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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横刀夺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仙BDL
“我知道了,你别……”陆亭被他弄得很不开心,抬头正想跟他说说理,一眼就看到了远处观望的学子,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了,“……文才兄?”
此言一出,两个人噤了声,不敢说话,看马文才越走越近,越是噤若寒蝉。
马文才没有想理他们的意思,他现在只想回自己宿舍里,一个人,自己呆着,过了这个讨人厌的端午。他不喜欢过节,自娘走后就再也没有过过一次节。
拐过一个弯,听见一个讨厌的声音。
“小蕙,这是?”
“我娘,阿姐和我一起包的粽子。你没法回家,一个人在山上过节也怪孤单的,我陪你过,晚上和我们家一起吃饭好了!我原本也叫了九公子……”
小蕙么?那个胖女人,多事又好吃。没想到刘亦东这种人也有人陪他?
马文才走远了,想着,忽然嗤笑一声:真是的,想什么鬼东西,好像自己是好人一样。马上就到宿舍了,还是再看几本兵书吧。
“马兄!”熟悉清朗的声音响起。这种叫法,书院里找不出第二个,之前也尝试让那人改过,可显然那人的想法和他一点都不一样。道不同,不相为谋。
马文才回过头,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远处的小郎君笑得眉眼弯弯,一双桃花水光潋滟,好似西湖四月的水,美的一发不可拾。
他情不自禁微眯了一下眼,想要看得更清楚些,想要知道,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有没有印着他的影子……
“马兄,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了你许久!”小郎君抱着一坛不知道是酒还是醋的东西,看上去很有兴致。
“你找我?干什么?”马文才觉得荒谬,想笑一下表示自己的不屑,却有点笑不出。只好用那双锐利的丹凤眼看她。
他突然发现祝英怜虽然不算特别矮,但是身形未有些娇小了。就这么点大的一个坛子,对方却刚刚好可以抱住。但他也没有多想。
“找马兄一起过节啊!”祝英怜抬起怀里的坛子,笑容中带着几分欢呼雀跃。这倒是平常少见的模样。有点古灵怪的味道,倒是有几分像祝英台,“一个人过节,未太无聊了!”
他动了动唇,没发出声音,他有些措不及防,终究还是说道,“……山长一家不是找你一起过节……”
“噢!这样子啊,但是我拒绝了!”她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方才小蕙的话他没听到最后,倒真不知道她拒绝了。他有些不解,“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祝英怜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坛子,“你难不成想和王蓝田一起过节?”
“不想!”他撇嘴,一脸嫌弃。
“呵!”祝英怜笑出声,直接将手中的坛子扔了过去,“马兄,接着。”
马文才轻松写意地接到坛子,皱起好看的眉头,“这是什么?”
“马兄尝尝就知道了!”祝英怜却故做神秘,并不直言,反而冲他眨了眨眼。
马文才也不怕她下毒,掀开坛子盖,轻嗅了嗅,试着尝了一口,才皱着眉有些不确定道,“雄黄酒?”
小时候,娘亲每年都会给他喝一点。只是,娘亲走后,他越发讨厌过节,就再也没喝过了。
“驱五毒的!”祝英怜爽快地应了,她含笑着走过来,拽住他的衣角,“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
“呆会你就知道了!”祝英怜一边忽悠着马文才,一边浮想联翩,想起了昨天的事
“九公子,我家公子很久没好好过过一个节了……我想,请你帮个忙,陪我家公子,过一个端午……”小书童低声下气地向她请求。
“他为什么不过节?”祝英怜分外不解。
“我家老爷在公子小时候,总是很忙。每次过节,都出去,很少回来。只有夫人和公子,自夫人走后,公子一个人孤零零的,就再也没有过节过了……”
所以她今天拒绝了山长,也拒绝了祝英台,荀巨伯。她留下来,只是想陪马文才好好过个节。马文才那个偏执的家伙,也是有人关心的啊!而且,她也想试着用别的方式,来改变些什么,就像谢道韫说的那样。
片刻后,马文才黑着脸,“你就是要带我来这里?”
“对啊!端午可不能少了粽子!”祝英怜点头笑道。
“可粽子不是已经放在了食堂么?”马文才黑着脸提醒她。
“谁说要吃食堂包的了?”祝英怜挑了挑眉,一脸奇怪。
马文才忍不住怼她,嘲讽脸,“不吃食堂包的,难道吃你包的?”
