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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横刀夺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仙BDL
他原本想问她如果先遇到的是他,她喜欢的会不会是他?可他如何聪明已经想到了她的答案,不是,永远不是……
你看看啊,这就是她,这么无情,这么冷酷……她待他,和待梁山伯总是不同的……
他的心突然极端剧烈的悸动,原来作为鬼也有这种感觉?是她来了吗?是她的第几世?无论过了多久,他还是想见她!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去,奈何桥边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和孟婆正在说话,那女子生着一双桃花眼,而祝英台生的确是一双杏眼,他一眼便认出不是她,纵然已经有几百年未见……
红衣女子看过来了,他心悸得几乎魂魄发痒,他似乎能感觉到,那种冥冥之中和她的联系……这比与祝英台的感觉还要强烈好多。
“我,认识你么?”这是除了他第一次到地府和孟婆的交流以外,几百年来第一次说话。
“也许认识,也许不认识……”她笑了,他恍惚看见桃花盛开,这种几百年未见的东西。
她沿着黄泉路走了……
“你是马文才吧,月老说他已为你把错了的姻缘线改正,你可以再次投胎了!”
阴差突然出现了。
临走之前,他最后再看了三生石一眼,他前世一厢情愿和几百年的守候竟是个错误……这一切都错了……
他看到那个女子走远了,深吸了一口气,走上了奈何桥,接过孟婆的汤。
“他生莫做有情痴,人间无地著相思!”孟婆轻叹着,“我可不希望再看见你在这里守个几百年……”
他笑了,“既然人间无地著相思,我又何必来世再作有情痴……”
那姻缘,本都不是我的……我又何必去烦别人……
他将孟婆汤一饮而尽,前尘往事一一忘却,淡然的走过奈何桥,下了桥。他一脸茫然,顺着彼岸花的指引走向投胎之处。
他生莫做有情痴,人间无地著相思……





梁祝之横刀夺爱 你我的秘密
两个学子从树下缓缓走,身着蓝纱罩衫,内穿儒服,风雅十分。那轻飘飘的衣袍随着学子走动泛起漂亮的波浪,日光映在那两张有些相似的脸上,眉目成画。
两个学子玉白的手指笔画这笔画那,侃侃而谈的模样,神采飞扬,颇有点指点江山的感觉。
一道身影匆匆掠过,身形高大,垂下的模模糊糊的脸依稀看得出俊美。
“马兄?”这两个学子的其中一个学子注意到这,刚回头叫了一声。可那人好像没听见匆匆忙忙的走了,不知道在想什么,那么出神,颇有几分失落的样子。
“九哥?”祝英台说话说的正起劲,没想到自己九姐的注意力,居然转到别的地方去了,“怎么了?”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刚才看见马兄走过去!看他样子好像出了什么事……”祝英怜不禁地皱了眉,居然开始为马文才担心起来。
“九哥,你管他干什么?准是又是谁惹到他!他这个霸王……哼!”祝英台是一点都不喜欢马文才。
“总归是同窗,总要关心一下!”祝英怜听了,不满的摇了摇头,口气变得有些严肃。
祝英台撇过脸来,看来是一点都没听进去,“九哥,咱能不说马文才吗?说说别的!”
“那好!”祝英怜知道,祝英台并不喜欢马文才,也没有坚持,在现在的她看来英台总归是比马文才重要些。
“九哥,你可知我此番下山遇到谁了吗?”祝英台卖了个关子。
“谁?”祝英怜心不在焉地问了句,想到的是方才马文才行色匆匆的脸。
“你可知!我遇见山伯了!”祝英台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被王凝之请过去当了替身来试谢先生,脸上还贴了个胡子!”
“哦,后来怎么样?”祝英怜有了点兴趣。
“结果再打新郎的时候被我一棍子打晕了!这么一不小心被谢丞相拆穿了,好在他没有怪罪!看起来颇为欣赏山伯……”祝英台的话还没说完,远远的就有一个人大喊大叫跑过来了。
“十公子!这次的品行排名,你和我家公子并列第一啊!”四九兴奋地跑过来,绕着祝英台打圈转,“你和我家公子真是天造的一对,地造的一双啊!”
原本听到自己得了第一的祝英台,还是很高兴的,听到四九这么一句,立马生了气!
