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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与林法官合法了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完颜衿儿
为防止他没完没了的纠缠,我甩开他的手,快步走下车去。
他没拉住我,立马下车追我,我提着包健步如飞,却也难敌的上他走路的速度,他一把拉过我的手,语气坚定道:“你在s市不能带戒指,总能带着我送的项链吧。”
我甩他的手却怎么也甩不掉,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打破唐怀青的纠缠,我顺着来人的手看去,正是江源。
唐怀青看着江源五指扣住我的手,面容一瞬间阴郁。
江源开口也具是冷意,“我约了安若。”
唐怀青不怒反笑,“江医生,安若今晚有其他约会了。”
“唐先生,我刚刚看到的是你在纠缠她。”
唐怀青被说的面容有些难堪。
我趁机拉着江源的手就要过马路,唐怀青自后敏捷的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扯得差点摔倒。
我无语看天,抬手一根一根的把他的手指掰开,他的力气却大的很,我终于无奈的警告道:“放开。”
他好看的眸子此时闪过阴鸷,深深看我们两人一眼,转身大跨步上了车。
……
今日难得我和江源都有空,便去了我很喜欢的一个餐厅,我一边恨恨咀嚼着食物,一边与江源控诉道:“我觉得我被唐怀青骗了,他一定有大阴谋。”
江源看着我的样子笑道:“自从我认识你,你一直从容淡定的样子,我还从没见过你这么生一个人的气。”
我点点头,“是啊,他太过分了。”
“你也不必被他摆布,大可对长辈坦白。”
我咽下喉间的酒,“当初两人做戏就是为了安抚老人,最后肯定会对长辈说我们生活不下去的。只不过现在不行。”
他点头,正要换个话题,突然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男人举着酒杯走到我们桌前,开口跟我打招呼:“林法官,这么巧。”
我抬头一看,正是今天审理的案子的被告律师傅远,平时出于职业道德和谨慎,我一向跟我手下案子的律师划清界限,小区里跑步碰到我都绕道走,不是我过于讲原则,实在是有些律师总想在我身上钻营取巧,但因为傅远的案子已经发了判决算是结束了,我就未警觉,也点头问了好。
听他继续说道:“林法官不愧是年纪轻轻就入了贵院第一批法官员额,像您这样又专业又有耐心的法官,可遇不可求。”
我听他赞叹完,笑着点了点头道:“判决已经发下去了,跟傅律师预想的怎么样?”
他眯起眼睛笑道:“心有灵犀,不谋而合。”
他举起酒杯向我示意,“我该感谢您,敬您一杯”
他这么客气,我也举着酒杯站起来,“都是依照法律公平裁决。”
他看着我的眸子深邃起来,看得我有些不自在,他像是想起了从前的什么,弯唇点了点头,“对,让每个公民感受到公平正义。我记得我们当年一起在律所实习,主任问我们为什么学法律,你说‘为生民立命’,这句话让我记了很久也十分感动。”
“为了感激林法官让我的当事人得以申冤,我这刚好有两张歌剧的贵宾票,您收下。”
说完他变戏法似的真拿出两张票来。我扫了一眼,正是我此前一直想订却订不到的场次。





今天与林法官合法了吗 第十一章江源的初恋
我的心一动,行动却快于心的赶忙拒绝,“我不能收。”
我一急之下想不出拒绝的话,赶忙示意了江源一眼,江源会意的开口道:“这位先生,我们平时不看歌剧,您拿回去吧。”
傅远看了眼江源,有些尴尬的收回票去,而后抿了抿唇,客套了几句后道了别。
我吐出口气,小声低语道:“真是防不胜防。”
江源笑着为我重新倒酒,两人又聊起生活上的趣事。
我去了趟洗手间补妆,唐怀青的电话在这时打来,我看着手机上显现的他的名字,终于还是没有接听。
还没出洗手间我就听到了餐厅里一阵小骚乱,走出去发现我们的位置上空无一人,我下意识寻着骚乱源头,竟然看到了江源挡在一个娇弱的女人面前,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仿佛下一刻就要打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我怔住,他在我面前一向温柔体贴,我从没见过他这样剑拔弩张的样子。
女人年岁与我们差不多,抚着胸口泫然欲泣,她轻轻拉着他衬衫的袖子,像是抓住了惨淡绝望人生中希望的稻草。
