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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横刀夺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仙BDL
“师母!我也要一人一间!”
乱了,全乱了!现下该怎么办才好呢!





梁祝之横刀夺爱 小人媚于权贵
他们七嘴八舌,提出的要求越发无礼,一张张贪婪丑恶的嘴脸看得马文才轻蹙了下眉,讥讽嘲弄这般熟悉的神态,再次浮现在他冷骏桀骜的玉面上!
下等人,就是下等人!
“好了!好了!”师母夏矝姿已是被弄得昏头又昏脑,只得无可奈何地开口问,“你们想和谁住?”
其实她方才就不应该问这些人,现下被弄得如此被动,她若有马文才和祝英怜的手段,当机立断,铁血镇压,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不过马文才是马文才,祝英怜是祝英怜,她是她。她若像他们一样,如此这般,她就不是她了,就不是那个善良仁慈的师母了。
但她也耍了个心眼,问的是与谁同房,避过了一人一房这个大难题,虽然众学子也被她转了念想,可一众报的就两个人的名字,这又是一难!
“马文才!”
“祝英连!”
“我也要跟马文才!”
“祝九公子名满上虞!我要与他一房!”
“我只想和马公子或祝公子同房!”
见师母有些服软,众学子一个个狮子开大口,妄想借和马文才,或祝英怜同房,来攀上高枝,抱上大腿,套上关系。
“跟我同房?”像是听见了什么无稽之谈,少年垂下眼睫,好似呢喃着一般开了口。他黑如纯墨的眼睫如两弯黑色的弯月,掩住了点墨一般可入画的眼眸,却遮不住他的质疑蔑视。
他偏过头,露出玉雕般的侧脸,而另一侧的脸却好似处在阴影之中,被他无意落下的几缕额发罩住,怎么也看不清。一双阴厉冷傲的丹凤眼半瞌,狭长的眼线如勾一般,看着有种阴厉黑暗的美。
他一点点睁开他半瞌着的眼眸,那双幽深冷冽的眼眸带着股凌厉狠劲,像个梦魇,满是煞气。他好看的唇角也随之缓缓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好似在俯视众人一般,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不冷不热地开口,“你们也配!”
在嘈杂的环境中,他说得很轻,话音却极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霎时,风烟俱静,学子们一个个想被泼了一桶冷水,尴尬窘迫地站在原地,狠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然后再也不要出来了!
只有王蓝田还站在一边不知死活地嘀咕,“我不要和马文才同房!”
马文才听得清楚,那凌厉阴冷的眸光细细扫过王蓝田,吓得他毛骨悚然,才转回了头,向后一伸手,身后的马统意会地从箭筒抽出一支银箭,还递了张帕子过来。
见着马文才一边有一下没一下,漫不经心地擦着银箭,一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样子,王蓝田心里是崩溃的,方才自己说什么说呀!
“师母,马公子身份高贵,也只有王公子这种家世不凡之人可以同房!我想和祝九公子同房,他文武双全,我也好讨教!”
“师母!我也一样,如果不行,祝十公子也可以啊,梁山伯这样的贫贱子怎配与祝十公子同房!”
“是啊!我也想和祝九公子同房!”
“这……”师母夏矝姿皱了眉,祝英连,和祝英台才两人,这么多学子……而且,她方才才知道此次祝家来尼山的,有两个!都是祝公远最疼爱的幼子,为了夫君,她怎么也必须安排好!
“祝九公子来了!大家快让一让!”赵德正也正在一边吵着要和祝英怜同房,却眼尖地看见了方才出去安慰祝英台,现下才回来的祝英怜。
众学子一听,连忙让开了道,希望给祝英连留下好印象,好选他做同房,赵德正也是昂首挺胸的。至于原安排好的祝英怜同房荀巨伯。对不起,他是谁?我认识么!
一身清雅贵气的蓝衣少年面带微笑,行走风雅,仪态大气,径直从他们身前掠过,将一纸书信交给了师母。
“这是?”师母夏矝姿不由有些疑惑。
“这是家弟的概况,以及在下的请求,望师母批准!家弟年幼多病,在下父母亦不放心,故多一举!望师母安排,让在下与家弟一房!”祝英怜轻扬了扬唇角,笑得谦逊,“书院院规,第十一条,若真有不便,不可,学子在院中可写书件,请夫子等批阅准许!”