“不,是我们包的!”祝英怜一脸和善地纠正马文才的错误。
“你……”马文才气极反笑,“君子远疱房!”
“这不是理由,你该不会是不会包,怕丢人吧!”祝英怜似笑非笑地开口。
马文才刚踏出的脚,又放了回来,咬牙切齿地开口,“谁怕了!你倒底知不知道,这是女人的活!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居然做饭,说出去,可不贻笑大方?”
“我倒还真不知道这干活还分男女?”祝英怜见他这样子觉得有趣,“再说,你马文才还怕别人说闲话?”
马文才抱臂而立,皱眉,“我是个男人!怎么可以做饭?”
“得了,那我不是男人!我包,你在一边帮忙好了!”祝英怜没好气道,直接拽着他进去。谁知拽了几下,他竟一动不动。
她生气地看向他,马文才有些犹豫地开口,“君子远……”
“好了!你就在这站着!”这下,祝英怜不伺候了,小女儿脾气一犯,一点不想理这个呆瓜!





梁祝之横刀夺爱 端午乃佳节
“祝英怜,是这样……的吧?”马文才有些不确定的说道,皱着眉头摆弄着粽叶,有些为难。
倒是难得见他这个样子,祝英怜不由笑出了声,看着被他几番摆弄弄得又皱又破的粽叶,挑挑眉,“对,就是这样子!马公子竟也有学不会的东西?”
马文才摆弄这个粽叶已经好久了,祝英怜已经都已经包完了七八个了,可他也只是勉强会把粽叶摆成斗状。
“我本来就不是应该干这种活的!”马文才听着她的调侃,哼了声,表示不满。
他原本在门口好好站着,后来觉得这样子站着就挺傻的,就安慰自己进来又不会死,进来了。
祝英怜在那边忙着包粽子,他就在一边看着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想去动那些粽叶。只是看久了有点好奇心,想自己试一试,谁知平日里聪明非凡的他居然弄了半天只会第一步。
“是!马公子应该驰骋疆场!”祝英怜有些好笑的回答,觉得自己在哄孩子。
马文才又有些生气地看了她一眼,祝英怜觉得他这模样怪可爱的,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脑袋,凑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乖!”
“你搞什么呢!”马文才一巴掌打下她的手,皱着眉不理她,状似认真的研究起了手上的东西。
祝英怜看着他慢慢变红的耳朵,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角,算了,她就当不知道好了!
马文才,这个死傲娇!
祝英怜没有包很多粽子,包了二十个就手,加上马文才包的那一个,一共二十一个。包完粽子,祝英怜拍拍手,很自然地把马文才扯了过来,“我们走吧!”
“干什么?”
马文才不解。
“时候不早了!”祝英怜见他还是不知道,叹了口气,脸微微红了下,“我要去向兰姑娘要些佩兰和香草……”细若蚊声。
马文才愣了愣,忽地明白了,见祝英怜这小家子气的样子,觉得好玩,“不就是准备沐兰汤的兰草么,这么小家子气干嘛!”
所谓的沐兰汤,是端午的一种习俗。就是把佩兰这种香草煎熬用来沐浴,可以去病去邪。
“那行,你顺带帮我要一份!你这么瘦弱的身材,想必是打不了水的,我帮你打了!”马文才突然说了一句,好心情地拉着祝英怜的手走了,没有半点讨厌过节的样子。
叫祝英怜不由愣了愣,也来不及害羞了。她看着眼前连声音都透着轻快的少年,忽然明白了,马文才并不是讨厌过节,而是以前每一个节日都与他无关。无论这个节日让人有多快乐,有多少习俗,他总是被节日排斥在外。除了清明节吧!但这个节日,没有人会喜欢。
“马兄,那我能请你在午时打一份水么?”祝英怜轻轻回握他抓着她的手,笑盈盈,很认真地问他。
因为她想陪他过一个更好的端午。
马文才这时才发现自己抓住了祝英怜的手,光滑细腻好似白玉,软软的触感好像捏着棉花,真不像一个男孩子的手。只不过两个大男人牵手是不是有点奇怪了?他觉得应该放开她的手,但是莫名有些舍不得,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使劲乱跳。他就当作不知道好了,一直抓着。
“为什么?”马文才从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要求。
“这叫午时水!是一个别的地方的习俗,听说用这个时候的水煮茶,最能够去邪!”祝英怜扬起脸,冲着他笑。
“你还信这个?”马文才有些新奇。
“不是信这个,只是要过端午自然要把这些习俗都做一遍,这样才算是过了节!”小郎君笑着指了指粽子,“我想和你一起过一个完整的端午!”
