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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萝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蜜姜
再细看那纸上所书内容,便立时教人不堪猝读。
她自识字以来,从不曾在纸上见过这般荒淫粗俗之语,与他昨晚在湖边作弄她时所说如出一辙。
她被他那些无耻之言逗得脸热心跳。
他邀她今日再游栖霞湖,道是要帮她上药。
她今生都不会再踏上那只船,同他游那栖霞湖。
她摘下那玉佩,寻了本书将它夹进去。又将这书塞进书架子上另一摞书中间。
她将他留下的那张纸撕成条儿,再将纸条儿撕碎,教人拼不出纸上所书何字方才放下心来。
她坐书案边坐上许久。
脑中空空。
她抚案头那磨喝乐童子。想着廷益今日已是第二场试,眼下应是入了贡院考场。
他原是来年才下场。
她忆起他在山洞所誓,不计她旁的事,道今生只愿娶她一人为妻。
他不计,她自己亦能不计么。
在金明池边,那日她本无知觉;在大相国寺,是为他人所害;那么昨夜栖霞湖呢?
她如何能在应下廷益哥哥之誓言,与廷益哥哥有了夫妻之实后,再同旁的男子有牵扯。
她为何不跳进那湖心?以死明志?
她如何这般不知廉耻?还教旁的男子叁番两次弄得泄了身子。
她软弱贪生,眷恋尘世,舍不得死。
她舍不得父亲,舍不得母亲,舍不得廷益哥哥,舍不得春花秋月、四时美景,舍不得华章美文、绝诗赋。
她紧紧攥住那白玉镇纸。
如何兜兜转转,她又陷入山洞里那一日的困境中。





玉萝娇 鹿鸣游48(3300)
玉萝身上满是印记,不敢让雯莺侍候。
自己从箱笼里拿了衣裙出来,一件件换上。待整理妥当,唤了雯莺。
雯莺见她自己已是穿戴妥当,道:“小姐可是已醒了一会了?方才林小姐来了,不知寻小姐何事?还在外头坐了一会。”
玉萝这才想起来,她眼前还有一桩麻烦。
林华清昨夜被扔在书院林子里,不知怎样了。她该如何同婉清姐姐说。
林婉清还未寻得玉萝问话儿,家仆便匆匆来将她唤回家去。
她道是有甚要事,原是她那哥哥担心玉萝,想从她这探知玉萝情况,又担心她在父母面前说漏嘴,特意先来堵她嘴。
将她气得七窍生烟:“眼下哥哥先瞧瞧自己是甚么模样,再花心思想别的。玉萝好好儿睡在她院舍的床上,不劳哥哥相询。哥哥为何将自己弄成这般模样?”
林华清得知玉萝无事,便放下心来,亦反复道那几个纨绔口出恶言云云。
玉萝再见林婉清已是黄昏。
玉萝心下暗恼谢韫铎,做事做一半,顾首不顾尾。现下她不知对林婉清如何交代。
林婉清愧疚于那晚将玉萝丢下,独自回了女院,又心疼哥哥遭了那般罪,一时心绪复杂:“妹妹,昨夜之事,是我不好。你勿要怪我。我知我哥哥对妹妹不同,妹妹亦对我说了你已是有了婚约,只我还未来得及劝说我哥哥,他便……昨晚,他那般坚持,我便想着,若是妹妹亲口同他说清楚,他也好死了那份心。只不知后来会遇上那些人……我不该将妹妹丢下,一人回了女院。”
玉萝闻得林婉清所言,她原是早早回了书院。
她来不及计较旁的,倒先松了口气。好在她自己先回了去,否则若一直等她、寻她,闹得众人皆知,她真不知该如何场。
“姐姐莫要自责,谁也不知,在书院会遇上那般事。林公子那我已是同他说清楚了,姐姐勿要担心。林公子,如今……”
“他受得一些皮外伤,无妨。妹妹,那出手打人之人,你可是认识?听说将那几个纨绔打得下不了床?有一人至今仍是昏迷。”
玉萝心中踟蹰,点头道:“算是识得。亦是书院学子。”
“哦?何人?我可是识得?”
