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之横刀夺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仙BDL
“我们去找大夫!”马文才低低道。
“好!”青衣点头,照看好两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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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英台从悬崖上摔下来的那一刻,就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了。可是没想到,她居然还能看到太阳!
祝英台讽刺的看了看这一片桃花林,又想起梁山伯和她亲手种的那一枝桃花。
陶渊明救了她……
那一天她刚刚睁开眼,就看见了这个为老不尊的五柳先生了。
五柳先生摇头晃脑的,一副倚老卖老的样子,“现在的年轻人啊,没事居然喜欢在悬崖边上闲逛!瞧吧,遭报应了!”
那一刻祝英台觉得,马文才讨厌五柳先生果然是有原因的。
而接着五柳先生就给她爆了个大料,“怎么了,女娃娃!是你那个书呆子仁兄不解风情,惹你生气了?来来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祝英台吓得面白如纸。
“就你这副打扮,看不出来才怪吧!”陶渊明饶有兴趣,“既然你是女的,我可以大胆的猜一猜,你那九哥其实是九姐吧!”
“没有,你猜错了……”祝英台大笑着糊弄他,“是你傻,还是我傻!祝家怎么会有两个女儿都来书院读书呢!”
陶渊明只是看着祝英台,笑着不说话。祝英台笑不出来了,她觉得她糊弄不过去了,觉得自己没用极了。
她就这么在陶渊明这住下养伤了!桃花源中的岁月静好,祝英台每天赏赏花,看看书,很少想起那个梁山伯。
她再也不想见梁山伯了。
陶渊明倒是对她落崖的事很有兴趣,但见祝英台的样子,失魂落魄的,还是别问了。这情爱之事,最沾染不得。
陶渊明与周边的关系不错,常有人探望。谷大娘家的女儿谷心莲就常来叨扰。
谷心莲见了外表富贵公子模样的祝英台,自然好奇,多有讯问。
“这小子啊!尼山的学子,贵公子!”陶渊明不会把祝英台的身份透露出去,只笑着打趣。
陶渊明没有错过谷心莲瞬间亮起的眼睛,他知道这丫头有野心,但他不反感。这丫头孝顺,野心也为了让她娘过得更好。
陶渊明算算日子,尼山派的来找人的人,大概还得过些日子才来,这些日子够祝英台这丫头想个明白。
过些日子,桃花就要谢了,还是趁着花开正盛,酿些酒吧!陶渊明想。
梁祝之横刀夺爱 寻医
雨一直在下,这偏僻的小村没有人再出门,四周静寂得吓人。
王徽之抱着酒出酒馆时,雨更大了。一般人都会头痛,更何况王徽之没有伞。王徽之不是一般人,所以他痛痛快快闯进雨中,成为了一个落汤鸡。
王徽之没有感到一点的不痛快,相反他很舒服,甚至想吟诗一首。他抱着那坛酒,很馋。
确定那老头没说什么不能偷喝的条列,王徽之毫不犹豫地揭了酒封,贪心地灌了一大口,喝得打了个大酒嗝,身子发热。
他百般聊赖地想,那老头让他来买酒,可不是什么好选择!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监守自盗也不是不可以的。
王徽之打算喝掉一半,再掺一半的雨水。至于为什么酒味这么淡,这个他不知道啊!
“驾!”
突然响起的马蹄声让王徽之起了兴趣。他摇摇晃晃的站在大路的中间,看着远处跑来的那匹马上坐着公子,雨太大,看不清脸。但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绝对不像他王五少爷,四处游玩,身无分文。
王徽之决定耍耍酒疯。他拦住了那匹马。
那马上的公子,脾气暴躁,“疯子,滚!滚回泥潭去!”
王徽之抬头仔细辩认了一下,“文才弟弟?”他顿时笑了,“下来!喝酒!!!”
他想把马文才拉下来。
马文才狠狠拍落他的手,“你发什么疯!快滚开!我要找大夫!!!”
