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之横刀夺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仙BDL
祝英怜抬头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很打扰。”然后缓缓走出房门。
“九哥,这么晚了你去哪儿?”祝英台忍不住问道。
祝英怜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今天的天气挺好的,我想去走走,闷在房里也久了。”对答如流,很是自然。
“那你早些回来。”祝英台放下了心。。
祝英怜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今天你的表现很好。”
祝英台一愣,回过神来,已经找不到九姐的身影了。
祝英怜的心里真的是很迷茫,青衣跟在后面,心里也很是迷茫。
马文才主仆的心思,现如今真是一点都不掩饰了。弄得这两个花季少女不知如何是好。
她的魂飞天外,对外界毫无察觉,因此,不经意就一脚险些落空。
“小心!”一声低喝,祝英怜便被一个人拉了回来。
祝英怜回过神,才发现那人竟是王蓝田。她注意到王蓝田手上的书卷,便知这又是他读书的地方。王蓝田读书总是要躲着人读,平日也不显山露水。虽然祝英怜很是疑惑,但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她从来不过问这些事情。
“多谢蓝田兄。”她心情低落,无心应付。
这倒是祝英怜下山回来之后,王蓝田第一次见她。祝英怜穿得很素淡,带着几分憔悴的模样,刚才远见人过来的时候,他便注意到祝英怜不同往日一般,倒是失魂落魄。只是他出现,祝英怜便很好的把所有的脆弱,全部敛了起来。
“方才远远就见着了你。”王蓝田绝口不提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装作没发现的模样,“正好,我有一处不解,需要你解释一番!”王公子这番话真是理所当然,好似祝英怜就该帮他一样。
王蓝田见祝英怜不为所动的模样,便又道了一句,“你可是说过替我解惑的。”
祝英怜点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违约,便开始问他不懂哪些。一个问,一个解答。时间一久,祝英怜竟是忘了自己在烦恼些什么。
直到见天色暗下来了,才拜别了王蓝田回房去。
祝英怜没看见的,却是身后的王蓝田狠狠的甩开了书卷。这一位阴险狡诈的小人,竟颇有几分懊恼的模样,拽住了头发。真是的,他什么时候那么好心了?还特意分开她的注意力,不要集中于某些伤心事上。
自从知道,祝家兄弟是两个姐妹之后,他就对她们竟生了几分异样的好感。大概是因为幼时,母亲也曾提过,她想念书吧,只是没有人允许。
他捡起书卷,马不停蹄的就走了。
祝英怜和青衣回到宿舍的时候,心情已经很平静了。祝英台和银心在里面点着灯,并不知道她们已经回来了。
“公子快看。”青衣惊讶的捂住了嘴。
那原本幽暗的小径,本该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而现在沿路却放满了花灯,那昏黄的光芒照亮一路,摇曳的灯火温暖了人心。
祝英怜的眸子微动,面上毫无波澜:“走吧。”
看着祝英怜和青衣走进了宿舍里,马文才和马统在悄摸摸的,从草丛堆里面出来。
“少爷,九小姐已经回来了。这些花灯要走吗?”马统问他。
马文才微微摇头,“万一她半夜有事要出门怎么办?明天起早点,过来把这些拾掉。”
他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带着马统隐入黑暗中。
梁祝之横刀夺爱 凤求凰
祝英怜正在摆弄一些花。这些花是晨起时祝英怜在门口发现的,边上用一个盒子压了封信。信上题字“祝氏文昭”亲启,那次祝英怜认识,这是马文才的字,之前她也曾细细观赏过。
祝英台去上早课后,祝英怜打开红木盒子,发现是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心中不由暗嘲,马公子有钱没处使。叫女生这个除了书啥都没有的地儿,也能搞出这般多的花样。
她到现在实际上都有些糊涂,阴差阳错,马文才怎么就看上她了?当初她是为了护祝英台周全来的。而今倒是好笑,马文才没看上祝英台,反看上了她,令她猝不及防。
祝英怜早就看过了那封信,写的是《凤求凰》。当年司马相如,在卓文君家,弹了一曲《凤求凰》,获得卓文君的芳心。
祝英怜的心中惶然,不知怎么并将带来的古琴拿了过来,试了下音,便弹了起来:“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马文才提笔在刚画好的美人图边,写上了凤求凰,嘴角不觉中,便扬起了痴迷的笑。
陶渊明小有兴致的喝着小酒在小亭子里转,一抬眼,正看见学堂里还坐着个学子,这时候其他学子都去午休了。顿时起了好奇心,悠悠的晃进了学堂。
你看那学生不正是自己的好侄子吗?顿时笑开了。陶渊明悠悠的打了个酒嗝凑过去看,一看就叫了起来:“凤求凰,唉,好一幅美人图啊!!”
