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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横刀夺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仙BDL
沉寂了一会儿,祝英怜先开口,“不知先生想要说什么!”
“也没什么……”谢道韫喝了口茶,冲她笑的温润,腹有诗书气自华,这句话明显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其实,马文才不是坏人……”
――后山
马统一路小跑着,跑到了后山,绕过绿绿葱葱的草丛,果不其然,看见了那个人。立马放缓了步子,装作是走过来的样子

“青衣!”他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叫了她一声。
青衣抓着衣角的手,一下子握紧又一下放开,终是转过身,看向了他,说话的语气却是很冷淡,“你来了。”
“你怎么这个态度?”马统摸摸鼻子,看着青衣那张冷冷的冰块脸,有些不满。
“衣服给你,我已经补好了!”青衣你都没理她,一把把衣服塞进他怀里,就不管他了,自顾自走了。
“唉!祝青衣你什么态度啊!”马统被这没头没脑的冷待遇,弄得有点恼火,一把抓住那人的衣袖。
“就是这样子的态度!以后你别来烦我!”青衣不耐的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就快步走了。
“不行,你不给我说明白,我不让你走!”马统死缠烂打,扒着人,不让人走。
“你走开!”
“不走!”
看着一脸无赖样的马统,青衣笑了,笑得冰冰凉,“我只是突然觉得银心说的很对,像你这种霸王坏蛋,就应该离得远远的!不然哪天被你打了骂了也不知道哪里哭去!你们主仆,都是无法无天的主!”
“我……”马统语塞,心头上了火,“行,你说的都对,我就霸王怎么了?关你什么事!非得找你来指责我!”
“那就离我远远的!”
青衣是一点面子没给他留。
气得马统直跳脚,自顾自找了另一个方向走了。
只不过走着走着,他莫名有点想哭,手中柔软的布料,让这种感觉更加汹涌。他第一次这么尽心思的讨好一个除了少爷以外的人,他对他那么好,却是这样子的结果……他想和青衣做朋友的,可是青衣不想和他做朋友……
不想和他做朋友就算了,想和他做朋友的有的是……可是那些人没有青衣优秀,只是为了身份而来的……想什么呢,怎么越想越觉得她好了呢?可是怎么办?他就是只想交他一个朋友,青衣是特别……
马统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一点都没留意脚下,“咔嚓”一声,他脚下一空,下意识地叫了一声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其实,马文才不是坏人……”
这位名满天下的谢氏才女,压着茶盖,说出一句叫人意外的话。
祝英怜看着这位奇女子,细细打量着她的神色,想知道她说这些话的原因。
这个学院里,谢道韫的想法是她总是看不透的。即便是如山长,马文才,王蓝田也没有给她这种感觉过,神秘莫测,又不知深浅。她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位才女对她并没有敌意。
这是第一次,她这么近距离的打量着谢道韫。这位才女的长相清丽温婉,肌肤细腻雪白,是很典型的世家美女子的长相。但是多了浓浓的书卷气。一双柳叶眼深深浅浅,让人觉得很睿智。
一身清姿傲骨,一袭风雅韵段。谢道韫的容色不差,但更令人瞩目的是她的气韵。
“只不过是一个比较淘气的孩子而已……”谢道韫白嫩的指尖抚过细腻的茶盏,面上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叙述道,“爱玩了些,有时会做出一些过分的恶作剧,但也无伤大雅……”
“您真觉得,这些恶作剧无伤大雅么?”她用了敬语,手指好似是不经意般抚上了桌案上的水渍,随意划了划,竟成了一个女字。
谢道韫将她的小动作入眼底,却不动声色将茶盏放在了桌上,“所以他更需要引导,而不是针对!”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你也清楚,他即使坏也坏的不彻底!”
谢道韫是循循善诱的,“他是个好苗子,只不过是有点长歪了而已!我希望你能看住他。毕竟他太过功利,身边又小人居多!”
“先生,当真尽心尽力!”她回手,抬眸看了她一眼,说话意有所指。
“对于我的每个学生,我都尽心尽力!我只是希望你不要看人,看得那么绝对!”谢道韫毫不在意地喝了口茶。
祝英怜笑了,笑得灿烂。她的笑容通常都是温和的,从来没有这么浓烈过,“那哪些人,算得上是先生的学生呢?”
