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之横刀夺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仙BDL
祝英怜复杂地看了一眼祝英台,心头有些空落,从小依赖自己的妹妹,好像已经要找到新的可依赖的人了,不需要她了……唉……
几曾何时,祝英台也像现在一样,笑得骄傲,像个小孔雀,站在祝英怜身边,“果然,九姐最厉害了!”
祝英怜在出神,刘亦东和赵德正可没出神。
“让马文才回来上课?”刘亦东现下心里对梁山伯观感很不好,他和梁山伯关系并不算是很亲近,说起话来一点都不客气,“怎么可能!梁山伯你在异想天开吧!”
毫不可客气的嘲笑。
“对啊!让马文才自己来上课,怎么可能!”赵德正虽说也是不满,但较刘亦东的肆无忌惮,还是缓和了语气,不想搞得太僵。
祝英台平日和他俩也算亲近,可听见他俩这么说梁山伯,有些气到了,“怎么不可能!山伯,说说你的计策!”
“嗯!”见祝英台急了,梁山伯也不卖关子,很直白地说出自己的计划,“我们可以把马文才罢课的事告诉书院的女工们,请她们帮忙!”
“怎么个帮法!”荀巨伯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祝英台倒是和梁山伯心有灵犀,一下子就明白了梁山伯的意思,“书院里做饭,洗衣,治病,烧水,打扫,哪样不是靠的女人,若是她们听到马文才他们瞧不起女人,都不帮他们打扫做饭!那马文才不就回来了么!”
“英台说得对!大家快去吧!”梁山伯满脸笑意地说。
“好像还不错!”荀巨伯双眸一亮。
刘亦东和赵德正还是有些怀疑,但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呵!”少年这时才回过神,听到梁山伯的计划却是冷笑一声,“我想,弄巧成拙,大概这个意思!”
“怎么了?”荀巨伯又不懂了。
刘亦东有了带头的,也开始发泄不满,“梁山伯,你这办法有问题!”
“马文才这么桀骜不驯的人,就算被你逼回来了,也不会按你的想法做,来乖乖上课!”祝英怜冷淡地侧过身,很是平静地陈述起最有可能的结局,“他偏偏会逆道而行,你想让他乖乖上课,那他就让这课上不了!最后事情只会越搞越大,等到山长来处理!”
“呵!”她轻笑一声,似嘲似讽,“马文才可不是任你摆布的人!你连他的性子都没琢磨明白,如何能让他乖乖来上课!”
“而且你以为这么点小磨难,就能让马文才放下自尊么?”她眉眼凌厉,直直刺向了梁山伯的心房,“你也太小看他!他,可不是一般的公子哥儿!”
“英连兄,我,我……”这一句句质问叫梁山伯慌了手脚,刚想儒嗫地解释什么。
却又被祝英怜一把打断,“按你这样的办法,我们还不如什么事都不做!毕竟这本来就跟我们无关!事情闹久了,山长也一定会处理!这样反而更好,你也不会惹怒了马文才,在书院后来的日子,不好过!”
“九哥!”祝英台见梁山伯语噎,顿时觉得祝英怜过分了,“山伯也是一片好心!九哥你干嘛这样!明明之前不是这样子的呀?”
“那之前是什么样子?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祝英怜有些厌倦了争吵,淡淡地抛出那么一句。
“九……”祝英台又有些急了,跺了跺脚正道。
却被梁山伯打断了话,“好了,英台,英连兄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还是听听英连兄,有什么办法吧!”
被梁山伯这么一劝,祝英台只得委屈的点点头看向祝英怜,“九哥……”
看着祝英台可怜兮兮的模样,祝英怜忽然觉得有点好笑,什么时候她的话竟不如梁山伯的一句话管用了。
想到英台方才的表现,她有些迟疑,英台是不是太任性了……但不过一秒,她便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了。
“英台,想让马文才他们回来,听谢先生的课?”她的眸子一转,重新带上三分笑意,变成了平日笑意浓浓的样子。
“九哥!我不希望他们不尊敬谢先生!”祝英台很是认真地开口。
“那好!”祝英怜地眸光一暗,笑着招了招手,“德正,过来!”
赵德正顺从的走到祝英怜的身边,只见祝英怀文做到赵德正耳边细细的吩咐了一番,赵德正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英连兄,到底是什么计划?我有能帮的上忙的吗?”刘亦东捺不住好奇心凑了过来。
祝英台等人也是一脸好奇的样子。
可祝英怜偏偏不说,笑得很神秘,“不用帮忙!马上你们就知道了!”
