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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起眼的一颗星
她转身就要去洗澡,陆凡手快,抓住她的手,人再一转,面对面深吻,探入她的口腔中,肆意留下牛肉汤的味道。
分开时,牵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不知是他馋得她,还是她馋得他分泌出来的。
「下次也煮我爱吃的,我明明买了回来,你就是不煮」他说。
「自己煮不会?」
「那你刚才煮给我?」
「我想煮给自己的,可是突然不想吃了」
陆凡哼了声,嘴硬的女人,可他怎会不知她吃过晚餐了呢?而他要的不过是她给他煮一碗面。
这样一想,心里又是一满。
小小目的达成,接下来该往大的发展了。
陆凡的吻再度覆上去,宋寒悦想推开他,她纵慾后的筋骨尚未恢復,折腾不起,偏偏陆凡是个经验丰富,又最是了解她敏感点的人,才使出不到一半的功夫就把她给亲的七荤八素,软在他怀中。
什么折腾不起的都是假话,此时光是陆凡对宋寒悦笑一笑,她都可以马上高潮。
宋寒悦必须说,亲耳听他不当鸭后时,她很开心,毕竟,能独佔这样迷人的男人,她太快活了。
陆凡心想事成,客厅里的阳台落地窗隐隐约约映着一对在地毯上交缠的人。
摇晃间,宋寒悦神色迷离地望向窗上的那对人影,一面承受一波波的浪花来袭,荡出漂亮晃眼的乳波,微张的唇毫不羞涩地吐出挠人心房的叫声。
简直比鸟儿还好听。
在最后的剎那,宋寒悦没抵过陆凡的挑逗与引诱,夸他地毯买的极好,下一秒她就同那鸟儿一起飞上云端。
不过她没松口陆凡莫名的追问,他问她,昨晚跟谁喝酒去了。





在那之後 滤镜 wоо⒙νiρ
新铺上的地毯脏了,湿了一大块,混着白色的浊液,凝结在那,显眼的很。
宋寒悦让陆凡处理乾净。
陆凡说,还是会脏。
宋寒悦听得明明白白,飞眼嗔他,眉眼带着不自觉的艷,心底不断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真洁癖,因为他的轻微洁癖对特定地点一点也派不上用处,直到后来一次宋寒悦口他完后,她含着他射出来的东西去亲他,她才忽然察觉,一切都是慾望的滤镜。
好在,他们没什么爱的滤镜,该吵的吵,该闹的闹,但也不大事,全是生活习惯不同的小事。
有时候吵着吵着,能像刷牙时那样欢笑,也有时候能一言不合,气氛急转直下。
就像现在,宋寒悦刚下班回家,洗澡时发现她的沐浴乳与洗发都换了位置,出来就对陆凡冷冷骂道,结果陆凡回她一句,你什么时候有强迫症了。
宋寒悦不知道她算不算强迫症,但她的东西乱了位置,用起来就是不顺手,所以她为了顺手,拿起最近的抱枕就朝他砸。
砸完了,气没消,又见流理台的滤网卡了苹果皮。她跟陆凡说过,食物残渣要拾乾净。
大概是不是单身邋遢的日子过久了,过到了一起也改不了。
不对不对,宋寒悦把自己气煳涂了,赶紧给自己提个醒,过到一起这话太暧昧,明明陆凡还是单身的。
可就算如此,两个暂时作伴几日的人,她仍是希望能互相配合一下,就像她去他那,也是配合他的习惯,邋遢生活,再往他床上滴几滴番茄酱。
自从宋寒悦发现床是他的禁忌后,就没改过在他床上吃东西的恶趣味。
除了做爱时落下的,陆凡讨厌睡觉的地方被弄脏。
当然了,今日不可同日而语。陆凡老早就默许宋寒悦在他床上做任何事,甚至兴致来了,还会拿番茄酱涂在她那,用舌尖就把她舔到双脚乱蹬,再含着稀释过的番茄酱去与她同享。
那块苹果皮让一脸无所谓的陆凡给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向她认错,那晚的他特别温柔,到了隔日一早,二人又能相安无事地吃早餐。
既像又不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反正,他们也不是,想太多也无用,宋寒悦心道,却不曾想过,真实的同居生活根本没有任何的滤镜掩藏。
