太过平静,“没关系的,我只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不然一定会帮你说话的。”
实际上她也说了。
说了他有女朋友。
但那个时候并不知道有女朋友这件事是真的。
薛涎长得并不差,性子外硬内软的,有喜欢他的女孩也并不稀奇吧,只是这样一来,是不是他们就要结束现在的关系了……
还真有些舍不得。
房内的香味渐渐被窗外的风卷走了一些,不再那么浓郁,月光和星光一起交织平铺在窗口,掉到地上,映亮了一小块地板。
灯光并不是太过明亮,绵绵站在窗边,脸上的表情却有点复杂。
不光如此。
在薛涎眼中,她的话也复杂,但他不傻,能听懂。
他也是会不高兴的,“什么女朋友,我说的那个女朋友是谁你应该知道吧。”
绵绵摇头,眼神无辜,“不知道,你不是还买了杯子送给她吗?我真的不知道。”
反正她没到薛涎的水杯。
薛涎被她纯真的模样气笑了。
偏过头,一眼就看到了那只水杯,觉得绵绵跟杯面上那只小绵羊一样蠢,也难怪会被他吃干抹净了。
“什么杯子,我哪时候买杯子送人了?”
绵绵觉得他不讲理,“舟哥说的啊。”
“他说你就信。”薛涎走过去了,寒色的月光也落在了他脸上,眼底那丝困顿没有了,剩余满是混沌的情欲,他贴近,抵着绵绵的唇,恶劣的擦上去,音色绵长,“我说我买杯子用来装东西喂流浪猫的,你信不信?”
不管她信不信。
他都要生气了。
涂了润唇膏的嘴巴被咬住,薛涎将湿软的舌尖探进去,咬着绵绵的小米牙舔舐一遍,很快勾住她的小舌,在亲吻间散发的水声就已经够让人脸红。
薛涎有意逗弄她。
缠住她的舌头又放开,若即若离,让她摸得着却抓不住,舌头还在湿热的嘴巴里坏事做尽,故意抽插着。
几次之后绵绵急了,伸着舌头呜呜喊着。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胸衣在亲吻间已经被解开了,绵绵今天穿着睡裙,从腿根可以直接推上去,冰丝感的小裤子摸上去手感很好,像没穿一样。
薛涎将舌头从她的口中抽离,立刻覆上胸乳,将上面涂抹的湿润,含着小乳粒,含到挺立,含到绵绵腿脚发软。
裙子被脱掉了扔在地上。
月光如水的包裹着绵绵的身体,本就白皙的皮肤在照耀下更加清晰,连绒毛和筋脉走向都能看清,薛涎从后吻住她的脖颈,双手揉捏着绵软的乳肉。
听着绵绵在自己身下娇喘呜咽,敏感到汁水泛滥是件很满足又幸福的事情。
不为别的。
只为他。
这一声想要是想要他,身体里流出的水也是因为他的爱抚。
不想别的。
薛涎握住绵绵的两瓣雪臀掰开,拨出自己早已硬的不行的肉棒挤进去摩擦,她的皮肤都被烫到,哆哆嗦嗦说不清话,两只手扶着窗台,看着外面郁郁葱葱的树枝,眼前一切都出现了重影。
如果这时有人从楼下看过来。
就能看到全裸的女孩跪在窗口,胸上有一只手在揉,乳肉被反复挤成不同的形状,而她也被玩弄的面庞泛红,微张着小嘴,好像渴望有东西插进去。
前戏做够了。
薛涎是没什么耐心的,早就想直接操进去了,他扣住绵绵的一只手,压下她的腰,握住肉棒对着翻红的穴口抽打了几下。
啪啪的水声很轻微。
滚烫圆润的柱身磨着,绵绵被引导的向后蹭了蹭,瞬间吃进去半段肉棒,薛涎站住不动,闷哼一声,指尖戳在她饱满的小屁股肉上,“真是个贪吃的妹妹。”
绵绵快站不住了,湿软的穴里还有大半段都是空虚的,她又哭又闹,“……哥哥进来……嗯……”
“还要吗?”薛涎只推进一点。
绵绵扭着屁股,声音已经断了,喘的厉害,“要……进来……”
