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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颗甜豆(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座银山
哥哥快要成侦探了,恨不得拿放大镜把家里的角角落落找一遍,找妹妹和涎涎偷情的证据,哥哥真辛苦,肉没吃几次,还操心。
我要补偿他,铁子们觉得咋样。
铁子们:okokok(疯狂点头





小颗甜豆(骨科) 偷情(涎微H)
“可乐,喝吧。”
碳酸饮料上浮着零星的泡沫,随着霍还语放下杯子的力度,液体摇晃了两下,绵绵将手机翻转过去,屏幕置于下方,动作自然。
要是偷偷玩手机,还能理解。
要是偷偷跟薛涎聊天,还真难原谅啊。
霍还语站在绵绵身后,他的目光有些热,沿着绵绵的发丝钻到嫩白的脖颈里,鼻尖幻觉似的有了她的香味。
舔了舔唇。
口干舌燥。
房内空气湿润,可他还是觉得喉咙干涩,看着绵绵仰头喝掉了那一杯可乐,她不自觉的打出一个气嗝,糗糗的模样可爱极了。
“还喝吗?”
绵绵转过脸,“不喝了,你还不去学校,两点半啦。”
是疑问句。
霍还语也觉得困惑,他怎么就是不想走,按理说和绵绵黏腻了两天,他应该满足了,可今天见了薛涎以后就是很奇怪。
有种叫做第六感的东西存疑在心中。
他仍然不冷不淡,也不笑,更不多问,“急着让我走?”
“才不是呢。”绵绵拨开脸上毛绒绒的头发,“怕你迟到,而且待会太热了,太阳晒死了,哥哥细皮嫩肉的,要是被晒黑了就坏了。”
这话听在霍还语耳中却有驱赶的意思,“好,你做题,我走了,外面热不用送。”
“没人要送你。”她半玩笑半认真,吐了下舌就转过头去,手指在键盘上随便乱按,演都演不好,那份心不在焉都写在脸上了。
听着门关上了。
霍还语进了自己的房间,门又打开,关上,他下楼。
距离太远。
大门有没有关上绵绵是听不到的。
约莫过了叁五分钟。
她故作娇嗔懒散的口吻给霍还语发微信:【哥哥,你真走啦?】
霍还语不喜不怒的:【走了,再走一会儿就到车站了。】
绵绵:【好吧,还想跟你一起去吃雪糕呢。】
霍还语:【那我回去?】
绵绵:【算了,来回走,太热啦!我自己去吃。】
微热的气缓缓从胸腔内吐出来,鼻尖一片都变得滚烫,房内空调温度太低,吹了几个小时,这会儿绵绵头都有些疼,一半是生理问题,一半是心理。
哥哥是哄走了。
她还得去哄薛涎啊。
确定他一定在房间。
绵绵特地下楼拿了一罐冰可乐才上去,摸进薛涎的房间是轻松的事情,因为他从来不锁门。
窗帘半遮掩着,纱窗间密密麻麻的小孔中有微量热风吹来,他竟然连空调都没开,就那么坐在闷热潮湿的房间里生闷气,两天没有回来,房内也没人打扫,空气中至今还漂浮着看不见的浮尘毛絮。
这样空间格外压抑。
加之绵绵是来哄人的,就更难受了。
“薛涎哥。”
冰可乐放下,薛涎看都没有看一眼。
他耳廓通红,应该是热的。
绵绵突然哑了声,小孩子恶作剧般的拿起那罐冰可乐想要往他耳朵上贴去。
刺骨冰凉的罐身泡着一些如雾的水珠。
碰触到肌肤像尖锐的刺,瞬间又冰又疼,薛涎脾气本来就不好,委屈像涨满了要爆炸的气泡,被这么一闹,彻底恼了,一挥手抢下可乐,直接投到垃圾桶里。
砸声空空荡荡,萦绕在绵绵耳边。
她还举着手,指甲饱满圆润,透着自然的红粉色,指腹蹭上了冰凉感,也有湿润。
女孩子都是容易委屈的。
尤其是在这样的两边为难下,她自认为自己已经在尽量做到让大家都开心,可还是出现了偏颇,还是让薛涎生气了。
僵硬的沉默里,绵绵眼眶中缓缓蓄上的泪花撑着眼睛,却一眨不敢眨,生怕眼泪掉下来。
那个样子是很可怜的。
薛涎有点受不了了,“哭什么,捡起来就行了,又没凶你。”
她喉咙哽痛,一口气上不来,憋着声,“不要了!”
