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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横刀夺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仙BDL
“这方的主人定是个雅士。总会让你这金钱俗物污染了这桃花园?”一个长相秀气的小郎君紧随其后,听到他这话,嘲讽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马文才冷哼一声,没有再理她。
“主人家可在?”祝英怜听了笑了笑,这俩人都斗了一路的嘴了。
“是啊!”祝英台点了点头,拔高了声音喊,“有人吗?有没有人?”
“这里没有人,只有一个糟老头儿!”只听见林间有一个人回了一句。
“主人家可否出来一见?”祝英怜有些好奇。
“没什么好见的,不过是个糟老头!”那人听了笑了起来,“小娃子,你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天色不早,想请主人家行个方便,让我等再此留宿!”祝英怜拱了拱手,解释道。
“我可不是这里的主人家,不过是照顾这桃林的守林人而已!这片桃林的主人家是这天与地!”那人说着哈哈大笑起来,缓缓地从林中走了出来。
祝英怜看了马文才一眼,果然他脸上也是和她一样的疑虑,一个普通的老头会有这般水平?
林间走出的人穿着普普通通的衣服,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背着个锄头,看上去却像是个憨厚的老农。
“那不知守林人如何称呼?”祝英台觉得有趣极了,打趣起这位老人家。
“你这娃子真有趣!”陶渊明听了笑得更加大声了,“我不过是一个卖菊花茶的老头,你叫我一声卖茶大叔就行了!”
“哦,对了,你就是之前那个大叔!”祝英台忽然想起来了。
马文才皱了一下眉,他也想起来了。
“大叔,我等想借宿一晚!”祝英怜作了个楫。
陶渊明确实不满的皱起了眉头,摇着头说道,“苟于这些虚礼干什么!做人啊,还是痛痛快快的好!”
“那是你们平民!”马文才听了,略带据傲的开口。
他这话一出,便吸引了陶渊明的注意,陶渊明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这位长相英俊的贵公子,啧啧赞叹,“我倒是没发现这里还有一个如此讲究的贵公子!当真是和我这种人啊,一点都不相像!”
这话马文才听着怪怪的,总觉得有些讽刺,“我当然是和你这种不讲究的,不相同!”
“我是不讲究!”陶渊明听了不反驳,坦荡开口,“这世道有太多事情让人追究,我还是不讲究的好,讲究的太多,这人啊,这辈子就活不开心了!要知道人生苦短,万事随心!”
祝英台听了大叔的话,眼睛一亮,“好一个人生苦短,万事随心啊!大叔,我觉得你这话对!”
“还是小兄弟,你有眼光!”陶渊明洒脱道。
马文才听了,哼了一声,“平民就是平民!”
祝英怜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把手中风雪的马绳给他,“马兄,麻烦你帮我把风雪牵到一边休息。”
“好吧!”马文才妥协了,乖乖地牵走了马。在陶渊明惊奇的眼神中走远。
祝英怜和陶渊明商量,“大叔,我们想借宿一晚!不知可否方便?”
“难得有人来!自然是方便!”陶渊明极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那便多谢大叔了!”祝英怜笑道,说着说着又看了一眼满园的桃花,“这地方真好,真当让人羡慕!和五柳先生说的桃花源一模一样!”
陶渊明听了不有些得意,问,“你也喜欢桃花?”
“喜欢!准确来说,我喜欢所有的花。”祝英怜张开自己的手掌,一朵美丽完好无损的桃花正在她的掌心,正是她刚刚在树下接到的那一枚。
她轻声笑起来,眼眸弯弯像月牙儿,“每朵花都有它自己的风情,不过我更偏爱桃花!”
陶渊明咧嘴一笑,正欲开口说话,便听见一个讨人厌的声音。
“英怜,你若是喜欢,我回去就让人买下来!”
回头一看,刚才那个牵着两匹马走的公子,不知怎么弄的,这么快就放好了马,正徐徐走来。
“哟!公子,你还真是有钱啊!”陶渊明挑眉道。
祝英台顺口嘲讽,“杭州太守府的马公子呢!出门都带着上百两黄金!”
此话一出,陶渊明的目光难马文才脸上逗留,怪不得那么眼熟,原来是马狐狸的儿子,看来真是被马狐狸带坏了呀!
“太守府的公子啊,哎呀,怪不得!”陶渊明开口恭维,“从老远都能闻到铜臭味!”
