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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横刀夺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仙BDL
“不过是个假鬼,王三少爷也怕成这样!”刘亦东一句嘲弄更是火上浇油。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就看着王蓝田怒气冲冲,表情狰狞地从里面走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弟。
可恶,该死的秦京生,竟敢戏耍于他!当他王蓝田好欺负吗?
这回,秦京生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今日的学子倒是少了两人,正是祝家兄弟。祝英台今日请了假,说是他九哥生病暂休几日,他也要去照顾。
看不到祝英连,这个午后应该更加爽利,马文才反而觉得浑身不得劲,无聊得很……还是有人和他斗着舒心……
而正是这样的好天气,马文才遇到了糟心的事情。
借着中午明亮的日光,和充足的午休时间,他也颇有兴致地玩弄起了笔墨,几笔落下,便足见功底。他的心情不禁又好上了几分,有点骄傲地将纸拿起。
“公,公子……”而立在门边纠结了许久的马统,看看手中的食盒一咬牙,开了口,“公子,老爷来信了!”
此话一出,莫名不觉暖意,只感冷凉。
马文才侍弄笔墨的手指一下子捏得死紧,又放开。而那双丹凤眼中也亦是暗潮汹涌,不见暖意,深沉得叫人心惊,哪里还看得出之前的清朗潇洒,有的只是满腹心事阴冷。就像他当初分房时的,说出那句配不配时露出的表情,叫人不寒而栗。
“信里说了什么?”他的语气和往常无异,可马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如何不知这只是前兆。
马统犹豫了片刻,尝试着用比较委婉的话语表达出马太守的意思,“老爷叫少爷用功苦读,书院山长是他旧识,会对少爷多加关照。要多多结交些有用的人,不要和那些寒门弟子一块,不要到处惹事生非。”
“他的原话不是这样的吧!”马文才对自己的爹是个什么德性一清二楚,不嗤笑一声。
马统无言以对,只好转移话题,“少爷,老爷还让人送了一盒糕点来!”
“糕点?”他了那带讽刺的笑,丹凤眼一挑,看上去颇有兴致。
马统沉默不语,一面打开食盒,一面送上去。
那晶莹剔透的糕点似水晶一般,做得致。一看便知价格不菲。但马文才却只看着不说话,神色平静得有些讥讽。
正当马统以为少爷有兴致一尝时,却见马文才狠狠地将手中的书墨摔在了地上。
“嘭!”
他讥笑着,不冷不热地开口,“真是我的好父亲,不知道我现在最厌甜食么!还有他就这么想我死!给我送了好些茯苓糕啊!”
马文才自幼吃不得茯苓,自五岁那年吃过一回,但再也没用过。
他像一个得不到父亲重视的孩子,满腹的委屈与愤怒。
怒火难消,他冷冷喝斥,“扔了!去给我扔了!”
“可,公子……”马统还欲辨些什么。
可马文才捂着额角,已经气的什么都不想听了,“我叫你扔了,你没听见吗?”
无奈,知道马文才脾气的马统也只好遵命,“是,公子。”
哪知道马统还没走出门,马文才就有点后悔啦!
“站住!”
“公子?”马统疑惑的神色,叫马文才脸上有些挂不住。
出尔反尔,可就丢大人了!灵光一闪,马文才有了主意,淡淡开口,“把这玩意儿给祝英怜送去,他不是生病了吗?就当我送他养病!”
马文才自然明白祝英怜大男人才不会喜欢吃这样甜腻的糕点,他不过是想安置糕点时再整一下某人。
依祝英怜的性子断不会拒绝别人的好意和丢掉别人的礼物。因为很失礼。
此话一出,不由让马统吃了一惊,随即想到卧病在床的青衣打起了小算盘,不如顺道再去看看青衣,“是,公子。”
清风徐来,窗外的碧绿芭蕉叶摇曳,一片葱茏,这便是书院最西边的宿舍。虽说此处,也是最为偏僻,可也亦是草木风茂,书院宿舍中,最好的风光,莫过于此。
可马统来这里,却是头一次,虽说,他来书院一个月了,书院各处都逛了个遍,可这西宿还真是头一遭,只因为自家的主子和这西边的祝英连,关系真是不大好。何止不太好,这两人就是死对头。以看对方吃亏为乐,关系能好吗?
