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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横刀夺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仙BDL
“ 那便更好。”赵明雪点头笑了,催她去换衣。





梁祝之横刀夺爱 桃花流水自风流
马文才和王徽之换衣服的速度极快。王徽之穿着马文才的白色锦衣还饶有兴致地扯了扯,得出一个评价:“这衣服太易脏。”
马文才闻言懒得理他,他此刻换成了王徽之的白纹玄衣,那深沉的玄色衬着人更加肃冷。王徽之行为放荡穿玄衣倒有些不大合适。
“好了。“随着赵明雪喜悦的声音响起,一位姑娘缓步而出。纵赵明雪喜素,可花魅的衣服大多华丽,尽显艳丽风流。这件桃花流水长穗裙便是如此。
祝英怜每行一步裙翻层层浪,长穗轻摇,珠串曳曳。她却又天生丽质,貌美非常,那双桃花眼不笑自带情三分,笑更似满园花开群蝶来。她是桃花流水般的美人,眉稍眼角无端便生出一段风流来,撩拔人心,只消凝眸片刻便有人失魂落魄。
美人美得叫人心生邪念。马文才生生看痴了去,王徽之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弟妹好颜色啊!”
“面纱……”祝英怜被马文才盯得不好意思,连忙向赵明雪要了面纱遮上。马文才恋恋不舍回目光,戴上面具。
王徽之见马文才板着脸一本正经,顿时嫌弃地推了他一把:“这哪儿有我的风流气度,整下充夫子,哪个人逛青楼是你这么冷的?”
马文才被他推了一把,怒上心头,当下不容气踢了他一脚:“什么风流,就你个色鬼!!!”
“切,就是不像。”王徽之被踢了一脚仍不长记性招惹他,眼睛不安分地转了转,突然推了祝英怜一把,直把人推进了马文才怀里,才状若疯子地大笑了起来:“这才像。”
忽的,他又变了脸,毫不客气将两个呆住了的尼山学子推出了房:“好了!滚!大爷我还要乐呵会!”
“你……”马文才还没骂出声,王徽之就已经重重关上了门。
因为王徽之方才做的戏,门口附近老鸨都清空了人,是真怕有权有势的太守府。马文才心知这是权势的力量,只可惜他现在偷溜出来,而且顾及名声不便暴露身份。而王徽之年长于他,常年混迹于青楼楚馆,素有“狂生”之称,便无此顾忌。
祝英怜轻从他怀抽身而出,轻咳掩饰尴尬:“他说的对,你确乎没进青楼的样......”
“我可从不入这烟柳地儿……”马文才轻道。
“那……”祝英怜紧张地眨了眨眼:“我挽着你。”
马文才一怔,红了脸。
老鸨转了一圈还投找到人,却见身着玄衣的王五公子带着穿着明艳动人的雪潇出来了,忙笑着凑上前:“方才有小贼进了楼,可没扰了王五公子安宁吧!”
五五戴着来时的面具,凤眸斜睨了她一眼,很是唬人,生生吓住了老鸨。这“王五”平日嬉皮笑脸,没个正形,这会子太吓人!老鸨心道,这世家公子倒底还是世家公子,看着平易近人的,也与他们有尊卑之分。
老鸨怕方才事招了这王五,忙向边上雪潇使眼色。
雪潇顿时轻笑了起来,三分埋怨七分娇俏: 公子啊,你可吓到我和我家妈妈了,潇潇不依你了!”那眼波恰似桃花流水,眉稍眼角自带的风流韵儿,生生连老鸨也看痴了去。
老鸨瞧这雪潇今日更胜往日,虽带了面纱,但仅凭一双眼便勾了人魂,不愧是她楼中的招牌。
而那王五果然软化了下来,“雪潇”笑道:“妈妈,公子要带我出逛逛,至于银子,他任妈妈开。”
老鸨双眼一亮:”那你好好陪公子转转。”
雪潇应了,带着“王五”转入了大街上。这时才有人过来:“妈妈,不好了,那个叫谷心莲的跑了?!!”
