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颗甜豆(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座银山
表姨嚼着酸甜的葡萄果肉,“那可不能这么说,绵绵爱赖着人,哥哥不在家,她不得找别人赖着,我看那小孩长得也挺好看,搞不好俩人别看上对方了。”
霍妈哎呦一下,“这什么话,那也是她哥哥,跟小语是一样的。”
“亲生的跟不亲生的能一样吗?”
越聊越离谱荒谬了。
绵绵开了门就听见客厅有表姨的声音,还说什么亲生不亲生的,她没听明白,关了门,霍妈伸长脖子看过来,“是绵绵回来了吗?”
“嗯。”绵绵换鞋走进去,手里拿着一杯水果茶,还凉着,杯身冒着冷水珠。
霍妈过来拽她,“快来看看谁来看你了。”
绵绵看到表姨就想起她说自己长胖了。
不乐的搭理。
却还是扯出笑脸,“小表姨。”
被按头聊了两句。
绵绵不耐烦了,有点恹恹地晃着手里的果茶,已经不怎么冰了,“我先把这个给薛涎哥,他让我带的。”
霍妈和表姨同时看她,皆是笑嘻嘻的,“行,快上去吧,他早上就没吃东西。”
终于能开溜。
绵绵迫不及待跑上楼,只敲了一下门就立刻跑进去,薛涎刚开了电脑,心情不好,准备在游戏里大杀特杀。
“舍得回来了?”他没好气的一句,让绵绵立刻委屈下来。
她放下果茶,扯过一旁椅子便坐到了他身边,“你要喝的。”
薛涎看了一眼,“帮我弄开。”
绵绵照做了。
吸管扎开杯身上的薄膜,用力过度,茶水溢出来一些,她条件反射的用嘴过去吸,刚吸到就察觉到有些不对。
用余光去看了薛涎。
他正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以及她的嘴。
绵绵:“……你喝吧,我就尝尝。”
她刚喝了一口,有些急,唇中冷的有些红,薛涎看着,忽然转过头看着电脑,脚根在地上一使力,转椅跟着向后挪开了一些,他面色不改,用正经的语气说:“帮我弄开。”
绵绵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什么啊,已经开了,你不喝我喝。”
手忽然被薛涎捉住往自己的下腹蹭去,“弄开,待会让你喝个够。”
这下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怎么会有人耍流氓还一本正经的?
绵绵转动着手腕,“不行,妈妈跟表姨还在楼下。”
薛涎非要,“谁让你昨天给你哥哥口的。”
绵绵红着脸,“你怎么偷听。”
薛涎拿着她的手,隔着裤子,上下摩擦,“我也不想,你叫的太大声了。”
绵绵:“狗屁!”
薛涎忽然特别委屈,委屈的将脸埋进她软和的乳沟中间,雪纺的衣料有些丝纱感,磨在脸上的感觉并不好,但谁让里面的奶子诱人,他用鼻子拱着,手掰开奶罩的杯面,“不给口就算了,还骂我。”
身体很容易就被他弄痒,绵绵扶着桌子,一口口的喘气加同意,“别……别咬了……口,给你口……”
都这样说了,薛涎却不乐意了。
隔着衣服他用舌头往乳肉上舔舐,衣服上湿了好一块,他抬着眼,“现在不行了,谁让你骂我,我现在要口加吃奶。”
在这种事上向来都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绵绵要么躺下来享受,要么乖乖的用嘴,其实不管是什么方式她都喜欢。
唯一害怕的就是被家里人发现。
被薛涎扯着按到了电脑桌下,绵绵跪在较为昏暗的地界,双手撑着薛涎的腿,用脸蹭了蹭面前挺立起来的肉棒,继而用唇亲了下。
“啵”的一下。
