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之横刀夺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仙BDL
“山伯这若是成了,对书院可是大功一件啊!”祝英台听了半天,明白梁山伯想做什么之后,顿时双眼发亮。
“只我们两个人,怕是赶不上时间了。”梁山伯看了看天色,叹了一口气。
“有我在,何必忧心?”祝英怜才到便听了这番话,顿时笑了,“我去叫人帮忙。我想应当不会有人不给我一点面子!只不过你们要做什么?”
“对了,王卓然只说不准有人帮忙搬水,却没有说能帮忙修建水利!”祝英台笑了起来,“那麻烦九哥,带人帮忙把后山的泉水引过来。用用竹子来做管子!”
“好!”祝英怜才应下,便听见有人高声喊道。
“不必了,我们都来了。”只见荀巨伯,刘亦东,赵德正等这些平日与梁两祝交好的学子齐齐走来,连王家姐妹都来了。更叫人意外的是那远处一脸冷漠的马文才。
梁山伯大喜,冲大家行了个礼,“多谢各位同窗!”
“山伯不必客气,你我同窗自当同舟共济!”荀巨伯摇了摇头。
“多谢!”梁山伯现下口中也只剩下这一句了。
众学子虽然出身士族,但却不是什么窝囊废。一个个二话不说,便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梁山伯只是说了一下他自己的想法,众学子便一个个集思广益了起来,一点一点完善了所有的方略。
身为四大书院之一的尼山书院的学子们,他们岂会是平凡之辈?不过是书院中人才济济,无法显示。这也就是王蓝田努力了一年,还名处下流的原因之一了。
众人齐心协力,这工程自然是很快就完成了,还未到黄昏,众人便完成了浩大的工程。
望着从竹筒里面流出的水,学子们一个个脸上流露出满足的笑容。
“冬瓜,我们这也算是为学院立功了,你说山长会不会给我们评个上等啊?”
“有奖必有罚,所以说嘛,肯定是有的勒!”刘亦东也美美打算了起来。
两人聊的痛快,刘亦东一个眨眼,忽然看见了边上的马文才,一脸冷漠的样子,不禁眼珠子转转,打起来了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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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英台(狐疑):马文才对我九姐可能意图不轨!
马文才:原来祝英台的心思全放在谈恋爱上面了。
梁祝之横刀夺爱 泼水乐事
趁着大家在喜悦之中,刘亦东鬼鬼祟祟地从大家身后绕了过去,用水瓢从缸里滔出一瓢水,偷偷摸摸向马文才身边凑过去。
刘亦冬的不怀好意,终是落了空,那水刚泼向了马文才,马文才就好像身后长了眼睛一般往右一避,而边上看热闹的有一巨伯遭了无妄之灾,沦为了落汤鸡。
“冬瓜!”荀巨伯黑着脸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刘亦东向后退了一步,“那个…我不是有意的,你信吗?”
荀巨伯抄起水瓢,滔了一瓢水,用行动证明了,他一点也不信。
刘于心东抱头鼠窜,东躲西藏。
那厢的赵德正正看着笑话,突然天降横祸,给他来了个透心凉。
赵德正挽起袖子,当下气呼呼的道,“你们给我等着!”
这三人可没有一点顾忌,结果从来都没有泼对人。常常是围观在边上的众人遭了无妄之灾。于是一个个学子纷纷加入了战局。
王家姐妹对视一眼,也抄起了水瓢,死命泼荀巨伯与刘亦东。众学子不敢泼她们,顿时她们风头大出。
场面就更加热闹了起来,大伙都玩心大起,开始东西泼水了起来。见势不妙的祝英台忙拉梁山伯躲开,还不忘叫祝英怜。
“九哥,快点,躲开。”
祝英怜觉得应该没有人敢泼他水,但也应了正要过去,却听见有人喊她名字。
“九公子。”
她才刚刚转头,想知道谁在叫他,却看见三两个人围住了她。
刘于心东居然犯上作乱,不怀好意的说道,“九公子,咱兄弟有难同当,一块凉快凉快怎么样?”
“刘冬瓜”果然混账!祝英怜脑袋中闪过这一句,还未来得及躲,刘亦东就已经下手了。她顿时脑海一片空白,可又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得闭上眼。
一旦被水泼到,女子的身份极有可能泄露…怎么办?她没有办法了,现在该怎么办?