杭州城的大街上,一众尼山学子在夫子带领下朝着烟柳巷走去。这样的好时光,学子们不在书院读书反,在街闲逛,自是惹了行人们一些异样的目光。
在学子中的赵德正被这种目光弄得浑身不自在,对搞花样的王蓝田更是埋怨:”好好端端地,非要这样大张旗鼓,他绝对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你能指望他打什么好主意!”刘亦东嗤笑一声,”据说他向陈子俊举报祝英台和梁山伯、荀巨伯一同逃课逛青楼。”
“真是扯谎不打草稿。”赵德正没住意到刘亦东对祝英台极轻慢的态度,只对这事嗤之以鼻。
刘亦东睨了他一眼,方才陈子俊点名时,祝英台三人正好不在,王蓝田不会自搬石头碰自己的脚。
赵德正孩子心性,注意力早转到了别处:”亦东兄,是哪个青楼,长这么大我还没去过青楼呢!”
算你有眼福!可听过最是杭州风流处,昏枕一簟夕霞梦么?”刘亦东道,“我们要去的,正是沈霞楼。”
那厢的王蓝田自没听见刘赵两人的议论,他正忙着对陈夫子添油加醋一番,好叫祝英台三人吃不了兜着走。他和梁祝的梁子,早在来书院的路上就结下了后面的怨仇更是越来越深。
煽风点火,见着陈夫子的怒火烧得越发旺了,王蓝田才满意得哼着小调儿退到一边去,全然一副小人得志模样。花魅艳丽的长裙忽地映入了眼。
身头姿曼妙的花魁轻提裙摆,发簪流苏轻
摇,她转头望来,一双桃花目含情脉脉中尽显风流,美似春阳化雪,十里桃花。
王蓝田看得有些泛了痴。一双手将花魁拉入怀中,高大的身形将曼妙的女子遮了个严实,那一双鹰似的眼死死盯住了他,夹杂着特有的冰冷与锋利。
是马文才。
不需仔细辨认,纵对方带了面具,王蓝田也能一眼认出,就像他一眼认出祝英怜一样。这对尼山双骄,一个是他恨之入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室友,一个是…他怎会认不出。
人群聚散,恍然间,早不见那尼山双骄。他试图寻那花魁艳服,寻不见才不甘愿地回归了队伍。而男子拥女子入怀的画面,却挥之不去。
他未曾细想,只有些失魂落魄,待到了枕霞楼,才面色铁青了起来,只怕这回他骑虎难下。
若方才叫破马祝身份或许可挽回一二。现下,想来是因祝英台而后往青楼的祝英怜都已跑了出来。他们去枕霞楼还能找到个什么?
不需陈夫子吩嘛,一个个大多没进过青楼楚馆的学子已经跃跃欲试。
“这位夫子你不读圣贤书来这儿,可是想读读奴家这一本书啊?”粉衣女子玉臂□□,妖妖绕绕环住了陈夫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你你...你...陈夫子脸色涨红,舌头打了结:“妖妖妖!”
“夫子说得是。”女子媚笑着将他拉进了楼内。
陈夫子一个大男人却挣扎不能,反结结巴巴开始呼救:“王...王蓝田,快,救我!”
王蓝田见惯了这假君子真小人的你派,见此,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将银子丢给边上那两个青楼女子,指了指陈夫子:”好好伺候他,事成我再给一人二十两。”
那两女子接过银子,对视一眼,也同那粉衣女子一块儿将陈夫子拖了进去,王蓝田将陈夫子拉进青楼这混水,便知晓陈子俊这回怕不敢怪罪于他,但他这次带来了的学子也得想法子解决。不然这也个祸端。
王蓝田才回头,便发现只余一半的的学子,其余的学子早被拉进了青楼。而那半数的学子大多是在书院中明哲保身的一类。
好在这次祝党除了刘赵被陈夫子硬拉过来壮气势之外,没来一个人,不然他有的头痛。
明哲保身的学子聪明的不少,当下明了王蓝田意图,纷纷做了保证,一个个保证守口如瓶。
而王蓝田心中最大的两个钉子,刘亦东和赵德正早利索进了青楼,倒时也不怕这两人告密。




梁祝之横刀夺爱 姐弟相见
胭脂水粉的味道飘逸在整个楼间,青绡轻纱重重叠叠,却见,琵琶女抱着琵琶在楼底下,轻轻唱着温婉动人的歌曲。那声音悠远绵长,暗含凄婉。楼中一个个身姿曼妙的女子轻轻笑着,抬眼打量着这两个公子。
这两人正是赵德正和刘亦东。赵德正初次步入这青楼楚馆之地,难有些好奇,一进楼便开始东张西望起来。
刚才在门外的那些不过是枕霞楼中地位最低的那些,用的也是一些庸俗手段,样貌不过中上。而这些在楼中的全部都是颇有姿色,可称得上是清秀。是楼中的中流砥柱。
自不会用那些庸俗手段。她们自小被老鸨培养,琴棋书画虽不算通但略有所知。眼力也是毒辣,见这两位公子穿着的学子服,便知是贵人。这能在学院里读书的都是达官显贵的子弟。
当下便有一个女子轻摇着羽扇向前,微微笑着:“见过两位公子,两位公子今日是看歌舞还是听曲儿,小女子青云,对着楼中可是熟悉了。”
“姑娘说我们应该干嘛,我们就干嘛!”刘亦东显然是个老手,当即嘴角便挂上了一抹风流的笑。他平素是一个长得阴柔的小郎君,但长相确实不赖。看呆了一众青楼女子。
又有一个长相可爱的青楼女子凑上前来,甜蜜蜜的笑着:“公子可不能只顾着姐姐,红云见了公子啊,觉得格外亲切。不知公子前世会不会正巧是妹妹的哥哥!”