来尼山的前一日,她便考虑到了宿舍问题,只是不知两人一房。于是她细读了一遍尼山书院的院规,找出了这一条,写了这些,伪造了祝父祝母的笔迹写了两封信,和自己,英台的病况。这对她来说,再简单不过了!
不过,她现只拿出了英台的,一人一房太不现实,还会引起众怒,反而会弄巧成拙。
她只好用人情常伦来套路师母,“家弟常年都有在下照顾,这梦行之症虽已久不发,可仍是个隐患,梦行之后便会伤人,须家人在侧!大夫说家弟也体弱易病……”
“这,也罢!”夏矝姿见着上写祝英台因幼时祝家遭劫而心有郁结,生了梦行症,心一软,“山伯,巨伯可同意?”
“谢过师母!我已和他们说过!”祝英怜状似惊喜地瞪大了眼,向后退了一步唤道,“山伯!巨伯!”
梁山伯和荀巨伯在人群中挤不过来,更别说娇弱的祝英台了,无奈荀巨伯只好高声应下,“师母!我们已商议过了!我们愿意换房!”
“嗯……”夏矝姿思虑了不到半刻,便下了书信,答应了,“那梁山伯与荀巨伯同房!祝英台与祝英怜同房吧!”
而祝英怜的成功,却如一石子入水,激起了万丈狂澜。虽然不能攀高枝,那便和对自已有利,或和自己要好的学子住在一起吧!
“师母!我想和他一起住!”
“师母,我和方弈关系好,让我们俩一起吧!”
“师母,我要换房!”
他们一个个吵闹十分,好好的书院被弄得和菜市场一般。
“诸位!可否听在下一言?”清亮的少年声倏然响起,让一众人不禁住了口,抬过头望向那立在正前方的少年。
少年的一双桃花眼微瞌,朦朦胧胧看不清情绪,面容如玉,朱唇衔笑的模样,当真是有种浊世佳公子的感觉。她不紧不慢,神色谦逊,“英连到此,相逢各位乃幸,同窗三年,英连自知愚笨,日后请各位多加关照!”
此言一出,众学子忙恭维。
“岂敢!”
“九公子太客气了!”
“九公子当真礼贤下士!”
见着面前学子们谄媚奉承,丑恶虚伪的嘴脸,祝英连意味深长地‘唰’一声打开了寒玉扇,一边轻摇玉扇,一边轻声吩俯了边上的青衣几句。
碧玉银冠,雕花铜冠,刻纹木冠,一个个美的发冠被捧了上来,摆在学子们面前。像是极致的诱惑,学子们一个个望向了那最为贵重的碧玉银冠,这和早上马文才纵马过来时戴的那顶虽花样不同,却同样价值不扉
“英连兄!这是为何!”秦京生看着那白银碧玉冠,早已垂涎欲滴,却不能拿到。
“小小心意,不足敬意!这是在下为大家备的礼物!各位可自选一样!”她笑得如清风朗月,幽幽开口解释着。
“九公子友爱同窗啊!”“九公子乃我辈之楷模也!”一个个赞美向她迎来,却没人看见她眼底闪过的一丝冷芒。
而边上毫无动容的马文才却不由地扬起了唇角,真的会是礼物那么简单么!
学子们一个个迫不及待的把手伸向了碧玉银冠,那贪婪的目光,丑恶万分。
“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大家在选礼物时可要想清楚了,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再选也不迟啊!”她看似好心的提醒,说起话来意味深长,暗含其他,“没有实力,却去触及自己无法触及的东西,那可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就比如这银冠,没有同等身份的人戴上它会发生什么呢?杀头,也许吧!”她状似思考地轻敲了敲银冠,笑容宛若春晓之花,声音却幽冷如寒冰。
她一语惊醒梦中人,一众学子宛如从梦中醒来一般,纷纷吓得往后退了好几十步,就好像银冠是什么要命的东西,再也不敢看一眼。
这里的学子除了马文才,祝英怜,祝英台没有任何一个人拥有同样的身份,敢戴上这银冠。其实原本祝家身为商贾之家也是没有资格戴上的,可是祝三哥乃官才,在富甲一方的祝家庄帮助下,现已官居五品,加上祝家本为豪强,便有了资格。
“银冠非同等身份者不可带,这便是规矩。”她了笑容,面无表情地一字一顿说着,“学子在学院不准私自换房!必须提交书文!这也是规矩!”