王徽之又打了个长长的嗝,“大夫,我知道!住在……”
马文才觉得王徽之在这方面不会耍他,听王徽之说这大夫医术不错。马文才放了些心,王徽之眼光一向高,他说好,定是极好。
当看见那个瘦小的老头时,马文才觉得眼熟,却一时也想不起在哪见过。
马文才头一次对待看上去地位低的人敛傲气,他对那个老头说,“请跟我走一躺!”很谦和。
老头看了他一眼,捏捏他的双臂,“或许你更需要大夫!”
马文才摇摇头,坚持道,“是她,我不重要。”
老头看着他,淡淡道,“你这双臂拖太久,可能就不好使了。”
马文才垂眸,“我不重要,先看她!”
“王五,去拿我的箱子!”老头叹了一口气,选择妥协。逼人就医的事,他做不出。
青衣不安地为祝英怜擦拭着脸颊,时不时往外望去。她们现在在一家农舍里,付了银两,暂时包下了一个小院子。
青衣把手放到祝英怜额上,有些烫,这让她更加不安心了。马文才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她真的好担心小姐会出事!
“快!快过去看看!”急切地声音响起。
青衣往外一看,见马文才正带着两个人急急忙忙的走进来。三人匆忙从大雨中赶过来,一踏入堂,顿时出现了好多水渍。
“大夫,快看看我家……”青衣匆匆忙忙的迎了上去,看见那个大夫的时候,顿时呆住了。
老大夫也很是意外的看着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匆匆忙忙往内赶,当看见床上躺着那个祝家的小丫头时。他叹了一口,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这小子留下,你们都出去吧!” 老大夫指了指青衣,让其他人都出去。
马文才顿时就皱起了眉,王徽之把他拉了出来。王徽之的懒散性格,巴不得能多休息。
“你干什么!”马文才不满的拽开了他的手,还想再进去看看情况。
王徽之挑了挑眉,反问他:“他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
马文才憋屈的哼了哼,在外面找了个地方守着。
王徽之看着他,觉得无趣极了,打算先把那台偷带回来的酒给喝了。趁现在胡广生在给人看病,王徽之觉得胡广生是想不起那坛美酒就来了!那还不如便宜了他!
堂内的胡广生做了一系列的救护工作之后,确定祝英怜的情况稳定了下来,才有空问青衣事情的来龙去脉。
“公子和十公子上了山求学,现在是男儿身。那个马文才是与公子同窗的学子,还望胡老爷帮忙隐瞒一二。”青衣老老实实的说完了所有话。
胡广生点了点头,“这主意是祝英台小丫头出的吧!她人呢?”
青衣又将祝英台的事情说了一遍。
胡广生想了想,“不用担心,估计也是到陶老头那里去了!我觉得以你们家公子现在的状况还是堪忧的!还是让你们先回书院吧,不然别说找人了,一条命都得搭进去。”
“公子很固执!”青衣道。
胡广生不慌,“你家公子还是讲理的。”
看完祝英怜之后,胡广生叮嘱了几份药,就推开了门。马文才顿时紧张的迎了上来,胡广生一下子就笑了起来,他觉得这小子还真有趣。
“正好我想看看你的伤!你就自己送上门来了,还真是善解人意啊!”胡广生打趣道。
马文才向后退一步,坚定的拒绝了,“不用看我,先看她!怎么样了?”
胡广生有兴趣的看了看,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放心,不会有事的。首先,先让我来看看你吧!不然,又倒一个!”
马文才这才安心的跟着他走了。
祝英台的心很慌,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桃花源的东西少得很,他只好找陶渊明说说话。
“小丫头,之前我你问我的那个人……”陶渊明适当的提了一下。
“我瞎了眼,看错了!”祝英台冷冷说道。
陶渊明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这小丫头还在怄气呢!
他凑过去,喝了一口桃花酒,“你不妨同我说说,我没准能给你一些意见!”
祝英台想了想,五柳先生也算是德高望重,没准她会有什么好的意见。这些日子她茶饭不思,对梁山伯又爱又恨。
祝英台不明白梁山伯明明是这样子的一个正人君子,为何在受到王卓然的要挟之后,就要与她割袍断义?