马文才一怔,笑了,“好!”
随她折腾吧!
上午喝了雄黄酒,包了粽子,又沐了兰汤,中午在食堂吃了饭后,在祝英怜那灌了一杯加了药材的午时茶。马文才觉得这一辈子节日的习俗都做完了……
马文才他想了想,除了赛龙舟还有什么香包以外这些他们做不到的,所有的几乎应该都做了一遍了,大概是没有了。
现在是午休时间,今天和祝英怜腻了一整天的,他总算是自己一个人在宿舍里了,像往常过节一样,但他明白和往常一点都不一样。
他竟然有些期待下午祝英慢会带来什么惊喜,不嗤笑一声嘲笑自己。思绪却越飘越远,想起上午那双柔软得不像话的手;他打水过来时,祝英怜递过来的那一方手帕;想起煮茶时,祝英怜专注的样子;他喝午时茶时,对方递过来的一颗蜜枣。
午时茶中加了药,虽然是有点苦,但他并不是怕苦的人,可对方递过来的那颗枣,他并没有拒绝。
哪怕一点点温暖,他还是想抓住,留住,不放手。
迷迷糊糊的,他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有人敲门。
有些犯蒙的整了整衣冠,走到门口开门,正看见小郎君。
小郎君生得唇红齿白,有点像瓷娃娃,笑的样子很有灵气,挥了挥手中的风筝,“马兄!一起放纸鸢喽!”
“你哪来的纸鸢?”马文才看着那个有些旧的纸鸢,很是奇怪,又有点头痛。
“马厩大爷的!这是她小孙女以前玩过的,我看着还可以用,就向他借来了!”祝英怜自己也是觉得很新奇,手中摆弄着那个风筝,冲马文才笑得温和。
“小孩子的玩具,你也玩?”马大爷一脸‘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幼稚’的嫌弃表情。
祝英怜挑了挑眉,直接把人扯了过来,“端午本来就要放风筝,你给我过来!”当她没看见他唇角的笑容吗?这人其实一点都没有讨厌的意思。
“你放纸鸢非拽着我干什么?难道你不会放?”马文才这个死傲娇,嘴上还是不肯饶人。
祝英怜手上的动作一顿,脸慢慢涨红了起来,嚅嗫着开口,“我还真不会……”
马文才颇为吃惊地看了一眼她,“真的不会?”
祝英怜害羞的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我放的纸鸢,总是飞不起来!”
“我教你!”马文才无奈道,看见她一下子亮起来的眼睛,突然觉得很值。
趁祝英怜不经意,他摸了一下她的头,手感不错,就当报早上的仇了。
风吹得发丝凌乱,祝英怜坐在一边看马文才放风筝。后山有一处空地,风比较大,地也比较平,很适合放风筝。
那只风筝飞得很高,在云层里若隐若现,好似顽皮的孩子。被风吹到这边,又吹到那边,眼看风筝要飞得太远,马文才往回了线,“英连!英连?”
叫了几声,那人也没回应。马文才回头一看,却发现那小郎君乖乖蹲在那,手撑着小脑袋,望着天边的风筝,若有所思的样子,想的很是出神。
马文才将风筝再扯回来一点,忽地想到了什么,抓着风筝线,走到她身边蹲下,也用手撑着脑袋,只不过不看风筝,看的是她。
“诶!”回过神的祝英怜吓了一跳,想起来,结果蹲久了,腿太麻,一个不稳就向后倒,好在手撑了一下,没有太狼狈,只不过是变成坐在那里了。
“哈哈!”马文才看见她这般滑稽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
“马文才!你吓到我了!”祝英怜埋怨的看了他一眼,懊恼的拨一了下手边的草。
“这可不怪我!是你想东西想的太出神了,想什么呢?”马文才勾唇一笑站起了身,伸出手准备拉她。
祝英怜犹豫了一下,还是抓着马文才的手起了身,“我在想风筝。”
“风筝?”马文才有了点兴趣,“想风筝干什么?”