水的冰凉之感并没有来临,耳边响起马文才暗含怒火的声音,“刘亦东,你好大的狗胆!”
她睁开眼才发现马文才,竟挡在了她面前,那水一点也没扑到她身上来。虽说不知道为什么,终归是有些感动的。
马文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使神差的挡在了祝英怜的面前。但这一身湿漉漉的,足以脾气暴躁的他火冒三丈了。
马文才刚上前要抓住逃跑的刘亦东,却被一只芊芊素手捏住了衣袖,分明对方没有用什么力,他就被乖乖的扯了回来。
祝英怜从衣袖间取出一方手帕,细心的为他擦去脸上的水珠子,“刘亦东的混帐,我待会来教训,你还是先擦擦……”
话才说到一半,她才发现,马文才玉白的脸上早已运出一片红晕。她心慌意乱之下抬头一看,便闯进了他灼热的视线之中。
马文才的眼眸在此刻亮得出奇,那漆黑如墨的眼眸中,清晰的映出了她的模样。
她看着他,整个人被烧着了一样,像被烫了一样,脸上泛着红晕,急急忙忙将手帕塞入他的手心,“英怜失礼了。”
言罢,她便匆匆退开了。
马文才意犹未尽的回目光,看看手中的帕子,那是一张绣着的桃花,边角有两个小字“文昭”。
他勾唇一笑,对心中的那个猜测又有了几分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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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做出如此之大的贡献,自然是被撤销惩罚,并被好好表扬了一通。而帮助梁山伯的众学子,也一一受到了嘉奖。祝英台由衷的为梁山伯感到高兴。
开心之余,祝英台便想起了陶渊明送她的那一枝桃花。她和梁山伯商量了一会儿,决定一起去后山,将这些桃花种下。
目送着祝英台欢欢喜喜和梁山伯出了门,望着空荡荡的宿舍,祝英怜难有些落寞。
闲来无事,她便开始搙兔子毛,就是上一年冬天马文才送她的那两只兔子。可是果果又不知道跑去哪里了,所以只有文文。
“英怜!”
祝英怜听见有人叫他,忙抬起了头。见马文才立在窗前,一身戎装,好似要去做什么剧烈运动。只是那副模样当真是过于英俊了。
他薄唇似勾非勾,双眼似笑非笑,那模样叫人迷醉。
他声音低沉,“方才我见祝英台和梁山伯往后山去了,拿着那几支桃花,还带了锄头,是要去后山种下吗?”
“的确。她向来这般天真烂漫。”祝英怜笑着回答道。
马文才闻言并没有多在意,只是看着她房间摆着的那几枝桃花,开口问他,“你的桃花比她还要多,为何不去你的小花园种下?不是最喜欢花了吗?”
“我也想过去将这些种下。”祝英怜苦笑着摇摇头,自嘲着说道,“大概是我矫情,见他们两个一起种花。我就一个人,便没了兴致了。”
“这么说来,祝英台还真不讲义气!居然把他的哥哥撇下了啊!”马文才毫不客气的笑了起来,虽说他并没有嘲讽的意思。
但祝英怜听这话终归是不舒服的,可终归是大世家出生,祝英怜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马文才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的脸色和眼色,当下敛了脸上的笑意。他并不是那些不知情知趣的人,平日里只不过是他不愿意顾及而已。毕竟这个书院他的家世数一数二的拔尖,又何必看人脸色给自己气受。
但如果对象是祝英怜,他还是愿意敛一下自己,多多顾及一下对方的想法。况且祝英怜有可能是个女子,他一个大男子汉又何必跟女子计较?
“我的不是,不如我陪你去?”马文才提议。
祝英怜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马大公子,何时喜欢开这样的玩笑?”
人家梁山伯和祝英台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而祝英怜和马文才两个人凑在一起,祝英怜连自己都不敢想象。人家是夫妻双双把家还,他们这冤家好好做不行吗?