她不信梁山伯会是这样子的人,可是事实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
陶渊明听完了祝英台一系列的心路,觉得这小孩子家家的别扭,真是好玩:“你这算是当局者迷了!”
梁祝之横刀夺爱 安能辨我是雌雄?
对于陶渊明的评价,祝英台是不服气的,但她并没有直说出来。身为大家闺秀,祝英台不会不懂这么一点点小小的礼节,“英台愿闻其详!”
“我问你,你书院中现下最能掌控你们学子命运的是谁?”陶渊明喝着小酒,慢悠悠的问她。
祝英台思索了片刻,毫不犹豫道:“是朝廷派来的考核官,王卓然,王大人。”
陶渊明眯着眼睛笑了,“丫头,我再问你。若那位王大人让你和梁山伯割袍断义,若是不割袍断义,就要坏了梁山伯的前程!你该如何做?”
“这……”祝英台半响说不出话来,突然想明白了,恭恭敬敬的向陶渊明行了个礼,“多谢先生指教!”
陶渊明摇着头晃着脑,“以后切不可鲁莽行事啊!”
祝英台顺从的点点头,心神却飘到了九天之外。虽说现在是明白了,但明白是明白,心里终究还是有个疙瘩。
还是在这儿呆会儿再回书院吧!再说,现下伤还没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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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了一天,祝英怜已经转醒,伤也开始好转。马文才放下心的同时,小心思却又活跃了起来。
小心思活络起来的原因,还源自于王徽之。王徽之向来是个闲不住的人,马文才帮衬着熬药时,他就偷偷拿了一堆胡广生的医书过来。
拿了医书,却没看几页。王徽之就嫌烦了,“花里胡俏的,真烦!那老头还当宝贝什么!”
马文才心里认可了胡广生的医术,见王徽之乱扔这些医书,心里还是有点不大放心的。
马文才是骄傲的贵公子,不错但他也识进退的。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还指望着胡广生帮他医治英怜。万一人家撒手不干了怎么办,马文才现在不能得罪胡广生。
于是马公子顺手边捡了一本,巧的是那一本那一页正好入了眼。
医者,可以通过脉象辨认男女。
马文才熬好药之后,就急急忙忙找胡广生去。马文才承认,看到那句话之后,他很心动。虽说在心里已经承认英怜是个女子,但还没有落下实锤,终归有点不放心。
望着远处眯眼辨认药材的胡广生,马文才迟疑了片刻,便走上前去。
“大夫!”马文才恭敬地唤了声。
经过这一日,即便是不懂医术,马文才也看出来这个大夫不是普通人,医术也不是一般的好。
胡广生看这小子,知道这是马家的,心不有些软,“小子,有什么事直说吧!”
“大夫!这件事儿希望大夫不要生气!”马文才低声下气,“并不是我们防人之心太重。只是家妹生性喜欢男装,昨日太过匆忙未和大夫提起!还望大夫不要见怪!”
此言一出,胡广生心头一震,他昨日问过青衣,知道马文才应当是不知道祝英怜的女儿身。
马文才这一句话,让他内心有了动摇,难不成是九丫头在哪里露了馅儿?自个不知道,那小子心里却有数。
胡广生内心虽说是波澜壮阔,可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马文才。
马文才其实心虚的很,可表面上一本正经,做出一副翩翩君子模样。没错,他就是诈胡广生。
至于为什么诈胡广生!马文才很聪明,他一看便知,胡广生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
胡广生这类人和荀巨伯差不多!大同小异,荀巨伯的想法来说的话,绝对是知道了,也装作不知道。
若马文才坦白了问他,绝对不会说出真话,而是帮着人隐瞒,虽说不一定会骗他,但一个字儿都不会外蹦。
“你真当我好糊弄是吧?还以为我的医术不佳,故意戏弄于我!”胡广生突然大怒起来,将手中的药材一扔,“我不医了!你一点诚心都没有!”
马文才一惊,别忙拦住他,“大夫,可是冤枉我了!可是小子哪里做的不对?”
胡广生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混账小子!那里头的明明是一个公子!还骗我说是什么妹妹!”