“它飞在空中,那么自由……”祝英怜抬起手,好像要去触摸那只远在天边的风筝,“却被人用一根线绑住了。”
“不过一件死物,亏你这么上心!”马文才有点轻蔑地说道,看着被风吹得瑟瑟发抖的风筝,“你怎么知道这样不好,有个人管着,不让它走偏,太过肆无忌惮。我觉得更好些!”
她望着他的眼,发现没有一点掺假,“说得也对!”
“拿着!我教你!”马文才并没有在意这点小事,把风筝线往人怀里一塞,便自个边上一站,“你先自己放下!”
“马文才,我不行……”
“放线!再来!”
“哦哦……”
――傍晚,厨房
门外夕阳浓烈似火,里面的小郎君将准备好的菜色分别放入两个食盒。
小郎君的动作很熟练,察觉到有人盯着她,顺手从盘中拈来一块刚做好的绿豆糕,像往年一样很自然的要塞进来人的嘴里,“我知道你馋,呆会就好,你尝尝这绿豆糕合不合胃口!”
意外的声音却传了过来,“很甜,不过很好吃!”
祝英怜吓得手一抖,下意识回头看去,却见一个俊美的少年咀嚼着糕点,唇角微勾,抱臂而立――马文才。她这时才想起来,祝英台那个小贪吃鬼已经下山了。
她有点尴尬地叫了一声,“马兄?”
“怎么了?”马文才舔了舔唇角,扬眉。
“……合你胃口么?”搞错人的祝英怜没脸说实话。
“嗯!想不到你一个大男人做饭还真有一套!”马文才点评道,“比我马府上的大厨还要好!”
“你喜欢就好……”祝英怜有点心虚道。
“这食盒?”马文才指着两个食盒有些疑惑。
“一份是马统青衣的!呆会青衣会过来拿的!”祝英怜忽然想起来,“对了,粽子我给英台,山伯,巨伯,还有德正,亦东留了七个,给山长他们八个!剩下六个,一半给马统他们!

见到马文才慢慢沉下了脸,祝英怜补充了一句,“你做的那个,我留下了!没送人。”
见马文才仍面色不愉,祝英怜只好拿起另一份食盒,扯扯他衣袖,“好了!我们去吃饭!”
马文才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迈开了步子去明秀亭。
明秀亭离这不远,风景也不错。他们没走几步就到了,很快摆好了碗筷。
“尝尝看!”祝英怜将菜推到了马文才面前,满是期待之色。
马文才本想伸向绿豆糕的筷子一顿,只好夹了菜,放入口中咀嚼,微辣的口感,带着鲜味。
他有些怔住了,这种味道他很多年没有尝到过了。杭州城里的人不喜欢吃辣,这种辣菜只他娘会做,娘是从别的地方过来的,但因为他爹吃不惯,所以每次都只放一点点。
很温暖的味道,似乎又看见了那个人……娘……他都快要忘记娘做的饭是什么味道了,可现在他忽然又想起来了,其实他一直都没有忘。
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说道,“很好吃,比所有人做的都好吃!”因为娘不在了,所以你做的是最好吃的。
祝英怜愣了愣,她下意识的觉得马文才现在不对劲,把菜往他的方向推了推,“那你就多吃点……”
她之前向马统问过马文才的口味,又问了马夫人的做饭方式。她对自己的厨艺一向自傲,却没有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嗯!”马文才点了点头,有点不好意思的看向别的地方。
“怎么了?”见他不动筷,她很疑惑。
“粽子,只有三个……”马文才抿了抿唇,不自在的偏过脸,才别扭地开口。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斤斤计较和较真。
听到他那么说,祝英怜愕然,不由扯了扯唇角,冲他安抚般的笑笑,“你若是喜欢,我还可以再做,什么时候想吃了!告诉我,我给你做。”
“佛念,什么时候想吃了,就告诉娘,娘给你做!”