比起那些长相庸俗,而且并不年轻的客人。如果能够选择,当然是愿意选择年轻英俊的。
“这小嘴儿真讨喜,说说你会些什么!”刘亦东当即问道。
红云眨眼,“奴家呀,会弹琴!”
刘亦东笑了:“哪种情?我跟你一起谈!”拉拉扯扯走了。
赵德正还真不值自家的兄弟就是这副德性,竟把自己一个丢在这里。看了眼边上长相较为成熟的青云,他觉着自己不能丢了面子装出一副老手的样子:“你会些什么?”
青云笑一笑:“公子,奴家卖艺不卖身,奴家会跳舞!”
“也好,找个地儿,给本公子跳一段!跳的好了银子少不了你!上些好酒好菜来!”赵德正故作老成,作为赵家的公子,他自然是不缺钱的,当即从腰包里掏出一两银子算是赏赐。
青云笑着接过银子,她家里穷,若非是穷她也不会到这里当艺妓。她方才看赵德正东张西望的样子,便知这是一个初次来这里的,便觉着这个客人应该不会对她动手动脚,给钱也应该大方。
现在看到这个小公子装作一副老成的样子,便觉得自己没看错人,同时也忍不住挽袖遮着自己的唇笑了笑。不要误会,可不敢取笑这位贵人。
赵德正就大摇大摆的跟在了青云后面,装作自己是一个老手的样子,由青云带着他去包房,和姐妹们给他跳一段舞。
“雪儿!咱出去逛逛呗!我瞧着我那兄弟溜的应该挺快,现在我们应该可以出去了!”
“公子今日不听琵琶了么?”花魁轻笑着问他。
女子的声音格外的熟悉,赵德正僵硬的回过头去,却见刚刚转过弯的那个厢房,走出了两个人,一个是他没见过的贵公子,而另一个……
“姐……”
少年的声音虚虚幻幻的,赵明雪差一点以为又是幻听,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去。远处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站在那里——那是赵家捧在手心里的小公子。
另一边厢房。
刘亦东正仔细端详着红云的眉目,不禁勾出一抹笑来了。
红云好奇问:“公子在想什么?”
刘亦东细长的食指细细的抚过她的眉眼,带着别样的温柔,“你这眉眼生得好!”他忍不住摸了一遍又一遍:“像极了一个我认识的人。”
红云向来机灵,嬉笑着靠近他:“可是一位姑娘?”
刘亦东皱着眉推开她,“本公子不喜欢别人离我太近,你要识得点分寸才好!”
虽说这公子生得俊秀,但红云心底有数,在这种贵族公子眼里,自己不过是随手可以碾死的蝼蚁。
知趣的往后退了退,又毫无隔阂的冲他笑道:“真不知道公子是喜欢哪位姑娘!真是好福气的姑娘!”
“好福气?”刘亦东讽刺的笑了笑,“她可不稀罕这种好福气!”
红云笑着,“公子这般龙凤之姿,怎会有人不喜欢?那只是姑娘没想明白。”
刘亦东敛了笑容,眸色暗沉:“你觉得我好看?”
“奴家在楼中多年,像公子这般好看的人是不常见的!”红云讨好的笑了笑,“若不是如此奴家怎会从一众姐妹中抢了公子过来?”
“我尼山书院之中像我这种姿色的虽说不多但也没有少!而比我好看的人……”刘亦东冷冷哼了一声,祝英台那张秀气俏丽的脸出现在眼前,“娘娘腔。”
“公子有烦心事?不如饮酒如何?”