胡广生说罢,甩袖就要走。
“大夫,我的错!你千万别走!”马文才急急忙忙的拉住他的衣袖,恳求道,“小子也是一时糊涂……”
胡广生哼了一声,没和他计较:“千万不要有下一次!”
马文才胡乱的点了点头,双眼早已失去了光。
怎么会!怎么会是男子!那这些日子他到底在干什么?做了何等可笑而不光的事!男子?为何偏偏是男子……
马文才似乎对世界失去了感知,怔怔的想着这个问题,也没发觉胡广生已经走远了。他悄悄想勾起一个弧度,笑自己是何等的愚蠢,将一个男子当成女红妆!
马文才,还真是最蠢最蠢的人了……哪里会有女子上山读书呢?
当真……痴心妄想一场空……
他想着祝英怜致秀气的脸,幻想着他穿上女装的模样,觉得自己已经无可救药……
胡广生可以医世界上许多的病,但是他的病,胡广生治不了……因为无药可医,他的痴心妄想又拿什么来填呢?
终究……一场空而已………
胡广生走了好远,远远看过去,马文才在还那棵槐树下一动不动,像一个雕塑一样。胡广生不得不说自己心疼了……
胡广生不得不承认马文才真是聪明!他差一点就露馅儿了,被马文才唬了过去,好在以前跟马老狐狸玩久了,也懂得些套路,不然他可真对不起祝家丫头!
这马文才是嫩了一点,要他老爹来,才算是他的对手!胡广生心里有些得意。虽说是得意,但他终归还是很心疼的。马文才可不仅仅是马平川的儿子,更是他的干妹妹的儿子!如何不心疼?
该打的是马平川,关他干妹妹的儿子什么事?
他想了想,转角走进了祝英怜的房间里……有些事,还是得孩子们自己来决定……他觉得祝英怜应该也不是无意……他也只能帮马文才到这里了。
他是希望马文才的一片痴心,可以得到成全。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
梁祝之横刀夺爱 心弦
胡广生入房内时,祝英怜正在看书,青衣在一旁煮茶。
祝英怜不太能坐稳,便靠在床柱上,默默看书。她的脸色很苍白,见胡广生进来,便放下书,乖巧叫了一声,“胡叔!”
“你身子还很虚。书,就别看太久。”胡广生欣慰的笑了笑。
“此番多谢胡叔!”祝英怜真诚的感谢道。
胡广生感慨的摸了摸胡子说道:“你我之间何必言谢呢?不过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一下!”
“胡世叔请说!”祝英怜点了点头。
胡广生坦然道,“那马家小子来找我了。”
祝英怜望着他,听他接着说,“他说你是他妹妹,之前不告诉我你是女的这件事儿,是他的不对。”
祝英怜顿时瞪大了眼,“胡叔是怎么回答他的!”
“放心,这小子想唬我!门都没有!”胡广生得意洋洋的说道,“我当时就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说明明是个公子!为什么偏要骗我!”
祝英怜忍笑,“胡叔英明!”
话说到这里,胡广生忽的叹了一口气,“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你!”
“胡叔说吧!”祝英怜一点也不会介意。
胡广生沉吟片刻,才抬眼望她,“你对马小子是什么看法?”
“文才兄文武双全,龙章凤姿!是个俊杰!先前对他有些误会,现下很是崇敬。”祝英怜想都没有想就回答道。
胡广生又问她,“那你觉得,他对你是什么看法?”
祝英怜一时语噎,迟疑了许久才道,“对手。和值得一交的朋友?”
闻言,胡广生顿时笑了,“这些答案,你自己都不确定!其实还有一个更准确的答案,不是吗?只是你一直都没有去想,应该不是没有想,是不敢想!”
见祝英怜低首不语,胡广生不叹了一口气说道,“丫头,你再好好想想!”
说完话,胡广生便吟唱起了小调子,一边唱一边往外走,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祝英怜紧紧的抓紧了床单,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子吧……
窝在农舍外墙角的王徽之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想不到不过是躲在一边睡个懒觉,还能听到这等有趣的事。
王徽之摸了摸下巴,打算去找马文才说一会话。寻了半日,却见马文才躲在柴房里,喝一壶酒。
马文才平日一个贵公子风度翩翩,现下却难得有些狼狈。那狼狈不是在外表,而是在内心。
王徽之顺手拿过那瓶酒,“你还真不够义气,喝酒也不叫上我!”