“你……”马文才气得指着他,忽的又放下了,“本公子不和你这个平民计较!”
陶渊明占了口头上便宜,这个幼稚的怪老头这下子高兴了,“那你们两个小娃娃又是哪里来的?”
“我们是上虞祝家庄的公子啊!”祝英台心直口快。
陶渊明听了心里直呼怪了,祝傻这个家伙居然能生出这么漂亮的两个儿子?
“哦,那你们这次下山还是干什么的?”陶渊明不动声色跟他们又聊了起来,一点都不提他和他们父辈相识的事情。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祝英怜开始说起了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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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此次下山,为的是寻找五柳先生,哪知还没见到五柳先生,就先被这个卖茶大叔给气死了。他不屑于这位卖茶大叔,谁知这位卖茶大叔也不屑于他。
马文才这下是碰到冤家了。祝英台在一边幸灾乐祸,书院中祝英台和马文才一向都是互相看不顺眼的。
就在祝英怜说清楚他们为什么下山时,马文才和陶渊明已经斗了好几个回合的嘴。
一个是高高在上,为自己贵族身份引以为傲的贵族公子,一个寄情于山水之间,轻蔑权贵的名人隐士。马文才和陶渊明能聊到一块儿,那才是怪了。
这不这两个人气得脸红脖子粗的,互相瞪着对方。
陶渊明咬牙切齿,“小兔崽子!”
马文才挽袖子,“老不羞的!”
“兔崽子倒是一点都不尊敬长辈!”陶渊明听了哑然失笑。
“早晚本公子会把你这片园子买下来,把你赶出去!”马文才没好气的说道。
“既然马大公子这么有钱,就先把用交一下吧!”陶渊明毫不示弱。他已经这么大岁数,还保持一颗童心,这么小的小辈都能拌得起嘴。
“哼!”马文才踞傲地哼了一声。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昏暗,已经到了吃饭的时候。祝英怜早些就烤了鱼,见他们终于不斗嘴了,便把烤好的鱼递给马文才,还有陶渊明,祝英台早就吃上了。
“吃些东西吧!”祝英怜微笑道。
“君子不食磋来之食!”马文才连看都没有看那烤鱼一眼就把这鱼推开了。
“我竟不知马大爷竟是一个君子!”陶渊明又在一边说风凉话了。
“我不是,难道你是吗?”他眉目嘲讽。
“君子二字,老头子自然是不敢当的!”陶渊明笑着道,“只是马公子行事作风太过偏激,小老头以为当不上君子二字!”
也没有等马文才反驳他的话,陶渊明又接着说道,“按马公子的性格,怕是没什么朋友吧!我想另外两位小友和你一同下山,想必吃了不少苦头,毕竟是心性迥异的人!”
祝英台闻言,笑着打趣了起来,“马公子确乎不像山伯一样,是一个君子!”
马文才心下一寒,看向祝英怜,却听她说,“马兄确实同山伯不同……”
梁山伯!梁山伯!为什么都是梁山伯!她也要说他不如他吗?他不想听,一点都不想听。
马文才摇了摇忽然猛地向树林跑去,自以为是在开玩笑的三个人,被他吓了一跳。
“马兄!”祝英怜叫了他一声,“你去哪!”
马文才没有回头,消失在了越来越深的夜色里。
“九哥!估计又是他的少爷脾气犯了,不要理他!”祝英怜正要追上去,却被祝英台一把拉住了,祝英台一点都不在意的劝说道。
“这……”
“九哥!!!”祝英台不高兴了,“马文才是你弟弟,还是我是你弟弟?”
“那,听你吧!”祝英怜只好坐了下来。
“我是不是有些过分了?”陶渊明有些头痛的想。

“九哥,我实在是睡不着!先给我做些吃的可好?”祝英台笑着和着自己的九姐撒娇,“再说山伯给我准备了藿香饮,我想泡着试试看!”
“听你的!”祝英怜笑着应了下来,却又想起了什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九哥,怎么平白无故就叹起气来了呢?”祝英台不解地问。
“文才兄!现在也还没回来!”祝英怜皱眉道,“我找了许久也没找到他!你说他会去哪儿?会不会出事!”