晶莹的露珠从草叶上滑落,马统看在眼里,不感叹起这里的好风光。
他立在曲折的兰径上,有点沉醉在鸟啼中。
兰草轻轻伸展开了枝叶,花木长得郁郁葱葱,煞是好看。紫藤缠缠绵绵,圈圈绕绕在了一棵年份不小的古桐上。
树下,一个小木舍屹立不动。
他提着食盒款款起身,去轻敲了敲门,朗声问道,“不知祝九公子可在否,我家公子吩咐我给您带点东西!”
而入耳是一阵零碎的声音,几声虚弱的咳嗽声传来,便听见里面的人,哑着喉咙说道,“门没锁,你自己进来吧!咳!”
那声音干枯的像是久旱的田地。
而他闻言轻推开门,进了里面去。
而入眼是一个青瓷大花瓶,满瓶的鲜花一朵朵开得恬静淡雅,颜色浅淡并不张扬,反倒叫人极为舒适。
他竟有一种久逢故友的感觉,带着几分诧异。太守府中,除了夫人的花园以外,从不会出现如此娇弱美丽,又易碎的东西。
尤其是马公子的房间,从来都是整整齐齐的刀枪剑棍,书本兵法。单一得可怕。觉不会出现这种玩意儿。
公子,并不喜欢这种东西。而这种小事,老爷也不会管。
马公子不喜欢花。花,总是会让他想起娘来。她特别喜欢花……
娘的一生,就像这花一样,娇弱而易碎,她忍受不了大的波折,就这么撒手人世,不管不顾地丢下她只有七八岁的儿子,你说,我如何能喜欢这玩意儿?
马文才曾经这么对马统说过,马统这辈子都没忘记那个眼神和表情,尽是讽刺冷漠,而藏在眼睛最深处的尽是自我厌恶。
有那么一瞬间,马统害怕马文才会自暴自弃,可是转瞬他就反应过来,他面前的人是谁?那可是马文才呀,最坚强倔强又顽固不过的马文才,怎么会这样子自甘堕落呢?
别人遇到困难,是萎缩退惧,而马文才却拼命往前冲。别人是撞了南墙才回头,而马文才是撞破了南墙接着走。一条路走到头,没有路,偏偏也要走出路给你看。
马统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满屋子的花香,沁人心脾,他不由觉得心旷神怡。
他细细打量过去,梨花木桌大气雅致,月宫折桂香炉紫烟袅袅。雕花架子上,不似他家公子放了满满当当的书,而是添置了一些奇巧之物,显得更有意境情调。而那张木床上系上纱帘,床头又吊着一对玉蝴蝶。窗边置兰椅又添花色,当真是处处显致,叫人只觉风雅意境之美。
而那姿态斯文的玉面公子,正侍弄着一盆花草,见马统进来不有些意外之色,“你……”
马统不慌不忙地把食盒放在桌上,向祝英怜拱了拱手,“奉我家公子之命,前来探望九公子!”
“他,倒是有心……”她蹙了蹙眉,有些失神地喃喃。马文才,怎么会对她如此上心,莫不是……那可不妙了……
“九公子说什么?”她说得轻,马统并未听清。
“无事……”她放下剪子,浅笑着开口,“可是觉得奇怪,你家主子竟也会友爱同窗?”
此话一出,马统的面色冷了下来,“九公子,又在开哪门子的玩笑?我家公子又岂你如此玩笑可开?”
“我家公子不过想起九公子病重,却不想,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这小小书童出言不逊,可英怜却不怒反笑。
“是我猜疑太多,倒是,我的不是!”她表面笑着,心中,倒是松了一口气,看来,马文才一点都没有发觉。
不然,按他的性子,书童马统也会知道,就绝不会这么说话。而是暗示叫她下山。有时候,马文才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万一他发现她是女红妆,他不会声张,也必会用计去逼她下山。
如果马文才发现了她的身份,哪怕只是怀疑。那么她说这般话的时候,马统不会直直地反驳用明枪,用的是软刀子了。
所以,知道马文才没猜出来她的身份,目的已经达到,她索性痛快地让了步。
听英台说,那天是马文才抱她回来的,她还真怕他认出来。今日,平素不与她来往的马公子,却派人送东西过来,她不多心,小心一点是好。
“九公子既然已经拿到了东西,那么马统就不打扰了!”马统已不想久留了,冷着脸,冰冰凉凉地开口道了句,便立马往后一退,将门一关走人了。
这态度真叫人懊恼!