弯腰从垃圾桶里把可乐捡起来了,他还反复擦了干净,塞到绵绵手里的时候她还在一下下的抽泣着,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哭什么呀,你把我关在门外,该哭的是我吧?”
“……不……不是我。”
绵绵边说边哽。
“再哭。”薛涎虽然慌张,但也有应对的措施,“你再哭我也哭了。”
他拉着她的手拖到身前,昂着脑袋将脸蹭上去,想要将她的眼泪抹下来,她反复挣扎着,鼻尖和面颊都被碰触的有些痒,腰也被抓着。
混乱中便坐到了薛涎了腿上。
一抹焦黄的阳光投射在地板上,将房间分裂开来,他们坐的这里有些暗,薛涎的表情也模模糊糊。
绵绵是假装委屈。
被哄了哄,眼泪瞬间就回去了。
可他是真委屈。
脸埋进她的胸间,棉质的衣服也挡不住胸间软软的感觉,薛涎呼了口滚烫的气,蹭了蹭,像讨好主人的小猫,下巴一点点往上推,吻着绵绵裸露的颈口,舔舐着锁骨的走向。
没一会儿她就哼咛着有些难受了。
双手圈住薛涎的脖子,换了个面对面的坐姿。
“你每次都这样。”
亲吻间。
她听到他这样说。
每次都偏爱哥哥多一点,对他刻薄了那么一点点。
每次都会向着哥哥。
时间久了,他当然会不开心。
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聊,绵绵主动含住薛涎的唇,唇峰挺翘着,没什么味道,是柔软的,跟舌尖一样,却没有那么湿润,这么久了她是还不懂得怎么接吻,生涩的没有技巧,齿尖时不时的咬下去,磕碰着,来来回回,撕破了薛涎的心理防线。
他托着绵绵的小屁股架在胯间,带动她用最软的地方磨着自己,面上还在享受她的吻。
甜甜的。
有残余的可乐气味。
手从衣摆里伸进去,毫无章法的揉捏挤压,指腹捻着乳粒,听她在耳边胡乱的哼咛着,一切的一切都是来自于最原始的冲动。
唇齿相依,紧密贴合的吻还没有结束。
由绵绵开始,薛涎却拿到了主控权,他缠着她的小舌,吞咽着她的味道,连同呻吟一起吞下,呜呜咽咽的,什么都不清晰了。
绵绵主动将裤链拉开。
手指碰触到了几根耻毛,在中间不难找到那根与她融合过无数次的性器。
她喜欢。
并且已经上瘾了。
“就这么贪吃吗?”光合暧昧,他们彼此无法分离,就那么咬着唇,薛涎用涣散的眸子凝视着绵绵,情感交汇,有情也有欲,“哥哥真的只是想亲亲你。”
绵绵猜不准他什么意思。
不是每次哥哥来了又走,他都会生气的要做好几次,不把她做到快晕厥都不放手的么。
不管他是什么意思。
她是真的也要了。
扭动屁股,乱七八糟的衣物揉在中间,她仍然能感受到他的温度,房间没有空调,活像个桑拿房,蒸着他们。
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绵绵擦着那根硬到可以轻松捣进来的肉棒,圆柱的形状和她贴合着,格外饱满。
太热了。
热的他们都出现了幻觉。
还在亲吻,彼此的手还在对方身上游动,分不清最后到底是谁扯开了棉质的内裤,扶着肉棒,缓缓递入。
陷入情欲感染中的男女自动屏蔽了外界的所有信息。
纵使他们不是第一次在没人的家中做。
这种继兄妹偷情的快感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刺激了,薛涎却因为绵绵刚才偏颇的表现而滋生出不快,这份不快在专心的操弄中愈演愈烈。
他加大马力,松开了捂着绵绵的嘴,命令她叫出来。
她也早就忍不住了。
呻吟和快感的叫声淹没了太多东西。