薛涎握住她垂坠在晚风中的两只乳,眼睛看清了他们交合的位置。
可怜潮湿的窄穴被粗壮的肉棒挤开,撑的有些泛白,柱身的青筋被媚肉吸附着,像被嘴巴含着,还没操到深处就已经这么会吃,明明都堵全了,还是有水在往外面泛滥,浸透了穴肉外。
一帧一帧的。
血脉喷张。
“妹妹到底要吃多少才够啊?”薛涎故意用力涨了涨插在绵绵穴里的肉棒,她感受到了那东西在里面变粗。
她再也受不了了,抓着薛涎的手指开始颤抖,“所有……哥哥要所有……啊……”
整根没入。
后入太深,几乎操到了顶,薛涎挺着胯,不等绵绵适应,开始采用狠操的方式用力顶入再挺出,囊袋沾满了水,拍打时的声音淫靡又响亮。
绵绵被操的站不住,半掩着嘴,控制自己呻吟的音量,声音从指缝间呜呜咽咽出去。
那里搅弄的太厉害了。
肉棒一进一出,不知疲倦,尺寸永远能撑的她饱满,腿心夹着一根能满足她的东西,这比什么都舒爽,薛涎还很会安排她,一个姿势操久了他就将她翻过来,抱着坐在窗台上,让她亲眼看着自己被他操的穴肉熟透,水浇在彼此的皮肤上。
“哥哥没把你操爽吗?”薛涎边操边问,挺入的疯狂,操的绵绵胸前两乳不住摇晃。
她扶着他,一沉默就会被操的更深,好几次顶到她敏感的点她就会轻颤。
薛涎腾出手抱住她的腰,这样能操的更深,“……唔好会吸……难怪操不够……妹妹好会……也好骚……”
绵绵摇着头,“不是……不是的,不要……别这么说。”
天天要吃。
不是骚是什么。
忽然被插着穴抱了下来,距离床本就不远,薛涎便没有拔出来,抱着她走向床边,走动的过程中囊袋摩擦着穴口,几根坚硬的耻毛磨得绵绵抱紧了薛涎,嗯嗯只叫。
听的薛涎越来越硬,放下的瞬间就将绵绵的腿掰开,发根的操着,肉体相撞,面红耳赤之时他还不忘用言语做调情剂,“……操,吸的这么紧是不是想让哥哥操死你……唔嘶……别怕,哥哥舍不得。”
他慢慢俯下身,随着剧烈的抽插的运动,额头有了汗,汇聚起来,滴到绵绵的皮肤上,她浑身酥麻,被紧紧抱住时已经快到了,手随之压在薛涎的腰上,“……哥哥射进来……快点……求求你……”
她想。
太想了。
她想要薛涎的。
薛涎继续挺动着胯,他也快到了,“不行……让哥哥出来……射嘴里好吗?”
“嗯嗯……好痒……深一点……求求你……”绵绵不放手,脑中闪过半瞬的空白,模模糊糊喊出:“安全期……射进来哥哥……”
挺送霎时顿住,情欲和生理一起被推上巅峰,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稠白液往深处送去,烫的她颤个没完。
薛涎一直没能拔出去。
含着绵绵的唇呼吸缓冲。
很久,久到她堵的难受了,他还是不愿意出来,里面太舒服了,他睁开眼,趴在绵绵的胸上,还是喃喃自语:“再也不想出去了呢。”
绵绵动着腿,“涨。”
薛涎还笑她,“涨就对了,你当哥哥不行啊,”
“不是……我想弄出来……”
这话难以启齿。
可他们什么事都做了,什么体位都用过,对方的身子看过用过,这话还是能说的。
薛涎却没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她,趴在身上,哑哑的,“要吃的是你,现在不想要的也是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妹妹虽然年纪小,但也要讲道理啊。”
“哥哥……”她抱着他的手臂,渴望着。
她是渴望去洗一洗。
不是他再硬起来,再来一次啊!