“四九!休得胡言乱语!”随后赶到梁山伯听到这一句,立马吓到了,立马训斥他。
祝英台冷冷一甩袖就走,连看都没有看梁山伯一眼。
“英台!英台!四九向来直白说话没有分寸,你千万不要生气!”梁山伯慌了神。
却见边上的祝英怜竟也走了,更是慌上加慌,她们俩人走的是不同的方向,他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先跟祝英台。
祝英怜倒不是生气,只是突然明白马文才为什么会这么不正常了!骄傲又自大的马文才向来都是第一,这次不是第一,自然是心中情感复杂。
――夜
凌利的寒光极快的一闪,快得叫人几乎以为是错觉。排名榜上张贴的告示,那写着梁山伯名字的地方,插着一支箭,一支刻着‘马’字的冷箭。
一道人影缓缓走来,走到榜前又缓缓定住,抬头看着那份排名,冷冷一笑,“梁山伯你不过一个贱民,凭什么压在我马文才头上!祝英台生性鲁莽又清高,不过是有个好哥哥护着!”
他的眸色阴暗,情绪驳杂,不徐不急地伸出手,轻而易举地将那支箭拔了下来,嗤笑一声,“梁山伯就算你要飞上枝头做凤凰,我马文才也会把你射下来!”
“你永远不会得逞……”
“你知道为什么这次的第一是梁山伯与祝英台吗?”一道不算好听的声音传来,在夜色中唐突得有些刺耳。
“为什么?”马文才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忍不住沙哑着声音问他。眼眸中却暗藏着几分嘲讽和戏谑
陈夫子从高台上走下来,他早料到马文才会过来,“因为他们讨好了谢安!”
马文才低下头,不让陈父子看见自己脸上嘲讽的笑容。他真当他马文才傻么?挑拨离间会看不出来,这都是他当年玩剩下的。虽然他本来就不喜欢梁山伯和祝英台,但是这挑拨离间他可不接受。
说来也好笑,谢道韫在的时候秉公处理,虽然他屡次挑衅于她,可他仍旧是第一。反倒是谢道韫走后,他倒不是第一了!两人的高下一下子就分了出来。
但是表面上他还是顺着陈夫子的想法,猛的抬头,红着眼睛,怒气冲冲的说,“我不服气!怎么可以这个以此论高低!”
“梁山伯自然比不上你,不过是仗着谢安罢了,飞上枝头做上了凤凰!”陈夫子眼中掠过的一丝妒嫉自然没有逃过马文才的眼睛。
“是啊,凤凰的本来应该是夫子你啊!”马文才漫不经心的附和他,唇角挑起一个充满恶意的弧度,刻意加重了后半句的语气。
陈夫子一僵,“此话何解?”
“夫子想想,若非梁山伯去帮王二公子的忙,谢先生未必能同意!夫子与谢先生同事二月有余,未必没有机会结亲(肯定是没有机会的)……”马文才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可梁山伯倒好,不仅帮了王二公子,又得了谢安青睐!什么好处都得尽了,反而把夫子给落下了!”
陈夫子心中的怒火燃起,狠狠的一甩袖离开。
这下,马文才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好。从容地向东宿走去,才走了一会儿,却看见远处灯火朦胧。
寒风吹过,俊俏的小郎君身子一颤,拢了扰衣衫,向东边走去,手上的花灯发出朦胧的光,暖暖的照亮整个黑夜。
“英连!”马文才一眼便认出那个人是谁,顾不得疑惑,兴高采烈的喊她了一声。
小郎君闻声,回过头来,看见他,双眸亮起,不自觉地歪了头微微一笑,“马兄……”
“夜色已深,你不休息出来干什么?”马文才忍不住多嘴,怪罪道,“万一着了凉怎么办?”
“马兄……”祝英怜无奈地摇了摇头,转了个话题,“我要去后山,马兄去吗?”
“这么晚怎么去哪?”马文才不赞同地皱起了眉。
祝英怜见他一副管教的模样,挑了下眉,竟有些嚣张,任性地抱着手,道,“我想去!”
“那……”马文才抓紧了些手上的弓箭,心中有了数,从容地提出要求,“我陪你去!”
“不……”祝英怜是想都没想,就要拒绝他。
“你拒绝也没用,我就在你后面跟着,就算你赶我也没用!”马文才抬头装作看星星,一脸无所谓,老神在在的样子。
祝英怜被他这无赖模样气笑了,带几分闷气开口,“行!随你开心!”