“我说去就去!”马文才是一如既往的强势,他双目灼灼,露出一个灼热的笑容,极具压迫力,“我可是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
“行吧,马公子!”祝英怜无奈的露出一个笑,只是她自己也没发现眼中多少的欢喜。
祝英怜才出了门,见到走过来的马文才,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文才兄,上午我给你的手帕,你是不是没还我?”
“对了,这是你的手帕!刚才忘记还给你了!”马文才故作不经意的将手帕递了回去,心里却郁闷的要死,“想不到堂堂祝九公子,居然连一个手帕都要斤斤计较!”
“这毕竟是我的东西,再说放在文才兄那边也不好看。”祝英怜早已习惯了马文才这别扭的性格,口是心非的嘴巴。这人嘴巴是刻薄了点,但人总归是好的。
“祝英怜,我瞧这手帕上还绣了花,真不像是男子的手帕。我记得上面的文昭是你的字吧!”马文才故作不经意的试探。
祝英怜心头一紧,但面上毫无动摇,“难得文才兄还记得我的字。不过这个手帕呀,是家母给我绣的,虽说女气了点,终归是一份心意。只要是心意,就该好好保存。”
祝英怜是真的很意外,马文才居然还记得她的字,她记得她只跟他提过一次。
“原来是伯母送的呀!是该好好保存!”马文才笑了笑,又陷入了思考之中。
他知道祝英怜聪明,也知道这样简单的试探,根本无法试探出什么。他得再想出些办法来!办法当然是多的,他不愿意伤害她,这办法就变得很少很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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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英怜(无奈):人家是夫妻双双把家还,我们这冤家好好做不行吗?
马文才(霸道):谁说我们是冤家了?
梁祝之横刀夺爱 百花灯
马文才再次来到祝英怜的小花园,已经熟门熟路了。
齐心协力将桃花枝栽下后,马文才忽的盯着祝英怜良久,终于忍不住笑了,“噗!英连!”
祝英怜莫名其妙地看了马文才一眼,顿时也忍不住笑声了,“文才兄!”
两个少年满是污泥的手指着对方,笑得向后仰去,傻傻的。
“文才…兄,脸…”祝英怜笑得喘不过气。
马文才那张冷峻俊美的脸此刻东一块泥渍西一块污泥,顿时变得滑稽可笑了起来。
马文才眉目含笑,带点溺爱之意,“五十步笑百步。”
他坏心眼地在祝英怜本就带点污渍的脸上,又用自己的脏手狠狠地捏了一把。
啧,手感不错!要不再来一下?他不怀好意地看向呆若木鸡的祝英怜。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那张脸上泛起了极不自然的红晕。她低过头,似是掩饰,用一贯温柔腔调道,“文才兄这玩笑倒是吓到我了!”
“哦?”他玩味地又凑近了一点,“小玩笑,都是男人,怕什么?”
面对祝英怜,他不多想。哦,不是多想,也许这就是真相。若不是女儿身,又为何对这点事斤斤计较?
祝英怜笑容依旧,“英怜并无龙阳之好。”
马文才嘴角一僵,不一会面色如常,“我也没有断袖之风。”
祝英怜道,“那便甚好。”
“你竟这般损我!”马文才不满。
祝英怜笑着将帕子递了过去,让他擦擦,“我的不是。”随后又从衣袖中取出一方帕子,细心擦拭脸上的污渍。
马文才才擦好脸,便见那帕子上绣落英缤纷,甚是好看。
他顿时就笑了,顺口便说道,“令堂待英怜你真好,这条帕子也是令堂做的吧!该不会英怜兄所有的帕子都是令堂做的吧?当真叫人艳羡!”
“慈母之心,不敢辜负!”祝英怜的面色如常,握着手帕的那只手却已经僵直了。
马文才三番五次提及她的帕子,可是看出了什么?她微皱了眉头看向马文才,却见他正仔细的用帕子擦着自己的手,并没有发觉到她在看他。
祝英怜觉得自己或许是多心了。
“上次便见这里有如此多的花灯,你说是你做的,这回好像又多了些?”马文才看见那些花灯,很是好奇的样子。
提起这些花灯,祝英怜不由得便笑了,“书院有时候闲来无事,有些想家便做了些。瞧!这是不是想起上虞玉水的花灯会来了!”
