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与林法官合法了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完颜衿儿
她的脸庞白嫩光滑,睡觉时,湿润小巧的红唇微微张开。
他喉咙发干,不由自主的伸手蹭了蹭她的面容。
她唔了一声,身子翻转朝向他的身侧,嘴唇轻轻滑过他的手指,柔软的触感让他下身一阵发紧。
他俯下身子,一点点靠近她的脸庞,轻轻吻了她一口。
她依然睡得安详,唐怀青却被那温热的双唇勾走了魂魄,他情不自禁的又吸吮上她的唇瓣。
林安若睡的迷迷糊糊,只觉唇瓣上仿佛被喂了蜜水般湿润,她以为这是在梦里,轻轻伸出舌头舔吮了下那度给她蜜水的柔软。
唐怀青本是浅尝辄止,安若睡梦间的回应几乎要了他半条命,他呼吸急促着,紧紧攥着身下的衾被才强忍住把她压在身下狠命抽插她的冲动。
她又动了动身子,宽敞的睡衣滑下,白洁饱满的胸脯若隐若现。
唐怀青几乎要窒息了。
他轻轻挑开她的睡衣,将那两团柔软袒露出来,他俯下身子,鼻尖轻轻戳上那团美妙时,他身下的巨龙便倏地挺立僵硬起来。
他想要她,这个念头让他疯狂。
他低头吻上柔软前端的嫣红,她在睡梦中唔呀一声,有转醒的迹象。
唐怀青深深吸了口气,终于将她的睡衣合起。他既然想放她要她想要的生活,就不能在这时候睡她,况且她一定会生气的。
唐怀青复又躺下,眼观鼻鼻观心。
迷迷糊糊间他睡了过去,梦里,他就着刚才的势头吸吮着她的乳房,脱了她的内裤重重进入了她。
她呜咽着醒来,轻咬着下唇,眼神勾人魅惑,抬手搂抱上他的脖颈,下身扭动着迎合上他再一次的撞击。
他满足的喑哑出声。
“若若,我们永远在一起。”
“好。”
梦里,欲望的舒乐间,他也被溢满心的爱所包裹着,她说他不会离开他了。
他畅快的再一轮温柔顶弄,身下的女人娇声气喘,口中一遍遍重复着爱他、不离开他的承诺。
他满足的在她的小穴间抽插,进出间勾连出爱液,啪啪溅水声不断。
梦里是一场完美的做爱,她被他顶弄的一次次高潮战栗。
终于,他在最后一轮冲刺中,将白灼尽数喷洒在她的子宫里
清晨,安若还没有起床,就听见唐怀青熙熙索索的在洗手间摆弄什么,她下床看去,正看见唐怀青往洗衣机里扔他昨天用过的床单。
安若道:“只是睡了一晚,先不用洗。”
唐怀青直视她,“脏了。”
安若这才看到床单上的异样,羞窘的偏转过头去。
唐怀青从她身边淡定走过,蹭过她身侧时轻轻对她说:“我昨晚梦到的人是你。”
安若脸颊倏地一阵蒸腾。
今天与林法官合法了吗 第六章白月光师兄
梦里的天空透着浅浅的粉色,阳光将海水照的透亮,白色细软的沙子在脚下留下一个个浅坑,师兄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双手闲散插在衣兜,梳起的发丝被海风吹的有些散乱,他转过身子背朝大海,笑容粲然如少年,声音也是久违的温柔:“安若,你来了。”
梦里我明明也在向他微笑,却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突然场景骤然变换,他嘴唇煞白的从异国医院的太平间里走出来,白色的衬衫上沾了血,睫毛因情绪波动而剧烈抖动着,他抬眼,阴鸷的眸子直直摄住我。
我骤然睁开眼睛,办公室的窗帘拉上了,光线便有些昏暗,我恍惚着一时分辨不清这是在哪里,抬手摸了摸眼睛,眼泪的冰凉刺激着我指间的神经,让我倏地清醒。
方才梦中师兄绝望而阴鸷的眼神让我久久回缓不过来,随着我的清醒,强烈的悲伤重新涌了上来,将我击打的狼狈不堪。
在我的大学时光里,师兄宋憬无论何时都安然恬淡的模样,我那时觉得他简直是完美的,对所有的事情都心有筹谋,做事也游刃有余,每当看到他沉静的笑容,我就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他应付不来的。
可这样完美的人,叁年前在异国,目睹妹妹宋年横死他乡之后,绝望崩溃与自责将他击垮了,他没有再回国,也一直未再联系我。
我已经记不清那些事了,只隐约记得宋年的死与我有些牵扯,然而那之后我因不慎溺水,磕碰了脑袋而造成了选择性失忆,医生为我流失了这段记忆做过专业上的解释,我暗自想着,若那是些让我剖肝泣血的苦痛,我潜意识里选择了忘记它们,也是冥冥中命运的恩赐了。
