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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横刀夺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仙BDL
马文才没有告诉她,他的真名,转移了话题,“你呢?为什么这么早就取了字?”
“因为,这个字,是一位姐姐取的!”她笑着垂下头,摸着那只懵懂的兔子,“因为她等不到我成年的那一天,所以我请她先帮我,还有十弟取了字!”
这是她第一次在旁人面前提起水清浅,那是她回祝家的第三年,那一年,她十一岁,却到了她的消息,说她缠绵病榻,不久于人世,很遗憾看不到她成年的那一天。
祝英怜写了一封信,请她为自己和妹妹取了字。
从此,祝英怜,表字文昭!从此,祝英台,表字文韵!
“抱歉!”马文才看出她深藏在眼底的悲伤,却只能茫然无措的说上这么一句。
“没事!”她抱着兔子,“时候不早了,改日再见!”然后一点一点的离开。
而他坐在亭中良久,忽然又开口说起了话,“马统,我们再去捉只兔子……”
傍晚,祝英怜又到了一只灰色的兔子,马文才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白色的。祝英台看着很眼馋。
祝英怜笑了,马文才居然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梁祝之横刀夺爱 秋季日常·世说新语中的王蓝田
祝英怜最近突然关注起王蓝田来了。起因是一件事。
前几天中午,王蓝田在食堂吃一个鸡蛋,祝英怜就坐在他对面,看得一清二楚。
王蓝田的水煮鸡蛋是一早让人剥好了送上来的,毕竟他是学院中学子里权势拔尖的人,有不少人献殷勤。
王蓝田的性子很急躁,直接拿了筷子去戳那个白嫩细滑的鸡蛋,一连戳了几次都没戳到。
他的脾气本来就不好,当下气得要死,直接把鸡蛋扔在了地上,用脚去踩。那鸡蛋滑溜得很,在地上打起了圆圈,旋转着,好玩的很,他怎么踩也没踩到。
这下更气了,和小小的鸡蛋较起了真,直接把鸡蛋捡起来,放在口里,咬了一口,然后吐出来,就扔了。
这一连串莫名其妙的动作,当时他的小弟都看得目瞪口呆,心里嘀咕着,王蓝田是个神经病。
祝英怜却觉得这个行为有些许熟悉,同时又心下有了个底,王蓝田恐怕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吃个鸡蛋,都是不达目不罢休的较真,更何况对待实事呢?
不过,这个也不出乎意料。王蓝田确实在藏拙,之前她撞见过他偷偷读书一回,好心想帮他,但是后来却没有再碰到过。想来,王蓝田应该是不相信她,这也没什么话可以说的。
当时他觉得王蓝田的动作挺熟悉的,直到昨天她才想起来,这是后世《世说新语》曾记载过的一篇。
‘王蓝田性急。尝食鸡子,以箸刺之,不得,便大怒,举以掷地。鸡子于地圆转未止,仍下地以屐齿蹍之,又不得。瞋甚,复于地取内口中,啮破即吐之。王右军闻而大笑曰:“使安期有此性,犹当无一豪可论,况蓝田邪?”
――《世说新语·忿狷第二则》’
可按历史的年岁来算,王蓝田应该长于谢道韫,在谢道韫的父亲谢无奕手下当官,并以容忍为世人所赞!可这里偏偏一点都不一样,虽然历史的大势没有改变,很多细节的地方却变了又变!也罢,这里毕竟是梁祝的世界,又不是正统的历史世界,梁祝的话,本来就是神话传说一般的。
“招惹了小爷,你还想往哪走?”嚣张的声音传过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祝英怜一看,这是王蓝田又在欺负人了,一点也没有后世说的有容忍的雅量。不,现在应该也是有的。
马文才同学的脾气可是更不好,可王蓝田在他这里,干了好几回坏事,还是安然无恙待着,马文才的坏脾气全被他容忍了下来!要知道王蓝田可是个世家嫡子,有着自己的骄傲自尊。
“蓝田兄……那边……”王蓝田边上的人一眼就看到了祝英怜,连忙提醒他。
“怎么又是他?我最近可没招他!晦气!”王蓝田最近见到祝英怜的次数太频繁了,对方总是有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叫他毛骨悚然,“我们走!”