好的坏的,所有一切都曝露在彼此之间,不是互相习惯,互相拥抱,就是大吵之后,老死不相往来。
//
陆凡去了趟西藏后闲散下来,每日不是待在宋寒悦的套房里修照片,就是去丁原楷的咖啡店,或是华姐那教人。
华姐的提议他还没想好,若是一去,待个至少一年。他当初退出的决定可不是想跟宋寒悦分隔两地,却又很想看看她如果知道后的反应,也许真能打破僵局。
想了想,最后又是作罢。她有什么反应,他最清楚了。
独自夜深人静时,陆凡都不禁觉得他胆小极了,难怪华姐要说他变了。
所以他尽可能的像以前一样,自由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是他也很明白,一方面的他已经不自由了。
跟她是自己的“随心”,结果发现,原来感情的相处不是随心就好,这里头的大大小小说都说不尽,更无奈的是,他们越过了热恋的阶段,不需要看电影,吃拉面,散散步,送她回家,再认识一下的纯情情景,而是来到这最现实的阶段,好像他们的感情已经坚固到不怕被摧毁似的,直接跳级晋升。
不过,要说深入认识,他们也已经足够了,就当他改了个引擎,无限加速,况且现在说再多,陆凡也仍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心意。
清闲多日的陆凡今天终于有了工作,宋寒悦给他接的。
是他们杂志社的,原本定好jerry要来,可宋寒悦看陆凡最近没工作,也不知道他到底还有多少积蓄,又猜他十年卖的钱也该挥霍完了,怕他没入要饿死,便自作主张,暂时私心地把jerry给刷下去。
然而当下陆凡不领情,他依旧挑案子拍,偶尔宋寒悦让他去,他也百般不愿,没有因为两人之间道不明的关系就给她面子接案。
宋寒悦被他的坚持气的要死,却也早知道他本就如此。甩了脸就不再搭理他,到了上床,她又给他说了一次。
陆凡自然不晓得她的苦心,只当jerry有事,恰好那日他在床上身心畅快,一个松口就答应了她,谁知到了现场jerry竟也来了,在一旁眼神幽幽地望着他,一面在宋寒悦身边说话。
在场的人唯一一个晓得宋寒悦与陆凡的就jerry而已。宋寒悦不仅跟陆凡装没那么熟,还是分开来的杂志社。
现在jerry一来,同事们都在想,摄影师怎么换了人。
「你跟他是在搞地下情?」jerry这个爱看热闹的悄声问她,对她把他的工作抢了倒没不开心。
「别胡说八道」
「分明是地下情」他肯定地说。
她扯扯嘴角「我和他哪里来的情?」
「难道是炮友?」
宋寒悦瞥他一眼,他若有所思,蹙着眉头,自问自答「炮友才不会同居,而且还不腻」
「……」宋寒悦张了张口,正不知怎么解释,陆凡的拍摄工作刚好告一段落。没直接去看图,反而朝他们走来。
「你怎么在这?不是有事?」
jerry解释「没事啊,就想休息,听说是你来拍的,想着许久没见了,来看看」
「哦,看来你还单着呢」陆凡挑起笑眼,看起来特欠揍。
jerry哀怨的目光飘向宋寒悦,后者事不关己地偷笑,半点虚心都没有,和陆凡不愧是一伙的。
大人有大量,他随即若无其事地提议拍摄结束一次去小酌一杯,还是那间日式小酒吧,陆凡这才知道原来那日宋寒悦问都问不出的酒友是jerry。
宋寒悦想去,陆凡不想,但还是跟着去了。坐到下半场,许是放松,又知道他在,宋寒悦极难得喝得大醉,怪他不早跟她说有这个好地方,还说他没想过带她来。
陆凡冤枉极了,这酒吧他才来几次,其中一次就是和jerry来的,被他给惦记上,哪知道他还把宋寒悦给带来了呢。
结束后他无情地把也醉酒的jerry丢下,扛着宋寒悦回工作室。酒吧离他那近,坐车几分钟就到,知道会喝酒,早上骑去杂志社的重机便暂寄在杂志社了。
一回到工作室,他像对待一件珍宝似的,轻轻让宋寒悦躺在他的禁地,口中还要数落她,没本事又爱喝,重的要死,又睡得像只猪,偏偏他语气柔得简直要让人腻在里头。
