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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横刀夺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仙BDL
怎么说呢?祝英怜有些坏心眼的想,大概是秀色可餐吧!?
“我刚才看过了,还有些鸡蛋,怎么样?”她启唇轻笑一声,怕他不答应,又道,“你且放心,我会给钱的,不会让大叔抓着把柄!”
“……嗯。”马大爷终于矜持了点了下他高贵的头颅,这倒真是有点不容易。
不过煮个鸡蛋不了多少时间,不一会儿,马文才就拿着有些烫手的鸡蛋坐在门口,看着一朵朵桃花落下。手上刚出锅的鸡蛋的确有些烫了。
他捏着鸡蛋的手指开始泛红,却神色如常,似乎感觉不到疼痛,慢条斯理的剥壳。一副贵公子的模样,风度翩翩。
“文才兄!”祝英怜看着皱眉,正想问他不烫吗?却见马文才的手一颤,那雪白的鸡蛋落在泥土中滚了几下,成了一个泥团子,一朵桃花缓缓的落在了上面。
她有些歉意的看着他,但他静静地看着那个鸡蛋,不,是鸡蛋上的桃花。
“想听个故事吗?”他看着她,凤眸沉沉,低声道。
她看着他,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他微勾唇,笑得纯粹,令她有些失神。她平时极少见他这般笑。
夜风起,他低沉的声音伴着桃花落下,“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那一年的春天,梨花开得正好,远远看过去如一树白玉……”
十年前,春,杭州太守府。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夫人你看,不过一夜,这院里的梨花都开了!”老仆人笑道,恭敬的对着那位衣着华贵的女子说道。
女子闻言,微微笑着点头。一双柳叶眼顾盼生嫣,行走之间,踢起的裙浪,也是极美。温婉贤淑,好似是画中的人。
她看着这满园春色,流连忘返。
“娘!”锦衣的小公子手持一支梨花,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眉梢眼角尽是喜意,“你看,花开了!送给娘!娘戴上,可好看了……”
小公子一把抓住女子的衣角,努力的向上扒拉,想要帮女子带上这支花。之前看爹给娘戴花的,娘那时候可高兴了!所以他也要给娘戴花,娘亲一定高兴坏了!!!
女子宠溺蹲下身子,抱着小男孩,任由他胡乱给她戴花。
“好了!”小公子兴高采烈的拍起了手,那只梨花已经被他歪歪地插在了女子头上,“娘高兴么?”
“高兴!佛念给娘戴花了!”女子笑着点头。
“不是说了不让公子出来吗?”一身怒喝随之而来,一个长相俊朗的男子怒气冲冲走来。
“爹!”小公子吓得往娘身后躲。
“老爷……”女子也想说些什么。
男子却已经毫不讲道理的野蛮的把小公子扯到了一边,丢给了仆人,“把他带回房中!不写完十帖字不准出来!”
“老爷,佛念还小……”女子皱着眉,想把孩子带回来,可是注定是无力的。
“八岁已经不小了!不过写几个字而已,慈母多败儿!”男子冷笑一声,甩袖而去。
只留下小公子的哭喊声,“娘,我要见娘啊!爹!佛念有好好学,夫子说了,我今天可以休息,我已经好久没见到娘了……”
“佛念……”
春光灿烂,满园芳华。
“全开了啊!”女子一身鹅黄,葱白玉指抚弄着低下的枝上,那一朵朵开得格外喜人的梨花,长叹一声,“我早些日子便在想了,若是满园的梨花都开了,是何等的盛况?大抵是城中绝色,当日还以为是我痴了心,太过偏爱……今日方知,城中绝色,当真当之无愧!”
“这是老爷为夫人特意种的梨花,必然不会差!”那些丫环笑着,应和着。
女子微微一笑,并不多言,不过,怎么也掩不住那丝丝柔情。
“娘!娘!”小公子刚才下了学,见到梨花院中的女子,极为高兴地跑了过来,“方才佛念在房里未寻到娘,便知道娘在这里看花!”
“小机灵鬼!”马夫人弯下身子,摸摸他的头,“今日学的如何?”
“哼!这个孽障又能怎样!今日比箭术,他竟输给一个衙役的儿子!”马平川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一把扯过了小公子。
“爹!好疼!”马平川正在气头上一点也不知轻重,一抓,小公子的手腕就通红了,当即红了眼眶,喊起了疼。
“老爷,你轻点!”女子面露心疼,上前几步,想护住小公子。
马平川狠狠地一把将她推倒在地,迎着女子,不敢置信的眼神,恶声恶气,“你给我走开,慈母多败儿!”说罢,一把拖拉走了小公子,“孽障,跟我走!”