比如楼梯上的脚步声,再比如,已经逼近房外,把手被扭动的开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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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从外面推开的时候所有的爱抚,亲吻,密切接触都戛然而止了,纵使窗外有光进来,蝉鸣声也真切存在着,可霍绵绵依旧觉得这是一场噩梦。
当时混乱的场面很多细节她已经记不清了。
脸颊似乎被甩了两巴掌,力道很重,特别痛,痛的她直接掉出眼泪。
梦里。
逆着光站的人从妈妈的脸变成哥哥的脸,又变成薛叔叔的脸。
她连一句谩骂都没有听见。
大概是因为……
因为妈妈已经没有力气骂人了。
她活到这把年纪,凭一己之力带大了两个孩子,日子最贫苦的时候绵绵也任性过,她都没有对她动过手。
那两个巴掌把什么都打碎了。
躲在房间里。
绵绵不敢去洗澡,身上的黏腻感还未褪,空调开放着,那样冷,她却感受不到一点温度,眼泪无声的掉着。
她不知道妈妈对薛涎说了什么,只是后来听到了薛叔叔的责骂声。
他那么忙的人。
一个月都回来不了几次,却为了他们的事专程赶回来了。
要说这个家里对薛涎最刻薄的人那一定不是后妈,而是薛爸。
客厅没有冷气。
连风扇都没有,闷热的气吸入又吐出,渐渐变得浑浊,薛涎头发乱着,眼神也是乱的,瞳孔没有焦距的看着一个个巴掌落下来,打到他的脸上或是头上,然后爸爸不知道在哪里随手摸了个苍蝇拍。
那东西软趴趴的,用把手的那头抽打,像柳条,力度紧,打起来皮肤火辣辣的疼,满是内伤。
霍妈这个时候才不得不拦住,如果不是为了维持面上的和善,她应该是希望薛涎被打死的,人都有善恶两面。
她的恶完全被刚才那一幕刺激出来了。
困住薛爸爸的手,霍妈眼含热泪,痛心疾首,心梗似的抽搐还在,“他爸……别动手……”
晚了。
薛涎脸颊早就高高肿起了。
事发突然。
又是这么大的事情。
每个人,都措手不及。
薛爸爸有满肚子想骂薛涎的话,却一句都说不出口,全部发泄在了拳打脚踢上,他甩开霍妈妈的手,手臂颤抖,举着苍蝇拍的把在薛涎眼前晃,“畜生都干不出来的事,你真是畜生不如!”
他对着自己唯一的儿子骂出了最难听的话。
说没有触动是假的,薛涎低着头,承受着打骂和责备,他来承担,总比绵绵来好。
霍妈还想再拦。
手机却率先响起,她看了眼来电人,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什么,一抹眼泪,拍着薛爸爸的手,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先别打孩子,解决事情要紧。”
男人血气方刚,冲动易怒,不如女人的逻辑缜密。
在这件事上,霍妈知道的最早,打电话通知薛爸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反应过来了,薛爸开始动手时,她也冷静下来了,冷静的思考之后该怎么办。
这个家是不能散的,在这个条件之上,又能做什么样的有效措施,这个问题,全都要薛爸来考虑了。
厨房通着风。
远比客厅要舒服许多。
霍妈在厨房接电话,一心二用,还要注意这客厅里薛涎的状态。
电话是霍还语打来的。
如今,他是这个家里唯一不知情的人,霍妈不知道该怎么向他开口。
“小语,你还在车站吗?”
霍还语语气淡然,嗓音干涩,“是啊,过来了吗?这有点热,还是没找到?”
何止是热。
像被丢在沸水里煮着,已经快要煮到皮开肉绽了。
霍妈妈强忍着不适道歉,“小语,你着急吗?”
霍还语察觉到了异样,“不是很着急,只是这周要用。”
客厅里时不时传来薛爸爸责骂的声音,霍妈妈已经尽量避着,不让霍还语听到,可他还是开口问了,“是叔叔的声音吗?叔叔回去了?”
霍妈妈不愿意多解释,“小语,你向学校请个假回来照顾妹妹好吗?”
“妹妹……怎么了?”