马文才吓得回过神,慌忙将书案上的美人图往怀里一揣,衣袖却落进了墨砚中,甩出一片墨水,更洒了陶渊明一身。
陶渊明却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一看便知陶某不是胸无点墨之人。”
马文才红了脸,眼睛都不敢向陶渊明那边看,“先生怎会是胸无点墨之人?是先生醉了。”
“我醉了?”陶渊明斜看了马文才一眼,一脸怀疑。
马文才面不改色,“先生的确醉了。”
陶渊明睁大眼睛瞪了马文才一会,忽的捏了马文才的脸一把,退几步,摇头晃脑的走了,“醉了,醉了,这马公子居然都变客气了,真是醉的不轻啊。”
马文才的火气还没有上头,忽的想起,放在怀里的画,取出,心疼的把起皱的地方抚平,画中的美人桃花眼风流,艳丽,美得不可方物。
他忍不住轻轻抚摸那双眼睛,轻叹:“若是换回女红妆,一定还要美。”
据说陶渊明出了学堂,并坐在了亭子喝酒,他一边喝酒还嘟囔着:“臭小子,还我醉了?我可是千杯不醉。桃花林那会儿我就看出来了……臭小子居然想娶祝女,凭你的马家子身份娶的起吗?除非马平川这老货认栽……”
说着说着,陶渊明忽然看见远处的梁山伯和祝英台一闪而过,顿时挑了挑眉,不怀好意的说道:“一次书院,可是陪了两个女儿啊!”
“大叔在说些什么?”清甜的女声响起。
陶渊明回头一看,正是谷心莲。陶渊明只能在心里骂自己口不择言,打了个马虎眼:“没什么,喝多了酒说醉话。”
谷心莲也没有听清他方才说什么,“大叔,这酒你可不能多喝,听人说这很伤身体。……”
“什么话?听哪个庸医说的,这酒可是好东西啊。”陶渊明忍不住又打了个酒嗝,眼尖的看见谷心莲手上的篮子,“心莲,这是要去哪儿啊?”
谷心莲微微红了脸,将之藏在了身后,细弱蚊声道,“那个大叔,我我不去哪儿,大叔你慢慢喝。”说完匆匆忙忙的就跑了。
只留着陶渊明,抱着酒壶叹息:“看样子又一个姑娘咯。”又灌了一口酒,“老头子有酒就开心了。”拎着酒向山长家走去。
谷心莲拿着竹篮走在竹径间,还时不时的往回望,担心陶渊明起了好奇心,要跟上来瞧瞧。从前谷心莲当卖花女的时候,就知道陶渊明不是一般的人,那骨子里的透彻和睿智是藏不住的,谷心莲甚至觉得,陶渊明可以看透她的内心。
“嘭”一声巨响,谷心莲撞到了一个人,撞的两眼发红,但是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也没能看清楚人,便躬身道歉,“对不起!”即使没有看清对方的脸,那蓝色的学子衣服已经证明了对方的身份。在这书院中读书的公子哥,是她不可招惹的人。
“不长眼的狗……”钱明正急着找自个的狐朋狗友,偷摸着赌一把。哪知转角,就撞见了下的人,怒火中烧,想骂人。突然,他发现眼前这人长得似乎还不错,“你,抬起头!”