女子坐在地上,望着他远去的身影,似不能接受他竟会这般待她。耳边传来小公子的哭喊声,她立马回过神,忙跟了上去。
――演武场
半大的孩子连拉开弓都力,纵然小公子天赋异禀,也无可奈何,红着眼,好不容易拉开了弓,便又一不小心松了手,弓弦一颤,银箭便像喝醉了酒的大汉歪歪扭扭,才飞了没多远,就落在了地上。
马平川的耐心已经完全没了,他已经忘记自己晕弓箭时是如何的力,只知道现在这件事情对他来说轻而易举,见小公子怎么学也学不会,便一个冲动,伸手打了过去,“没用的东西!”
“啪!”顿时,小公子白玉般的脸上出现了红色的印迹,疼得小公子顿时冒出了眼泪,但小公子只咬着唇忍着。
马平川一见他这副样子就气,这副倔强的样子,仿佛就是在挑战他的权威!想都不想便又是一巴掌。
“老爷!别!别打孩子!”马夫人急急忙忙地赶到,忙拉住他,“让佛念再试试,这孩子很聪明,一定能学会!”
马平川紧皱了眉,想赶苍蝇一般挥了挥手。
马夫人才松了口气,弯下了身子,小心地问着小公子,“佛念,疼不疼!”
顿时,小公子还在眼里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带着几分哭腔哭诉,“娘,我好疼!”
“佛念不疼,等练完箭,娘给你擦药!”马夫人心疼得不行,轻声安抚他,“佛念,看见那个靶心了么!再试一次,娘相信你。”
小公子眼泪汪汪地点了点头,小心的瞄准,力的拉开弓箭,弓弦一颤,银箭飞来,生生扎入靶子边上的柳树。
怒气好像火焰一般,被点燃了。马平川终于忍不住狠狠将小公子摔在了地上,“来人,把小公子关进柴房!不许吃晚饭了!”
“老爷!老爷!佛念还小!”马夫人苦苦地恳求他,却再一次被他推倒在地。
而高大的粗鲁的仆从一点都不顾忌小公子的身份,便粗鲁地拎起了小公子,一点都不顾小公子的挣扎。
“娘!!!我不要去柴房!”小公子哭喊声传来。
“佛念!!!”马夫人悲伤地抬起脸,却见那个男人毫不停留地走开了。心,冰了,冷了……
桃花簌簌落下,夜风寒,让他从回忆中抽身而去,迎着祝英怜的目光,他道了一句与她之前说过的极为相似的话,“已经过去了…”
她却笑了,问,“真的已经过去了么?”
他愣了一下,哈哈大笑了起来,不知笑了多久,他才沙哑着声音说,“没有,从来都没有。”
祝英怜从怀中取出一小瓶千里香,上好的果酒,她挑开瓶塞,饮了一口,便丢给了马文才。马文才倒也没有端什么架子,就这样灌了一口,皱了眉,“不够烈!”
“有酒就不错了!你还挑什么?”她白了他一眼。马文才倒也没揪着她不放,自顾自喝着酒。
祝英怜用手撑着脸,侧过身子看他。少年的长相卓越,是似剑一般锋利的俊美。平日里嚣张跋扈,又不可一世。可又有谁知,这般高高在上的他竟会有如此的遭遇?之前,她当真不够了解他,更不懂他!
什么孤高冷傲,狠毒功利!这个睥睨天下的马公子,也只是一个孤独霸道,又敏感偏执的孩子。
谢道韫不曾说错,他只是需要引导罢了。
她才刚回过神,便发觉自己的千里香,马上要被嫌它不够烈的马大爷喝完。
“我的千里香,你给我留点…”祝英怜伸手要去抢。
马文才反应更快,一躲,直接将剩下的千里香往嘴里一灌,一下子瓶子里就见了底,这才得意洋洋地将空瓶子丢给了祝英怜,“好了,还给你!”