“自然是懂得重道尊师的!”谢道韫笑了笑,她可不承认那些不学无术的会是她的学生!
常常说的都是尊师重道,可谢道韫却反了反。旁人都是觉得尊师大于重道,而谢道韫却觉得重道大于尊师。
这也是为什么马文才不尊重她的时候,她仍高看他一眼。她以为有才能的人傲一点没什么。重道的人自然会尊师,尊师的人却不一定会重道。最后马文才也不是被她驯服了,重道尊师,一样不差。
只可惜她马上要走了,不能把这个学生管教好。那就把这个学生交给另一个学生,让他们两个互相管教,说不定效果会更好。
她一向是个好夫子。
“针对,依他的性子,只会让他越走越偏,反而会越来越不好拾。引导就不一样,他会按照你想的去做,让一切变得更完美,更加合你心意!”谢道韫这个人是充满着魔力的,不然为什么?祝英怜会越来越想,谢道韫是对的,是对的……
“你是对的!”祝英怜心情复杂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按马文才的性格,为达到什么不择手段,这是越刺激他,他越是这样子,一条路走到死,撞破南墙接着走。这才是那家伙的性格啊!
谢道韫微微一笑,终于搞定了这个最难搞定的家伙。马文才只要打服就行了,可这一位心思可不是一般的多啊。
“嘎吱!”
门被打开,祝英台急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九姐,出事了!”
――通明亭
少年手执书卷,身后万紫千红对映成画。少年的眼神恍恍惚惚的,沉浸在某个片段无法自拔。
“马兄。” 少年背对着他,清亮的声音在他耳边环绕,很明显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晨风,并不适合你!”
“这暗箭伤人之事,绝不是马兄所为!”
“若他做了,他便不是马文才!”
少年的桃花眸认真地看着他俊美的面容,暗含悲伤,“不是你做,便不是你做的!真到了百口莫辩的时候,有委屈说不出,你也只好往向咽,自己承受。我并不希望有那一刻……”
“呆瓜,你才是呆瓜!”少年脸红气恼的模样浮现在眼前。
他唇角不扬起一个笑容,不一会儿,这笑容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垂下眼眸,竟有些委屈。为什么少年不知道,他并没有想对祝英台做什么!
他只是想证明祝英台是个女子,并没有想去打骂祝英台。
再说祝英台一个男子,脱件衣服算什么?还千般万阻的,害他以为对方是个女的!他有些生气了。
“马公子,马公子,不好了,顺之兄出事了!”
“啪!”他手上的书卷落在了地上,却毫不在意的踩着书卷跑了过去,红着眼睛一把拎起那个人的衣领,他像一只暴怒的狮子,“你说什么!马统怎么了?”
那人明显被马文才吓了一跳,“顺……兄,顺之兄!摔到刘公子的陷阱里,摔断了,腿……现在在医舍!”
“滚!”他像丢垃圾,把人扔丢在了角落,狠狠的踹了一脚,一路狂奔……
马统……臭小子!





梁祝之横刀夺爱 道歉
“你怎么能在后山乱设陷阱!万一让人出个好歹!”青衣怒气冲冲的指责着他,竟忘了主仆之分。是她发现马统掉进刘亦东用来打野味的陷阱里,并救他出来的。
“我爱在后山打野味是众所皆知的!”刘亦东刚刚病愈,心情本来就不太好,见青衣一个下等的仆人敢指责他,当下发作,“再说,他也不过是摔断了条腿,没出什么大毛病!一个下人而已,你这个下人,居然敢指责我!”
刘大少能和王蓝田并称太原两大霸王是有原因在的,他本身就不是讲理的人,向来横行霸道,看不起平民。
“亦东!”小蕙这些日子一直照顾刘亦东,两人的隔阂早没了,听到这话,心里又起疙瘩来了,“这次是你不对!赶紧道歉!”