“先别问了,你先回来。”
挂了电话霍还语没有等公交,他一向有节俭的习惯,这次却直接打了出租车,连滴滴都来不及等,上车打表,数字不停跳跃。
他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走了这么远。
院子里郁郁葱葱,绿色的植物被烈阳晒的蔫着,许多小虫子吸附在植物树干上,看不见,但的确吵闹,踩过去的每一步都是困难的,霍还语摸着门把手,掌心都被烫到。
原以为房内会凉爽些。
可一脚踏进去,却是潮热的,霍还语想退出去都晚了。
“小语。”
霍妈叫他。
拉着他带到厨房,就那么就着水槽打湿了手掌给他熨着滚烫发红的面颊,“热死了吧,都怪我,把你的事给忘了,学校请好假了吗?”
霍还语无辜地眨眨眼,“绵绵怎么了?”
霍妈言语混乱,“待会你上去,替妈妈跟她道个歉,不管怎么样,妈妈不该打她。”
“打她了?”
“……我没想到,”霍妈眼中布满血丝和困惑,恍恍惚惚,她想到之前表姨过来,说起绵绵和薛涎,那个时候,她就应该察觉到两个孩子之间的异常,声音带了一丝懊恼:“我没想到她会跟薛涎那样。”

门推开的时候薛涎和霍绵绵还交缠着,他的手在她的胸上,身体由下而上顶着,吻着她的唇,吮着锁骨的位置,那些淫靡和背德的场面,由午后最明亮的一束光照耀着,全部被霍妈妈尽眼底。
在霍还语面前她叙述的足够含蓄婉转,只是说:“我听见声音,进去的时候他们亲在一块,怎么说薛涎也算是她哥哥,他们……他们不能这样的啊!我哪能冷静,就打了绵绵。还有刚才,你叔叔也打过薛涎了。”
她只说亲在一块。
可霍还语不是傻子,他听见心口有什么东西正在破碎,一点一点沿着心脉侵蚀他所有的理智,音色干干的撕裂出来,“她说什么?”
他不叫她妹妹了,也不叫绵绵。
微小的细节霍妈妈没有心情去想,“打完她我就后悔了,绵绵那么小懂什么,你去了好好劝她,开导她。”
沉默许久。
霍还语面无表情地抬起脸,眼中神色晦暗,“好啊,我一定会好好开导她的。”
霍妈还在伤感,霍还语主动问,“那薛涎呢?”
“他爸爸说送去他亲妈那里一阵子。”
“挺好。”
最好一辈子也别回来了。
霍妈接了捧水往自己脸上拍,冰凉的液体让她微微镇静了些,扶着水槽吧台,她喘着气,“还好你今天让我让回来拿u盘,不然我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他们做了这种事?是人干的事吗?他们可是兄妹!”
霍还语没作声。
似乎在想别的事情。
霍妈回头看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儿子也有点不一样,“小语?”
“嗯。”霍还语的表现冷静太多,也淡然。
霍妈带着疑惑,“小语,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妹妹跟薛涎有事,你替她瞒着我?”
“我怎么会那样做?”
他没有什么解释。
只说,我不知道。
上楼时正巧碰到薛爸爸带着薛涎下楼,从背后一下一下的推着他催促着他快走,薛涎的不情愿都写在了脸上,路过绵绵房门口,步伐有明显的迟钝。
仿佛这一屋子的都是恶人。
来拆散他们的恶人。
像演琼瑶剧似的,还难分难舍的。
薛爸不耐烦了,这一下推的用力了些,薛涎半个身子前倾,踉跄了下,刚站稳就看到走到楼梯上的霍还语。
他眉清目秀,神色和缓,平静的好像只是知道妹妹早恋那么简单。
只有薛涎知道,不是的。
这里站着的,不止有他一个才是罪人,相比之下,霍还语的罪更重,他可是霍绵绵的亲哥哥,之所以自己没被打死,是因为说到底他跟绵绵没有血缘关系。
同住一个屋檐下。
朝夕相处。
会产生感情并不是什么太难以接受的事情。
霍还语就不一样了。
燥热的空气中,清亮的眸和浑浊的眼对视上,暗自较的劲薛爸是不知道的,出了这种事,他面对自己的老婆羞愧,面对霍还语更自责。
两个家庭合并在一起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兄妹关系有多好。
短短几个月,绵绵就跟薛涎上了床。
霍还语打他都是情有可原的。
为了避孩子们再起冲突。
薛爸直接拽住了薛涎,侧着身子将他拖着离开霍还语身边。
错开了两叁步。
微茫的绒光落在角角落落,正因为是午后,背阳的二楼才会明亮了些许,明亮到薛涎无意地回头,竟然看到霍还语没走动,就站在原地,白色上衣,泛白的牛仔裤,美好而清澈。
可他眼中却似乎有笑意。
是一种如愿以偿的圆满笑容。
他莫名其妙的笑激起薛涎浑身的鸡皮疙瘩,突然不想走了,他可不敢让绵绵单独跟霍还语相处,谁知道霍还语会在被带了绿帽子的情况下,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霍还语没有敲门就能进霍绵绵的房间。
他半个身子刚侧进去,就听到了楼梯上的一点动静,好像是薛涎在挣脱企图跑过来,迅速地关了房门,上了锁,一切归于平静,他和绵绵湿漉漉淌着眼泪的瞳孔对上,她颤着细碎的音,“……哥哥。”
连忙跑下了床。
她扑进霍还语怀里,哥哥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抱住她,反而紧贴在门板上,音色沉郁,又低又沙哑地问:“你洗过澡了吗?”