“知道乱戴银冠的下场么?这就是规矩!”她笑得越发灿烂,也越来越叫人心寒。
在古代,发冠是不可以乱戴的。玉的,金的,银的,铜的,木的,每一个象征着不同的身份地位。而银冠,整个书院的学子中,也只有马文才,和祝英怜,祝英台这三人的身份可戴,别的学子不能戴,戴了被发现,可是要杀头的!
“既然你们没资格改变规矩,就给我遵守!”她的声音落地回震,吓得学子们一个个低头认错!
这便是祝英怜的警告,若是再有人不守规矩,就别怪她手下无情!
“懂了么?”清亮的声音宛如地狱的勾魂索,吓得众人直哆嗦。
“懂了,九公子如此教诲在下等,自是懂了。”
“九公子放心!在下一定遵守规矩!”
“九公子……”
一众学子被吓得不行,却又不忘又多加奉承。果然是小人媚于权势。
而被祝英怜用作杀鸡儆猴的秦京生心中又恨又怒,表面却不敢表现出来,一副受教了的样子。
“孩子,谢谢!”夏矝姿张目结舌的看着祝英怜除理完了所有的捣乱学子,道谢。
“不必!这是学生该做的!”祝英怜又恢复了原来的平易近人,笑道
看了场好戏的马公子好心情地对着王蓝田比划了一下弓箭,是在寻找哪个地方,下手比较痛。那煞气腾腾的目光吓得王蓝田一身冷汗,摔倒在地。
见王蓝田如此没用,马文才有些没趣,直接走人,而王蓝田见马公子出了场,也急急忙忙地跟上去,表忠心,怕晚一步马公子就要下毒手了。
而祝英怜立马又换了张和善脸,让众学子选了相应的发冠回去。




梁祝之横刀夺爱 银箭惊魂
午时强烈的阳光叫王蓝田浑身冒汗,可内心却一片寒意如凛冬。
王蓝田的无用大多数是装出来的,他其实很聪明,只是他任性惯了,还有隐藏在暗处的危机叫他不得隐藏。但是他的胆子却真的小得可怜,他十分惜命,不然他也不会为了平安一生来尼山度日,不做一点反击。
他现在,害怕极了,“马……马公子……”
强烈的光芒反射进金属的箭头,折射出刺眼的寒光,叫他不由地后退了几步。
冷峻的少年立在靶场之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胆小可笑的样子,手上止不住地把玩着那支好看又锐利的银箭,叫王蓝田的心不由惊恐地一缩。
“马公子!马公子我错了!你放过我吧!”王蓝田实在受不了这种叫他不得安生,时时刻刻盯看马文才,就怕他在下一秒就射箭要了他的小命的感觉!
“哦?”少年闻言抬眸看向他,如墨一般眼眸流露嘲弄的神色,好似王蓝田是他随手可玩弄的木偶,他的情态中尽是高高在上的玩弄之意,“说说看,你错哪了?”
“我……”王蓝田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若是实话实说,说他不想与他同房,所以才来认错,岂不会让马文才更加生气,到时他小命难保!
他只得了些心思想了些奉承又好听的话,满脸堆笑地说了出来,“与马公子同房!污了马公子的眼,便是我的错!”
这话说得又虚伪又恶心,不由让马文才打量了他几眼,觉得不堪入目,不堪大用。
“既然错了,那么就要改正。”马文才面无表情摩挲着银箭光滑的箭身,敏感的指尖抚过箭身刻着的马字,那种凹凸不平的触感叫他不由心生讥讽,“知道该做什么吧!”
他的声音微微上扬,重重落地,却听不出任何异常。
细密的汗珠从他额角冒出,王蓝田背后一阵冷汗直出,他觉得他好像被什么要命的东西盯上了,这个马文才果然不好糊弄。
“小弟王蓝田日后一定以马公子马首是瞻,文才兄,你让我向东我向东,你让我朝北我绝不朝南!小弟我绝对是赤胆忠心,一片真诚啊!”王蓝田的眼珠转了转,他现在已经没那么害怕了。
他想明白了,他在书院里身世也是数一数二,除了马文才,祝家老九老十,和一个与他家世相等的老对头刘亦东以外,书院里学子的身份没一个压得过他。他拥有很高的利用价值,所以马文才才会刻意要来教训他,为的就是要将他为己用,然后再将书院掌握于手。
可王蓝田还是太嫩了,马文才的心思岂是说猜到就可以猜到的!就比如之前他帮学子们交束修,好不容易得了人心,而在分房却偏偏桀骜肆意地说了一句,‘跟我住?你们也配!’让一众学子对他好感全失。本以为是为了得人心,却说了这么一句,人刈早散了,他倒底要干什么!却不得而知。
“就凭你?还不配!”马文才嘲讽地打量了一眼王蓝田不住颤抖的腿,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他的唇角一点一点扬起,露出一个叫人毛骨悚然的弧度,那般不怀好意的样子,叫王蓝田觉得脖颈处一凉,好似有什么利刃在他不知情时贴在了他的脖颈处一样。
“既然你不配。不如,与我玩个游戏,用来将功赎罪!”马文才那一双极为好看的凤眸上挑,流露出危险的暗芒,表情看似带笑却满是煞气阴厉,吓得王蓝田不由地后退了几步。
“文,文才兄……”王蓝田的直觉告诉他,马文才现在很危险,“是什么……”
“唆!”