“九哥你多虑了,马文才那个煞星谁敢惹他呀!”祝英台一听是马文才的事情,当下就没了兴趣,直接敷衍。
夜晚的风凉凉,一阵奇怪的声音传入耳。
吓的祝英台立马躲在了祝英怜的后面。祝英台颤颤巍巍的说道,“九哥,你说会不会有鬼?”她心中立马就冒起了许多看过的鬼故事,听过的一些传闻。
“你不要疑神疑鬼的,别害怕,我先去看看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祝英怜安抚了一下祝英台。自己壮着胆子向黑暗中走去。
“那,九哥!你快点回来呀,我害怕!”祝英台的小脸发白,已经吓得不敢动弹了。





梁祝之横刀夺爱 番,扫眉才子笔玲珑
谢道韫自小聪慧过人。当初谢安‘白雪纷纷何所似’一问。兄长回答,‘撒盐空中差可拟’。而她答的一句,叫四周叫好,便是那一句极为出名的‘未若柳絮因风起’,自此淀定了她谢道韫‘咏絮才女’的美名。
并非是兄长答得不好,也不是她答得太好。比起物喻,还是兄长那句更好。左不过,她答的多了几分意境,而文人名士最重意境。从而造就了她的美名。
可才女又如何?她是知道那些骨子里庸俗的文人背后是怎样轻慢她!他们说,什么才女,大概连女戒都不懂!才气比我们高又怎样?不过一个女人!
女戒,她当然是读过的。同为才女,她却看不起班昭,定下女戒的班昭身为女子对女子看得如此之低,连自己都看低的人,又怎么让她喜欢。她并不觉得女子同男子有高下之分,可别的女子却都以为有。她觉得孤独,也觉得累。
如果世间只有几人认识到女子同男子可以堂堂正正在一起读圣贤之书,那就没有任何意义……她懂,但旁人还在愚昧之中,便注定了结局!这让她痛苦,也觉得无力。
后来,她去尼山任教。山长王世玉是一位品行极佳的名士,而山长夫人夏矜姿大概是她少数可以真正交流的女子。夫人出自书香之家,是家中独女,千恩万宠集一身,是少数很受家中重视的女子,嫁人之后依然如此。因此她才能理解她吧!
尼山学子们对她的排斥是意料之中。不过,学子们后来还是接受了她。
学子们中有几个很特别的学子,她记得很清楚,都是很可爱的人啊!
荀巨伯,心性疏朗,为人仗义,不为权贵折腰。这一位学子大抵是学院中活得最明朗的一个人。这个小家伙对山长的长女王兰的情谊,一如当初山长对山长夫人,纯粹到毫无杂质。几年后,想必她又可以看见一对和山长他们一样的神仙眷侣。
而梁山伯大抵是书院中最为憨厚的学子了。生性憨直善良,为人处事不失透彻明理,大智若愚大概就是这样。最让人感慨的是,他身为一个男子却有女子的体悟。
刘亦东和赵德正,身为一个彻底的世家子,虽然说他们身上都是世家子的毛病,但真性情,你敢做敢当。而秦京生,此人是个真真切切的小人!至于,王蓝田表面不堪大用,实际暗藏鸿鹄。此人太过能隐忍,日后必成大器!
书院中,她最关注有三名学子――马文才,祝英怜,祝英台。
古灵怪的祝英台,温柔聪颖的祝英怜,骄傲有才的马文才。
她无疑对祝英台这个小粉丝有些偏爱,祝英台古灵怪又天真可爱的性格不讨了她的欢心。还有祝英台不同于其他女子的眼光,不苟于时代的远见,无疑让她欢喜。让她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人,也很感激祝英台的鼎力相助,不计回报。
祝英台却也太过天真,不过也因此讨人欢喜。总有人愿意宠她,对她千般万般的好。比如梁山伯,又比如祝英怜。
谢道韫大概永远都不会忘记,祝英台看着她的眼光,仿佛发着光一样,满满的都是憧憬的目光。她喜欢上了这个姑娘,为她乐于学习并大胆上山的行为而敬佩。
谢道韫对祝英怜这个眼眸温柔明艳,却暗含悲伤的姑娘,记忆犹新。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姑娘的眼睛里好像写满了故事,带着沧海桑田的味道。这不让她好奇她的过去。谢道韫为祝文昭这个姑娘的聪明点头赞赏,却为她的敏感多疑而感到头疼。
那是一颗怎样柔软的心啊!温柔善良却又多疑警惕,小心翼翼的防范着周围,好似藏着什么狼虎一般。也不知道是什么环境,把她养成了这种模样。不过一定有一位极为温柔善良的人一直陪在她身边,才将她养成如此温柔善良的模样。那个人大概是这姑娘心里很重要,很重要的人了。
对于天之骄子的马文才,谢道韫没有说过其实她挺喜欢马文才性格。坦白直率,坏的光明正大。有担当,守诚信的男子汉是不会叫她讨厌。
马文才是有野心的,谢道韫并不讨厌野心,反而很喜欢野心。一个有野心的人都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为之拼命努力,努力向上爬。
但他同样偏执敏感,外表强大的无可匹敌内心却脆弱不堪。他对功利的追求太过,这势必会让他剑走偏锋。他需要一个能压住他,并时时为他指引方向的人。
谢道韫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秘密,马文才顾忌祝英怜,于是她离开前,特意安排了祝英怜去压制他。
她有些恶趣味的想知道,这样一来,原本是仇敌的两个人会变成什么样子呢?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呀!
