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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燃(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花喵
夜色如墨,繁星点点。
一辆飞驰的jeep穿越无人公路,夜间行驶,车速控制在安全范围内,不算颠簸的路段,晃的人昏昏欲睡。
副驾驶的女人身子歪向一边,架在腿上的笔记本屏幕时不时散出幽光。
男人侧目看了她一眼,再瞄了眼后视镜,确定没来车,方向盘朝右,车子停靠在路边。
周燃睡的很沉,他了她的电脑,给她披上衣服,她仅皱了皱眉,歪向另一侧继续睡。
等人恍恍惚惚转醒,车上仅剩她一人。
她下意识看了眼窗外,一片漆黑,别说人影,连个鬼影都瞧不见。
荒凉之地,独身一人,总有种被人狠心抛弃的错觉。
她坐直身子,喉音微哑,还带着些许刚醒的娇嗔,“宋渊?”
四周安安静静,偶有风声呼啸而过。
她披上他的衣服,麻着胆子下车,车门伴着狂风“砰”的炸出巨响,她警惕的握住手机,四处张望。
月光下,一团奇怪的黑影蜷缩在路边,她咽了咽口水,踟蹰着不敢向前,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这时,那团黑影倏地起身,声音蕴着月光的柔情,“醒了?”
周燃气一落,惊出一身冷汗。
“大半夜的装神弄鬼。”
男人停到她跟前,夹带着夜间的凉意,两手拉着她的外套轻轻一拢。
她抬头,看不见他的眼睛,唯见不够清晰的下颚轮廓,以及他带笑的嗓音。
“这边是宗教圣地,你说话不忌口,小心惹上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周燃看了眼四周,月色下,不远处耸立着高低错落的中世纪城堡样式的遗迹,尖厉的劲风发出恐怖的啸叫,犹如千万只野兽在怒吼。
她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两步,背倚在车门上,心安不少。
“为什么停在这儿?”
宋渊反问,“不喜欢?”
周燃无语,白眼都翻到太平洋了。
这得神多不正常才会喜欢这种鬼地方。
男人缓慢移开视线,身子面向连绵不绝的高峰,他看的入神,好半会儿没出声。
这边昼夜温差大到惊人,没过多久,身穿薄衣的周小姐已冻的哈气取暖了。
“上车吧。”
他绅士的拉开车门,侧目看她,“想留在这过夜?”
周燃冷的缩缩脖子,利落上车。
夜晚的无人区,仿佛身处另一个世界,往前,是一望无际的暗色,像一条开往异度空间的公路,入的越深,越是寻不到尽头。
一开始,两人都保持沉默。
周燃秉承着能少搭理绝不主动的原则,从包里翻出耳机准备开启补眠模式。
身侧的男人冷不丁冒了句,“你听过南八仙的故事吗?”
“嗯?”
“魔鬼城的传说,想不想听?”
周小姐扭过头,表示并没有求知欲,“不想。”
宋渊笑了下,并不介意她的阴阳怪气,反而极认真的说起这个真实的故事。
“据说很早以前,这里还是一片荒漠戈壁,大概95年时,有八位从南方的女地质队员来这寻找石油资源,某天,他们在迷宫似的风蚀残丘种跋涉测量,返回时,黄沙铺天盖地的笼罩荒漠,仅存的标志被风沙遮盖,她们迷了眼,也迷失了方向,等几天后搜救队发现时,她们已经光荣牺牲,而她们的牺牲之地,被称作为“南八仙”。
男人不急不慢的把故事说完,话毕故意瞧她一眼,嘴张开,又闭上,欲言又止。
周燃敏锐的察觉他的细微表情,“你想说什么?”
宋渊微微皱眉,故作为难,等女人等的不耐烦了,他才慢慢悠悠出声。
“其实.....你刚下车待的地方,就在她们的牺牲地附近。”
男人笑的几分邪恶,语调却是关切的,“你今晚小心点,烈士庇佑,必有后福。”
周小姐背脊发凉,一阵阴寒直往脑门上冲,回头见他一脸得逞的笑,又气不打一处来,偏不想如他意。
“没想到堂堂的大律师居然喜欢听这种神话故事,可真是童心未眠...”