江源面前的男人穿着破旧的长袖t恤,头发因许久不曾打理而杂乱,他突然拿起酒杯猛的砸在地上,将女人吓得一阵激灵,江源终于控制不住的要发作,却被身后女人一句哆哆嗦嗦的低语制止住,“江源,算了。”
他本像根即将离弦的箭,却被女人一句“江源算了”而卸了功。
餐厅经理此时也上来劝和,我怔在那里,看着混乱的场面,男人骂骂咧咧,江源隐忍而克制,终于江源怒极反笑,不屑的问道:“你不就是要钱吗?你要多少。”
男人骂骂咧咧的动作骤然停住,他打量了江源一眼,突然笑起来,抬手伸出叁根手指头。
江源点了点头,“叁万,我给。”
原本怯怯弱弱的女人猛的站起来,“别给他,这些年他不知道从我这搜刮了多少钱,我不欠他的!”说完泪水已经开了闸子般泄下。
江源回头握了握她的手,目光是为她扛到底的坚定。他转过头去看着男人,“我给了你后,你得保证离秦姌远点,否则我就把你交给警察。”
那男的见江源答应的这么爽快,态度转好:“我有这些钱还了债,肯定不纠缠她了。”他又打量了江源一眼,“我说江源,你再给我叁万,凑个吉利数,我就同意跟秦姌离婚。”
江源回头看了眼那个叫秦姌的女人,见她听见男人同意离婚,眼中立马闪出晶亮亮希望的光,转身点点头,“我给你,不过得等你签了离婚协议之后。”
男的听后嘴角咧起,一边点头一边记江源的电话,而后冲着女人轻哼了一声道:“没想到,你和他都这么多年没见了,他对你还这么肯豁得出去。”
……
男人走后,我才从方才的怔愣中缓过神来,江源身边围着一圈食客,餐厅经理正一个个的给受到惊扰的食客道歉。
我挪步到江源面前,叫了他一声,他抬头看我的目光有些恍惚,良久他才回缓过神来,有些无措的看着我,想开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方才我离女人离得远,未好好打量她,此时看来她确乎是个美人,虽不是明艳不可方物,但那剪水眸子却让她清丽的动人心魄,只是合该是受了生活的磋磨,本该清雅的白莲上惹了辛酸生活的痕迹。
叫秦姌的女人偏转过头,抬起泪眼婆娑的眸子,打量我的神色带着疑惑和其他不明情绪。
我心里有些乱,却仍冲他们笑了笑,对江源温声道:“这里人这么多,你先带着这位小姐走。”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飘忽,动作间也犹豫不决,我注意到秦姌右手上划开了一个大口子,握着的纸巾上已经殷透了血,赶忙提醒江源道:“她的手被划破了,你快带她去医院包扎一下,这里我来善后,你们快走吧,今晚的事以后再说。”
他赶忙看向秦姌的手,捧起来快速查验着,关切与深情来不及掩藏。他不再犹豫,冲我点了点头离去了。
我看着江源用身体护着秦姌踉跄走着,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
围观的人依然很多,我也不想多呆,走到前台想赶紧结了两方人的餐费走人。
“女士,刚才有位先生已经结了您的餐费,您只用再结8号桌的。”
“已经结了?”我未多怀疑,料想是江源在我去洗手间时结的。
我正在付钱,两个警察却走了进来。
“谁报的警?”
一位男客人走上前去,“我报的,刚才有混混在这闹事,还殴打女人,挺吓人的。”
“人呢?”
“害,人走了……”男客人扫了大堂一眼,我心道不妙,他落眼在我身上,赶忙指着我道:“她和他们一起的。”
警察向我走过来。
我开口道:“刚才的事都解决了,没有发生什么恶劣事件,辛苦两位同志走这一趟了。”
两个警察点了点头道:“是不是恶劣事件得我们来判断,派出所就在旁边,请您配合去做个笔录吧。”
我一向知法守法,便也乖乖随他们去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派出所里除了有几个值班的警察,大堂里还坐了一排袒露着纹身社会青年,他们有些人低头玩着手机,有些人直勾勾的打量我。
如今已经是深秋,派出所里有些冷,我扯了扯风衣的领子,沉默的坐在等候的椅子上,低头让长长的头发遮住面庞,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不由得重重的叹出气来。
“安若?”一个男人的身形向我靠近,我抬头,正是穿着警服的李子奕。
“嗨。”我客气的跟他打招呼。
他俊逸的脸上带着探究的笑,坐在我身边道:“怎么了?怎么在这?还垂头丧气的。”
我无奈的笑了笑,“跟朋友吃饭,发生点状况,他先走了,我留下配合执法。你呢?你不是在市局吗?”