没有。
别说洗澡了。
她连手都没有洗,水也没喝一口,咸涩的眼泪顺着嘴角卷到舌尖上,混着唾液吞并到了喉咙里,味道令人作呕,她也没有地方吐。
“……没,没。”
霍还语还是没碰她,连推都没有,“先放开。”
绵绵照做了,松开手,仰起头,一张被打坏了的脸明晰呈现出来,为她的无辜可怜润着色。
锁骨位置的吻痕还没腿,落在白皙的身体上,鲜明刺眼,霍还语捧起她的下巴,在听到门外急速拉近的脚步时吻了下去,顺着唇角舔舐,一口一吻,替换着他的味道,企图将腐烂的满是虫洞的水蜜桃给恢复原形。
可他却也只能吻到咸涩苦味。
烧烫的手像是古代刑罚里烙红的铁片子从衣摆下探进去,果然没穿,一只乳被攥住了,绵绵硬哼一声,这回换成了她推霍还语,“哥哥……别……求你了……”
薛涎还没走。
并且越来越近了。
薛爸也在外面。
她听见了他们争吵的声音。
霍还语却加重了手劲,捏的她一痛,咬着她脸颊被打痛了的肉问:“要不今天让妈妈知道知道,你是怎么跟两个哥哥上床的?”
全身的血液瞬间冰凉,失去了流动感,嗖嗖的往脚底板汇聚,像是掉落在了地上,绵绵站不稳,害怕惶恐,身子却被霍还语扶着,“你怎么这样啊,绵绵,你怎么能这样……嗯,真是被你气死了。”
门板忽然被震响了。
是薛涎往门上踹了一脚。
他怕霍还语会将气都撒在绵绵身上,这才折返回来,霍还语的好脾气被烧完,深呼吸了口气,手从绵绵的衣服里退出去,悄悄放到后腰,打开锁的同一秒,他说:“你喜欢他多一点还是哥哥多?”
没有听到回答。
门板打开的同时,霍还语举起拳头不偏不倚砸到了薛涎脸上,当着薛爸的面,当着绵绵的面,他还是忍不了了。
霍妈听到声音跑上来时地板上已经落了血。
男孩儿打起架来没有章法,也不知道规避要害,只挑最好打的地方打,一会儿是霍还语被打了两拳,一会儿又是薛涎被按在地上猛揍,谁都饶不了谁,谁都不心软。
喊哥哥的那个是绵绵,叫着薛涎的是薛爸。
霍妈大脑混乱,冲上前去,第一个打向的人竟然是绵绵,一巴掌利落干脆,响亮短促,嘶吼声里还有哭腔,“看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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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比较伤的事实是,妈妈是哥哥叫回来的,并且是在他知道妹妹和涎涎的关系后。




小颗甜豆(骨科) 问我
把前十几年没挨过的打全部都集中在一天了。
耳朵嗡嗡在作响,什么声音都有,混乱成堆,分不清谁在说话谁在打架,绵绵脑中满是空白的浆糊,满心的酸楚在往鼻尖漫,就快从眼睛里流淌出来。
捂着脸,她浑身都僵硬了。
最后还是理智尚存的薛爸将霍妈妈拉开,为难又尴尬,“怎么能打绵绵,怎么说这事也不能怪她,要怪全怪薛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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