梁祝之横刀夺爱 何为大丈夫下
清晨的鸟鸣声声入耳,马文才一身蓝衣翩然,脚踏一双绣边描花长靴,踩在了古朴笨拙的青石板上。
他墨发堪堪及腰,尽显古韵。剑眉凌厉如割,气势逼人。凤眸微瞌,黑羽般的眼睫毛掩住他漫不经心的眸光。高挺的鼻,使整个面容更加立体而鲜明。极薄的唇勾出一个锋利的弧度,似弯非弯。身形修长,挺拔如松。
他的样貌,无疑是充满了侵略性的,叫人无法忽视。
他立在青石板上,若是忽略的边上的人,当真可称的上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这是他带领学子们罢课的第二天。
“文才兄,今天的天气不错得很,一起去蹴鞠怎么样!”
“文才兄,不如去骑马放风喽!”
“文才兄,这是小弟特别准备的,请文才兄笑纳!”
一张张谀媚的脸,一声声文才兄,让在林间漫步的马文才不由轻皱了下眉,有些厌烦。
虽然说他很享受这种众人关注,被簇拥讨好着的感觉。但也同样厌恶,因为他知道那些讨好围着他的并非出自于真心。这种认知,让马文才对那些人时好时坏,被人以为喜怒无常,虽然有时候他是真的喜怒无常。
“王蓝田呢?”觉得自己有些火气上来的马文才下意识地就寻找着王蓝田这个出气筒,以及备用出气筒秦京生,“还有秦京生呢?”
被问的学子觉得纳闷,明明王蓝田是马文才室友,马文才却不清楚王蓝田的情况,但也只能老实地回答,“蓝田兄不知怎么腹痛,秦兄去照顾他了!”
“嗯!”马文才忽然火气消了些,不怎么想打人了。
不知道王蓝田生病的事,其实也不怪马文才。马文才每天天不亮就外出练武了,而王蓝田那时却在长椅上睡觉。
马文才练完武后,大多去后山小溪边冲个澡,把衣服一套,就走去学堂了。至于书本作业,马统这个书童难不成是白吃饭的么!
马文才平常这个时候应在学堂里趁课结之后的时间练个字什么!但是为了和谢道韫作对,他今天连早课都没去,当真叫他不习惯极了。
“文才兄,我们一半人不去上课。谢道韫这课已经没法上了!”想到这,就有学子说话了,用着幸灾乐祸的语气,很是兴奋。
“是啊!文才兄!女子怎配给我们上课!”
“谢道韫也不过一介女流!”
这下打开了话匣子,学子一个个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听着,马文才的唇角缓缓勾起了一个弧度,双眸灼灼带上了几丝得意。
正当众人众说纷纭时,远远的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
“德正兄,我们为什么不学马文才罢课!英连兄他怎么可以听谢道韫的吗?”那声音隐隐带着几分不满。
“杨青岩!说你笨,你还真是笨!谢道韫后面站的谢安是好惹的吗?更何况她出身于两大名门望族的陈郡谢家!而且她现在是我们的夫子品评我们的品状!若是我们被她评了个下品,还如何做官!”另一个明显是赵德正的。
“原来如此!”那个声音恍然大悟。
“是啊,你可不能辜负英连兄的一份心意啊!”赵德正的声音带着几分嘻笑,却莫名的意味深长。
两个声音渐渐远去,马文才再没有了半分得意,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陈郡谢家……”
“心意么?”马文才一字一字吐出,似有所悟,唇角轻轻扬起,“祝英连……”
――学堂
“九哥!今天马文才他们还是没来上课啊!”祝英台急了。
而祝英怜仍是一脸平静,玩弄着笔墨,“英台不急,马文才会回来了的。”
她轻描淡写地沾了沾墨水,练起字来,“他一向都是聪明的,当利与弊明确在他面前时,我知道,他做出正确的选择!”
梁山伯听着也点了点头,很是专注。
祝英台还是一副坐不住的样子。
“对了!亦东和巨伯呢?”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她问起了祝英台,一面写下一个‘文’字。
“去医舍了!”祝英台说道这两个见色忘友的人就很无奈,“一个找小蕙姑娘!一个找王兰姑娘!”