女人眨眨眼,一脸天真的问:“那,白雪公主你喜欢吗?”
她一手撑着头,斜眼看他,“仔细瞧,你这副尖酸刻薄的嘴脸,倒是像极了那个丑八怪老妖婆。”
周小姐说的来劲,抬手调整后视镜方向,镜中刚好映照出他的脸。
“来,问问魔镜,这世界上最小气的男人是谁?”





欲燃(1v1) 5
宋律师扯了下嘴角,哭笑不得,他重新摆正后视镜,捂嘴咳了一声。
“我说东你扯西,如果律师的专注度都像你这样,律所迟早要跨。”
周燃连连点头,一副“您真是明察秋毫”的受教样。
“我的确不适合当律师,所以说,辞职是对的。”
宋渊脸色微变,压着嗓音,“离开我,你就开心了?”
“当然...”
周燃也不否认,“现在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钟,对我而言,都是一种煎熬。”
宋渊低声,“周燃。”
女人笑,很自然的转移话题,“我累了,先睡会儿,麻烦宋律师夜间小心开车,您这把年纪,或许觉得活够本了,可我还年轻,人生还有无限可能。”
这话翻译过来便是,你想死可以,别拉着我殉情。
女人塞好耳机,闭眼前,她特假惺惺的来了句,“辛苦了。”
男人幽深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向前方,再回想她刚才一板一眼说的话,唇角一勾。
所有人都说周燃的性子像他,清冷又毒辣,工作上严谨,生活中随性。
可只有他知道,她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时,那眼神,真的勾人魂要人命特,以至于每每想起那销魂的一夜,他都会暗自衡量强迫与自愿之间的界限。
知法犯法,他居然会乐此不疲。
真是见鬼了。
离开荒无人烟的无人区,车子缓缓驶入一个小镇,街道两边全是旅馆跟酒店,因为是旺季,绝大多数酒店门口都贴上满房的标志。
车子停在一家商务酒店前,熄火时,副驾驶的女人也醒了。
她揉着眼睛,嗓音沙沙的,“到了吗?”
“旅馆条件简陋,怕你住不惯,其它酒店都满房,只剩这家了。”
她懒懒的“唔”了声,人还没完全清醒,右手绕到左侧欲解开安全带,结果摸索了半天都没找到关键点。
手背一烫,温热的掌心覆盖在上头,引导她找到解锁的位置。
女人抬头,他恰好探身过来,几乎脸贴脸的距离。
周燃才刚醒,一副迷迷糊糊的懵懂样,脑子转了好几圈才反应过来,冷漠的推开他,“宋律师,你能稍微控制一下你的兽欲吗?”
男人被推的向后仰,身子坐直,似笑非笑的看她,“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周燃横他一眼,解开安全带,欲下车时被却他拉住手腕。
她心里憋着火,隐隐要发,“又干嘛?”
“室外才几度,衣服穿好。”
她本不想搭理,可那只禁锢她的手正不断圈紧。
女人吃痛,哑着嗓子勉强应了他的话,男人这才松手,她敷衍的套好外套,也不看他,转身开门下车。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酒店大堂,宋渊走近前台,“你好,我要两间房。”
前台小姐歉意的弯腰,“抱歉,现在只剩一间大床房了。”
周燃站在他后面,自然也听见前台说的话,宋渊转身,眼神询问她的意见,她的抗拒不加掩饰。
“不行,换一家。”
宋渊问她,“旅馆你能住吗?”
周燃想了想,反问,“有蟑螂吗?”
“自然是有,如果你想,老鼠也能成群结队的陪你睡。”
周燃心头直犯恶心,头摇成小波浪,“没有其它选择吗?”
“目前最好的选择,我俩住一间。”
男人稍有兴致的欣赏她逐渐转黑的脸色,偏要再加一把火,“你要真担心我会兽性大发,我可以考虑在沙发上凑合一晚。”
周燃沉默半响,经过一系列的深思熟虑,她仍觉得跟他待在一起的危险系数更大。
于是,女人潇洒的挥挥手,转身便往外走。
宋渊眼疾手快的扯住她的小行李箱,“去哪儿?”
“房间让你,我去车上睡。”
男人淡笑,“你知道这儿半夜几度吗?”