他立马不管招他的人了,带着小弟快速的溜了,他最近也没干什么高调(兄弟,你一直很高调)的事啊?怎么变得这么高调(指祝英怜一直观察他)?不管了,还是先走为妙!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英连!”马文才踢完蹴鞠,正打算回去,看见她,分外高兴地跑了过来。却发现她又在看王蓝田,立马皱起了眉头,沉下了的脸。
“你最近怎么老是盯着他看?怎么?他惹你了?”马文才不满地扯了扯她的衣袖,“他要惹你了,我帮你教训他,你干嘛总盯着看!”倒不如看我,我长得还比他好看呢!他心说。
“没有,只是最近想起了一件事情……”祝英怜转身笑了笑,安抚地说,“我们去看文文(上文出场)和果果(那只后来的灰色兔子)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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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蓝田性急。尝食鸡子,以箸刺之,不得,便大怒,举以掷地。鸡子于地圆转未止,仍下地以屐齿蹍之,又不得。瞋甚,复于地取内口中,啮破即吐之。王右军闻而大笑曰:“使安期有此性,犹当无一豪可论,况蓝田邪?”
翻译:王蓝田性子很急。有一次吃鸡蛋,他用筷子扎鸡蛋,没有扎到,便十分生气,把鸡蛋扔到地上。鸡蛋在地上旋转不停,于是他从席上下来用木屐鞋底防滑的齿踩,又没有踩到。十分愤怒,又从地上捡起放入口中,把蛋咬破了就吐掉。王羲之听了大笑说:“王承有这种性格,都不值得一提,何况王蓝田呢?”




梁祝之横刀夺爱 冬季日常,果果
冬天的来到叫人措手不及,大家都没有从秋季的欢乐缓过神来。
冬季吃食也不像秋季那么多了,刘亦东现在是足不出户,和个闺中大小姐一样,不过因为少了不少东西吃的原因,他倒真是瘦下来了一点。勉勉强强能看出刚来书院时候的俊秀小郎君风范。
小蕙是真的瘦了不少,虽然和一般人比较起来还是她,但是和以前的她比起来真是瘦得不得了了!
小蕙和刘亦东的关系也是越发好了!
这天,小蕙正打算把之前做的柿饼从大篮子里拿出来。好几天没有吃到新鲜玩意的刘亦东在一边期待的看着。
小蕙在篮子里翻了翻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好奇的揪了出来,一个灰色的毛茸茸的脑袋出现了她面前,以及她了剩无几的柿饼……
“啊!!!”
“我的柿饼!!!”顿时房间里爆发出了一男一女两声惨叫。
――花园
祝英怜和祝英台拔开乱蓬蓬的杂草细细的找着,两人东西摸索了许久,又聚在了一起。
“英台,找到了么?”祝英怜焦急地问。
祝英台也是担忧的摇了摇头,“九哥,你也没找到吗?”
“诶~是啊!”祝英怜叹了一口气点点头。
“这个果果,气死我了!”祝英台气的跺了跺脚,发了狠,“到处乱跑干什么?天气马上就变冷了,它不得冻死了!”
“我想大概是这几天没给它喂水果,发脾气了吧?”祝英怜想了想开口。
“还真是马文才的兔子,脾气可真大!”祝英台有些打趣的说道,“说不定比马文才的脾气还要大呢!”
祝英怜无奈一笑,果果就是马文才后来送来的灰兔子,是只公的,比较皮,嘴巴也比较挑。这一只兔子偏偏喜欢吃水果,不吃水果就闹脾气。还是文文好养活,一把胡萝卜就能吃上个半天。
“九姐,我去别的地方找找!”祝英台有些焦虑道,“等我找到果果那个调皮蛋,非得拔了它的皮!”
那就看你敢不敢下手了?祝英怜听着挑了挑眉,果果的性格简直跟祝英台一样古灵怪,经常闹出什么祸事来!
祝英台每次都说要教训它,一次都没有真正教训过。这小丫头也就口上说说而已,心里面喜欢不得了,连着对马文才的态度都好了不少。
祝英台说走就走,祝英怜只好留在原地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只调皮的兔子!
花了半个时辰,整个花园都被她翻了个遍,就是没有找到那只兔子,她不有些气馁地直接坐在了草坪上。
“怎么了?”
身后传来声音把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一个面容俊美的少年正看着她,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九公子也有这么随意的时候?”
“马兄……”祝英怜的心情不好,闷闷道,“果果不见了!”