她在出嫁前,忽然觉得这两人倒挺适合做夫妻。不过这种事随缘,她都已经牵了线,尽了力,剩下的只能看他们自己了。而她也要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作为王凝之夫人的生活。
至于陈子俊!不过一个陌路人而已!




梁祝之横刀夺爱 番,君如无我
春光慵懒地落在枕前,他不安地轻敛眉,忽地惊醒,手下意识摸向身侧,却摸了一个空,“昭娘?”他再也没睡意,匆忙穿了衣服,洗漱好,走出屏风寻找佳人。
小轩窗边,铜镜前,她对镜画眉。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尽露温柔。
他轻轻走近,环抱住她,轻柔地拿过她手上的眉黛,微微一笑,眉目清举,“我来吧!”
她美目流转,顾盼生嫣,娇嗔,“夫君今日歇息,怎不多睡会?”
他小心细致地为她画眉,闻轻笑,调侃,“娘子不在怀,为夫如何睡得着?”
她不依地捏捏他的脸,笑着责怪,“文才兄这话说的,倒是昭娘的不是了!”
他为她描好眉,轻拥住她,“我此生最庆幸不过,遇见你,爱上你,娶你为妻。”卜
“现在时光太美好,我真怕……怕这只是我的一场梦!”他搂着她,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前,细细的听着他的心跳,“我做了个梦,梦里没有你,我也没遇见你,太过可怕了!所幸,只是一场梦!”
“若是没有我,你会娶谁?如今你的怀中又会抱着谁?”她轻扬起脸,问他。
他低下头,气势凌人的凤眸,温柔而专注地凝视她美丽的桃花眼,认真道,“我不知道。但一定不会比现在幸福。世界上只有一个祝昭娘,一个属于我马文才的祝昭娘,别人,都不是马文才的。”
“于我而言,没有人比你更好!”
她轻轻笑了,面容艳比桃李。叫他看得心念一动,情不自禁凑了上去偷了个香,手上也不安分了起来。
“啪!”她白了他一眼,推开了他,直接把他的手打掉,“夫君,我可是才画好的眉,涂的脂粉!”
“你这般颜色又何需那些俗物?”马文才勾唇又往她脸上亲了一口,“我家的夫人可当真是杭州城中的第一美人!”
“女为悦己者容!打扮总归是女子必须的!”她笑着从匣子中取出新做的蓝雀簪子,插在了发髻之上,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回头看马文才,“夫君也来看看,簪子可好看?”
“这么说来,你这么用心打扮是为了讨好我了,那我可要好好的看看!”马文才笑意盎然地挑起自家夫人漂亮的下巴,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从簪子是挺好看的,但比不过夫人的美色!”
“你怎么学的这么油嘴滑舌了,可是王徽之那混账带坏了你?”祝英怜听了自然高兴,可嘴上还要说上几句。
“这可不是王兄带坏的我!实在是夫人貌美如花,夫君我心痒难耐!”谁能想到昔日在书院,堪称一霸的马文才也会有这般油嘴滑舌,雅趣好玩的时候。
祝英怜轻抚着鬓角的发,想起了往日的旧事,“夫君,可还记得与王五公子的初见?”