“那你可是想家想了好多回了!我竟一点都没看出来!”马文才打趣道。
他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暗芒,不知不觉中祝英怜便被他带偏了话题。他有些操之过急了,这个猎物聪明的很。一不小心就会看出破绽来,他得小心,再小心一点。
祝英怜想了想,回答道,“倒不一定是想家的时候。伤心的时候,也做一个。来书院一年了,就做了不少,这个也不时间。”
她的肩胛处一紧,回过神便见放大了的少年面孔,心中顿时一惊。
少年专注地盯着她的瞳孔,炽热而真诚,问,“你经常伤心么?”
她觉得,一切可能,不受她控制了。心慌,慌得厉害,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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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王兰打算将藏在房里的药材拿出来晒晒。阳光的味道让人心里发痒。
才拿起药材,却见一金锁,上刻子义二字。这金锁一看就是贴身之物,她迟疑的拾了起来。
荀巨伯,字子义。字向来只告诉亲近之人,让他们称呼。可荀巨伯对王姑娘是什么心思,大家也都明白。王兰自然是知道他是什么字。
王兰想起那个疏朗的男子,他并不是长得特别好看的那一类。
没有马文才俊美,没有祝英怜艳丽。甚至也没有刘亦东的俊秀,王蓝田的邪逸。可荀巨伯偏偏一身正气,风骨不折。一身气度不凡。
王兰其实开始并不中意他,她更偏爱祝英怜这款温玉佳公子,其次便是梁山伯这般敦雅君子了。
但后来,王兰却越发被荀巨伯吸引。荀巨伯知道她不喜欢他,他从没有埋怨。他一直都没变过,喜欢她,尊重她,却也不自我看轻。这恰恰是君子模样。
“兰姑娘!”
王兰回过头,正看见荀巨伯含笑步入堂内,那双眼睛看着她,怎么也移不开。
却也没有一点让她感觉不舒服的地方,因为只要她一旦露出不高兴的神色,他便会敛自己的眼神,并且礼貌的道歉。
王兰笑了,“荀公子。”
荀巨伯点头应下,不好意思道,“劳驾姑娘开一些预防寒气入体的药,今日是我们玩的有些疯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书院气氛那么闷,你们也该玩玩。”王兰整理了一下药材道,“其实按我说挺有趣的!”
“你若觉得有趣,下次我再带你出去玩……”荀巨伯一时高兴,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有些失礼,“兰姑娘,我……”
他还想解释几句,却听见心上人轻轻地应了一声。他有些疑心是自己听错了。
王兰微微一笑,“好啊,子义。”说话间,她把金锁递了过去。
荀巨伯只觉今日鸿运当头,见了金锁试探的把它推了回去,“可以来请姑娘帮我好吗?”
王兰不知他胆子竟如此之大,惊讶了一番,想了想,没有拒绝他。
“嗯。”
“兰,兰儿?”他颤抖的声音试探着。
“子义?”王兰很是疑惑。
荀巨伯笑了,“我会待你好,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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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人,请用茶。”陈子俊媚笑着奉上茶。
王卓然翘着兰花指轻轻将茶杯接了过来,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你又有什么事?”
“王大人,那梁山伯……”陈夫子欲言又止。
王卓然满不在乎的喝了一口水,“梁山伯又怎么了?”
“您不是让他挑十缸水吗?这不仅没罚到梁山伯,反而叫他得了奖赏!”陈子俊恨恨道,又开始挑拨离间,“现下他怕是在笑话大人您呢!”
王卓然做官许多年了,哪里看不出这是挑拨离间,可心里的怒火蹭蹭的就是往上涨。陈子俊先前挑拨离间好多次,都被他说得灰头土脸的回去了。
王卓然之前是向来都看不起像陈子俊这样喜欢挑拨离间的小人,一开始陈子俊的挑拨离间就直接被他戳破了。
他其实是很看好梁山伯的,只不过后来陈子俊的一句话,叫他厌了梁山伯。
梁山伯曾得谢安的夸奖。
谁人不知他王卓然和谢安是死对头,两个派系的官员如何处到一块去?里面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多了去了。
既然谢安如此看好梁山伯,他便偏偏要罚梁山伯。
王卓然重重的把茶杯摔在了桌子上,“对付一个学子我的办法多了去了!有的他受的!”