玉萝摇了摇头。
林婉清见玉萝似是不愿多说,便也不再相问。
她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这两个月来,玉萝不再事事同她分享,两人之间如今也开始各自捂着心事了。
玉萝送走林婉清,只关紧了房门,吩咐雯莺,她看会书便歇下了,谁来亦是不见。
她也知不会有谁来,她只怕是他又来作怪。
不知他会出什么主意。
万一遣了谁来给她送信,让她赴约,她只推说她困了。
玉萝坐在书案边,抽出手头一本书打开,半天书页未翻动一页。
他言今晚他会在栖玄桥上等她。
若她不去,他便一直等。
她说不清心头是甚滋味。
琉璃灯罩里烛火跳动。
她干脆合上书,褪了鞋袜蜷进薄被中。
她辗转反侧,起身将案上那磨喝乐拿到枕边,描摹那小童子的眉眼。
几番折腾,终是沉沉入睡。




玉萝娇 鹿鸣游49(谦萝剧情)
玉萝捱过两日,见谢韫铎未再出甚幺蛾子,遂将一颗心儿渐渐放下。
这日,正给林婉清送还撰抄本,在她院舍中叙话。
自那晚遇着那事,她便不在黄昏过栖玄桥、游逛书院。又因着躲避谢韫铎,连女院这半边的栖霞湖边也不去了。
只在自己院舍房中抄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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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偶尔同林婉清一处闲聊。
二人正聊着,门外雯莺忽得顶着个大笑脸进来。
“小姐,外头有人找!”
玉萝奇道:“何人?如何笑成这般模样?”
“在栖玄桥头,女院湖边,小姐去了便知。”
说罢用手捂住嘴,吃吃笑个不停。
玉萝穿过树障花屏,转个弯儿来到湖边,沿湖边往栖玄桥头走,便见一人立在桥头:
玉簪墨发、翠袍青衫,隽目修眉、意态风雅。
她心中一喜,轻唤一声“廷益哥哥”。
殷廷益似心有所感,朝玉萝这边看过来。
见她自湖畔垂柳间缓步而来,他急急下了桥,朝她奔去。
玉萝眼中还绽着惊喜,不及唤他,便被廷益拉了手儿,唤声“妹妹”,就将她一把搂进怀中,紧紧抱住。
玉萝自也是想他的。
但她万万没想到,他在这女院湖畔,便行如此之举。
一时羞涩、一时难掩心中甜蜜,心儿突突跳着,伸手环上他腰。
碧水盈盈芙蓉面,绮霞殷殷桃花妆。
廷益自怀中捧起她脸儿,好生端详。用指腹描摹她眉眼。触手间皆温软一片。
他见她含羞,粉嫩嫩脸儿两颊嫣红,忍不住拿唇碰了碰。
她双手紧紧揪住他衣裳,将脸儿垂得更低。
他抬起她下巴,唤她一声“娇娇”,便覆唇而上。
他噬咬得又急又猛。
将她两片软嘟嘟唇瓣嘬住,拿牙齿细咬,又将舌儿顶进她口中,四处扫荡,攫取好些香津,一口口吞吃下去。
玉萝既想他,又愧对于他,更舍不得委屈了他,只顺从地仰着脸儿,檀口微张,将截丁香吐给他尝。
他与她丁香小舌纠缠,吞食她口中香唾,犹觉不足。
只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他覆她背间的手再施几分力,将她按进怀中。
他缓缓抚她背心、纤腰,最后落在娇臀之上,不再动作。
他小腹轻轻蹭了蹭她。
她后臀被他手儿罩住。
手心热烘烘,隔着薄薄纱裙,将那热气传到她肌肤之上。
她亦觉察到他那物起了变化,正直挺挺戳她那处。
“哥哥!”
“娇娇,莫动,让哥哥弄一弄,哥哥很是想你。”
殷廷益那物隔着数层料子,在她小腹间缓缓磨蹭,虽不曾真枪实棒,却也好生解渴。
他抱着温香软玉,将数日梦中惧噩渐渐驱逐。
那梦中他求而不得,日日苦守滕县渡口,再寻不回她。
只能夜夜捧着她一双绣花软缎鞋方能入眠。
“娇娇可也想着哥哥?”
玉萝顿了一顿,低语道:“嗯。想着哥哥在号房可曾休息好,考的怎样。”
“考得自是很好。只不曾休息好。总是、总是梦见妹妹,很是想妹妹。”
玉萝心头似被廷益话儿烫着。
“哥哥考得好便好。为何总是梦我。哥哥只忍一忍,待再过三日,哥哥出得考场,我旬休了,哥哥便也能见着我了。”
“妹妹在梦中,总不理我,镇日只教我一人处着。我实是难忍。今日出了考场便来寻了妹妹。”
玉萝从未见过这般的廷益。
有些粘人、还使了性子撒娇,教她心头软塌塌。
“哥哥都说那是梦,我们重逢这些时日,我何曾不理哥哥?”