“记得。”马文才想起与王徽之的初遇,不由笑了,“那年,我慕名你们祝家的花灯会,竟惹出他这个祸害来了。弄坏我的花灯不说,还让我差点输给一个姑娘!”
祝英怜想起当初的王徽之,一见她就两眼发光吟了首《洛神赋》,还问她是哪里的小姐,当真轻浮有趣。
念此,她也笑了,“是的,多亏了他,差点让夫君赢了,又亏了他没让夫君得逞!”
马文才听了意外,“娘子,如何得知?”
“夫君说呢?”她有些狡猾地冲他眨了眨眼。
马文才见她如此情态,只得无可奈何地摇了摇,轻握住她的手,一双凤眸尽是深情,“文才竟不知,娘子与文才初见并非那年尼山开学一瞥,而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
“嘻!”她轻点他的额,“又在忽悠人了。”
“娘子不信便不信。”马文才轻笑了一下,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要我知道就好。”
“咚咚!”敲门声响起,只听见马统闷闷的声音,“少爷夫人起了没?老爷请少爷夫人去用餐。”
“知道了。”马文才随口应了一下,顺手将娘子揽入怀中,唇角扬起一抹笑。
祝英怜纂紧他的衣角,她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让她总会想到一个问题,假若没有她,眼前这个男子会属于谁?是她的妹妹,祝英台吗?想着便后怕,所幸当初上虞花灯会,他遇见的是她,不是祝英台,也庆幸她能够来到这里。
她这般想法是有些恶劣了,可她也只是个寻常人,希望自己的夫君永远只属于她一个。泼天富贵,名垂千史,她通通不要,只要他一个。
因此,她想问一句,“君若无我,问君怀抱向谁开?”
马文才笑着摇头,“没有人了!除非我此生未见你……”
所幸,今生有你。
她笑了,所幸,我来到这里。
那年上虞花灯会,那白衣少年郎立在台上,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回眸一眼,肆意妄为闯入心房。




梁祝之横刀夺爱 曾有梨花落
夜风中,她的声音缓慢而柔和,好似在诉说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好似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她亲身所经历过的一样。她的面容平静而冷淡,忽的她顿住了。
“怎么不说了?”马文才闷闷地问,声音干涩嘶哑。他不曾想过,她,竟会有这样的过往。
她垂下头,很柔顺的样子,声音很柔和,“一切都过去了……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马文才看着她的侧脸,眼神有些复杂。
他问她,虽说是问她,却又像喃喃自语,“在你心里,真的过去了吗?”如果真的放下了那段过往,那你为什么还记得这么清楚?这么多年前的事情,记得好像是昨日发生的一般清楚……就像我对那件事的念念不忘……
她避而不答,她向他伸出了手,道,“文才兄,你快出来吧!一个大男人在着这么小的柜里,怪委屈的!白日里,我们玩笑开过头了,对不起。”
马文才哼了一声,“找你的梁山伯去!我马文才的确不是什么君子。”
她闻言笑了起来,眉眼弯弯,问他,“为什么文才兄要做君子?”
马文才斜睨了她一眼,只觉得莫名奇妙。
祝英怜笑着拉住他的衣摆,“马文才是马文才,梁山伯是梁山伯。梁山伯是君子,马文才确乎并非君子。”
她悄悄凑近他的耳边,笑得越发灿烂似星月一般,“可是好奇怪啊,比起君子的梁山伯,我更喜欢不是君子的马文才!”
马文才听着耳热,又哼了一声,嘟囔了一句,“你尽是在说胡话!”
“英连可不敢,说的都是实话。”祝英怜忍住笑,一边拉他从柜子里出来,“若是世间人都是梁山伯,未也太过无趣了,可若都是马文才……”
她打趣,“这天下可就不太平了,所以这世间人千万种,哪个也不能缺呀!”
马文才听着,一挑眉,竟也打趣起了人,“像我倒不可怕,若都是像你这般如此多的心眼,那才是天下不太平呢!”
“彼此彼此!”祝英怜听了,桃花眼微弯,眼中似有微光,“文才兄,你饿不饿?”
“不饿!”马文才很是硬气的说道,可是肚子却不配合。“咕!”他微红了脸,有点尴尬。
不得不说马文才生了一张好皮相,像这样子红着脸的模样,他做出来带着几分少年的羞涩感,竟有几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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