“啪!”随着一声门关上的响声,便又终于只余一室风影婆娑,花色驳错。
祝英怜轻轻垂下了眼睑,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不知是在笑马统幼稚,还是叹自己多心。眉宇间的倦色又袭上玉容,再次拿起小巧的剪子,斟酌着又在该往那处修剪。
好不容易找到了修剪处,持着剪子正要去剪,却在剪子碰到花枝那一刻僵住。
眼前花团锦簇,她剪得极好,那花枝更显修长,花在枝头有了幽雅清美。比起她刚采来时,花朵紧紧密密挨着时,更整洁。却全然没了刚采来时的热闹生气劲,反而冷落得紧……
这倒像极了……
她在心中似有所悟,默默补上后半句,‘像极了孤芳自赏啊!’
孤芳自赏!她现在不就是这个状态?弄得一心劳累,却是毫无效果。倒是她魔障了,何必自己主动去对上马文才,她又不是为了和马文才作对的,她为的只是英台!只要马文才不动英台,她又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她浅笑着放下剪子,望着那花枝舒展,满眼温柔。
不经意间注意到马统送来的那个食盒,她倒好奇马文才送了什么过来。那家伙有时幼稚得紧了,指不定会送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仗着冒上头的好奇心,她打开了盒子,却在一瞬间怔住,一抹白映入眼帘……
“原来,是这个啊……”她悠悠长叹,眉目似惆怅似怀念,轻拈一块糕点放入口中,入口即融,甜味一点一点蔓延开,而她神态也越发安宁,“茯苓糕,还是老样子……”
闭上眼,似又见到那个明洁若水的女子,水清浅……
窗外,几许花落,似笑世人痴傻……





梁祝之横刀夺爱 糕点(下)
――九品堂
“卑职多谢太守大人款待!家中孽子又惹了祸事,请大人恕卑职回去好好去教训那个孽子!”那郡守小心翼翼试探开口,口气深藏对那儿子的无奈气愤。
“既然如此,本官也不留孟郡守了,事关令公子,本官也不好插手。令公子平日也非大奸大恶之人,想必此番事出有因,小心为上!”马太守一向好说话,笑着摆了摆手,还颇有风度地说了些好话。
“大人不知,我那孽子……”孟郡守回了个礼,摇了摇头叹息,“不提也罢!”
“诶,孟兄此言差了!”马太守一脸不赞同地开口说,“我观令郎生性率直,天质纯然,可不是一个好儿郎!家中犬子可比不过!”
“大人不必宽慰我,那孽子什么德性我自是清楚,哪比得上马公子!”孟郡守笑着开口,眼中还带几丝羡慕,“马文才公子,年纪轻轻,文武双全不止,还面如冠玉。如此松柏之姿,犬子怎可相比!”
“孟郡守太过抬举小儿了……”马太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随即涅没在了黑沉的眼底,笑得文质彬彬。
“哪是抬举!”孟郡守认命地整了整衣冠起身告辞,“小儿若有令郎一半好,孟某死也足矣!下官告辞!”
“请!”马太守微点头,一边吩咐人送送孟郡守。
“啪!”一声门关上的轻响,只剩下了马太守和老管家。
他也终于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眸光冰凉,面色冷肃。
若是马文才见了又得嗤之以鼻一场,马太守人前向来惯会装,大抵除了他和马府上的老人,这杭州怕没一人觉得他不好,甚至还感恩戴德。
所谓官,不过是人前一套,人后又一套。
人前马太守就是有风度和气的读书人,人后却是个不近人情的老货!
“少爷怎么样?”他啜饮了口茶水,状似不经意一般问。
“少爷到了书院后,迅速笼络起了一帮人马。在书院中过得和家中也没什么区别!看书练功,还有其它一个都没拉下!”老管家一直站在后头,听见马太守问话,立马回道,“唯一不同之处,便是多了个对手!少爷好像更有活力了些。”
听着,马平川的眼底轻泛出笑光来,面上还是冷硬地开口,“那混球总算有了好对手,也省得他四处折腾人!和文才对上的小子家世很丰厚吧!是谁?”