谷心莲的心里有些慌了,只能抬头,这才发现是个五大三粗的年轻学子,相貌那还算周正,但一看就是草包样。
钱明一看却是眼前一亮,好一个清丽脱俗的小美人啊。在家里长辈都死命管着他,从来都不会给他送些好颜色的美人儿。那也就平日里暗勾搭上了自己姐姐的贴身侍女,这个小有姿色的清秀佳人,虽然比不得自己的姐姐,但也可解解馋了。
自从来了书院以后,祝英台这般的殃民祸国之色,他才晓得什么叫艳如桃李,娇若春花。不是马文才让人相形见绌的,这祝家兄弟的那美啊,像女子让人心生占有欲。
暂且不说这对男生女相的,就只说王兰姑娘,虽不如那对的美,那也可是美不胜啊。和他那些姿色平平的我是通防一比,一个是仙女,一个是地上的泥土。王兰却被荀巨伯抢得先机。
钱明见谷心莲,色心一起,便温言软语了起来,姑娘,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虽说绍兴王兰姑娘,但和家中的一比,也是花与尘土之别啊。
“心灵是才走了神,冲撞了公子,公子恕罪。”谷心莲装作一脸惶恐的模样搞,心中却是咯噔一下。若是未到书院前,有这么一位贵族公子,遇上了,还对她青眼有加,她必然是喜出望外。可自来到这近视,贵族龙凤的尼山之后,她的心也跟着养大了。
眼前的这名学子叫做钱明。她认得,在书院氏族中,家世属中上了。长相在一众姿容颜色过人的学子之间不打眼,放在别处倒有几分味道,在尼山却是黯淡无光。而且是个吃喝嫖赌的子弟,跟了没前途,怕是欢喜一阵便丢了她。
既没有祝英台,王蓝田那样显赫的家世。也没有梁山伯和荀巨伯的专情努力,更没有刘亦东的姿容俊秀,赵德正的清秀白嫩。至于样样出挑的马文才和祝英怜,又怎可相提并论?
钱明是不知道小美人心中的嫌弃,理了理衣袍,自以为英俊潇洒的露出了笑容,“姑娘,这是要去哪儿啊?”
“也没什么,就是祝九公子在养伤,山长说了要好生照料,今日厨房新做的点心,叫我送过去。”谷心莲斟酌着回答,一边小心的注意着他的神色。
“什么点心?给我尝尝。”钱明在自个儿那儿,美人向来是投怀送抱,像谷心莲这种下等人,他自以为不例外。
心莲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这是给九公子的。”这其实并不是厨房做的点心,而是她亲手做的,方才只是托词。
“叫厨房再做就可以了。”钱明手长,顺手一捞就夺了过来,打开一看,眼前一亮,“何时有这手艺了?我竟不知道。”
小篮子里放满了各色的糕点,形状各异,但无一不是小巧玲珑,致可爱,让人食指大动。
“钱公子,快把那些东西还给我!!!”谷心莲急了,伸手就要取回来。
钱明在家里一向是横行霸道,头一次遇见不听话的下人,便恼怒的推了谷心莲一把,“给你几分颜色,你到给爷开起染房来了,不知好歹的东西。”
“钱公子……”谷心莲被一把推倒在了地上,听见此言,心中怨怼,面上却只能暗暗垂泪。
“钱明,你这是在干什么?!!”一身清喝想起,却见一个秀气的郎君正怒目而来,身后的一个学子面相憨厚,也是一副不赞同的神色。
坏了,怎么会遇上这个煞星!钱明的面上不显,只笑着说道,“十公子,我只和她闹闹了,你大惊小怪了吧。”下意识把手中的篮子放下了。
祝英台冷冷一笑,已经不像往日那般好糊弄了,“阴阳怪气儿的,好好说话,有什么不满的话直说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十公子误会了,钱明不敢。”钱明一吓,立马服软。祝英台最近几日越发厉害了起来,竟有几分祝九的样子,祝九公子近日养伤不出,他们马党正是得意,可没想到马文才居然不理事,偏偏这祝老十不知怎么就立了起来,凌厉非常。
祝英台才不理他。只似笑非笑的凑近了几步,放低声音:“钱公子,最好是我误会了,你平时那些腌攒事儿,会不会大白于天下,只看你够不够小心老实了!”
钱明白了脸:“在下自会万分小心,便不扰十公子雅兴了。”他说完便转身离开,尽是怨毒之色。
见钱明被吓走了,谷心莲起了身,将篮子拿了回来,才放了心,感激祝英台道,“多谢十公子了。”刚才她离的比较近,自然是明白,谁帮的忙比较大。
“姑娘莫要怕这等人,告诉我便是。”祝英台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
日光斜斜飞来,祝英台的眉目泛光。看着叫人心暖暖的。
梁山伯也跟着道:“姑娘日后见了,躲着些吧。”他想的是,深知出身低者的难处,诚心诚意的贴心话。
谷心莲面上也说了些感激的话,心里却不以为然,和祝英台一比,只觉得没有什么担当,后面就看低了几分。
心里还感叹毕竟是落魄的贵族,连贵气都失了几分。却不知祝英台嘴上说的厉害,可年少天真不知人心,自以为那三脚猫的功夫就能让人对她唯命是从,实在是稚嫩极了。真正大智若愚,还得是梁山伯。
祝英台的御人之道初出茅庐,但不过几天便小有成就,不得不说天资聪颖,但是让她在想些人心险恶事儿,实在是在为难人。祝英台现在最近的发现,许多事情她自己也可以做到,只不过之前太依赖于家人了。
三人交谈一阵便分开了,毕竟祝英台一心想着和梁山伯单独相处,谷心莲一门心思想攀九公子这根高枝儿。这三个人自然不会纠缠,说笑几句打个招呼,便各自分开了。
不知那竹林间走出一个学子,方才发生的所有事情看在了眼中,发出一声极为轻蔑的笑,“面善心恶之人,也亏祝英台敢救。攀龙附凤?连雌雄都不辨,这么心急的送上去,那摔死也怪不了谁了吧!!!”