“呵呵!真是的!”祝英怜不失笑,摇了摇头。
祝英台还要说些什么,却听见一阵嘈杂的声音,赵德正和杨青岩得意洋洋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英连兄,你交给我们办的事情,我们办好了!”
“马文才来了!”还没等赵德正说些请功讨喜话,却听见一个学子大喊。
只见马文才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的闯进了学堂里面,那气势汹汹的,直接找着了谢道韫!
看这架势,祝英台怕是九姐的计策没有起到效果,连忙拦住他们,“马文才,你们要干什么?不可以对谢先生无礼!”
“是啊!学堂上不可放肆!”梁山伯连忙凑上来助阵。
“干什么?”马文才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们一眼,懒得搭理他们,直接吩咐道,“把他们俩给我拉开!”
“是,文才兄!”
听见马文才吩咐的学子们立马如饿虎扑食一样抓住了梁山伯和祝英台,将两人扯到了一边。
“马文才,你让他们放开我,九哥!”祝英台被人抓得死紧,她千金大小姐的娇嫩皮肤哪能受这些,一抓就有了青紫。
祝英怜知道祝英台没事,也没立马上去
“不知你有何事?”谢道韫表现得很平静,对于面前这位才华横溢,但对她很是无礼的学生,她印象深刻。
马文才轻笑了笑,当即十分果断地衣摆一掀,跪倒在地,做出一副很恭敬的样子,“学生马文才,昨日对先生多有冒犯。今日向先生赔罪,请先生恕罪!”
“知道过失,心中有个尺度便好!”谢道韫倒是没有半分惊讶,很冷静的接受了,“你可以起来了!”
“谢过先生!”马文才笑着从地上起来,面上看不出一点隔阂。
“那么,这件事也算过去了!去上课吧!”谢道韫笑着指了指座位。
马文才笑着退了下去,正欲回到座位,却被一柄寒玉扇拦住了去路。
“马兄之举,英连叹为观止!能屈能伸,当真大丈夫也!”少年的桃花眼明艳多情,朱唇轻启要求着,“但是不知可否放开英台!她很难受!”
他却有了片刻的失神,好似回到了一年前。
“世之大丈夫者,当能屈能伸也,世之松柏者,顶天立地,有骨不驯,公子当如是矣。”少女眸色凝肃,笑着将珍宝献上。
他记得一年前也有人这么对他说过,和谢道蕴一样,是个才女呢!
“马兄!”
马文才刚回过神,却见少年的面色渐渐冷沉,随手一招,示意手下人放开梁祝,“放开!”
听令的学子立马把祝英台,和梁山伯放了。
不过,祝英连和那个才女真是有几分像呢……他望向祝英怜,见对方正对祝英台寒嘘问暖,无趣地侧了身。
哼!
梁祝之横刀夺爱 情怀如诗
“所以说,现在马文才带着那些学子罢课喽!”
“是啊,兰姑娘。”荀巨伯坦诚地点了点,开口说明,“今天的早课,他们也没来上!”
“英连兄说过,有办法让他们回来上课!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办法!”刘亦东一边聊八卦,一边吃着小蕙做的杏仁片,一脸陶醉。
他们还不知道马文才已经回去上课了。
如果说荀巨伯来医舍是为了王兰姑娘,那刘亦东来医舍就是为了吃食和八卦。不得不说,小蕙姑娘的手艺极好,叫刘亦东这位大少流连忘返。这个吃货一有空就往一舍跑,甚至有时觉得娶了小蕙也不错,当然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小蕙这身材,他压力山大的啊!
这边荀巨伯痴迷着王兰,一个劲的献殷勤,当初那个在山门口呵斥王蓝田,一脸正气的少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九公子啊!”想到那位清贵温柔的贵公子,王兰的明眸轻眯,心中不有一丝悸动,笑得温暖,“他应该不会骗你们的!”
“英连一向聪明!”荀巨伯感叹似地说了一句。
“对了,九公子今日……”她说着便有些红了脸,声音放了轻,“今日怎么不来……”
“他啊!说在等马文才来上课,所以就没来了!”荀巨伯毫无所觉,笑嘻嘻地帮王兰拾了药材,“这是当归吧,我记得它的药性是……”
王兰模糊地应了几声,没有再多理会荀巨伯。
忽然想起了之前有一次,祝英连带荀巨伯来医舍拿药,那是刚开学时,荀巨伯因为王蓝田受了伤,每日来医舍拿药。祝英连就陪荀巨伯一起来。
王兰为荀巨伯去拿金创药,却忘了自己正在煎的茶水。
回来时,却见祝英连挽了衣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捏起茶壶来,彻了一盏茶。
‘他’彻茶的动作太过行云流水,捏茶饼,放盐等一系列动作优美风雅得可以入了画。茶水带起的薄雾使‘他’如玉般的脸氤氲朦胧,飘渺得好似墨水轻描的仙人,叫她不忍打扰。
放下那盏茶,‘他’才注意到她,浅浅一笑,“兰姑娘,方才见你的茶还未煎好,英连便鲁莽代劳了!望见谅!”