那不是梦。昨日的卷子依然如我梦中所见,我撰写的亦是我梦中所写。
你也确是不曾再理会我,消失于茫茫天地间,只教我余生皆一人孤苦。
他眼圈一红,抑住难言的悲苦:“你无事勿要去理会殷若贞。只离她远远的。我大伯母若邀了你去知府府邸,你亦推辞了莫要去。勿要去水边顽儿。只等着哥哥考完出来。等着哥哥,可是记住了?”
玉萝不知廷益为何忽得又说到殷若贞、知府府邸,只他这般慎重,她亦点头道:“记下了。”
梦中船舱,殷若贞、殷谏二人的脸与大相国寺二人脸面重合,他醒后仍记得自己梦中对殷若贞、殷谏二人抑住的怒意。想来,梦中的他那般愤懑,亦是疑心他们的。
只他历了大相国寺一事,几乎是能肯定了。
玉萝落水,必是因着他们。
他道:“娇娇将我话儿再说一回?”
玉萝重又说了一次。
他见她叙得一字不漏,方放下心来。




玉萝娇 鹿鸣游50(铎萝剧情)
天边最后一丝云霞隐没,暮色四合。
一轮亮白圆月悬在柳梢。
廷益目送玉萝回了院舍,自也转身离去。
那柳树后头亦有人目光痴痴,目送他自栖玄桥回了书院。
玉萝回来,已是有些迟了,匆匆洗漱,便阖上了房门。
待一转身,魂儿被惊走一半!
面前惊活生生站了一个人!
“你!你甚么时候来的?”
“怎么?见了情哥哥一面,便连怎么唤我都不记得了?”
玉萝捱了两日没去湖边,便是避着他。
今日见着廷益哥哥,一时将他之事抛诸脑后。
“我留的字你可是没瞧见?”
“瞧见了。”
“瞧见了为何不来见我?你可知我等了你多久?我等了你三日。今日终是将你等到了。你可知道,我、瞧、见、了、甚、么?”
玉萝听他咬牙切齿地说出那几个字,想他已是瞧见她在栖霞湖边与廷益哥哥碰面之情形。
廷益哥哥那般待她,他必是看在眼中。
她小脸儿微红,心中很有些不自在,仿佛被他抓了甚么了不得的错处。
他这般怒气冲冲质问,倒像是她不该瞒着他同旁人卿卿我我。
玉萝一时心虚、一时羞恼、一时又有些怵他,恐他不管不顾做出旁的举动,道:“阿铎,我不知你会等上这许多日。我想着前日我不赴约,你便不会再等下去。你、我之间,上回之事已毕,何须、何须再……”
话还未说完,便被他一把抱起甩到肩上,踢开后窗,跃了出去。
他踩在屋脊之上,只发出细碎响声。
他在重重飞檐屋脊间起落、疾走。她被他同个麻袋般甩在肩头,倒垂着脑袋,下巴一下下磕他肩背,被他弄得目眩头昏、下巴红红。
待他行到一座偏僻高耸的屋宇前,他将她放至地下。
她一个趔趄,伸手扶住身旁巨石。
此处森然,这般光秃秃巨石竖立,平添几分畏人之气。
她忍不住循手儿瞧过去,见那长条状巨石上刀斫斧凿般刻着“慎行石”三字。
看完整章節就到ipㄚzw.com这便是“慎行石”!
他带她上这儿来作甚?!
她身上忽起凉意,道:“阿铎。”
“认得这石头上三个字?”
“阿铎……”
“这‘慎行石’立在此处,便是要警醒书院学子谨言慎行。若书院学子言行无状,触犯院规,可是要进这训诫堂的。今日我带你进这训诫堂一观。”
她一边摇头,一边后退。
他单手抓住她胳膊,不许她退。
他将她一把横抱而起,越过高阔厚重的两扇大门,再推开一重铁木门,入得训诫堂内。
堂内空旷,四方天井里泄下白森森月华,一眼可尽观堂中桌椅陈设。
玉萝见这处空空荡荡,静得无一丝声响,身上不由生寒。
她紧紧攥住他臂间衣裳。
“怕了?带你上楼看看?”