从怀中取出手帕,擦了擦手,便随手丢弃,手帕落在地板间,上头绣的“述”字瑰丽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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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太够,只放一天,写了五章,但是没有打到网上。对不起大家,因为还要学习,就要回校了,下次又是半个月之后了,对不起。这一章也没有打完,只是暂时只能这样子了
梁祝之横刀夺爱 断袖之癖
马文才未至西宿,便听乐声哕哕,闻弦知雅意,当即把腰间的玉笛抽出,合了音。琴笛相鸣,音颤竹间。他本次前来也是为了吹一曲《凤求凰》送她,能与她和鸣,是他可遇不可求。
琴音一滞,但很快,就流畅的跟上了节拍。
两个,一个站在竹林间,一个坐在小屋里。好像正面对面品茶交谈,各抒心事。他说对他的喜欢与思念,热烈灼热。她言她的无措迷茫,缠绵柔弱。
谷心莲来到这里,听到的便是琴笛相和的尾音,她只觉得好听,不作他想,欢喜的敲了敲门,俊俏的青衣小哥便开了门。
青衣唇缀笑意,“姑娘且稍等,我去支会我家公子。”
谷心莲微红了脸,点头应下,心里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连书童都如此出脱不俗,何况九公子。
而祝英怜听闻谷心莲来访还心有惊讶,但也守礼的请了人进来又吩咐青衣:“不必关门。”
青衣微皱了眉,只应了一声。谷心莲心思活络,便知九公子还有客人,只那客人不招衣小哥喜欢,便好奇来的是谁。
她才进门不久,便听见脚步声。回头却见一面如冠玉,剑眉凤目的俊美公子进了门,手持一玉笛,衬得手指修长如玉,身后相貌清俊的书童也是极神气。
她怎么会不认得,那是尼山双骄之一的马文才,和她的九公子不相上下,形同天人,可脾气是天差地别。她还记得,他和九公子是死敌,他来干什么?
马文才进门就见了一碍眼东西,心情好,懒得理会。他自顾自凑上前,笑得惬意风流:“我送的夜明珠你可喜欢?”
祝英怜斜飞一眼,“马公子财大气粗,送的,自是好东西。”
“你祝家乃上虞首富,什么珍宝你不曾见?”马文才眼含笑意温柔,轻道:“我只怕入不了你的眼。
她偏过眼,不急不徐:“英怜并非目下无尘之人,明珠如星怎会入不了眼?”
“可曾入心?“他又紧着问。
她似笑非笑望了他一眼,朗声:“青衣,马公子与心莲姑娘来了便是客,且去煮了茶水,好好款待。”
马文才碰了一鼻子灰,讪讪坐下。
谷心莲闻言却忙道:“心莲不过一介浣衣女,当不得九公子加此厚待。”
马文才垂下眼,讥笑,“倒有些自知之明。”
祝英怜冷冷瞥了他一眼,马文才乖乖闭上了嘴,才笑道:“来者皆是客,心莲姑娘可不能叫我失了礼数。”
那厢的书童青衣早整了一下衣冠出去,那平日里神气不行的书童马统竟涎着脸跟去,被呵斥了几句,才悻悻立在了马文才身后。
在这发生的一切,都叫谷心莲疑心是梦。这坐着两位佳公子是书院传闻中水火不相容的尼山双骄,却正在浅笑交谈。虽说这两人话中有话她听不出,但一派和睦叫人心惊。
平日里最是眼高于顶的马统却对温和有礼的青衣赔笑,是她如何也想不到的。
谷川莲来这,不是为了只看着九公子高朋满座的,当下反应过来,温顺地侧过脸,她一向知道怎样的自己更吸引人,只是平日里用不上这手段。
她低声细语:“心莲这次来是为了送点心的,九公子养病得细着心,吃些新鲜养身子的。”言罢,她轻将篮放下,把一盘盘致的点心拿出。
马文才瞟了一眼,全然忘了祝英怜之前的警告,当下落了人面子,毫不客气地开口:“也不怎么样么,你自个做的?我记得厨房没这些!”