“那只死兔子(果果:喂,我听得到)?”马文才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他对待果果和文文的态度可真是天差地别,对待果果真是嫌弃的不得了,对待文文还真是好,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马文才断言,“这兔子早该走丢了,有人伺候它就不错了,还那么大脾气!好吃懒做和刘东瓜(刘亦东:诬陷!绝对是诬陷)一样!”
“马兄,你怎么和一个兔子斗气?”祝英怜不满地撇嘴。
“好了,我陪你找!”马文才耸了耸肩,错开了话题。
“那好!”祝英怜一高兴,立马站了起来,拽着人走了。
――与此同时
“兔子大爷,你给我留点不行吗?”刘亦东一脸绝望地哀求那只灰色的兔子。
果果藐视的看着这个愚蠢的人类一眼,长的没有两个主人(祝英怜和祝英台)漂亮,也没有那个吃小兔子的大魔王(马文才)恐怖,本兔子为什么要听你的。
于是,它毫不留情的咬了一口最后的一个苹果。
刘亦东,崩溃……
小蕙一脸花痴,“好可爱,好可爱!你再多吃一点!”
刘亦东【泪流满面】:小蕙……你不爱我了!
半个时辰后,一只吃的肚皮圆滚滚,到翻不了身的胖兔子躺在了桌子上。
兔子大佬果果:嗯,好饱!
这是隐隐约约的交流声传来。
“嘶!”
“英连,是不是很疼?”
“没有,还行。”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我着急,怕果果会出事!”
“那只小兔子有什么好操心的,死了大不了我再捉一只!”
躺在桌上的果果:我去!马文才你个混蛋!
说话间,两人也进来了,刚才祝英怜不小心摔了一跤,手划破了,出了血,马文才坚持让她过来看看。
“呀!果果!”祝英怜一脸惊喜。
马文才一脸冷漠,这只死兔子为什么不去死?和祝英台一样讨厌!
“这是你的?”刘亦东喜极而泣。
“马兄送给我养的!”
“给你!”小蕙一脸恋恋不舍。
“谢谢你们照顾它!”
“不用谢,毕竟它这么可爱!”
于是这两个喜欢兔子的人又聊了起来。
刘亦东和马文才不约而同的死死的盯着那只吃撑了,躺在祝英怜怀里的兔子,想一个同样的问题。
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弄死这只兔子?




梁祝之横刀夺爱 冬季日常,冷寒
天气越发寒冷了起来,学子一个个都只愿意呆在屋子里,不出去了。除了上课以外,只是平常偶尔串串门坐在一起聊会天。
祝英怜和祝英台的宿舍今天算是热闹的了。刘亦东,小蕙,赵德正,还有梁山伯和荀巨伯,一个个都闲着无聊跑了过来。
“阿欠!!!”刘亦东狠狠地打了个大喷嚏,鼻尖通红,难过的很,整个人又往棉衣里面缩了缩,像个乌龟似的,“这鬼天气,真冻人!”
“亦东,我看你还是多穿些衣服保暖!”荀巨伯倒还好,依旧是往常那副样子,促狭鬼也是名不虚传的,“不然,山伯又要灌你一肚子苦药了,就那味道……啧!”
刘亦东又打了个喷嚏,想起苦药的味道,连忙摆手拒绝,“我身体好着呢!!!”
“我觉得还是给他吃点药吧!”赵德正仔细地打量了一眼刘亦东,故作正经的说,“我看他离生病也不远了,还是提早预治一下!”
“我才不吃药呢!”刘亦东小声嘀咕。
“你放心,我会盯着你的!”梁山伯很有责任感的,把这件艰巨的任务扛在了肩上,一本正经的对着刘亦东说。
“梁山伯,你个伪君子!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呀?”刘亦东咬牙切齿道。
梁山伯笑了笑,温润如玉,“亦东,良药苦口利于病!”
祝英台一手抱着那只名叫果果的灰兔子,挑眉打趣,“我看这样子挺好的,小蕙姑娘觉得呢?”
“我只是跟着姐姐打下杂工,对这个倒不怎么了解!看他现在这样子……挺好的吧……”小蕙一向是在医舍里面熬药的,犹豫再三,才开了口,只好转头去问那边看书的人,“九公子,你觉得呢?”