“我堂堂一个少爷,怎么能向一个下等人道歉!”刘亦东却是犟着脾气,不认。
“哼!少爷就是少爷!”青衣恨恨地瞪了对方一眼,自顾自进去看马统了。
“不过一个下人,也配让我道歉……啊!”刘亦东冷眼看着,端着少爷驾子,话还没说完,人却是被人狠狠踢了一脚,摔到了屏风上,屏风四分五裂,人也差不多了。
“不管你是谁!都得给我道歉!”阴冷凶狠的声音响起,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了刘亦东。
不寒而栗,刘亦东死咬着唇,面色惨白,捂着发痛的肚子,抬头看向那个男子,那样子就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那人笑了,笑得诡异,让人脊骨发寒。他的目光恶意地盯着刘亦东的手,踏脚,狠狠的碾压下去。
“啊!”刘亦东短促地叫了声,面色越发苍白,汗如雨下,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马……马公子……”小蕙被现在状况吓的语无伦次。
马文才脸上的笑容却越发诡异了起来,似嘲弄似享受,又似愤怒,“既然不道歉,那就用别的方式来偿还。也不错,对不对?”
他好似在问他,脚下却加重了力道,刘亦东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啊!”
“马兄!”祝英怜刚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吓得七魄都没了。
她惶急地过去拉他,“马兄!有事好说,你别……”
“滚开!不关你的事!”马文才连看都没看她,就推了她一把。
猝不及防的这么一下,毫无防备的祝英怜跌倒在地,手被尖锐的木刺一划,鲜血横流。
“九哥!你,你流血了!!!”祝英怜自己倒是没反应,刚进门的祝英台反而尖叫了起来。
“英连!”马文才被这一个尖叫吓回了神,看见被自已一推狼狈倒地的祝英怜,顿时心中一慌,下意识想去扶她。
“啪!”祝英台狠狠打开了他的手。
马文才心火一起,正要发怒。祝英台先高声开了口,疯疯癫癫的,声音又高又尖,“马文才,你滚!又想对我九哥做什么,又不是我九哥设的陷阱,你滚啊!”
一下子,他心里的火好像被凉水一泼,已经没有燃起的理由。他下意识看向祝英怜流血的手,惶恐不安地一步步后退,他伤了祝英连……
不,他伤了他……他怎么会伤了他……马文才摇着头,猛然向外跑去。像一个躲避现实的孩子,就像曾经躲在柜子里,骗自己一样。
“马……”祝英怜看到马文才神情就觉得不妙,刚想说些什么,谁知人已经跑走了。
祝英怜抿了抿唇,在祝英台的搀扶下站起身来,背对着刘亦东,面无表情地开口,“亦东,去道歉吧!”
一开始,就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认错,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刘亦东被方才的马文才吓得不轻,神恍恍惚惚的,现下难得乖巧的点了头。跟着众人一同进去。
而内厢,躺在床上的少年看见刘亦东进来,就死死盯着他。
而在一边熬药的青衣更是冷笑一声。
“对不起!”刘亦东面色惶惶地道了歉。
这位贵公子现下的样子可不算好看,狼狈不堪,也算是夸奖。衣服上有一个脚印,发丝凌乱,手更是是脏乱还擦破了皮。
“我可不敢接受刘大少的道歉!”马统没有一个好脸色。方才在里面他什么都听见了,可恨的是他断了腿,走不出去。
“我……”刘亦东这下已经是很乖巧了,还想说些什么。
“我希望刘大少的离我远远的,这样就算是最好的道歉了!”马统见了他就烦,当下说道。
“那好!”刘亦东听了自然是求之不得,他早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出了那么多的洋相,他哪里还有脸呆在这里?
他的幸亏他平日里面几个好友,梁山伯,荀巨伯,赵德正正在山长那帮忙。虽然之后他们也会知道,但总比现在看他出洋相好。
他一走,小蕙就跟着一起走了。
祝英怜和祝英台对视一眼,觉得不应该打扰,他们两人本来就跟这个事不相关,只不过是因为青衣和刘亦东才过来。事情解决了,自然是要离开。谁平白想惹事上身的?
“九公子!”马统立马叫住祝英怜。
“什么事?”