“马文才!!!”许是喝了点酒,她酒量又太差,又或者是和马文才亲近了不少的缘故,祝英怜握着空瓶子,瞪大了眼,直接扑了上去。
马文才没有想到平日里一向温和内敛的祝英怜居然会如此鲁莽冲动,毫无防备之下,直接被扑倒在地,撞倒在了地,疼得要命。
气得马少爷抬头就想骂人,“祝九你…”却不想望进了那一双潋滟柔软的桃花眼,那双眼泛着水光,带着几分迷茫,似迷途的小鹿一般。马文才从未凑这么近看过祝英怜,几乎要碰到对方鼻尖。不可否认,不论性别,祝英怜是一个美人,她不仅是个美人,还是个美人堆中百里挑一的大美人。而在月光下,她更美得不可思议,马文才觉得自己疯了,他竟然觉得有着细微的心动。
而佳人似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慌乱抽身而去,空留余香在伴。
马文才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个之前他抱祝英怜回西宿时就有过的一个疑问,身为男子,祝英怜的身体太柔软了吧!方才,她扑上来,他就感觉到了。想着平日里对方的一举一动,他总觉得违和,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呢?





梁祝之横刀夺爱 不上尼山
祝英怜也不知自己是着了魔还是什么,竟会如此放肆,慌乱之下,她便逃走了,随便做了点什么给祝英台端了上去。谁知,祝英台竟一脸兴奋将她拉到一边窃窃私语。说着说着,这两个不同一般的女子各自露出一个坏笑,对视一眼,就知道对方打着同样的坏主意。
第二日早上,祝英台便见着大叔在做什么奇怪的事。
“大叔,你把好好渔网剪开干嘛?”祝英台好奇地问他。
“这叫网开一面!”陶渊明哈哈大笑起来,“对鱼儿们网开一面!”
祝英台很有灵性,立马就明白了,当即竖起了大拇指,“英台佩服!”
“河里鱼虽多,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倒不如网开一面放它们一条生路,再说,太多我们也吃不掉!”
两人相谈正欢时,巨大的水花溅在了两人身上,溅了透心凉。
马文才瞥了两人一眼,嘴角微扬,顺手又插上了两条鱼。
“马大爷,你抓那么多鱼上来干嘛!你又吃不掉!”陶渊明羞恼道。
马文才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惯是气焰嚣张,“我乐意。”说罢,连看都不看陶渊明,特有范地走了。
一夜功夫,臭小子功力见涨啊!
正巧,这时祝英怜正从屋里端了饭菜出来,陶渊明一看那些色味俱全的菜,心道不知哪个臭小子有这么好的福气娶了这丫头!一手好厨艺不说,又长得俊俏!
祝英台则是立刻向祝英怜说起了网开一面的事,满是对大叔的崇拜。陶渊明听着心里可是舒服极了。
祝英怜则是一边把粽子递给了马文才,虽说不是端午,可她记得马文才挺喜欢她做的粽子,一边笑了笑,对陶渊明说,“大叔好心肠,不过,以后英怜希望大叔可以把网眼做得大一些!”
马文才一听,立马笑出了声。而陶渊明和祝英台一愣,不知从何说起,是啊,可以把网眼做得大一些,干嘛要剪网。
按往日,祝英怜从来看破不说破,今日偏偏说了这么一句叫人下不了台的话,她自个也不知道为什么!
只有陶渊明看了眼难得安分,乖乖吃粽子的马文才,又看了一眼温温柔柔的祝九姑娘祝英怜,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他似乎知道未来是哪个臭小子有这么好的福气了!还真是个臭小子!
早饭过后,祝家二人便向大叔表示要告辞了,而马大爷牵着两匹马很是欠揍地走了过去,“和这贱民道什么谢,不就让我们借了一晚的宿么?”
陶渊明觉得马平川以前老是气他就算了,可这小子宫居然也和他老爹一样,真是气煞他了。当即就吹胡子瞪眼,“有本事你把钱给我!”
马文才这回倒没跳脚,淡定自若道,“贱民就是贪财,等本少爷回到太守府就让送十两银子过去,够你一年吃喝不愁了!”说罢,马文才还鄙夷地看了陶渊明一眼,气得陶渊明要吐血。
这小子要是他儿子,他绝对要好好教育一顿!尊老爱幼懂不懂?要不是他是马平川的儿子,他理都不想理。
不想被马文才气死,陶渊明转而问祝家兄弟,“你们此次为何要寻五柳先生!”