“佛念若是喜欢,娘不嫌烦。只要佛念喜欢,娘可以再做!”妇人一袭浅色衣衫,迎风而立,笑的温柔慈爱,生的是倾城之色。
马文才,其实不叫马文才。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其实姓马名佛念,字文才。
马文采怔了怔,不由得笑了,墨眸泛起点点光亮,如同繁星点点,万丈星光。他笑得很好看,带着说不出的张扬和肆意,鲜话俊朗的不像话。
他说,“好,那你可不许赖账!”
他仍是那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张狂,那般傲气横生,倒显出几分狂妄自大。墨眸灼灼的模样,却意外的不叫让她讨厌。
“我怎么会赖账?”祝英怜觉得好笑,“先吃饭!”
“嗯。”马文才向来食不言,寝不语。他的动作优雅几乎可以入画,礼节是无可挑剔。这吃相就是比女孩子还要斯文几分。
马文才的胃口比常人要大上几分,饭菜都被他承包了,想想也是,毕竟他是个习武之人。
吃完饭,祝英怜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笑了起来,“我原以为今年我还是会和英台一起过,往年都是这样。结果英台今年却下山办事去了,他可是很期盼吃到我包的粽子!”
艳丽桃花眼眨了眨,泛出几丝笑意来,“结果今年端午的粽子一些被别人拿走了,一些全在你的肚子里!不过好在我给她留了些!”
马文才倒是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而有点不快地开口,“本来全是本公子的!”那墨眸狠狠瞪了某人眼,以示威慑,谁知对方竟差点笑出了声!
“马兄!”祝英怜含笑将放在袖子里的东西递给他,“端午节除了雄黄酒,粽子,龙舟外,这个也不能少呀!”
月光浸着她清亮透彻的眸子,给了一种柔和朦胧的美感,她白皙如玉的手中一个小小的绣着蝴蝶香囊映入眼中。
“药包?”
她点了点头含笑拉过他的手,将药包放入他的手心,认真的告诉他,“驱五毒,保平安!”
“我不信这个!”马文才沉着声音开口,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却闪过一丝怀念。
“不是信它可以保你平安,而是我希望你能够平安!”她认真的告诉他,那般真挚真诚。
马文才觉得自己有点醉了,她对他而言无疑是特别的,他从这一刻那么确定,祝英怜在他心中的位置。
许久,他说,“谢谢!”




梁祝之横刀夺爱 番?他生莫做有情痴
马文才爱惨了祝英台,情深不寿,可却终究不是祝英台认定的良人。
他此生愿意携手的只有祝英台一人,而祝英台生生世世宁可化作穿花峡蝶也要伴着另一人。
他败了,败得一败涂地,但他输给的人不是梁山伯,而是祝英台……当当初他把一颗真心放在祝英台手上,他就再也没了东山再起的机会。
马文才这一生,只爱一次,只爱一个人。哪怕那个人并不爱他,他也是一条路走到死,撞了墙,也要把墙撞破了接着走,可祝英台的心墙太硬,他撞破了头也没有过去,反而两败俱伤。
这世间的人都可能愿意聆听教诲,学会放弃固执,学会长大成人。可偏偏只有马文才一个,偏爱执迷不悟……执着一个不爱他的人,把她当做他的信仰,一点都不懂得放弃……
他机关算尽,手段用尽,还是抵不过她的心在别人那……那天,她穿着红嫁衣,坠入梁山伯的墓,成了他永恒的噩梦。多少次,他从深夜惊醒,叫的还是她的名字,他多想抓住她,可祝英台注定是从他指缝里飞过的穿花蝴蝶……
他上了沙场,保家卫国依稀是当年他的梦,可偏偏遇上她再也不在意……他仍当她是他的妻子,霸道的给她冠上马夫人的名声。
他死那天,是她的生辰,军中大胜,而他却因为一时失神被乱箭射死。他一向谨慎,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又怎会犯下如此致命的错误。只不过那天是她的生辰,那天的天气像极了,她坠入墓地的那一天,他看见一对穿花蝴蝶飞过,然后,就再也没有了然后……
他没有祝英台的前半辈子,活的肆意潇洒,虽然也有极大缺憾,但不致命。他遇见祝英台的后半辈子,便从此学会飞蛾扑火,自燃而死,至死不悔。
后来,他留在三生石边几百年,只为寻找一个错处,好与她一世夫妻。因为她和梁山伯已经约定了生生世世……明明她祝英台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到头来反是他插足了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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