刘亦东在青楼女子的相劝之下饮了几杯酒,忽然,一人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
“德正?”刘亦东感到分外疑惑,“怎么不好好看看?找我有何事?”
赵德正青涩的脸上露出羞涩的笑容:“只是有一件事想请亦东兄帮忙。”
刘亦东看着对方无害的表情,心里却觉得怪怪的,他的预感从来都不会错,方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于是乎他微微眯起了眼,笑着将赵德正拉了进来:“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客气?什么事直接说便是!”
“我家姐姐偷偷的养了一只狗,日日买糕点喂它。”赵德正微微笑着,“那只狗不忠心,一天我姐姐丢了银两,没给它喂食,就我姐姐丢下,走了!我姐姐疼他,不肯让我去找他。我舍不得姐姐伤心,想请兄长帮我找找那只狗去哪儿了?”
“这有何难!这种狗打断的腿才好呢!”刘亦东下意识的就察觉到此狗非彼狗,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赵德正。
他本以为赵德正会在接手家族产业之后慢慢染黑,想不到现在就开始了,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不像往日里只耍些小聪明了。
但他与赵德正的关系一向好:“放心,哥哥一定帮!”他眼神阴冷,却微微笑着,身为贵族公子,他可不是真的没脑子。
祝英台,梁山伯,荀巨伯等三人回到尼山之后就已经发现了大半的学子都不见了。听人说是有人犯了错,夫子带人去抓人了。又有人说夫子是学子们出去逛逛的。
三人忐忑不安,但是好在谷心莲是被叫了出来,也算是问心无愧了。
祝英怜和马文才表现得安心多了。他们在大街上看见了尼山的队伍,知道是去干什么的。但他们估计这回是抓不出什么把柄出来,故此十分放心大胆,死不承认便是。
马文才去王卓然那边逛了一圈,明里暗里暗示了一番,确定王卓然会帮忙,做了个双重保证。不过王卓然马上要走了,昨天给的期限已经要到了。




梁祝之横刀夺爱 伪君子
“述儿?述儿?”飘忽的声音传来,王蓝田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13岁少年憨厚的面相出现在眼前,纸包的饼被他递了过来:“述儿,这是你最喜欢云间阁的红豆饼。今日我同好友出门,正巧路过,帮你买了份。”
“大哥?”五岁的幼童疑惑的喊了一声。
“啊!小弟乖!还热着,快点趁热吃了吧!”王林笑着将饼递了过去。
王蓝田笑着接过饼:“谢谢大哥,大哥对我真好。”
“小弟你这是……”王林疑惑的看着小童面前几大张的字,“谁让你抄的?”
“今日我让姨娘不开心了,她罚的。”小童很受委屈的回答道。
“真是胡闹,小弟连字都不识几个,如何抄?”王林就这么跑了出去,“我去跟姨娘说说!”
画面一转,已经9岁的小童不知被谁推了一把落入水中,拼命的挣扎试图抓住什么。
模糊间他听到岸上有人说话。
“母亲往日又何必如此针对他,坏了自己的名声!不过是小小幼童,只要稍稍对他好些,不就玩弄于掌之中了吗?”
他听见父亲那个小妾恶毒的声音:“林儿,我就是不看不过他占了嫡子的位置!你明明是长子,家中的一切应当是你的。老爷明明最宠我,可偏偏你连光明正大喊我声母亲都不行。不就因为那老女人是主母……”
“母亲真是愚蠢!小小幼童又有何惧?现在他怕是翻不了身了。但今日他溺死,父亲就只有我一个长子了……”
“蓝田兄!蓝田兄!”
王蓝田猛然从噩梦中惊醒,看见那几个走狗跟班,才将他吊起的心放了下去。真是没入了他大哥的愿,他王蓝田偏偏就是命硬,他想让他死,他就是不死。
那年,他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往岸边扑腾,抓住岸边那几根草揪着泥土,自己一个幼童生生爬了上去。
好在他那大哥傲慢自大,觉得王蓝田必死无疑,也没亲眼看他落到湖底,便走了人。不然再推他一把,他怕是真活不了。
那天他跑回他那破落的院子里,发了三天的烧,醒来后便装作什么都忘了的样子。依旧对那个大哥亲亲热热,才叫那个大哥放下了戒心。
若不是这次,他也看不出他那表面纯善憨厚的大哥底下里面有这么深的心机!那梁山伯简直和当初的大哥如出一辙。当真以为他还会上第二次当吗?