他笑,“我顺便来这拿证据。”
我点了点头,再也接不下话去,一时有些尴尬。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我也不管来电是谁赶忙接起:“喂。”
唐怀青喑哑深沉的声音响起,“还没回家?”
我没想到是他,一时哏住,而后小声的“嗯”了一声。
对方沉默了一阵,“你在哪里?”
“……我在外面。”
“让司机去接你。”
“不用了,我挂了。”我拒绝的干脆,而后直接挂断,却感觉这深秋的夜凉的更甚。
李子奕笑意点点看着我,我看着他,笑问道:“你笑什么?”
他笑叹了口气,说了句我听不太懂的话,“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劫数。”
突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赶忙接听,堂姐焦急的声音传来:“若若,在哪呢?我看见刚才江源跟一个女人回了医院,你不是今晚跟他一起吃饭来着吗?”
李子奕听出是堂姐的声音,状似无意的往手机跟前凑了凑。
我跟堂姐道了前因后果,她立马表示要来派出所接我。




今天与林法官合法了吗 第十二章唐怀青的妒忌
当堂姐风风火火的进了派出所的大厅,李子奕正磨蹭着跟值班的警察说话,堂姐看到他很是惊讶,原本平静无波的脸上带了些窘迫。
李子奕走到堂姐面前,“萱萱。”
堂姐脸上窜起诡异的红晕,连应都未应,拉起我就要走。
我被她牵引着,好奇问道:“你见他跑什么?是不是上次送你回家对你做什么了?”
堂姐心虚的眨了眨眼睛,眼神飘忽,“别乱想。”
她这般模样让我觉得一定发生了什么,我八卦道:“肯定是发生什么了,你见了他就跟只兔子似的。”
堂姐原本透着红晕的脸显得更加鲜艳,嗔怪道:“你怎么不早说他在这?”
我此前有意让他们见面,如此心虚道:“他说他来拿证据,我以为他一会就离开了,谁知道他磨磨蹭蹭的。”
堂姐抿嘴扯了扯我的手,岔开话题催促道:“快走,车子在外面停不了多久。”
我和堂姐刚走到了车旁,李子奕就追了过来,他伸手按住表姐开车门的手,温声道:“我来开吧。”
堂姐的手像被烫了一般缩回来,竟然一声不吭的上了副驾驶。
今日我喝了酒,回家途中脑袋有些轻微的晕涨,便未急着上楼,坐在楼下小区的长椅上吹风,深秋的夜风吹的我眼睛酸涩,我一向有迎风流泪的毛病,赶忙掏出纸巾擦了擦眼睛,收拾好之后上楼去。
进了家门,我直接踢了高跟鞋瘫软在沙发上,感受着身体一点点陷在沙发有弹性的柔软里,释放着一天的情绪。
迷迷糊糊间我闻到家里有烟草的气味,我神经一阵紧绷,警觉的睁开眼,寻着味道慢慢起身,向主卧的阳台走去。
男人高挺的身形被月色描摹着,西服料子在月光下泛着轻微的光泽。他背对着我,单手插进衣服里,能隐约看到他宽阔的脊背,他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在夜色中闪着微茫的火点。
我不可置信的倒吸了口气,他闻声慢慢转身看来,眸光在月色中显得冷冽。
我直直盯着他,一步步走近阳台,唐怀青俊朗的五官随着我的靠近变得清晰,原本冷冽的眸子更添幽深冷傲,周深气质贵气非凡,他单手扶上阳台的栏杆,出口声音低沉喑哑:“才回来。”
我仍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进来的。”
他眯着眼轻轻冷笑了一下,眸子仍然深锁住我,迈开步子向我缓缓走过来,我下意识后退一步,他却欺身上来勾过我的腰身,将我紧紧贴上他的胸膛。
我与他近在咫尺,他身体的热度将我炙烫的浑身僵硬,胸膛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压迫着我的柔软。我能感受到他情绪里的莫名怒意,一时竟是被锁住了所有的话语,只怕再刺激他。
他抬手慢慢吸了口烟,眯眼慵懒的对着我缓缓吐出一个个烟圈,烟圈打着漩的将我淹没,我霎时被呛地呼吸一窒,扶着他的胳膊剧烈咳嗽起来。
他倦懒的看着我狼狈的样子,满意的见我泪水横流,轻轻笑哼了一声。