谷心莲面色一白,但转眼中,楚楚可怜望向祝笑怜,似泣非泣:“心莲亲手做的小食,比不得公子们往日山珍,冒犯了九公子。”
闻言,祝英小是冷冷地剐了马文才一眼: 马兄,心莲姑娘一片心意,你若想吃什么佳着,大可下山自己吃去。”
“哦。”马文才弊屈地应了一声,狠狠瞪了谷心莲一眼,他点觉不对劲,那感觉像被人阴了一把。
可怜马文才一个平日阴谋诡计惯用的恶霸,好好一个男子汉,今日被女人的阴柔手段给阴了。虽说聪明,但终归是个男子,一时还想不明白女人手段。(后来,他自个捉磨明白,倒是日后有女人对他使这些手段时,一个慧眼看穿,没要中过招,省了娘子的不少工夫。)。
马文才是越看谷心莲越不顺眼,又道:“我不爱什么佳肴,只不过这点心,同你的手艺比起来相差甚远。”这次他学聪明了,说话委婉了点。
谷心莲的脸顿时红了,尬尴地不知说什么。
祝英怜张了张嘴,也不知说什么了。正好这时青衣上了茶,众人喝了茶才缓了些尴尬。
祝英怜才恢复过来,笑道:“文才见素爱说笑,心莲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马文才闻言哼了声,他竟不知他何时爱说笑了。
谷父莲躁得慌:“心莲有事,不扰公子休息了。”言罢,落荒而逃。
马文才见此毫不客气地笑了:“算是识相。”回头正欲与祝英怜好好交谈,却见祝英怜眉目带霜:”文才兄该走了吧。”
马文才想拒绝,可心里还是怕她恼,也只得“识相“地告辞了。
马文才出门了些许,却见先走了一步谷心连竟还慢腾腾在那走,不由皱了眉:“碍手碍脚。”身后马统也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此言一出,便又叫专门走慢,等祝英怜留她的谷心莲暗自咬牙,之前她见马文才俊美贵气还心生好感,这几次毒舌后,谷心莲对他真是没了半点幻想。
“心莲步子小,碍了马公子,请马公子先走。”谷心莲退到一侧,一副恭敬模样。
马文才长眸微挑,一眼睨来似带了小小的钩子,勾人风流。
谷心莲看得竟有些发痴,马文才这皮相太合了锦衣郎君的幻想。马文才自己无所觉,天生好皮相,一神态一举动都恰合人意,自不在意。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陵肆,以傲慢的口吻,居高临下的态度道:“倒有些知趣,日后,可也要这样知趣才好。
谷心莲低下头不语。马文才冷笑一声,走过她身侧,一泓碧从衣袍间坠下。马文才一惊回过头。谷心莲早眼疾手快拾了起来,恭顺地送上,马文才未多着她一眼,夺过玉佩转身离开。
马统从袖口拿出几块碎银,放在她手心:“日后听话,少去找九公子,好处少不了你。”这便是打一大棒,给甜枣一个了。
谷心莲乖巧地拿过:“是了,马统小哥。”马统沉笑一声走开。
谷心莲等两人走远,才冷笑了一声。若是她没记错方才那方玉系流苏,雕梅刻”祝”字,正是九公子丢的那块。
马文才拿了九公子的定亲佩,还拿自己的玉送给九公子。她看马文才给的那块玉,分明也是定亲玉佩。怪不得方才同女子一般和她抢九公子的关注,怕是因为自己有断袖之癖还看上了九公子吧!
马文才,纵你太守之子权势涛天,凭此事你万劫不复也不为过。
梁祝之横刀夺爱 枕夕怀霞小楼梦
风流瑰丽似杭州,才子们常去的青楼楚馆自是多如繁星。且一个比一个诗书雅气,最有名的当是——枕霞楼。
人道是“最是杭州风流处,昏枕一簟夕霞梦”说的便是沈霞楼。枕霞楼自二年前花魅白尧尧赎身跟一位才子而去后,便被百花楼枪了风头。可前几月枕霞楼又出了一个人物。几日前,夺了花魁娘子之称,正是掌上可热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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