周燃眨眨眼,真诚的问,“不可以开暖气?”
“不可以。”
“为什么?”
宋渊微抬下颚,说不出的欠扁调调,“油,我出的。”
周燃一口气没上来,被噎的半死,若不是当时出门急没取多少现金,依着她的性子,恨不得抓起一迭钱狠砸在他脸上,顺便加上一句,“拿着钱,请给我圆着滚...”
“那我穿多点,总不碍着你什么事...”
话说着,人拖着行李箱刚往前,身后响起男人的轻叹声,低声妥协,“行了,你去房间。”
周燃心满意足的停步,回头冲他虚伪的笑,“你真是大好人。”
说完,她哼着小曲,愉快的穿过他去前台开房间,拿了房卡,临走前不忘向他告别,小人得志的嘴脸,“宋老板,晚上注意防寒哦!”
伫立在大堂中央的男人盯着她高挑的背影,眸色越来越深。




欲燃(1v1) 6
小镇上的商务酒店,装修设备自然比不上大城市的奢华。
虽说这浴室里的水温忽冷忽热,水量也忽大忽小,但有总好过没有。
一天奔波,身上不知沾染了多少灰沙,她擦着头发刚出浴室门,桌上的手机“滋滋”作响。
她坐在床边,手机界面弹出无数信息,她草草扫过,律所的工作群,各大王牌律师及他们的小秘书们。
周燃并不是那种爱出风头的人,除开工作需要,她很少跟其它同事亲近,惟一算的上是朋友的,是另一位知名律师的秘书,罗浅。
这姑娘的性子跟她完全相反,如果说周燃是冷艳的古典美人,那么罗浅就是来者不拒,传说中的“食肉女”。
标准的鹅蛋脸,模特大长腿,男友换了一个又一个,爱的时候死去活来,新鲜感一过甩人跟切萝卜一样。
偏生她的顶头上司又是个极挑剔的男人,两人每一次斗嘴,都是一道美妙的风景线。
周燃曾在倒咖啡时不小心撞见过一次,大致的剧情是这样的。
傅律师:“你装成这样去见客户?”
罗浅:“不好看?”
她低头拉扯裙边,包臀裙刚刚遮过敏感部位,露出一双温润白皙的长腿。
男人喝了口咖啡,眉头皱成川字,“你代表的是律所形象,且不说你专业能力,至少衣着要得体。”
罗浅不依不饶的问:“好不好看?”
男人轻扫她一眼,“凑合。”
“美不就行了,穿什么重要吗?”
罗浅走上前,将他的黑框眼镜取下来,戴在自己脸上。
“而且我发现啊,只有在我穿短裙时,你才会戴上眼镜。”
她凑近,拉扯他的领带,贴近他的耳,“傅律师,请不要在意淫我的同时,说这些光面堂皇的话,我宁愿你说,再短点,我想要看更多...”
然后,一旁惊掉下巴的周燃:“!!!”
至此以后,每当她看见傅律师戴上眼镜,脑海中总会不自觉的浮现出他色迷迷的盯着某女长腿浪笑不止的画面,让人不忍直视。
她擦干头发,随手回复罗浅的信息,那头忽地弹出一个语音,周燃刚要按下接听,手机因电量过低自动关机了。
等她去行李箱翻充电器时,屋内照明倏地全熄,整个房间陷进无垠的黑暗中,唯有床边散入的淡淡月光,将半张床照的明亮。
她缓慢起身,试探着走向有光源的地方,可屋内视野过暗,房间又太小,一脚下去恰好踢在椅子上。
她疼的整个人都弓下去,待晃过那阵钻心裂骨的疼,周燃手脚并用的爬起来,人缓缓挪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躺上去。
手机关机,不知酒店何时来电,她又不敢四处瞎跑。
睡觉,成了目前最明智的选择。
她平躺着,目光不经意的上瞟,好死不死撞见墙上的装饰画,是一群民族女人的画像,月光与暗色各占一半,明晰的那部分,是她们上微微扬的嘴角,诡异的微笑,夜间看着格外瘆人。
这时,她耳边忽地响起宋渊说的那个故事,以及那句:“烈士庇佑,必有后福..”