“那我们走吧,你跟在我后面!”马文才想也没想,就打算让人家跟在他后面,好保护人家的安全。
“我有灯,你也不知道路!”祝英怜提醒他,毕竟黑夜中不好找路,“还是我走前面。”
“没事,习武之人视力都好!你给我指个方向就行了!”马文才在前面行走如飞,又想起什么有点不放心,“你跟紧了!别想着自己去,偷偷甩开我!”
现在还没有想到这一点的祝英怜:……谢谢您老提醒,我待会就这么干……
而事实是她被马文才看的老紧,她也没了甩开对方的心思,顺顺利利到了目的地。
她从怀里拿出一把蜡烛,在自己提着的花灯中点燃,一根一根的蜡烛,像是美丽的星火,在这里一颗一颗的燃起。
她将闪烁着的蜡烛放入四周草丛,原本幽暗的地方开始明亮起来,恍如白昼。
马文才这才发现她把蜡烛不是草丛,而是草丛中的花灯里。无数的花灯散落了在这里,好像是天上的星星落了下来一样,那一闪一闪的光隐晦,却美丽的不可思议。
他从来不知道会有这么多的花灯藏在这里。
他转眼看去,看见她轻轻地把落下的发丝挽到耳后,将最后一根蜡烛轻轻地放入一盏雕花兰灯中。烛光映着她的面容隐隐约约,朦朦胧胧中带着一些不可捉磨的感觉,他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她察觉到他的目光,缓缓回过头来看着他,忽然勾唇一笑,静谧美好。
起风了,她的发随风飘逸,背靠那一棵花树,谢了满天的残花,落在她肩上……竟相衬绝色……
他后来,不知过了多少年都没有忘记这个景象,这是他小心藏在角落里的美好……
那年,满地繁星与天上诸星相对,烛火微光中那人朦胧的容颜,起风了,漫天花落衬她回眸一笑倾城色……他丢了东西,在她手上,再也找不回来……那是,一颗心,真心……
“马兄!”
他回过神,问她,“这些花灯?”
她浅笑如阳,轻巧地回道,“我做的!”
“好本事!”马文才笑了,打量起四周,尽是花木草树,有些一看就是有人心饲养的,“这里是?”
“我偶然找到的,这地方挺隐蔽的,我用来做了花园!”祝英怜将肩上的花朵拾起,放在鼻尖轻嗅,不由莞尔一笑,“又自己添了些别的花种,马兄可不准告诉别人!”
“那是自然,你看来很喜欢花!”马文才勾唇一笑,揉了揉有点发涨的太阳穴,“我记得你们宿舍那的地你也种了不少。”
“见笑了!”祝英怜将身上所有的花瓣拾下,放入手帕藏好了,听到这话点头承认,“说起来马兄是第一个到这里来的,除了我以外的人!”
“是么?”马文才欣赏了一下四周的景色,满是笑意,“我很荣幸!”
“马兄!走,良辰美景岂能无酒!”祝英怜爽快地挥了挥手,自个先拿了边上早先放在这里的锄头,挖起土来。
不一会儿,挖出两个小酒坛来。拍了拍上面的尘土,拎了出来。她笑着将一坛扔给他,“今年新做的桃花酿!”
马文才随手拎住,扯开封布,潇洒地灌了一口,肆意一擦嘴角,歪着脑袋,竖起大拇指来,“好酒!”
两人对视一眼,竟同时大声笑了起来,遥遥相对着举起酒坛。
“马兄,畅饮一番?”
“有何不可!人言道,一醉解千愁!”