午休后,我依旧神态如常的工作,楼下的窦法官拿了本案卷来敲门,他显然是手头案子多,都未进门,只打着招呼道:“小林,我这周四十点有个案子开庭,你有空吗。”
案件审理一般由叁人组成合议庭审判,其中审判长是案件的主审者,其他两个位置一般都是找有空的法官同事,或基层推荐的陪审员来参加,我眼神扫过助理简之,他已经帮我查起了开庭安排,后向我递了个眼神,我会意的点头应道:“有空。”
我们的辖区是经济发达地带,案件繁多,每个法官手头都处理着二百多个案子,平时开庭写判决忙的团团转,又有法律规定的审计期限压着,当事人律师的电话一天天响个不停,法官自己主审的案子都处理不过来,更难兼为同事的案子出庭。
只不过总是要维持审判程序的,我答应的爽快,令窦阳很是高兴,他拍了下手掌,留下一句“有案子叫我”,就把案卷放在了简之桌子上。
窦法官走后,晓雯神秘兮兮的对我说:“嗳你知道吗,楼上窦阳法官的助理林潇潇要辞职了。”
简之抬头八卦的看了眼晓雯。
我专注翻着窦阳留下的案卷,敷衍的应了晓雯一声。
晓雯见我不感兴趣,转头跟简之说着:“窦阳法官怎么也是入了法官员额的了,怎么只有一个助理协助,他的助理既干着助理的活该兼着书记员……唉也难怪她辞职。”她摇摇头,为那个可怜的小助理叹惜。
简之沉默了一下,也犹犹豫豫的八卦道:“我那天去窦法官办公室送材料,正看见他助理林潇潇填律所的什么单子。”
我应一声,“这是要跳槽律所啊,那窦阳得伤心一阵了。”
晓雯瞪圆了双眼,笑起来牵出两个酒窝,“安若姐,你也觉得窦阳对林潇潇——”
我挑眉,“嗳别胡说,人家就不能因为共事久了舍不得同事吗,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怎么总往那上边想。”
晓雯噘嘴轻哼了一声,“安若姐你不知道,我看见窦阳跟踪林潇潇去相亲来着,而且还上去跟人家男方介绍自己是林潇潇的领导,搞的人家男方以为咱们单位连结婚都管呢。”
我和简之同时为这个惊天大瓜抽了口气。
简之笑道:“林潇潇这是挣扎着要跳出狼窝啊。”
晓雯琢磨着他的话不对劲,反驳道:“说什么呢,窦法官论颜值也是咱们市法官界的翘楚了——”转而语气有些酸意,“可惜郎心暗许了。”
简之则关注到了另外一个点,转头叹气道:“林潇潇毕业过了司考,自然前程无忧。”
简之被司考折磨了两年都没过,此时此刻唉声连连,大有要被苦难淹没的势头。
我抬起头,探出胳膊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困难是有的,要不怎么是天下第一考呢,我听我留学日本的老师说,日本法学生平均每人都参加了两叁次司法考试呢。你要有信心,日积月累融会贯通了总能达到分数的。”
他幽幽叹出口气,“我今年是破釜沉舟了。”
我笑着转回身子,继续翻阅着案卷,当我看到代理律师那一页师兄宋憬的身份证复印件时,中午时熟悉而又强烈的情绪又涌上心头。
他回国了?他为什么回国了?什么时候回国的?
我下班回家,一路上脑子里都在盘旋着这叁个问题,盯着手机上宋憬的号码,犹豫着不敢拨过去,这样心不在焉的走着,没注意路对面四五个混混模样的人正向我走近。
我当法官多年,见识过难缠耍赖的,也见过电话威胁我的,但还是头一次遇上街边堵人。
我把手机紧紧攥在手里,环视四周一眼,虽然没看到上午旁听的那几个,却也基本断定是同一伙人了。
其中一个光头矮个走到前面,先看了眼四周干净无人,笑呵呵的将一张银行卡插进了我衣服口袋里。
我暗暗翻了翻白眼,把银行卡从口袋里掏出问道:“你们谁啊。”
那光头矮个扯出一个笑,原本就眯缝的单眼皮更是成了一条缝,“我们亮哥有案子在您手里,让您照顾照顾着,我们平时一贯遵纪守法,是相信法律才起诉的,那个混蛋王八羔子借了我们钱不还,欠条上白纸黑字还有手印,您可得给我们申冤啊。”
我“哦”了一声,把卡放还回他口袋里,和稀泥道:“你把卡拿回去,这案子会按照法律法规来办的,肯定给你亮哥一个说法。”
光头有些为难的看了眼银行卡,我抓住他磨磨蹭蹭之际,打着马虎眼就要走,剩下四个混混呼啦啦的把我拦住,我有些烦了,厌恶的拍开眼前他们粗壮的胳膊,厉声喝道:“都干什么!”