他抱她踏上那木阶梯。每走一步,木梯皆发出一声沉闷钝响。
他走至过道最里面,踢开其中一扇房门,见室内空荡,只一条宽长春凳、一个低矮木柜。
他反手关门,俯身将她往春凳上放。
她支着手儿欲起,他俯着身儿挡她:
“知道这春凳是做何用的么?有那不受教、淫乱书院的学子,便领来此处,剥光衣裳,赤条条趴这春凳之上受罚。”
说罢,一把扯断了她腰间束得紧紧的攒玉浅紫宫绦,教她裙衫大敞。




玉萝娇 鹿鸣游51(3400,铎萝剧情)
玉萝被他这般粗暴手段吓愣住,一时连衫裙也顾不上掩,只两手撑住春凳后退连连,不教自己倒下。
他见她那两只浑圆挺翘的奶儿被个白绫粉里的肚兜儿兜住,光滑轻薄的白绫料子半透,乳肉半遮、若隐若现,肉粉粉乳首骚答答翘着,将兜布顶起两个尖儿。
他怒气愈涨!
他回回见她,她皆是穿了玉色肚兜。偏这回换了这般透的白绫肚兜。
他侧坐到春凳上,一把将她拖了过来,伸手开始脱她裙衫。
她这才攥紧了领缘、门襟,摇头道:“阿铎……”
谢韫铎铁青着脸儿,也不说话,只拎着她裙衫领缘慢慢往外扯,渐渐地将她大半个白皙肩头裸了出来。
她一边攥着裙衫,一边后退,退至春凳末端,已无处可退。
她抱肩缩腿,将自己团成一团。
“呵!”
他冷笑一声。
抓了她手臂,将她从春凳上一把扯下。
“我还没弄你,你就缩肩缩腿缩成一团,恨不得消失在我眼前!见着殷谦便乐颠颠投怀送抱,挺奶翘臀,张着嘴儿、勾着舌儿求他吃你!”
“怎么?讨厌我?想你那情哥哥了?来,我教你辨一辨他此时在哪,解了你的相思之苦!”
一壁说,一壁拉了她至窗牖前,将一整排窗扇统统打开,便见夜幕下郁葱葱古木、重叠叠飞檐,殿阁高耸、院舍俨然。
“知道你那廷益哥哥宿在何处吗?”他推她至窗前,指着一处尚亮着点点灯火的院舍,附她耳旁道:“就那儿,玄字号院舍。可是看清了?”
他性子乖戾,玉萝已是领教过数次。
平日冷脸时候,便是决计不要去惹他。好的时候,便顶着张无赖脸儿,同个顽童般捉弄你,你便是再恼他挠他,他亦不同你计较。若是起了性子,心头拱了火儿,便定是要想着法儿躲得他远远的,旁人只怕是受不住。看完整章節就到ipㄚzw.com
玉萝见他脸色实是难看,又那般怪模怪样说些嘲讽之言,知他那难缠的性子又起。
她无处可逃。
心中怵他,有几分心虚,又觉歉疚。
她道:“阿铎哥哥,廷益哥哥今日乃是第二场试毕,出了考场,临时来寻我的。往日他是不会来书院的。爹爹在家中等着他,他出了考场,必是要到爹爹面前默了试卷文章给爹爹过目的。故而我亦不知廷益哥哥会在今日这般时辰来寻我。我非是有意不去赴你约,而独独去见了他。实是事出突然。”
她柔声细语向他解释,妄图平复他一丝怒意,岂不知这话儿便是火上浇油。
“按你这意思,你那情哥哥若不是突然来访,跟我一般先头就约见于你,你必也是教他在栖霞湖等上个三日了?”
玉萝不言。
“说不出话儿了?好个亲亲一家子,又是廷益哥哥,又是爹爹。和乐快活,真真儿教人艳羡!只我这般人,人厌狗憎,活该你们都不肯看我一眼!你们人人眼中只他一个。他样样儿皆好!!”
他额角暴起青筋,眼尾泛红,怒目而视。
玉萝大惊,不明他那话中之意,亦从未见他这般失态,转过头朝身后道:“阿铎……”
“你亦同她那般,眼中只有一个他!怎么?我不好吗?我弄得你不快活吗?”他一边说,他一边抓住她裙摆,双手用力,向两边猛得一撕,将那襦裙自下而上撕做两半,略一扯,便滑落在地。
他揉她裸着的肩头,那脐下那大物顶他娇臀处,“你可是觉着他弄得比我好,便只想着被他弄,忘了我大鸡巴弄你时的滋味了?”