“英连对茶道有些钻研,兰姑娘可一试。”见她的眸光落在了那盏茶上,‘他’轻笑一声,捧起那盏茶,小心放在了她的掌心,‘他’的指尖温凉,青花茶盏却有些烫,“小心,别烫了手!”
她小心地接过茶,用茶盏遮住了脸,回眸见‘他’含笑的模样,不由脸一红,轻吹凉了茶水,茗上一口。
那茶入口微涩又回甘,味道绵绵长久,几丫二渗透到了心中,叫人难忘。好极了!
就和她悄悄去偷看那个日光下的微微笑的少年时的感觉是一样的。
九公子经常来医舍呢,却又不是因为生病,是不是对她有意呢……想着,她便红了脸。
九公子,当真是出自上虞的名门公子呢,样样通。
“小蕙姑娘,你的手艺真是好!”刘亦东灌了口茶水,终于顺畅地把含在嘴里的糕点吞了下去,满足地夸奖道。
小蕙闻言,笑得两眼弯弯,用花纹手帕捂住了嘴,“喜欢的话,就多吃些!快和我说说十公子的事!”
“你怎么老爱问英台的事啊!”刘亦东听了有些疑惑地抬起了头。
这话问得小蕙面色涨红,当即抓了一把糕点塞在了刘亦东嘴里,“我就是爱问!你快说!”
“嗯……太朵(多)了……”刘亦东一时咽不下去,急忙又灌了口水,才咽了下去!
“说不说!”小蕙瞪了刘亦东一眼,喜欢祝英台这种事,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说。
“我说,我说还不成!”可怜堂堂刘大少就成了受气包,生怕小蕙再来一次,“小十弟因为马文才不尊重女人和谢先生很生气。听了山伯的劝才消气。”
“真不愧是十公子!马文才真是太可恶了!”小蕙美滋滋地捂了唇,笑得花枝乱颤,“快说!后来怎么了!”
少女情怀总是诗!
“后来……”刘亦东郁闷地往嘴里塞了颗蜜枣,话才起了个头,却听见外面有人喊。
“亦东兄!马文才他们回学堂,看上去好像要闹事啊!”一个学子跑了过来喊他。
“什么!”刘亦东立马从位置上跳了起来,叫上荀巨伯跑了出去,“巨伯,我们回去!”
“诶,好!”荀巨伯口上刚应,才慢半拍地反应了过来,把药材往盒里一放,急忙跑了出去,“亦东,你等我一下!”
一瞬间,医舍里两个学子走了个光!
“跑得还真快!”小蕙惊愕地看着两人跑远了。
“好了,今天不是要陪我采药吗?快走吧!”王兰笑了笑,拿起药篮和药锄,正欲出去,却被小蕙叫住了。
“姐姐,你等我一下!”
也不知小蕙从哪找来这么一块木板子,立在了医舍的门口,毛笔一挥便写就了几个字眼。
身为山长的女儿,小蕙的字是不错的。上提的‘不给瞧不起女人的男人与狗看病’这几个字很清爽。
“小蕙,你这是……”王兰很是疑惑的看向她。
“谁让马文才他们看不起女人的!”小蕙得意洋洋地这种木牌,说道,“还惹了十公子生气,我这算是表示对十公子和九公子的支持!哼!这也是他们的错!”
“也罢,随你吧!”这也并不是什么大事,淑女的王兰一向对妹妹很纵容,“快走吧!”
“好的,姐姐!”