陈子俊连连应是。
自从他开始挑拨马文才和梁山伯的关系不成,被马文才反将一军之后。越想越觉得是梁山伯坏了他和谢道韫的关系,如果没有梁山伯,谢道韫就是他的了。
说实在话,其实陈子俊也不怎么瞧得上王卓然。只不过是王卓然官位高,不敢说出来而已。
身在尼山书院的陈子俊是以孔孟之名,行腐朽之事。王卓然平日就爱涂脂抹粉脸上的粉不知有几层厚,每走一步就要掉一层粉。翘兰花指,捏揉造作,和个娘娘腔没什么两样。
王卓然又问道,“我那贤侄回来没有?”
“王大人放心,马公子已经回来了。今日舟车劳顿可能不会来了,明日一定会来拜见你的!”陈子俊连忙赔笑。
王卓然欣慰的点点头,“我还是好几年前才见过这文才一面,如今都不知道有多大了!”
王卓然和马太守曾经共同处事,交情还是不错。既然当了书院评选的检察官,王卓然是有私心的人,自然想帮一帮自己这个贤侄。
“马公子文武双全,风度翩翩!”陈子俊趁机溜须拍马。
“对了,上虞祝家也是大家,那两个小公子,我也想见见!”王卓然忽的道。“家世如此之深厚,想必定是俊杰。”
陈子俊迟疑道,“大人有所不知,祝家最小的那公子,正与梁山伯交好。”
王卓然眸色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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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有亲让我转百度贴吧。
怎么说呢,我本来就是从贴吧过来的。
在贴吧,小可爱支持我。而且我也不求什么,只是喜欢写。所以我才会一直一直的写下去。
只是后来的话出了一些意外,我的账号被盗了。到了之后好不容易找回来,却因为被盗的期间,不知道被人拿去做了什么事情被永久禁号了。
没办法后来去白熊发过文章,想不到居然贴吧的小可爱找到了我。
现在才转到晋江,突然发现时隔一年多居然还有小可爱记得我。
真的很感动觉得对不起他们。也很想回到贴吧,很想阡陌,霓儿,清清,阿君她们。
也许只有那么一点的缘分,但是我希望她们可以看见这本书的结局。因为贴吧里,完结的人很少。
她们一直为我加油打气,让我一定要努力写到结局。所以,我会拖,会慢,但永远不会不给她们一个结局。
我文笔可能不合你们胃口,也不怎么优秀,喜欢加诗经里的诗,但我会写完。
我与你们,都是各自生活中若有若无的存在。在我生活中,若有若无的你们,给我的慰籍,却胜过许多我生活真切的人。我希望,也能给你们一个慰籍。
梁祝之横刀夺爱 风雨欲来
今日恰恰休沐,马文才起了个大早准备去拜访王卓然,途经通明亭,却见草木丰茂间,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他不由起了疑心,警惕地慢慢靠近。近了,才听见一阵细碎地嘟囔。
“不是……这儿没有,那儿……”这碎碎念得像紧箍咒一般,紧张兮兮的。
看来,有个粗心鬼丢了东西。
马文才一瞧,顿时笑了,这“粗心鬼”倒挺让人意外的。
只见祝英怜眉头紧皱,眼光东扫西瞄,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口中还止不住碎碎念。有时找不到,气急了,还开始揪头发。
马文才忍不住一笑,怪可爱。
祝英怜找得专心,一点儿也没发现身后的马文才。
“你找什么?”马文才问。
祝英怜这才注意到马文才,回头拱了拱手,“文才兄。”
马文才点点头,“英怜,你在找什么?我帮你一起找。”
“诶……”祝英怜叹了口气,“我的定亲玉佩不见了,这可是我将用于与联姻的凭证啊!”
马文才心头一紧,不动声色,“什么模样?”
“是块方玉,雕梅佩流苏。”祝英怜忧愁道。
原来那块玉就是祝英怜的定亲玉佩。马文才忽的难掩欢喜。
“那我陪你找?”马文才问。
祝英怜苦笑,“怕是真的找不到了!我和青衣从昨夜找到现在了!英台和银心也找了许久。看来是有人见着值钱拿去了!”
“你没休息?”马文才顿时皱起了眉头,不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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