其中叁个混混被我中气十足的厉喝镇住,却仍有一个身材魁梧的上来拉扯过我的胳膊,我正挣扎之际,一只同样强健有力的胳膊将我从他手中拉扯出来,他宽阔的胸背挡在我身前,我又闻到了他西服上熟悉的气息,抬头看他,阳光刺眼却将他的轮廓描摹出来。
今天与林法官合法了吗 第七章唐怀青的侵犯
唐怀青摘下墨镜,狭长的眸子扫了几眼身前的人,光头矮子一眼便辨出了身份,口里唤着“唐先生”,打着呵呵就要跟他叙话。
唐怀青摆了摆手,皱眉语气低沉:“告诉张亮,法治社会老实做生意规规矩矩行事,为人做事收敛些。”
光头搓着手应道:“一定一定,我们都是懂法的,都按法律来。”
唐怀青不愿再和他说下去,他转身自然的将我的包接过,修长有力的手拉起我向小巷口走去。
待两人上了他的车,我才松了口气。他坐在车中抿唇思索着,低垂的眸子中透着难以捉摸的深沉,温暖的手仍下意识紧握我的,我抽了抽却被他拉的更紧,他偏转过头,看着我的眸子沉静又温柔,“第一次被这种当事人找麻烦?”
我与他目光相接,似要被他深沉的眸子摄住,他勾了勾手指,手指的暖意炙烫了下我的神经,我还因方才的事心惊的余韵未平心,此刻不知是因为刚才的事还是被他看的心中悸动,胸口似躁动的鼓点“砰砰”的跳着。
我使了使力气挣脱开他的手,面容上仍平静无波道:“这种当事人都有前科,一般见了法警和国徽合该心里发颤,有时候比普通当事人都配合……可这次的的确是有些张狂了。”
他偏头专注的看着我道:“我替你解决,让他们撤诉。”
我素知唐家家大业大,唐怀青替我解决这件难缠的案子简直易如反掌,可我对待本职工作一向讲原则,严守职业底线,便婉拒了他,顺便感谢道:“谢谢你,幸好碰巧遇上你替我解围。。”
他嘴角弯起温柔笑意,“不巧,我是来接你下班的。”
我怔住,疑惑的看着他。
他挑了挑眉,笑容和煦,“我们新婚燕尔,如果我不对你关怀备至,反而要被怀疑吧。”
我紧张的看了眼开车的司机,唐怀青会意的解释道:“没关系。”
我点头,“可长辈们都退居老家了,谁会怀疑我们?”
他纤长手指捻起今天的财经报纸,我定睛一看,报纸头条赫然是唐怀青公开婚讯的头版。
唐怀青虽然一向低调行事,但因企业长期位居s市龙头,他的名字仍是颇有影响力。他这般操作让我毫无心理准备,幸而新闻里没有提及我的分毫信息,我强压着心中凌乱,无措的问道:“我们又不是真的,没有必要这样做吧?”