我咳的几乎要断了气,眼泪流到嘴巴里一阵咸腥。
我一边咳嗽一边推他的胸膛,他抿灭了手里的烟,突然将我推开,我一下子失了重心摔在阳台玻璃边,碰疼了额头。
他不再看我,大跨步从我身边走过去。
我一点点稳住身形,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你真是变态。”
我等着他发怒,他却停在了我在a国时的相片前,良久他开口,声音喑哑:“为什么在楼下哭。”
他此先就站在阳台上,我一点也不意外他早早就看见了楼下的我,此时他误会我方才在楼下哭,我也没有解释的意思,慢慢扶着墙壁站起,冷冽的眸子直视着他。
他见我不言语,又用那样的眼神看他,积攒的情绪濒临溢出,他几步折返回来,俯下身子贴上我的面庞,目光寒彻如数九寒天,“你是不是为那个男人哭?”
我被他突然的动作吓的浑身一哆嗦,出声不受控制的颤抖,“我没有哭……只是眼睛被风吹的流泪。”
他怔了怔,原本阴霾的情绪骤然变的有些清明,口中还为掩饰他误会了我般的喃喃自语:“我忘了你眼睛受不得风吹,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我为了江源痛哭流涕吗?今晚的事你的好兄弟李子奕都跟你说了吧,我没有给你添麻烦。况且是你一意孤行在报纸上公布婚讯,我本来不用承担小心翼翼迎合你的义务的。”
他突然温柔的上前捧住我的脸庞,吓得我睁大了眼睛,他的气息萦绕在我的鼻尖,面容上有他呼吸的暖意。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看着我的眼神变得像一只舔舐伤口的幼兽,我一瞬间有些动容。
他俯下身子将脑袋缓缓埋进我的颈窝里,柔软的头发一下下扫着我的面颊,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哼,我被他情绪转换之快搞得手足无措,听他开口道:“对不起,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以为我可以给你,可我嫉妒,嫉妒的想让那个男人马上就身败名裂……”
我摇着头怔愣在原地,“你在说什么……”
他抬起头,眸光中深情毫无保留的展露,我与他对视着,有温柔月光自他身后洒下,竟让他整个身影都仿佛染上了高光般,温柔而蛊惑人心。
他低头轻轻含吮上我的唇瓣,我偏头躲着,他却单手抚过我的脑袋,随着我的动作一点点的进攻,攻城略地让我无处可逃。
我抓住暧昧中的那丝理智,想开口说话,却被他一下下的湿吻堵住,啄吮的水啧声将我的神智击打的有些晕涨,伴随着我上涌的酒意,让我无所适从。
我闻到他身上有大吉岭茶和琥珀香,是像夜色一样幽深的香气,让我更添迷醉,不是第一次被他吻,却是第一次被他深情的吻蛊惑,我脑中一片虚无,情不自禁的抬手抱住他紧实的腰身,手指触上他炙热的后背被烫的发颤,他情动的“嗯”了一声,抬手揉搓上我的柔软,那敏感的触碰让我的神智骤然恢复,我触电般松开楼抱着他的手。
他敏感的察觉到我的退缩,移动着身子将我逼退在内阳台的墙壁边,低头吻得更重,抓起我的双手将他的腰身重新环住。
他发出一声声情动的低哼,火热的气息交缠着,几乎让我失去理智。
突然我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起,打破两人间难舍难分的纠缠,我狼狈的从他怀里挣脱开,踉跄着逃离出主卧,拿起沙发上的手机就要接听。
唐怀青贴着我的身子追过来,自身后欺身上来将我压制在身下,一把抽离我的手机,快速将已经接听的电话挂断,手指翻动打开我的通话记录,正是江源的来电。
“给我。”我出口声音带着方才的情动,我有些心虚的低垂下眸子。
他快速的把我的手机关机,俯身重新吻上我的唇,我已经恢复了理智,从他身下抽身逃离。他见我一逃再逃,也知再强迫我,我必会对他生气,于是只迷醉的舔了舔双唇,单手扯开他束缚的领带,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情动和餍足。