宋寒悦垂落的睫毛微微颤动几下,睁开了眼睛,水波泛着光,倒映出他的模样。
「醒了?」
陆凡一点也不意外,她就爱装醉,故意折腾他,所以他不客气地骂她。
「嗯」她嗡嗡应声,双颊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我都听见了」
「生气了?」
「很气」
这叁年宋寒悦没少装过,她本不是爱干这事的人,但在某次小小醉酒,听见陆凡的碎念后就想装了。都怪她太爱他看口是心非,又太爱沉溺在他的温柔乡里。
还有一点,她喜欢喝醉跟他做爱。
意识朦胧中,所有的感官情绪都无数放大,与久远的人无关,宋寒悦早已不再像当初那样寻那个的身影。
尽管,她偶尔还是能在网上看见他成功的身影。
可陆凡不这么想,每当她这状态跟他做,他不禁就会想起那个人。当初她就是这样把他到代替品的,尽管他清楚地知道她对那个人已经没有任何感情。
而当宋寒悦勾住他脖颈往下拉,轻轻在他耳边吹出烫人的气息时,他就想了起来。
这场情事,来得有些狂躁,夹带着不能明说的私人情绪。
宋寒悦的确溺死在温柔乡里,只不过那温柔太过暴烈,彷彿癫狂了整个世界,上下颠倒,左右摇晃。
一张不变的小小单人床,犹如一只小船,承载着他们,浮浮沉沉,没了重量。
最无忧无虑的瞬间想是那一刻罢了,而最后溺死的,又何止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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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 吊飾
宋寒悦被固定的手机闹铃吵醒时,睁眼就是一张巨大的照片。
那是她的背影。那年陆凡偷拍,又寄给她,在背面写上煽情文字的照片,大大地挂在墙上,正对着床。
其实这几年陆凡的工作室没什么变化,最大的也就多了个宋寒悦的存在,她的零食,她的衣服保养品,还有眼前当年空下的十年替补起来的她。
每次看着,心底总有说不出感觉,既觉得满又很是虚无,像是漂浮在空中,不切实际。
宋寒悦拿起手机关掉铃声,目光不自觉地盯住随着手机而晃动的吊饰。陆凡从西藏回来不只带回藏毯,还带回了这个小小,用五色缐编织成的东西。
他偷偷地挂在她手机上,她发现后,觉得这年头根本不流行吊这东西,想拆下,他却默默地说他找喇嘛开过光,给她求得平安。
宋寒悦看在他的心意上,没拆,又脱口问他「怎么不给我求求爱情」
陆凡看了看她,眼神有千言万语似的,但什么都没说。
现在想起,她仍是看不懂他到底有何意,越想越是不耐,跟他摆上那照片一样,一股无名火蹭起来,手肘往后一使劲,身后也已经醒的傢伙闷哼了声「你一早就跟我有仇?」
说完,腰上的手紧了紧,比他们俩都要醒了许久东西往她股间一挤,赤裸地与那地方相贴。
这一挤,宋寒悦痒了起来。
「做一次?」
耳边陆凡清晨暗哑的嗓子更是迷人心智,宋寒悦不自矜地用力夹夹腿心,心里想着要上班养活自己付房贷,得赶紧消火,手欲要扒那只手,陆凡就先缩了回去。
宋寒悦有直觉,他绝对不是放弃“做一次”。
「我要迟」说话的同时,不出意料,陆凡的手直接往她的腿心钻,往夹紧的花唇柔柔地滑动。
剩下的话转成了轻吟,大早上的,听的陆凡春心躁动,悦耳极了。
不一会儿,再抗拒的身体也就软了,连一句抵死不从的话都说不出口,舒展着眉眼享受他的伺候。
陆凡翻到她身上,捻着湿润的淫液到她眼前,要她看看,她也想要的证据。
可爱的酒窝此时不仅迷都人心神要散,那唇边眼梢的邪魅笑意已足够魅惑人心。
宋寒悦想,也许那也有昨夜残留下的,接着嘴一张,直接含住了他,学着口他时前前后后的舔弄吸吮,还要故作媚态,半瞇着风情的眼眸,发出吃得作响的声音。
都已经如此,再口是心非下去就要成了矫情,陆凡又哪里经的住她有意勾引,近年来,他最是吃她这套。
进去的时候没有任何阻扰,她湿透了,想做极了,张开双脚,再盘上他劲瘦有力的腰桿。