他俊脸上的笑容加深:“可是能帮公司抵挡一阵股市低迷。”
我想着到底没有暴露我的信息,便也不再介怀,只犹豫了一会道:“公开后不会有什么应酬需要我去吧。”
他颇是贴心的说:“你不愿意就可以不去。但我不介意去参加你的应酬,毕竟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家。”
我心想我怎么会让我和他结婚的事暴露,便只是笑了笑不再接话。
他好似知道我在想什么,双腿自然的交迭起,手指拖住下巴,态度恳切:“我认识不少你们法院系统的领导,你也知道我们这种公司一向官司缠身,这样的应酬少不了。如果你以后工作上遇到麻烦,我也可以帮你。”
以他的身份地位,他的圈子的确是我难以企及的,虽然我一向讲原则,但他这番话还是让我留了心。
他见我眉眼舒展,嘴上也牵起笑容,“今天邀请你去我家吃饭,务必赏光。”
他刚帮我解了围,我自然无有不依。
车停在城南区依山而建的别墅区,他的房子从外面看装饰的格外简约,倒也符合他低调行事的风格。
我看他面色无波的输着大门密码,暗暗吐槽果然没带钥匙是胡编的理由,却听一声咔嚓开门声,唐怀青尚未输完密码的手停下,面带疑惑的看门一点点拉开。
开门的是一位面容娇丽的女人,峰棱明显的欧式眉下一双明亮的凤目蕴着妩媚,秀挺的鼻子为她张扬的性感加了一丝良家妇女的舒雅,她先是看见了唐怀青,上前倾过身子就抱住了他,唐怀青猝不及防被她抱了个满怀,西服被她的大动作拉扯出皱痕。
我怔愣在原地。
脑海中显现出金屋藏娇这个词,并瞬间加以丰富的联想道:他有情人却瞒着长辈与我假结婚。
我还正联想着我怕不是无意识做了别人感情的绊脚石,女人那双本来妩媚多情的眸子就看见了我。
她一时也愣住,甚至比我的惊愕更甚,目光一遍遍描摹我的五官,嘴唇隐约有些颤抖。
这下我更加不知所措了,所幸唐怀青回缓过来脱开她的拥抱,整了整西服道:“你怎么在我家。”
她的神经被唐怀青的问话拉回,立马将情绪整理好回道:“今天是你生日,我特意从a国回来给你过生日的……”
唐怀青见她看着我的面色有些惊异和难看,垂眸掩盖住情绪,转身为我们介绍道:“韩瑶小姐,我的朋友。”
我上前与她握手微笑,“你好,我叫林安若。”
她尽可能轻松的扯开嘴角,但我多年来审理案子察言观色,仍从她的刻意轻松中看出了涌动的情绪。
我不会真的是她和唐怀青感情的绊脚石吧?特意从a国飞回来过生日,感情自然不言而喻,想到这我竟心里有些别扭,又联想到唐怀青一直与我强调他感情清白,不禁别扭的哼了一声。
叁人的晚餐我如坐针毡,韩瑶早就收敛起了初见我时的情绪,此刻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布置着用餐,我尽量低头专心吃饭,却仍是不可避免的迎受着她刻意展露的对唐怀青的占有。
她甚至乐此不疲的为唐怀青剥虾,细心的蘸了酱汁要喂给他。
我有些震惊,觉得她这般刻意的行为委实是示威意味过头了,一抬眼看到唐怀青深沉的眸子正看着我,我故作轻松的冲他笑,他挑了挑眉,在我的注视下,心安理得的吃下韩瑶喂来的虾。
他竟然还真的吃了。我腹诽,笑容僵在嘴角。
他一下下的咀嚼着,竟然还在冲我笑,此后甚至颇有兴致的多饮了几杯。
餐桌上怪异的气氛让我没了胃口,但我仍是很识礼数的举起杯子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事先不知情没有准备什么,望你原谅。敬你一杯祝你事业有成。”转而想他早就功成名就了,便又添了一句:“祝你和韩小姐感情顺遂。”
韩瑶捏着杯身,笑容一瞬间有些尴尬。
唐怀青低头暗暗弯了弯唇角,却并不言语,只举起酒杯冲我示意。
饭后我独自坐在花园里的椅子上,默默消化着今晚发生的事。
江源的电话打来,约我下班吃宵夜,我正想逃离如今尴尬的环境,便立刻应承下来。突然听到身后一阵开窗声,下一刻手机便被一双修长的手抽走,唐怀青站在我身后的窗户内,眸色清冷,不知已然看了我多久,颀长的身形有些冷肃,他重新接了电话道:“江先生,安若在我家,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还想邀请她再多呆一会,如果你今晚想见她那我也诚挚的邀请你。”
对面一阵沉默,后也不知道回复了什么,我一着急,身体探身进窗户内就要去拿回我的手机,他顺势把手机高高举起,快速的按了挂断。
我恼怒,“还给我。”
他抿着双唇,缓缓将手机还给我,声音没有情绪:“他说他不来。”
我被他莫名其妙的行为惹的不快,扒着窗棂不客气道:“那我也不想多待了,失陪。”
我将将转身,手臂被他突然攀扯住,他稍一用力将我拉扯至窗前,一手迅捷的揽过我的腰制服住我的动作,一手按着我的后脑,从窗户探身出来,炙烫的唇便情难自持的贴上,我大脑一瞬间迟滞,呼吸停止全身都没了直觉,偏被他绞缠着的舌头敏感异常。
他的口齿间存着红酒的甘香,炽热的呼吸在两人之间交缠,有温柔月色描摹他俊逸的面庞,他闭上眼睛锁住涌动的情绪。
我的挣扎显然激发他的征服欲,他刚健有力的手臂将我紧紧桎梏在墙边,俯身一下下加深着这个吻,我抬手去推他滚烫的胸膛,却换来他更加热烈的攻击。
我终于败下阵来,任由他攻城略地。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喉咙间溢出一声情动哼音,伴着两人浓重的喘息声,在深沉夜色下格外撩人。
待他终于肯放开我,我已然几乎窒息,腿有些支持不住的靠在墙边,他揽过我的脑袋,靠着他的胸膛,声音迷离:“我反悔了,我不想让你们在一起。”
今天与林法官合法了吗 第八章谁是小元?