“九公子,我替我家少爷道个歉!我家少爷并不想伤你的……”马统认真又焦虑地开口,有些忐忑不安。
本以为会是什么有关刘亦东的,谁知竟是有关马文才,祝英怜想起那个好像在逃离什么恐怖的人,不由笑了笑,心里也有些触动,“你放心,我知道,好好养伤吧!”
见祝英怜要走,青衣犹豫了一下,刚要跟上去,出了内厢。却见祝英怜摆了摆手,“想照顾他,那就照顾他吧!我也不需要你多照顾!”
“可,他是马文才……”
“你并不在乎,不是吗?”祝英怜一向聪明,早看穿了她的心结,“你只是因为我与马文才为敌,所以要和他划清关系!这些日子里,我都看的出来。”
“我的傻书童呀,交朋友是你的自由,你不应该都按照我来做!因为我也有做错的时候。”祝英怜轻轻笑了声,点了点她的头。
“马文才是马文才,马统是马统!马统对你这个朋友挺上心的。”一向尖锐的祝英台,也这么说道。祝英台其实活的挺明白的,但是所有人中活的最简单天真的,也是很好的一个。
青衣有点感动的看着她们两个,露出一个微笑,点点头,又走了回去。
本来她因为主子和马统主子的关系,就觉得,她和马统注定也要对立,还是早些断了好。现在,她觉得自己应该改一下想法。谁也不知道下秒会发生什么!还是不要这么自作聪明为好。
万一哪天,马文才和主子成了朋友怎么办?
“喂!马统喝药了!”
“你不是不把我当朋友了吗?管我喝药干什么?”
“我有这么说过吗?”
“没有,真好!谢谢!”
“谢什么?”
“谢谢你把我救回来,谢谢你愿意当我的朋友……”
她一怔,眼睛有点酸,低下头掩饰,“傻瓜……”
“你说什么?”
“没什么……”




梁祝之横刀夺爱 别谢女
课上一片死气沉沉,今天课上几位活跃的人一个个都心不在焉的。陈夫子上课也没打采。
一切都是因为一个消息,谢道韫要走了……
对于一些学子来说,是求之不得。对于祝英台,梁山伯,荀巨伯等人来说,却是令人伤心。而马文才,刘亦东为的都是同一件事――马统受伤。
祝英怜想的事情就更多了,比如谢道韫的话,比如祝英台下山去定亲宴这件事,再比如……
谢道韫说的没错,她就是想的比较多。
陈夫子匆匆下了课,学子们一个个跑到了山门口。
山长一行人站在门口,才女立在那,见到他们过来毫不意外,温婉的笑了笑,轻轻的把耳边的发挽到耳后。
“谢先生,我们来送行!”荀巨伯咧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还是平时的样子,不知怎么有点落寞。
谢道韫点了点头,含笑着说道,“你们都是好孩子。”
“谢先生……”梁山伯是欲言又止,不知说什么是好。
“我知道。”谢道韫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说下去,自己已经明了,回他了一个微笑。
“谢先生,这是我平时做的一些小玩意,你拿着,也是我的一番心意!”祝英台念到,在书院再也见不到谢道韫,不有几分伤感。她将手中的木盒子递给谢道韫。
“谢谢英台了!”谢道韫从容地接受了这个礼物。
“先生,山水有相逢。英怜在此就不多言了,望先生多加珍重!”祝英怜看着她,眼神有些微妙,但真诚恳切。
“好的!”谢道韫爽朗地拍了拍她的肩应下,转过身走到马文才面前。
她微勾唇角,“你现在,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马文才怔了一下,忽地笑了起来,“先生,不愧是先生!”
他将手中的利器递了过去,那是三支银箭,闪烁着寒光,叫众人一下子屏住了呼吸,“一点送别礼!望先生笑纳!”
“这……”谢道韫见了不由失笑,无奈地看向马文才,“怎么?还是不服气?”
“服气。”马文才眼眸映着银箭越发幽深,用从未有过的平静开口,声音铿锵有力,“但不认输!”
“呵!这还真是你的风格!”谢道韫摇头正欲从他手中拿起银箭,便听见少年沉声说道。
“希望先生此后依旧是这番模样,像这银箭一般坚固锐利!”