今天与林法官合法了吗 第十三章a国来电
我晃晃脑袋,坐在沙发上平静自己,他顺势靠近我的身侧,手臂扶在我身后的沙发靠背上,抬手将我圈在怀里。
我的鼻尖贴着他的颈间,能闻到他身上独有的气息,一时呼吸又紊乱起来。
我感到颈间一凉,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下午要送给我的项链,为我细心带了上去。
他的鼻尖擦过我的面颊,在令人窒息的氛围里,我感受到他在轻轻嗅着我的后颈,低沉的喘息声在我耳侧盘旋。
他撩起我的长发,目转含情,“很适合你。”
我低头不语,想着刚才自己忘情的回应他的吻,面颊又是一阵发烫,语无伦次道:“你往后不要再这样了,你今天闯进我家我是可以报警的,而且你别忘了我们不是真结婚……”
他覆住我的手,“只要你愿意,我们明天就可以合法。”
他深沉的眸子摄着我,让我心乱如麻,各种情绪交织着充盈在我的脑袋里,良久我才低声道:“我不是你可以调情的对象。”说罢我指了指门口,“你赶紧走吧。”
他的面容凑过来,又将开口深情款款的话,我警觉的抢过被他握着的手机,顾不得其他,起身快步闪进卧室,心脏怦怦跳个不停。
我扶着卧室的房门,有些怨恼自己在他的撩拨下又失了分寸。
虽然如今看来他确乎也对我生了情意,但我潜意识里总觉得他是我不可接近的。这大概源自女人天性的直觉。
我贴着卧室的门,听外面他的动静。
突然响起了一阵电话铃声。
唐怀青接起,我看不到他的面容,却能从他的音调里听出一瞬间积聚的焦急担忧。
我有些担心的走出卧室,就见他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不及看我一眼,立刻给秘书打电话要定现在飞a国的机票。
我看他额头上浮出一层密汗,接听电话的手背也因紧张有青筋凸显。
电话那头换了一个人,他的口吻也变得和缓温柔下来,原本因心急如焚而蹙起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
那头说了句什么,他终于抬眸看了我一眼,轻声哄着对方:“她很忙不能来看你。只要你好好听话吃药,她一定会夸奖你是个乖宝宝。”
我从未见过唐怀青用这种语气跟谁讲话,他耐心的哄着电话那头的人,之后接连又接听了几个其他人的电话。
我走上前去想问他有什么要帮忙的。
他犹豫着看了我良久,神态像是有求于我,眼眸中却是一阵闪烁一阵晦暗。
突然对方又打来了,我听到这次对面的音调里似乎带了哭腔。
唐怀青目光怜惜,温和的一遍遍哄着,“她真的去不了……她当然也很担心你的,你好好听话先睡一觉。”
对面像是要求没有得到满足,又是一阵哽咽哭闹。
唐怀青听他哭闹更加铁了心般,任对方如何又呜咽又嚎啕,也坚决不松口。看我的目光也不再犹豫闪烁,而后来不及跟我再说什么,一边通着话一边与我点头道了别。
……
这几天唐怀青未来纠缠我,只是江源在我法院门口等我下班过一次,我和他走在法院附近一条林荫道上,听他讲他和秦姌的过去。
“我跟秦姌都是从军区大院长起来的,她是我初恋,后来他的父亲在她高中时因为贪污入狱,军区大院大家都相互熟识,她跟她妈妈因怕邻居亲友的眼光,就悄无声息的搬了家,她也辍学了……我发了疯的找她,可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后来我打听到她嫁人了,我以为我已经心如死灰了……直到昨天,我遇到跟着老板出来应酬的她,”说到这,他竟然笑了一下,“我竟然很感激她那个无赖丈夫,要不是那个赌徒不分青红皂白来餐厅找她要钱大闹一场,我大概此生不会这样跟她重逢。”
我垂下眸子收敛起我的情绪,温声问道:“所以你还爱她,她重新出现在你面前,你是不会再让她跑掉的。”
他停下步伐,面容上带着愧疚,“抱歉安若,本来……”
我摇了摇头,冲他温柔一笑,开口为他解围,“我们一直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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