作者菌:玛雅,下一章才h呀,惩罚play呀。




玉萝娇 鹿鸣游52(铎萝h)
“阿铎,你、你冷静一些……”
“嫌我不够冷静?”
他解下腰间玉带,褪去外衫与中衣。半裸着身子,只余一条中裤。
他从裆中掏出那大物,去戳弄她娇臀,“若知我不冷静,便乖巧些,得待会被我伤着。”
她白绫亵裤轻薄,他那物滚烫,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戳她,她臀肉被灼得颤了颤。
他伸手揉捏她两瓣肉臀。
“你猜我在栖霞湖边都看见了甚么?”
她那心虚之感又起。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心虚。
“我瞧见他像我这般揉捏你屁股!”
说罢,手心攥住她那臀上布料,略一用力,“咝——”地一声,将她后臀亵裤撕下一块。
白生生臀肉,浑圆饱满,蜜桃瓣似得堆挤在一处,挤得中间一条肉缝细长幽深。
肉缝下头连着两瓣浅粉肉唇。
他伸出双手,进她那亵裤洞里掏摸她臀肉。
看完整章節就到ipㄚzw.com她觉出他撕破了她亵裤,以为这条亵裤亦会同那裙子一般,化为碎片。
谁知他竟让她好生穿着,只弄那一处破洞,伸手进来摸她后臀。
她耻意上涌,双腿紧拢,唤他,“阿铎、阿铎,不要!”
他双手揉捏那两团粉扑扑臀肉,触手绵软,细腻柔滑,如揉两个粉面团子,手心指腹好生适意,贴在肉上不愿放开。
“不要甚么?你对着我只会叫我不要。不要我吃你嘴儿,不要我摸你屁股,不要我入你骚穴!我偏要!”
他拎起那肉杖,对着破洞裸露的臀肉“啪啪”抽打起来。
“骚屁股撅起来!”
玉萝两手抓着窗台子,双腿拢得紧紧,见这阵仗,便有些害怕。
她不肯遂了他意。
他亲自动手摆弄她。
两手卡她腰间,将她腰臀后拉,按压她腰背,教她下背坍腰,娇臀高耸。
他一只腿强行插进她紧拢的两腿间,“腿叉开!”
她气力自是不敌他,撅着肉臀,两腿叉得开开。
他见那浑圆肉臀将亵裤绷得紧实,大片白嫩嫩臀肉,一条细长股缝裸在破洞外头,这番模样,分外骚浪。
他重又拿起那滚烫肉杖抽她。
“日后让我再见着你翘了骚屁股给他揉弄,我便捉了你来这训诫堂,拿这肉杖抽肿你骚屁股!你可听见了?”
玉萝咬着唇儿不说。
他想到她在殷谦怀中那般柔顺,任他揉臀。又挺着穴儿任他那物磨蹭,不禁抽得更狠更重。
寂静室内一片击打肉臀的“啪啪”之声。
他边拎着肉杖击打不休,边伸手去摸索她花穴。
柔嫩嫩、肉嘟嘟两瓣肉唇微微冒着潮气。他张指覆住,又拧又捏。
“啊!”
玉萝吃痛,忍不住低唤出声。
“叫大声些!”
他使劲揪拧住那软嫩两瓣,慢慢拧转着圈。
“阿铎!痛!痛!啊啊—”
“方才骚穴教殷谦大屌蹭着,舒服得很吧?若下回再犯,只会更痛。”
说罢,将那大物自红通通一片的臀肉上拿下,塞进她腿心,一下下击打她花穴。
“骚穴!便是欠了教训!现下好好记住我的鸡巴!”
“说甚么突然而至!你这肚兜、亵裤这般薄透,屁股、奶儿恨不得都让人看个清楚,岂不是为了见你那情哥哥特意穿的?教他隔着衣裳弄你时更有滋味?!”
“你既这般喜欢穿,便一直穿着!穿着我也能入了你!”
她穴臀被他那物打得痛麻麻一片,听着他这般误会她,知她无法辩解,辩解了他亦不会听。
他以手探她花穴,那处竟有了几分湿意。
他掰开她两瓣粉嫩臀肉,将那大物抵到穴口,耸着腰臀,往里插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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