――午后
“蓝田兄,你觉得怎么样?”秦京生之前惹到了王蓝田,现在为了讨好王蓝田特意留下来照顾他。
“肚子,肚子越来越痛了!哎呦!”王蓝田此刻脸色苍白,全然没了平日的嚣张模样,汗水大滴大滴的从他的额角流下。他那双细长而显得狡猾的狐狸眼痛得几乎要睁不开了。
“蓝田兄,你再忍忍,马上就到了!”秦京生扶着王蓝田缓缓走着,看到眼前的医舍,不由眼睛一亮,安抚道。
而另一个方向也有几个学子匆匆忙忙的,却十分缓慢地过来了。
细细一看,竟是梁山伯背着荀巨伯,一左一右是祝家两兄弟,后边还跟着刘亦东,赵德正。
“巨伯,脚怎么样!”祝英怜忙问道。一边的祝英台正心疼地为梁山伯擦汗。
“没事!我还可以忍忍!”荀巨伯咬牙忍痛道。
刘亦东愧疚地为两人扇着风,“都是我太急了!巨伯真对不起!”
“没事……”荀巨伯安抚地冲他笑了笑。
荀巨伯今天是真倒霉,早上跟着刘亦东跑出去。同样的路,刘广心东没事,他反而崴了一脚。本以为没什么大毛病,没想到到下午却越来越严重起来,脚上还起了肿包。若不是实在疼的不行,他真不想劳驾兰姑娘。
“巨伯,你放心马上就到了!”赵德正在一边看着路,看见近在眼前的医舍,立马眼前一亮,“奇怪!医舍前怎么立了块木牌?”
梁祝之横刀夺爱 医者仁者
“枣子,你先别管什么木牌子了!快来帮忙,山伯快不行了!”祝英台一边为梁山伯擦汗,一边心疼地说道。
“哦,我这就来!”赵德正听祝英台这么说,也没去细瞧那木牌子了,忙过来替了梁山伯。
刘亦东和祝英怜帮忙把荀巨伯移到了赵德正背上。
而一路背了这么久的梁山伯确实是有些站不稳了,腿一软,便也要摔了,幸亏祝英台扶了一把,不然又得多个病人。
“英连兄,你看是王蓝田他们!看来王蓝田得了病,恶人有恶报,活该!”刘亦东刚将荀巨伯移到赵德正背上,看了一眼医舍,就看见了正向医舍走去的王蓝田两人。对于这个老冤家的背影,刘亦东自然是熟悉的不得了,当即一乐。
“不过奇怪的是,他们怎么不进去啊?”祝英台疑惑地看着立在医舍门口不动的那两人!
“看来,有情况!”祝英怜桃花眼一眯,立马加快了脚步上前去,“我去看看!”
而站在医舍门口的王蓝田和秦京生看到那块木牌,以及锁死了的医舍,已经傻眼了!
“蓝田兄,现在该怎么办?”秦京生有些无计可施,试着叫门,“兰姑娘,兰姑娘!蓝田兄腹痛,你先开门可好!”
“嘶……”王蓝田的脸色白得可怕。
“兰姑娘!”秦京生千呼万唤就是不见兰姑娘,顿时心下急得不行,眼见着王蓝田的病越来越严重,“这该如何是好?”
“怎么了?”有些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英连兄!”见到是祝英连,秦京生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但他不敢同祝英连作对,“蓝田兄腹痛,可兰姑娘不再,而且……”
秦京生颇为为难的指了指那块木牌,口中苦涩,说,“那牌子上说,不给我们看病!”
“不给……看就……不给看!咱……们走!给谢道韫……低……低头……我不干!”王蓝田咬牙,狠狠地瞪了那木牌一眼,忍着剧痛,要转身离开。
却是走也走不动,脚一软,又倒在了一边,幸亏秦京生手疾眼快扶了一把。
王蓝田的表现倒是出乎了祝英怜的意料,没想到王蓝田这个怂包也会有这么有志气尊严的时候!
“既然病了,就别逞强,随我来吧!”祝英怜笑了笑,几步上前,修长的手指一捏那锁,便开了。
秦京生,王蓝田对她这一手目瞪口呆不提!
“我……不看了!”王蓝田瞪了半天眼,余光看见木牌上的字,又耍起了脾气。
“秦京生!把王蓝田给我拉进来!”祝英怜看了一下王兰的药材,见王蓝田还在闹,顿时不耐烦了,“生病了就得好好治病!闹什么小孩子脾气!”
“啊?是!”秦京生比较了下王蓝田和祝英怜的伤害程度,立马怂了,“蓝田兄,不能讳病忌医啊!”
“秦京生!”王蓝田这下被秦京生这个完全没有立场可言的墙头草,给气得不仅腹痛,牙也疼不说。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