周燃周身发凉,止不住的胡思乱想起来,她一头扎进被子里,少了暖气的供应,一床被子根本不抵寒。
窗外的冷风狂乱的刮蹭玻璃,偶有滚石划过,刺耳怪异,烘托此情此景,堪称鬼片纯天然的背景音乐。
“砰砰砰。”
是敲门声。
缩在被子里的周燃后背一麻,还真以为是冤魂索命,她赶紧捂住耳朵,一个劲的给自己洗脑,听不见听不见。
“砰砰砰,砰砰砰。”
持续不断的敲门声响起,屋外隐约传来男人的声音,“周燃,你在里面吗?”
温润的男声,成了她最后一颗救命稻草。
她几乎一秒回血,冰凉的身体逐渐恢复意识,她掀开被子,甚至连拖鞋都没穿,光着脚朝门的方向小跑前进。
摸索着握住门把后,她冷静下来,“宋渊?”
“是我。”
她松了口气,门缓缓打开,屋外全黑,只能见到模糊的人影。
男人紧跟着她进入房间,门关上。
“你怎么知道我的房间号。”她问。
宋律师声音淡淡的,“我告诉前台,我夫人怕黑,我要不在她身边,她会哭。”
周燃轻哼,“当律师的脸皮都这么厚吗?”
男人果真没皮没脸,“你过奖了。”
她走了两步,忽地一个转身,正好跟身后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清雅的檀香气扑鼻而来,男人的胸腔滚烫似热刃,她本想推开,可他却抬手揽过她的后腰,将人按进怀里,全方位控制住。
周燃脑子一秒放空。
她不禁想起一个尴尬无比的问题。
她穿的睡衣单薄,里面是空的。
周燃深吸一口气,咬着牙,“抱够了没?还不放手!”
男人不语,纤细的手指顺着她柔美的腰线缓缓上移,措不及防的滑到她胸前,五指覆盖柔软的肉团轻轻一拢,温柔的揉弄几下。
周燃瞪圆了眼,不可置信的发声,“你往哪里摸啊...”
宋律师低笑,暗色下,他已然撕开那层薄薄的面纱,还原他最真实的样子,那个天使般的恶魔。
“刚还只是猜测,现在可以证实。”
他的唇轻碰她的耳,呼吸热烫。
“果然没穿,并且...手感很棒。”
————————
(喵:事实证明,喵笔下的男主不是明骚就是暗骚...啧啧啧...)




欲燃(1v1) 7
周燃全身僵硬,被男人握住的那处跟燃了火一样,全身上下火烧火燎。
全黑的视野中,她能感觉到体内喷涌而出的,陌生而炙热的欲望。
你的思想或许可以强迫自己忘却,但身体记得清晰,肌肤的每一寸都点缀着蚀骨的回忆。
她秉住呼吸,气息慢慢冷下来。
“你现在是明目张胆的性骚扰?”
男人笑笑的回了个“唔”,气的她想骂人。
他抱的太紧,她挣脱,两人僵持片刻,宋渊恋恋不舍的撤回手。
指尖滑过她细腻光滑的皮肤,极致的酥麻感,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
这头女人还在酝酿犀利的措辞,男人忽地朝她压近,她下意识后退,小腿措不及防撞上床沿,人直硬硬的倒在大床上。
起身的那瞬,宋渊重重压下来,淡色月光下,他的眼睛灌有大片的浓黑,鼻尖贴鼻尖的距离。
他低头,便能咬住她的唇。
周燃心一紧,这姿势,这氛围,简直是在危险的边缘作死试探。
她声音哑了,“宋渊。”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男人的眸光瞥向她微张的唇,瞳孔很深,“但强迫你这件事,对我而言,不是犯罪,是情趣。”
周燃冷着脸,“你知道自己恬不知耻吗?”
“托你的福,感受颇深。”
他笑容很浅,眸子却比月色还要亮,“我不是正人君子,遇到自己想要的,我也会不择手段,感情的事,要脸没用。”
女人定定的看着他,“你想让我感动,然后投怀送抱?”
“你会吗?”