较软的龟头被她含了进去,用力吮吸舔舐,舌尖灵巧的寻找着肉棒上的青筋走向。
无论她怎么吃。
光是这个样子就够刺激薛涎了,他挺了挺胯,想将肉棒插到她深喉。
绵绵感觉到了咸涩在往口腔深处走,用手拍了下薛涎的腿,缓缓吐出肉棒,“别挺,我会好好口的。”
她说的认真。
薛涎却笑了下,门外阳光灿烂,正值夏季的午后,蝉虫叫的厉害,楼下家长们正在聊天,时不时有笑声传来。
房间里,他却在让自己的继妹吃自己的性器,重点是她还吃的很开心。
薛涎没吭声。
在绵绵再度含住肉棒时扣住她的后脑勺,拽住她的头发,一手在她的胸前揉捏奶子,疯狂的挺送几下,绵绵适应了这个频率,开始用舌头含着舔着。
薛涎仰面喟叹出声,“看,我们绵绵就是个爱吃哥哥肉棒的妹妹,上面的嘴爱吃,下面的嘴也爱吃。”
绵绵狠狠吸了下,像是反抗。
可她还跪在他的身下给他口,任何反抗都是调情。
薛涎被吸的“嗯”了声,拖着音,抽插的用力了些,绵绵唇被磨的有些疼,在嘴巴肿痛之前,薛涎停住,缩又释放,充满咸涩滚烫的浓浆蔓延到她的喉咙深处。
并且抵着不出去。
绵绵难受的拍着他的腿,他才终于舍得退出去,在她吞下浓时又逗弄她,恶劣的扶着肉棒抽打她的小脸,“不仅爱吃鸡巴,还爱喝。”
是啊,他刚才都说让她喝个够了,当然不能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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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美眉们+10086
一直没能爬上来(我哭
是我鸽子了,给大家跪下???????????
所以把小肉章一起放出来当赔罪章了,以后会设置好预发的,再当鸽子就罚涎涎一辈子吃不到肉(捂嘴哭泣
小颗甜豆(骨科) 偷偷
桌子底下的空间有限,绵绵个子不算高,骨架小,身上肉多,一把捏上去,哪里都是软软的。
她绝不是瘦的女孩儿。
相反的确有些圆润,这样的身材恰到好处,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无论是哪种姿势,只要压着她,就能得到身体全部的满足。
薛涎将绵绵拉起来。顺手抹掉了她嘴角的一点湿濡。
绵绵躲开他暧昧的眼神,急着要去漱口,虽然咽下去了,可嘴巴里腥膻的感觉还在,“我去漱口。”
薛涎不放手,“你昨天在你哥哥那都没漱口,你嫌我。”
不是疑问句。
是肯定句。
这样便显得他更为可怜。
“才不是。”绵绵不想多说话,舌尖卷弄着,“我漱了口还回来。”
“咱们出去。”
薛涎扒着她的手指,扣着,弄着,细微的小动作特别惹人,绵绵常常听不懂他说话,“出去干嘛?”
外面正是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她可不想出去被晒熟了。
薛涎站起来,把果茶塞进绵绵手里,关了电脑,从书桌抽屉里拿了一张类似于会员卡的东西塞进裤子口袋,“跟我走就行。”
绵绵觉察到了危险,拔腿想跑,却一下被薛涎挤在书桌边上,“跑什么,我会吃人?”
绵绵特别不服气。
她瞳孔水嫩,泛着光泽,瞪圆了眼,“你先说去哪里,去干什么。”
面前像是竖着一道屏障,挡住了冷风,落下一层阴影,薛涎抬起膝盖,打开绵绵腿,盯着她的眼睛,胯下却在摩擦着她的肉穴口,手也跟着摸下去,“你妈妈在家,晚上我爸也要回来。”
绵绵像小猫似的叫了两声,“……嗯,怎么了?”
薛涎两根手指探到了水,“他们在,我怎么操你?”