微风抚人面,寒星轻闪烁。两道影子无限拉长了起来……
这里,是你我的秘密,我永远不会告诉别人……因为,这也是我不可言说的秘密……




梁祝之横刀夺爱 剧一 河伯取亲
尼山求学的三年,注定是清淡而乏味的日子,要日日用功苦读。
可山上的学子大多是来自各处的公子哥,过惯了纸金迷醉的日子,哪里能让他们真的过三年苦行僧般的生活。
于是乎,尼山上的娱乐活动,也是不少。比如说一年一度来一次的花戏日,便是尼山学子们自娱自乐闹出来的玩意儿。
花戏日,顾名思义,左不过是白日赏花,晚上看戏。
因为拘于尼山三年非假日,学子不得下山的规定。白日的赏花踏春,只好马虎点过去。不过是去后山,看个风景野炊什么的!不过这花一赏,学课是不必上了,但是让王蓝田,刘亦东等人高兴不少。
既然白日里马虎去了,那晚上那可是重头戏不能马虎。
至于晚上看戏,看戏得自是高兴,可演戏的未必开心。因为尼山上是没有戏班子的,演戏的人自然是只能是山上的众学子了,至于剧本戏服什么,也是学子们自己准备。
一帮大男生服装能准备得有多好,很是粗糙,也就引人一笑的功夫。
为什么演戏的学子会不开心呢?理由有三,一戏子是贱业,而他们身为士族大户的公子,一向自诩身份高贵,岂愿意干这种贱业。二,若是分得的角色,是丑角女角,也容易出丑。三,世族公子大多都从来没有干过演戏这玩意儿,对此更是一问三不知。
可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但也总得有人演戏呀,于是有人提出了抽签这法子。这下公平了,学子们也没有太大的意见。听天由命,看谁的运气差了,谁的运气好了。
今年花戏日的剧本是祝英怜写的,写的是有名的故事《河伯娶亲》,她的文笔一向是书院第一,连马文才也是稍逊一二。
而服装扮相的准备人选,经过一番比试,众学子决定让祝英台来。当真是想不通,祝英台一个大男人怎么对胭脂水粉,绫罗绸缎这么了解,连王兰王蕙两个女子都得甘拜下风。
而赢了比试,兴奋在众学子脸上东涂西抹,拿着绫罗绸缎比比划划的祝英台是这么说的,“家中有堂表姐妹众多,英台自小同她们玩耍,也常常为她们描妆点唇!”
这听得学子们很认同,祝英台这么娘娘腔,不是在女人堆里长出来才怪!
因为负责剧本和服装,祝家兄弟可以不抽签,这叫众学子羡慕妒嫉恨了!
“巨伯,我抽到了衙役的签子,怎么办?我可从来没有上台演戏过,万一到时候拖累了大家怎么办?”梁山伯苦着脸,蹙眉,不自觉地叹了口气,“若到时候演砸了……”
“山伯,衙役的签简单着呢!”这话正巧被刚刚完成戏服,便丢了自己九姐,跑过来找梁山伯的祝英台听见了。
她一听,便不由地笑了,开口安慰起梁山伯,“我见过九哥写的本子,衙役不过是个配角,没什么台词。只要配合主角西门豹将巫祝丢入那设置好的假河里就可以了。”
“是啊,山伯。这演戏就是图个开心,你若是怕出丑,也可放心!还有我陪着你呢。”荀巨伯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一面将手上的签,在梁山伯眼前晃了晃。
上面写着明晃晃两个字体,“衙役”。
“我倒不是怕出丑,只是……”梁山伯无奈地摇了摇头,“只是我对戏台上的事着实一窍不通,小时虽说曾与人一同看过,那也只是看过呐!”
“山伯!你是想得太多!我们不过是图个热闹,不必如此。其他同窗也未必上过戏台,这不也没一点事儿么!”荀巨伯轻笑了声,一把拽过梁山伯,朗声开解起了。
“不错,山伯你若是害怕演不好,我来教你如何?”祝英台一向机灵细心,见梁山伯还是一副忧心肿肿的样子,当下开口,“我幼时曾对此有些兴趣,学过一些!”
梁山伯闻言大喜道,“如此!山伯多谢英台了!”
“你啊,又这样!”祝英台无奈看了梁山伯眼,道,“你我金兰结义,何需言谢?”
“是,是我不是了!”梁山伯闻言尴尬地搔了搔头,面红耳赤,只道自已不是。这一股憨劲,叫祝英台又爱又恨。
“诶!梁山伯!你只感谢英台么?”荀巨伯故做不满地捅了捅梁山伯。
“也多谢巨伯!”梁山伯看着荀巨伯笑道,他自是明白荀巨伯不是真的不满。
荀巨伯忍着笑,使劲板着脸装成了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感谢就算了!你知道的,英连近来比较忙,只要代他陪……”
“是,代他陪你去医舍看兰姑娘!”梁山伯福至心灵,难得有了祝英台一般的机灵劲,开口接了下去。
毕竟,荀巨伯对王兰姑娘的心思,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知我者,山伯也!”荀巨伯怪模怪样地吟了这么一句,就拽走了梁山伯。
“诶?巨伯!巨伯!你干什么!”
“去医舍!山伯不是答应我了么!”
“啊?这么快就去!”
“巨伯!你别走这么快,山伯都要摔着了!”