“倒是涉及老爷的故友了……”老管家依然笑得慈和,不紧不慢开口道,“和少爷对上的,正是上虞玉水祝英连!”
“上虞玉水……”年过中旬的人轻蹙了蹙眉,不知是叹是怅。
当年意气风发的几位知交又浮现了眼前,昔日把酒欢饮,今日各别东西。也不知如何?
“可是祝公远的儿子?”他问,却肯定。
“祝家老九。”老管家笑呵呵接了嘴。他在马府几十年了,甚至比老爷年龄还大上十多岁,对老爷那些故人了解的一清二楚。
“容着他俩玩吧……祝公远的面子,还是得给!叫少爷别乱来!”他抚了抚灰白的胡须道。
“是,老爷!”老管家恭顺地点了点头。
“对了,糕点可是给少爷送去了吗?”他不经意地问,仿佛好像是随意说上的。
“请老爷放心,已经送过去了!少爷,想必已经到了!”老管家含笑着说,心底一清二楚,其实马平川最想问的还是这个。
“那好……”他冷硬的神色竟然有一丝缓和,“我记得,他小时候最爱吃甜的……”
“是啊,那时候少爷老缠着夫人做糕点……”看着满脸惆怅的马平川,老管家也只能在心中叹一口气,却无从说起。
父子俩人都不是善于表达感情的人,自从那件事情发生过后关系更是同水火一般,平日里说不上一两句便吵起来。分明是父子却搞得和仇人一般。
少爷去尼山的前一个月,又和老爷吵了架。父子俩整整一个月,谁也不理谁,不说一句话,看见了,对方也就立马转身走开。跟小孩子似的在一起呕气。着实叫人无可奈何。
少爷去尼山那天,老爷没去送少爷,但那是少爷以为的,其实老爷在后面张望了老久老久,就是不敢上去,怕到时候又吵起来,又惹少爷生气。老爷这倔脾气,他自己知道,管不住。
时光一直都在走,生活也开始变好了,但是老爷和少爷,就是越走越远……
老爷不知道,一个人的喜好,是会变……甚至有时候,他曾经最喜欢什么,就会最讨厌什么……
就像少爷,曾经最爱甜食,现在却最厌甜食……可说到底,少爷,这是从情感上排斥甜食,并非是真正的讨厌它,就像少爷对老爷。
所以,他没有提醒老爷,这是老爷对从前的怀念。
而老管家也希望马文才,那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倔强孩子能明白,不要再错下去了……往事如烟如雾,该过去的还是过去的好……那孩子向来聪明,会明白的吧!
可是老管家没想到,马文才对马平川的愤恨到了何种地步,没想到奴才们竟把茯苓糕放进了马文才的食盒,反而起了反效果,使马文才更加愤愤。
几分周折的,马文才的死对头祝英怜手上,算不算?自有注定?不知原因的祝英怜并没有辜负马爹的心意,反而尽善尽意。
许是这个前头早有伏笔,所以后来必然如此纠葛!
晴光正好,芳草轻曳。他站在门外,手拿一个食盒,进退两难……
他好不容易等到银心同祝英台出去,才想着过来看上青衣一眼,在门口却有些不知所措,和不明白了。他为什么要来看祝青衣?为什么会来这里?
他实在想不明白,正想丢了食盒,一走了之,看了看眼前的木门,却又开始犹豫起来。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去?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进去又何妨?再说他也不是去干什么坏事,看看祝青衣而已。白来一趟也不划算。
他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说服了自己,只是还有点不敢进去,也不知是尴尬还是什么。
微微打开了木门,他探头看进去,里头很明净整洁,但不见祝青衣,看来是里厢休息。
这让他松了口气,有些蹑手蹑脚的进来,和做贼一般小心翼翼。
他将食盒放到了一旁的木桌上,才放了心勾唇一笑,但还是不放心往里厢看了眼。
一个面容皎好的少年正躺在床塌上熟睡,修眉轻蹙,竟有几分女儿态,怪叫人心疼。
他这下放宽了心,在屋内四处打量着,东看看西瞧瞧。
青衣和银心这屋子真有不少东西可挖掘,不提些花草,还要说些书卷奇玩。她们俩都是小姐跟前的红人,平时月钱多,赏赐也不少,还被允许同小姐一起学艺。
“奇怪……”他嘟嚷着拿起一个怪怪的雕花瓶,平时他也算见多识广,却不知这是何物,“这是什么?这么香!”