绵绵特别敏感。
敏感到什么程度呢。
一听这些话就会疯狂吐水,止都止不住,如果边说边做,她会被刺激到高潮。
房间被窗外的阳光切割成两半。
他们站在阴影里坐着隐秘的事,薛涎的指尖已经挤进了穴肉里,紧致度缴的他手背的筋脉都浮了起来,“手指你也咬……嘶……赶快走,别让我忍不住在这里操你。”
绵绵也不想。
可她的身体根本由不得她自己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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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下午茶从葡萄水果进化到了花生瓜子。
她们聊到了霍还语,又聊到了他可能交了女朋友,以及在超市买安全套,夸他有意识,不会像那些混小子似的,把女孩儿搞怀孕。
霍妈摆摆手让表姨快别说了,楼上还有两个小孩呢。
她倒是紧张这些孩子。
表姨却觉得没什么大碍,依旧大大咧咧的,“绵绵我是不知道,但那个小孩,肯定交过女朋友。”
薛涎有没有女朋友,干过什么坏事,霍妈完全不知道,也没有听他爸爸提起过。
但严格来说,他的确不是什么坏小孩,喝酒抽烟,彻夜不归,朋友也都是些狐朋狗友的半吊子,他自己倒是有一张好看的脸,说他没有过女朋友,的确挺假。
霍妈出了神。
表姨用胳膊肘顶了顶她,嘘着声,余光往楼上飘去,“哎,绵绵上去那么久,还不下来,都跟那个小孩在一块呢。”
霍妈实话实话,“她喜欢跟哥哥们玩。”
表姨受不了这样,语气特别夸张,“哎呦喂,你可千万别这样说了,这个哥哥跟那个哥哥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
“亲生的再黏也只是哥哥,不亲生的黏过头了,谁知道会有点别的什么?”
“行了她姨,别说了,绵绵不是那种没分寸的女孩。”
她们聊天声音不小。
站在楼梯上,绵绵和薛涎都听见了,她穴口满是水,刚被薛涎用指尖插入,在这之前,她跪在他面前口,吞下他的液。
这就是霍妈口中说“有分寸”,这个分寸,似乎超越了界限。
薛涎拍了拍绵绵的小屁股,声音压在她的,气流顺耳廓着走了一圈,“发什么呆,害怕我们的奸情被发现?”
绵绵瞪他,“怎么是奸情了?”
“偷偷接吻,偷偷睡觉,偷偷上床,还不是奸情啊。”
“不是,我说不是就不是!”她气的要捂住耳朵了。
偏偏薛涎的气音还在,“那你喜不喜欢跟涎涎哥偷情?”
喜不喜欢?
如果不喜欢就不会卖力的给他口,不会脱了衣服用乳尖给他磨阴茎,更不会脱光了打开腿,用湿软的蜜穴迎接他抽插拍打。
绵绵不作声,水却流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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涎涎:我主要是喜欢偷情。
小颗甜豆(骨科) 十二(涎涎h)
他们是一起从家里出来的。
出来时要挨着霍妈跟那位表姨异样的眼神,至于借口,说的是一起出来买东西吃。
没说买什么。
但也没撒谎。
薛涎将车停在一家小超市外面,他睡意刚散,侧回头看着绵绵,她有点热,皮肤被蒸红,一层绒毛上都是汗意,湿湿的。
“我进去,你在外面等我?”
绵绵不答应,将脸侧贴在薛涎的背上,“我也要去。”
超市里冷气开放着。
空气都不同了。
绵绵紧跟在薛涎身后,神色紧张的像是被他拐来的小学生,一直紧紧拽着他的手腕子,腕骨的触觉都清晰。
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紧张。
薛涎语带调笑,气音在她耳廓飘,“干什么,一出来就这样黏着哥哥不放?”
绵绵尤为紧张地看了眼小超市的老板,那人在玩手机斗地主,压根没注意到他们,她终于能缓一口气,眸光闪了闪,“咱们到底是要去哪儿?”
她太紧张了。
平舌音都快不分了。
薛涎听了就笑出来,把那张卡从口袋里掏出来给她看,似乎是酒店的卡。
绵绵从小到大也没去过那种地方。
“你不是嫌家里有人吗?咱们出去,反正这是我爹的卡。”
她懂了。
就是去开房呗。
说的这么婉转,干的不还是那点事。
绵绵怕了,她想把手退回来,薛涎反握住,随手在货架上拿了两块巧克力,他做起这些事脸不红心不跳,走到了银柜,又顺手拿了一盒安全套,连挑都不挑。
理直气壮地问:“多少钱?”
绵绵缩到他身后。
老板随意扫了眼那叁件商品,“五十。”
薛涎扫码付了钱,拉着绵绵就上车,不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
她坐在后面。
心跳剧烈。
薛涎总爱轻飘飘的笑,弄得人无所适从,“你心跳声怎么这么大?”