“大叔有所不知!我们是尼山的子弟,前些日子我们的教习先生谢先生回家成亲去了,山上缺少教习先生,故山长派我等下山来寻找那大名鼎鼎的五柳先生来做教习先生。”祝英怜微一恭手,解释道。
祝英怜话音刚落,祝英台便从善如流地接上,“不知大叔可否知道五柳先生的下落?望可以告知我等,我等不胜感激!”
“切!这糟老头知道什么!”马文才轻蔑地切了声,“我们还是快点上路吧!”
陶渊明的嘴角一抽,心里骂了一声臭小子!男孩子果然一点都不可爱,调皮捣蛋不说,还这么讨厌!还是祝家的两个丫头可爱。没错,虽然刚开始没看出来,但祝十丫头也太好认了。他倒没那么愚腐,倒挺佩服这两丫头的胆气!
想罢,他挑衅道,“这倒不如马大爷的愿了,老头子我偏偏知道那什么五柳先生在何处!”
“当真!”祝英台惊喜地向前几步。
不等陶渊明回应,马文才就先开口了,一脸不以为然,“这个贱民连五柳先生是谁都不知道,估计就是在诓你!祝英台你这么好骗,可别被这老头骗了!”
陶渊明这回真想吐血,臭小子老拆他台子,这小子真难糊弄!
他也是有脾气的人,一甩袖,“爱信不信!”
“文才兄不信,可英怜信,请大叔告知!”祝英怜笑了笑习惯性恭了下手。
“这些繁文虚礼就罢了!”陶渊明朗声大笑了起来。
马文才在一边恶意应和,“对啊,对这个贱民客气什么!”
陶渊明的脸当即又黑了一重,看得马文才分外快意!
“文才兄别闹!”祝英怜无奈地回头,像哄孩子一样哄他。虽说昨晚的意外叫她慌张,但她一向是大气的女子,这点小事并不足以让她乱了阵脚。
闻言,马文才不重不轻地哼了一声,算是回应,只是他内心在想什么就不为人知了。
“大叔,快说吧!别理马文才!”祝英台急于知道答案。
陶渊明故作忧伤地长叹了一口气,“五柳先生啊,他死了!”
“死了!!!怎么可能!”祝英台顿时一惊,这姑娘皱眉头一脸不信。
马文才在后边靠着树,听到两人的对话,眉目间的恶意毫不掩饰,“我就说这死老头骗人!”
“五柳先生的坟就在桃林中,若是不信,我可以带你们去看看!”陶渊明气定神闲,睁着眼说瞎话。
祝英怜说不出什么失礼的话,以她的性子也很少失态失控。她听了大叔这话,只抿了一下嘴,垂眼上前,做出请的手势,“请大叔带路!”看这架势,她一点都没信。
陶渊明这下有点憋屈了,这三个后生竟没有一个信他!马平川的儿子狡猾算了,毕竟是马狐狸的儿子,可祝傻的两个女儿怎么也这么不好糊弄?想起以前他说什么就信什么的祝傻,陶渊明后悔当初没对他好点,天下像祝傻那么好糊弄了的傻子可真少见!【祝公远:“啊欠!那个混蛋骂我!”】
陶渊明心里再多小久久,表面还是那个憨厚的大叔,带到地点,是一个简陋的土包。
“没想到,一代名士竟成一抔黄土!”祝英怜唏嘘不已,恭敬拜了三拜,又走到大叔面前,“不过英怜有一事不解!为何此坟头的土与边上的土一点也不同,好似是新翻过的?”
陶渊明一吓,连忙忽悠她,“我最近修了下墓!”
“原来如此!”祝英怜似是信了,点了点头。
“英怜别信他!”马文才冷哼一声,抱臂而立,“没准是他因为嫉恨于我,特意做的的假坟来忽悠人!五柳先生活得好好的呢!”
“我闲的没事干忽悠你这王八糕子!!!”陶渊明被气得直接蹦了起来。
马文才悠悠地接上,“你就是闲的没事干!”
“大叔,我昨晚看见你拿锄头出去了,我好好奇哦!你干嘛呢?”祝英台一脸天真无邪地问他。
陶渊明这时才发现这三人都表情怪异,原来是在憋笑,气得鼻子都歪了,“好啊!你们联合起来耍我!”
“谁叫五柳先生为老不尊,自立坟头呢!”马文才挑了挑眉。
陶渊明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怪只怪他被马文才气坏了,竟没看出来。
“请先生上山教授尼山子弟!”祝家兄弟异口同声。
祝英怜和祝英台一片诚心,陶渊明倒不是看不到,但他还是摇了摇头,“老头子我散漫惯了!不想去尼山。”
“可大叔…”祝英台还想劝劝。
马文才却打断了她的话,他阴狠道,“管那么多干嘛!直接把人打晕了,扛上尼山好了!”