我喘息着,声音因方才的掠夺而带着颤抖:“没有江源也会有其他人,而你也有韩瑶小姐,唐怀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推开他,看他面颊酡红,眼神迷离沉醉,显然是酒意上头了。
“你在做什么?你有韩小姐这个情人,虽不知你有什么苦衷不能和她结婚,但你最终迫不得已与我做戏互相成全,此后还为了公司公布了婚讯,事情被你筹谋到这份上了,你应该很怕出差错吧,毕竟谎言被戳破后会有惊天骇浪的反扑……”
他挑眉,眨着眼睛听我说下去。
“我谈了男朋友,是不是对你是个隐患,你想控制我陪你认真做戏,可感情怎么控制?于是你就撩拨我,毕竟你帅气多金,再对我一直展露痴情的那面,你想我必然对你动心,此后便被你拿捏的死死的。”
他笑,单手撩起我的头发,声音喑哑动听:“那你动心了吗?”
我神智被骤然一撞,耳鸣声起,我坠入脑海中那片苍茫暮色里,男人与我坐在高高的石头上,我看远处霞光万丈,男人看我。我偏头过去,他的面庞模糊,眸子却格外清晰,是与唐怀青一般无二的深邃眸子。我说了句什么,他好看嘴角弯起,出口的话情意款款:“所以,我这么努力,让你对我动心了吗?”
我猛的窒息,身体像是骤然打入深渊的重石,一点一点的陷入黑暗。
......
醒来后我正躺在唐怀青的卧室里,我抬手盖住眼睛,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身体晕厥前的那个瞬间。
就像身体要刻意抹除有些记忆般。
唐怀青深沉眸色里带着担忧,有些红肿的唇提醒了方才那荒唐的吻,我深深看他一眼,想起他已经有韩瑶小姐这样的情人,却仍风流的来撩拨甚至侵犯我,不禁胸口翻山倒海。
我掀开被子,拿起床边的包便大跨步的要开门离去,唐怀青宽阔的胸膛挡在我身前,我还不待动作就被他单臂制住了半个身子。
他叹气,“今晚我醉了。”
我轻轻呼出口气,语气不悦:“法律上,醉酒从来不是免除责任的事由。”
他看着我认真的表情,竟然低头笑了起来,原本深沉的眸子变的透彻,“我愿意负责。林法官,你对我下什么样的判决我都服判。”
我看着他的眼睛, “适可而止吧。我先走了。”
他手臂又一用力,我原本抬步的身子猛的一个踉跄就跌在他胸膛上,他这次颇是守规矩的将我扶好,解释道:“今晚是我失礼了,但你说的那些不是我的本意,希望你不要误会我。”
“我误会了什么?韩小姐的身份还是你撩拨我的目的?你不会想说我们只是小时候见过,如今也不过才重新认识了几个星期,你就是真的爱我吧。”
他的眸子深沉的让人看不破,良久他才道:“如果你反感,我以后会注意分寸。只不过我和韩小姐,没有你想的这样亲密。”
“知道你家的密码,飞大半个地球来给你过生日——”我看着他的眼睛,“你还吃她喂给你的东西。”
说完我自己怔住,后知后觉他们的关系本就由不得我置喙。
他被我怨怼的语气质问的一时语塞,半天才言不对意的说:“她认识我一个重要的人。”
我听不懂他这句话的逻辑,深吸了口气,把心神收敛起来,平静的点了点头,重申我的原则:“你我虽然假装办了场婚礼,但我们的关系也止于此了,是我不该置喙你和韩小姐的关系,也请唐先生你以后注意分寸,这样我们还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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