车子启动时有声音,还挺响的,都掩盖不住绵绵的心跳声。
她气急败坏的打了下薛涎的后背,“你说呢?”
他笑的更厉害了,“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
可她是第一次在外面啊。
呼出一口气,绵绵害怕的抱紧了薛涎的腰,他特别享受被需要的感觉,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第一次就是绵绵。
他眼睫低垂了,低垂着去看靠在背上的女孩,只能看到半张白嫩的小脸。
“绵绵,你知不知道那一盒里面有多少只?”
她轻怔,品出了这话里别的味道,“多少个?”
薛涎有点炫耀的,“十二只。”
十二只,十二次。
绵绵腿软了。
-
房间不大,有一半的窗户,遮光窗帘拉上,能遮住所有的光线,让墙壁都模糊着,分不清是什么颜色,太黑了。
像夜晚一样。
绵绵被抵在门板上,门把手挤着她的腰,凹凸不平的门板纹路清晰的贴在背上,她的安全裤被扯了下来,连着内裤一起。
房卡还没有插入。
连空调都没有。
一切闷的要命。
连薛涎的喘息都一样的闷。
他又脱了她的上衣,胸罩罩杯推到了领口,一对白嫩的双乳被松紧带挤着,可怜兮兮的挂在胸前,小豆子已经挺立了起来,似乎非常渴望爱抚和亲吻。
口津沾满了乳肉,黑暗里不时的响起薛涎砸砸舔乳的声音,配合着绵绵的呻吟,交合成一幅晦涩却又淫靡的画面。
不知不觉中。
她双腿几乎站的发软打颤,因为小穴外露着,刺激感让水流到了腿根,薛涎还常常过来蹭着,似有若无的更加要命。
他把手伸过去。
摸到了什么,在腿根乃至整个小屁股涂摸开,满意地在绵绵耳边笑,“好湿啊,这就想挨操了?”
她还不承认,扭着脖子和小腰否认。
薛涎忽然蹲下,脑袋埋进她的两腿之间,白嫩的腿根间有一条正在淌水的细小河流,是很窄的一条缝,所以插入时才会那么紧,杂毛很少,可爱的生长着几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嫩粉色,像被切开的水蜜桃似的。
水蜜桃要被大虫子凿烂了。
绵绵浑身像只紧绷的弓,薛涎忽然伸出舌头,顶部软软的,带着湿润,他没有立刻探进沼泽地,反而在腿根卷了一圈的蜜液,然后才舔了舔穴肉,每个部位都是那么好吃。
嫩的要命。
他说绵绵灵活,自己也不差。
用嘴服侍她,也能让她爽的颤抖不止,慢慢的,她一条腿已经架到了薛涎肩膀上,将自己酥痒的穴送到他口中。
他吮吸舔弄,齿尖不知道在哪里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厮磨着,唇包住整个穴口,舌尖抽插,快速……再快……
绵绵两条腿都软了,又抖又叫的,含着压抑,“……呜……嗯……痒……好痒……哥哥哥哥……爽……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
颤着。
几乎爽到了翻白眼。
她一软,喷出大量湿水,一一被薛涎吞下。
他喜欢妹妹。
喜欢她的所有。
够湿了。
已经可以插入了。
他今天要操十二次呢。
薛涎将绵绵翻过来,压在门板上,裙子推到她的腰上,两手捏着屁股瓣翻开,露出大半穴口,他掏出那盒安全套,用牙齿咬开拿出来一只,塞到绵绵浸着汗的手心。
“套上,让哥哥操你。”
她没有力气了。
摸着那个东西,脸红像蒸熟了,“油……好油……”
薛涎还没带套,将肉棒从股沟滑到小穴,“妹妹这么多水,用不着润滑油,操的时候汁水都乱溅了。”
他越来越爱说这些话了。
绵绵哪受得了。
房内没有空调,活像个蒸笼,她被扯着跪下,舔了两口肉棒,手上举着安全套,顶着那张清纯的小脸干着这些,实在刺激。
薛涎忽然扶着肉棒拔出来,戳着绵绵的嘴唇,她双眼涣散,张着嘴,却吃不到想吃的。
“不给舔了,给哥哥带上,要操。”
绵绵没干过这种事。
弄了好几次才带好。
刚带好就被拉了起来后入进去,湿热软嫩的窄穴能一口吞入全硬的肉棒。
薛涎下意识打了下绵绵的屁股。
手劲有些大。
她捂着嘴,呜咽了一声。
臀肉立刻被揉了揉,“对不起,打疼了吧?”