呵呵。
王蓝田一个小伎俩把陈子俊拉下了水,陈子俊带着一众学子回去也不敢说什么。回到了尼山,山长问起来,他也只说是带学生们出去游玩了。这场闹剧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了场。
西宿。
“心莲姑娘,你拦着我,不知有什么事情?”祝英怜微笑着问这个小姑娘。
离上次枕霞楼一事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左右,事后她也好好说了祝英台一通,但对着谷心莲是没有任何意见的。
谷心莲攥紧了手中的帕子,“九公子,之前我听说你丢了一块玉。”
“确实有这件事情。”祝英怜望着谷心莲很是温和,觉得谷心莲不是平白无故提起这件事情的,“怎么?你找到了!”
“确实。”
祝英怜的双眼一亮:“在哪里?”
谷心莲原本是不想出此下策的,可这一次那些贵公子的所作所为,真是吓怕了她。她知道她得找一个靠山,谁都不敢惹的靠山。不然按那些贵公子牙齿必报的性子,在书院里绝对不好过。
在书院中又有谁比得过马文才和祝英怜的威望?马文才她是不想惹。但祝英怜她觊觎多日。而且看着这俩人一天天的亲密起来,心里越发急切。对马文才的记恨是越来越深。
“心莲确实找到了那块玉,只是……”谷心莲面露犹豫之色。
祝英怜为她壮胆子:“你且说来,不必害怕。”
“心莲……”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谷心莲开口道:“我在马公子那里见过这块玉!上面写着一个祝字对不对?”
“马文才?”祝英怜一愣,没反应过来。
谷心莲开始挑拨离间,“我也不知道为何马公子得了这块玉不交给公子,是有别的什么打算吧!只是,这是公子的定亲玉佩,怕是不太好……”
谷心莲抬眼,果真看见祝英怜涨红了脸,显然被气得不轻。
一向温文尔雅的公子轻轻斥责:“无耻!”甩袖而去。
她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神色。马公子啊马公子,高贵如你,这般龌龊的心思被心上人知道也不好受吧!
而谷心莲以为生气的祝英怜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自己微烫的脸,那一股羞意怎么也消不了,“真是无耻,还骗我找不到了!我说这么珍贵的玉怎么就给我了!看上去也像是定亲玉佩……无耻!”
“谁惹我家祝九公子生气了?”说曹操曹操就到,祝英怜才转了一个角,正好撞上了马文才。马文才正好听见祝英怜的嘀咕声,忍不住笑着问出声来。
祝英怜对他是毫不客气了,“快,拿过来!”
马文才不知道她要什么:“什么东西?”
祝英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东西!藏了我的定亲玉佩!还不还给我!”
“哦。”马文才干脆利落的回答:“不给。”他将一直藏在袖中的玉佩拿了出来,在祝英怜面前晃了晃:“到了我手上的东西,怎么会还给你?”
“你,无耻!”
马文才挑了挑眉,顺手将气冲冲的美人捞到了怀里:“反正早晚都是给我的,那不如现在给我了。反正你也了我的定亲玉佩了!”
祝英怜真是懒得理这个混蛋,“不给就不给,大不了换一块玉当定亲玉佩!”
“你换多少块我就拿多少块!”马文才也是毫不客气。
祝英怜一把推开他,“光天化日之下与同窗搂搂抱抱,成何体统!马公子的礼仪学到哪儿去了!”
马文才懒懒的搭上她的肩:“到你心里去了。”
“贫嘴!”
这边这两个公子哥嬉笑打闹,而那边招待了远道而来的胡广生的马平川却动了想拜访老朋友的心思。
“都这么多年了,就你们那点屁事不能放下吗?”胡广生对于马平川和王世玉的事情嗤之以鼻。
这两个人不就是理念出了点问题,居然大半辈子不来往。不就一个信奉了官场利益,一个信奉文士风度。好端端的也没什么生死大仇,这两个好朋友居然反目,胡广生真是搞不懂他们的操作。
“当初就是他的错!”马平川这个死狐狸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胡广生翻了个白眼:“行了!王世玉早后悔吵那么大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也早后悔了!”
马平川接着死鸭子嘴硬:“谁后悔了!谁说我后悔了!我只是去看看文才而已!那个老东西谁要看啊!”
“行!你看儿子,我看侄子!”胡广生真是受够了这家伙了,都说他是老顽固说不通,马平川爱面子,真的是比他还要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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