可他才不管这些,已经从侧面开始抱住她,准备第二次抽插,肉棒稍稍移出来一些,浓稠的白浆便溢了出来,穴口还未合并,白稠流出,加之操熟的穴肉,这一幕在薛涎眼前是绽放式的。
他喉结轻轻滑动,不动声色地扶住肉棒,趁没有流干以前,就那样从侧面操了进去。
绵绵措手不及,猛地将头埋到被褥里呜咽一声,快感很快代替了所有,脊椎骨都开始酥麻,却仍然嘴硬着:“哥哥……嗯嗯……不要了……明天……明天还要上学……”
薛涎暴风式的操弄着,“什么意思……嗯,想明天去学校干?”
她快被他这些话弄疯了。
“……不是……不要了……唔……快一点……”
半个晚上。
床单脏的不能看,天还没亮,薛涎就抱着床单偷偷去洗了,其实他是和床单一起被赶出来的。
他搓着床单上那块斑,忍不住碎碎念,“女人真是反复无常……反复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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涎涎:为了吃口肉,我容易吗?连猫都当了,还不给猪猪吗(喵
十二次郎快被哥哥揍了,揍完之后肉就平衡了( ′? ` )




小颗甜豆(骨科) 考题
对于薛涎来说快乐的时光只有周一到周五这几天。
周六周日,是他最憋屈的两天。
但好在他是五天,霍还语只有两天,依照绵绵对亲哥哥的偏爱程度,没把他的五天削减成一天就够仁慈的了。
这次与上次不同。
他识趣的去舟子家跟他鬼混了两天,别说是偷听偷看了,就是霍还语的味都闻不到。
出来前就听霍妈妈说他们周六日要去舅舅家玩,也不在家。
说到底还是两家人。
这种串亲戚的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他带上,他那个没心没肺的爹也从来不会管他,一直以来都处于放养状态。
也习惯了。
终于在舟子家浑浑噩噩混到了周日下午,吃过午饭他便打车回了家,路上温度燥热,地面滚烫,尤其是风涌动过面庞时,活生生的像热浪。
要不是需要给他们腾地方。
他需要受这份罪吗?
往常这个时间霍还语已经走了,薛涎脱了鞋就往楼上跑。
他必须得承认,他有点想妹妹了。
就是单纯的想。
没洗脸没洗手,一切都是最原始的样子,被头发盖住的额头还有点湿润,应该是汗,薛涎觉得已经现在应该有点臭烘烘的,不太好看。
但要是绵绵能答应他一起去洗也不错。
他应该晚一点敲门的。
这样就不会打扰他们了。
可敲门声落下。
房内同时也传出了霍还语有些严厉的声音,“把几个公式套进去就好了,这不是高中数学题,没有你想的那么难。”
“可我就是电脑白痴啊。”
绵绵最喜欢向霍还语撒娇,是最自然的撒娇。
霍还语却不太吃这一套,“你一直暗示自己是白痴,当然成不了天才。”
门突然响起。
绵绵瞬间被解救,“门响了,我去开门。”
霍还语按着她的肩膀,“你继续做题,我去。”
就连绵绵都没想到来的会是薛涎。
如果知道,她怎么也不会让哥哥去开门的。
房内冷气冰凉。
门打开。
嗖嗖的吹干了薛涎鼻尖上微小的汗珠,他困惑地看着霍还语,霍还语也以同样的眼神看着他。
短暂的沉默过后。
霍还语眼角动了动,一贯淡漠的目光里多了点别的东西,别说他是个正常人了,就算是个智商低下的,也知道薛涎这样子不正常。
霍还语敌意很重。
“干嘛?”