她摇头。
深穴里吃进的那根东西故意折磨她,动都不肯动一下,她只好自己扭动腰,“不要……嗯嗯……快动一动啊……”
薛涎站着,看着扭动的小屁股,就是不肯动,揉着胸,“怎么动?要哥哥怎么动……”
绵绵又扭又摸,“操一操……哥哥……往里面操……”
话音落下。
没有缓冲,埋在身体里的那根肉棒狠狠的向前冲入,几乎顶到了底,好像插进了小肚子里,贯穿感让绵绵叫了出来。
薛涎趁机将手指插入搅着她的唇舌,“不是要操么,够不够深,够不够重,嗯……你想把哥哥夹断是不是……”
太紧了。
紧的他有点寸步难行。
压着腰,他渐渐适应了绵绵这么敏感的身体,开始用力冲撞,撞击,抽插。
后入的太深。
绵绵好几次受不了往下滑,薛涎忍不住架起她的一条腿开始猛烈冲撞。
不同于在家里,他们只能敛着做。
在这里。
绵绵可以随便叫出来,她趴在门板上,穴肉被磨的又麻又爽,“……嗯嗯……哥哥……轻点……太重了……啊唔……”
薛涎勾住她的胳膊,架着她往房内走。
房卡忽然插入。
一室灯光大亮。
进门处就有一面镜子,镶入衣柜里的,薛涎停在哪里,站着身,胯下仍然在耸动,绵绵的身体跟着摇摆,胸前坠着的双乳晃花了眼。
她被明亮刺到,睁开眼,血脉都在翻涌。
薛涎是怎么操她的,她是怎么呻吟着让他重点轻点,腿根的湿泞,以及被操的溅到地上的水,清清楚楚。
水乳交融。
她脑子里只有这个词。
薛涎咬住了她的耳垂,听着她叫哥哥,哥哥一会要轻一会要重,怎么都不行,妹妹是要舒服的,把她操舒服了,下次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带她出来,想怎么弄怎么弄。
绵绵撑着镜子,因为撞击不住的耸动着,她抱着薛涎的手臂,看着他将肉棒挺入又退出,好几次陷进来,吸的她哭喊呻吟:“哥哥……哥哥好重……要没了……求求……”
“早就想这么操你了。”他从后爬过来捏着她的乳,突然将她压在镜子上狂入几下,在绵绵颤抖过后他拔出来,扯开安全套,全部射在她的身上。
从下午到天色擦黑。
入门处到窗边床边,甚至是浴室里,哪里都扔的有用过的安全套。
最后绵绵的身上落满了干涸的液。
好不容易结束了去洗澡。
她软的摸一下就颤抖要高潮,薛涎还压在她在浴室里做了一次才放过。
全都是报复霍还语回来那一晚,他们在家里做了一晚,他却被赶出去。
绵绵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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涎涎:我十二次郎是白混的吗?
哥哥:你怎么不问妹妹我那晚几次?
绵绵眼神闪躲。
涎涎: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我要闹了!
哥哥:没停过。
涎哥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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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美眉们的投珠,爱你们,有空的话顺便看看俺的新文吧,就在隔壁《怦怦》,随手加个藏也好(哭了
小颗甜豆(骨科) 生气
夏天快离开的预兆大概就是西瓜开始降价,走夜路时不再闷热到难以忍受,就连学校外面的冷饮摊子生意都没那么好了。
绵绵找到薛涎的时候他已经在等她了。
这么久以来他好像没迟到过。
今天又要委屈她了。
车后坐着薛涎的朋友,绵绵要坐前面去,不是第一次了,她也挺自觉的。
当然,其实坐哪里她是不挑的,只要薛涎别时不时刹车,故意压在她身上就行。
钻到了车前的空隙里。
绵绵扶着仪表盘的位置,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们聊天,从学习聊到游戏,再从游戏聊到女孩。
大概男生聊天的话题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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