“对,我挺好的!”刘亦东应着,期待的看向祝英怜。
“我看他是有点着凉了,不过也不至于喝药喝碗姜汤就差不多了!”祝英怜从书里抬起头来,含笑的眼看到那一位纨绔公子一副可怜的样子,觉得好笑。
“还好!”刘亦东最讨厌的就是喝那些苦今兮的中药了,听到这句话,松了口气。
“十公子,我那有些杏仁,你要吃吗?”小蕙看着正在逗兔子玩的祝英台,见着那张好看的脸不由犯了痴。杏仁,算是好东西,算得上一种零嘴。
祝英台的动作顿时一僵,勉勉强强的笑出声来,“多谢姑娘好意,在下,咳,在下还是算了吧?”
“十公子,你别客气!”小蕙又痴缠了上去,“杏仁,我可多着呢!”
刘亦东见了,立马皱起了眉头,却是暗发不动,笑着开了口,“小蕙,你怎么忘了十公子是吃不得杏仁的!他吃了可会起红疹子的!”
“哎呀,我怎么忘了!对不起啊!”小蕙这才想起来,她上次也请过英台吃杏仁,可是祝英台吓得脸色惨白,听九公子说了才知道这件事儿。
只可惜她没记住啊!毕竟她可喜欢吃这种东西了,又脆又甜,可惜祝英台不能吃。
“没关系,小蕙!”祝英台笑了笑,“我吃不成,但是果果会吃啊!”
“那好,我家里还有不少,全给果果!”小蕙立马又兴致冲冲起来,拉着祝英台就跑了出去。
刘亦东觉得心头上火,灌了整整一杯的茶水,“他们倒好,丢下我们就走了!”
祝英怜戏谑地看了刘亦东一眼,“这倒是真的!”
“他们还小,只是贪玩而已!”梁山伯一向都是长兄如父的模样子,一直都在包容着祝英台。
“山伯,这话说的,你有多老?”荀巨伯这个开心果又开始拌嘴了。
“估计已经不惑了!”赵德正笑眯眯地跟上了一句。
梁山伯是一点都不生气,他很有容忍的雅量,还点了点头,很赞同,“我觉得也是这样子!”
祝英怜将手中的书放下,走过来拿起一盏茶,风雅的坐下,谈笑道,“这话又说起来,小蕙姑娘记得亦东讨厌银耳莲子羹!却不记得――英台是不能吃杏仁的!”
祝英怜微微笑着,双眼看着刘亦东,带着一点意味深长的味道,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赵德正随口取笑,“那可不是,小蕙姑娘和亦东兄那可是吃出来的情谊呀!”
刘亦东一愣,忽然笑了,带着几分得意,“那是当然!”
这个话题又怎么转了,大家又聊了起别的来,气氛也越发好了。只有刘亦东明白自己的心结已经消了。
在小蕙心中,其实他的地位比祝英台高,那他现在要计较着什么?为什么要计较着他们一时的亲近!
他们才聊了一会儿,便听见外面有人在叫,“亦东,姜汤好了!”
小蕙姑娘带着一身寒气,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眯眼笑得开心,“快趁热喝吧!”




梁祝之横刀夺爱 冬季日常,大雪天
大雪飘飘洒洒飞入书院时,祝英怜想起了谢道韫的那一句‘未若柳絮因风起’,也是这一句,让谢道韫才名远播。
明年开春,谢道韫就要出阁了……十里红妆嫁给王凝之……按她之前看过的历史记载,谢道韫对于嫁给王凝之这一件事情并不是很满意。
王羲之有很多个儿子,一个个才华出众,王凝之却可能是所有儿子中最差的一个。可阴差阳错,谢安偏偏为自己的宝贵侄女物色了这么一个郎君。后来,谢道韫说过一句话,“不竟天壤之中,竟有王郎也?”大意是这世界上竟还有王郎这样子无能的人。
说起王羲之的儿子,其中最为优秀的应该是五子王徽之和七子王献之。王献之现在对于谢道韫的年纪来说,还是太小了点。而王徽之就是个不着家的,常年四处游荡,不知道在干什么?
不过,她貌似也见过王徽之一面。就是前年花灯会上的奇人,那个自称王五的家伙。她也是后来好奇特意的查了下,才发现这家伙就是王家的第五子。
说到谢道韫,她又想起了马文才,谢道韫叫她好好照看那个家伙。不过马文才应该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吧!
祝英怜坐在演武场一边的屋檐下,出神的想着,想到这里,她回过了神,果然她要好好看着英台!