此话一出,陶渊明立马吓得往向后一跳,“臭小子,你可不能乱来!”要知道从前尼山武艺课,他都是逃走了的,他可打不过马文才。
马文才见他这反应轻蔑一笑,并不多言。
“既然先生不愿上尼山,英怜不勉强。”斟酌片刻,祝英怜低眉道。
陶渊明听了,到觉得意外了。
听到这话,祝英台急了,“九哥,这怎么可以,我们…”
祝英怜摇了摇头,“我们不可以强人所难!大叔不愿意就算了,大叔不愿意我们硬要他上山不过是让大家都不开心!”
祝英台向来是个机灵的,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也只好长叹了一口气,“我听九哥的。”
陶渊明笑着挤眉弄眼,拍起了手,“这才是君子之风!”
祝英怜并没有将此言放在心上,反而转身来问马文才,“文才兄以为?”
马文才懒散地靠在飞云马上,戏谑道,“我觉得还是让我把他一棍子打晕,扛回尼山比较好!”
“没安好心的白眼狼!”陶渊明真是要气炸了,这小子,好歹他也是这小子长辈,居然动不动就要敲他闷棍!真没良心。
马文才才不想理这糟老头,直接讽刺,“你还真把自己当宝了,就你,本大爷碰都不想碰!”
陶渊明算是看出来了,这坏心眼的小子逗他玩呢。他这回也没发火,反倒笑了笑,这时才显出名士应有的气度,之前不过是和马文才闹着玩呢。
陶渊明看着这三人,摸摸胡子,笑道,“等我一下,送你们件礼物。”说罢,转身进了桃林。
看着陶渊明的身影隐入了一片桃色,祝英台忍不住踮脚张望,“也不知道大叔会送什么礼物呢!”
站在祝英台身后的马文才却不以为然,冷冷地扯开唇角,笑得又冷又凉,“祝英台你出生上虞祝家,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还稀罕这个平民的东西!”
回答他的却不是祝英台,是祝英怜。这位桃花公子浅吟轻笑,道:“我们自是见过不少好东西!但他人的心意至今都是让我们心动不已的宝贝!”
马文才看向她,她报之一笑,如桃之夭夭,“文才兄送的糕点,我都吃了。文才兄送的药,我用了,剩下的也好好着。文才兄送我的兔子,我好好养着。文采兄的心意也好好的着,每个人的心意都绝不辜负。”
马文才望着她,微红了脸,轻哼一声,别过了头。
祝英台微微睁大了杏眸,她竟不知她九姐与马文才居然有了那么多的牵扯?
“来!来!来!”陶渊明像是喝醉了一般跌跌撞撞的从桃林中跑出来,还给三人每人手中塞了一枝桃花,“礼物!”
马文才嫌弃地摆弄着手上的桃花,不忘记趁机讥讽陶渊明,“我就知道你不会送什么好东西,居然送一颗破花破草,就想把我给打发了!”
“就算真是破花破草也有人喜欢!”陶渊明挑了挑眉,指向对这破花爱不释手的祝家两丫头,“再说这也不是破花破草,可是我一片心意啊!!”
看来,陶渊明全听见了!
马文才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倒不知您老对我这小子还有什么心意?”
“大概是想你放下过往,重新开始!”陶渊明笑了笑,摸摸胡子,“你看 这花开的,多好啊!”
马文才一怔,看向他,却发现这位名士面上仍带着漫不经心的笑,眼神却是难得的郑重。
马文才摆弄了一下手中的桃花,状似随意地应了一声,“哦。”
“大叔,我有事想请教你!”祝英台没听懂陶渊明在对马文才说什么事情,但是她明白自己的心结,当下开口。
“哦?”陶渊明心中是有些猜测的,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请大叔与我到湖边一谈!”祝英台叹了口气,若不解决这件事,只怕她无颜面对山伯。
两人一走倒干净,留下马文才和祝英怜倒有几分尴尬。
昨晚的意外还是有点影响的。
马文才看着祝英怜,祝英怜看着马文才,就是不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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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横刀夺爱 他的笑
“文才兄。”想了许久,祝英怜还是先开口了,“昨夜睡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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