他自然不会知道,这玩意大多是女子用的。以他家公子的性格平日绝不碰这些,又绝不沾花惹草。跟在他家公子边上寸步不离的他自是不知这――玫瑰花露。
这玫瑰花露是银心替英台着的,近来忙于照顾青衣,银心竟忘了这回事。却不巧,被马统给看到,好在这个二货没认出
“顺之兄在看什么?”清越的声音响起。
“没,没什么!”马统吓了一跳,连瓶子都差点没拿稳,回头果然看见祝青衣这张熟悉的脸,“只是好奇,这是什么?”
黑色雕花瓶子显现在青衣的面前,她猛然瞳孔一缩,心里暗道一声不好,面上却笑道,“小东西而已,类似于香囊,比较香而已!不知顺之兄来访,有何要事?”
她一面说着,一面好似不经意的从马统手中拿过了瓶子放进抽屉里。
“啊,没,没事啊!”马统憋的满脸通红,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哦,我明白了!”青衣一看那木桌子上的食盒立马明白了,笑了起来,“顺之兄,可是来探病的?青衣并无大碍!”
“谁,谁来探病了!你休要信口雌黄!”马统羞恼地瞪了青衣一眼,偏过头口是心非。
青衣不由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问,“那这桌上的食盒……”
还未等青衣说完,马统就接了嘴,“是我吃不下了!觉得不能浪,才送过来!”
马统编理由编得顺,却站不住跟脚。
“哦。”青衣只是轻应了句,眸光却还在打量他。
“我还有事,先走了!”马统这借口找得太不走心,自己都觉得薄衍,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借口来。而现下的状况实在让他尴尬,说完也顾不得礼节,立马就走人了。
“顺之兄慢走!”青衣笑着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青衣就不远送了!”
“告辞了!”马统微红着脸,匆匆忙忙地说了一句,立马推门而出,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自是没看见,房里的青衣一下子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好在他没有认出这个东西!”青衣长呼了口气,蹙眉不展,“银心也真是的,就算再忙也要把这玩意儿好呀,玫瑰花露一被认出来,那可不得了!”
轻一点,会把祝英台当做娘娘腔。重一点,也许会认出她的女儿身。
好在是马文才的小厮,马统。若是王蓝田的小厮王八德就完了,王蓝田平日里浪荡,对胭脂巷子里面的玩意了解多了去了,王八德平日里跟着身边,必定也知道一二。
这书院处处危机,需得小心谨慎。
不过这马统倒没有想像中那么坏,她想着,打开那个食盒。
一碗红枣薏仁汤映入眼帘,还有少许药糕。全是补气养神之物。
眼眸睁大,朱唇不勾起一抹弧度,轻启唇开口,“他,倒是有心……”
语气中难得带上了几柔和。
而一边,走远了的马统此刻却有点懊恼,真是的,他又不是干什么坏事?干嘛这么心虚?搞得好像怕青衣似的。
只是,为什么呢?
他的心上,像是下了朦朦胧胧的细雨,看不清那景致。心中好似明白了什么,又不明白……到底为什么呢?
他越想越心烦,算了算了,不追究了,反正事情也做了,脸早丢尽了。还管这些做什么?
他不明白又有点明白,这是他一种抵达不了的向往。他想交个朋友,却只看得上青衣,而青衣偏偏是他的敌人。虽然是敌人,但在一个月的相处中,他还是默默把她当做的朋友,所以才会如此尴尬。
可这真是一种无法抵达的向往么?世事难料,谁又说的准呢?




梁祝之横刀夺爱 腹有诗书气自华
长空万里无云,又是一个晴朗日子。
学子一个个在书院中漫步,画面和谐又美好,当然又有不和谐美好的地方。
“秦京生!你个混蛋!”
“夜半吓人是不是很好玩,大爷我就陪你玩玩!”
“哼!你跑不了!害我丢了这么大的脸,你休想好过!”
正是方亦,钱明,陆亭这三个之前被‘鬼’吓过的学子,他们正围堵着秦京生,一看便知不怀好意。边上的学子一见这架势,知道惹不起,纷纷躲开。
“钱明兄,方兄,陆兄,小弟也是身不由己啊!”秦京生咽了咽口水,一边赔笑,一边死命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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