未等他说完,一道银光像一记疾风带着激扬的气浪生生地向他掠了过来。
那一刻他似乎听见黑白无常的索链从地拖过发出的冰凉阴森而又毛骨悚然的声音,他看见那个好似勾魂使的少年动作从容地举着弓箭,他未回的右手,和仍颤颤巍巍的弓弦,告诉他箭是由他发出来的!
世界似乎静止了一瞬,王蓝田奋力向另一侧偏过去,冰凉触觉掠过他的鬓角,一丝乌发割落,“嗵”地一声,他摔倒在一侧。
他与死亡侧肩而过……
他下意识回过头去看那银箭,正直直插入他背后的柳树中,真正的入木三分,而他的心也越惶恐。
“没想到你还有两下。”那个少年冰凉讥讽的声音将他带了回来,他颤抖地看向少年的幽暗得好似无尽深渊的凤眸,已丧失了言语的能力。
“以后,你就跟着我。”马文才扬了扬唇角,将弓箭放下,信步走到他面前,居高而临下,好似施舍。
王蓝田看着马文才离开,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这里跳得飞快,他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他估算错了,是的,他的确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但在马文才眼中,他的价值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大。马文才眼中,他王蓝田可以做这件事,别人也可以!
刚才,马文才虽不是真的想要他的命,但也有让他见血留伤的心思。但最后却不知为什么改了想法,把他留了下来,还了他做小弟。
不过,他现在安全了……至于,马文才的心思,他也懒得猜,反正现在这样也挺好不是么!
“哟!我当是谁!王少爷今儿怎么这么狼狈啊!之前不是说来尼山吃喝玩乐的么!原来是这个玩法啊!真叫刘某大开眼界!”
阴阳怪气的声音幽幽传来,好不容易从马文才那一箭惊吓中缓过神来的王蓝田当下黑了脸,用膝盖想他都知道是那个不知死活的混蛋在嘲讽他!
除了刘亦东那个从小到大一直和他八字不合,命中犯冲的死对头,这书院还有谁对他有这么大的仇,这么大的恨啊!他前脚刚被马文才揍,后脚就立马来嘲讽拉仇恨。
王蓝田当下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衣袍上的尘土,一抬头,果然看见刘亦东那虽然俊秀却异常欠扁的贱脸!
“果然是人丑事多!不知被马兄教训了一顿,王兄你是否悟了啊!”刘亦东挑着眉头,故作亲热地揽过王蓝田的肩,一副十分关切的好兄弟样。
王蓝田毫不客气地打落刘亦东的爪子,他才不信刘亦东这小子会这么好心来关心他,准又有个坑在等着他跳,“悟什么悟!老子不是黄老派(玄门道教的门徒,信仰老子的无为自然)!”
“悟什么?当然是……”刘亦东啧啧打量了王蓝田一眼,看得王蓝田一阵恶寒。他才一脸同情地开口说话,“人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不对了!人笨也不是你的错,出来恶心人就不对了!”
王蓝田就知道刘亦东说不出什么好话,你能指望狗嘴里吐出象牙来么?
“该死的刘冬瓜!”他一边听刘亦东说话,一边蓄力于拳,果然,刘亦东话音一落,他就立马气得黑了脸,一拳过去。
“嗵!”
刘亦东早就防着王蓝田这一手,左手为掌挡在自己门面前,用巧劲卸了大半的力,一把抓紧王蓝田的拳头侧身借力将一偏,王蓝田便要摔在地上。
可和刘亦东斗了这么久,王蓝田为了打赢也有不少下三烂的混招,他右腿一绊,再用左臂勾了刘亦东的肩一扯,便要拿刘亦东作肉垫子。
刘亦东也不是好惹的,蛮力一扯,两人同时落地,便扭打了起来……
“果然丑人多作怪!”刘亦东和王蓝田一打,打了个两败俱伤,不过还是刘亦东占了上风,还有空骂了一句!