她抬眼看到这个少年,莫名的笑了起来。她果然没看错过人。自从她一箭打败了马文才,马文才表面上仍是那副样子,可教训在她课上捣乱的人总是他。
她取走两支箭,没有拿走第三支,在少年疑惑的眼神中开口,“那我回赠你一支,希望再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仍旧是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马公子!”
马文才对上她鼓励的眼神,默默抓紧了手中的那一支箭――自娘走后,再也没有人用这种眼神看过他了,用这种鼓励的眼神。他爹从来不会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有的只是呵斥打骂。
谢道韫走到了祝英怜身边,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把第二支箭交给了祝英怜,“我不需要太多,一支就够了。”
祝英怜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冲着她点了点头,“我接受了,你放心!”
这是马文才送给谢道韫的,谢道韫转送给她。其实是在代表马文才给她道歉。那天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她虽然心里没有疙瘩,马文才却总是躲着她,大概是因为愧疚。细心的谢道韫想必把这些看在了眼里,所以代为道歉。
祝英怜感叹着谢道韫的尽心尽力,抬眼看到马文才有些殷切的神情,她想到了,马文才怎么会想不到?看到她看过来,马文才不经意的撇开了脸。
兜兜转转,众人说了一番话,谢道韫还是走了。
祝英怜心中不有些感叹。
马上端午要到了,荀巨伯邀请众人去他家玩,只可惜祝英台有约不来。梁山伯本来说是要来的,不知为什么又不来了。
兜兜转转,只有一个赵德正答应了。
祝英台最近和梁山伯离的特别远,平常形影不离的就是她和梁山伯了,现在到是和亲兄弟祝英怜是形影不离。
荀巨伯对此还是担心这儿担心那儿,但是也是没话说,毕竟是亲兄弟好一块的。
再说他自己都顾不上,兰姑娘对他还是爱理不理的,不过好歹也有点起色。
梁山伯知道祝英台不来,难有些失落。祝英台是要去帮谢道韫的一个劲的起劲,倒是没什么感觉。祝英台本来是想让祝英怜和她一起去婚宴的,可祝英怜却要呆在尼山上。
刘亦东这下可是惨了,马统这事被山长知道了,端午不放假,被罚在山上抄书。好在小蕙陪着他,倒也不寂寞。祝英怜觉得他俩可以成。
王蓝田坏事干多了,自然也要吃苦头,同样被罚在山上抄书,不得回去。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他被罚,倒也是意料之中。他之前被罚挑水桶,让人代劳的事情被山长发现了。
马统受伤了,马文才并不打算下山回家了,打算留在山上陪他。说实话,他大概本来就不打算回去。这是祝英怜听马统说的,马文才最讨厌过节了,也挺讨厌回家的。
只不过青衣照顾马统周周全全的,马文才这个贵公子实在插不上手。常常只能坐在一边看着,他毕竟不是干粗活的人。他坐着,常常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那表情,祝英怜就知道想的不是什么好事。
最近书院里,最伤心的莫过于陈夫子了。他喜欢谢道韫,可人家这次回去就是为了定亲。
不过,说来说去,端午终究是要来的。
天清气高,自成一派清华。端午的清晨和往日一点也不一样。学院里空落落的,人都走光了。几许清风抚面而过,弄乱了少年郎鬓角的发,少年却毫不在意。
他垂眸敛容,漫不经心地踩着青石板地而过,形影单只未有些孤独。按往日,他身后应该还有一个小书童。他走到哪,小书童就跟到哪。
只是今年,小书童的腿受了伤,但他却帮不上忙,与其说帮不上,倒不如说是插不上手。分明小书童跟了他十多年,可反而是那个叫青衣的书童与他相处更和谐的。
终归,他是少年,而他是仆人。总是有一些距离啊……算了,就算小书童在,他也只是跟着而已,偶尔才叫几句少爷公子,没意思的很啊,跟一个人也没差多少。
“陆亭,你就不能快点么!”一个毛毛躁躁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抬头,正看见两个带着大包小包的学子正在纠缠。
“我已经很快了,让我看看还差什么!”陆亭满头大汗的整理着行李,对钱明的催促很不满。他们两个一个慢性子,一个急性子,也怪不得了。
“你再不快点,我就走了!”钱明已经很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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