“除非我傻。”
宋渊遗憾的摇头,“你太聪明,不好骗。”
周燃还以虚伪的笑,“胸大无脑的好骗,你换个人,剧情就符合傻子逻辑了。”
男人被逗乐了,同时也听懂她话里有话,鼻尖轻蹭她的唇角,触感柔软的不像话。
她冷漠的躲过他的攻势,男人身子移开了些,唇角笑意未脱。
“你这么在意那篇虚假新闻,不爽的究竟我跟她发生过什么,还是....胸没她大?”
女人一听就来气,一巴掌不受控的呼过去,被男人敏捷的控在半空中。
他低头,吻落在她的手心,温热酥麻的电流直击脑门,女人傻了眼,一股怪异的悸动感撞的她心乱如麻。
“我说我没碰过她,你不信,所以我带你来这儿,我只是想让你多了解我一点。”
他低声:“等旅程结束,我会尊重你的选择,你想走,或者,留下。”
周燃心里很堵,说不出来的那种难受。
她不习惯宋渊此时的温柔。
对人对事,他永远都是那副温文尔雅的英范,可他深不见底的城府,全藏在那些美好的表象下,外人只能见到他的冰山一角。
工作中,他是一个铁石心肠的合格商人,懂得以最少投资做到利益最大化。
生活中,他像个带着面具的妖怪,你永远不知道面具下的那张脸,是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
她不想一直去猜,那样太累。
她讨厌一切复杂的事情,尤其是人心。
周燃看着他,目光清淡,语气更甚,“你的尊重,就是像这样压着我,随时准备撕烂我的衣服?”
他的手滑到她腰际,指尖探进她的衣服下摆,揉她细软的腰,“如果我想,你以为你还有力气跟我说话?”
她咬着牙,“宋渊,你是真的无耻。”
他一脸诚恳的点头,表示认同,“谢谢你的夸奖,我很受用。”
不等小女人发飙,他起身拦腰抱起她,她稳稳落在他怀中,就像当初他在庆功宴上抱走她时一样。
他一身酒气,她也不清醒,他低声问,“跟我走好不好?”
她醉的不轻,笑眼迷离,她说:“好。”
她甚至会配合的搂着他的脖子,那大概是她这辈子最柔软,最小女人的瞬间。
尽管后来发生的一切既荒诞又可笑。
但其实,宋渊跟那g奶小花是否真的发生过什么,并不是她真正在意的点。
她心里过不去的,其实是绯闻女主本人。
那个叫gigi的小花,同律所是合作关系,她名下所有的官司都由宋渊亲手处理,一来二往,她也会时不时跑来律所刷存在感。
她喜欢宋渊,全律所都知道,附加她讨厌周燃这条,也是摆在明面上,众所周知的事情。
所以,只要宋渊不在场,她会以找周燃的麻烦为乐,事后再娇滴滴的控诉周燃对她态度恶劣。
所以,她会n次“一不小心”将滚烫的咖啡倒在她腿上,嘴上不痛不痒的说着,“哦,我以为你会躲开。”
诸如此类的事件太多,周燃早已麻木。
她既不善解人意,也不菩萨心肠,她只是懒得搭理这个疯女人。
第一,她有职业操守,客户是上帝;第二,她怕脏了自己的手;第叁,她不允许自己被神经病同化。
倘若换个地儿,指不定哭爹喊娘的那个人是谁。
如果她喜欢的人恰好跟讨厌的人凑在一起,那么,再多的喜欢都会变得分文不值。
就像她对宋渊一样。
她不否认自己到现在依旧会心动,但人一旦沾染了星点污秽,就不再属于她。
生而为人,大家都是第一次,凭什么要委屈自己让别人开心?
抱歉,她不是圣人,她做不到。
男人掀开被子,将她平稳的放在床上。
他借着微亮的月光低头看她,女人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他笑了下,“你再这么看着我,我狼变了,你能负责吗?”
周燃冷哼,“你可以选择闭眼,转身,跳窗出去。”
男人低笑,抚开她额前的碎发,指尖滑到她耳边,轻捏她的耳垂。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她没再说话,安静的闭上眼睛。
男人的脚步声由近转远,布艺沙发变态的硬,他横躺上去,长腿根本无处安放。
周燃强迫自己入睡,可房内冷不丁的多了个人,还是个对她图谋不轨的男人,她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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