――另一边
“哼!什么狗屁花戏日!叫小爷演戏!休想!”王蓝田气急败坏地一把将手中木签丢在了地上,死命踩在了脚下蹍着。那张俊俏白面露出了扭曲狰狞的表情,完全破坏了原本的美感。
王蓝田出身太原王家,一向自诩高贵,为自己的家世身份向来得意自满到不行。如今让他放弃高高在上的王家嫡少身份,去做戏子才做的贱业,无疑比打了他十大板还叫他难过!
可谁叫他人品不好的同时,运气还不佳,这么多的看戏签抽不到,偏偏手贱拿了一个演戏的签!
“蓝田兄,您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而站在一边的秦京生谀媚地从地上拾起那张签,看到签上的‘巫祝’两个大字,顿时心里有了数,开口便顺溜地拍王蓝田马屁,“蓝田兄当真是高贵至极,连抽到的要演的人也地位不凡!巫祝可是英连兄剧本中的三大主角呢!”
“我方才可是看见梁山伯,荀巨伯的签了!这两人就演个衙役!哪比得上蓝田兄高贵!”秦京生这一句可算是最到王蓝田心底去的。王蓝田向来喜欢贬低别人用以来抬高自己,而如果被贬低的人是他最讨厌的梁山伯和荀巨伯,他越是快意!
而秦京生深谙此理,平日里两三句话向来不离贬低辱骂荀梁两人,而且说得极为合王蓝田的心意。
“他们这种下贱之人,也就配演这个了!”被秦京生这三言两语捧得心花怒放的王蓝田,接过了自己的木签,得意地哼了一声。见秦京生别在腰间木签,不由眼珠子转了转,打起了坏主意。
趁着秦京生不注意,王蓝田蛮横地夺过了他系在腰间的木签,“让我看看,你抽了什么!”
签子被王蓝田夺走,可秦京生却也不敢多言,只得在边上陪笑,“在下怎比得过蓝田兄高贵,既便是到了戏台子上,也不过是个给蓝田兄端茶递水的!”
他的签,正是巫祝奴仆。
王蓝田原是想抢了秦京生的签,强行换签的。可却发现秦京生的签子比他还差,心底弊屈,正想拿秦京生出气,可被秦京生这一捧又飘飘然了。
他轻哼着睨了秦京生一眼,嫌弃地将那签子丢回了秦京生怀里,“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秦京生也不在意,一个劲只顾着讨好王蓝田。
而王蓝田一边享受着秦京生的奉承,一边子的目光便看见了从人群中不紧不慢走来的马文才,立马身子一颤,识相地换了张嘴脸,笑着迎了上去,“文才兄,你今日当真是福星高照,这七日后可有戏看呢!”
一共那么多张签,只有七张才是演戏签,王蓝田不信马文才运气会差到这种程度。
“哦?看戏?”马文才听着,把玩了一下方才抽到的签子,眉目淡泊,看不出任何表情,“怎么看!”
而他身后的马统表情也如出一撤。
“看戏还怎么看?”王蓝田奇怪地嘀咕了这么一句,抬过头来,接着捧马文才,“文才兄一向是运道极好,这次想必抽到了看戏的签子!”
是的,这马文才的运道在书院众人与他一同了些日子后,都以为是极好!
比如说,王兰姑娘的发钗丢了,众学子都帮忙找,偏偏是找也不肯找的马文才去学堂的路上捡到了,嫌弃地丢给王蓝田这个纨绔。
再比如说,去后山上武课,王世玉叫众学子找他藏在林中的十块硅玉,结果马文才在林中转了半圈不到就捡了三块……而一些学子日落都找不到一块,比如荀巨伯,比如王蓝田,比如刘亦东……
马文才是公认的好运道……还有个运道极好的就是同样在林中转了半圈不到,就捡了四块玉的祝家两兄弟,祝英怜和祝英台……
“是啊!一向运道极好!”马文才捏着签子,不咸不淡地开了口,随后便冷淡松开了捏在手心的签。
“咯!”木制的签子落地,发出难听的响声。那签子在尘土中翻滚了几下,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王蓝田一下子瞪大了眼,那签子上“西门豹”三个大字映入眼帘,心里绝望得只剩下这么一句话。
原来马文才也有运气不好的时候……
西门豹,可是河伯娶亲剧本中三大主角之一……
王蓝田只看见马文才扬了扬唇角,而后斗大的拳头便迎面而来!完了!撞枪口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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