远远望过去,祝英台正在场地上和梁山伯用心的堆一个雪人,还特意从文文嘴里夺了一根胡萝卜,可文文死咬着不放,正在纠缠着。
而另一边,荀巨伯,赵德正,刘亦东,加上小弟杨青岩,徐子安正在打雪仗,一个比一个小心眼,打的不亦乐乎。
“文文!你就松开口,不就是一个萝卜嘛!哥哥以后会还给你的!”祝英台有耐心的哄着那一只雪白的兔子。
说起来这只兔子真是白啊,放在雪里面都看不出来有一只兔子!文文执着的咬着那只萝卜,一双红眼睛凶狠的瞪着祝英台。
“英台,要不算了?”梁山伯觉得这有点不道德,提议。
“这里离食堂可远了,拿个萝卜要跑多少路?”祝英台没好气的反驳他,又开始接着哄兔子,“文文,乖!”
“呵!”一声冷笑,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传过来,“祝英台,你到真是有出息,欺负一只兔子!”
祝英台抬头一看,正是马文才这个混蛋,心下就冒了火,手上一个不注意就放松了萝卜,小兔子文文抓准机会,立马拖着胡萝卜跑到了马文才身后,好像找到了靠山一样。
“文文!!!”祝英台气的抓狂,这真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兔子,她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它,没想到还是向着马文才啊!
“好了,英台别闹!”一道清亮柔和的声音传来,“你跟一个兔子斗什么气?”
祝英台回头一看,发现祝英怜什么时候了书走了过来,只好白了那只可怜的兔子一眼,“我回去再找你算账!山伯,我们去食堂!”
“好的,英台!”梁山伯像个跟屁虫似的,立马跟了上去。
马文才见着她缓步走来,便站在原地不动了,说起来到了冬日,除了上课,他极少见到祝英怜,微温的眸光难在她身上多逗留了一会儿。
既便是穿着厚厚的冬衣,马文才还是马文才,长身玉立,站在雪地里好看的像一幅画。一双凤眼上挑,薄唇轻抿,贵气逼人,尖锐凌厉。
倒是祝英怜,少了平日翩翩少年郎的气质,多了些稚嫩可爱。毕竟她的年纪尚幼,在学院,年纪最小的几个,她是其中之一。
这样子的祝英怜让马文才的心比平时柔软了不少。
“马兄?”祝英怜从马文才的脚边捡起那只叫文文的兔子,抱着兔子,而兔子抱着萝卜。
“嗯?”马文才轻轻应了一声。
“听说山长园子里的梅花开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祝英怜试探着问,她方才看马文才一个人走来怪无聊的样子。
“好!”马文才的确挺无聊的,大雪天什么事也干不了。
山长的梅花这个时候开的正是娇艳,趁着漫天地的大雪,生气勃勃的向外伸展着,枝叶硬气,让人想到了梅花的傲骨。
马文才和祝英怜赶到时,便看到中央那种最大的梅花树下,山长王世玉和夫人夏矜姿正言笑宴宴地说着话。
山长手捧书卷坐在树下的石头上,时不时摇头晃脑读上几句,然后好似品味一般点了点头,还笑着回去看自己的夫人,说上几句关于这书内容的话。夫人微微笑着,摇扇煮着茶,接上几句话,她出身书香门第。似乎看到他们当年一个映雪苦读,一个红袖添香的画面。自是一派风流,可以称的上是神仙眷侣……
祝英怜从未见过,祝老爷和祝夫人是这样子的,不过思来想去,这也是应当的。
山长和夫人,一个是专于学问的饱学之士,擅长于风雅,一股子书生气。一个是出身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通,名门淑女如同黄良玉。
而祝老爷出身商贾,听闻他少时也曾上过书院,但是却不喜欢读书,为人憨厚,经商却反而是有好天赋。祝夫人是名门余家庶女,又不受重视,未能通琴棋书画,处处要强,成了祝家的铁娘子。她爹娘自然是不可以这么风雅,但是他们却又是吵闹中感情浓厚。也许,她八哥和嫂子黄良玉未来会是这个样子的相处,毕竟两人都饱读诗书。
祝英怜忽然有些好奇自己未来的夫君会是何等模样?是不是会是一个饱读诗书的书生?又会不会是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她和他的相处又会是怎么样子的?
她也想了不过一瞬间,转眼去看边上的马文才,却发现他微微红了眼眶,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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