以前的陆凡,钟爱背后式,现在不同了,除了背后,他都喜欢。
陆凡记得他曾经问过她悔不悔,她答不悔,虽说人都有过去,他也有,但如今他倒是小气的希望她能悔些,或者说,多在意他一些。
那枚logo他索性眼不见为净,否则又要让他想起,把她折腾的更惨。
至于宋寒悦,她什么姿势都行,毕竟他用哪哪都舒服,被触碰的地方像流过电流,酥酥麻麻的。
丢在一旁的手机亮了又暗,暗了又亮,许久,一个用过刚拆下的保险套扔在地上,陆凡握着她嫩嫩的手,裹住自己撸动,不到一分钟,粗喘伴随着一股浓浓的白浊射在白嫩的小腹上,远点的喷到宋寒悦的胸,恰好点缀在那枚殷红的乳尖上。
陆凡眼一红,未软的性器也跟着一热,他暗暗骂了句脏话,心里想,若是再做,恶俗的说一句,命都愿意给她,但她肯定不屑他恶俗腻人的话,不愿再做第二次,还要扒下他一层皮,嘲笑他哪里学的话。
轻轻摩挲着那枚刺青,撇开青春纪念碑的那段过去,和现在谁都说不清的关系,宋寒悦可以说是个拎的清的人。
挺好的,至少目前对她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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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 單人床
事后一整天的怨气痠痛都化成了水,嘴上仍不想饶人,娇声地抱怨「换一张大点的床吧,陆凡」
陆凡却一样不愿意「叁年了,它还没垮,不觉得神奇吗?」
「垮了再换吧」他说。
其实,陆凡不是没钱换,在华姐那的投资早让他的入蹭蹭地往上,他的摄影兴趣却是没怎么改变的,偶尔带团赚点钱,偶尔一个人,悠游自在,一如既往的随心。
不换床是因为那张床他爱极了,小小一张,她不贴紧他都不行。
想想当年也算是神秘级大牌的陆凡,何时也开始耍起了小心机了呢。
//
陆凡这次回来,待了快两个月没出远门,不是在家当闲人就是背着相机包早出晚归,而宋寒悦就在陆凡的工作室住了些时日,对那张单人床没有满意的一天,陆凡的说法也很是莫名其妙,但为了某种她不愿再去深想的原因,她忍了。
她把住在那的理由归咎于,她想看看他能忍她这个短期住客多久。
只可惜了她花大价钱及未来近二十年的贷款买下的市中心中古屋,怕是再过不久就要变成蚊子馆。
一日,陆凡和宋寒悦同时回来的早,陆凡说附近的水饺店前天开门了,想去当晚餐吃。
那是一间挺特别的水饺店,做一休叁,做一个月,休叁个月,明明是一间水饺店,店内却被装修成一间像在卖浮潜装备的店,有股浓浓的夏日海边的味道。
据陆凡说,以前刚搬来工作室时,那间是一间老夫妻在经营的,直到前阵子休店,再重新开幕后就换成老闆的儿子,留下的旧人只有前老闆娘。
好在味道不变,陆凡喜欢,每每都带着宋寒悦来,即使是不怎么爱吃水饺的宋寒悦,也跟着吃了叁年。
这次开店,人潮挤得满满,都是来解解叁个月的馋。他们很幸运,刚来就见有人准备离开,赶紧抢着坐下。陆凡负责点餐,宋寒悦的目光先在墙上转一圈。
果不其然,又多出一串用贝壳串起的装饰品,再转去玻璃隔窗内正在揉面的老闆。年纪挺轻的,就是整个人像在太阳底下晒了叁个月一样的黝黑。
宋寒悦毫不怀疑他是去海边玩了,也不知他开这一个月的店有什么意思。
任性,跟她对面点了无数道菜的傢伙一模一样。
上菜的是一个女人,长相很清秀,绑着一个俐落马尾,脚踩着一双经典版converse。
来店里吃饭的人都知道她是老闆的女朋友,毕竟这老闆有些高调,直接在位置不多的店里霸佔住一桌。上面一张小卡写着“老闆女朋友专用桌”,下面p. s. 你眼睛看到店里长得最漂亮的那个。
好浪漫,但幸好不是在宋寒悦身上,否则她肯定要尴尬到扒下陆凡的一层皮。
哦,该死,陆凡...她怎就自动代入他了。
再说了,比这尴尬的事她都经歷过了,那张久远的人皮也好好的,如今混的也不错不是吗?