是干嘛。
有不耐烦,有驱逐,有占有。
不是他沉静的“怎么了”或是礼貌地问“有什么事”就是两个字“干嘛”,直直往薛涎脸上砸。
他上楼时跑的太快,现在眼冒金星,头晕眼花,后悔死了这么快回来,自己给自己添堵。
霍还语这人就像团浸泡了水的湿棉花,堵在人心里都有重量,怎么跟他说话他都无动于衷,可他却能轻而易举的嘲讽别人。
“霍绵绵呢?”
薛涎声音不大不小。
绵绵绝对听得到。
霍还语往屋里看了一眼,正巧对上绵绵有点惶惑的眼睛,“她在做计算机的题,马上要考证了,她又拿你东西了?”
这是在阻止绵绵出来了。
薛涎知道他以前在她房间待过几次,大概她每次都用拿东西做借口搪塞了霍还语。
他今天才会这么说。
“没拿我东西。”
薛涎硬气了一回。
他也不打算见绵绵了,就让她在亲哥哥的温柔乡里做计算机考题吧!
薛涎绝对是生气了。
绵绵听他的语气声音都听的出来,大概是在怪自己没去开门,连看都没过去看他一眼。
心情忽然沉重下来。
直到听见耳后的门关声,霍还语的脚步停在身后,然后一切都静了下来,只剩老电脑运作的声音,嗡嗡嗡的,比苍蝇叫还厉害。
绵绵不敢回头。
她知道哥哥是个敏感的人。
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察觉到了她跟薛涎的事情,又或者他已经发现了什么,但也许他只是不喜欢薛涎,不想她跟他关系太好呢?
太多太多可能了。
这么想着,绵绵的呼吸都困难极了,不安和忐忑让她有种和现实的分裂感。
出神太久了。
霍还语的手忽然伸过来,随便敲了个键,电脑屏幕被怦然点亮,“不专心,又在想什么?”
难道他什么也没发现?
只是想让自己专心准备考试。
绵绵太过乐观,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脸上的表情有多难看多僵硬,“没,刚才是薛涎哥吗,他有什么事?”
霍还语面无表情,语气也平,“怎么,要去找他问问?”
心跳声太响了。
要是房间里再安静一点,哥哥一定能听到她的心跳声,也会知道她心虚了。
绵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是啊,他来找我,总要问问吧。”
霍还语:“哦,那到底是继续做题,还是去找他?”
做题。
找他。
这等同于在问,是选他,还是选薛涎。
太难回答了。
如果不是这一天霍还语这么问了,霍绵绵自己都不能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中,她竟然把薛涎放到了跟哥哥平等的位置上。
她是一个病人,需要两个医生医治,少了谁她都不行。
沉静片刻。
话题被婉转的了回去,绵绵握住霍还语棱角漂亮的手,把水杯塞到他手心里,“不去就不去,在你眼皮子底下,真是一点懒都偷不着,我去倒杯水喝可以吧?”
霍还语抢过水杯,还是冷冷的,“我去,你继续做题。”
“做就做,”绵绵努努嘴,不乐意了,“我喝可乐,冰的!”
杯子落到了霍还语手里。
他没那么无聊,却因为刚才薛涎的突然出现而发了会呆,涣散的目光就定格在杯子上。
还是纯白的绵羊杯。
普普通通。
杯内好像比之前干净了很多,因为绵绵喜欢喝碳酸饮料,芬达或是可乐,偶尔喝柠檬茶,都有颜色,时间久了,杯内一圈便有些旧。
可这只却没有。
霍还语往杯子底座摸了摸,平滑干净,没有缺口。
可他明明记得有次绵绵不小心拿着杯子磕到了亚克力的护肤品纳盒上,杯底缺了一小块。
这只绝对不是之前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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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涎涎挨揍倒计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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