马文才看都没有看他,随手将酒瓶又拿了回来,冷冷道,“滚!”
王徽之顿时气笑了,“你又发什么脾气?”
马文才敛眉不语。
“你又不说,又如何解决?”王徽之坦坦然然的扯过马文才。
马文才目光空洞地望向远处,道:“左不过是忽然觉得,这世间真假难辨而已……”
他又忽的笑起来,很讽刺,“天意弄人!”言罢又灌了一口酒。
若是按照平日,他定是喜怒无常发起火来,可一想到祝英怜,却满嘴苦涩。哪里还有什么火气……只留这一颗空落落的心,不知归处罢了。
也只有多喝几口酒,才好些……
“这话没错,有时真亦是假,假亦是真。”王徽之直接躺在了地上,袒胸露乳,好不潇洒,“所以有时候看人不能用眼看!也不能用耳听!眼见未必为实,耳听未必为虚。”
“你倒难得说些有道理的!”马文才讥诮道。那双丹凤眼斜斜一挑,更显锋利。只是此刻带了太多的迷茫,像小孩子在闹别扭。
他现下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已经一败涂地。
王徽之忽的起了身,意味深长的指了指他的心脏,“我觉得你烦恼之事,倒不如用心去看看。别用耳,也别用眼!”
马文才不想理他,闷头喝酒。
王徽之挑了挑眉,也不多说。这是他自己不听的,怪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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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语花香,草木茂盛。梁山伯看见远处林中的一个农舍,顿时双眼发光,拉扯上马统,一同前去。
彬彬有礼的敲了门,里面才出来个姑娘,很是警惕的望着他们:“不知这位客人找谁?”
那姑娘生的挺清秀的,像一朵迎春花似的娇美。
梁山伯目不斜视,一点都没有为美色而动心,“姑娘,我想知道,你们这几日有没有就过一个落到河里的公子?身上穿着尼山的学子服,个头不高,样貌俊秀……”
“我家近日从未见过年纪轻轻的公子!”姑娘说话间就要将门再关上。
马统连忙堵住了她,问:“那附近有没有人见到过?若是姑娘肯帮忙,我家公子必有重谢!”
“你家公子是?”谷心莲问。
马统答,“杭州太守之子马文才!”
谷心莲顿时冷笑了起来,立马就要把门关上,“你们蒙我!我见过太守之子,可不是这个呆书生!”
“姑娘,我们未曾骗你!他并不是我家公子!”马统扒着门板连忙解释道,“我与我家公子走散了,这位是梁公子!我们真是尼山来的人!”
梁山伯也连忙解释,“姑娘,你看!这是我们尼山学子的凭证!”
梁山伯将尼山外出学子专有的文书给了谷心莲。
谷心莲将信将疑的看了一眼,才放心的开了门,道起歉来,“实在抱歉两位公子,最近匪徒比较多,我便有些放……”
“这不是姑娘的错,若是我们也会如此!”梁山伯善解人意的笑笑。
谷心莲感激的点了点头,“若说是外来的公子……前些天我们陶大伯那边,是来了一位年轻公子。个头也挺娇小,长相也很俊秀!听说姓祝……”
话说到一半,梁山伯便惊喜的说道:“就是他!就是他!多谢姑娘!劳姑娘指引方向!”
“公子不必言谢,还是我带你们去吧!”谷心莲和娘打了一声招呼,便打算带梁山伯他们去陶渊明那。
想到要见到祝英台了,梁山伯心潮起伏,欢喜不已。
谷心莲悄悄走到马统边上,“你是怎么和你家公子走散的?”
马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你问这些干什么!”
“马公子对我有恩,我担心他出事。”谷心莲从善如流的对应道。
马统骄傲道,“我家公子武艺高强,怎么会有事?”
梁祝之横刀夺爱 再见祝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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