可是真说起来,宋寒悦简直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双标了,再仔细想想,她对他们两人的感情本就不同,所以是没差的吧?
对吧?她在心底默默地自问自答。
吃饱后,陆凡还不满足,提议去骑车兜兜风。路上,他没头没尾地说「这可是我最常去的店」
宋寒悦听得莫名其妙。
「最常去的啊」他又重复一遍,在唿啸而过的风中显得有些狼狈。
宋寒悦不懂他到底是想表达什么,问他「你干嘛?」
陆凡没有回答。
后来,那天晚上她在他怀里入睡时,想起上次假装喝醉责怪他的话。
——为什么不带我来,为什么有好的地方,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她。
这人真是...宋寒悦轻轻的弯起唇角,她怎么突然觉得他越来越可爱了呢?




在那之後 十年
秋天要到了,新一季的时装开始拍摄了。女装方面,杂志社请了大牌女星当封面,内页则是请了宋寒悦的好友,知名网红方婉清。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杂志社在这次的男装上找了一名小鲜肉leo,在网上有一定的知名度,九零年的,就算穿着衣服不露身材,光是一张脸也鲜得让现场女工作人员移不开眼。
方婉清和他见过几次,叁个人便一起聊了会,宋寒悦对他颇有好感,虽然说年龄差了些,但leo凭一张嘴就把两个姐姐哄的笑开花,不像现在的九零或零零,爱理不理,没有礼貌,还有代沟。
拍摄结束后,方婉清罕见的感叹「年轻就是好啊」
「你也不老啊」
「怎么不老,保养品擦得是一年比一年多,往脸上打得针也一年比年多,这年纪啊,走在路上都要被叫阿姨了,不hold住真不行,尤其是网路上的黑粉,拿出数字来比,你能说不老吗?」
宋寒悦不客气地笑了出来「你家那位嫌你了?」
「他才不会,就我妈和婆婆嫌」
「又打来叫你生小孩了?」
方婉清丧了气「我就不懂了,年纪大些的生孩子也没事,怎么到我这就成了大事,一天到晚危言耸听的」
「那你老公怎么想的?」
她犹豫了下「我不知道我们没有认真讨论过」
宋寒悦笑了笑,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毕竟那是他们夫妻要解决的,她一个外人不好多说。
年龄、结婚、生小孩,彷彿都早挂上了钩,成了一个约定俗成的不成文规定。
她只庆幸,她还没结婚。家里催得再急,也没有娘家婆家一起催人的要命。
可不得不说,在年龄这件事上,方婉清说的对,是人都逃不了年岁的增长,就算拼命地和地心引力对抗,最后也只能安慰自己,年轻有年轻的资本,成熟有成熟的阅歷。我有的,他们小年轻还不一定有,而他们有的,我早已经歷过,且昇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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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休假,宋寒悦待在陆凡的工作室,埋在发蓝光的萤幕前回覆讯息。
最近她开始在ig上活跃,发起她个人的ootd。那些服饰不比名牌,却是平价又时尚的,又给她穿出自己的风格,结果意外引起不少的热烈讨论。
方婉清说,以她对时尚的理解及敏锐,加上在杂志社多年的经歷,准能变时装部落客。
宋寒悦对此无意,但还挺喜欢发的,不受拘束,完全是她个人的观点,想怎么搭配就怎么搭配,有时候还能和网友交换意见,给她一些工作上的灵感建议。
有一次,她甚至跟陆凡说「我发现我挺喜欢发这些的」
陆凡看了看她,又凑过去往她手机一看「不就是你平常工作吗?」
「不一样,我自己个人的更自由一些」她看着他一笑「我好像有点理解你了」
陆凡依旧不懂她的意思,他认为时装就是那么一回事,宋寒悦完全是为了生活和房贷,还有她身为女人对时装的热忱与直觉在工作,哪来的自由之说。
至于那个久远的人,他想都不想把宋寒悦还在这行业待着的原因与他挂上勾。
接着宋寒悦说了句「十年与商摄能一样?」
说完,陆凡就懂了。
宋寒悦找到了她自己的“十年”。
谁不曾因为方向而迷茫,谁又不曾着急想找出些什么,像个雾中乱窜,掉入泥沼的人。
所以宋寒悦放慢了脚步,换了个心境,做自己没有那么厌烦的事,无意中,走着走着就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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