“刘冬瓜!你个王八!”王蓝田一脚踹空,身上还挨了几拳,心里也急了。他武艺本就不如刘亦东,今天怕要遭罪。
“王八?这我可担当不起!有你王蓝田,谁敢称王八!”刘亦东口上不留德,手上也不留情,平日里王蓝田边上一堆人,他想教训也不成,今天王蓝落单,他当然得好好趁人之危,“怎么!没被马文才教训够!又来我这讨打!”
“王八德!!!你再不来!我叫你拾包裹给少爷滚出王家府!”王蓝田之前跟马文才出去的时候,怕遭不测,怕死怕伤,可又怕带人叫马文才不满,便留了王八德在附近看着,他一叫便过来。
谁知马文才那倒是有惊无险,没想到被刘亦东快搞成了伤残!
“哟!这就叫帮手!可惜没人!”刘亦东不明所以,以为王蓝田病急乱投医,一点也不在意。
“少爷!少爷!你敢打少爷!都给我上!”
一群强悍的奴仆不知从那蹿了出来,中间站的正是王蓝田的小书童王八德,他见王蓝田的样子,脸上还青了一块,急得都快哭了!
他立马叫恶仆将王蓝田拽出来,三两上前,到王蓝田身边问这问那,眼泪汪汪。
“一边去!”王蓝田不耐地推开王八德,看着见情况不妙,便欲逃跑的刘亦东,露出了凶恶的面孔,“给我把刘冬瓜这小子拦住!真是风水轮流转,我看你往哪逃!”
“是,少爷!”
刘亦东时运不济,看着一群恶汉心里发悚,转过身强撑着对王蓝田破口大骂,“王蓝田你个脓包!以多欺少!有种和我单打!”
“切!我王蓝田傻才不以多欺少!”王蓝田看白痴一般睨了刘亦东一眼,“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不认命,让我们打。二,认命,让我的人把你压住,让我打!”
“那……”刘亦东已经傻眼了,他还想问问有没有第三个选择时,就听王蓝田无耻地说。
“呀!刘大少有骨气!听见没!他不认命!给本少爷狠狠招呼他!”
王蓝田!我记住你了!
“嗵!”双拳难敌四方手,当即刘亦东身上便狠狠挨了一拳,又被人硬生生压倒在地,一阵拳打脚踢!
而王蓝田在边上看得痛快,直直叫好!
寒光一闪,疾风般掠过。
“啪!!!”
一顶青铜镶金发冠摔落在地……
又是谁!




梁祝之横刀夺爱 笑里藏刀
“啪!”
青铜镶金的发冠落地,一把巧的柳叶刀深深没入了冠身,这般气力……
王蓝田的身子一僵,长发披散告诉他,和今早一样,他又得换一个发冠了,唯一的区别便是这次打落他发冠的不是马文才,而是另有其人,但是不巧的是那个人他依旧惹不起。
他僵硬地回头看去,果不其然,看见了一个高挑的身影。
少年一身蓝衣举止谦和,仪容风雅,一张玉面便可称是‘世无其二’,一双桃花眼自带三分笑意却不入眼底,叫他身子一僵。
少年的身后,一位青衣书童正笑着看着他,却好像在看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带着轻慢,就同方才马文才身后的马统一般神气。
“英,英连兄!不知你找在下有,有何贵干?”王蓝田怕伤怕死,他知道祝英怜那一手飞刀技的厉害,怕是不等他下令让奴仆上前对抗,他就被祝英怜的一飞刀夺了性命。
“哦?那蓝田兄在干什么?”祝英怜抬眸看了王蓝田一眼,似笑非笑地开口。
“没,没干什么!”王蓝田后退几步,暗示着让奴仆们退下,他现在觉得会出问题。
“书院院规第五条,友爱同窗,不得打架,欺辱同窗!违者,重则逐出书院,轻则受十大板之罚。不知王兄以为何?”祝英怜轻笑一声,一双桃花眼微微一暗,浓厚的墨色晕开,醉醺了人眼。
“你……祝英连别以为这书院你可以一手遮天!文才兄,会帮我的!”王蓝田现在只能扯马文才的虎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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